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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穿到古代搞建设-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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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离不弃,共度一生的人 ?'…3uww'”郑钰铭喃喃重复,这好像是他和楚朝辉商议出来的结婚誓词。

“对!现在我们已经发过誓了,应该入洞房了!”熟悉的声音轻笑,郑钰铭感觉一个炙热的身体拥抱了他。

郑钰铭从小很乖,在别的孩子顽皮时,他喜欢跟着爷爷下地看庄稼,长大上学后,除了认真学习,就是看各种的小说,小说种类很杂,有历史,有科幻,有玄幻、有修真,不知道为什么,郑钰铭对爱情小说没什么兴趣。小学、中学、高中都是在这种节奏中度过,当同伴们热衷议论异性时,郑钰铭总兴致缺缺。这样的郑钰铭除了自家母上和姐姐,很少关注其他女性。

郑钰铭的外貌更符合异世界的审美观,在二十一世纪,给人印象不如异世界深刻入天人,也非常清新俊朗。上了大学后,虽然不活跃,但也引起许多女生的关注。大二的时候,同系大一学妹看中了郑钰铭不浮躁稳重的性子,主动追求下,郑钰铭很快被学妹俘获,快大三时,他有了女朋友。

郑钰铭是很欣赏自己女友的。女友的家在大城市,父母都是高收入,身为独女被父母娇宠却没有养成跋扈的性子,反而是开朗活泼、充满活力。女友的性格仿佛是郑钰铭的另一面。初恋很美好,也很纯真。这些美好随着相处时间渐长,开始有了不和谐。

郑钰铭虽然家在中等城市,但从小在农村长大的他对土地有股说不清的眷恋,只要有假期,郑钰铭就喜欢去自家的花木基地,到花木基地帮助父亲料理花木。有了女友后,郑钰铭曾邀请女友去乡下,但女友对农村印象分外不好,她讨厌农村的灰尘,讨厌到处飞舞的虫子,讨厌农村的脏和乱。郑钰铭的女友是个地地道道的都市女,她只喜欢都市的整洁和繁华,喜欢都市的活力和热闹。

每次说到农村和城市,两人总会有分歧。郑钰铭不喜欢女友对农村的嫌弃,女友不喜欢郑钰铭对乡村的推崇,两人都在维护自己的最爱。这对恋人为此红过脸吵过架,不过这个问题只是认识不同,郑钰铭虽然推崇乡村,那时没打算去农村发展,郑父郑母为儿子规划的人生蓝图,也是希望儿子在大城市工作成家,郑钰铭和女友的吵架只是口舌之争,到最后总是不了了之。

对农村和城市的看法虽然没有成为两人的感情障碍,但在郑钰铭大四时,两人感情渐渐降温。两人之间的恋情刚开始靠的是女友的主动,郑钰铭是被动一方,恋情确定后,郑钰铭依然是被动的一方。两人大部分的约会都是女友提出,郑钰铭跟从,别的大学情侣,经过一年热恋,不滚床单的基本很少,而他们两人,除了牵手,亲吻都是很少。时间一长,郑钰铭的女友不由开始怀疑,男友对她有没有真的感情,相爱的恋人相处不应该这么清淡如水。

郑钰铭大学毕业没有跟女友商议便去了农村花木基地,这让女友更加肯定男友对她的不重视。在去农村看到男友一身园艺工人打扮,一脸淡然表情后,女友直接返回了学校,和郑钰铭提了分手,两年多的大学恋情就这么无声无息消逝。

和女友分手后,郑钰铭专注基地,把所有精力都放到花木产业上去,没有再想新的恋情,也没有机会碰到合适的对象,当郑钰铭拥有亿万资产时,这个长相不错的年轻人不但没有女友,还奇异地没有脱离处男身份。

对于一个男人,特别是有钱的男人,想不是处男太简单了。跟客户经常有应酬,灯红酒绿之间,亲睐他的美丽女郎随处可见。可怪就怪在郑钰铭有洁癖,思想另类,郑钰铭总认为,性事应该是感情融合,水到渠成,性应该是爱!

郑钰铭一直坚持着自己的理念,可是在这梦里,郑钰铭没有坚持,因为是梦,是虚无,他可以放肆。在梦里,怎么做都和他的内心坚持无关,所以梦中的洞房,郑钰铭抱着自己的梦中配偶,做了场淋漓尽致的春梦。

春梦的感觉很美妙,郑钰铭舍不得醒来,他紧紧抱着这具火热的身子磨蹭。

“钰铭!,要起床了,我们得去达城拜年!”楚朝辉的声音在郑钰铭耳边响起。

“不!再抱一会!”郑钰铭觉得耳朵痒痒,为什么楚朝辉要贴着他耳朵说话,难道看不见他在洞房吗?

“今天不抱了,以后再抱好不好?”楚朝辉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

“朝辉”郑钰铭睁开眼睛,楚朝辉的脸就在他面前,两人鼻子对鼻子。他们怎么靠得这么近?

“抱了我一晚上,磨蹭了我一晚上还不够吗?”楚朝辉见郑钰铭醒来,扬着眉头戏谑。

郑钰铭听了楚朝辉的话,先是一呆,然后发觉自己的手脚都绕在楚朝辉身上,楚朝辉身上只穿着条内裤。

郑钰铭只感觉自己手下身体的温度如火炭,烫得他浑身要冒烟。

“额我”郑钰铭迅速远离楚朝辉,低头发现自己的睡衣敞着怀,睡裤裤裆处一片潮湿,能闻到一股腥味。

“我们得快点起床了,不然去蔚山君府要晚了。”楚朝辉掀开被子下床,就穿着条内裤,在郑钰铭眼前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

“还愣着干什么,快清理下换衣服啊。”楚朝辉见郑钰铭还坐着发愣,不由催促。“是不是要我来帮你换?”

“不,我自己来!”郑钰铭见楚朝辉朝他床前走来,连忙出声拒绝。

“钰铭,有欲望才正常嘛!我们之间你还害羞什么。”

就在郑钰铭心情慢慢平复,走到更衣处脱下有污迹的睡裤时,楚朝辉突然来上这么一句。

郑钰铭听完一个趔趄,有欲望是很正常,但抱着一个男人磨蹭也是正常?而且貌似越蹭越留恋。

楚朝辉看着背对着他换衣服的郑钰铭,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昨天晚上,到底没狠得下心,只让郑钰铭舒服了一晚,自己却在欲火里煎熬了一宿。

50、第 50 章

一场春梦耽搁了起床时间,郑钰铭起床后,简单梳洗了一下,穿上专为参见蔚山君而做的深衣。这朦胧的暗朱红色深衣,让郑钰铭又想起昨晚的梦境,想到那似真似幻的淫乱场面,郑钰铭脸上不由发烫,眼睛不由自主看向楚朝辉。

“钰铭,红色和你很配!”楚朝辉站在郑钰铭身旁,眼睛里有毫不掩饰的欣赏,甚至有惊艳。

“我们快走吧,再不走来不及了。”郑钰铭低头,急步往外走去,他原来为了过节喜庆,选了朱红色做深衣,如果选用楚朝辉身上的深青色,也许昨天晚上就不会做梦成亲,不做成亲的梦,就不会有那场印像逼真的春梦。

“不吃早饭也得带点点心走。”楚朝辉把桌上热腾腾的馒头抓了放到一个小竹篓里,又拎上了一坛豆浆,这些带到马车上给郑钰铭当早饭。

去达城的交通工具是辆马车,这辆马车是山谷铁匠和木匠共同研发出来的,马车样式参照了西方中世纪的四轮马车样子。车轮是铁制,铁轮胎外包裹着一层树脂,这种树脂经过熬制后,类似橡胶,有弹性,有减震作用。不过没有橡胶耐磨,树脂轮胎使用一段时间就会磨损,得重新更换新轮胎。产出这种类似橡胶树脂的大树,是郑钰铭从没见过的树种,只有深山老林上百年的大树才会分泌。

山谷砍伐大树时,郑钰铭和楚朝辉发现大树断口分泌出的树脂后,连忙把这些百年大树保留下来,在没有橡胶时,这种树脂是很好的替代物。不过因为技术不行,轮胎只能做成实心的。

跟二十一世纪的天朝历史一样,大秦大陆很久以前就有了两轮马车,在二十一世纪的时空,秦始皇驾马车东征西战的时候,中国的马车已经相当发达,秦始皇统一了全国后,马车的轮距以及道路的宽度也统一了,以便马车可以快速通行,可见当时马车的重要和普及程度。去秦陵看过的人们便能明白一点,为什么中国人领先世界几千年,那些细节以及工艺简直难以想象是几千年前制作出来的。

这时空的马车制造水平同样很高,只不过没发明转向器,有郑钰铭提供的转向器资料,一辆灵活便捷的四轮马车就生产出来了。使用树脂轮胎和在车厢和轮子间加了铜制的弹簧避震器,即使道路不平,坐在四轮马车上,舒适感还是比两轮马车和骡车舒服。

郑楚两人去达城拜年穿的是礼服,年底前下的一场雪正在消融,地上泥泞,骑马去达城会弄脏衣服。所以这次去达城两人便使用上了新的交通工具。马车由山谷中的奴隶马夫驾驶,卫青和霍思中骑马跟在马车旁。霍思华被留在南埠吴大家跟吴妻学做女红,郑楚两人不需要霍思华成为女红能手,不过女孩子学点女红总是好的,毕竟这个社会不是工业化社会,什么东西都可以花钱买到。

式样独特的四轮马车到了达城蔚山君府后,引起先到的达城贵族围观,和郑楚两人关系密切的陈氏族长陈蒙,更是爬上马车,让四轮马车的奴隶车夫载着他在蔚山君府周围兜了一圈。

“这种车不错,可不可以帮老夫造一辆?”陈蒙一脸留恋地从车上下来后,趁着没人注意,拉着郑钰铭要求。

“这个,陈族长,南埠匠人少啊,开春后得打造农具,这车”郑钰铭盯着陈蒙的小眼睛一脸为难,心底却对陈蒙自称老夫翻白眼,陈蒙年纪四十岁都不到,这算哪门子的老夫。

“那老夫再送一家铁匠给南埠,怎么样?”陈蒙小眼珠一转,连忙提出交换,和郑楚打交道的经验告诉他,这两位知事最喜欢别人送他们匠人。

“陈族长,我想建个车厂。”郑钰铭把楚朝辉朝身边拉了一下,示意楚朝辉用高大魁梧的身子帮他和陈蒙挡一下。不让别的贵族看到他们在密谈。

“什么是厂?”陈蒙的声音受郑钰铭举动影响,连忙也低了下来。

“就跟作坊差不多,专门制造马车。”郑钰铭咬着陈蒙耳朵说话。“我们兄弟想和陈理事合作,南埠出技术,陈家出匠人和地方。”

“合作?”陈蒙觉得这词新鲜。

“咱们专门造这样的车卖给别人,除去花费,赚到的钱币一家一半,如何?”

在这个时空,有手艺的匠人都被贵族霸占,郑钰铭和楚朝辉从奴隶市场根本就买不到什么有手艺的奴隶,流放到达城的罪匠被郑钰铭收罗一空后,大牢里的流民都是些没有技术的普通人,到南埠讨生活的难民也基本都是农民,南埠生产缺技术工缺得要命,可手头要开发的产品太多,匠人实在不够用,自己培养怎么也得三年后才有一批出师的学徒。面对这种状况,郑钰铭和楚朝辉商量着在达城地区找同盟,南埠的发展,以后早晚惹人眼红,在惹贵族眼红前,不如主动把贵族们拖下海,跟他们合作,大家同乘上一条船。

“好啊!要怎么样进行合作?”陈蒙的小眼睛冒着精光。

“等给公子拜过年,我们找个地方细说。”郑钰铭看着院子里来拜年的贵族越来越多,楚朝辉的身体已经挡不住四面八方的视线了。

“晚宴后就留宿老夫家里,咱们彻夜长谈。”陈蒙连忙安排详谈地址。

公子光在接见达城贵族时,气色不错,吴国和楚国联姻失败、漪姬气坏躺床上的消息让这位二十二岁的年轻人心情愉快。蔚山君府还没接到漪姬已经满状态复活的消息。因此,公子光的愉快心情一直保持着。

公子光接受了贵族们的拜年礼后,在蔚山君府大摆酒宴,君府中的艺人纷纷上来献艺,这一次,艺人昕表演的箜篌依然拔得头筹,赢得在场贵族们的丰厚打赏。

“昕艺人!这次赏赐真是丰厚!”蔚山君府一位和艺人昕关系不错的侍者,端着一盘贵族们打赏的金银钱帛,一脸羡慕。

艺人昕微微一笑,不错,这一次的打赏比往年丰厚,不过艺人昕心里并不开心。他拿眼看向宴会大厅,身着黑色深衣的公子光正侧头注目南埠知事郑钰铭,脸上笑意款款。目光处的郑钰铭正对大厅众人说着什么,一身朱红深衣映得脸上肤色如皎玉。

“昕艺人,要在下叫马车否?”公子光没有吩咐艺人昕留下,艺人昕表演完节目就得离开君府。

“麻烦侍者!”艺人昕回过神,从打赏中捡了块金塞给这位讨好他的侍者。艺人昕和蔚山君府的几个侍者关系不错,对这些侍者从不吝惜,经常会有钱帛奉送。

坐在骡车回住处的艺人昕,从赏赐中挑出一块玉石,这是公子光对他的奖赏,看着这块皎洁的玉石,艺人昕把它紧紧握在掌心,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公子光今天把南埠送来的葡萄酒拿了出来,葡萄酒不多,只有魏慎、公子光的两个舅舅和陈、郭族长,这几位有限的显贵被公子光赏赐了一碗。这种很甜微酸的葡萄酒很得他们青眼,喝完纷纷向郑钰铭和楚朝辉打听如何能酿出这种美酒。

别墅院子里只有两棵葡萄,巨峰葡萄为扦插苗,扦插苗生长为一年,等苗可以结果要三年以后,因此要能畅饮葡萄酒,怎么也得三、四年之后才能实现。

“可惜了,这么美丽的酒要等几年时间才能畅饮。”公子光看着自己面前用玉杯盛着的葡萄酒惋惜。在白玉衬托下,微红色的葡萄酒显得分外艳丽,就如身穿朱衣的郑钰铭。

“南埠粳米可以酿米酒。”陈蒙最关心南埠物产,对粳米可以酿酒也从郑钰铭嘴里打听来了。

“用粮食酿酒不可取。”魏慎闻言,不由眉头一皱,达城地区粮食都很紧张,他不赞成用粮食去制酒。

“以后粮多了吃不掉就可以酿酒。”郑钰铭见陈蒙缩住嘴巴不说话,气氛有点僵,连忙出声打圆场。

“郑知事,再说说一亩可产多少粳稻。”魏慎眉头舒展,粳稻的亩产让他欢喜。

“额”自郑钰铭跟贵族提议明年种植粳稻,魏慎只要见到郑钰铭就要他介绍粳稻的产量。很多次后,郑钰铭都要怀疑魏慎得了老年痴呆。

“郑卿,楚卿,跟光说说百慕国过年的事。”公子光见魏慎又叫郑钰铭老生常谈,便微笑着把话题岔开。

“百慕国一到年底,在外游子都会想尽办法回家团聚。”郑钰铭想了一下,开始组织语言描述天朝的春运。

“百慕国的人为什么要到远方谋生呢?为什么不呆在父母身边?如果都呆在父母身边,就不会有骡车堵路了。”公子光不理解百慕国的人们为什么要远离家乡。郑钰铭跟他描述的是春运高速上的塞车情况,当然,汽车改成了骡车。

“不是喜欢,是没办法。”郑钰铭都要抓狂了,要把一个现代化社会描绘成跟奴隶社会相似,是多么不容易。看着郑钰铭烦恼的模样,楚朝辉不由拉了拉嘴角,当郑钰铭描述一群骡车挤在高速公路上塞车,他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

“没办法。”公子光脸上忽然落寞起来。“是啊,谁会喜欢离开家呢。”

“公子!”魏慎满脸担心。

“魏舍人,我没事。”公子光朝魏慎一笑,十年前离开吴王都,公子光再没能去看一眼幼时生活的地方。

楚朝辉朝这对城主臣子看了一眼,心里对这个年轻人有种怜悯,公子光失去母爱的同时,也失去了父爱,在吴王都的吴王显然不怎么把这个儿子放在心上。公子光所有的父爱都只能从魏慎身上得到,难怪公子光私下要称呼魏慎为父。公子光仅有一次在楚朝辉面前失态称呼,让楚朝辉牢记住了。

楚朝辉的新年假很短,到了大年初五,他便带着训练了半年的五十个奴隶兵外出实战了。实战地点在有山匪出没的地方。这些地方很偏僻,人烟不多,山匪都是小股人马,楚朝辉收集到的资料里,最大一股山匪不过二、三十人。

“当心点!”郑钰铭看着整理行囊的楚朝辉,心里非常不安。

“没事,几个小毛贼,清理他们很轻松,用他们练手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增强训练效果。”楚朝辉抬头朝郑钰铭呲牙一笑,很高兴郑钰铭脸上的担忧表情。

“还是当心点好。”郑钰铭跟楚朝辉打过无数次猎,见识过楚朝辉的身手。

“嗯,我会当心。”楚朝辉放下行囊,走到郑钰铭面前。“倒是你,我不在的时候要多加注意,如果有什么危险,啥也别管,先找个地方躲着,等我回来再说。”

“我在山谷和南埠有什么危险?”郑钰铭白了楚朝辉一眼,山谷奴隶对主人的忠心,在范津日夜洗脑教育下是很明显的。南埠村民过着从来没有这样富裕的日子,对主家的维护也是显而易见。

“达城少去两次,和公子光还是保持距离为好,省得魏慎老审视你。”楚朝辉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自己的担心,公子光对郑钰铭举止越来越亲密,这让楚朝辉心烦,也使魏慎对郑钰铭越加关注。

“我不是那种人!”郑钰铭脸上有点发热,断袖的事情已经在达城老百姓之间流传开来。

“什么那种人 ?'…3uww'”楚朝辉嘴角一歪,郑钰铭刚听说这事后,气得把别墅二楼小客厅的烟灰缸给摔了,害得楚朝辉抽烟只能托着一个瓷碗放烟灰。

“就是那种”郑钰铭忽然想到正月初一晚上的那场春梦,脸上腾地一下,开始发热。

“钰铭,和公子光保持距离,我们和他不是一类人。”

“我明白。”郑钰铭微微叹口气,公子光从小养尊处优,身为诸侯国主之子,养成他从上向下俯视的习性,对郑钰铭再喜欢,相处过程也不是平等对待。给郑钰铭的感觉就如二十一世纪的人们宠爱宠物。这种不平等的相处方式,郑钰铭即使对公子光再有好感,也生不出做知己的感觉。

“我走了!不要多想我!”楚朝辉趁着郑钰铭走神,猛地抱了他一下,抱完便迅速放开,拎上行囊便走出别墅。

楚朝辉的举动让郑钰铭恍惚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楚朝辉已经走到别墅院门外。别墅院门外的空地上,笔直排列着五十名奴隶士兵,卫青正牵着两匹战马站在队伍前列等着楚朝辉。

奴隶士兵这次出谷没有穿藤甲,上身穿着对襟短衣,下身是长裤,腰际系着腰带,脚上是布鞋,膝盖以下打着绑腿,个个背上背着麻布背包,背包中是干粮和必用品。这次外出训练,初步计划为时一个月。

奴隶士兵手上的武器五花八门,有弓箭,有弩,有大刀,有长枪,有木棍。

经过半年的训练,这群奴隶士兵们整个精神面貌脱胎换骨,光站在那里,就隐隐透着股威势。

山谷中的其他年轻男奴隶,用一种羡慕的目光注视着这排奴隶兵。兵本来在人们心中就是身份高贵的象征,大秦普通平民想成为一个虎贲是非常不容易的,所以这个世界的人们对士兵很尊崇。山谷中奴隶虽然不能称呼为兵,但奴隶们感觉他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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