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搞建设-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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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说过应该多种粮!”赵轩深恨这些贵族贪利陷入被动局面。
武铣见赵轩一脸怒火,谨慎进言:“其实种植棉麻对吾国有利。”
“还有利?”赵轩觉得,那帮贵族都已经被吴国牵着鼻子走路了。
“许多农庄也试着种植稻谷,可收获甚微,收成不到吴国的三分之一,种植棉麻到吴国换到的大米,比自己种植的多出一倍。”
赵轩双眉倒竖,鼻子重重冷哼:“多出一倍又如何,只要吴国像如今这样封锁边境,赵国就会陷入粮荒。”
武铣心底腹诽,吴国封锁边境也是拜你所赐,不过武铣只敢心中嘀咕,不敢再说什么,而文宰虽然不完全认同赵轩见解,却感觉赵轩说的有点道理,一个国家不能让另一个国家牵着鼻子走路。
就在房间内陷入沉默时,门外侍者进来禀报,赵王传召赵轩进宫叙事。
143、第 143 章
赵轩一走进赵王的宫殿,心就一沉,宫殿内原来已经撤换掉的吴国用品又被重新摆置出来,那些精美的器具,在木架上熠熠生辉。赵王依然半躺在软塌上,怀中抱着吴国制造的铜暖炉。
“父王!”赵轩慢慢走到软塌前,向自己父亲行礼请按。
“轩儿,坐软塌上来。”赵王眯起浑浊的眼睛打量儿子,发觉自己儿子微微有点消瘦,心中不由一叹。
“父王招孩儿来有何事吩咐?”赵轩撩起黑色深衣袍角坐到赵王一侧。
“轩儿,最近消瘦了啊。”赵王拍拍儿子肩膀。“其实作为一位君主,最快乐的地方,是他的话至高无上,无人违抗,可是这样会让君王不正确的命令无人规谏,长此以往,此国必危。”
“父王……”赵轩知道必定有许多贵族到赵王面前告状,但没想到赵王口气这么严重。
赵王摆手打断赵轩辩驳,他上身往后一靠,微闭着眼沉默一会,方才睁眼说话。
“想当初孤还没有为太子时,你王祖父已经觉察分封制不妥,赵国如果要强大,必须取消封分制施行,削弱封主的力量。为此,你王祖父一直在暗地里慢慢削减大封主的势力,扶植小贵族进入王庭掌权,到孤继承王位,又花费二十年时间,方可以陆续收回封邑,五年之后,时机成熟,孤才正式发诏书取消封分制,赵国从那时起,国力方慢慢强大,此策得到执行,两代君王,前前后后共花费五十余年方成。”
赵王说到这里,老花的眼中闪着自豪。
“父王!”赵轩脸上有羞愧。
“轩儿,治国如烹小鲜,好的厨子做菜既不太咸,也不太淡,因为他们擅长调好作料,治国就如同做菜,既不能操之过急,也不能松弛懈怠,只有恰到好处,才能将事情办好。”
赵王有好几个嫡庶子,赵轩最得他喜爱,从小就当接班人培养,赵轩十二岁受封为太子后,赵王一直强势维护他的继承人地位,以致其他儿子长大,无人敢对继承之位有任何想法。五年前赵王感觉精力不行,直接将国家大权移交给太子,自己在王宫修养享受生活。
“父王!轩明白了,轩做事太过急切。”父亲对自己的淳淳教导,让赵轩感激。
“孤知道你是对的,就如你王祖父看待分封问题,孤相信,轩儿只要耐心,会解决这个问题。”赵王见赵轩立刻明白自己的意思,觉得很欣慰。
“孩儿一定会让赵国成为诸侯之首。”赵轩在自己父亲面前发誓。“孩儿之所以如此急切,是那吴国崛起速度太快,想到以后强国在侧,孩儿才焦急。”
“哈哈,轩儿不必忧心,想那吴国君不君,臣不臣,早晚有大隐患,赵只要坐等时机就可。”赵王并不像儿子这样看高吴国,在他心目中,吴国如今的行政方式,等于架空了君王权利,臣子们的权力大于君王,早晚有严重后果出现。
“还是父王有远见。”赵轩看着自己父亲一脸崇拜,赵王对他来说,亦父亦师,当然也亦君,赵轩的治国之术,都是由赵王传授。
春节过后,赵国派驻在边境的重兵撤走,一月初,武铣作为赵国特使出访吴国,出使目的是本着两国友好而来。武铣的特使队刚到咽喉口,卫青和霍思中就将消息飞鸽传书到王都。
郑钰铭接到消息,马上召见吴牧,让他准备和武铣谈判,务必要从武铣的出使中为吴国捞点好处。
以武铣为首的特使团在吴国王都呆了五天才离开,武铣在月底回到赵国,二月初,咽喉口边境的集贸市场恢复,恢复后的集贸市场交易量比以往增加,吴国或其他国家的商人,贩运货物进赵国,品种不再受限制,原来不允许进入的奢侈品取消了限制,只是赵国关卡收的关卡税比以往增加一成,奢侈品除了增加一成关卡税,还得另外交一成税收。
赵轩重开边境关卡的同时,对国内田地赋税进行了改革,种植粮食的田地降了赋税,从原来的百分之二十降到百分之十,种植经济作物的田地没有降税,依然是百分之二十。
赵轩对农田赋税的大幅度降税,让赵国的百姓欢欣鼓舞,加上赵轩将从吴国偷学来的农田管理知识,让地方官吏告知各村长老,提高了田亩产量。
这些利农措施,使赵国国内百姓的积极性高涨,咽喉口附近偷渡到吴国的赵民日渐稀少,毕竟人都是留恋故土,远走他乡都是不得已而为,现在赵国的田地赋税和吴国一样,百姓们当然选择留在故土耕种,至于吴国国内农民除了缴税外不负担其他杂役的消息,赵国百姓因为信息闭塞,并不清楚,只以为赵吴两国的农民负担一样。
赵国原来种植经济作物的贵族们,没有因为赋税不给减少改种粮食,对他们来说,种植经济作物还是比种粮收获丰盛。
“你说吴国王都大变样?”武铣回国后,赵轩立刻接见了他,让武铣告诉他在吴国所见所闻。
“不但吴国王都大变样,微臣一路上看到的都和两年前有所不同。”
首先改变的是道路,从咽喉口城池到瞿城修了一条可以并排五骑的大道,道路用碎石子和硬土黄沙铺盖,非常平坦,下雨天也不怎么泞泥。两旁栽着树木,这些树木刚刚成活,以后长高长大,骑在道路上就不怕烈阳照射。
马和车驾在这种大道上通行,必须交些微的养路费,这些养路费据说是用来招募工人养护道路的,招募的工人一般是道路附近的村民,道路上只要出现坑坑洼洼,这些工人就得去将坑洼处填平。
不光是咽喉口到瞿城修了大道,瞿城还向东和向东南新修道路,向东是通往东海之滨和东南郡,向东南则是到王都康城。这两条道路太长,都只修好一大半,全部修建通行,得到明年。
“吴人同时修这么多路太劳民伤财了。”赵轩摇头,加起来上千里的道路,得使唤多少百姓服役?精壮的劳力都抽调去修路,会使田地荒废。虽然赵轩知道交通很重要,但他绝不会做这么大规模的工程,这样太滥用民力了。赵轩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吴国修建道路,并不是使唤役民无偿修路,而是开工资招募劳力去修建。
“是啊,微臣也是这么想的。”
瞿城到康城的大道是两头同时开工的,瞿城这边修好四分之一,康城往西北已经修了一半,武铣行至修路处,还专门去看了看现场,让他不明白的是,修路的工人竟然在没有皮鞭的监督下卖力地干着活,好似干得很起劲。武铣身边有西北郡护卫陪同,不能去修路现场和劳力详谈询问原因,只有一次看到修路劳力吃午饭,个个手上举着黄色/窝窝头,就着咸菜在啃,就以为那些劳力定是贪图一顿好吃食,才如此卖力,因为那种黄色/窝窝头是放开供应。武铣凑过去闻了下,很香,后来在驿站看到,叫了一份享用后,发觉味道不错,这种黄色窝窝头叫玉米窝窝头。
武铣这次出使赵国,路途上比第一次舒服多了,因为沿途有驿站。驿站除了有邮站作用,还是吴国公差途中食宿,换马的地方,紧靠驿站的地方有私人开的客栈,这种驿站和客栈只要行走半天就能看到一处。
驿站和客栈都很热闹,驿站是公差和邮差打尖的招待所,客栈是商人和行人住宿休息的地方。让武铣奇怪的是,公差和邮差住驿站一样得付费,武铣跟驿站的管事打听后才知,那些公差和邮差的住宿费用可以回去报销,吃食有补贴,这种补贴叫差旅费。
武铣作为赵国的特使,进入吴国入住驿站是免费的,一路上住宿不用操心,房间干净,吃食也精致,热水管够,你要高兴,每天下榻驿站都可以洗上热水澡。比起两年前出使,路上遇不到村落,得野外露宿,待遇是千差万别。
“微臣两年前去吴国王都,路上只见村落破败凋零,百姓脸上都有菜色,可这次前往,道路两旁的村庄住户变得密集,百姓脸上也大都红润,越近康城,人口密度越加繁密,道路上的行人往来越多。”
“那只不过是公子明和赵国一样,施行休养生息策略罢了。”赵轩认为,赵国施行和吴国一样的农赋政策,两年后的赵国百姓日子会比吴国更好。
“康城中的变化最大,微臣进城后,都以为走错地方。”武铣从城门进入,首先进入眼帘的不再是两年前挖得坑坑洼洼的大街,而是宽阔的街道。整个康城的街道都拉直,形成直线交叉,城内有种双马驾车,可以拉载十余人,只需付一小角子货币,沿途可上可下,康城百姓管那车叫公共马车。
“康城被划分成几大区,有王庭行政区,生活区,学府区,商业区,工业区。王庭行政区是王宫和大臣办事处,生活区为城民居住地,这种区有好几个,占的范围最大,学府区有北学院和一所中学、两所小学,还有一所技工学院,这种技工学校就是培养匠人的学校。商业区为商人店铺集中区,工业区是作坊聚集地。”
“将学子和匠人划分到一起,也就那公子明想得出。”赵轩嗤笑郑钰铭不尊重学子。学子以后是社会栋梁,哪能跟地位卑下的匠人同居一区。
武铣本来还想多说说北学院学子的事情,见自己主公贬低郑钰铭,立刻闭口不言,转说其他事情。
“看来,孤得亲自走上一趟才行。”
武铣走后,赵轩盯着窗外出神,武铣所讲的吴国变化情况,赵国布置在康城的密探曾送回一些,但都没有武铣亲眼见到说出的生动详细,吴国的巨大变化让赵轩心焦,心焦之下,赵轩决定抽出时间,秘访吴国。
144、第 144 章
吴国的学校和学院一年有两大假期,炎热的夏天和寒冷的冬天各放一个月左右的假,冬天是从农历腊月二十放到正月十六。
杨贺来吴国求学已经快两年,这两年里,杨贺一次也没有回鲁国探亲,一是回一趟家不容易,在路上要十多天,另一个是杨贺舍不得两长假大好的打工时间。
“唉,唉!符弟,你怎么不升火盆?”天快黑才回北学院宿舍的杨贺,从门外带进一股寒气,他拿下棉帽子、围巾和手套放到一个木架子上,跺着脚搓手。
“我裹在被子里不觉得冷。”符畴的床靠近窗户,他裹着床被子坐在床上,腹部放着一块木质写字板,写字板上是一叠稿件,这些稿减需要符畴校对,校对完可以领到不错的报酬。
符畴其实坐在被子里还是有点冷,只是火盆烧的煤比较贵,符畴舍不得用。
“怎么不点灯?当心眼睛看坏。”杨贺连忙找火柴将油灯点上,端着油灯递到符畴床边的写字台上。
杨贺和符畴同住了近两年,知道符畴家境也不是太好,平时相当节省。北学院的学子宿舍一到气温零度以下,就会烧煤供暖,学子放假后,供暖停止,没有回家依然住宿舍的学子们,要取暖只能自己在宿舍升火盆。
教室和学子宿舍墙壁都有一根铜管围绕,暖气就通过那铜管传送。不少人知道北学院用铜管为学子取暖后,都砸舌惊讶,因为铜在大秦就是钱,用铜传热,等于是用钱传热,只觉此举太过奢侈。就在人们议论纷纷时,又有消息传来,明年的中小学也将如此供暖。
“没注意天黑。哦,你的晚食我帮你打了,捂在你床上被子里,快趁热吃。”杨贺白天外出勤工俭学,回来晚了会错过学院食堂饭点,学院的食堂饭食比外面饭馆要便宜三分之一,杨贺和符畴两个家境都不算好的学子,能在学院食堂打到饭食,都尽量在学院食堂吃饭。杨贺来不及赶回打饭,符畴去食堂吃完饭,都会为杨贺打回一份。
“我先将火盆升好了再吃。”杨贺端着火盆出了宿舍进了院子的杂物间,那里存放着他俩买的煤炭。
这些煤炭来自东南郡,不过不是原来唐国露天煤矿中的好煤,而是来自露天好煤矿三十几里外新煤矿,新煤矿的煤质量没有露天煤矿好,不适合炼钢打铁,用来做生活煤却很不错。吴国国内河流众多,郑钰铭花费两年时间,将大河道开挖连通,康城城东十里的地方有条大河,从大河可以一直坐船到东海之滨和南埠,从东海之滨又可以乘船到东北郡,两个煤矿的煤只要在陆路行走十几里,就可以装船从水路运到东海之滨、康城和南埠。
这几年冬季变得特别寒冷,过冬的取暖燃料需求旺盛,水路交通便利,煤炭得以大量南下,康城、达城、南埠的居民都使用上煤取暖做饭。
杨贺用碎废纸和小木片生火将煤块点燃,端着火盆回宿舍,又取一瓦罐到院子的井里装满水放置到火盆上,才用宿舍热水瓶中的热水洗了手和脸,驱赶了寒气。
热水瓶是杨贺这个学期的奖励品,只有年级前三才够资格得到奖励。杨贺课业是全年级第一,符畴是全年级第三,他们这个宿舍一下就奖励到两把,羡慕死北学院的其他学子。
热水瓶是南埠新产品,里面是玻璃制成,外部涂了层银色东西,这个东西据说叫水晶胆,水晶胆外部由软木包裹,热水放置水晶胆内,过一夜水温依然烫手。因为玻璃的价格太高,致使热水瓶售价高达百金一个。虽然热水瓶价格高得离谱,销售情况却相当不错,热水瓶制作不易,基本还没有生产出来,就被有钱的贵族和商人定走,热水瓶在市场上根本看不到影子,许多人是有钱也买不到。北学院用来奖励优秀学子的热水瓶是商业副司长吴牧捐赠。
杨贺和符畴各自奖励到一把热水瓶后,曾有人出价一百五十金一把让两人转卖。杨贺和符畴商量后拒绝了,他们自留一把使用,另一把赠送给了学长卫仲。卫仲这个家境富裕的亡国大世家子弟,为人热情仗义,对杨贺和符畴两人生活上一向照顾有加,饶是符畴有点看不惯卫仲对亡国有点没心没肺,但经常受卫仲照应,时间一长,和杨贺一样心存感激。在知道卫家去南埠购买热水瓶无果后,一致决定将另一把热水瓶赠送。卫仲得到热水瓶非常高兴,作为新年礼物回去献给长辈,卫仲对杨贺和符畴两人也越发看顾。
宿舍里生了火盆,渐渐变得暖和。杨贺从被子里取出一个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是还温热的饭罐子,揭开饭罐子盖头,里面有米饭,米饭上覆盖着鱼香肉丝和青菜。
“太好吃,这样吃饭真是享受。”杨贺对用猪肉、黑木耳、胡萝卜、冬笋为主要食材炒成的这道菜情有独钟,冬天的青菜也是杨贺的最爱,一下吃到两个最喜欢的菜,杨贺一身劳累消散。
坐在床上校对的符畴抬眼看了了杨贺一脸享受的表情,不由抿嘴一笑,这两个都是远离家乡的游子,在近两年的同住时间里,早生出弟兄般亲密的感情。
“符弟,校对的活快结束了吧?结束以后,是不是跟为兄去工坊?”杨贺吃完饭,见符畴心情不错,小心提议。
“不了,畴想去帮老院长整理书籍。”符畴很受北学院院长太傅的赏识,不过太傅因为年纪太高,明年可能要退休,将不再担任院长职务。
“哦。”杨贺见符畴拒绝跟他一起去作坊打工,知道符畴还是对匠人看低,宁愿空闲下来,也不肯降低士人身份去作坊赚取高额佣金。
既然符畴坚持己见,杨贺便不再相劝,只在油灯下开始撰稿,杨贺和符畴都往文汇报投稿,杨贺的稿件往往十有八、九能被文汇报采用发表,符畴的稿件有一半会被采用,稿费是两人重要收入,随着文汇报从周刊发展到双日刊,杨贺的腰包越鼓。稿费得来的报酬,早就能解决杨贺的日常开支,杨贺之所以还要到工坊拼命打工赚钱,是为了贴补远在鲁国的家人,鲁国还有杨贺的寡母和弟弟妹妹,鲁国灾荒严重,杨贺的家人已经靠杨贺托商人稍回去的钱度日,杨贺的大弟年前来信,村子上有许多人饿死冻死。
“符弟,吾想将家人接到吴国来,再不想法接他们出来,吾怕他们危险。”杨贺写着写着,忽然将笔一扔。
“有兄长接济,不缺衣少食,怎么会有危险?”符畴抬头,脸上不解。
“就是有救济才危险。”杨贺长叹一口气。“为兄遇见熟识商人在城中招募护卫。”
“招募护卫不是正常现象吗?”符畴更加不解。
杨贺看了看自己的舍友,只觉得自己的舍友太单纯。“招募护卫是正常,可是招募两三倍多的护卫,就不是正常了。”
“你是说行商路上有危险?”符畴这才明白。“是哪个诸侯国乱了?”
符畴在吴国居住将近两年,对吴国状况很了解,吴国百姓日渐富裕,即使郑钰铭每年修改的吴国法令越来越宽容,吴国国内的治安却越来越好。加上楚朝辉经常以山匪为打击目标,训练士兵的作战能力,占山抢劫的强盗没了出头之路,纷纷偷偷下山从良转变成农民,吴国商人行走在路上,怕的除了强盗,还有野兽。如今大道边都设有驿站,驿站旁都开着客栈,商人已不用露宿野外,野兽对他们就不是威胁。吴国国内既没有强盗劫道,又没有野兽威胁,商人加大招募护卫数量,当然就不是在吴国国内行走需要。
杨贺盯着符畴又叹口气,符畴做学问不错,就是对时事不太关注。“除了吴国,就是在赵国比较安全,其他诸侯国都开始乱象,特别是鲁国和齐国,两国长期打仗,百姓已经生活不堪,这两年来又多有灾荒,无法生存,他们便落草成寇,这些人怕引来虎贲清剿,不敢去抢劫封主,只专打劫过往行人,商人为了安全,只能多加招募护卫加强防卫。”
康城有许多从南埠返回的前虎贲,这些人就是在蔚山道口被俘后,被罚在南埠修建城墙那些虎贲,这些虎贲就因为跟从西司马南下讨伐郑钰铭,失去在王都投降或投靠的机会,也失去领取丰厚退伍金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