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搞建设-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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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来看钰铭?”楚朝辉嘴角线条更深。“公子哪天没事,我自然会去会会他!”
“卑职就这么回复吗?”马仁感觉到楚朝辉浑身散发出一股杀意。
“不,不需要回复,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楚朝辉声音很冷,赵轩的命运随郑钰铭安危变化。
“卑职明白了。”马仁算是明白楚朝辉现在不理睬赵轩的用意。如果郑钰铭不幸,赵轩君臣肯定得陪葬,现在去见是白见。只有郑钰铭脱离危险,楚朝辉才会控制住怒意去会见赵轩。
被软禁在驿馆的赵轩,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冷颤,他疑惑地抬头看了看窗外,窗外夏日正炙。
159、第 159 章
郑钰铭从昏睡中醒来,睁开眼,发现眼前正是自己日益思念那张俊脸。
“朝辉,你回来了”郑钰铭声音沙哑,喉咙干疼,发出声音相当低微无力,不复以往清明婉扬。
“我回来了,你别说话,安心躺着。”楚朝辉低头,轻轻亲吻郑钰铭双唇,舌尖在他干燥双唇上舔了舔。
郑钰铭闭上眼睛,楚朝辉的气息让他踏实,在这股熟悉喜欢的气息中,身上的伤疼都减轻了。
楚朝辉想做的是将郑钰铭紧紧搂抱一下,不过他心底这个愿望虽然强烈,却不敢多碰下眼前这个深爱的人,怕自己的动作会让郑钰铭疼痛。
郑钰铭昏睡时,楚朝辉用热毛巾帮郑钰铭擦拭了全身。郑钰铭皮肤太白,身上瘀伤和划痕便显得分外惊心触目,楚朝辉擦拭的时候都不敢用一丝力气,就怕碰疼郑钰铭,虽然那时郑钰铭是昏睡状态没有意识,感觉不到疼痛。
“这下可以不用寻借口,对唐发兵有理由了。”等楚朝辉的嘴唇离开,郑钰铭轻轻笑了一下。
楚朝辉的脸立刻板了起来,低声数落:“这时候你还想这事”
“朝辉,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郑钰铭拿手指轻轻触楚朝辉脸庞。
楚朝辉将郑钰铭手按住在脸侧。“其他事都交给我,你不要管了,只管将身体养好。”
“好,都交给你。”郑钰铭现表现特别柔顺。
“呜呜!”躺在郑钰铭床前的木头发出‘哼哼’声,被主人遗忘很痛苦。
“木头!”郑钰铭听到爱犬声音,挣扎着想爬起身去看一眼。
“别动,我抱木头到床上来。”楚朝辉按住郑钰铭,阻止郑钰铭动作。
木头也是受了内伤,楚朝辉小心将木头抱起放到郑钰铭身侧。
郑钰铭摸摸木头的狗爪,没有木头奋身护主,魁吉的理想百分之九十能实现。
木头仰起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主人手掌,黝黑眼睛看着主人,里面除了忠诚还是忠诚。
“要不要让木头睡你旁边。”楚朝辉见郑钰铭一脸疼惜。
“不用,还是将木头放到地上,狗是土性,据说受了伤只要不离开土,它就会自愈。”郑钰铭摇了摇头,农村,只要狗受了伤,总会听到乡亲这么嚷嚷。没有专业兽医为木头医治情况下,郑钰铭选择相信,因为他小时候曾亲眼看到受伤很重的土狗趴在地上休养几天后,恢复得生龙活虎。
刚和主人亲密接触过的木头又被楚朝辉小心抱着放到地上,郡府房间地面铺的都是青砖,青砖是土烧制而成,可以归到泥土一类。
郑钰铭卧室外站着余奎、黄钟、魏慈、吴大等人,他们从傍晚一直站到深夜,楚朝辉没有出来见他们。余奎、魏慈和吴大还好一点,黄钟却是非常难过。情报处对魁吉来意判断错误,致使郑钰铭身受重伤,情报处负有严重失职,懊恼、后悔、内疚折磨着他。
“各位都回去吧,大将军已经睡了。”马仁从卧室出来。
“公子怎么样?”魏慈担心郑钰铭,郑钰铭出事,魏家在吴国就什么都不是。
“公子不要紧,没有发高烧。”马仁的话让众人稍微安心。
众人都走了,黄钟还留在原地。“马将军,黄某想请大将军治罪,黄某失职之罪当诛。”
马仁长叹一口气:“黄处长,当诛者还有我。”
马仁负责安全,却让魁吉潜伏到瀑布之侧,马仁同样有责任。
“你我现在都不能死,那罪魁祸首还没有得到惩治。”马仁心情其实和黄钟一样。
“庸王!”黄钟握拳,眼睛冒着火光。
“你回去休息吧,公子不会有事,我们得留着这条命为公子和大将军效命。”马仁是郑钰铭贴身护卫长,郑钰铭和楚朝辉明年北征计划他都知晓,黄钟作为情报头子,一样清楚明年要对北方用兵。
“谢马将军劝解,黄某短视了!”黄钟朝马仁深深一鞠,不再想着以死谢罪。
姜圭接到飞鸽密信后立刻启程,他路上乘坐的是四轮马车,用了两个马夫轮流驾驶。到了驿站将疲惫马匹留下,换上驿马,一路不停。除了大小解,姜圭连和车夫吃饭都在四轮马车上,狂奔一天两夜后,姜圭终于赶到达城郡府。
姜圭一向是面瘫脸,面对病人,不管是贵贱贫富,他都是一样表情。当初西侯病危,姜圭脸上照样没有什么表情。但这一次,姜圭脸上显露出了焦急,四轮马车到达郡府门口,姜圭下车后走得太急,狠狠摔了一跤。
姜圭爬起看都没有看一下自己膝盖,急步走进郑钰铭卧室。
“姜医者,公子怎么样?”楚朝辉紧张地询问姜圭。
姜圭没有回答,把完脉又为郑钰铭做了全身检查,检查完,姜圭直起身,恢复面瘫表情。
“禀大将军,公子没事,只是内脏有点挫伤,休养月余就会康复。”
姜圭很庆幸郑钰铭没有内出血,内出血的话,说明内脏破裂,如果那样,姜圭没有把握将郑钰铭治愈,内脏破裂要开刀动手术,所谓开刀手术还在理论阶段,而且那种理论,姜圭还没完全搞明白。
“山谷医者开药不错,我再增加两剂,公子可以恢复得快些。”姜圭脸上面瘫,声音却比以往轻松。
楚朝辉长呼一口气,一颗心落了地。他跟姜圭一样,也是怕郑钰铭内脏破裂。
“请姜医者再为木头检查下。”郑钰铭没事,楚朝辉有闲心关心木头了。
姜圭蹲下身,为木头检查完,难得地带了笑:“禀将军,公子和木头都无大事。”木头内伤情况跟他主人竟然是一样,都说有什么样主人就有什么样狗,到了郑钰铭和木头这里,是主人受什么程度伤,狗也受什么程度伤。
郑钰铭服了姜圭开的药剂,精神了许多,不再成天昏睡,只是身上疼痛,暂时不能下地走动。
赵轩和手下一直被软禁驿馆,他们君臣吃□致,日常用品不缺,还有医者为赵轩疗伤。只是赵轩君臣不能离开驿馆一步,要求探望郑钰铭的要求无人理睬。随着软禁时间延长,赵轩开始不安。被软禁第四天,驿馆门口有了动静。
赵轩正在驿馆客厅看报纸,想从报纸上得到点消息,可惜的是,他手上这张昨天刚印刷出来的南报上没有郑钰铭任何消息。听到驿馆门口有响动,赵轩连忙走到大厅门口。
楚朝辉穿了身水墨色夏衣,腰系宽带,头顶留着短发,带着几名护卫走进驿馆。
赵轩一见楚朝辉,不由从心底喝一声彩,楚朝辉身高一米八三,一对剑眉,目若朗星,鼻梁挺直,身躯凛凛。这样气宇轩昂出众者赵轩生平仅见。
赵轩端详楚朝辉时,楚朝辉也在打量赵轩。赵轩外貌放在二十一世纪,也是上品,是楚朝辉到大秦后看到长得最出众的男性。
“汝便是赵国太子殿下?”楚朝辉脸色不善。
赵轩一凛,眼前这人不用问也可以猜得出,必定是吴国大将军楚朝辉,公子明的对郎。
“不错,孤正是赵国储君。君想来是吴国楚大将军了!请问明公子伤势如何?”赵轩背挺得很直,不知为什么,赵轩将储君架子也端了起来。
楚朝辉盯着赵轩看了一会,忽然冷笑:“吾国公子伤势不劳殿下操心,吾是来跟殿下算账!好一个赵国诸君,竟然安排刺客行刺吾国公子!”
“大将军此话怎讲?那刺客分明是唐王派来。”赵轩连忙分辨。
“汝还狡辩,刺客明明是殿下领到蔚山来,怎么说是唐王派来?”楚朝辉挑眉,一脸不信。
赵轩苦笑:“孤也是被贼人蒙骗,贼人临死前被贵国学子认出,那贼人断气前也承认是唐国国主所派。”
楚朝辉撇撇嘴:“一个乳臭未干学子指证,谁人会信!世人相信是殿下所为。”
“那贼人除了刺杀钰弟,还对孤行刺。当时在场护卫和孤的两位大臣都可以作证!”赵轩一急,称呼郑钰铭为钰弟。
楚朝辉眼睛闪了闪:“既然如此,烦请殿下跟吴国一起申明,让世人知晓唐国国主卑劣行为。”
“这个当然!”赵轩不但被魁吉刺伤,还差点落得个主谋身份,如何对唐王不恨。
“唐国国主不仁不义,行为卑劣,差点置吾国公子于死地,此仇不报,吴国全国上下,无颜存世!”楚朝辉咬牙切齿。
赵轩心底一动,楚朝辉的话里意思是要跟唐国干仗了。“大将军言之有理,这种卑鄙昏庸之君,各方诸侯应该共起讨伐。”
赵国本来跟唐国不相邻,兼并了卫国后才跟唐国边境接壤。唐国国力衰弱,不论是赵国还是吴国,都可以将这个中等诸侯消灭,现有唐王行刺把柄,可以公然出兵,赵轩不想吴国独吞唐国,想一起出兵瓜分唐国。
楚朝辉哈哈一笑:“都说赵国太子贤良,是非分明,今天一见,果然不假,吴愿跟赵一起征讨唐国!”
赵轩脸上有喜色:“孤愿跟大将军一起出兵。”
两人凑到一起讨论了一下出兵方案,谁都想自己人马为主力先锋,几个来回后,后妥协,两国各自从自己边境攻唐,各打各的。
楚朝辉点点头:“出兵之前,还请殿下跟吴国一起发表讨伐檄文。”
赵轩同意:“这个自然!孤想探望下明公子再回赵国。”
赵轩其实现在就想回赵召集兵马,因为他跟楚朝辉有协议,哪方军队攻占到唐国国土就归哪国所有,赵轩得赶回去领兵到唐抢土地。
“钰铭今天还昏睡,殿下如若诚意,可等钰铭清醒再去探望。”楚朝辉笑了笑。
赵轩一愣,尽管归心似箭,也只得按捺住焦心。“这,这个当然,明公子如若醒来,请通知赵轩前去探望,赵轩想早日见到公子。”
楚朝辉从驿馆回到郡府,先去探望了下郑钰铭,发现郑钰铭还在熟睡,亲了亲气色有点好转的爱人,便离开卧室去了书房。书房内,黄钟和余魁、马仁都等在那。
“我已经和赵太子达成协议,赵国将跟吴国一起讨伐唐国,两国各自出兵,谁攻占下地方归谁所有。”
楚朝辉说完,房间里的人神色立刻凝重。
楚朝辉微转头面对余奎:“余郡守,伐唐大部分物资要蔚山筹备,卿当辛劳!”
余奎朗声道:“为公子讨回公道,奎安能不尽心力!”
楚朝辉从办公桌上拿了份手令递给余奎:“所有物资得一月之内备齐!”
“诺!”余奎接过手令,退出书房去召集手下行事。
楚朝辉等余奎走后,盯着马仁厉声道:“马仁!汝身为公子护卫长,没有保护好公子安全,当罚否?”
马仁低头抱拳:“卑职愿受罚!”
楚朝辉取出一份手令:“此次伐唐,东北郡将出兵两万,由周成率领。西北郡出兵两万,由卫青率领。京城兵营调度两万,由汝率领,伐唐若胜,将功抵过,如若失利,两罪并罚,以军法处置!”
马仁听完一愣,两眼湿润,这哪是处罚,是给他机会建功,当即声音哽咽:“卑职定不负大人厚望!”
楚朝辉将调度手令递给马仁:“汝是戴罪立功,望好自为之。”
马仁接到手令离开后,书房只有黄钟一人。
楚朝辉看着黄钟,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倒是黄钟红着眼低头请罪:“大将军,卑职失职,置公子与险境,差点酿成滔天大祸。请大将军责罚!”
“黄钟,你错在大意,望此次事件后,吸取教训!”楚朝辉对黄钟没有像马仁那样严厉。
“不,卑职罪不可恕,卑职愿领罪。”黄钟没有受到处罚很不安。
“汝任情报处处长后,成果显著,这次,有一重大任务要交付给汝,此事关系吴国国运。”
“大将军尽管吩咐!”黄钟精神一振。
“康城卫家可熟悉?”楚朝辉问道。
“卑职清楚,康城卫家是原来卫国大族,卫国被赵灭亡后,卫家分成两派,一派去了楚国想扶持流亡公子适复国,一派迁居康城,迁居康城卫家子弟卫仲是北学院学子,如今正在西北郡实习。”黄钟对卫家资料很熟悉,卫蔻是西北郡咽喉口卫家姬女,咽喉口卫家跟卫仲家同宗,两家关系也亲密。早卫蔻跟霍思华交往前,卫仲一家迁居康城,卫氏一脉就有档案情报处了,卫蔻跟霍思华接近后,情报处是关注卫氏。
“你想法说服康城卫家家主卫舒庆,让他带你跟楚国卫家建立联系,出资帮助卫国流亡公子适跟楚王借兵伐赵!”楚朝辉眼里都是冷意。
没有谁伤害了他心爱的人可以不付出代价,赵轩想跟着吴国北伐抢夺唐国土地,那是做梦。楚朝辉不但要让赵轩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要赵轩以后筋疲力,边境没有宁日。
楚朝辉之所以跟赵轩达成共同伐唐协议,有很大深意,一是利用赵国跟吴一起数落唐王罪责,使吴国伐唐立于舆论上风。另外一个是可以从西北郡抽调兵力。赵轩既然跟吴国一起发表讨伐唐国檄文,众目睽睽之下,再不能反转枪口偷袭盟友。这样一来,咽喉口兵力就可以抽出,吴国北伐兵力充足,兼并可以从容。
至于赵轩想带兵一起到唐国捞好处,楚朝辉早就想好了对策,那就是用公子适拖住赵轩北伐步伐,让赵轩有心无力,北伐止步,只能眼睁睁看着吴国独吞唐国。
160、第 160 章
郑钰铭遇刺后,临昏迷前让马仁封锁了消息,蔚山只有余奎、魏慈、吴大等有限几人知晓。当时在场的杨贺、符畴受到了监视,卫蔻则和霍思华一起住进了郡府。
田虎和田豹兄弟俩,这两位曾加打劫过吴大的后坡村村民,如今都是负责治安的官员,一个在南埠担任南埠治安局局长,一个在达城任治安大队长。两人最先感觉到蔚山风雨欲来。他们接到命令,治安局的队员停止休假,全部上岗值班,发现任何异动,一律迅速处置,治安局处于一级警戒状态。
另外嗅出味道的是一些商人,他们感觉路上和河流检查严密,安全关卡变多。这时商人听说吴王笙和公子明都在蔚山,只以为是为了安全才如此戒备,倒都没往坏处去想。
除了少部分人感觉有异样,蔚山绝大部分的百姓无知无觉,依然正常生活,直到姜圭为郑钰铭诊治之后。
“号外!号外!公子遇刺受重伤危在旦夕!”达城大街上少年报童的声音很高也很急促。
“胡说,公子怎么会危在旦夕!”正在大街上执勤的田豹一把抓住报童肩膀。
“长官,是真的,这是郡府发出的消息!”报童眼框是红的,此报童家境贫寒,本来是在田地耕作的命,却因为中小学校的建立,报童进了学校识字。学校除了中午有免费午饭提供,还为家境贫寒的学生提供勤工俭学机会,使报童有条件进学校求学。报童深知自己因谁受惠,他对郑钰铭的热爱发自心扉。
“我看看!”田豹塞给报童银币,夺过一张报纸看了起来,田豹在夜校进修过四年,阅读没有问题。
随着报童的声音传开,人们迅速围了上来,识字的买报纸看消息,不识字的急着让人读给他听。
“庸王可恶!”一穿戴体面的中年人咬牙切齿,这中年人是个商贩,这几年日子正是红火。
“这位东家,到底怎么回事?公子怎么了?”卖茶叶蛋的老妇扯住中年商贩的袖子,脸上的表情相当焦急,老妇几天不见神犬到她这里吃茶叶蛋,正在挂心。
“唐国庸王派了刺客到蔚山来行刺公子,公子受了重伤,昏迷不醒。哦!刺客还刺伤了来拜访公子的赵国太子。”中年商贩告诉老妇报纸内容。
“千刀万剐的庸王!”老妇听完,恨恨骂了一句,又闭目合掌跟上天祷告。
“上苍保佑吾国公子平安无事!今年大祭,老妇必祭上五牲感谢!”老妇只顾着祈祷郑钰铭平安,对赵国太子也出事无感。
报童的报纸一会就被抢光,报童报纸卖完,撒腿往报社跑去,今天南报加刊报纸份数很多,每个报童得卖几次才能卖完。
郑钰铭半坐在床上,一手端着中药,他喝一口,就朝床前的木头瞧一下。木头面前放着盆同样地中药,见主人看向自己,木头哼哼地低头,不甘不愿地舔了一口,舔完便抬头看向主人,表示自己喝过中药了,希望主人能就此放过。
郑钰铭好似没看到木头可怜巴巴的眼神,他端着碗又喝一口中药,然后再看向木头,意思很明显,要木头再去舔中药。
“呜呜!”木头痛苦,眼前狗盆中的黑水太苦了,主人干嘛要逼木头喝这东西。
“不错,木头就是乖!”郑钰铭喝完自己手中碗里的中药,木头也被逼着喝掉大半狗碗中药。
木头看到主人放下药碗,连忙从自己的狗盆旁跑远,就怕主人会逼着它喝光剩下的。
忙了半天才得一点空闲的楚朝辉走进卧室,正好看见木头的小动作,眼前一人一狗都已恢复生气,楚朝辉眉眼舒展。
“今天起床绕过圈没有?”楚朝辉坐到郑钰铭床边,摸摸郑钰铭额头,郑钰铭体温已经回复正常。
“已经绕了十几圈了。”郑钰铭遵照姜圭吩咐,每天下床在房间走动。
“不要走太累!”楚朝辉轻拥住郑钰铭,吻上他的双唇,将郑钰铭口中苦味尝了个遍。
房间里弥漫着温情,两人越吻越投入。
“呜呜!”
木头不耐烦的声音在两人身侧响起。楚朝辉停住,转过头,却见木头用还包着纱布的前爪搭在床沿上,两只黝黑的狗眼正盯着两人。
“木头,喝了药怎么不去睡觉!”楚朝辉嘴角往下拉,德牧除了守护主人,还一直坚持兼职做灯泡。
木头没听懂,拿黑黝黝的眼睛固执地瞧着楚朝辉。
“朝辉,你今天还没摸过它。”郑钰铭轻轻笑起来,木头受伤后很爱撒娇,楚朝辉进来后没有理会木头,木头很不满。
“木头乖,去睡觉休养哈!”楚朝辉揉揉木头,木头得到爱抚,果然显得满足,乖乖趴到地上闭目养神。
“外面什么声音?”郑钰铭屏息侧耳,从院子高墙外传来阵阵嘈杂声。
楚朝辉凝神听了下,淡淡说道:“你遇刺的事上报纸了,现在达城百姓都知道了,他们在议论。”
“哦!但愿不要引起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