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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和离?呸!-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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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唠叨一阵之后,我抱着被子泪奔着滚到床里侧睡觉了,结果赵偱随手翻了一下我带回来的小册子说:“国子监来了西域的学生?”
  
  我抱着被子点点头:“据说语言基础还处在幼儿水平,为此我深感忧虑。”
  
  本以为他又要长篇大论一番,结果他不说了,脱了外袍便打算睡觉。不不不,这果断是不行的,少年你必须睡地上,不然就去书房窝着吧,这张床太小了,两个人睡难免挤得慌,多么不自在,多么不悠闲……
  
  我连忙爬起来阻止他要掀被窝的手,心平气和道:“你看我都是猪了,你和我睡一张床太委屈你了,真的。所以……”我瞟了瞟外面,意思是你可以去书房睡觉。
  
  赵偱看了我一眼,这一眼看得我真的魂都要跳出来了,我又不是敌军间谍你这么看我干什么?他捏着可怜被角的手,慢慢松了开来,仍是看着我不急不忙道:“我看是夫人自己想要和离罢?”
  
  “瞎扯!”我有些急,故而这语调起得偏高了,自己听着都吓一跳。
  
  瞎扯瞎扯!我在心底里进行更进一步的严正抗议,明明是你小子送和离书给我,如今还赖到我头上来,无视最起码的道德基准,我收回方才说你适合去国子监教书的言辞。
  
  赵偱眼色无波地看着我,眉头微皱了皱,将外袍重新穿好,一言不发地走了。
  
  好罢,还是住在连翘那里舒服。回到赵府还要每天为了一张床作斗争。
  
  ——*——*——*——*——
  
  游学青年并非我臆想中好吃懒做的纨绔子弟,这位勤奋青年,在天色尚黑的时候就到了国子监,并成功吵醒舍监和各斋的斋长斋谕。
  
  据说当时唯有童子科一群崽子们,被周公拖走躲猫猫去了,因而对此一无所知。保持一颗童心委实太重要了,只有死孩子们才能睡得幸福啊。
  
  于是我到了国子监时,西斋的同僚们还围着这位长相奇特的游学青年上蹿下跳,可怜的童子科娃崽们削尖了小脑袋想挤都挤不进去。
  
  孙正林站在最外圈吼了一声,现场仍是一片混乱。小崽子们瞅瞅他,继续往里圈钻。孙正林正无奈,薛博士走过来抬起那只发抖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于是孙正林重新吼了一次,小崽子们一回头,看到表情严肃的薛博士,终于被孙正林这狐假虎威的姿态吓住,纷纷耷拉着脑袋从人群中滚了出来。
  
  薛老爷子冷着脸道:“回去罚抄弟子规》。”
  
  于是孙正林趾高气昂地跟赶鸭子一样将一群小崽子赶回教舍去了。
  
  所以我觉得我真是仁慈多了,当然是同薛博士比。
  
  薛博士气场强大,走到哪儿,哪儿人就散了,委实是国子监一朵奇葩。可惜年轻时没有好好保养,老得太快,就变成了一朵皱巴巴的花。
  
  而我也托薛博士的福,终于见到了这位游学青年的真面目。五官轮廓分明,身量同赵偱差不多,兴许还要再高一些,着装……不敢恭维。
  
  太艳了,艳得跟只雄孔雀似的。
  
  啧啧,一定要找机会让温连翘看看,指不定她会有新灵感。事实上我还蛮期待连翘对旁人的评价,因为大部分都十分缺德。
  
  且这只孔雀青年,还有一枚中原名字,叫李子……
  
  反正我是不晓得薛博士当时从司业大人手里拿过资料册子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他估计抖啊抖地将自己的真实情绪掩盖了。我看到他叫李子的时候,是真的很想吃山栗子的。
  
  我咳了咳,薛博士同他说了几句话,大意是未来一个月,由我领着他揣着公款在西京各大小角落进行各种腐败行为,比如吃饭喝酒听戏买零食买纪念品。
  
  游学青年半懂不懂地点了点头,然后乐呵着拍了拍我的肩膀,爽朗笑道:“你……我……”他纠结了一会儿卡壳问题,估计是实在不晓得怎么表达,便只好尴尬笑了笑。
  
  我在一旁陪着苦笑,偏过头打了个干哈哈,压着嗓子对薛博士道:“老师您也忒不厚道了……”
  
  老爷子瞧我一眼,缓缓道来:“赵偱跟着赵老将军在西域……”
  
  打住!不要再和我提赵偱了,我相信人类可以突破语言障碍进行沟通的,比如我正在努力地打手势做动作,试图让李子理解我要表达的内容。
  
  但是我气馁了,我决定这个月把自己变成哑巴和肢体行动障碍青年。
  
  薛博士站在旁边幽幽道:“连永啊,晚上有灯会,领着李子去瞧瞧吧。”
  
  我抬了袖子擦了擦眼睛,对李子道:“我们,去,灯会……灯会懂吗?”
  
  青年手舞足蹈地表示听懂了,然后说了一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他说:“等谁?”
  
  算了,真的算了,我不挣扎了,兄弟,我还是带你去见了什么叫灯之后再说好么?
  
  敬爱的薛博士此刻已经消失不见了,院子里如今空旷得很,我看看身边这个大高个子,再看看不远处的广业堂,想着成徽早上没课,就应该把游学青年丢到成徽那里让他耐心地进行基础教育呀。
  
  于是我同李子招了招手,说:“你,跟我过来。”
  
  这回我语速放得极慢,大高个似乎听明白了,便跟着我往广业堂走。
  
  看到成徽我就跟看到救星一般,迅速将李子丢给了他:“来,成徽你还没见过这位游学青年吧,我来介绍下,这位青年的中原名字叫李子,就是你们家种的可以吃的那种李子,哦,我差点忘了——”此时我将手里一包冷透的糖炒山栗放到成徽桌上,“这是我妹买给你吃的,我不邀功,说明她还忘不了你,仍时时刻刻惦记着你。好了,话题重新回到这个李子身上,他语言基础太烂了,我不知从何教起,你懂得……”
  
  成徽波澜不惊地看着我,等着我一口气说完,慢悠悠推过来一杯茶:“喝罢。”
  
  紧接着这件事便朝着比我预期更圆满的事发展了,成徽看了一眼李子慢慢说道:“若是李兄不介意,便由在下教你罢。”
  
  李子显然对成徽很感兴趣,二话不说拖了张椅子就在成徽桌子对面坐下了。
  
  很好,没我什么事了,先溜去上课。
  
  ——*——*——*——*——
  
  唯有比对才会觉得幸福。往日我是多么讨厌这群小崽子,但今日看到这些小家伙流利念书的时候,终于觉得自己先前大错特错。和那个什么都不会说的李子比起来,童子科的小崽子们别提多可爱了。
  
  快下课时我扫了一眼整间教室,把最调皮的小娃子袁松松拎了出来。
  
  教舍外面的走廊里有些许凉风灌进来,袁松松把手缩进袖子里,眼珠子滴溜溜转着,见我不说话,又猛地耷拉了脑袋,一声不吭地盯着脚底下。
  
  “课上不好好念书,同旁人嘀咕什么有趣的事呢?”
  
  袁松松嘟嘟嘴:“讲书,我弟子规》还没抄完……晚上要交的。”
  
  装可怜真有一套,现在的小孩子比我们那时候更喜(…提供下载)欢卖可怜了,搞得我都不忍心继续批评了:“好了,以后有什么话留到下课后说,进去罢。”
  
  小崽子嘿嘿露了个笑脸,刚要往里窜,又被我拖了回来。
  
  “最近那俩小姑娘还为成徽闹别扭不?”童子科刚来了两个小姑娘,前阵子不知道俩人怎么了,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后来才晓得罪魁祸首乃是成徽。小小年纪就为男人争风吃醋,委实不是件好事情。身为童子科讲书,有必要对其进行规劝与正确引导。
  
  袁松松撅着嘴嘟囔道:“孙讲书刚问过我……”
  
  孙正林这厮对于成徽的暗恋上升到境界了,这会儿都晓得了解小情敌内/幕了。难怪那俩小姑娘每天看到孙正林就瞬间站到同一阵营,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
  
  我惦记着晚上的灯会,想着自己一个人领着李子出去似乎不大好,况且语言不通我可没那个耐心。本打算喊上孙正林一起去,结果这家伙不知道闪哪里去了,故意躲着我一样。成徽虽然腿脚不便,也算是最合适人选。
  
  简单吃了晌午饭,我回到广业堂的时候李子和成徽正聊得开心。我瞬时大惊,这位李子青年学得真快啊,不过半个上午就姑且算是流利地说话了?
  
  我不由对成徽叹道:“你真的比我厉害多了啊,我太崇拜你了。”
  
  成徽见我一脸惊讶,淡淡说道:“承让了。”
  
  嘁,我又不是真心夸你。游学青年玩心眼戏弄我,这语言流利程度怎么可能是一时半会的火候,怎么能故意整我呢?
  
  我抿了抿唇,同成徽道:“既然你同他交流无碍,那他就交给你了,晚上领着他去看灯会罢。不过最好别让孙正林瞧见了,孙娘娘吃起醋来很可怕的。”
  
  “连永。”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
  
  “腿脚不便都是借口,我给你推轮椅不就成了。”话说出口一阵后悔,就应该让李子青年为成徽效劳。况且最后还得我送成徽回国子监,然后自己再孤苦伶仃地回阴森森的赵府。
  
  想起来真是一阵忧伤。
  
  李子青年咧开嘴在一旁傻笑,这种装傻充愣的行径委实可耻,我撇撇嘴,打算去倒杯茶喝。
  
  谁知道李子青年忽然走过来,支支吾吾道:“在下,能带个人,一道去……么?”
  
  “……”我挤出一个笑来,“自然是可以的。”
  
  转念一想,出去玩的花销可是要我先垫付的……作为一个生活简朴的持家好青年来说,带着一群人出去腐败,太心痛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来改个口口,这个口口是'内/幕'。。长见识了,新敏/感/词

今天不看霸王文滴菇凉以后都不过光棍节~~~呜呜呜不要不理我



【零五】微妙四人行 。。。 
 
 
  下午闲着没事,成徽要去给孩子们上历法课,我则带着李子去东斋围观刻板青年的集会辩难。
  
  李子看得十分激动,表示国子监学风严谨又活泼,委实太好了。东斋当然好,想当年我从童子科升到东斋念书时,觉得自己俨然有了学者风范,谈吐自如,善论难。可惜最后还是回归童子科,当了一名默默无闻的讲书。
  
  我朝官学素来从儿童抓起。适龄儿童先入童子科,等到了十三岁,则分别升入东西二大斋。东斋素来是学术圣地,都是正儿八经的人物。而西斋就颇有些吊儿郎当的意思,但出了不少机灵人物。不过即便如此,正经人家也会想尽办法让小孩子进东斋,因为西斋委实是个口碑很差的地方。
  
  当年若不是我亲爹动用了某层微妙的关系,我大约是只能进西斋的。孙正林也因为他舅舅孙尚书的关系跟着一起进了东斋,唯有成徽一人是过了东斋层层考试进去的。可谓人虽以群分,但外力仍能改变规则,让非族类进入某个族群。
  
  后果便是,我在东斋待了半个月就觉得人生灰暗,无比乏味。后来我就在背离学术之路上越走越远,再也回不去了。
  
  游学青年对这场普通的公开辩难感到异常兴奋,即便后来从东斋的讲堂出来,他也依旧眉飞色舞,开心地用番邦话絮叨着,完全无视我这个可怜的听众。
  
  末了他说要先去找个人,晚些时候在广雍楼等我和成徽。一个初来乍到的人竟然晓得西京最好的酒楼,这嗅觉委实也忒灵敏了些。我倒不怕他走丢,一个四海为家走南闯北的人,无疑有着良好的方向感,故而担心纯属多余。
  
  成徽大约很久没出过门了,临近傍晚时假淡定地坐在椅子里看书,见我来了,语气平淡地问道:“我看完便走。”
  
  我站在他面前,挡掉了一片光,温柔的夕阳打在后背上,有些细微的暖意。由于太过享受这秋天温润的暖阳,便不由闭了闭眼。
  
  我想着等他一会儿也好,省得到了广雍楼还要再等李子,便兀自从广业堂里搬了张椅子出来,晒晒这快要落山的太阳。
  
  太舒服了就会一不小心睡过头,觉得有些冷时成徽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淡淡道:“连永,时候不早了。”
  
  我立时从椅子上跳起来,扫了一眼后面的广业堂,都已点了灯。周遭暗了下来,空荡荡的院子里有些许凉意。
  
  将椅子搬回去,我回屋子里收拾了下东西,确认好钱袋子,便推着成徽的木轮椅往外走。
  
  ——*——*——*——*——
  
  广雍楼离国子监并不是很远,一路走过去也不过小半个时辰。
  
  一路上成徽没有说话,他精神状态不大好,一直在走神,这分明是我的风格才对。到了广雍楼门外时,后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我看了看广雍楼的匾额,心说好'TXT小说下载:。。'久没来了,太贵了真心来不起呀。
  
  李子可真会挑地方,我摸摸钱袋子,忽然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来。
  
  “夫人。”
  
  我浑身一个激灵,赵偱那张禁欲脸立时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真是各种阴魂不散。
  
  我哆哆嗦嗦转过身去,本以为他是领着部下过来腐败了,结果却看到了站在他身旁的游学青年!
  
  “你你你……找的人就是……”我看着李子,然后指着赵偱道,“他?”
  
  李子凑过去同赵偱讲了几句番邦话,随即笑了笑,又看着我,点了点头。
  
  成徽偏过头来,看了一眼赵偱,清俊的脸上浮起一丝淡笑,他波澜不惊地说道:“久仰。”
  
  赵偱回看他一眼,却没有说话。我突然想起来赵偱从没见过成徽,我成亲的时候,死党里只有孙正林过来捧场,成徽因故没有出席,当时我和孙正林一致认为,成徽太小气了,舍不得出份子钱。
  
  我敛了敛神,连忙将成徽介绍了出去。赵偱脸色依旧沉静,回了一句干巴巴的“幸会”。
  
  一个“久仰”,一个“幸会”,落下我和游学青年两个默不作声的可怜虫对望了一眼,不晓得这俩人什么意思。
  
  终于,游学青年打破僵局,看着赵偱说道:“我们,进去……吃饭?”
  
  差点没想起来赵偱这货根本不吃晚饭,我推着成徽的轮椅往里走,偏头同赵偱道:“你不是过午不食么?”
  
  赵偱瞧了我一眼,不说话。
  
  我瞥了一眼李子,又问赵偱道:“你俩什么关系?”
  
  这回赵偱又俭省地给了我两个字:“旧识。”我都想给你搞个外号就叫做二字青年了。
  
  由是成徽不便上楼,故而便在广雍楼的一楼找了个位置。不靠窗,反而靠着一堵墙,算是个差位置,不能一边吃饭一边看外面了。
  
  心无旁骛吃饭对身体好,我扶了成徽坐下,然后在方桌的东面坐了下来,面对的就是一堵墙,当然这墙只是背景,真正坐在我对面的,恰好是二字青年,赵偱。
  
  左手边是成徽,右手边是游学青年,我瞥了瞥挂在柜台前写着密密麻麻菜名的大牌子,对站在一旁的小二说道:“先弄点茶喝喝罢。”
  
  这气氛微妙得紧,搞不明白这三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让我一个女人兼穷人请客。就听得游学青年道:“不喝茶,喝酒……喝酒。”
  
  “……”我真想一棍子打死你这只打扮张扬的公孔雀。
  
  广雍楼的酒太贵了,早知道这位番邦友人想喝酒,就从外头随便买一坛子带进来了。而且今天本来的目的是为了看花灯,结果给折腾到这里来吃饭喝酒了,这不明摆着坑人么?虽说最后司业大人会给我报这笔钱,可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呢。
  
  游学青年的心机太深了,难怪能和赵偱走到一块儿去。
  
  酒菜都上齐之后,李子很开心地放开手脚大吃特吃。我看着他欢脱的样子,心默默滴着血,夹起一只春卷默默啃着。
  
  赵偱慢慢喝着酒,从头至尾都没有动过筷子。这货忍功太好了,我恨他。
  
  本来以为他今天晚上吃点东西,从此以后我就可以因此而嘲笑他,他也就再也不敢对我晚上吃东西这件事表达歧视以及鄙夷的目光,没料想还是失算了。
  
  酒是好酒,我将碟子里的花生米一颗颗地往嘴里拾掇,眯了眯眼,看着成徽道:“你滴酒不沾太可惜了,不过也好,给司业大人省银子。”
  
  游学青年只顾着自己吃,听到旁边桌子的人在疯笑,即便听不懂也跟着傻笑。
  
  ……
  
  在表达了无语的心情之后,忽然听到隔壁桌一位猥琐青年道:“后来我与那姑娘说,你我做一晚露水夫妻如何?你们猜那姑娘怎么说?”
  
  我抿抿唇,满嘴食物的游学青年突然好奇问道:“露水,夫妻是……什么?”
  
  “……”我张了张嘴,表示解释无能,然他却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我无助地在心底里哀嚎了一声,放慢语速回道:“所谓露水,就是早上的时候,你看到树叶子啊,花叶子啊,上面附着的那个水珠子。这个夫妻呢,就是成了亲的男女。恩,露水夫妻就是这意思,多吃点,别客气。”
  
  他茫然地朝我眨了眨眼睛,我连忙闷头喝了口酒。他又扭头看向赵偱,赵偱轻声咳了咳,一本正经地同他说了几句番邦话。游学青年忽然间恍然大悟,极其暧昧地笑了笑,又同赵偱说了几句,然后转向我:“温……讲书,你,骗人,不好。”
  
  “……”我一口酒呛在喉咙里,赵偱则看着我慢慢抿了口酒。
  
  “你不会真给他解释了这词什么意思罢?”实在不能理解此人怎么可以一本正经地解释露水夫妻这种词。
  
  赵偱不落痕迹地瞥了一眼旁边的成徽,看着我淡淡道:“师者人之模范,为师者须得传道授业解惑。夫人如此敷衍,委实有些不称职。”
  
  “……”我是童子科讲书,我思想很单纯的!
  
  成徽见我有些气红了脸,低头轻咳了一声。此暗号通常用于司业大人来巡视童子科教学情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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