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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猎君心-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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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你。。。”柴昭大手小心的抚向岳蘅的小腹,“是你们。。。”

    二人的唇再次贴到了一处,长久痴缠着不愿分离。

    ——“少主,一切已经准备妥当。”殷崇诀在帐外低喊了声。

    “进来说话。”柴昭艰难的松开与岳蘅缠着的唇齿。

    殷崇诀掀开帐帘,见柴昭与岳蘅面颊相贴,难舍难分,白净的脸瞬时泛红一片,慌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心中百转千回隐隐涌出酸意。

 第63章 思慕不露

    ——“少主,一切已经准备妥当。”殷崇诀在帐外低喊了声。

    “进来说话。”柴昭艰难的松开与岳蘅缠着的唇齿。

    殷崇诀掀开帐帘,见柴昭与岳蘅面颊相贴,难舍难分,白净的脸瞬时泛红一片,慌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心中百转千回隐隐涌出酸意。

    “阿蘅。”柴昭低喘着道,“我得趁夜离开,照顾好自己,保护好自己,知道么!”

    “嗯!”岳蘅沉着的应道,“你也是。”

    柴昭松开攥着岳蘅的手,转身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出帅营,殷崇诀紧跟其后,俩人的背影缓缓融进漆黑的夜色,再难寻见。

    “少主请看。”殷崇诀指着一众殷家人马道,“这里有五百人,皆是我殷家堡精挑细选的英雄豪杰,个个都是一身本领无惧生死。”

    柴昭一一看去,见每个都是身躯凛凛的模样,知道殷崇诀挑的确是人中之龙。

    “这五百人并不在柴家军编册之内,随我大哥离开也绝不会有人生疑。”殷崇诀看向柴昭道,“他们会跟随少主回云都,去徽城,任您差遣,万死不辞。”

    “辛苦各位英雄了。”柴昭抱拳道。

    “能追随少主共谋大业,是他们的至幸才是。”殷崇诀道,“少主尽管安心,军中有我和大哥在,一定不会有事。”

    柴昭满意的拍了拍殷崇诀的肩膀,沙声道:“此行事成,殷家居功至伟,待我回来,你与崇旭便是我柴昭的兄弟。”

    殷崇诀顿觉惶恐,跪地俯首说不出话来。

    卸去金甲的柴昭与往日一样黑衣裹身,面蒙黑巾只露出一双灰色莫测的眼睛。柴昭翻上马背,又难舍的回望了眼烛火星点的帅营,“阿蘅,等我回来。。。”

    ——“走!”

    柴昭低声令下,马蹄卷起大片的尘土,在黑不见五指的夜里悄无声息的蔓延开来。

    “重元大哥。”吴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打探到什么没有?”李重元拉近他急道。

    吴佑喘了几口气道:“白天来的那几个信使,军中也没人有把握认出到底是不是王府的人。那四人送来信笺,片刻都没耽误就匆匆回去了。少主帅营外那些都是贴身的亲卫,嘴巴严得很,就算是认的出,也问不出什么话来。。。”

    李重元知道吴佑说的也是实话,再追问也是难为了他,沉默了片刻道:“殷家的人,还在不在?”

    “正要说起此事呢。”吴佑继续道,“也不知道殷家堡出了何事,就在刚刚,殷崇诀召集了几百人,连夜和他大哥往殷家堡去了。。。”

    “连夜回殷家堡。。。?”李重元低喃着。

    “他夫人有孕在身,怕是想丈夫想的紧吧。”吴佑哈哈笑道,“走了才好,这俩兄弟在军中也是惹人不快,走了一个也少个碍眼的,是好事。”

    见李重元迟迟不语,吴佑眨巴着眼道:“重元大哥,还有什么要我去做的?”

    李重元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道:“你也累了一天了,快去歇着吧,没别的事。”

    吴佑咧嘴一笑,转身回营。李重元望向不远处的帅营,烛火摇曳似有人影闪过,正欲再走近细看,烛火骤然熄灭,李重元止住步子,缓缓背身不再去看。

    旭日高升,吴佑伸着懒腰走出帐营,见云修倚着树干发愣,哧哧笑着走近道:“想什么想的出神?说给我听听。”

    云修转过身去,孤傲道:“你云爷爷想的是战事,错综复杂说了你也不懂。”

    吴佑撇了撇嘴,眼珠子一转试探着道:“听说。。。殷崇旭回殷家堡了,你可知道此事?”

    云修微微怔住,抚着腰间的长剑道:“殷家的人何去何从,与我何干?我从未留意过,也没兴趣知道。”

    吴佑见惯了云修的不羁,倒也不觉得碰钉子,继续道:“不过是觉得你也不大喜欢这兄弟二人,眼下走了一个,殷崇诀就更加孤掌难鸣。。。”

    “无趣。”云修直起身子拔腿就要离开,“你自个儿偷着乐便是。”

    “昨儿你也在帅营里。”吴佑张口喊道,“知不知道殷家堡发生何事?”

    “不知道!”云修恼火道,“也不想知道。”

    吴佑低哼了声,瞅着云修大步离开的背影冷冷白了一眼。

    ——“少主!”李重元隔着帅营的帐帘朝里头喊道,“将士已经准备妥当,今日可否攻城?”

    帅营里沉默些许,低咳了声沙哑道:“就如昨日所议,你与崇诀率军叫阵。该交代的我都与崇诀说好,依他所言便是。”

    “少主不去么?”李重元疑道。

    殷崇诀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跟前,斜斜看了眼李重元,面容镇定道:“少主运筹帷幄,坐镇帅营就好,打打杀杀由我们去做便够了。”

    李重元也不应他,继续喊道:“听少主声音有恙,是不是受了风寒染上喉疾?”

    帐中不再有人应答,李重元迟疑着想去掀开帐帘,手才伸出一半,帐帘已经缓缓掀开,岳蘅娇俏的脸庞含着自若的笑意,脆生生道:“郡马爷真是关心少主。也不是染了喉疾,不过是昨日看了一宿的书,觉得有些乏力罢了。”

    李重元侧目朝帐里看去,只见柴昭垂着脸,手掌半倚下巴,沉静的凝视着案上的沙图。

    不过片刻,岳蘅的身子恰到好处的挡过李重元还想张望的眼角,莞莞笑道:“他是真的有些累了,雍城布防严密,一切就看郡马爷和二哥的首战。”

    话音未落,帐帘已经落下,李重元退后半步不敢再说话,转身看了眼身姿屹立不动的殷崇诀,欲言又止。

    听帐外没了动静,岳蘅又竖着耳朵等了等,这才略微舒了口气,朝案桌边那人到:“大哥,他们走了。”

    殷崇旭晃了晃已经有些发麻的手腕,摇着头道:“这几日还能应付,后面李重元他们必定生疑,瞒不了多久的。”

    “能拖一日就拖一日吧。”岳蘅坐到桌边,给自己斟了杯茶水大口喝下,抹了抹嘴角的水渍道,“就是苦了大哥,这阵子都是难的出去了。”

    殷崇旭见岳蘅一举一动都不改初时在殷家堡的顽劣随性,眉间舒展着道:“不用打仗见血,还有阿蘅陪着我谈天说地,怎么会觉得苦,该是甘之如饴才是。”

    岳蘅扑哧一笑,“大哥总是这样豁达耿直的性子,惯会取笑我。”

    殷崇旭微微笑了笑,迟疑着问道:“大哥只是不大明白,李重元是柴王爷的女婿。。。此事瞒着他,真的好么?少主就不怕与他生出什么芥蒂,伤了亲戚间的和气?”

    岳蘅拨弄着手边的沙图,眨着眼道:“并非瞒他一人,全军上下,除了我们几个,便是帐外柴昭的贴身亲卫知晓。。。”

    殷崇旭像是明白,又有些不敢再想。岳蘅抬眼看向殷崇旭的清澈见底的眸子,“还有就是。。。郡马爷,终究是姓李的。。。”

    “看来家家都是如此,难念的经本本相似。”殷崇旭低笑了声。

    “家家如此?”岳蘅饶有兴趣的托起腮帮,“你们殷家也是?”

    殷崇旭赤诚之心也不曾想隐瞒躲闪着岳蘅,笑道:“阿蘅怎么说也在绥城待了两年,不该什么都看不出来吧。”

    岳蘅攥起一把砂砾又缓缓散落,“旁人家有本难念的经,可大哥你。。。我从不曾这样想过。”

    “哦?”殷崇旭俊朗的脸上扬起宽慰好奇的暖意,“我也想知道阿蘅如何看我?”

    岳蘅掸了掸手里的砂砾道:“我从未见过。。。像大哥这样憨直的人。待家人待旁人都是一样的仁厚。”

    “这不叫憨直。”殷崇旭笑道,“爹说这叫蠢钝木讷,我若是有崇诀半分的聪明,爹应该也会欣慰放心的多。”

    听到殷崇诀的名字,岳蘅闪动的眼眸忽的有些暗淡,殷崇旭会意的没有再说下去。

    岳蘅不再说话,拾起一本书卷随意翻看着,殷崇旭半倚着手臂像是在小憩,双目却没有紧闭,半睁半掩的看着埋首翻阅的岳蘅,仿佛就这样一直默默看着,也是莫大的幸事。

    这般过了阵,帐外忽的一阵骚动。守在外头的云修警觉的张望开去——只见吴佑带着几名亲卫疾步朝帅营奔来,神色愤愤不悦。

    吴佑像是没有看见守着的云修,伸手便要去掀帐帘,云修长剑在握,剑鞘冷冷挡住吴佑的手,高声道:“少主在帐中歇息,吴佑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有规矩!”

    吴佑悻悻的垂下手臂,看向面无表情的云修道:“我要见少主!”

    “说了少主在歇息,有什么话你在这里说便是。”云修不耐烦的撇过头。

    “少主!”吴佑朝帅营里喊道,“雍城一时难以攻下,兄弟们折损不少。。。重元大哥建议退兵再议,可那殷崇诀,却说。。。说奉少主之令,强攻到底,誓不回头。”

    听帐中无人应答,吴佑迟疑着又伸手去碰那帐帘。

    “强攻雍城,是柴昭的意思。”帐里的岳蘅应道,“二哥不过是奉命行事,你回去与郡马爷说,照做就是。”

    “少夫人。。。”吴佑听见岳蘅的声音,扭头看向云修。

    云修摊开手道:“少夫人也在里头,不如,你进去瞧瞧?亲自问问是不是少主的意思。”

    吴佑哪里敢如此,挥开盔甲大步离开,每一步重似千钧,像要踩尽满腔怒意。

    见吴佑一众消失在视线里,云修按了按额头上的汗珠走进帐里,甩开手里的长剑,执起茶壶大口喝干,“少主人,瞒不了多久的,这才第二天,吴佑那脑瓜子就像看出什么了。”

    “是李重元。”岳蘅起身道,“是李重元设此伎俩想探一探柴昭还在不在军中。”

    云修顿了顿,道:“那若是下次他们硬闯。。。”

    “李重元一时半会儿还没这个胆子。”岳蘅镇定道,“但下回李重元派来的那人,指定是非得走进这帅营来了。。。”

    “是她。。。?”殷崇旭会意道。

    岳蘅淡淡一笑道:“柴昭平日里那副样子,却也能震慑的住那些人,眼下人虽不可见,余威却足矣周旋一阵。大哥放心,到时候阿蘅自有办法的。”

 第64章 若能重来

    “李重元一时半会儿还没这个胆子。”岳蘅镇定道,“但下回来的那人,指定是非得走进这帅营来了。。。”

    “是她。。。”殷崇旭会意道。

    岳蘅淡淡一笑道:“柴昭平日里那副样子,却也能震慑的住那些人,眼下人虽不可见,余威却足矣周旋一阵。大哥,到时候阿蘅自有办法的。”

    浴血一日,雍城顽抗难攻。夜幕落下,柴家军只得撤回大营。

    李重元擦去脸上的血污,怒视沉默的殷崇诀道:“今日强攻,我军折损不小。这到底是少主的意思,还是你殷崇诀自己的意思!”

    殷崇诀目不斜视道:“郡马爷未免太看得起我,这是柴家军,我是姓殷的,我说的也能作数?”

    “你!”吴佑拔剑指着殷崇诀道,“少主护着你,我吴佑可不怕你。”

    “吴佑,放肆!”吴佐紧紧拉住吴佑的手腕,“还不快把剑放下!军中私自动武,可是重罪!你是疯了不是?”说着对殷崇诀俯首赔罪道,“殷二少爷,我弟弟鲁莽无知,还请您忘了拔剑之举。。。”

    殷崇诀哼了一声,也不愿搭理这俩兄弟,夹紧马肚急急往军营去了。

    回到军营,就算是无功而返,李重元和吴家兄弟也未得到柴昭的召见。吴佐倒是不以为然,累了一日便去歇息了。李重元远远绕着帅营一圈一圈,疑虑越发重重。

    “莫不是。。。”吴佑胡乱猜道,“少夫人有孕在身,少主便不愿离开她半步,整日陪着她,连军中大事也不想多过问?”

    “不是。”李重元肯定道,他心中隐隐有个盘旋不去的预感,可他却不敢去证实,“让我。。。再想想。”

    夜空月朗星稀,白日的厮杀让大家都是困乏无比,不过戌时,营地已经寂静一片。

    殷崇诀卸下沉重的盔甲,蹲坐在林子旁的溪流边,摸出汗巾漂着潺潺的流水,拧干汗巾擦拭着脸上混杂的汗渍与血迹。

    巴掌大小的汗巾很快便浸满了殷红色,殷崇诀正要俯身再搓洗一把,听见身后零星渐近的脚步声,顿了顿缓缓转过身——“是你。。。”

    人影愈来愈近,朝殷崇诀递过一块帕子。朦胧的月色下,那张萦绕心头的面庞幽幽清晰,咫尺之间却又远在天边的那个人,正无声的看着疲惫不堪的自己。

    殷崇诀背过身没有去接,嘴里道:“这么晚你出来做什么?有孕在身就要好好歇着。”

    岳蘅蹲下身子,揉搓着手里的帕子拧干,伸到殷崇诀手边,又扯下他手里的污巾,沉默的漂洗着。

    殷崇诀攥住手里的湿帕,无力的倚靠在身后的树干上,抬眼遥望着夜空上的明月,带着嘲意低低的笑了声。

    “阿蘅。。。”殷崇诀哑着声音道,“你恨不恨二哥?”

    岳蘅继续着手里的动作,自若道:“不恨。”

    殷崇诀失落的摇着头,“怎么会不恨?二哥之前与你说过的那些话。。。”

    “二哥。”岳蘅转过身笑了笑道,“不说那些了。今日的事。。。阿蘅是过来谢谢你。郡马爷那头,你应该也受了不少委屈。。。”

    见岳蘅来见自己只是为了这个,殷崇诀顿觉戚戚,吞咽着干涩的喉咙一时半句话也无法说出。

    岳蘅就着月色,见卸下盔甲的殷崇诀身上沾着的并不是自己的血迹,也是略微宽心,继续道:“若是。。。郡马爷他们越发咄咄逼人,二哥不用扛着应付,让他来见我就好。”

    “嗯。”殷崇诀挤出声音来。

    岳蘅轻轻放下漂净的汗巾,才欲离开——“阿蘅。。。”

    殷崇诀心头揪紧道:“你是因我负你,堵着一口气才跟了柴昭,是不是?!”

    “不是。”岳蘅头也不回道。

    “阿蘅!”殷崇诀冲着那果决的背影难以自持的喊了声。

    寂寥的林间深处荡着清幽的回音,可那个人,却没有应他一声。

    周国,云都。

    柴昭昼夜疾行,不过五日已经到了云都城下。抬首望着云都巍峨高立的城墙,低低喘着气。身后马队顺着柴昭的眼神看去,旭日下,云都宛若笼罩着耀目的金色光辉,俨然如都城般高贵屹然,让人肃然起敬。

    “云都。。。”柴昭低声自语,“随我进云都!”

    柴王府。

    “郡主!”管家小跑着唤道,“郡主,您看谁回来了!”

    “大哥。。。”柴婧弹起身子又惊又喜,“一定是大哥回来了!”

    柴昭大步走近,一边扯下满是尘土的斗篷黑巾递给家仆,一边道:“带跟我回来的壮士们下去好好招呼,一路日行几百里,大家都累了。”

    见到数月未见的柴婧倚着厅门眼含泪花,柴昭也是百感交集,大手有力的按住柴婧的肩,低沉道:“我们进去说话。”

    柴婧抽了抽鼻子,点着头随柴昭进屋,示意管家挥散下人,紧闭屋门。

    见柴婧面容憔悴,柴昭知道这阵子她也是焦心急虑,日子并不好过。

    柴婧吸了口气平复着见到堂兄后的少许宽心,疑道:“只有大哥你一人回来?阿蘅呢?你也舍得不把她带走身边?”

    听见“阿蘅”二字,柴昭一路严峻的面庞露出发自肺腑的喜悦,柴婧见他如此,也是猜到了几分,红唇轻张道:“见你这样,是不是。。。有了柴家的喜事?”

    柴昭低笑了一声,点头道:“阿蘅。。。已经坏了我的骨肉。”

    “果真如此!”柴婧欢喜道,“柴家终于有后了。”

    柴昭嘴角泛起难掩的笑意,“一路颠簸,阿蘅初有孕也不便折腾,有云修在,你我不必担心。”

    “云修?”柴婧抿着唇道,“指望他?你还不如指着阿蘅自己。”

    柴昭端起茶盏一饮而尽,按下道:“你为何不问我,重元怎么没有跟着回来?”

    柴婧自若的给柴昭斟满茶水,清澈的杏眼凝视着翠色甘冽的茶水道:“我交代送信的那几人,要把密函亲手交给你。想必大哥收到密函的时候,就知道此事我也不想让重元知道。”

    “不错。”柴昭点头道,“重元是我的亲信重将,又是柴家的郡马爷,任何信笺,尤其还是王府的来信,一贯都是必经他的手,方可呈到我这里。府上的亲卫直言要亲自面见我,我自然知晓了你的意思。”

    柴婧将茶盏推到他手边,轻叹了声道:“此事关系重大,父王也只和我们二人说起过,既然是父王的意思,也只有暂且避开重元,待柴家事成。。。相信他自会明白吧。”

    柴昭摩挲着茶盏却没有递到唇边,沉默片刻张口道:“叔父临行之前,可有再三交代你什么?”

    柴婧道:“你回来之前,王府决不可轻举妄动,还有就是。。。让大哥你,做自己想做的事,万万不能交出虎符兵权,就算他真的迈不出皇宫,也绝不可以交出。”

    “我离开军营之前,已经交代过殷家兄弟。”柴昭缓缓道,“强攻雍城,以昭显我柴家军誓夺梁国之意。”

    柴婧会意道:“想必也就这几日,长公主便会派人到军中宣你退兵回京。楚王纪冥一定也会收到消息,只等着柴家军撤回,以解雍城之围。此时强攻不止,便会乱了纪冥的心思,不知大哥你到底是何打算,是不是甘愿弃了自己叔父的性命,也要踏平梁国,一统山河。”

    “不错。”柴昭幽幽道。

    柴婧秀眉微蹙继续道:“如果我们预料的不错,紧接着,纪冥便会设法让柴家军上下都知道,柴少主只顾自己的野心霸业,不顾对自己有重恩的叔父生死,此少主狼心狗肺,让人发指。。。”

    “到时候军心动摇,再难驾驭。柴家军不战自败。”柴昭露出鄙夷之色道,“在此关头,长公主出此狠招,她与纪冥一定是私下有所勾结,要一起置我柴家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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