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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猎君心-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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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出来。”柴婧朝他伸出手去,语气虽是平和,在云修耳边听来,却有着难以抗拒的魔力。

    云修顺从的把手心展开在柴婧眼前,“喏…”

    云修的手心里,是珍藏许久的蔓陀花籽,自打雍城深藏至今,从未离身,带着他滚热的体温,溢出暖暖的温情。

    柴婧看着这一捧黑籽,蹙眉道:“这是什么?”

    云修轻缓的合上手心,舔了舔唇道:“蔓陀花籽,我从雍城给公主带回来的。”

    ——“蔓陀花?”柴婧幽幽疑道,“我从没有见过蔓陀…听父皇说,南方花红柳绿,春夏繁花似锦美如朝霞…只可惜,我都没有领略过…”

    “蔓陀花,真的很美。”云修仿佛忆起雍城绚烂耀目的朵朵蔓陀,“少夫人也钟意这花,我寻思着…公主保准也喜欢的紧…就…”云修挑了挑唇角,低声道,“就给公主带回了一些。”

    柴婧半张着嘴唇,眸子像是动了动,又像是没有反应,摇了摇头道:“带回来也是没用,南方那些娇美的东西,怎么熬得住周国的冰寒?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熬得住!”云修失声急道,“一定,熬得住。”

    柴婧注视着云修黑眸闪出的光亮,苍白的唇隐隐泛起血色的红晕,“不要多费心思了,没人有心力打理这蔓陀,就算你今天种下了,来年春天,也是没了踪迹。云修大好的前程光景,何必费在这蔓陀身上。”

    云修心底涌上酸涩的失落,可仍是固执的将手里的蔓陀花籽撒在了自己刚刚刨开的雪土里,又弯下身子小心的掩上混杂着白雪的泥土,口中犟道:“周国的雪土养人,蔓陀一定会长出来的!”

    “你整夜都守在长乐宫?”柴婧也不再过多劝阻云修的动作,转身问道。

    “我…”云修吞了下咽喉道,“云修初到宫里,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歇息,我浪荡惯了,就借了公主屋外的石阶半躺了一宿…公主,莫怪…”

    “回头…”柴婧看着石阶上干燥的痕迹道,“让你家少主赐你个大宅子,云修忠心耿耿的臣子,可不能失了功臣的体面。他日…”柴婧拢紧裘袄,“云修还要成家娶妻…”

    “我不成家娶妻!”云修打断柴婧道,见柴婧错愕的看着自己,云修囧的背过身道,“不成家,不娶妻,就留在宫里,和当年留在王府一样,哪儿也不去!”

    “你喜欢就好。”柴婧淡淡的收起眨眼的错愕回屋道,“父皇今日出殡,本宫还有很多事要做,你喜欢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

    “我就喜欢待在这里…”云修踢着脚下的雪团子小声的嘀咕道,“我就要待在这里。”

    大周六十四年,柴逸殁,谥号文仁帝,柴昭奉永乐公主口述遗诏登基,追立其父柴宣为武康帝,其母孝慈皇后。

    册封岳蘅为中宫皇后,封永乐公主柴婧为永乐长公主。

    殷崇旭封为定国候,殷崇诀为忠义候,殷坤虽仍在徽城殷家堡,也被柴昭赐官绥城都督,官居一品。

    云修为正三品御前武官,可携兵器入朝入宫,亲信之尊昭示天下。

    “封侯拜相。”殷崇诀摸了又摸自己的一身朝服,欢喜的看着殷崇旭道,“大哥,是不是就是说的咱们一家?”

    “美得你。”殷崇旭话虽如此,可也掩不住心底的高兴,“殷家一门三封,文臣武将都看在眼里,你我兄弟要更加谨慎行事,切勿翘上了天落了旁人的眼。”

    “大哥就是畏畏缩缩。”殷崇诀满不在乎道,“殷家一门三封,还不是靠命博出来的前程!皇上成事你、我们才如此风光,若是…”殷崇诀低下声音,“若是功败垂成…殷家堡搭上的可是千百条的性命,还有爹辛苦经营数十年的基业。旁人只看见你我今日的得志,又怎么看得见我们流过的血。”殷崇诀戳了戳自己的左胸,“差点要了崇诀性命的这一箭,大哥忘了?”

    “不会忘。”殷崇旭道,“你也要记住,要想保得住自己和殷家的性命前程,该做什么,不该想什么。”

    殷崇诀顿时有些不悦,大步撇下兄长朝宫门外走去。

    殷崇旭无可奈何的摇着头,正要去追弟弟,太尉苏瑞荃已经不紧不慢的踱到了他身旁,做了个揖道:“殷家一门三封,老夫恭贺侯爷!”

    “不敢当…”殷崇旭谦逊回礼道,“太尉这个礼数,有些重了,崇旭承受不起。”

    “受得起。”苏瑞荃抚须笑道,“定国候,忠义候…光看这封号就足以昭显皇上对两位侯爷的器重,殷家贵不可言,贵不可言呐!”

    殷崇旭淡淡一笑,温声道:“皇恩浩荡,殷家也是受宠若惊,必当为皇上鞠躬尽瘁,万死不辞。”

    “说得好!”苏瑞荃高声赞道,“时势造英雄,说的就是你们殷家,先帝和皇上慧眼识人,殷家堡乃大周肱骨,还有的指望。”

    殷崇旭知道苏家父女的水深难测,笑了笑不再多言,朝苏瑞荃微微颔首,便寻着殷崇诀的步子去了。

    洛辛走近抚须不语的苏瑞荃,凑近他耳边道:“这对兄弟,果真不凡,果真不凡呐。可惜…只可惜…”

    “可惜什么?”苏瑞荃身姿不改悠悠道。

    太傅洛辛讪讪一笑,压低声音道:“定国候殷崇旭英武俊朗,性子也沉稳踏实,可惜已经婚娶,听说还诞下一子,真是好福气;忠义候殷崇诀…”洛辛故意顿了顿,见苏瑞荃深目不动,继续道,“忠义候殷崇诀,俊美不俗,性子上进傲然,敢拼敢博,前途不可限量…可惜…少年情深难忘…忠义候心里,该还是念念不忘昔日所爱吧?”

    “有何可惜?”苏瑞荃镇定的反问道。

    洛辛指着苏瑞荃哈哈笑道:“苏太尉,你家美貌倾城的女儿,心比天高何曾看得上徽城哪家的贵族公子?苏小姐也近二十,可算是徽城老女,若此刻真要给苏家挑一位顶好的良婿…纵观今时今日的大周朝堂,也唯有…尚未婚娶的殷崇诀了吧…这还不是可惜?”

    苏瑞荃露出些许不悦,捻着须角冷冷道:“洛太傅将皇上登基之事筹办的如此妥当,也是得了皇上不少赞许吧…洛太傅忧心的事,也是愈发多了呢。”

    洛辛颔首一笑,朝苏瑞荃抱了抱拳道:“老夫也是为太尉府忧心,新人辈出,功劳齐天,无功之人可得早些给自己打算才是呐。”

    苏瑞荃见洛辛含笑离开,看着他的背影鼻子里不满的哼了声。才走出去几步,忽然想起柴逸被软禁皇宫那阵,柴昭和柴婧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自己的太尉府,字字戳心吓得自己和女儿魂飞魄散…柴昭虽是信守诺言,成事之后并未为难苏家,可那双灰眸深不可测,如今权倾天下,小小一个太尉府的荣辱还不是在柴昭手掌之中…苏瑞荃越想越慌,脊梁骨也噌噌泛起了冷汗。

    乾坤宫

    一身绣凤华服的岳蘅瞅着铜镜里快认不出的自己,轻晃晃脑袋便是哗啦啦的凤钗珠翠声,岳蘅伸手托起坠在耳边的金流苏和珍珠串子喘着气。

    顿了顿,岳蘅终是憋忍不住的看向身后的嬷嬷道:“册封礼都过了,这些东西,摘下也不会不吉利吧…”

    老嬷嬷见这新立的皇后这般实诚的问话,卑顺道:“回娘娘的话,您若是累了,这会子是可以摘了…只是…”

    “只是什么?”岳蘅瞪大眼道,“还有别的讲究不成?”

    ——“只是这历朝历代的皇后,哪个不是凤钗珠翠,凤袍锦绣。”屋外,柴昭挺立着笑道,“阿蘅不喜欢这些,是打算做个布衣皇后么?”

    “奴婢叩见皇上。”屋里的嬷嬷宮婢都跪地道。

    岳蘅见柴昭身上耀目的金色龙袍还是今日朝上的那身,自己虽然见惯了他平日里一身黑衣锦服,可着金龙的丈夫也是英俊的很,衬的眉眼间更是多了不少贵态。岳蘅看着柴昭发呆,一时也有些忘了自己发髻上层层叠叠的钗子,急着起身去迎,才一扭头,长穗的金流苏就打在了自己的面颊上。

    岳蘅捂着泛起红印子的腮帮,委屈的喊了声。

    柴昭忍俊不禁,上前扳开岳蘅的手,哈着热气暖了暖她的脸蛋,心疼道:“戴不惯就都摘了去,朕也觉得阿蘅还是平日里的样子最好,宫里头也没有旁人,连个和你争风吃醋的女人都没,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也没人跟你比,把这些个物件,统统都摘了。”

    “朕…”岳蘅噗嗤笑出了声,忽的想起柴昭已经是九五之尊,赶忙捂着嘴背过身去,发髻里的珠翠簪子“啪”的一声打在了柴昭来不及避闪的脸上。

    几个嬷嬷婢女都是吓了一跳,柴昭一把拉过岳蘅,不容分说的扳正她的肩,一只手挨个儿摘下她发髻里的各式簪子,挑落下最后一支绾发的双凤金簪,岳蘅一头如瀑青丝倾泻而下。

    为首的嬷嬷朝婢女们使了个眼色,众人都知趣的退了出去,轻轻的掩上屋门。

    岳蘅揉搓着发梢,任凭柴昭拂拭着自己缎子般黑亮的发丝沉默不语,柴昭以指为梳,温柔的梳理着岳蘅的长发,贴近她的耳根低哑道:“朕替阿蘅绾发,可好?”

    ——“臣妾…不敢…”岳蘅乌溜溜的眼珠子顽劣的眨了眨,正想抽出身子不去理会,可肩膀被他温柔的按住,怎么也挣脱不开。

    “皇上的话也不听?”柴昭温吞的拾起梳妆台前的黄梨木梳,“阿蘅是要抗旨不尊吗?”

    ——“臣妾,不敢。”

    柴昭低笑着拢起岳蘅的秀发,灵巧的绾起岳蘅与自己大婚后最常梳的倾髻,灰目扫向珠光宝气的梳妆台,一眼挑中支白玉雕凤的云簪,束进了新梳的发髻里,左右细细看了看,满意道:“这样才好,不沾风尘,,怎么看都是好的。”

    岳蘅抚了抚柴昭给自己梳的头,嘟着嘴半信半疑道:“你这粗手能梳出什么样子,我得自己看一眼。”

    镜子里,倾髻被柴昭绾的恰到好处,玉簪低垂在耳后,半隐半现更显脱俗的俏丽动人,岳蘅半张着嘴,一时也是说不出话来。

    柴昭轻轻伏上岳蘅的酥肩,悠悠笑道:“无话可说,就是也觉得朕梳的不错?”

    岳蘅嘴里偏偏不愿意卖乖示好,扯开话道:“淮村的崔叔和桐儿,也该…”

    柴昭捻弄着岳蘅颈边的细发道:“前两日就已经安排人去接他们了,是柴王府最得力的亲卫,算算脚力,见到咱们桐儿,也就是这几日的事。”

    岳蘅又惊又喜,揽过柴昭的脖子欢声道:“前两日就已经去接!?我只当你只顾着叔父的大事…也是没有敢提…”

    柴昭贴上岳蘅的额头,吻了吻道:“傻,这事又耽误不了什么。朕知道你惦记桐儿,这几日虽是忙,可几句话的工夫还是有的…”

    岳蘅星眸闪着光泽,凝视着满目爱意的丈夫,忍不住触向他微干的唇,蜻蜓点水般轻轻碰了下,才要羞涩的闪开就被柴昭紧紧的拥在怀里……

 第三件事

    柴昭贴上岳蘅的额头,碰了碰道:“傻,这事又耽误不了什么。朕知道你惦记桐儿,这几日虽是忙,可几句话的工夫还是有的…”

    岳蘅星眸闪着光泽,凝视着满目爱意的丈夫,忍不住触向他微干的唇,蜻蜓点水般轻轻碰了下,才要羞涩的闪开就被柴昭紧紧的拥在怀里……

    “朕要你好好亲。”柴昭装作龙颜不悦道,“再来。”

    岳蘅傲娇的撇过脸不去看他,面颊映出的红晕让柴昭心动不已,柴昭也舍不得强了妻子的意思,见岳蘅不理自己,燥着凑近脸去,唇尖摩挲着岳蘅柔润的红唇,舌头灵巧的钻进她唇瓣间的细缝,滑过她颗颗如玉石般的皓齿。

    柴昭不能自己的吮吸着岳蘅齿间的香甜,呼吸声也越发重了起来。岳蘅也已经许久没有过这样的温存蜜意,骨子里再倔强,可身体却诚实的很,渐渐酥软在丈夫宽厚的臂膀里,半眯着眼睛任由他肆意动作着。

    柴昭对她的反应很是快慰,大手抚向岳蘅淡金色的绸缎凤袍,凝视着岳蘅有些沉迷的眼睑,喘息着道:“阿蘅穿黄衫好看,玫粉也俏丽的很…穿上着凤袍,也是…顶顶的好看。”

    岳蘅抬眼看了看紧闭的屋门,见门口还立着几个人影,扯了扯柴昭的手低声道:“外头还有人候着,羞死了吧…”

    柴昭没有转身去看,咳了声道:“屋里没什么事,你们退下些!”

    ——“奴婢遵命!”

    “这不就行了。”柴昭压下身子道,“记不记得上回朕与你说过什么?”

    岳蘅星眸一顿,撇开眼道:“不记得了。”

    “朕替你记着呢。”柴昭一把横抱起她走向大床,不怀好意的小道,“那晚你挑衅了朕,这回,朕都得连本带利讨回来,阿蘅可逃不掉了。”

    梳妆台到床边不过半丈距离,柴昭几步之间已经褪去了岳蘅身上的凤袍,只裹着淡黄色的中衣,衬着曼妙凹/凸的身姿,愈发摄人心魄。

    柴昭将怀里的人儿小心的安放在铺好的床榻上,自己倚坐在床边爱惜的盯看着会儿,指尖摸向岳蘅中衣的领口,点住锁骨处那勾人的凹陷,缓缓滑向领口的深处…灵巧的翻下岳蘅的中衣,目不转睛的凝视着那让人沦/陷的凸/起,不自觉的吞咽着喉咙。

    岳蘅的眼睛偷偷眯开一条细缝,见柴昭双目像是要溢出火来,羞的想翻过身子。柴昭觉察到她的躲藏,俯身按住她的臂膀低声命令道:“不要动!”

    女人生产过的身体愈显娇美丰盈,柴昭低低叹着埋下头,揉触着久违的软糯如痴如醉,含/吻住带着奶香余韵的…不舍释口。

    自己早已经衣衫凌乱,再看柴昭还是一身齐整的龙服,岳蘅恼的想推开他,嗔道:“你是存心作弄我么…”

    柴昭恋恋不舍的抬起头,见身下的岳蘅涨红了俏脸,眸子亮亮的仿若可以滴下水来,趁她一个不留神,大手已经摸向了她的秘密花园,湿漉漉的润湿了自己的掌心。

    岳蘅难以自制的呜咽出声,攥着柴昭的袖口颤动着身子,“柴昭…柴昭…”

    “我在这里。”柴昭嘴里应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歇,感受着妻子的脉动,恰到好处的拿捏着她的感觉,“我在这里…”

    岳蘅的身子不住的起伏着,强作沉定的面孔漾出大片的快意,喉咙里的声音也越来越羞人,岳蘅想竭力不发出声响,可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只属于这个——挚爱的男子。

    腿/间潺潺的溪流涌出,岳蘅在这一刻忘却了羞意,红唇张开缠/吻住身上的柴昭,如一只驿动的小兽,迸发出欢欣的热情。

    岳蘅的酥手摸向柴昭腰间的襟带,微微使力便扯了下来,柴昭站起身,抖落龙服露出贴身的中衣,又几下脱去,大口喘息着压在了岳蘅的身上。

    柴昭顶/住早已经透润的花蕊,急促着道:“这会子该是没事了吧…”

    岳蘅见他心急又忧虑自己的模样,按抚着他汗湿的背道,“该是没事了吧…难不成你还是能打住不做了?”

    柴昭深重喘息道:“打不住了…我轻一些…好不…”后头一个好字还没说出,炙热已经融进了岳蘅的深处,二人都是舒爽的闷喊了出来。

    都说女人温柔如水,身下的岳蘅更是水中的温汤,柴昭一入其中就再难自拔,刚刚还说轻一些,进去就控住不住的使起力气来,一下一下和着岳蘅高高低低的娇语,恨不能化在她的玉/体上。

    久未温存的俩人从没这么契合过,得了一回的岳蘅迎着柴昭昂扬的入鞘,湿漉漉的手指不住挼搓着身下混杂的被褥,柴昭动作着扣住她的十指,掌心紧贴感受着对方愈来愈急促的脉动,就快要齐齐到达快乐的巅峰。

    “阿蘅,看着我的眼睛!”柴昭吮/吻着岳蘅的唇艰难的命令着,“看着…我的眼睛。”

    岳蘅迷离的睁开早已经蕴藏满情/欲的双目,柴昭顿感欣慰的满足,双臂撑起身子开始了最后的努力,一下,又一下…岳蘅半仰起身子,环扣住柴昭滑腻的后颈,柴昭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紧搅,低哑的大吼出声,岳蘅身子里涌进大股的温热,酥软的身子和丈夫交缠在一处,鸾凤相依,难分难离。

    二人并肩躺在宽阔的龙榻上,满目都是高贵的金色锦缎,绣着各色盘旋的龙纹,晃花了岳蘅的眼睛。

    岳蘅眯着大眼,指着床帘印着的淡金色龙纹道:“你看…”

    柴昭顺着她的指尖看去,伸出手挽住岳蘅的手腕,低声道:“阿蘅是不是还觉得是在梦里。”

    “自打初次见到你,就像是…”岳蘅轻轻咬着柴昭的肩膀,“就像是…一场再也不曾醒来的梦。”

    “要是美梦,就别再醒过来。”柴昭一个翻身又攀附上岳蘅的身子,“朕带你,再梦一场…“

    不等岳蘅发声,柴昭已经霸道大力的将她填满,不容分说的堵住她的柔唇,持续着身下永不止歇的动作。

    结实的龙榻被定弄出让人羞臊的声响,龙纹的床帘悠悠的晃荡着暧昧撩人的起伏,岳蘅有点恼火柴昭的突然奋起,可陷在这份舒爽中也是无力推开她,只得顺从的扶住他的脊背,口中闷闷的低低发着声响。

    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柴昭刀刻一般的鬓角滴落进岳蘅的凹/陷处,汇聚成绵细的溪流,潺潺滑落进美好的沟壑,在茂密处闪出晶莹的光芒,迎着那个男人最后的低吼,溪流凝做湖泊,容着这纠缠的二人所有的精华……

    岳蘅只记得,拉起床帘的时候,外面的日头还亮着,这会儿柴昭终于倦乏的小憩过去,屋外的灯笼都已经燃起了。

    岳蘅想起身披衣去瞧瞧,才支起身子,臂膀已经被柴昭拉住,“别走,陪朕躺会儿。”

    见他没有睡着,岳蘅忽的有些害怕,使着力道:“有些渴了,我去喝口水。”

    柴昭扬起嘴角,将岳蘅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上,笑道:“阿蘅是怕了朕么?朕答应你,今晚到此为止,谁让你上回挑衅了朕?”

    岳蘅微微松了口气,嘴上却还是嗔怒着道:“是真的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晚膳都还没吃…”

    柴昭大笑了出来,翻起身披上散落在四处的衣衫,转头注视着岳蘅松散的发髻和潮红的面颊,拾起手边的黄梨木梳道:“才梳的头都乱了,朕再替你梳一个。”

    岳蘅也不说话,抬眼看着柴昭半掩衣衫里敞着的心口处,那抹难以褪去的箭伤,起身走近柴昭,指肚轻轻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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