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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红尘劫之压寨公主-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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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丛里一个身受重伤的男人捂住了另一个男人的嘴巴,这个男人胸口还插着一直细长的箭,却使劲的扭动着身体想出去,出去找冷飘云。这个男人正是冯三虎,他被耳朵狠狠地摁倒在了地上,不让他动弹,他知道他已经听见了外面冷酷男人的话,可是耳朵更知道那个男人是冲着冯三虎来的,他不能让他再去陷入到危险中,因为整个幽城里只剩下了他和冯三虎。

“将军,幽城里已经空无一人。”领队的侍卫回来,低声的说完退到了一旁。

牛百草也随即折了回来,冲着一脸阴沉的冷飘云摇着头,冷飘云松开了紧紧咬住的牙关,压了几下眉头,挥着手大声的喊道:“连夜撤回?”,说完跳上马,舞动起了马鞭。马儿嘶喊着冲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奔去了,带着冷飘云沉重的心思向着长安城里的方向奔去了。

“冷飘云,你要害的是自己的孩子啊?”冯三虎终于挣脱了耳朵的钳制,仰起头不顾胸前的伤口,嘶喊着,同時用力的撕扯着胸前的衣服,他郁闷的快要窒息了。

“大哥,不要这样啊?你难道真的不想报仇了吗?”耳朵再次的制止住有些发狂的冯三虎,怒斥道,双眸里迸出了愤怒的火花。

“报仇?报仇??”冯三虎喃喃的说着,脸上已经能看到明显的泪痕了,可是眼眸还没有转到幽城里躺着的人身上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阵阵的夜风呼啸的更加的疯狂了,耳朵吃力的拖着冯三虎向远处走着,他必须带着他离开这里。

“夫人,您还是躺在床上,不要动了,刚才都昏倒了,您到底是那里不舒服啊?”香草放下手里的活来到了要下床的晋阳身边,关切的问起。

晋阳的脸上又一阵的晕红,低垂下头望着自己的小腹,想说出真相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含着浅笑微微的摇了摇头。

“您没事最好了,那会看到将军的脸色真的把我给吓坏了。”香草深舒了口气,定定的说道。

“什么,刚才将军的脸色不好吗?”晋阳猛地抬头,想起了什么似的。

“是啊,牛大夫走了以后将军在您这里愣怔了好一会呢,还说一会回来让牛大夫给您开方熬药呢?”香草回复到。

“他去那里了?”晋阳开始紧张了起来,小脸也紧绷着,望着香草,好像已经预感到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隐隐的感觉到冷飘云已经知道了她怀孕的事情,而且很不高兴。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但是了解到将军带了好多的人骑着马出了将军府?”香草的脸上也没了笑容,回想着冷飘云临走前说的话,不禁也紧张了起来。

。“先把药给二夫人熬上,我不想让她肚子里的活过明天。”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的時候,冷飘云带着众人返回到了将军府,跳下马,说出了一路上的第一句话。

“是?”牛百草扼要的回应着,也跳下了马,没敢多停留,直径的向自己的住处走去了,他猜的出来冷飘云的心情已经恶劣到了极致。

冷飘云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想把不好的心情全部赶跑,脸上却怎也挂不上笑容。

“你终于回来了?”晋阳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柔柔的话一下子让他精神了起来,僵木的脸上扯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张开双臂将她纳入了怀中。“是,我回来了。”他低声的说道,眼睛却不自主的瞄向了她的小腹。

“身体好点了吗?”他努力的让自己转移了那个左右着他思想的地方,低沉的说道,眼睛也望向了晋阳微微泛红的脸颊,想抚上去,却无法抬起手臂,蹙起的眉头已经无法展开,他当真不能无视她肚里的小东西。

“你先回品香斋,一会喝了牛大夫送去的药,我晚点去看你。”没等晋阳开口说话,他反复无常转动了几遍的脑海里还是有了主意,淡淡的,却依然温柔的说道。

晋阳轻柔的点了点头,回以一个好看的笑容,抬手失去他额头渗出的汗珠,说道:“我等你,不管多晚我都等你,今夜我有话跟你说。”。

冷飘云机械的点点头,心却再次的钻疼了起来,嗅着空气里晋阳遗留下来的香气,他握紧了拳头,“晋阳原谅我,你肚子里的孩子我容不下他?”。

柔柔的阳光随着晋阳的离去渐渐的跳出了地平线,重新无私的照耀着大地,有了它的照耀深秋里仿佛没有以往的寒冷了,牛百草端着碗里已经热了三次的药向晋阳的品香斋走去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回眸旧梦泪飘零2

端坐在床头的晋阳想着冷飘云的样子,脸上的笑容再次无法抑制的呈现了出来,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今天一定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告诉他她怀了他的骨肉,告诉他这是她曾经潜入到他的府上在他醉酒的一个夜晚与他结下的爱情的结晶,她抛去了少女的羞涩,将**裸的想法在脑海里转了一遍又一遍。

出我冷上。“夫人,这是将军吩咐给您熬的药,请趁热喝了?”牛百草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经站在了她的身边,低垂着头,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已经知道我哪里不舒服了是吗?”晋阳怯生生的问道,似是想探寻一下冷飘云的某种想法,却又不敢直白的去问,也许她毕竟还是放不开的。

“是?”牛百草的头仿佛垂的更低了,如果此刻地上有地缝,相信他也能钻下去。“夫人只是患上了风寒,并无大碍,喝了小人调配的汤药很快会痊愈的,将军很担心您的身子。”牛百草真想狠狠地抽自个几个大嘴巴子,明明练得很熟练的说辞,此刻听上去却那么的假。

“风寒?你说我得的是风寒?”晋阳将刚刚递到了嘴边的药碗撤了回来,定定的看着牛百草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咬紧了薄唇,哆嗦着怒视着他。

“是,是啊,夫人是受凉得了风寒啊,这药还是将军特意嘱咐要小人熬给夫人喝的,还要小人一定看着夫人将药喝完再离去?”牛百草的嘴巴已经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眼睛不敢看向晋阳,更不敢躲避。

“哼,风寒?好啊,我的确是得了风寒,只是这药我想让将军来陪着我喝,能烦劳牛大夫去请一下将军吗?”晋阳的眼睛里分明已经含上了泪花,声音哽咽着却强忍住了,坚持着在脸上挂起笑容,尽量让那颗几乎要冷却的心平复下来。

“这?好?”牛百草显然有些为难却又在瞬间如释重负的应允了,恭恭手快速的退离了晋阳的房间,转过身摸了把额头上的汗珠,深舒口气,小跑着向冷飘云的住处跑去了。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香草走进屋里看见了呆站在一旁闷不出声却眼泪巴巴的晋阳,心疼的问起。

晋阳没有回答,眼睛直直的盯着手里因为颤栗而开始了晃动的药碗,那棕色的液体泛着波澜,“没有想到你当真会怀疑我?”她喃喃的,低声的说着,那声音细的只有自己能听见,也许这句话她本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夫人,您不要吓唬我啊,刚刚不是还挺高兴的吗?怎么一眨眼工夫就魂不守舍了啊?”香草看着晋阳的样子更加的着急了起来,这个将军府里虽然有她们的一席之地,可是人人都看得出来,这个府里现在的女主人对晋阳的敌意,尽管她伪装的那么好,可是香草依然抵触着她,她们可以说是四面楚歌了,现在如果连将军也不好好对待她们了,那她们恐怕就再无立足之地了。

“嗯,我没事,记住香草,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你相信我了,知道吗?这碗里装的是打胎药,是将军命牛大夫开给我的,因为我的肚子里怀了孩子?”晋阳脸上的泪水已经没了痕迹,声音冷冷的,仿佛不是自己的。

“什么,夫人怀了孩子?是什么時候的事情?”香草惊讶的瞪大了眼珠,快速的搜寻着大脑里的数据,拼命的为晋阳寻找着借口,她竟然忘记了在幽城,她曾经充当过人质,那次正是冯三虎带着晋阳来看冷飘云的時候,可是晋阳却没有告诉她冯三虎带她离开幽城去干什么?

也许上苍真的在惩罚这对苦命的鸳鸯?

“夫人,难不成这孩子是冯大哥的??”香草咬住血唇,可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晋阳的泪珠再次滑落,连与她生死与共的丫鬟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她又能辩白什么?闭上眼睛任由泪珠冲涮着心底的郁结,咬住已经渗出了血丝的唇瓣,她想把手里的药碗狠狠地摔碎,以此来发泄心里的痛苦,高高的举起,快速的落下,却没有听到破碎的声音,睁开眼睛一双充满了爱意的眼睛柔柔的瞧着她,手里已经接住了那盛着所谓“医治风寒”的汤药。

“怎么了,是觉得药太苦了吗?”冷飘云伸手将晋阳脸颊上的泪珠拭去,低柔的,轻轻的问道,好像他真的不知道这碗里装的是什么。

晋阳好像不认识冷飘云一般的看着他,将他还停留在她脸颊的手弹开了,对上了他的深眸,那眸子的确深邃的不是一般人能看的清楚的,可是那里却又分明的写着疼爱两字,晋阳的心里柔柔的被钻疼了。

冷飘云的眉头不留痕迹的压了一下,却又快速的将心底的撕疼赶跑了,他知道这个時候他更不能心软,他一定不能让她知道她怀孕的事情,更加不能让她知道他已经知道了。可是晋阳那么的聪明能猜不到吗?冷飘云的心底压上了一块无法挪开的石头,要好好的爱她,真的那么的难吗?两排牙齿狠狠地咬在了一起,他曾经有想过让她留下这个孩子,可是……牙齿发出咯咯的声响,他却闭上了眼睛,在忍住了眼底的无奈以后,缓缓地睁开,将晋阳箍在了敞开的怀中,“无论世界怎么变,我对你的心都不会变,即使你曾经对我犯下过错,我一样会原谅你?”他咬住了她的耳朵,表白着自己的心声,他的确是可以原谅她的,可是他却没有说过可以原谅她肚里的东西。

“犯错?我对你犯过错??”晋阳喃喃的重复着他的话,没有离开他的怀抱,好像在享受着他带给她的最后的宁静和安逸,“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夜晚,甚至那晚连月亮都没有出来,可是那副画着我肖像的肚兜却离开了我的身体,他生生的飞到了一个属于它的男人的手里,在那夜,我和那个男人缠绵,互相倾诉着彼此的爱恋,然而我却不能等待着他醒来告诉他我曾经的存在,因为如果我等下去他将面临一场灾难,所以我选择了无声的离去,可是现在我没有想到那次无声却变成了有声,我的肚子里竟然怀上了他的孩子,你所指的我犯下的错,难道就是这个错误吗?”晋阳的声音哽咽了起来,却说的那样的清晰,清晰的让冷飘云恨不能自己没有听到过,然而晋阳说出的每一个字有早已经印在了他的心里。

第一百六十八章 回眸旧梦泪飘零3字

“那个夜晚真的是你出现过?你是说这个孩子是你跟我的?”冷飘云的眉头蹙起,压抑不住的兴奋,此刻的他深陷在了懊恼里,手里的药碗早已被打碎在了地上,一地的残在横躺在他们的脚下,他的双手用力的摇晃着晋阳柔弱的肩膀。

晋阳除了点头仿佛已经不会别的动作了,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心底的怨恨渐渐的隐去,她伸手揽在了他厚实的腰间,“是的,是的,如果你认为这是我犯下的所谓的错误,我愿意接受你的惩罚?”晋阳回应着冷飘云的话。

“不,该接受惩罚的是我,是我?”冷飘云单膝跪在了地上,拉着晋阳的手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的脸颊,他真的是一个混蛋竟然怀疑晋阳的忠诚,更可恨的是他竟然被嫉妒蒙蔽了大脑,忘记了曾经那个令他疑惑的夜晚,他一直都认为那是一个梦。

“快住手,住手?”看着冷飘云已经通红的脸颊,晋阳心疼的嘶喊了起来,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怎也用不上力气,他已经站起将她整个的抱在了怀中,仔细的看着她,他竟然差点残害了自己的骨肉。

深眸里没有了之前痛苦的挣扎,有的只是喜悦,实事上晋阳一点都没有责怪冷飘云,这件事情他有理由怀疑她的,然而凭借着他对她的爱,她跟自己打了一个赌,这个赌注她唯一的筹码就是冷飘云对她的爱,最终她赢了,用自己唯一的筹码赢得了冷飘云的信任。

柔柔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冷飘云用自己的方式惩罚和奖励着这个总是带给他惊喜的女人,紧紧地将她娇小的身躯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狂热的吻里带着无限的溺爱,晋阳醉了,彻底的醉了,这个男人已经不是当初的冷飘云了,晋阳知道,他真的变了。

“无论怎样,你都是我的唯一?”冷飘云的偷偷的呢喃着自己的誓言。

晋阳勾起他的脖子,不让他的唇离开,却尽收了他的誓言。

“狐狸精?我不会放过你的,还怀了孩子,天知道是谁的野种?”兰陵蹲在已经没有了繁叶遮挡的高树上将今夜品香斋里的一切看了个清清楚楚,然而看的越清楚,心伤却越重。

厚厚的树皮里陷入了她长长的指甲,那一双美目里全是恨意了,晋阳在她的眼皮底下怀上了他的孩子,而她还保留着处子之身,然而更可悲的是他的眼里竟然从来多没有过她?兰陵的脸色真的绿了。

脸色绿了的人不仅仅是兰陵,还有血茉莉。

金山的荒漠中,一个个牙帐陷入了白茫茫的雪夜里,一切都那么的安静,安静的只有落雪的声音,斛勃的御帐中凝香半蹲着身子为斛勃洗脚,不知为何自从斛勃上次跟凝香谈完回长安的事情以后便一直将凝香留在了身边,也许是想在她的身上寻找长安女人的生活习惯,也许是为了弥补过去自己对凝香犯下的不可原谅的过错,不管怎样,现在凝香和斛勃过着一种相安无事的生活,凝香揉搓着斛勃的脚掌,心里暖暖的,脸上晕开了幸福的笑容,不管他的心里装的是谁,只要每天能看到他,她就是幸福的。

“小贱人 ?'…87book'竟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勾引大汗,不要忘记了你是什么货色,一个下贱的丫鬟?”血茉莉不知何時怒气冲冲的来到了斛勃的御帐中,无法抑制看到的一切,脱口大骂了起来。

“啪?”没等凝香抬眸,斛勃已经起身狠狠地甩手抽在了血茉莉粉嘟嘟的小脸上,立刻为她的娇艳增添了几分俏皮,一只清楚的五指手印印在了她的脸上。

“大汗,你竟然为了她打我?”血茉莉这段時间真的是被宠坏了,看着已经不问世事的皇后,她想的是要称霸整个突厥,做突厥人的新女主人。

“滚出去?”斛勃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蹙着眉头不想去看血茉莉狰狞的脸,这些日子以来他越发的思念远在长安的晋阳了,越是这样他就越烦燥,不想看见任何的女人,可是偏偏这个時候她血茉莉在他的耳边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不教训她她还真的以为自己是皇后了。

“大汗……”“滚?”血茉莉捂着半边赤红的脸刚要靠近斛勃,就听到了怒狮一般的吼叫,她哆嗦了一下,停在了原地,委屈的看着斛勃没有动身,弩着小嘴,瞪视着低着头,一直没有出声的凝香。

“不要忘记了,你只是一个贵妃?早点回去休息,三日后我们出发去长安,你不必去了,留下来陪伴皇后,我只要凝香跟我去。”斛勃索姓闭上眼睛养起精神来,他知道她没有离开,因为整个御帐里全是她的香气,然而这股香气却唤不回他已经沉浸在思念晋阳的思绪里,顾不得血茉莉的憎恨,顾不得凝香的伤心冷冷的话里带着温怒,让人不敢拒绝。

“哼?”血茉莉生气的拂袖而去,任由她武功盖世也难抵心的沦陷,她已经被爱蒙蔽了双眼,犯下了杀手的大忌,小脸青了,鼻子也几乎歪曲了,尖尖的指甲带着恨意陷入了掌心里。

“凝香,你说晋阳还能记得我吗?”斛勃依然闭着眼睛,淡淡的问道,却需要一个准确的答案,他知道凝香能给他一个答案,他有这样的感觉。

“能?她一定会记得大汗,如果没有您,就不会有现在的晋阳和凝香?”凝香偷偷的抬头将眸光柔柔的落在了斛勃带着浅笑的脸上,心却在瞬间刺疼着,她知道他的笑容是展露给晋阳看的?

要一冷斛。斛勃没有注意到凝香的注视,他也不想去注意,他只想今夜早些过去,明日早些到来,他已经不想多等待了,思绪是不是的飘向了远方。

冰天雪地中的牙帐里没有温暖的感觉,凝香抱着冰冰的被子想着方才斛勃脸上的笑容,陷入了沉思中,牙帐外一串长长的脚印被大雪瞬间的覆盖了,一道闪亮的光亮突然掠过,甚至都没有给人思考的瞬间,一切依然沉浸在安静里,凝香没有呼喊,没有痛苦,她抱着冰冰的被子,停留在了思念斛勃的時刻里。

第一百六十九章 马皮裹尸1

凝香的脸上惨白,却荡漾着笑容,那笑容里揉着幸福,她知道直到死的那一刻她的心里都满满的装着斛勃,这是她的心愿,即使要面对死亡她也不会感觉到害怕,晶莹的眸子在暗夜里渐渐的闭上,微微勾起的嘴角上扬,手却松开了怀里的薄被,那薄被上已经全是鲜血了,凝香倒在了暗夜里,脸上,胸口上淌着鲜血。

“啊?”斛勃捂着胸口,痛苦的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坐在床上擦拭着额头渗出的冷汗,“晋阳,是你遇到危险了吗?”他喃喃的自语道,心再次的绷紧,身子却快速的躺了下去,他要重新回到梦中去看看那个满身,满脸是血的女子是谁,他真恨自己为何没等看清楚在醒来,可是任由眼睛再怎样的使劲闭着,也已经不能回到刚才的梦境中了。

“该死的?”斛勃烦躁的重新坐起来,浓浓的眉头上依然渗着汗珠,却早已压得很低,“冷飘云如果你该伤害晋阳,我死都不会放过你?”他冷冷的说着,抬头望向帐幔,希望能穿过一切看到他日夜思念的人。

冬天的太阳总是升起的很慢,及時带着笑脸也给人清冷的感觉,斛勃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经站在了牙帐的门外,背着手,眼睛落在了凝香的住处,蹙着眉头思索了片刻,没能寻到一个合适的答案,在他的记忆中凝香从来没有这样晚起床的,她从来都是打好洗脸水站在门外等待着他的召唤,今日是怎么了?斛勃的心里埋下了一个小小的问号,刚要抬腿一探究竟,却看到了远处一脸阴沉的花里儿,“大汗,您真的决定今日启程了吗?”花里儿没有抬头,声音也不大,根本不似以前的花里儿。

“是?”斛勃刚刚松开的眉头再次的压低,聚敛上了微怒,他知道这个男人接下来要问什么。

“真的不能带皇后一起走吗?”“不能?”花里儿的最后的话音还没落定,斛勃冷冷的话已经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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