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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凤月无边-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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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声音一戛,似是胸口绞痛难当,杨郎慢慢蹲下身子,他捂着脸哽咽道:“元娘,元娘,后来是怎么啦?我怎么就都忘记了和你以前的事?阿梅跟我说,本来郑氏是可以救出来的,是你的族人受了你的怂恿,是你妒恨阿梅,想独占我,是你害得郑氏成了官伎。元娘,我怎么这么傻,怎么她们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元氏不停地摇着头,她一个字也说不出。

杨郎又道:“她们都说你不好,我明知不是这样的,可听多了也就信了。”

他双手捂脸呜咽起来。

元氏闭上双眼,泪如雨下中,整个人都倚到了卢萦怀中。

卢萦见她现在还只想靠着自己,本来担着的心一松。她知道,对元氏这种重情的人来说,对着悔改的杨郎,才是此次和离最大的关卡。现在她还依赖自己,那代表她没有被说动没有想回头。

哽咽了好一会,杨郎哑声说道:“我直到最近才知道,杨府的产业,大多属于你。我的父亲,母亲,妹妹,早就盯上了你的家产……元娘,你不要听她们的,她们不要你我和离,是舍不得那些财产。”

他慢慢站起,艰难地伸出手从怀中掏出一封帛书后,杨郎艰涩地说道:“这是和离书,现在给你。”话音一落,卢萦已接到了手中。

在卢萦把那和离书藏起时,不远处的杨梅警惕地瞪大了眼。她看了看自家兄长,又看了看卢萦,暗暗想道:哥哥不会这么蠢,那肯定不是和离书。他答应过我们的,会劝得元氏回心转意,绝对不会与元氏和离的。

想到这里,她心神稍定,只是一双眼睛,总不免朝卢萦的袖袋处看去。

杨郎看着元氏,直直地看了好一会,他自嘲的一笑,苍凉地说道:“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也知道我的家人对你做错了很多事。难怪这一年来,你笑得越来越少,很多时候还一个人偷偷地哭着。元娘,你不要原谅我,你永远不要原谅我。”

说罢,他转过身去,在离开的时候,他低低的嘶哑的声音传来,“元娘,我怎么直到现在,才发现我喜欢你更甚于喜欢郑氏?她在绮香阁出了那事,人虽然保住了,可也残了一半,给退到了底下的窖子里。有人问我要不要保她,我没有保,元娘,那时我只念着你,直到现在我也是只想着你。她是死是活我不在意了,我只想着你了。可我怎么直到现在才知道,怎么直到这个地步才知道我念着的人是你?”

他自小就不聪明,连妹妹阿梅都瞧不起他。只有元娘,自小到大都用仰望的目光看着他,只有她,是发自内心的疼他,欢喜他,崇敬他,爱护他。可后来他怎么就忘记了这些?他怎么就变了呢?他开始喜欢与郑氏在一起时,旁人投来的羡慕的目光,他开始相信母亲和妹妹所说的话,他开始和旁人一起作践元娘。

他竟然完全忘了与元娘在一起的温暖,还有她那双让他志得意满,越来越自信的眼……

看着杨郎踉跄离去,元氏把全身重量都放在卢萦身上,喃喃求道:“大哥,我不想呆了,我们回去……”看到她苍白的脸,卢萦低声应道:“好。”

第一百五十七章 摊牌

本来这种宴会,卢萦和元氏做为对方慎重邀请的主要人物,这般刚一入府便要退去,是很无礼很对不起主家地行为。

不过,卢萦还真无所谓了。看着她让人告诉一声,便带着元氏大摇大摆离去地行为,急急追出来的蒋府主人和杨郎的父母亲,都是一呆。直过了一会,杨母才压着怒气叫道:“看看看看,还说那个兔儿爷是什么世家子。有这么不知礼数,不懂进退的世家子吗?他分明就是个骗子!”

杨母的话传入众人耳中后,这些大腹便便的贵客相互看了一眼后,心中想道:错了!那些真正的公子王孙,真正的权贵人物,是可以活得任性恣意的。他们才不会在这种场合在意什么礼数进退呢。要是我到了庶民家中,也是想退就退,想离席随时甩甩袖子也就离了……

于是,在杨母地叫嚷中,剩下的人心中各自盘算过后,再次对上卢萦和她的拼头贵人时,竟比一开始还敬上一分。

元氏一回到院子,便把自己关着,没日没夜地绣着她那戏水的“鸭子”,听到她绣了又烧烧了又绣后,卢萦每天都会抽出时间与她见上一面。

靠着卢萦,元氏会叨唠着她小时候的事,会说着她与杨朗的最初,也会说着他后来对自己的残酷和漠视。

看到她只是伤痛而不是绝望,卢萦也放下心来。她手中拿着杨郎亲手写下的和离书,有些以前不能做的事,现在也可以肆无忌惮地做了。元氏的产业,更是可以毫无顾及地收回了。她实在是忙得很。

当下安排了一些师傅,轮流进入庄子教导元氏琴棋书画,教导她念书,顺便逼迫着她每天动一动后,卢萦便把主要精力用来整顿元氏的嫁妆。

在整顿嫁妆的同时,卢萦通过元氏的信鸽,给远在江州的罗子给了一封信。在信中,她要罗子把江州的事正式交给下面的人,令他自己则马上带一批最忠心的少年坐船赶到武汉。

当二十天后,罗子赶来时,卢萦已把元氏的嫁妆和一些能插手的产业,以及忠于元氏的仆人属下,都打理修整得差不多了。罗子一来,她便把他安入武汉码头中。不过,做为她藏在暗处的力量,罗子的事卢萦瞒过了贵人和他派来的护卫。

罗子进入的船业不属于元氏的嫁妆,而只是利用了元氏的人脉和影响力后,卢萦悄悄伸出的触角。

……这才是卢萦的目的。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惹指元氏的财产。对她来说,只需借用元氏的人脉,甚至可以说,她只需要一个替卢氏打理嫁妆的名头。有了这个名头,这个人脉,她就可以在收拢了足够的帮手后,把触角探入武汉城的各个商业领域。

当把一切安排妥当时,卢萦足足瘦了四五斤,而被她忽视了二十天的元氏,则是瘦了十几斤。完全瘦下来的元氏,一双杏眼越发显大了。这阵子卢萦管她管得紧,元氏虽然老吃不下东西,该有的营养却不曾缺失,脸色还是很好。于是那经过巧手打扮下的姿色,也由三分变成了四五分。

而这一天,卢萦也看到了执六。

足足二十多天没有看到执六,在庄子中一对上,执六还怔了怔。

他打量着瘦下来的卢萦,嘴角一扬转身就走。

不一会,一个婢女唤道:“小郎,主公令你前去。”

又要见过那人么?

卢萦发现自己咽中有点发干,心也有点乱跳。

……好似是心虚,更似是期待,该有的害怕,却没有多少。

卢萦到来时,贵人正在书房中见过几个人。站在外面,卢萦听到他沉冷的声音传来,“你说阴氏的人去了杭州?”沉默了一会,贵人淡淡地说道:“我得了成都江州武汉,他们避过我去打杭州的主意?倒是知道避过我的锋芒行事了。查清楚阴氏的主事人是谁吗?”

一个低低地声音回答了一声。

好一会,主公恩了一声,道:“退下吧。”

几人慢慢退出。

看到那些人离去,卢萦犹豫了一会,才走到贵人面前。

卢萦进入书房时,书房中十分安静,仿佛不曾有人。她悄悄抬头,哪知这一抬头,便对上了一双黑沉沉的,宛如子夜般盯着她不放的眼睛!

却是贵人。他懒洋洋地倚在榻上,右手在玩着一只毛笔,一双眼睛,却盯着卢萦瞬也不瞬。

四目相对,贵人扬了扬唇,磁沉的声音温柔地传来,“瘦了,也黑了。”

只是五个字,只说了五个字,却有种极致的温柔在流淌。这温柔,竟吓得卢萦的心跳漏了一拍。

仿佛二十多天前那一剑从不存在一样,贵人拍了拍旁边的榻几,淡淡说道:“过来。”

卢萦小步挪了过去。

“坐下。”

卢萦老实本份地坐下。坐下后,为了显示她是真老实,她的双手还拘谨地交握在膝前……

贵人瞟了那双手一眼,冷冷地说道:“别演了,堵心!”他是说,她演得太假,令他堵心吧?

卢萦暗暗反省了一下,心下想道:你以为我想啊?这不是示敌以弱,示你以乖巧么?

在卢萦暗中嘀咕时,贵人向后一倚,他沉沉地盯着卢萦,好一会才说道:“把你做的事说一说吧。”

“是。”卢萦老实地把这二十几天所做的事说了一道。当然,关于罗子的事,她是绝对不会说的。

听到卢萦说完,贵人无可无不可地端起酒盅一口抿尽,朝着外面命令道:“带她下去沐浴更衣。”转过头,他又向卢萦解释道:“呆会与我一道出席一场宴会,还是露出你的爪子吧。现在这样,你不腻歪我还腻歪。”

得,感情她对他恭敬有加,他还不习惯了。

卢萦沐浴更衣后,再出来时,已是傍晚。

西边天空上,一缕缕灿烂的霞光铺陈着,刚下过雨的天地明亮又通透。

卢萦来到马车旁时,发现元氏也在。瘦下来的她身材还不错,穿上贴合身段的春裳后,看起来挺舒服清爽的。

可能是与贵人同行,她害怕得紧。一直低着头绞着手,看到卢萦出来,才悄悄地抬起头,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

……今天的元娘,倒比前面二十几天都要精神些了。

因在外的身份,于是卢萦与贵人同坐一车,元氏另上一辆马车。

在马车稳稳地驶出大门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贵人突然说道:“武汉的事情了结后,你就把江州的事处理一下,随后带着你弟弟与我一道前往洛阳。”

什么?

去洛阳?

卢萦大惊,她腾地抬起头来,看着闭目养神,一张俊美无畴的脸,明显也削瘦了些的贵人,她的唇动了动,却说不出别的话来。

好一会,她才问道:“一定要去么?”

“你说呢?”

卢萦暗叹一声,没有说话。

今次她身着一袭黑袍,冷峭的颜色,衬出她那白瓷般的脸越发透明,再加上她这阵子忙得过了头,眼底略青,唇色泛白,整个人透着一种病态的贵公子味儿。

这般抿着唇看着外面,马车驶过时,引得好些人的目光跟着跑。

贵人睁眼看着她,过了一会,他缓缓说道:“阿萦。”

卢萦转头看向他。

果然,这时的她与刚才在书房中又不一样了,她看向他的眼神中没有那种装出来的恭敬和小心,有的只是一种静默。此刻,她挺直腰背,静默地对上他的眼,等着他开口。这时的卢萦完全是一副与他平视的姿态,仿佛,纵使是他,她也不曾觉得自己矮他一等!

这个内心顽固强大得如城墙一样坚不可摧的妇人啊!

贵人抿了抿唇。

感觉到他这一会又沉郁了些,卢萦垂着眸,像是他不曾唤过她一样转过头去看着外面,安静地观察着来往的人流。

好一会,他低沉的声音慢慢传来,“阿萦自江州再遇后,底气足了许多,成都一别,倒是让卢氏阿萦插上了翅膀了……”

他说得缓慢,语气中隐隐带着笑,可这笑却恁地寒冷。

卢萦一凛,不由自主地想道:看来我得克制一下自己。要是他发现离开武汉后,我底气又足了些,进而派人仔细调查我,岂不是坏了事?

贵人却没有想到卢萦在寻思这个,他似笑非笑地又道:“我的阿萦,时刻想着独自飞远,这怎么能行?”

这话一出,终于,卢萦白了脸。

她转过头,抬眸看向贵人。

四目相对,她乌黑的眸子特别清澈。看着他,卢萦勾唇笑道:“主公,其实我没有抗拒你。”

她微微倾身,让自己的呼吸之气扑在他脸上后,卢萦对上这个骄傲之极,却因对自己没有办法而郁恼着的男人。优雅地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她轻抚着他形状完美的薄唇,吐出的芳香之气直扑他的脸孔,说出来的话更是温柔得让人心靡,“疆郎,我只是不想入你的后院罢了。”她朝他媚惑的一笑,凑近唇在他唇角轻轻一咬,低语道:“所以,你不要生气……我是你的,只是方式与别的女人不同罢了。”

这是那一剑后,他与她把心意摊开后的第一次面对面说话。卢萦知道,他从来不是一个善良宽容,会给人你时间机会让你慢慢想通的人,他更不是一个默默地站在背后给你支持的人。他的世界很简单,顺我的昌逆我者亡,卢萦不想灭亡,所以,她得给他交底。不过这个交底也含着试探,含着她想让他也后退,哪怕是后退一点点地试探。

第一百五十八章 这样的交托终身

刘疆面无表情地盯着卢萦。

直过了好一会,他淡淡应了一声,“好。”

什么?

没有想到他会答应的卢萦,一时给怔住了。那咬着他唇角的动作一僵,那脸上的媚色也是一滞。

卢萦腰间一暖,却是刘疆伸出手臂环住了她。看着她怔忡的表情,他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地说道:“好。你想当外室,那就当外室吧。这阵子我收下了武汉的三分之一财产,原本都想给你,我还想过让武汉一地成为你卢氏的百年基业,你不要,我给别人便是。”

他闭上双眼,也懒得看向卢萦,只是吩咐道:“来人。”

“主公。”一个护卫策马靠近。

刘疆没有睁眼,他懒洋洋地说道:“让人把卢小郎的衣物搬入我的寝房之侧,告诉庄子里的人,以后小郎是我的房中人,客气一点。”

这是把卢萦与他的关系正式摆到台面上了。那护卫朝卢萦看了一眼,低头应道:“是。”

听着那护卫离去的声音,卢萦才回过神来,她看着刘疆。

就在刚才,她和他达成了协议,从此后,她是他养在外面的女人,她得与他同床共枕,生儿育女,却没有名份。

是了,名份是她自己不要的。

无声的安静中,卢萦垂着眸子很久没有动弹一下。

刘疆抬头瞟向卢萦,问道:“今晚你入我门,要不要张灯结彩,铺红奏乐?”

这个向来说一不二的男人,竟把这事交由卢萦决定



在这种偏远的地方,在无人知道,无亲友祝福的情况下,就这么把她的一生给定下来了。连个张灯结彩,还可有可无地询问于她。

卢萦对上刘疆。

他那双眼睛,黑沉黑沉的,里面没有半点光亮透出来,自然也看不出任何的喜怒。

卢萦知道,他想激怒她。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生最重要的是什么?不就是归宿。

他轻描淡写地定下了她的归宿,轻描淡写地准备在一个角落之地,完成她由少女变成女人的礼程。

……没有祝福,没有名份,没有温柔眷恋,缠绵喜爱。

可这一切,不都是她自己求的吗?想跟着他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千方百计,用尽手段地也要得到他的承诺和名份?哪一个家族,不是倾全族之力置好嫁妆,让能嫁给他的女人体面风光?

只有她。他尊她怜她,这趟辛苦奔波,只为亲自给她置办产业嫁妆。

这种行为,其实很不好,很荒唐。自汉一朝都忌讳外戚,千方百计地打压外戚。可他倒好,他竟然迷恋一个女人迷恋到,要亲手给她打下一个基业,帮她建立一个属于她的家族。让她有了自己的宠爱还不够,还怕这个手段狠辣的女人被人欺凌,愿意违背祖制地去给她一个背景!

既然她不懂这些,也不要这些,他也省得在列祖列宗面前直不起腰来。

她愿意这样没名没份地跟着他,那就跟着便是。

——这件事上,他会非常非常地“尊重”她!

在刘疆黑沉沉地眸光中,卢萦垂下眸来,她自顾自地斟了一盅酒喝了几口,这才摇头道:“不必。”

说到这里,她戏谑道:“主公真是对我不一样了,以往在成都,便是在通往江州的客船上时,主公都曾召我侍寝,想那么随随便便地要了我。现在真好,主公竟然愿意为你我的新婚之夜结灯结彩了。”

刘疆似是一僵,转眼,他冷笑一声,闭上双眼不再理会于她。

马车中的空气有点凝滞。

过了一会,卢萦朝驭夫唤道:“停一下。”

马车一晃准备停下时,刘疆淡淡的声音传来,“去做什么?”

卢萦回眸,她看着他,低叹一声喃喃说道:“我这不是要嫁人了,心慌着,想与元娘说说话解解闷吗?”

这女人,总是把示弱地话说得堂皇,转眼却又铁石心肠。

刘疆盯了她一眼,任由她下了马车。

卢萦爬上元氏的马车时,元氏又惊又喜,她连忙放下手中的绣帕,牵着卢萦坐下,唤道:“姐姐,你怎么过来了?”刚说到这里,她发现卢萦脸色不好,不由小声问道:“大哥,你不高兴?”

卢萦摇头,歪着头靠着一侧闭上了双眼。

她只是,这么一下子给出了自己的一生,有点紧张。

……也许不是一生,外室就是这点好,哪一天刘疆不感兴趣了,她也就可以离开了。

见卢萦不停地揉搓着眉心,一副头痛烦恼的样子,元氏小心地说道:“大哥,你有什么为难事,可以跟我说说的。”

“没什么。”过了一会卢萦平静地回了一句,“只是公事上有点麻烦,过两天应该可以解决。”

“哦,”元氏还真相信了。

卢萦看向她手中的绣帕,笑道:“怎么,还在绣啊?”

元氏做这些事实在没有天份,卢萦真不知道她怎么坚持得下来。

听出了卢萦话中的调侃,元氏脸红了红。她低声道:“手中有件事在做时,心里很静。”

这倒也是。

卢萦抛开自身的烦恼,蹙眉说道:“管理你嫁妆的人,我都过目了,现在安排下的人,绝大多数信得过。便是信不过,我也有专门监督之人。”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元氏诧异地抬起头来。

卢萦还在说着,“以后你先跟在我身边。琴棋书画绣花这类你不喜欢,就不要勉强,一样一样地试,总会遇到真心喜欢的。”

元氏双眼眨了眨,好奇地问道:“大哥,我为什么要找一样真心喜欢的事啊?”

卢萦看着她解释道:“一个人沉浸在自己喜好的事物中时,是非常快活的。元娘,你这一生会衣食无忧,可我还想你快快活活。便是你再嫁了人,有了喜好,也不会再把希望全都寄托在男人身上,更不会再轻易受伤。”

元氏听得一愣一愣的。在卢萦提到再嫁时,她脸色有点悲伤,卢萦知道现在的她,余伤末了,暂时不会有嫁人的想法。便闭上嘴不再提起。

不一会功夫,马车驶入了此行的目的地——齐府中。

此时已经入夜,齐府正是热闹喧哗之时。广场处也停着看不到边的马车。

卢萦一下马车,便来到刘疆身侧站好。

看着张灯结彩的远处,卢萦四下瞟了瞟,问道:“主公,执六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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