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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凤月无边-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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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疆想抚额,可他的手,还是不知不觉中伸到她的腰后面,给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按起来。

被他揉得舒服,卢萦便懒洋洋地趴在他的膝头,闭着眼睛哼哼。

也不知过了多久,郭允有点压仰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卢文,就要进长安了。”

这个她知道啊,特别提醒干嘛?

卢萦睁开眼来。

这一睁眼,她陡然发现,官道上的行人比之前多了数倍,时不时的,会有人透过大开的车帘,瞅向她和刘疆两人。

不说这两人的外表是如何俊美,光是他们在一起的这种亲昵,便让人不得不好奇。

刘疆显然也发现了这一幕。闭目养神的他睁开了眼,也移开了放在卢萦腰间的手。

卢萦咳嗽一声,慢慢坐直,然后拉下车帘。

重新变得清净后,她继续伏在刘疆的膝头,软语轻唤,“阿疆,还给我揉一会。”她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后腰。然后,她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他腰间的玉佩,玩了一会,她像想起什么,喃喃说道:“阿疆,你到了长安好象不一样了。”卢萦措词道:“你好象更放松些……莫非这里才是你的大本营?”

刘疆瞟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正在这时,外面喧哗声大作,于热闹中,郭允在外面说道:“有车队进城了,我们先侯一会。”顿了顿,他又叫道:“我说卢文,你不是很喜欢长安吗?怎么到了长安城外都不好好看一看?”尽缠着自家主公腻歪的,刚被人看了还不羞愧,转眼拉上车帘继续。哎,这个卢氏已经聪明得可怕了,要是再学会了狐媚手段,这让洛阳那偌大的宫殿怎么办?就那么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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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这般偶遇

被郭允这么一提醒,听出他话外之意的卢萦,好象还真不能与他主公这么腻歪了,毕竟,连脸皮奇厚,荤素不忌的郭允也受不了了。当下,她咳嗽一声,把自己整理一番后,重新拉开了车帘。

在她接开车帘的那一刻,刘疆戴上了纱帽。

此刻,他们的马车已经避到了旁,官道正中,走的是一支长长的车队。从这车队的仪仗看来,多半又是哪个权贵显要。

卢萦看了一眼,不怎么感兴趣,便收回了目光。

可在卢萦打量外面的人时,外面的人也在打量她。能在堂堂帝都称风流的卢文,自不是一般人物,便是坐在那里不言不语,也是一道罕见的风景。因此,每一个经过的人都会顺便向她瞟上一眼。

也因此,收回了目光的卢萦便没有注意到,车队中的一辆马车里,一个容长脸的少年朝他瞟了一眼后,脸色微变。当下,他招来那人说了句什么话,才狠狠瞪了卢萦几眼转回头去。

这支队伍很长,接下来又是一支权贵的车队,等卢萦两人的马车通行时,都过了小半个时辰了。

马车驶动,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着这座举世闻名的雄城的卢萦,还真没有心情与刘疆厮缠了,她兴奋的东张西望着,光是看着那高达数十米,宽也有数十米,便是最为狭窄的上面,也可以同时通行几辆马车的,高达天际的城墙,卢萦喃喃说道:“真了不起!”

一侧的郭允听到她这话后,嘲笑道:“咦,卢文郎君不是淡定从容,从不知敬畏的吗?怎地规在又变回你的乡巴佬了?”

这话一出,卢萦不由侧目而视,她鄙夷地盯了他一眼后,淡淡提醒道:“郭家郎君请注意你世家子的风度!”

郭允重重一哼,“我还真是傻了竟然与你来做口舌之争!”当然,重点是,明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还要去挑衅。

见他识趣地转过头去卢萦哼了哼,道:“你是不聪明,明知道我是主公的枕边人随时在主公面前吹吹枕边风,你就得刮到十万八千里去,居然还敢骂我乡巴佬?”说这话时,她摇头晃脑,竟是对自己能狐假虎威不以为耻,颇为以荣。

一直翻看着帛书的刘疆抬起头来,他转头盯向卢萦,似笑非笑,“这么说来我是昏愤之人了?”

见卢萦自讨苦吃,居然把主公也拉入了战场,郭允不由乐得哧地一笑。

卢萦这时已连忙转头看向刘疆,讨好地笑道:“主公自是英明无比。我那话,不就是信口警告警告姓郭的吗?”

刘疆面无表情地瞪她一眼。

眼前这个女子,总是不朝自己挠一爪子便不舒服。也许自己做得还不够……她这脾性不镇压下去,要是哪一日自己都习以为常了怎么办?到得那时,叫他怎么面对手底下的那帮子人 ?'…87book'怎地面对天下人 ?'…87book'叫他君威何在?丈夫的威严何存?

越想刘疆的面色便越是端凝。

卢萦显然不知道自己这句话造成的后果,径自朝外面张望着。

这时,马车己经驶过护城河,驶过城门正式进入长安城内。

长安城内,正是无比繁华热闹时这在外面还不觉得,一进来,马车也走不动了,骑马的速度,还比不上步行的。

正嫌坐在车内不够敞快,欣赏美景不够方便的卢萦马上说道:“阿疆,我下马车走走。

“恩。”

一得到他的允许,卢萦马上下了马车。

他一袭白袍,又是那般品貌,这一下车,便引得无数目光向她投来。

卢萦己经习惯了这些目光,还有不动声色间打量四周的景色,欣赏这长安城的雄阔。

真是雄阔。

秦也罢汉也罢,都是气栅万千的时代,它们如一个民族的青少年时期,有着从骨子里发出的神采飞扬,热血沸腾,所以在那两个时代都占在举足轻重的长安城,无论哪一个角落里,都用浓笔重彩记下了这个最雄伟的城池的雄浑豪阔。比起它,洛阳都显出了几分浮华底的虚弱。

卢萦看着看着,已走到了马车前面。就在她四下张望时,突然的,从一侧挤来一个具有明显北地特征的美少女。这美人显然也是个富贵人家的女儿,她直直地走到卢萦面前后,朝她福了福,好奇地问道:“郎君可是江南子?”

白衣胜雪的卢萦勾唇一笑,点头道:“小姑真个聪明。”

被她这双黑宝石般的眸子一照,那美女脸颊微红,她落落大方地笑道:“我们没有去过南方,常自听人说,南方的人,有着水做的肌肤玉做的骨头,我们一直是不信,直到今日见了阿郎,才知这些传言是真的……,”

卢萦叹了一口气,无力地以袖掩脸,呻吟道:“小姑,难道从来没有人告诉你,赞美一个丈夫,只能用雄伟俊挺,而不能来一段水啊玉啊的辞眼来形容?”

卢萦言笑晏晏,举手投足间又优雅从容,这般笑着时,黑眼看人时,又有种说不出的温柔慰贴,尤其配上她那冷峭的眉眼,更让人第一感觉便是,他定然不是一个随便对人这般温柔的……这感觉,何止是能勾魂?不知不觉中,那美人脸孔越来越红,眼眸越来越亮……,

看着那说笑个不停的两人,马车中,刘疆慢腾腾的声音传来,“郭允,我怎么觉得,我给卢氏的教训一远远不够?”这他还在场呢,就当着他的面勾引起女人来了?

郭允一怔,他回头看了一眼,忍不住说道:“主公,下臣好似没有听到过,卢文对女子也感兴趣!”

一句话提醒刘疆后,感觉到气氛不对的郭允连忙老实地看向前方,心中暗暗后悔:主公要掉酸便让他掉酸,真是的,我替卢萦那人辩个什么鬼?那小姑猖狂得很,本来就应该被主公再狠狠教训,一番!

越想,他还越是悔。

因着心中不快,郭允也懒得去提醒那边与美女交谈正欢的卢萦。

卢萦初到长安正是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人一物都有好感都有兴趣了解的时候。这一入城便遇到到一个当地人,她扯着扯着,与那小姑开始扯向长安城的风景名胜了。

正热闹旬,突然的一个少年清亮的声音响起,“好久不见了,卢文!”

声音有点熟悉卢萦转过头去。

这一转头,她还真对一张有点熟悉的脸。这少年一张容长脸,眼睛大大的,一副跳脱容易发脾性的纨绔样,可不正是与她在醉梦楼有过一面之缘的卫三郎?

没有想到这刚到长安呢,就遇上友人了。

见到卢萦转头看向自己,那唇角微扬,要笑不笑的,卫三郎总忍不住觉得这厮定然是为了上次在醉梦楼赢过自己一事在得意。因此在卢萦看他第二眼时,他跳了起来,叫嚣道:“姓卢的,你别得意!你不是擅赌吗?来啊,我与你再来赌一场……”

这话,他的话还没有叫完,一个青年的声音缓缓传来,“三儿你又胡闹了?”

青年的声音很平常,卫三郎却似被淋了一盆冷水,那跳起来叫嚷得起劲的身影一僵,慢慢转过头去他眼珠子转了转,嘿嘿两声唤道:“二表哥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二表哥,是一个五官端正中带着刀削般的冷意的青年,他一袭锦服,冇青玉束发,一看就是身家不凡的世家子。

青年瞪了卫三郎一眼,示意他站到自己身后后,转头看向卢萦,慢条斯理地向她一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阁下便是卢果然好人才!有所谓相逢不如偶遇,在这长安之地,卢文郎君也能与舍弟偶遇,这缘份实是匪浅,要不,一起到前面喝上一盅?”

他说得缓慢,可不管语气还是表情中,都带着一种不容卢萦推拒的坚持。

卢萦衣袖飘摇地走过来,一边走,她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很忙,还是改日吧。”

如此不顾他人颜面!

青年盯了卢萦一眼,笑道:“怪不得洛阳人都说,卢文郎君底气足……,怎么,这么点面子也不给云某?”

卢萦瞟了他一眼,浅浅一笑,慢慢说道:“原来是云家郎君……可我真有要事,要不,择个好日子再聚一聚?”平平淡淡的语气中,有着一种说不出道不明地从容。这种从容,在洛阳一流权贵圈的众世家子面前,便是张狂。怪不得传说中这卢文很张狂很任性自我了。

就在云家郎君眸光一沉,准备再说些什么时,只听人群中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

—……卢萦三人转过头去。

只见街道的对面,缓步走来一个双手负在背后,身姿挺拔顾长,俊美精致,脸色略带苍白,五官如画的黑衣少年。

这少年,睫毛浓密,眸光流离如梦幻,五官直如描画而出,可不正是阴澈?

在阴澈缓步朝着这边走来时,四下的长安人,在不知不觉中向后退去,给他们空出了一大片地。间中,他们时不时地看了卢萦一眼,又看向阴澈,看着看着,都有点目眩神迷了。

卫三郎没有想到阴澈也来了,他看了一眼阴澈,又看了一眼卢萦,暗暗想道:怪不得起骚动了,这两个人走在一起,也实在是扎眼。

一这已不是一加一的扎眼了。

在阴澈缓步而来时,那个刚才还与卢萦有说有笑的北地美少女,巳乐滋滋地退到她的两个好友身侧,一双大眼圆溜溜地滚动着,一时看卢萦一眼,一会又看阴澈一眼,直有目眩神迷,如痴如醉的幸福感。

所有人都幸福着,只有卢萦在看到走来的是阴澈时,口舌打结脚步一僵间,一个念头浮出心头:惨了,刘疆也在这里,

第一百九十九章 三人对面

这个念头一出,卢萦突然提步朝着一侧走去。

此刻的她,正是众人注意的对象,这一提步,众人纷纷看来,连阴澈也脚步微顿。

卢萦却是走到了刘疆的马车旁。

她这一站,策马走在前头的郭允,便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陡然对上郭允,阴澈那如画的眼眸微微一眯。

转眼,这个黑裳少年唇角扯了扯,勉强算是一笑后,他径直走向郭允。

朝着马车看了一眼后,阴澈抬头微笑,“真巧,没有想到在长安也能遇到故人。”说这话时,他的眼,时不时地盯向马车中。

郭允还没有回答,马车车帘一晃,戴着纱帽的刘疆,身影若隐若现。

看到果然是刘疆,阴澈走出两步。

他来到了刘疆的马车旁。

微微倾身,阴澈低头凝视着马车中的刘疆,轻声说道:“上次之事,阴澈还没来得及感谢郎君呢。”他没有称呼太子……这称呼杀伤力太大,在这个时候容易惹事,没有必要。

马车中,刘疆曲起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车辕。他的目光,没有瞟向阴澈,而是时不时地朝卢萦盯两眼。

面纱下,他的脸有点冷。

……他永远也不想这个阴澈出现在他的卢萦面前。或者说,他的字眼中,容忍不了卢萦的眼中,有注意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哪怕那种在意不会对他构成威胁。

刘疆不开口,阴澈垂下眸忧伤一笑,站在一侧的卢萦,只听他慢慢说道:“拜郎君所赐,阴澈失了四船生铁……”阴澈刚说到这里,卢萦便是心中格登一下,惊道:他知道?那晚的事刘疆做得这般隐密,他是怎么知道的?这阴氏一族好有能耐。

……天下人都知道,当今陛下有两个重要的女人,一个是他先娶的,自少年时便仰慕的,代表南方势力的阴丽华阴贵人,另一个便是刘疆的母亲,代表北方势力的郭皇后。

所以,刘疆与阴澈的背后,各有一个不可仰视的势力,上次刘疆弄沉了阴澈押送的四船生铁,更是对阴氏集团的一次打击。

也因为知道这两个男人身为政敌,不可能相容,所以卢萦从来不敢迟疑不敢左右摇摆,所以她在洛阳遇到阴澈后,一有与他说话的机会,便马上摆明了自己的立场!

垂着眸,阴澈苍白精致的脸上带着种淡淡的微笑,“所以说起来,我与郎君也是故旧了,这般到了长安也能偶遇,实在是缘份……阴澈想在这里与郎君玩上一场,不知郎君可敢?”

说这话时,阴澈的声音陡然变得清亮,完全令得左近的人都听得清。更何况,自他朝这马车走来后,那云家郎君和卫三郎等人,也围了过来。

因此,阴澈一番话落地,所有的目光都看向刘疆,纷纷猜测,不停议论这马车中的人的身份时,他们也在等着刘疆回答。

——这也是将军!

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逼得刘疆同意他!

可千金之子不立危墙之下,刘疆是什么人 ?'…87book'他是堂堂太子,任何一个敌对方,哪怕付出十万百万的人命来赌当朝太子这条命,都不会有舍不得。

所以,任何赌刘疆都不能同意。只要他一同意,便会跳入死亡陷阱,因为任何一个对赌者,都会乐意用自己一条命来赌他一条命!

就在郭允脸色微变,正慌乱地想辞岔开话题时,只见卢萦走出两步,她挡在马车窗口处,单手撑窗,白衣翩翩的她一派闲适优雅地歪着头看向阴澈,扬唇笑道:“阴家郎君想玩什么?由我来奉陪如何?”

她这句话落地,四周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郭允等乔装打扮了的青衣卫已连声喝彩,一个个叫道:“这也有趣。”“两位郎君都是俊美不凡,由你们对玩肯定有意思。”“我看这样最好。”

人群最易被煽动,更何况他们说得也有理?围观的人看了眼卢萦又看了眼阴澈,一个个也跟着起哄叫好起来。

阴澈垂眸。

他那苍白的脸色更白了几分,直过了好一会,他才抬起深浓的睫毛,眸光静静地转向卢萦。

只是一眼,可这一眼,怎地如此悲凉?

这种从全身心上透出来的悲凉和失落,令得卢萦一僵。

陡然间,她明白了。

……要不是为了她,他怎会如此急于成长?明明在汉阳时,他只是一个文弱书生,腼腆的笑容底一派纯澈和阳光。可现在,他脸色苍白,这是常年不见日光的苍白……短短一年多时间,他成长到这个地步,能在偌大的阴氏一族手握重权,分明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的。

只怕他为了快速成长起来,曾逼迫自己做起很多黑暗的,以前不屑而为,不屑去碰的事吧?

可他成长了,也站在她面前了,却陡然发现,她已不再是昔日的他,她曾经默许的情,已经给了别人。

她对他太过残酷!

这种明白,让卢萦又是一阵狼狈,这种狼狈,便与她那日在船上陡然与他相遇时一样,猛然而来,直击心脏!

虽然不曾海誓山盟,可终究是她负了他!

实是不敢面对阴澈的眼,卢萦别过头去。

而在这时,刘疆冷冷一哼!

刘疆的哼声,令得卢萦陡然一凛。她马上又转过头来,让自己冷漠地直视着阴澈,卢萦说道:“阴家郎君想玩什么?说来听听?”

这原本寻常,要是平时的卢萦说来,也是一派戏谑和从容,可此刻生生地透着几分僵硬。

阴澈直直地凝视着她,慢慢的,他凄然一笑,唇动了动,他以只有卢萦刘疆才能听到的声音低低说道:“我怎会与你玩?阿萦,我又怎会与你玩……”

说到这里,他向后退去。

一步,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

双眼直直地盯着卢萦,阴澈后退几步后,猛然衣袖一振,转过身去。只是在转身仓惶而去时,从他的喉间,发出一阵低低的,沧凉的笑声来!

是笑,亦是哭……

卢萦垂下眸来!

一阵安静后,陡然的,刘疆冰冷的声音传来,“喜堂已然备好,这次与武汉时不同,这次结灯结彩红缎铺地,昨晚也有人见证了,不会让你委屈!……还愣着干什么?走!”声音沉沉,隐有暴怒!

第二百章 马车中的

这边马车刚动,那一边,卫三郎又朝着卢萦叫道:“卢文,我再来与你赌一局!”一边说,他一边不受控制地看向马车中的刘疆,暗暗嘀咕着想道:这人是谁?好似有点眼熟。

其实,自卢萦被卫三郎注意后,那边郭允等人也戴上了斗笠。再加上刘疆又是坐在马车中的,卫三郎看得隐隐绰绰,也就是觉得有点熟悉罢了。只不过,阴澈的表现实在异常,他和他的表哥都感了兴趣。

卢萦一眼瞟去,哪有不明白他的心思的?也不等郭允等人发话,卢萦便衣袖一振,不耐烦地说道:“要赌回到洛阳再赌,我到长安来可是玩儿的,没那空闲陪你玩!”直是把卫三郎当成孩子了。

那卫三郎脸色一青间,卢萦已接过一个青衣卫递过来的马翻身爬上,在众人地注目中,白衣翩翩地去得远了。

目送着卢萦远去的背影,卫三郎的表哥云家郎君实在是好奇,“这个卢文,倒底背后有何人撑腰?怎地底气如此之足?还有那马车中的人倒底是谁?”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话。

卢萦毕竟太过招眼,走了一阵后她便跳下了马背,趁人没有注意又钻入了刘疆的马车中。

马车中,刘疆还是冷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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