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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丫鬟乱君心:红颜劫-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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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要看我的心情了。”阿境得意地说道,和阿进一步一步地退出门槛。
  当他们即将完全退出的时候,一刀使剑一砸,阿进他们“哗然”地摔在地上,神情痛苦。
  这时,小帆子连忙走到随他们的身边,把他们拉到一边,解开了绳索。
  “一刀,帮我解决他们,真是不识好歹的家伙。”随安冷瞪了他们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
  一刀听了,应声说是,正欲挥刀而下,却听见靖涵大喊一声,“住手!”
  随安他们的目光“刷”的一下,全都头投了她,这是为何?
  “靖涵,他们这样对我们,我们为何还要手下留情。倘若今天放他们走了,只怕他们会再度寻仇。”随安担心地说道,其实他也不想轻易夺取两条生命,虽说他们罪大恶极,但是走上这条路,实在也是无可奈何。
  山大王都能感化,更何况是他们!
  靖涵摇了摇头,颇有自信地道:“我想他们会铭记着今天的恩情,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才人,你把他们想得太善良了,他们这种人是不会领情的。”一刀对着靖涵道。
  “不,不会的……,只要我们能活着,一定会改过自新,重新为人。”阿境摆着手,连忙求饶道。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只是由好变坏容易,由坏变好难于上青天。
  “随安……”靖涵呼了一声,要移到杀了他们,确实是有些不忍。
  随安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好吧好吧,都听你的。”
  一刀怔了一下,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随安瞪了一眼。
  “滚……”一刀历道,语气尽是不满。现在是放虎归山,只怕后患无穷。
  “谢皇上的大恩大德,谢才人的大恩大德……”阿境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阿境慢慢地站了起来,余光瞟了随安一眼,动作利索地拔出腰间的长剑,向随安的身上扔去。
  一刀见了,一惊,想制止,为时晚矣。
  当剑快要砸中随安之时,靖涵一把抱住了他,只在一瞬间,她全身瘫软了,扑到了随安的怀里。
  “靖涵,你怎么了……”随安惊呼道。
  一刀重剑在手,利索地挥了过去,阿境的脖子很快就有了一条血痕。
  跪在地上的阿进吓得直哆嗦,连忙站了起来,扶着阿境,“境哥,这是为什么?”
  “傻瓜,即使我们活了出去,少爷会放过我们吗?”说完,他一命呜呼了。
  阿进叹了一口气,瞟了一刀他们一眼,一脚踢起地上的剑,往自己的脖子一抹,当即绝命。
  一刀见了,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他们终究还是免不了一死。
  随安紧紧地抱着靖涵,生怕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冲着一刀喊道:“快,去请龙阳城最好的大夫来。快去……”
  他把靖涵放到了床上,为她把了把脉,气象微弱,也好像快要停顿一样。他急了,不停地摇着她的身子,声音悲凉地道:“靖涵,你别睡了,快醒醒。你怎么这么傻,我不值得你这么做,倘若你有什么不测,你叫我怎么活下去。”
  。。。。。。


直营毁容,梦雅泪奔而逃

1
  很久大夫都还没有来,随安当即开了一副药单让小帆子去抓,这是补血养气的,对治病也没有什么作用。
  小帆子走了不久,大夫便来了,也是像模像样地把了一下脉,看了一看眼睛,说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她过于虚弱才会导致如此。
  随安是学医出生的,又怎么不懂这点知识,只是他一乱起来,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再者就是,即使靖涵的身体只是一点的小问题,但是他还是觉得很严重,还是忍不住紧张得要命。因而,他不相信了自己的医术,毕竟已经很久没有接触了。
  靖涵睁开了双眼,见到随安那双深邃的眼睛扫过了一丝的兴奋,她愣怔了片刻,指着他手臂上的伤口,“你的伤没事了吧?血止住了吗?”
  随安淡淡地笑了笑,拨了拨她的头发,“傻丫头,我没事,你安心养病。”
  “靖涵摆了摆手,试图做起来,却被随安给阻止了,“我才没有病呢,只是有点累而已。”
  “既然累了,那就好好休息着,别乱动。”随安说道,语气有点不容拒绝的味道。
  靖涵扫了一眼四周,发现眼前的景物都变了,这里根本就不是先前的悦来客栈,“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一刀朋友家的住所,我们暂且在这里投宿,你放心那些人不会再来找我们的麻烦了。”随安的口里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背后的组织一天还没有查出来,紧锁着的眉头都无法舒展开来。
  “那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让一刀去调查了吗?”靖涵担忧地问道,她觉得这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来者居心不良,莫非是为了帝位?
  她怀疑着,对方到底是谁?太后,还是……
  她不想再猜测了,没有凭据的乱想只会使真实的阴谋越想越荒唐。
  “一刀去了,但是还没有回来,我想这件事很棘手,不好办。”随安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外面也会这么危险,当初就不该把她带出来。
  “不要紧,慢慢查,终究会水落石出的。”靖涵脸色很苍白地看着他,她明白他的担忧,只是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竟然帮不上他。
  随安站了起来,帮她扯了扯被子,“睡吧,明天醒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靖涵看着他英俊非凡的脸孔,心“砰砰”地乱跳,“你要去哪里?去找他们报仇吗?随安,答应我,你别胡来。”
  随安温柔地笑了笑,“不会的,我不会乱来,你安心地睡吧。我就住在你的隔壁,有什么事可以叫我,或者让小帆子传达一声也行,他就在门外守着你。”
  “嗯。”她的脸慢慢恢复了血色,眉宇间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或许,那是幸福的光芒。
  2
  休息了两天之后,随安便带着靖涵前去受到蝗虫侵扰的小村,他想尽快把此事解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背后到底还有多少组织要取他的性命,那可是一点底都没有。
  马车经过了崎岖的山路,不久便慢慢停了下来,小帆子轻轻拿起了车帘,低声呼道:“皇上,到了。”
  随安“嗯”了一声,地头凝望着俯在自己怀里的靖涵,她已经睡得甜甜的了。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处于担惊受怕的情绪当中,也无法坦然入睡。
  此时的她双目紧闭,黝黑的长睫轻颤着,好像富有灵性的蝴蝶翅膀。樱唇翕张,喷吐着梅花般的清香。
  他想起了和她初次见面的那天,她全身没有一处是干的,衣服都能扭出水来了。当初他救她的时候,她是被河水冲击到了岸上,嘴唇已经变黑变紫了。
  想到这里,他淡淡地笑了笑,人生有太多变故了,他想不到自己没有死在山大王的手上,更没有想到自己今天会坐上龙椅。
  现在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美好的,娇妻在怀,喜悦的感觉就好像泉水般从心头喷涌而出,蔓延至他的全身。他经常幻想着,自己没有当皇上了,带着她离开了尔虞我诈的深宫,两个人跑到了一个小乡村里过日子。每天都手拉着手,聆听着鸟语,细闻着花香。
  每次想到这里,他都禁不住笑着,像小孩子一样,天真无邪地笑着。他俯下身去轻吻她柔嫩如花瓣的双唇,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如何清幽的兰花味,总是让他感到无比的沉醉。
  小帆子见他这么久都还没有下车,又说了一遍,“少爷,到了,你要下车看看么?”
  “好的。”他摇了摇靖涵,低声呼道,“醒醒,到了。”
  靖涵醒了过来,但是还是带着一点睡意,“这么快啊。”
  随安跳下了车,把手伸向给她,“来,我们去体察民情。”
  说完,他的眼里闪过一道光,这光很快就投向了远方。
  靖涵也跳了下来,呼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外面是一大片空旷的田野,在田野的普遍是高低起伏的山脉,弯弯曲曲的,就好像盘旋的一跳巨龙一样。
  只是,那一片树林只剩下了乌黑的树干,整棵树上,一片叶子都没有。草,生命力极其旺盛的草也没有多一棵,庄稼就更别说了。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仿佛不是一个人住的村落,这里仿佛是一个荒废千年的国度,弥漫着悲凉,弥漫着沉寂,两人赶不到一点生机,一点生气。
  “怎么成了这个模样,看来这次的蝗虫灾害真的比想象中的还厉害。”靖涵看了随安一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皇上,这村落都变得不像样了,此处的县官竟然还说灾情得到了根本的控制,朝廷了说真话的人越来越少了。”一刀心里异常不安地说道,现在小人不断扰乱朝政,一时之间,随安又怎么分辨谁好谁坏?
  难道就让窝囊的县官一直这样得志下去?
  一刀觉得,要尽快铲除官官相护的小人,这才是上策。
  可是,小人何其之多,做到又谈何容易。
  3
  来这里之前,随安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在脑海里虚设着蝗灾过后满目萧条的景象。但是眼前这一片死寂,这一片清冷,他还是吃了一惊,深深陷入了震惊之中。
  他的神色变得那般沉重,眉头紧锁,大步迈在田间,心暗暗地想着,等回到了朝廷,就杀了这些势利的狗官。
  他蹲了下来,用手捏了一点泥,这泥石黑色的,上面爬着血红色的虫子。而在耳边“吱吱喳喳”叫个不停的,不是动听的鸟叫声,而是密密麻麻的蝗虫。
  随安看了一刀一眼,叹了一口气,“我们明天回京,你现在回去下令,把一些粮食运过来,希望这样能解燃眉之急。”
  靖涵看着这片荒芜之景,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现在要想的是一个根除的办法,粮食也只是能救一时,“皇上,你有解决的办法吗?”
  “磷这种药粉有处理的功能,但是受灾的面积太大了,也无法从根本上解决。”
  “我听说鸭子会吃这个,说不定会有见效。”靖涵道。
  “鸭子,我也有所闻,试一下也无妨。”随安皱着眉头。
  次日,随安一群开着马车奔向京城,一刀带着大量的粮食赶往龙阳城救灾,并且从各个地方送来了成千上万的鸭子,他把鸭子分给村民,希望能对这次的灾害有所帮助,这件事也能够尽快过一段落。
  再说天奇,他来到了九王爷的处所,心急火燎地行了礼,开口即道:“王爷,那个狗皇上已经回京了,我们的计划是否……”
  话还没有说完,九王爷便踹了一脚过来,“混球,我让你去杀了他,你怎么叫两个窝囊废去了,坏了本王的大事。”
  天奇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心里暗暗地骂着他,**的,要不是看在你的军力份上,才不会跟着你遭这份罪。
  “王爷,我不是那个女人和侍卫的对手,所以我挑了两个武功在我之上的人去行动。我怕的就是坏了王爷的大事,只可是计划还是失败了。”
  “哦?按你这么说,你比不上那两个窝囊废,对吗?”九王爷邪魅地冷笑着,他才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打击天奇的机会,,平时天奇的冷漠,在他人面前落了他很多次脸,他这次有点公报私仇的意思。
  “王爷,我不是这个意思。”天奇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哼,一个失势的王爷在这里装什么牛逼,即使穿得人模人样,但也是平民一个。
  “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不是你的办事能力不能?”九王爷一扫桌面的宣纸笔墨,气愤地说道,这次让随安走了,随安一定会深入调查。
  天奇站了起来,气愤了,他怒视地瞪着王爷,厉道:“王爷,请你说话注意点,我答应帮你,是没有义务的。”
  “怎么,难道我不能说你么?”九王爷顿了一下,“你还得靠我帮你报仇呢?”
  他的语气尽是得意,话下之意就是天气离开了他,就无法报仇雪恨,所以他以为天奇一定不会弃他而去。
  他这么想,完全错了。
  天奇扬了扬头,狠狠地说道:“看来,我们没有共同语言了,没有你,我照样能把我想干的事情处理妥当。”
  说完,天奇拂袖而出,只剩下九王爷愣在了那里,他万万想不到,天奇真的会走这一步。
  随安回京三天后,就把贩卖假试题幕后黑手及相关的一些官员处砍。
  朝廷里造成一片慌乱,弄得人心惶惶。
  靖涵以为自己回到了深宫,就和龙阳城断掉了一切关系,她这么想就错了,她和少将的孽缘还没有完毕呢?
  4
  夜了,四周都静悄悄的,桃花源这里偶尔会传出一句令人害怕的声音。皎洁的月光洒在地上,此处看起来,正值清幽处,显得无比的凄冷与悲凉。
  一阵寒风吹过,站在源外的梦雅已经禁不住寒冷连打了几个喷嚏,她随手拉了拉身上棉袄,看着里面放光的屋子发愣。她就是跟踪直营来到这里的,每天夜里,直营都会趁着她熟睡之际来到这里,直到早上才回去。她疑惑不解,今晚就偷偷地跟来,看一个究竟。
  他在里面干什么呢?会不会有别的女人?想到这里,她的心酸酸的,自己要进去吗?进去的话,倘若被直营发现的话,他会大发雷霆吗?
  她犹豫着,最后还是压抑不了内心的求知欲,走到了门口,让随身侍女小香去敲门。
  侍女点点头,明白了她的意思,慢慢地走了过去,轻叩着门扉。
  一声开门的幽响,在寂静的夜色下显得格外的刺耳,里面露出了一头仆人的头,一见是格格,立即跪在了地上行礼,“参见格格,格格怎么会……”
  梦雅看了一眼里面,打断了仆人的话,“驸马在里面吗?”
  “格格,这……”
  “这什么,你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小香瞪了仆人一眼,生气地说道。
  “驸马在房里,但是驸马爷下令,倘若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谁也不要去打扰他。”仆人低声说道,把头埋得低低的。
  梦雅听了,怒气即上,“就连我也不行吗?”
  “奴才只是奉命行事。”
  “难道本格格的命令就不是命令?真是放肆。”随即,梦雅一挥衣袖,绕过仆人走了进去。
  她轻轻地走到直营的身边,见到他正对着一幅画细看着,神情如痴如醉,她不解着,到底是什么画这么吸引人?
  她看了一眼,淡淡地叫道,“相公,夜已深了,怎么还没有回府呢?”
  直营看了她一眼,躬身行礼,“格格有礼,你怎么会来这个地上?”
  怎么?她就不能来吗?
  “我是听下人说相公经常来这里度夜,我今晚闲而无聊,就来到了此处。相公,难道你打算今晚还留在这里吗?”
  “现在夜已深了,就暂且在这里休息一晚,你也不要回去了。”直营看了仆人一眼,“小七,你去收拾一下房间,带格格去休息。”
  “是。”仆人走到梦雅的跟前,轻轻地说道,“格格,请往这边走。”
  梦雅咬了咬牙齿,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待自己,都好几个月了,他心里住的人还是靖涵。她很不明白,自己到底哪点输给了靖涵,心里觉得无比的委屈,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
  她别这头,擦拭了一下,径直呼着直营的名字,“直营,难道你宁愿看着一幅画,也不情愿看多我一眼吗?”
  “格格,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累着,让你暂且下去休息。”直营躲避着她的目光,这段日子以来,他怒去地尝试着去爱她,可是自己脑海子想的依然是靖涵,就连做梦也是一样。
  她,过得还好吗?
  幸福吗?
  5
  梦雅别这头,叹了一口气,话说得真好听,可是他的心呢?她扬了扬头头,防止泪水会流出来,自己可是大清堂堂的格格,那里受过这饭冷落,或许刚开始答应和他成亲就是一个错误。
  梦雅也并非很爱直营,她只是害怕了孤独,看到这个俊俏的男人觉得有安全感,再加上是随安指婚的,皇命不可违,她便努力尝试着去爱他,可是他呢,对她视而不见。
  “小香,你随小七退下休息吧,我和驸马还有话要说。”说完,她看了小香一眼,小香明白她的意思,道了一声是,看了小七一眼,拉着他,缓缓走出了门外。
  直营指着椅子,“格格,坐吧,有什么话想和我说,留到明天也不着急啊。”
  他的脸上没有一点笑意,这门婚事是他不情愿的,虽然格格温婉迷人,不失是一个贤妻良母,但是他的内心很愧疚,他忘不了靖涵,无法从心底对她很好。
  梦雅没有坐下直营指着地椅子,而是慢慢地走到他的身后,展开手,搂着他的腰,“直营,我们狠狠爱一次,好吗?”
  直营挣开了她的手,面对着她,皱了一下眉头,“对不起,我当初娶你是因为皇命,我无法在你的身上留下真感情。格格,从我成亲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我的心已经死了,每天和你在一起的,只是我的傀儡,没有灵魂的傀儡。”
  傀儡,他凭什么毁了她的幸福?
  爱一个人难道真的是不能得到的才是最好的吗?
  “直营,这些我都知道,我们试着开始,试着忘记过去,好吗?”梦雅不管他的挣扎,再度抱着他,十指紧扣,死死地抱着他,眼泪像毛毛细雨一样,流个不停。
  直营抬了抬头,一把抱着她,温红的嘴唇贴在了她的脸上,像是要吻干她的泪痕。片刻,他停了下来,看着梦雅,万分愧疚地道,“对不起,我不爱你。”
  说完,他退后了一步,随手拿起桌面上的剪刀,朝自己的脸上轻轻划去。很快,黝黑英俊的脸上有了一条长长的血痕,红得耀眼,“格格,现在我毁容了,你可以不在我的身上花心思了,也可以告诉皇上,把这门婚事取消。”
  梦雅见了,大吃一惊,想不到他爱靖涵爱到了这个地步,她输了,输得很彻底,“直营,你怎么能这样?我不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因为你的相貌才留在你的身边的,而是你正直的为人,你为什么会这么傻。”
  泪水,不由自主地奔了出来,她惊慌地问,“有没有药,赶快止血才行。”
  “没有药,这没有事,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直营冷冷地笑着,比起他心的伤,简直不值一提。
  “你怎么这么傻,你知道吗,即使你的伤好了,你也会留下一条长长的疤痕的。”
  “一条疤痕算得了什么,行军多年,我的身上不知道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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