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商王妃,狠嚣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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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只是预感事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所以她刚才保持沉默。
顾长欢眸光晦涩不明,紧紧的锁在她身上,这无形中给夏玲玲很大的压力,但她神色如常,依旧静静的坐着,良久掀了掀唇,道,“我不知谁对谁错,只是凭感觉断定会有这样的结果。”
顾长喜好奇中,急急的追问道,“是第六感吗?”那天她说了第六感,顾长喜一直放在心上,想弄明白第六感是什么东西。
夏玲玲顿了顿,点头,“算是吧。”
顾长乐是对绿袖没好感,她则是不容易敞开心扉,对所有人或者事抱着怀疑态度,并根据所发生的事,预想所产生的所有后果。
一顿晚饭,在吊诡的气氛中结束。
顾长欢回书房处理事情,夏玲玲则和顾长乐聊了片刻才回去。
长乐气的不轻,唠唠叨叨念了顾长欢很多不满,这在夏玲玲看来都是可有可无的小事,许是从小被宠习惯,被人分去注意力,所以使小性子想获得大哥更多的注意而已。
带她回到房间时,顾长欢正斜靠在合欢椅上,一胳膊搭在扶手上,一胳膊支在另一侧托着头,双腿交叉,放在矮凳上,吊儿郎当的晃来晃去。他穿着单衣,衣襟半开,露出精装的胸膛。星眸眯成一条线,眼角上挑,邪魅尽显。
打她进门,他的视线就落在她身上,似在审视什么,又或者是思考着某种可能。
他不说话,夏玲玲也不吭声,反正两人没有共同语言,话不投机半句多。
洗漱过后,已经是二更天,往常她都是这个点睡,可今天顾长欢坐在椅子上没起来的意思,犹豫片刻, 走向床榻。
你喜欢椅子,就让给你好了!
两人沉默无言,室内气氛有些诡异,连带丫鬟也不敢大声说话,轻手轻脚的进出,说话声音也压的很低。
“王爷,奴婢伺候您就寝。”金风进来,媚眼轻挑,嗓音带着几丝you惑,试图引起他的主意。
金风是身边丫鬟中大胆的一个,平时总会做些小动作引起他的主意,顾长欢知道她的心思,但保持着不碰身边丫鬟的原则,一直无视中。
但此刻,他突然改变主意,勾起一抹邪气,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打量她精致装扮后的花容月貌。
“王爷!”金风含羞的朝他飞一媚眼,红晕染红脸颊,娇颜的如雪地的红梅,余光扫到躺在床上假寐的夏玲玲,她低垂的眼眸得意毕露。
顾长乐的大拇指拭过她嫣红的唇,慢慢的描绘她的唇形,突然又放开,伸手揽她的腰入怀。
金风坐在他大腿上,身子柔若无骨,春情涌动,在顾长欢的大手先是在她的后背油走,后又绕过腋下覆上胸前半圆时,金风不自禁的申银出声。
他这是做戏给她看吗?可有必要吗?听着煽情的申银声在耳边回绕,夏玲玲却是神思飘远,心痛的想起前世和蓝佑天无数缠绵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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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王爷,让金风伺候你
三年了,他现在还好吗?有没有想她?或是已忘了她,身边早已有陪伴的人 ?'…'
回不去的无力感和心头厚重的思念来回撕扯着,折磨的她的心揪作一团。
自从穿越到这里,她不停的告诉自己要随遇而安,可实际上,她给自己裹了壳,强烈的把压抑自己的真实情绪装在里面。
现在,这壳出现了裂缝,情绪似再也压抑不住。
“王爷。。。。。。啊。。。。。。。别。。。。。。”在顾长欢的手从领口探入衣襟,和金风的肌肤相贴时,她申银的更大声。
做梦都想要得到王爷的亲睐,飞上枝头变凤凰,这一刻终于梦想成真,可房中还有第三个人,她有些害羞,不敢主动褪去自己的衣衫,只是两手揪着顾长欢的衣服,挺胸上前迎合他的抚摸。
把金风撩拨的神迷心醉,顾长欢却是越发清醒,注意力全放在夏玲玲身上,留意着她的反应。
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对室内发生的事置若罔闻,神色平静如常,如入定的老僧般。
顾长欢很确定她不会入睡,可怎么能把情绪控制的这么好,一点反应都没。他越看越气,对金风的撩拨更甚,金风得不到满足,瘫在他身上,来回磨蹭着,咿咿呀呀的叫的厉害。
夏玲玲表面平静,可心海已大起大落几番,待到完全控制住接近崩溃边缘的情绪时,她开始慢慢回忆前世的点滴。
身处在这个世界,她的深思却已飘远,来到相差百年的二十一世纪,她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第一次约会,第一次接吻。。。。。。
“王爷。。。。。。王爷。。。。。。”金风难受的厉害,想开口却又不知自己要什么,只是声声叫着顾长欢。
顾长欢勾唇,笑意不达眼底,“想要什么,说出来?”
“金风。。。。。。难难受。。。。。。王爷。。。。。。痒的厉害。。。。。。”毕竟是初试芸雨,金风还不完全明白那股骚动代表着什么。
“大声说出来!”顾长欢把她从身上推下来,她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衣衫半开的跪在顾长欢脚边不停的扭动着,祈求他的垂怜。
看她始终说不出来要什么,顾长欢冷笑道,“想要什么直接说出来,只要不玩小把戏,本王都可以接受。”
因为顾长乐的那句‘果然和大嫂说的一样’,顾长欢心头有股无名火。
他不喜欢在她预料之中的表情,不喜欢波澜不惊的面对他和绿袖的关系,甚至怀疑她别有用心,私下做些什么,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总之,他此刻的心情很沉闷。
床上的人依旧没反应,顾长欢甩开金风大步朝床榻走去。
睡着了?她竟然睡着了!
她背靠墙躺着,依旧是蜷作一团,用被子把自己裹的紧紧的,呼吸平稳均匀,似是睡的酣畅。
“喂,起来!”她没张开眼,只是裹着被子动了动,小脸在被子上蹭了两下,然后继续入睡。
“。。。。。。”顾长欢负手站在床前,怀疑她是装睡还是真的睡着了。
金风看他不理自己,扶着椅子起来,大着胆子朝顾长欢走去,“王爷,今晚让金风伺候你吧。”
055 挨了一拳
顾长欢横她一眼,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般,冷漠道:“出去。”
金风怔住,身子晃了晃,以为自己听错了,手拉着快要脱落的衣衫,站在原地止步不前,也没有出去。
“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冷漠无情的话再次说出口。
金风这才冷静下来,看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夏玲玲身上,这才傻傻的明白自己被利用了,顿感屈辱,阴鸷的瞪一眼夏玲玲,紧咬着下嘴唇转身离开。
顾长欢想上前把她拉下床,想到上次碰到她时的攻击反应,把手缩了回去。
盯着她酣睡的巴掌小脸,正在气闷的顾长欢突然笑了。
她不屑和他同睡一张床,他偏偏不如她的意思。
褪去鞋袜,他翻身上床,她紧贴墙睡着,他睡在外侧,思索了一番,他往里挪动,和她隔了一尺的距离。
本在安睡的她,似是感受到什么气息,眉心紧蹙,小脸绷的紧紧的。抱着身子靠墙使劲蜷缩,恨不得把自己和身后的墙壁融为一体。
顾长欢往外挪,和她再拉开些距离,她不安的情绪渐缓,最后慢慢的放松继续入睡。
她似乎对人的防备很深!这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生活环境所致?顾长欢甚是迷惑不解。
上次让多寿查到背景似乎太过简单,他有必要再次做深入的了解。
今天是中秋节的前一晚,月光分外明亮,把整个世界照的亮如白昼。
雕花的窗棂开着,月光从窗户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银白亮眼的光束,把整个房间映的亮堂堂的。
上半夜两人中间隔开两尺宽的距离,倒是相安无事。
下半夜,顾长欢一个翻身,习惯性的伸出胳膊在身边摸了摸,勾到人后使力要把身边的女人揽入怀,这是习惯性动作,睡的迷迷糊糊的他忘了,这不是花楼,而是王府,床上睡的是夏玲玲,而不是绿袖或者含烟。
“啊!”一声尖叫划破寂静的夜,床上的纱帐在月光下映出一道猛然坐起的人影,“该死,你干嘛?”
接着一道娇小的人影笼着被子坐起身,防备的缩着瞅着他,“谁让你碰我的,活该!”
听到是夏玲玲的声音,顾长欢这才清醒过来,感情自己刚把她当绿袖了。
守在外面值夜的金风听到动静,上前轻声敲门,“王爷,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你下去吧。”斥退金风,顾长欢撩开床帐跳下床,走到隔壁的小房间,泡湿汗巾,敷在脸上。
看不出来,外表娇小瘦弱,力气还挺大的,可怜他的眼睛,明天肯定黑乌青。
待他手捂着汗巾出来,她已在合欢椅上躺好,遮起半张脸,只留两只水汪汪的大眼在外面,见到他出来,她的眼珠子转了转,然后阖上,做入睡状。
夏玲玲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没逃过顾长欢的眼,他心头气闷难解,顿了顿,突然咧嘴坏坏一笑。
他走过去把椅子推倒,夏玲玲连人带被子掉在地上,好在有被子裹着,她到没摔疼。
“幼稚!”夏玲玲爬起身,抖抖被子上的土,然后往椅子上爬,可刚碰到椅子,他又推倒。
夏玲玲这下明白了,他挨了一拳,心里不舒服,就是要找她不快是了。
“你碰我在先,所以我是不会道歉的。” 把被子扔到椅子上,她转身离开,好困啊,现在几更天,外面好亮,是不是快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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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再遇那个人
“你去哪儿?”该死的女人,打了他一拳,不道歉也不关心一下,就想了事吗?
想到明天他会有个黑眼圈,夏玲玲心情愉悦,脚步轻快,“赏月。”
“。。。。。。”这女人,心情很好吗?看她出了屋,顾长欢三两步的上前,要把门关上,把她堵到外面过夜。
可念到上次她受凉发烧,他顿时狠不下心来。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他就大人大量,暂时不和她计较就是。
第二天早上,顾长欢醒来时夏玲玲不在房间,她盖的被子叠的工工整整的放在床里侧,证明她曾回来过。
今天是中秋节,按照王府的规矩,老王妃会带着若干女仆在厨房做很多月饼,然后在下午分给没钱卖月饼的穷人或者孤儿。
夏玲玲现在是王府的一份子,自是要参与其中,所以大清早就起来去厨房帮忙。
清楚她的去向后,顾长欢捂着疼的发紧的右眼下床,来到梳妆台上的铜镜前。
还是俊美的一张脸,可惜因黑紫的右眼而大打折扣,整个眼睛肿的抹了油似的,发光发亮。
虽说他不注重皮相,但眼下这凄惨模样,他可是羞愧的不敢出门。
顾长欢暗咒几声,也没喊丫鬟,自己动手穿衣洗漱,然后低着头去书房处理事务,直到晚饭前才出来。
忙碌了大半天,大家做好十来筐月饼,夏玲玲和顾长乐让人抬了一筐去城郊的慈幼院,这里住着很多孤儿,都是顾长欢近几年收养的。
顾家会根据每个人资质实以相应的教育,然后着重培养,从这里出来的人,对顾家人的忠诚度很高。
比方说多福和多寿兄弟,还有其他分散在各个领域的人,虽说都很年轻还没担任要职,但前景不容小觑。
在这一点上,夏玲玲相当吃惊并佩服顾长欢,不得不说,他很有远见,知道人才的重要性。
两人分发完月饼后原路返回,因接下来没事做,二人聊着天,一边看路边的野花野草,一边慢悠悠的往回走。
路边的河沟里无水,长了很多野草,几只羊在里面悠闲的吃着青草,顾长乐拔了很多草,追着要喂羊。
她的热乎劲吓的羊撒蹄乱跑,咩咩的叫声乱作一团,她不依,紧追在后面一直跑,夏玲玲站在路边,笑着看羊人追逐。
“你在干嘛?”突然,一道清浅且沙哑的说话声响起,两人同时转过头去,看到在河对面,一书生装扮的人,手拿着一卷书从不远处的槐树下走来。
这该是羊的主人吧,顾长乐不好意思的呵呵干笑,说道,“我和他们闹着玩呢。”
夏玲玲却是如遭雷击,头脑一片空白,那天在街上听到的就是这道嗓音,和蓝佑天的无差。
萧紫阳正认真看书,为来年的春试做准备,可她这边追着羊乱跑,动静太大,吵的他静不下心来看书。
“姑娘,羊儿要安静吃草,请你到别处玩吧!”他眼眸低垂,未打量二人,便直接做书生礼请人离去。
他长的清瘦挺拔,一身洗的发白的过大儒袍罩在身上,使他看起来更加文弱单薄。再看他的脸,因长期营养不良,面有菜色,眼窝深陷,颧骨突出,下巴削尖,甚是落魄。
057 悍妇、妒妇
可即使落魄,但身上的衣服却是干净整齐,发髻梳的一丝不苟,无一丝乱发,说话不卑不亢,神色凛然,甚至有些高傲,十足清高的读书人。
“不过玩玩而已,真小气。”顾长乐冷哼一声,拉着夏玲玲走人。
夏玲玲被顾长乐拖着走,她扭过头来去看那人,那人去手握着书朝槐树走去,留给她一个细长削瘦的背影。
声音几乎是一摸一样,可是长相却有天壤之别。蓝佑天是个文质彬彬的生意人,温和中带着疏离,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可侵犯的高贵。
而这个读书人,却是清高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不期然的相遇,令夏玲玲有些沉闷,失望是在所难免的,而更多的是对过去的缅怀。
或许是爱的太深,又或许是对蓝佑天的依赖太深,她根本就忘不了他。
顾长乐发现她情绪低落,关切道:“大嫂,你怎么了?”
夏玲玲浅笑着摇头,“没事,昨晚没睡好,早上又起来的早,有些累了。”往日要午休的,今日忙活了大半天,此刻确实有些累了。
“我也有点累。”她嘴上这么说着,可从她欢快的神情看不出一丝倦态。
回到王府后,两人各自回房休息,待夏玲玲睡饱后,心满意足的伸懒腰时,在房里伺候的丫鬟柔儿和梦儿均是满脸的怪异。
这两个丫鬟倒没什么坏心思,不过柔儿喜欢仗势欺人,梦儿则是没主见,心思容易被人左右。
见她起来,两个丫鬟赶紧上前殷勤的伺候,一个帮忙穿衣,一个铺床。
之后,一个伺候她梳头,一个拧了湿帕子让她擦脸。
自她来到王府后,两人对她都是爱理不理的,一脚醒来,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蛮不习惯的。
所以,她不得不怀疑,在她睡觉的的这段时间,是不是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的确有事发生,而且和夏玲玲息息相关。
一是金风被调到别的院子,是顾长欢下的命令。
二是顾长欢右眼黑紫,据说是昨晚有丫鬟勾/引王爷,被王妃揍的。
听顾长乐说完,夏玲玲终于了解从茗香院来到花厅的路上,下人见到她为何会神色各异。
她嘴角抽动,要笑不笑的,金风的走和黑眼圈没有任何关系,怎会兜兜缠缠的扯到一起,太荒谬了。
顾长乐笑嘻嘻的,揶揄道,“看不出来,大嫂好彪悍啊!”
本以为大嫂讨厌大哥,没想到。。。。。。有谱有谱,看来离家里添个小侄子不愿了。
“长乐,事情不是这样的。”夏玲玲试图解释,挽回岌岌可危的声誉,但顾长乐满脸的戏谑,一副不用说,我都了解的神情,令她顿感无力。
唉,莫名落得悍妇、妒妇的称号,她何其无辜啊!
过事情怎么会成这样,是以讹传讹,还是有误导啊?毕竟,昨晚发生时,也只有她,顾长欢和金风知道啊!
………………
晚饭是在花厅进行,花厅前面是一片湖水,银月升起,投影在湖面,映出一轮皎洁的水中月,湖面上波光粼粼,随着夜风荡起片片涟漪。
湖边种着秋荷,依着花厅的栏杆,触手可及。
清风习习,花好月圆,合该心情舒爽愉悦,可在众人暧昧的眼神下,夏玲玲一点高兴不起来,特别是看到某人不时朝她投以意味不明的笑时,她的心情更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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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恋足癖,变态
不过,她倒是可以确定,顾长欢在误导大家,两人明明形同陌路,他却这样让人误会两人的关系,目的何在啊?
晚饭后,丫鬟利落的收拾干净桌上的碗筷,月饼、茶水和新鲜瓜果随即上桌。
老王妃把一块月饼掰开成若干块分给家人,并说道:“月圆人圆,我们一家人要永远和美幸福。”
夏玲玲接过属于自己的那一小块月饼,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家人,自十岁到了大妈家,她就再也没有家人了,而在这异世空间里,竟有人真心当她的家人,她何其幸运。
只是,她不喜欢顾长欢,和他不是真夫妻,否则她真会考虑做顾家的一份子。
“玲玲,快吃了呀。”老王妃笑米米道,“你和长欢要多努力,争取明年把月饼再分出一块。”
不清楚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但金风走人和儿子的黑眼圈是铁一般的事实,老王妃想着两人正往好的方向发展,所以格外高兴,倒是一点都不关心儿子的黑眼圈。
是让两人生孩子吗?夏玲玲笑了笑,把月饼送入口中,普普通通的五仁月饼,可此刻她却觉得是人间美味。
正在赏月时,多福捧着托盘进来,原来是顾长欢为大家准备的礼物。
老王爷是一把异域弯刀,老王妃是银粉色珍珠项链,双胞胎是九连环和机关盒,两人一拿到东西就跑开,找地方琢磨去了。
“喏,这是你的。”顾长欢把玉簪递给顾长乐。
还是梅花造型,不过这支上面雕着两朵梅花,除此之外,下面还有梅花状态的碎玉做坠饰,一晃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煞是好听。
顾长乐甚是欢喜,马上就簪到头上去,不过她在记恨昨天顾长欢对她说的话,所以对他没啥好脸色,不冷不热道:“谢了。”
最后一个是夏玲玲,可托盘上再无它物,多福也端着托盘离开。
老王妃和顾长乐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异口同声道。
“玲玲的呢?”
“大嫂的呢?”
老王爷哼声道,“嫁进王府,吃好的穿好的,还要什么礼物,该知足了。”
“你不要说话。”老王妃横他一眼,然后看向顾长欢,“恩?你给玲玲准备的礼物呢?”
夏玲玲不在乎有没有礼物,可大家都有,就她被区别对待,当大家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时,心里有些别扭。
月光下,她的侧脸柔和而美好,看的他差点挪不开眼,不过他最满意的还是她的小脚,真是他见过最漂亮的,“玲玲的礼物在房间,待会儿回去我再送她。”
看他视线下移,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