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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女商王妃,狠嚣张-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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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公主语带轻蔑道:“应该是昨天吓出病来了。”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吓晕过去,比女人还不济,真是丢人!

听出她口气中的讥诮,顾长乐气的手直捏着帕子,窘的无地自容,还说是姐妹,竟嘲笑她的未婚夫,她定定心思,维护道:“应该是孙大哥不服水土,山中又潮又凉,身体吃不消才抱恙的。”

“可其他人都好好的,就他……听说他之前生过大病,该是身体底子不好造成的。”看长乐脸色不善,花容公主及时收回嘲笑的话,果然,顾长乐的脸色好了许多,花容公主暗道,她还有事情需要她帮忙,可现在不能把她得罪了。

顾长乐忙不迭地的点头,“对对,就是底子不好。”她重复道,用力说服周围的人相信这个事实。

夏玲玲嘴角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安明月从小就怕蛇鼠之类的东西,每次碰上都要大病一场,或许这样的毛病也带到了孙闻玉身上,昨日放蛇只是想拆穿他和公主装扭伤的,不曾想把孙闻玉吓成这样,这应该算是意外的收获!而让公主和长乐起争执,更是意外中的意外。

顾长欢亦是诧异,最近两人焦不离孟,现在却为了一个男人这般,真是不可思议!他看向夏玲玲,用眼神询问,挑拨这两人的关系,也是她的目的吗?

夏玲玲摇头,表示自己也很吃惊,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来,长乐相当维护孙闻玉,这点,亦是在夏玲玲的意料之外!如果有天两人因为孙闻玉而闹翻,她一点也不会吃惊!

不多时,大夫被请到山庄,诊断后得出结论是受凉加上惊吓多度,并无大碍,休息几天即可恢复。

顾长乐一副我说对了的神情,细心的为孙闻玉掖好被子,并轻声私语,其他人不做打扰,留下两人在房间后离去。

长乐要照顾孙闻玉,花容公主没人陪,就找上顾长欢和夏玲玲,欺骗受伤的事,她丝毫不觉得羞愧,所以面对二人时很坦然,看夏玲玲的眼神也是理所当然。

“顾大哥,我们今天做什么?”从孙闻玉房里出来,花容公主就把夏玲玲挤到一边,紧挨着顾长欢不让夏玲玲靠边。

夏玲玲也不气恼,安安静静的跟在后面不发表任何意见,倒是顾长欢谨记她昨日的警告,和花容公主拉开距离,不让她靠近。

顾长欢不耐烦道:“请问公主有何安排,下官必依照公主吩咐安排?”

花容公主螓首微偏,对他展开灿烂的笑容,道:“听说后山有个凉亭,我们去那儿抚琴对弈可好?”她打听过了,这个丫鬟平时只会看书睡觉,不会捏针引线,不会吟诗作对,也不会抚琴对弈,说白了,根本就是一无是处。

顾长欢见多了女人争风吃醋,花容公主的心思一瞧就明白,回首看夏玲玲对他点头,示意他不要担心,他挑眉,表示不明白她的意思。

夏玲玲是不擅长抚琴对弈,可哪有怎么样,顾长欢还是喜欢她,因此她压根不把花容公主的挑衅放在心上。

顾长欢和夏玲玲视线相接后离开,“好,本王这就让人安排。”

待顾长欢的身影消失视线外时,花容公主挺胸抬头,也不睁眼瞧她,冷哼一声走人。

“王妃,公主太嚣张了,您不能老是这样忍着。”柔儿看不惯公主的趾高气扬,不满的在夏玲玲耳边嘀咕。

她无所谓的一笑,“没事,由她去吧。”以前在皇宫里她曾训斥过花容公主,她心中有惧怕她,自是不敢和她正面交锋,暗地里耍的那些小手段,夏玲玲心中明镜儿似的,和孙闻玉比起来,她掀不起大风浪,因此也就没放在心上。

柔儿相信王爷心中只有王妃一人,只是身边有美女you惑,长的美艳不说身份还高贵,挡不住王爷又犯花心的毛病,“王妃,您就不担心王爷移情别恋?”她这做丫鬟的都快急死了,王妃竟什么反应都没,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呃,在这里应该是王妃不急急死丫鬟!

夏玲玲对她笑了笑,很笃定的摇头,“放心,不会的。”

看她如此自信,柔儿更加疑惑不解,王妃在想什么,心思好难猜?不过她相信王妃,王妃说不会就一定不会,“王妃回房吧,柔儿为您好好打扮。”

没有才艺,相貌和装扮可不能比公主逊色!柔儿脑子迅速转动,想着梳什么发饰,要戴什么稀世宝贝等等。

这丫头可真是上心,夏玲玲好笑的摇头,“不用,柔儿你把心态放平,只当看戏就成。”

“啊?”柔儿表情错愕,怔忪片刻恍然大悟,长长的‘哦’了一声,“奴婢明白了,王妃高明。”

约莫一炷香后大家朝后山走,昨晚虽有月光,但不足以瞧清四下的景色,现在天色大亮,明灿灿的太阳眼下的景色照的一清二楚。

一条人凿的蜿蜒小径,带着刚清扫的痕迹,上面偶有枯枝和树叶,一脚踩下去吱吱响。两侧是高矮不一的灌木杂草,越往后山走灌木越少,取而代之的是野花野草,红的、黄的、粉色的……花花碌碌的叫人眼花缭乱,和人工修葺的花园相比,这里有种充满活力的自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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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远处瞧,是连绵起伏的被苍翠的绿色覆盖的山脉,山头云雾缭绕,飘渺虚无,犹如仙境。

呼吸一口带着杂草和泥土芳香的空气,沁入心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这里不错。”夏玲玲由衷道。

“你喜欢就好。”视野开阔,心情轻松舒畅。

顾长欢牵着夏玲玲走在后面,两人说笑着,被冷落的花容公主心有不甘,特别是脚下干枯的藤蔓缠住玉足不以前行时,心情更是烦躁郁闷,“不过尔尔,和皇宫的御花园比差远了。”眼前的杂花野草,难能和花团锦簇、国色天香的御花园比较,“不过这景色倒是和符合王妃的身份。”

顾长欢握着夏玲玲的手,笑道:“公主所言极是,这景色倒是符合本王和王妃的身份,这里不是京城的御花园,倒是委屈了公主。”

听他和那个女人归为一国,划清和自己的界限,花容公主怨怼的瞪夏玲玲。公主污蔑在先,顾长欢有心袒护,从头到尾她都没说一句话,何其无辜。

花容公主脸上挂不住,嘴角抽了抽,撇嘴道:“其实偶尔看看山野景色,也挺有一番趣味的。”

闻言,顾长欢和夏玲玲相视而笑,之后不再言语,花容公主自知讨没趣,也不再多说,心中计较着待会儿施展才艺把夏玲玲比下去。

一行人很快来到六角凉亭,周围被白色的轻纱围绕,山风吹过,薄纱飘飘,倒是有些趣味儿。

凉亭内的石桌上摆满茶水点心和水果,一角是琴架,上面摆着古琴,琴架一旁是矮几,香炉摆在上面,袅袅香气,浮动凉亭内,香味清清淡淡的,煞是好闻。

花容公主当仁不让的在琴架后坐下,对挑衅的对夏玲玲笑了笑,抬起芊芊玉指,轻轻的拨动琴弦,乍闻之下,顾长欢神情一怔,有些古怪的瞅着夏玲玲。

夏玲玲不会弹琴,但不代表完全不懂,耳畔的旋律甚是耳熟,稍稍思索后,猛然想起这曲子以前姜淑贞弹过,好像叫《凤求凰》,没错,就是这个名字!

花容公主边弹边含情脉脉的瞅着顾长欢,顾长欢干笑两声,两眼直盯着她瞧,对公主的眉目传情视而不见。

“娘子,吃苹果!”不让下人伺候,顾长欢拿着匕首把苹果削皮切成小块放在碟子上,然后用银制的签子扎一块送给夏玲玲。

既来之则安之!对花容公主明目张胆的示爱置若罔闻,夏玲玲静心欣赏着琴声,一副陶醉的神情。

美人就是美人,一举一动皆是风情,如果她是男人,八成会心动,剩下的两成是考虑到花容公主的性情!

“娘子,鲜嫩多汁的水蜜桃!”他把桃尖处撕开一小口,轻轻吸一下,满口的软而鲜甜的桃汁,“味道不错,娘子,你也尝尝!”

就着他刚吸过的痕迹,夏玲玲吸了一口,两眼顿时一亮,“恩,好吃!”熟透的水蜜桃,里面全是汁液,她几口吸的只剩下一张桃皮和桃核,“大热的天,冰一下味道更好!”她余味未尽的建议道。

顾长欢点头,当下吩咐人照做,“葡萄,酸酸甜甜的,来一个。”

这曲子是特意弹给顾长欢听的,他却是一个劲儿的忙活,殷勤的喂夏玲玲吃水果,充耳不闻花容公主的心意,倒是夏玲玲听的神情惬意悠然。看两人的互动,花容公主怒火滔滔。

一曲终毕,花容公主从位子上起身,对两人盈盈一笑,“献丑了。”

夏玲玲很捧场的点头,“弹的挺好的,就是不知这曲子叫什么名字,相公,你知道吗?”

顾长欢摇头,“为夫亦是不知,还要请教公主了。”

“……”他怎么会不懂呢?他是琴棋书画皆通的,怎会不清楚她的心意,花容公主望着顾长欢,幽幽道:“这曲子叫《凤求凰》,讲的是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爱情故事。”

夏玲玲似懂非懂点头,端起茶杯喝口茶润嗓子。

花容公主又道:“听说王妃以前是蒲城县太爷千金身边的丫鬟,姜老夫人有心栽培当小姐栽培,想必是通晓音律的,可否弹一曲,让本公主见识一番,看姜老夫人是否达成心愿。”

夏玲玲笑道:“臣妾不善音律,让公主失望了。”钢琴、电子琴、风琴她没问题,可这一根根要用手指头拨的琴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顾长欢挑眉,很讨厌她对自己王妃的讥笑,“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对生活无关紧要,公主也累了,请喝茶!”他喜欢是是她的人,压根不在乎这些。

花容公主的脸色变了几变,终是没有发脾气,揣着一肚子的气走到桌前坐下,端起茶水就喝,眉头一皱,“这是谁泡的茶,难喝死了。”

王爷和王妃已喝过,都没有问题的,认定是公主找茬,柔儿纵有不满,可碍于她的公主身份还是低头认错,“奴婢该死,奴婢马上重泡。”

从凉亭到山庄有段路,来回要小半个时辰,见柔儿要走,顾长欢喊住:“不用了,山庄都是粗茶,不会合公主的胃口,公主要是口渴,这里有水果。”

他的口气强硬,明显带着责备,责备公主无理取闹,这是姚慕启送来的春茶,用山泉水冲泡,甘甜醇厚,口齿留香,他很中意!这上好的茶叶拿来招待公主,真是浪费!

“你……”被顾长欢拂面,花容公主脸上挂不住,见柔儿嘴角勾起,噙着一抹浅笑,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她可是公主,那轮到丫鬟取笑。

在她要扬起巴掌打人时,夏玲玲开口,“王爷,我想要花冠,你帮我编一个可好?”

顾长欢知她有话可公主说,瞟公主一眼,又看看她,在夏玲玲对她投以放心的眼神后,这才离去。

凉亭里剩下夏玲玲和花容公主和各自身边的丫鬟,夏玲玲慢条斯理的喝着茶,花容公主忿恨的瞪着她,眼底带着三分怯意,很明显,她没忘记在皇宫时两人的交锋。

看她气定神闲,压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花容公主既生气又忐忑,坐立不安的僵着娇躯,可仍是故作镇定,视线穿过随风飘荡的薄纱瞧着凉亭外采花的顾长欢。

“没用的。”夏玲玲突然冒出一句,花容公主倏的转过头,她接着说下一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就不是,怎么勉强都没用。”

花容公主脸色一沉,讥诮道:“你不配,也不瞧瞧出身,相貌、才艺、家世,你哪一点比的上本公主?”

“我是比不上,可他人还是我的,这就够了。”

“你少嚣张,不会得意太久的。”

夏玲玲笑了,“那拭目以待。”这公主虽娇蛮跋扈,对喜欢的人或东西太多执着,但这直来直去的性子,心思倒是不复杂,可惜就是不够聪明,被人利用而不自知,难得她大发善心,提醒她一句:“不要被人卖了,笨的帮人数钱而不自知。”

花容公主打了个激灵,暗道莫非她是知道了什么,“你、你说什么,本公主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的。”夏玲玲非常笃定,“我不知你们有什么交易,也不知对你和他有什么好处,可是,吃亏的终究是你。言尽于此,公主好自为之。”

她真的都知道!可她怎么知道的?

花容公主还是极力否认,心虚道:“你你在说什么,本公主不明白,你莫要胡言乱语。”

夏玲玲瞄一眼花容公主身后的宫女笑了笑,端起茶杯呷口茶,日头渐高,空气越发燥热沉闷,似乎是风雨而至的前兆!

花容公主则眼神闪烁的直盯着夏玲玲的侧面,想着她话中的意思,思索着事情的始末。

两人各有所需,应该不会有什么差池,对,她是公主,谅那人也不敢,她这是在危言耸听,挑拨他们的关系,她才不会笨的相信呢!、

看花容公主倔强的神色,该是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夏玲玲无奈摇头叹息,被人利用而不自知,真是……算了,不关自己的事,只要花容公主不天过分,接下来的时间相安无事,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花容公主鼻孔上仰,不服气的粗喘着:“本公主想要的,从来都会得到手的,走着瞧。”

夏玲玲玩味的勾唇,伸手把棋盘拉到跟前,“公主要下棋吗?不过我不擅长,我叫王爷作陪如何?”

“你……哼,少得意!”

“好吧,公主没兴趣,那就不勉强了。”

凉亭外,顾长欢摘了很多鲜花,一边摘一边编在一起,须臾,一个就做成一个漂亮的花冠,他拿在手中变打量变走进凉亭,来到她身边,不甚满意道:“这个,还行吗?”第一次编花冠,好多花朵都弄败了,一片片的花瓣被蹂躏的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很丑!这是顾长欢的感官!

她点头,“不过配我太浪费,送给公主吧,人比花娇,正好相得益彰。”

顾长欢差点笑出声,暗比公主是残败的花朵,她说话可真损,转而看向花容公主,“如公主不弃,请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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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公主抓着裙摆的手紧了又紧,可恶的女人,竟敢骂她,干笑两声道:“这是顾大哥的心意,我当然要收下。”她一使眼色,身后的宫女双手接过。

夏玲玲道:“多谢公主赏脸,长欢,你陪公主下会儿棋吧。公主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我们得好好招待,极尽地主之谊。”

这女人,又在打什么主意,为何把他推给公主?顾长欢不苟同的瞧着她,不明白她葫芦里卖什么药,“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夏玲玲对花容公主无辜一瞥,她给了机会,是顾长欢不愿和她相处,这可怪不得她!

“……”看顾长欢不搭理她,牵着夏玲玲的手就走,把她晾在身后,花容公主直咬牙。

不看公主的脸色,就能感受她的怒气,顾长欢俯首轻声问:“你和公主说了什么,她好像很生气。”

夏玲玲头微偏,直视他的眼底,“我说,就是你脱光爬上我相公的床,他也不会看你一眼。”

这话……粗俗且直接,无怪高贵的公主生气,“这么笃定?公主身段不错,不担心本王按捺不住?”

她神色一凛,冷声道:“我只是说说而已,又不是你,怎知你会怎么做?”

嘴角一弯,笑意散开来,他的宝贝娘子好像吃醋了,“你在生气?”

“可能吗?”

“好大的醋味。哈哈,承认吃醋吧,我不会笑话你的。”

夏玲玲横他一眼,径自往前走,不再搭理他。

真生气了!紧走几步跟上她的步伐,手扣住她纤腰的腰肢,“我和你开玩笑呢,别气。”

“我才没生气。”

“还说没生气,看这小嘴嘟的。”

“我说我没生气。”

“好好,你没生气,是我眼不好使,看错了还不成。”长臂一伸,让她靠近自己,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娘子说的对,就是九天玄女玉/体横陈,为夫也不会动心的。”

“可能吗?”

“当然,不过为夫会多看两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多看两眼不过分吧?”说着,看她乍变的脸色,赶紧又道:“然后一脚把人踢下床。”

夏玲玲停下脚步,抬着头,面无表情的打量他片刻,半晌后,幽幽道:“不许上床,直到花容公主离开。”

“啊,为什么?我、我给你开玩笑的,别当真。”逗逗她而已,还真当真了,“再说,关花容公主什么事。”

她哼笑,“让你看美女看个够,要是一个不够,我会不辞劳苦的再为你多找来几个。”

“……”顾长欢嘴唇一张一合,愣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好大的醋劲。

夏玲玲不再甩他,拍开扣在腰上的后,沿着蜿蜒的小径朝山庄走去,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顾长欢一个劲儿的傻笑。

花容公主走到他身旁,轻唤一声,“顾大哥。”

顾长欢应了一声,也不等她,笑着去追夏玲玲,花容公主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

午饭后,顾长欢站在房门外不停的徘徊,手中拿着折扇,不停扇着风。还以为她开玩笑,没想到要来真的,服侍王妃睡下后,柔儿轻声从里面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外眉头不展的王爷,忍不住笑了。

顾长欢挑眉,“王妃睡下了?”

柔儿道:“恩,睡下了。”

“有没有说什么?”见柔儿摇头,挥手示意她退下,“准备好冰镇的银耳汤,给王妃醒来用。”

待柔儿远去后,顾长欢把折扇别在腰上,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并小心翼翼的掩上,床幔低垂,她面朝里侧躺着,顾长欢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前,手轻挑起幔帐,正要躺下去,夏玲玲突然转过身来。

“谁让你进来的。”她厉声质问。

顾长欢笑嘻嘻的,“娘子,外面大热的天,为夫要被烤成人肉干了在,这不让上床太不人道了吧。”

“不人道的事情多着呢,不差这一件。”她腿一曲,就要把人踢下去,顾长欢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脚踝,“好娘子,您大人大量,不要和小的计较了。”

她侧躺,胳膊支在枕头上,手托着头,似真似假道:“我这可是为你好,美色当前,你不好好把握,以后就没机会了。”

“那是当然,为夫是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机会的。”说着神色一黯,朝夏玲玲扑过去,

“你干什么,快下来。”

他笑的邪魅,“你说的,让为夫好好把握,为夫可是谨遵娘子的命令,不敢有丝毫懈怠!”

“你……巧言令色!”

顾长欢笑的邪魅,手开始不老实,“冤枉,娘子你莫要污蔑为夫。”

真是……夏玲玲被他逗笑,抓住覆在胸前的手,“现在不行,晚上吧。”遭到拒绝的顾长欢不满的拉下脸,哀怨道:“娘子,你出尔反尔。”

夏玲玲拉着他的胳膊当枕头,“不是说下午要去打猎,省点力气吧,好了,快午睡。”

他叹气,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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