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商王妃,狠嚣张-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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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公主没听懂他的意思,反复琢磨了好几遍,才回味过来,该死,他竟当她是花娘!
“劝公主早点离开王府,否则勾引有夫之妇的行径,传出去不好听!”懒的再多看她一眼,顾长欢迈过门槛,头也不回的离去。
花容公主怔怔的站在原地,羞愤交加,“顾长欢,胆敢拒绝本公主,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咱们走着瞧。”
这天的午宴,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结束,顾长欢决定对公主不假辞色,完全断绝她的执念,早点离开王府,不要在这里惹人烦。
可这位公主的反应,有点出乎顾长欢的意料,仿佛中午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她依旧厚脸皮的待在王府,面对他的冷脸依旧是委屈的讨好,看,惹的娘都数落他,对女孩子不要太多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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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常,真是反常!通常这种情况下,不能掉以轻心!他的经验这样告诉自己。
度过一个孤枕难眠的夜晚,隔日一早他就去书房处理事务,此刻,他手上拈着一封信,邻邦粮食短缺,望用珠宝等贵重物品和朝廷换粮食, 粮仓中储备充裕,但都是旧粮,皇上的意思是旧粮换给领邦,然后把今年所产的新粮屯仓。
问题也就来了,要是用新粮屯仓,市面上粮食变少,粮价会随之上涨,皇上的意思是让他帮忙想办法,怎么能在不影响民生的情况下把事情解决。
“真烦!”他把信纸抛到一旁,向后懒懒的靠在椅背上,他又不是户部官员,也不是贩卖粮食的皇商,要他插手这个……真不知皇上在打什么主意。
“要是玲玲在就好了,她一定有办法的。”他自言自语的把信收起,丢到抽屉里面,看到那个装信的木盒,不禁又想起她,她在寺庙不知过的怎么样,吃的好睡的好吗?会不会无聊?有没有想他?
门房送来几封信,多福见收信人是王妃,变拿到书房交给王爷。
捏着用蜡油封的信封,顾长欢先是在手中掂量,又拿着对亮出照,“她最近的信可真多。”还都缝着口,他想偷偷的打开看都不能。
看信封上的字迹,他分辨出其中一封是丞相的,心中郁闷的哼哼着,“奇怪,她和丞相有什么事好说的,书信往来这么频繁。”
他这绝对不是嫉妒,只是不喜欢她有事瞒着他而已!
多福退到门口事,突然想到一件事,“王爷,您之前派去探查檀木林情况的那人回来了,现在侯在外面等您传见。”
“恩,让他进来。”把信压在镇纸下,在等待来人的时间里他继续处理事务。
片刻后,多福带一人进来,“王爷,人带来了。”禀告过后,他退出房间,把门关上,侯在外面等吩咐。
顾长欢头也不抬,手拿着毛笔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漫不经心的问:“说吧,什么情况?”
来人道:“回王爷,经小的查证,那檀木林发生火灾,林子烧毁大半。而那林主的儿子嗜赌,败光了家产并拿林子做抵押,所以那林子早就被赌坊收回。”
顾长欢庆幸那个傻买主不是自己,“这么说,那林主就是欺诈钱财了?”
“是的,而且那林子的不大,只有地契上的一半大小,树龄太小,不适宜采伐。”
顾长欢冷嗤,“哼,胆敢篡改地契,真是胆大包天。”
这个孙闻玉真有问题,当时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见过林子,地契内容如实可究。可事实证明,他的担保都是屁话,一点可信度都没。
顾长欢放下手中的毛笔,拿起折扇打开,轻轻摇来摇去,“明ri你去京城,查一下林主的下落,林子卖给了和何人 ?'…'记住,此事不得声张。”
“是,王爷。”
来人走后,顾长欢独自在房间踱步,这孙闻玉到底是何目的?他和孙家向来无过节,不可能是寻仇报复的。
孙闻玉接近长乐,和顾家结亲,也是蓄意的吧?不行,他不能让长乐受到伤害,两家的婚事他得从长计议。
玲玲向来对孙闻玉没好感,对着警戒之心的她,对孙闻玉又知道多少?
******
在寺庙的渡过的第一天很清静,夏玲玲没事看点经书,算是修身养性,其余时间就是吃饭睡觉。
第二天中午,她才刚躺下午休,就听到敲门声,一尼姑递给她一张纸条,让她傍晚时分去寺庙东边的小树林,下面没有落款。
纸上带着淡雅的香气,确定是出自女子之手!她稍微一琢磨,心中有了答案。
傍晚,太阳西下时她向寺庙的主持交代过行踪后去树林赴约,天地间热烘烘的,如上锅的大蒸笼,热的她出了一身的汗。
她来到小树林等了片刻后,花容公主才现身,看她一点都不吃惊,问道:“你见到本宫都不好奇?不想知道为什么约你到这里吗?”
“我知道是你。”她回答的相当笃定,她同性朋友甚少,在这蒲城除了姜淑贞和顾长乐之外,就只有花容公主了,另外两人的字迹她认识。看她神色不悦,眼角眉梢都带着怒气,夏玲玲猜测她是不是在顾长欢那儿碰了钉子?
花容公主不喜欢她那副淡定的口气,仿佛一切在她意料中般,她用高贵不可冒犯的眼神斜睨她,“本宫找你有事。”
“公主请讲。”夏玲玲面对夕阳而站,边听她说话边欣赏日落的美景。
“本公主命令你把顾大哥让给我。”
她笑了,是那种嘲讽的笑,“凭什么?”她连第三者都不是,竟也敢提出如此无礼要求,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威胁道:“十四那晚,我都看见了,你要是不按照我说的做,我就把你在花园里勾/引男人的事说出去。”
一副热气扑上来,她浑身要烧起来般,“你……偷窥,真是无耻!”
花容公主反驳,“你们在花园里,本宫不想看见都难,所以无耻的你,连地方都不挑就急着要男人,真是下贱。”
“所以你就借此要求我离开?把女主人的位子让给你?”
“对,你最好识相点。要不我就把你那晚放浪的行径告知所有的人。”她胜券在握,得意的等她的答案。
“如果不呢?”夏玲玲笑意不达眼底,凉凉的觑着她,她还真是天真,就是瞧见又怎样,她只是感到难堪,但并不构成离开的理由。
“你敢!”
真不明白她的信心从哪儿来的,竟大言不惭的提要求,“我当然敢。”
“你你……你果真无耻。”
“无耻的是偷窥的人,我们是夫妻,亲热是天经地义。识相的人该闪的远远的,而不是做不入流的偷窥行径!”
“……”这说辞和口气和顾长欢一摸一样,花容公主结结巴巴的,愣是说不出话来。
“如公主没事,臣妾告退。”夏玲玲福身行礼,转身离开。
“来人。”她一声令下,出现两个护卫,她一摆手,护卫上前:“这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
夏玲玲先是一愣,随即明白公主要下杀手,她不以为惧,“你这是自毁,要是聪明的话,就想个聪明的招数,神不知鬼不觉的,你说呢?”
“我可是要杀你,你不害怕?”其实,她只重罚过人,还没杀过,只是让人吓唬她,那曾想她一点都不害怕。
“死过一回的人,有什么可怕的。”她平静的看着公主,“我出门前留了消息,再不回去要有人出来找了。”、
这次,花容公主没叫住她,只盯着夕阳下的剪影,慢慢的远去,慢慢的变小,最后消失不见。
他们之间似乎没有她的余地,她想要插足,想要如愿做他的妻子,似乎比登天还难!
可她不甘心,执着了这么多年,什么都得不到,真的是不甘心!
只是,她似乎忘记忘记回想,当初喜欢他的理由是什么,只是在后来因为接二连三的拒绝,才变的如此偏激!
她默默的在原地站了好久,直到日落西山,夜色渐深,她才往回城的方向走。
******
三天很快就过去,顾长欢起个大早,胡乱吃早饭就去接人,她去的太早,寺庙还没开门,在外面等了小半个时辰门才从里面打开。
开门的尼姑看到有男人在门外,用那种审视的眼神打量了好几遍,才去通知夏玲玲家人来接。
侯在外面的顾长欢,看到她拎着包袱慢慢的走出来,嘴角的笑容扩大,不过三日不见,仿佛有三五年那般长。
“玲玲!”他张开双臂,欢饮她回来。
夏玲玲却是沉着脸,面无表情的从他身边走过,顾长欢脸上的笑僵住,她好像在生气?可是,为什么生气呢?他不解的思索着寻找原因。
刚碰到她的手就被嫌恶的甩开,不放弃的再次抓住,又被甩开,这女人生气时的力气好大,“玲玲,你怎么了?”是不是在寺庙发生什么事了,他回头看远处的寺庙,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查找原因。
“你说我怎么了。”一想到那晚被人看到两人欢爱,她就又羞又恼又气又恨。
顾长欢不明所以,一头雾水的瞅着她,满脸是无辜,“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我知道什么?”她抓住她的双肩,不让她在往前后,“你是不是在寺庙让人欺负的?”
“我是王妃,谁敢欺负我。”
“可那你为什么生气?”原以为她会想自己那般欢喜,可她却摆脸色给他看,心情差别之大,真是令人沮丧和失望。
“你还问我?”她生气挥动拳头,“顾长欢,你混蛋。”
什么都不说,就乱发脾气,再好的耐心也都磨没了,“我怎么混蛋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我说了不在外面,会被人看到,你非要,现在被人看到了,你你……你让我…… 都是你啦……”
她一直待在寺庙,是怎么知道的?想到前晚花容公主没出现在饭桌上,他瞬间明白过来,该死的女人,竟在她跟前嚼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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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说了什么?是不是要挟你?恩?”
“是啊,还说要是我不离开你,就把那晚的事昭告天下,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被人说YD ,下贱……”
“别理那个疯女人!”对花容公主,他真是忍无可忍了,今天就把人送走,再也不要看到她,“她那是嫉妒你,你要真是生气就如她的意了。好了,不气了不气了。”他轻拍她的后背,柔声的安慰着。
“都怪你,我以后无脸见人了。”
“是,都管我太孟浪,以后会小心。”
“还有以后啊?”就这一次,她就再也不敢在外面和他乱来了。
“没了没了,绝对不会再发生类似情况。”
顾长欢哄了好久,她才慢慢消气,他大人不看对方,脸上挨了好几下,这会儿火辣辣的疼,“宝贝儿,以后能不能不打脸?”
“我高兴!”她脸拉的老长,即使心疼他的脸,可还是任性的不肯认错。
顾长欢无奈的叹气,“好好,你高兴就好。你还没吃早饭吧,肚子饿不饿?”
“饿,顿顿都是青菜腌萝卜,我都快成腌萝卜了。”素菜也可以做的清淡可口,可烧饭的尼姑似乎不善此道。
笑着执起她的手,拇指轻轻的摩挲她的手背,“走吧,回家好好补偿你。”
午后小憩醒来,顾长欢帮她掩好盖在身上的薄被,轻手轻脚的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瞅着她酣睡的脸庞。
她对被偷窥这件事相当介意,睡前他缠着她索吻都不肯,总担心那个花容公主藏在什么地方偷看,在他再三保证早已禁止公主踏进茗香院后,她紧绷的神经才放轻松。
该死的花容公主,BT偷窥狂!他在心里不停的咒骂。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嫩的脸颊,他柔声道,“我去撵人,让她明早就离开。”
从茗香院出来,顾长欢直奔花容公主的住处。顾长乐午休后来到花容公主的住处吃茶,她前脚踏进门刚坐下,后脚大哥就气势汹汹的跟进来。
顾长欢黑着脸,浑身散发着摄人的怒气,顾长乐不是没见过大哥发火,但这次是最恐怖的,只是看他杵在那里,就叫人不寒而栗。
顾长乐挤出笑意,抬手僵硬的和他打招呼,“大哥,你有事吗?”
视线越过顾长乐落在花容公主身上,后者从早上夏玲玲回府后就不踏实,预料到他会来找自己,当真人站到跟前时,心情倒奇怪的平静下来。
懒的找借口,不想浪费时间转弯抹角,他开口直接了得的撵人:“请公主今日把东西收拾好,明日一早出发回京。”
顾长乐一怔,随即质问:“大哥,还不满一个月,为何要撵公主走?”
“对,还不到一个月,我不能走。”顾长欢不过没实权的王爷,他可以不喜欢她,但绝对不能再三的蔑视她公主的身份。
顾长欢无视她的反对,强硬的下命令,“公主要是不怕丢人的话,就等着被撵出去吧。”夏玲玲是他的底线,她不该找上她,口不择言的污蔑和威胁,所以这都是她自找的,怨不得任何人。
“你不能这么做,皇兄有旨意的,难道你想抗旨不成?”且不说不到最后一刻不放弃的话,就这样被撵出去太丢人,她丢不起这个面子。
“你……你最好识相点,不要再自找没趣。”可恶圣旨,可恶的皇上,真会给他找难题。
顾长乐不知发生什么事,只是敏感的察觉到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好声劝道:“大哥,你别生气,有话好好说。”
顾长欢剜她一眼,吓的顾长乐再也不敢插嘴,心里只想着那天中午到底发生何事,导致两人的关系更加紧张?
从花容公主那里出来,顾长欢又去老王爷和老王妃的住处,不知这孙闻玉接近顾家有何目的,但绝对不是好事,孙顾两家的婚事必须搁置。
不知孙闻玉使的什么手段,把长乐迷的团团转,满心满眼的都是他,再也不把别的男子看在眼里。
如果直接提出解除婚约,一来没有正当理由,二来长乐肯定要死要活的不依,所以他思来想去,决定把长乐送到亲戚家,等揪出孙闻玉的尾巴,揭穿他的真面目时,再名正言顺的解除婚约。
一般情况下,老王爷和老王妃很少在除晚饭时间以外的时候见到儿子,特别在成亲后,很少已变成不可能,今儿却突然出现,令二老大吃一惊。
老王妃如此猜测,为儿子的到来找个非常正当的理由,“长欢,和玲玲吵架了?”
老王爷却不苟同,两人经常吵,可从不到长辈跟前告状,所以他猜测另有其事,招手让丫鬟上茶,示意他坐下来慢慢说。
“你们都下去。”看丫鬟鱼贯而出,顾长欢看着爹娘,神情谨慎认真道,“爹娘,长乐和孙家的婚事,我希望你们能重新考虑。”
夫妻二人一怔,你看我我看你,皆是一脸的迷惑,同时转过头看顾长欢,同声道:“怎么回事?”
顾长欢道:“这个孙闻玉,人有问题。” 他把在山上那晚亲眼目睹的事情及檀木林的事情说了一遍。
二老大吃一惊,不置信孙闻玉是这样的人,“真是……老爷,我们活了一把年纪,竟看走眼了。”
老王爷直皱着眉心,手握拳捶在桌子上,茶杯被震掉在地上,茶水碎片溅了一地,“混蛋,看我宰了他。”
“爹娘,你们别冲动。”顾长欢安抚道,“有我在,不会让他伤害长乐的。不过这人很有手段,长乐被她迷的团团转,估计她不会同意孙家解除婚约。”
老王爷非常强硬,“婚姻大事,有父母做主,岂由她置喙。”
“爹,你别冲动。”拉住老王爷让他坐下,顾长欢继续道,“你和娘带着弟妹去探亲,让他们先别见面,我则趁这段时间摸清这人的目的,揪出他的狐狸尾巴。”
长乐冲动,易感情用事,不仅会坏事还会乱上添乱,走的远远的,当个无知的局外人,这是最好的安排。
“好,就照你安排的做,不过公主还在府上,我们都去探亲,这怠慢了公主?”老王妃看着儿子,让他拿捏孰轻孰重。
提到那个讨厌的女人,顾长欢语气不善道:“不用担心公主,他她明日就离开。”
“明天?怎么可能?”公主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怎会轻易放弃?“还不满一个月,公主肯走吗?”
“爹娘不用操心,我会处理的。”如果真不识相,那就当她不存在,“事情就这么安排,我现在写信通知亲戚家。”
顾长欢离开后,老王爷和老王妃面面相觑。
“老爷,真不敢相信,孙闻玉是这样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该庆幸发现的早,没毁了长乐下半辈子。”
老王妃想了又想,提出大胆的猜测,“老爷,你说这孙闻玉是不是图谋顾家家产的?”顾家虽没实权,但有个优秀的儿子,啊积累了傲人的财富,有人眼红难免有觊觎之心?
老王爷点头,可又觉得不大对劲,但总想不明白是哪里,“或许吧,好了,别想了,就让长欢去处理吧。”
在书房写好书信,吩咐人快马加鞭送到几百里之外的亲戚家。然后拿起给夏玲玲的书信,回到茗香院。
夏玲玲刚醒来没多久,这会儿正坐在梳妆台前由梦儿为自己梳头,一见他进来,梦儿很识趣的放下梳子退下。
顾长欢大掌抚摸着披肩的秀发,挑起一缕放在鼻端轻嗅,“真香!”
夏玲玲从铜镜里看到他手上的书信,从他手中抽出来,看过笔迹后,打开丞相大人的那封,顾长欢弯腰低头,要看清信上的内容,那知一个字都没看到她就把信纸折上。
“喂,没经过我允许就看信,很没礼貌耶。”
这么防着他,心里一定有鬼,“你的就是我的,看看有何妨,难不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不信任的口气令夏玲玲变了脸色,只盯着和她同映在铜镜中的另一张脸,“顾长欢,我从没在不经你允许的情况下看你的信。”
“可我没说过不让你看啊,是你自己不要看的。”他一点都不介意她翻看自己的东西,可她从来都不主动。他以前遇见过很多女人主动探知他的私事,是他不高兴她们逾越,就划了界限要她们遵守。而对她,他从来不设防。
“你是你,我是我,你的想法不代表我的。”再者,她也相信他会隐瞒自己,除了和多寿共谋瞒着她的那件事除外。
“可我们夫妻,不应该分彼此。”
“可我们还是两个人,不是一个。”
“你……反正,你就是要瞒着我。”三天两头收到信,不该他看也不给他说,他绝对不承认嫉妒妻子和别的男人书信来往频繁,只是不喜欢被隐瞒,对,就是这个理由。
“你什么意思?在怀疑我吗?好,信给你,看吧看吧,仔细看。”
“你让我看就看,不看就不看,什么都听你的,那多没面子。”
夏玲玲头一歪,斜眼盯着她,片刻后,抬手指向门外,“顾长欢,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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