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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女商王妃,狠嚣张-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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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福打着拐梦儿做娘子的心思,在院子里和梦儿闲聊着,听得王爷的命令,质疑道:“上京?现在?”

“对,现在,还不快去准备!”

“是是。。。。。。。”王爷好大的火气,难道又和王妃吵架了?多福纳闷的朝卧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恐王爷把火气转到他身上,赶紧准备马匹去了。

唉,赶了一天一夜的路,这才刚休息过来,又要赶路了!17746215

顾长欢的脚步声远去后,又有轻巧的脚步声进门,须臾,柔儿和梦儿来到床前。

看一眼若无其事的王妃,再看放在矮几上白粥,两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王妃,奴婢喂你吃点粥吧!”柔儿端起碗来喂,夏玲玲却是接过来,自己动手吃起来,“我自己来,去备些热水,我要擦身!”

两人相视一眼,然后轻步退出去。

上京前,顾长欢向爹娘辞别,老王妃不解,昨儿还说在家多待几天的,怎么睡了一觉,就改变主意了?

“急着上京有事?要是不重要就别去了,在家多陪陪玲玲。”看两人现在有了进展,老王妃自是想两人多些时间相处,培养夫妻感情。

顾长欢心中苦涩,他倒是想,可人家根本不稀罕,话已说的那么直白,难道他还要留下来看她脸色,自取其辱吗?

“事情还没处理完,我得赶去处理。”他随便找理由搪塞道,“她,就爹娘费心了。”

老王妃不赞同的摇头,“啥事都没妻子重要。”看玲玲对儿子没什么好感,现在救了她的命,该是有所改观,趁这机会两人好好相处,感情也就培养出来了。真不知这儿子咋想的,怎么

就非要上京呢?

“长欢,你是不是挂着绿袖啊?”想到同在京城的绿袖,老王妃误解他着急回去的原因,不赞同的摇着头,“你倒是喜欢哪一个啊?可别太贪心了,我们家可没纳妾的规矩!”

看他当时为玲玲担忧的样子,以为他心里有人家,可现在看来。。。。。老王妃不悦的拉下脸,这孩子到底咋回事,怎么这么花心啊!

绿袖?顾长欢闻之一愕,他这几天只想着夏玲玲,倒是把她忘的一干二净。

顾长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笑笑,“爹娘,你们保重!”

看他离去,老王妃直拿眼瞪老王爷,“你的好儿子,和你年轻时一样风流。”

排下直是给。听她又提年轻时的事,老王爷直翻白眼,“夫人,那也是你的儿子,没你,能生的出来吗。”

“哼,谁知道呢,倒贴你的女人那么多。”老王爷年轻时是武将,人长的俊俏,体格又好,倒贴的姑娘多的是。

“夫人,不要冤枉我,我这不是只和你一人生嘛。”儿子惹她不高兴,把气都撒到他身上,早就改邪归正的他何其无辜,何其冤枉!

老王妃冷哼一声,嘴角却是带着笑,“我去看看玲玲!”

“去吧,我去睡个回笼觉。”老王爷打着哈欠回屋。

老王妃到茗香院时,夏玲玲刚用热水擦过身子,正拿着衣服穿,“娘,您来了!”

“恩,过来看看你。”丫鬟搬了椅子到床前,老王妃坐下,拉住她露在外面的手,“今儿气色看起来好多了!”

夏玲玲恩了一声,笑道:“是精神多了。”

“长欢有事上京,过几天就回来,他不在,娘陪你!”怕她知道儿子上京的理由,所以才说有事,可这么一说,又有种欲盖弥彰的意思,所以老王妃一时尴尬了。

看出她的不再在,夏玲玲笑道,“恩,我知道,他都给我说了。”

******

PS:还有一更,大概七八点的时候。

093 又不是非她不可

看出她的不自在,夏玲玲笑道,“恩,我知道,他都给我说了。”

“哦,哦,那就好!”老王妃还想说些什么,可有担心说多了,连忙把话题绕开

******

头一次被人这样拒绝的不留情面,顾长欢很生气,可离去前还是找了大夫,特别交代他多费心思调理她的身体。

多福备好马等在门口,待顾长欢出门口把马缰绳递过去,后者却没有立即接过去,而是站在门口朝里瞅。

其实没什么好瞅的,已拜过爹娘,长乐和双胞胎还没起来,所以没人会来送他。

不知怎么的,看着空牢牢的大门,顾长欢顿感落寞。

多福也不催赶,就这么站着等了好一会儿,顾长欢才接过马缰绳,挥去心头那陌生的情绪,他飞身上马。

温柔听话的女人多的是,他又不是非她不可,他这是一时糊涂,对,就是糊涂才会喜欢上她,相信只要分开些时候,那感觉就能淡去。

“驾驾。。。。。。”顾长欢策马扬鞭,在初冬的朝阳中再次赶往京城。

不像回来时那么赶,主仆二人在路上停停歇歇,直到第四天午后才进京城。京城繁华依旧,顾长欢却是没无心融入其中,满怀心事的回到京城所在的别院。

自顾长欢进宫后,绿袖就再没见过他,不知他曾回过蒲城,一直以为他有事留在宫中,所以她就安静待在别院中等,带着妻子等久未归家的丈夫的那种心情。

她也不上街,每天早起把自己梳妆打扮好后,就看书、练字、抚琴,或是绣花,前两天,甚至起了做衣服的念头。

想到他大部分衣服都是白色的,她遣丫鬟上街买了白色的布料和银丝线,找来顾长欢留在别院的衣服,就这么比照着尺寸坐起来。1csKc。

这日午后,她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手上捏着针线,和红霞边聊天边缝衣服,偶尔抬眼朝门口看一眼。

顾长欢一踏进院子,就看到她飞针走线的忙碌画面,绿袖不经意的抬眼,也恰看到他,以为是幻觉,她眨了眨眼。

“王爷,您回来了!”确定他真实的出现在眼前后,绿袖要放下手中的衣服和针线迎过去,顾长欢却是大步走来,拿起她正缝制的衣服,“给本王做的?”

绿袖莞尔一笑,扯着正在缝的袖子,“恩,只剩袖子没好!”

“本王衣服很多,你不用做这些。”瞧,女人就该像绿袖一样,温柔、贤惠、听话,眼里心里全是他,时刻以他为天,被打击的男人自尊,在见到绿袖后稍稍恢复。

丫鬟红霞笑道:“王爷,这可是小姐的心意,这两天为了做这件衣服,手被针扎好多下。”有没有被针扎是另外一回事,但辛苦确实有,而且王爷听了会心疼,这才是最重要的。

果然,顾长欢握住绿袖的双手,疼惜道:“这一双玉手,怎能做这些粗活!”

绿袖望他一眼,忐忑的低下头,“为王爷缝制衣服,绿袖心甘情愿。王爷,衣服就快缝好了,做的不好,王爷莫要取笑奴家!”

顾长欢大笑,伸手把人揽在怀里,“哈哈,有人亲手为本王裁衣服,本王高兴都来不及,怎会取笑你!”

正这么笑着,他突然又想起夏玲玲那张冷漠的脸,心头顿时沉闷。,猛的弯腰把绿袖打横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大步朝卧房走去。

******

离开八日后,顾长欢再度来到皇宫,这才他要去内务府敲定木材的数量、种类和价格等等。

这才刚从内务府出来,就碰到花容公主和明镜堂。

花容公主是皇上的最小的妹妹,人如其名,长的是花容月貌、千娇百媚,心仪她的青年才俊数不胜数,可她没一个看上眼,满心思的念着对她不屑一顾的顾长欢。

前几日有人送信进来,均被花容公主拦下,后顾长欢硬闯出宫,花容公主知道后很生气,跑到皇上那里告了一状,并央求皇上出宫,说是要去蒲城会会那个丫鬟王妃。

自己妹妹的性子皇上最清楚,到了蒲城县肯定惹祸,自是不允,可他忙着国事,没时间应付她。恰在这时,同在蒲城的明镜堂赶来,皇上立即指派他陪着公主。

因明镜堂是最接近顾长欢的人,所以花容公主每天都缠着他打听顾长欢的一切,包括那个他都没见过面的王妃,还有养在京城别院的绿袖姑娘。

明镜堂不是多舌的人,别人的私事他不予置喙,不过这公主很磨人,他碍于身份又不敢吼,所以只能躲,躲不得就装傻充愣。

这天,在得知顾长欢进宫后,他立即带着公主去堵人,势必把这烫手山芋扔出去。

看到花容公主,顾长欢就想起她拦下消息阻止他回蒲城的事,心中对她的反感更甚。

一看到他,花容公主就撇下明镜堂没形象的跑过去,拦住他的去路,大声喝道:“顾长欢,你竟敢违背本公主的命令,硬闯出宫!”

顾长欢视而不见,要绕过她走过去,花容却张开手臂,他往左她也往左,他向后她也向后,顾长欢不耐烦的撇撇嘴,转身朝另一条路走去。

“喂,你跟我站住!”花容公主追上来,扯住他的袖子不让走。

出我些被我。顾长欢心中正烦恼,无心应付她,她一接近,就用力甩来,“公主,请自重!”

他语气强硬,态度也冷漠,花容公主一时没反应过来,楞了好一会儿,才大声道:“大胆,竟敢对本公主无礼!”

顾长欢却是在她呆愣时走远,花容公主撩起裙摆追上去,却在转角处失去了他的踪影,公主狠狠的跺着脚,“顾长欢,本公主决不饶你!”17746768

待公主气呼呼的离去后,明镜堂瞅着靠墙长的一棵大树,戏谑道:“王爷,下来吧!”

话音未落,一道白色的身影从上面跳下,待站稳后,顾长欢抚平衣服上的褶皱,然后抽出别在腰上的折扇,抬脚翩翩朝明镜堂走去。

明镜堂捏着下巴,啧啧有声,“堂堂逍遥王,为躲女人爬到树上,啧啧啧,在下今儿是开眼了!”

顾长欢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恶声恶气道:“金枝玉叶,本王无福消受。”

他喜欢的,对他不屑一顾;他不喜欢的,却又是死缠烂。唉,真是烦!

哦,不对劲儿!顾长欢向来有笑面虎之称,不管你是皇族贵胄,还是泼皮无赖,他都是见面三分笑,极尽温和,不了解他的人以为他很好相处,了解他的都知道那只是他假笑随便应付人

的方式。

虽然老是挂着无害的笑,但不表示他不会生气,通常他生气时要么笑的灿烂,要么就把心思写在脸上,后者比较严重,那表示他连掩饰情绪的心思都没了。

上次他懒的掩饰时,是和人退婚那次,他找他喝酒,并毫没口德的把那个‘诽谤’他的丫鬟嫌弃的一无是处,明镜堂以为他会狠狠的修理那丫鬟,可出乎意料的,他却把人娶回家,听说

,咳,他只是听说,他对那丫鬟好像还不错。

男人心烦无非为三样,钱财、权势和女人,钱财他有了,权势他不稀罕,所以明镜堂猜是女人:“为了女人的事心烦?”

他怎么知道,是他肚里的蛔虫不成?顾长欢斜视,横他一眼,微微咬牙,否认道:“不是。”

明镜堂笑的越发开怀,“不是就是了!你不要乱猜!”

“说了不是就不是,你别乱猜!”他已经在控制自己情绪了,有这么明显吗?

昨日,他抱着绿袖回我卧房欲共赴巫山,可到最后关头,他却突然想起那日夏玲玲对姜淑贞说的话,那话很粗俗,她说:“小姐,那个挥霍无度、风流成性的王爷配不上你,烂人一个,

天天往花楼跑,也不知染上脏病没!”

他又想起每次碰她,她都用嫌恶的眼神和口气说他:“把你的脏手拿开!”

就那么一想,什么心情都没了,最后只得在绿袖失望的眼神中翻身下床。

“好好,不是就不是。”明镜堂呵呵一笑,嘴硬的家伙,不动什么叫欲盖弥彰,越描越黑吗?

顾长欢摆着脸,一本正经道:“本王说了不是了,算了,不说这个了,走,喝酒去!”

“别急!”明镜堂拉住他,“皇上在御书房等着呢!”

顾长欢摆摆手,“面见多了,不去了!”去了肯定又要提公主的事,他都已成亲了,怎么还不死心呢?难不成,要他娶两个?

没错,皇上的确有这样的心思,为公主寻了好几门亲事都未成,非要嫁给顾长欢,虽说是皇上,可也不能逼人休妻,所以只能让他娶两个,不分大小。话是这么所,可一个公主一个丫鬟

,不用分大小即见分明。

明镜堂却是拉着他往书房走,“走,我带来一样好东西,给你和皇上开开眼!”想到那幅画,明镜堂笑的越发畅快,“走啦,你不去那画瞧着就没意思了!”

“什么画,神秘兮兮的!”听的顾长欢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便跟着他朝书房走去。

*

094 王妃,王爷回来了

明镜堂不说,只是径自瞅着他笑,“去了你就知道了。”

“不能说?”看他笑的贼贼的,眼底都是精光,顾长欢觉得不是好事。

明镜堂神秘一笑,“不能说,说了就没意思了。”镜笑顾一买。

“不会是你的新作吧?”

“不是,花高价买来的,别问这么多,快走啦!”

两人一起到来到御书房,皇上刚处理完公事,正懒懒的靠在椅子上,旁边站着太监正为他揉肩捏背,看到两人进来,皇上摆摆手,身边的太监鱼贯而出。

“不必行礼,都进来坐吧!”皇上从椅子上站起来,带着两人朝设在书房内的休息室走去。

三人坐下后,明镜堂道,“皇上,草民前几天送来的画在何处?”

皇上指着挨墙摆放的书阁上,“那里,你说要三人一起看,朕就让人束之高阁,省的按捺不住好奇心一睹为快。”

顾长欢一听这么说,好奇心更重,“到底是什么画,神秘兮兮的,你们坐着,我去取下来!”

他搬了椅子踩上去,踮起脚尖伸长手臂才勉强碰到放在最上面的画轴。

明镜堂笑的灿烂,“来来来,大家一起看!”

顾长欢拿着画轴放在桌上,拉开绑着画轴的丝带,一手摁着轴,一手慢慢的打开。

入眼的先是绿茵的草地,再是黄灿灿的桔花,笔法流畅细腻,看上去栩栩如生,就和真的桔花绽放在眼前般。

“好画!”顾长欢和皇上同时惊呼出声。

看两人惊喜的表情,明镜堂笑的更开怀,“继续,下面更精彩!”

顾长欢慢慢的拉开,接着映入视线的是一只白希光洁的玉足。

下意识的,顾长欢拿去和夏玲玲的玉足作比较,形状还好,脚面就是稍厚了点,不如她来的刚刚好。

不过看到这里,两人约莫明白这是什么画了。

顾长欢勾起唇角,朝他笑的暧暧昧昧,“光看这笔功,似乎很有看头。”

皇上也是兴致勃勃,怀着很高的期待,“镜唐,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

明镜堂保证道,“绝对不会,这图不但画的好,上面还有意想不到的惊喜!”他给出提示,然后端起杯子慢慢喝茶,两眼也不闲着,一直留意两人的表情变化。

“拭目以待!”顾长欢长臂一伸,把整张图拉开。

“好画,好画。。。。。。。。”皇上连声惊呼。

顾长欢却瞧着上面的场景眼熟,好像是城西的桔花园,连上面的曲水走向也很相似,他越瞧越奇怪,越瞧越觉得不对劲。

此图叫曲水流觞之八美图,可画上却是一男七女。男子坐在上座,左右各抱一美女,一女拿着酒杯喂酒,一女上半身倾过去覆在男子的上身,这体位让人浮想联翩,看上去好像在做点什么,可又什么似什么都没做。还有一女子在弹琴,一女子举着酒杯跳舞助兴,其余三名则坐在曲水旁,或者欣赏舞蹈,或许取水中的酒杯或是举杯啜饮。

要说这七名女子是全果的,可又不像,手脚是毫无遮掩全露出来的,其他位置却不知如何处理的,看上去像拢了一层轻纱,勾勒出妖娆的体态,又隐隐约约似是能看到里面,总之就是一种半透的效果。

男子身上的衣服却是实色的,衣襟敞开到腰际,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肌,长发散乱下来披在肩头,凤眼半开半合,看起来野性又邪魅。

要说上面的人全果的,那这画就归属于禁书。此类书籍朝廷是明令禁止传播的,绘制、贩卖禁书是大罪,可熟知内情的都知道,这些禁书卖的都是皇亲贵族,高官富商,甚至是宫里也有人爱,比方说皇上。

可上面那一层类似于轻纱的东西,看起来又不像是全果,遮欲掩的,比全果更令人想入非非。

怎么说呢,过于裸露就失了美感,略显低俗,可不裸露看着又没味道,这这画却是拿捏的刚刚好。

皇上观摩了好几遍,最后惊叹出声,“难得一见的佳作!”

顾长欢却是越看脸越黑,这分明就是桔花园,为首的男子神韵似他,比方说眼神和嘴角的笑意,可仔细看五官,却找不到一点相似之处。

最最显眼的是摆在男子面前的矮桌上放着一把折扇,那扇子垂下的玉坠和他手上常拿的这把一摸一样。

皇上也发现了个中诡异,刚开始他还真没和顾长欢扯上关系,直到看到他手中的折扇,“这扇子,好眼熟!”

当然眼熟,这是顾长欢最喜欢的一把扇子,也是最常拿在手中的那把。

顾长欢冷着脸,抬手抄起桌上的画要撕掉,皇上却快一步拿开,并用吊诡的眼神打量他,“莫非真是爱情,恩,神韵有几分像!”

看着两人截然不同反应,明镜堂很好心的补充道:“皇上,画上画的可是蒲城县西郊的桔花园!”

皇上恍然大悟的点头,再去打量顾长欢,眼底多了暧昧和戏谑,“爱卿艳福不浅啊!”

该死的艳福,要让他知道是谁把他画上去的,一定把那人的手跺了。

“给我!”顾长欢伸手去抢,皇上却是躲开,顾长欢穷追不舍,打定主意要毁掉这幅画,“敢和皇上抢东西,你这是以下犯上!”

见快要失去手中的画,皇上端出身份吓唬人,顾长欢却是恶声恶气道,“把画还给我,你还是皇上!”

两人就这么不计较身份的追逐起来,明镜堂刚开始浅浅的笑着,后来却突然有了感慨,不知有多久大家不计较身份,只是当朋友般敞开心怀了。

暗叹一声放下手中的杯子,明镜堂气定神闲道;“长欢,不用抢了,这画我已让人临摹了好几份。”

“什么?”顾长欢猛的刹住脚步,凌厉的瞅着一派悠然的明镜堂。

皇上却是哈哈大笑,“好,难得一见的佳作,大家要一起欣赏!”

两个可恶的家伙,顾长欢眼眸半眯,笑的不阴不阳,“本朝命令禁止绘制、贩卖禁书,哼,你敢卖,我就让人抄了你的书斋!”

明镜堂双手一摊啊,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好啊,你放马过来!”要是寻常人,早就被抄了,看明镜堂有皇上做靠山,自是没人敢动他分毫。

说来也纳闷,明镜堂是皇上的伴读,因擅长作画,后成为宫廷画师,可这画师却和别的画师不一样,他竟喜画春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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