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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女商王妃,狠嚣张-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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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他身下完全由他摆布。

顾长欢知道她的火气,虽然很想也不敢在她身腻着,白日出去忙正经事,天黑才回来。那晚得逞,身体也舒坦了,她说了十天就十天,反正忍一忍就过了,不过令他有些不满的是,她竟不让他回房,有女人不能抱,自己一人孤枕难眠,有些凄凉啊。

那日她说的事,他去找丞相又详细了解一番,很是纳闷的,他和什么周大人李的人都不熟,不明白这事儿皇上都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得过且过,这些人却揪着不放是何原因。

丞相大人道:“王爷,这事儿得快点想办法,再晚皇上下旨就来不及了。”这件事上,他这个丞相就插了一句嘴,就被人盯着不放,说他这个公正廉明和顾家有私交,心有偏袒,有辱一世清明,唉,真是让人又气又恼。

顾长欢明白现在的形势,皇上和丞相的位置都很尴尬,还有其他和他交好的人也一样,根本不能帮他说话。现在这情况,他根本出不了京城,相当于被软禁在这里,要出去只能靠自己洗白。

“多谢丞相大人,本王记下了。”顿了顿,他道:“大人,能不能借几个信得过的人。”

“没问题,王爷有需要尽管开口。”丞相大方允诺,立即找来心腹去安排人,在等待的时间里,他突然想起夏玲玲,道:“王妃近来可好?”

顾长欢别有深意的打量他,那是他的女人,丞相这么关心做什么,压下心头的不悦,他似笑非笑的回答:“好,非常好。”除了不搭理他,不让他回房睡觉外,其余的都非常好。

丞相呵呵笑着,代自己的门生待道谢:“多亏王妃帮忙,萧紫阳明日得以在朝堂上接受皇上的殿试。”

顾长欢听的糊涂,不解他这是什么意思,她对萧紫阳做了什么,为何不告诉他?心中不满,可脸上还是挂着笑,道:“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

丞相连连摆手,“这事关萧紫阳的前途,事关重大,他明日要是殿试顺利,得到皇上的赏识,那王妃功不可没啊!”

顾长欢越听越气,可有不好表现出来,就装作不值得一提的样子和丞相客气着,待丞相把人找来,他交代过要做的事情后,和丞相告别。

他一直都笑着,但一上马车,放下车帘,脸色立即大变,可恶,她到底帮了萧紫阳什么,竟让人如此‘铭记于心’‘感恩戴德’的。

讨厌被蒙在鼓里的感觉!顾长欢拉着脸,双手握拳放在腿上,咬牙启齿的凶狠样,恨不得把萧紫阳撕烂。

正是傍晚,街上人多,马车都的非常慢,顾长欢心急回去找夏玲玲质问,怒声道:“多福,快点。”

180 你有事,我也有事

多福也着急,可人多,马车走的快会碰到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王爷,这是最快了。”

顾长欢气闷,狠狠的往腿上捶了两下,以发泄心中的郁气。

待马车穿过繁华的大街,终于到别院时,正好是晚饭时间,天色将黑未黑,下人正忙着点大门上的灯笼。顾长欢跳下马车,披着灰蒙蒙的天色踏进大门。

他是一肚子的火气,重重的踩着脚步进门,门房迎上来,道:“王爷,明公子来了,在前厅等您。”

顾长欢本想绕过前厅去后院,当下立即改变方向去前厅,前厅灯光明亮,且有细碎的说话声传出,待走近后,听出是玲玲和明镜堂的。

他走到门前,看到两人说笑着,一副很熟络的样子,记得春节时,因春宫图的事她生明镜堂的气,对他都没好脸色,中间也不过二十多天,两人就熟悉的跟什么似的。

顾长欢不是滋味,双手背在身后攥在一起,抬脚迈过门槛,阴阳怪气的扫明镜堂两眼,朝夏玲玲旁边的位置走去。

夏玲玲却是站起身,招呼道:“别坐了,饭菜都准备好了,吃饭吧。”

她走在前面,两人跟在后面,说这话朝饭厅走去。古代女子以夫为天,女子大都跟在男人后面走,顶多也就是并肩,像她这样不顾忌走在前面的,还真是少见。

明镜堂轻轻撞顾长欢的胳膊,低声道:“你们吵架了?”往日他都是黏着人不放的,今儿很规矩,让人觉得反常。

顾长欢立即摇头否认,以十分肯定的语气道:“没有,我们感情好的很,才不会吵架。”就是在斗气而已,也就十天,现在已过去一半,再忍忍,他就大解放了。

显然,明镜堂不信他的话,抿嘴直浅笑,“我说的是真的,你不要不信。”顾长欢重复道,可事实摆在眼前,对明镜堂来说没有一点说服力。

不想在这件事上打转,他把话题扯开,“你来找我什么事?”

想到来此的目的,明镜堂的神情瞬间凝重起来,“饭后再说吧。”见他这般,顾长欢心里有了底儿。

晚饭结束后,夏玲玲回房,顾长欢和萧紫阳来到花园,围着石桌坐下,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把花园照的亮堂堂的,根本就不用点灯就能看清四周的一切。

桌上摆着酒壶和酒杯,顾长欢拿起酒壶给两人斟满,“上次喝酒是刮着冷风的大黑天,伸手不见五指的,这次却有明月清风,不错哦!”

明镜堂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上次是他心情不好他陪他,这次两人角色转换,“好酒,再来一杯!”

顾长欢又给他斟了两杯,他都是喝的干干净净,到第四杯时,他端着酒杯凑近嘴边,却只是闻了闻,没有喝下去。

顾长欢端起自己的酒抿了一小口,然后慢悠悠的开口,“说吧,什么事?”他愁苦憔悴只为两件事,春宫图和女人,图的话要得到想办法就有,可女人只有一个,还不是他想就能得到的。

明镜堂捏紧手上的杯子,瞅着映在水中的明月,神情凝重而严肃,“我已下定决定,求他把人给我。”一辈子就这一次,只爱上那一个人,他已错过几年,现在不想错过,特别是在知道彼此相爱的情况下,他更是无法抗拒这份感情。

果然如此!顾长欢心头一沉,这可是跟皇上要女人,那是皇上曾喜欢过,现在不知是否喜欢的女人。

不说皇上,就是放在他身上,被自己的朋友和女人背叛,还要要把女人让出去,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即使不再爱那个女人,心里多少犯膈应。

可这就是感情,身心皆不由己,无法控制的感情,就像他曾经说的,在最适当的时候爱上的女人。他找到玲玲,而他的那个找到了却得不到。

“不管怎样,我支持你。”爱就要去争取,即使所有的人都以为不可能,自己也不能放弃,要尽力去争取。

明镜堂是要去争取,可觉得对不起皇上,他怕和皇上再也做不成朋友,所以心里有顾虑。

明镜堂问他,“长欢,如果是你,朋友和女人之间,你会选哪一个?”

顾长欢凝眉,思忖了好久,还是摇头,“不知道。”理论上来讲,女人和朋友他都不想失去,可现实怕是不容许。

他就是心底在不停摇摆,所以才找他看能否要个明确大答案,可这种事情,没放在谁身上,是体会不到那左右为难的心情。

明镜堂又连着喝了几杯,他很想一醉不醒,可头脑却越发情形,脑海里不停闪现两个人的影子,让他的心情更加郁结。

“或许。”一阵沉默后,顾长欢突然开口,明镜堂撇过头看他,他迎月光坐着,眼底是圆圆的明月,顾长欢敛眸,建议道:“或许放在我身上,也会像你一样痛苦。”

明镜堂以为要给他答案,全神贯注的听着,可却是这样是一句类似于安慰的话,心底有些失望,也有些沉重!

两人在花园坐到三更天,明镜堂有些醉意,顾长欢让下人准备好房间扶他下去休息,他则朝卧房走去,不把萧紫阳的事情问清楚,他晚上八成会失眠。

卧房灯火已熄,顾长欢抬手要敲门,可稍一用力,门就开了!哈哈,她竟然没上门插,真是谢天谢地,他真是好运气。

其实,夏玲玲有事和他说,就靠着床头边看书边等丫鬟带他过来,可等着等着,她就睡着了,柔儿进来没叫醒她,把灯吹灭就掩上门离开了。

顾长欢误以为她故意留门,等着他过来呢,因此直呼自己笨,没瞧出她这点小心思。外面月光明亮,屋内也映的发亮,不用点灯就着微弱的光线,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前,鞋子一踢爬上床。

夏玲玲和以前一样,缩成一团紧贴墙睡,他轻轻的把人搂住怀里,她咕哝了两声,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舒服的位置躺好,而手臂无意识的张开环在他腰上,动作很自然,就和他一直在身边,从未离开过一样。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她咕哝出的两个字…长欢,想起两人第一次行/房时,她喊的是别人的名字,现在却是他,这是不是表示在她心中,他的位置别那个人重要呢?

想到这一点,顾长欢的心阵阵悸动,暂把萧紫阳的事抛到一边,静静的享受这激动的喜悦。

隔日早上,夏玲玲睁开睡意惺忪的双眼,看到眼前是一堵肉墙,墙上还有颗肉肉的小石头,她抬眼晚上看,是他冒出胡茬的下巴。

他什么时候过来的,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现在对他是完全适应,没一点警觉心,唉,完蛋了,她彻底沦陷了。

注意到她是胳膊环在他腰上,夏玲玲下手狠狠捏了一把,顾长欢抱着她正睡的酣畅,吃她的螃蟹手,迫不得已的清醒过来,可两眼却睁不开,握住她作乱的手,把人往怀里拉了拉,含糊不清道,“宝贝儿,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起来了,你身上有酒气,很难闻。”把他赶出房间,还对他不理不睬的,夏玲玲自觉过分,昨晚就是想借找他商量事情,给彼此一个台阶下,哪想到他晚上就摸回房睡了,这样也好,正和她的心意。

顾长欢睁开双眼,神情慵懒的打哈欠,而且是故意冲着她,夏玲玲嫌恶的皱起小脸,要挣开他靠床头坐着,顾长欢不让,手一拉她又回到他怀里,“小懒猫,今天怎么醒的这么早?”

夏玲玲答:“我天天醒的这么早。”

他笑了,宠溺的捏她的小鼻子,取笑道:“是吗?那以前是谁赖在床上不起来的?”

“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他晚上过度操劳,她能累的起不来,要睡到日上三竿吗?

他笑的越发得意,“好好好,都怪我。”看她不提他晚上进房的事;顾长欢就当她默许他回房睡,心里直乐的美滋滋的。

见他笑的傻兮兮的,夏玲玲也忍不住笑了,用食指戳他的胸膛,道,“快起来,把身上洗干净,我有事和你说。”

在她的催促下,顾长欢不情愿的起床,可手还是不放开她,“你和我一起洗。”

“不行,加上今天还有五天,你掰着手指头数完再说。”她可清楚的很,和他洗澡会发生什么事,要真是随了他,太阳到头顶也出不了门。

顾长欢哀怨的往下半身看,一大早精神这么好,却是没人疼爱,唉,怨夫,他现在是欲求不满的怨夫,“玲玲,你能不能用别的办法惩罚我,比方说银子?”

他家底那么厚,让他出个百十万两的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这不痛不痒的的惩罚,起不到一点警示作用,所以夏玲玲果断倔强,“银子我会挣,不要你的。”

“玲玲,你。”

夏玲玲懒的和他废话,一巴掌打在他胸膛,“少讨价还价,快点起床,待会儿有事要出门。”

”对了,我有事问你。“想到搁在心头的事,顾长欢神情一本正经的。

******

182 只有一个夏玲玲

回去的路上,顾长欢依旧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拿眼一直瞄她,很想瞧出她的小脑袋瓜装的都是什么东西,竟能想到如此绝妙的点子。

“玲玲,你是怎么想到的?”他现在对她不止喜欢了,还有欣赏,还有崇拜。。。。。。他真是挖到宝,真庆幸当时的冲动决定。

夏玲玲闭目养神,可即使不睁眼,也能感受到他火辣辣的视线,“动脑子想的。”

“可却有很多人想不出来啊,你怎么就想出来了?”他的宝贝儿,有妻如此,他下半辈子不用发愁了。

他还真是追根究底,可惜不是她聪明,她是从古人哪里借鉴拿来卖弄而已,不知告诉她牛小花的身体里住着二十一世纪的灵魂,是否会吓坏他?

她莞尔一笑,自我得意道:“所以只有一个夏玲玲啊!”

顾长欢也笑了,连声道:“是是是,我的玲玲是唯一的,是绝无仅有的聪明宝贝。”真是爱惨她这得意的神情,如此嚣张和自我,太亮眼了,让他都移不开视线。

她有很多面,每天都能发现一点点,他也会爱她多一点,那爱渗入骨髓,沁入心脾,已成为不可或缺一部分。

夏玲玲睁开眼,恰对上他宠溺的眼神,像是无底的深渊,掉下去再也不想爬上来,抬手指点他的薄唇,道:“看你把我夸的,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顾长欢轻启薄唇轻吻她的手指,柔声道:“玲玲,我比爱你更爱你,你也要爱我,每天多一点,好不好?”

傻瓜,她虽说没说出口,但也是真的喜欢他,否则也不会把他的事放在心上,她笑而不语,只是轻轻的点头。

*****

两人回到别院,管家送上一封信,瞧清上面的署名,顾长欢一边朝门里走一边打开看。

夏玲玲问:“家里的信吗?”

顾长欢点头,“娘几天前已平安到家,写信来问我是否打听清楚孙闻玉的底细。”仔细一算,已有一个月,可派出去的人却还是没消息。

“对哦,那个孙闻玉怎么样了,你这边有消息吗?”估计是长乐问起,所以娘才写信问情况。

顾长欢神情略凝重,“还没有。”也不知是不是派出去的人出事了,这来去十几天,打听消息按十天来算,也早该回来了。

知道孙闻玉和自己有过相似的经历,夏玲玲打心里不安,垂眸看着脚下的路,不停的想着他是否和自己一样,也是灵魂穿越而来。

看她发呆还往前走,顾长欢喊了几声她都没反应,抬手轻拍她的肩头,“玲玲,要撞到墙了,别发呆。”

“啊?哦,我在想事情呢。”夏玲玲回过神来,对他道:“你派人过去看看,是不是那边出事了。”

顾长欢正有此意,写好一封信,随即吩咐人立即出发,并在路过蒲城时把信送回家里。而夏玲玲也特别留了心,找人去打听孙闻玉三年前到底发生何事。

这日下午,皇上身边的公公突然出现在别院,传皇上口谕召她进宫,夏玲玲午睡还没醒,被顾长欢从床上拉起来。“小懒猫,别睡了,快收拾一下准备进宫。”

两人着装好后一同来到前厅,可传话的公公却说只召夏玲玲一人,顾长欢心中不高兴了,她也是有夫之妇,皇上怎么都不顾忌一下?

夏玲玲不喜欢进宫,每次皇上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顾长欢妒性强,遇上她的事就失控,所以她没告诉他,就怕他冲动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放心,我会很快回来的。”夏玲玲安抚他波动的情绪,“曹州的事还没解决,你快去想想办法,怎么对付朝堂上的那些人。”

顾长欢捏捏她的脸,呆着不舍道:“我知道,你快去快回,我在家等你回来。”

夏玲玲离开后,顾长欢坐在椅子上思考问题,多福突然跑进来,打断他的清净,他面有张皇道:“王、王爷,花容公主驾到。”

“公主来了?”她这前脚刚走,公主就过来,顾长欢不得不怀疑皇上是故意而为之,食指拈着扳指,冷冷的笑着,“就说本王不在。”

他都已拒绝了,皇上怎么还不死心,非要把蛮横无理的公主强塞给他,既然如此,那也就别怪他不给皇上面子了。

多福领命下去,可没多久又跑回来,他气喘吁吁的低头说话,“王爷,公主说知道您在,硬要往后院闯,大家得罪不起,不敢拦啊!”

注意到多福额头有些红红的,他命令道,“多福,你抬起头来。”

多福低着头,向上抬眼看主子绷着脸,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王爷,小的没事。”

额头肿了个大包,包上有一道血痕,沁着血渍,他蹙紧眉心,薄唇紧抿,“老实交代,怎么回事?”

多福苦笑道,“公主的杯子掉了,不小心砸到小的头上。”

顾长欢明白过来,定是他不见公主,她就拿杯子砸人,虽说她公主,可这是他的地盘,可容不得她撒野,“多福,跟本王这么久,可没教过你要白吃亏。”

“是,小的知道,可那是公主,小的怕得罪了,牵连到其他人。”公主长的是国色天香,艳若桃李,乍见到差点闪瞎他的眼,可一见识到那脾气,啧啧啧,泼辣蛮横的很,一点都不讲理,和街上的泼妇无疑。

“别管他的的身份,你。。。。。。来了。”听到公主撒泼的声音由远及近,顾长欢冷哼一声,起身大步朝门外走去。

他走到门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瞅着衣着华贵的花容公主飞扬跋扈的走过来,她双手叉腰,脸上一股蛮横劲儿,道不尽的不可一世。

她单手叉腰,另一手指着他的鼻子,嚣张道:“顾长欢,本宫大驾,你竟不出来迎接,这是对本宫的污蔑,本宫要治你不敬之罪。”

顾长欢不以为然的扫她一眼,美丽的外表,蛇蝎的心肠,说的就是她这类人,她该庆幸自己是公主,否则早就被别人的口水淹死了。

他背手站着,也不行礼,就那么高高的睨视她:“公主大驾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顾长欢越是不喜欢,花容越想得到,周围奉承的太多了,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拒绝她的,就勾起了她的兴趣,看顾长欢哪里都是好的,即使看她轻蔑的眼神,也是让花容公主喜欢的不得了。

花容公主挺直腰杆,下巴微抬,同样是轻蔑的眼神道:“本宫是来告诉你,你要成为本公主的驸马了,赶紧准备聘礼迎娶吧。”

闻言,顾长欢哈哈大笑,他宁愿打光棍也不愿娶公主,何况他现在有娇妻,岂容公主来插足他的感情,“公主,现在是大白天,不要做梦了。”

言下之意,就是讥诮花容公主不要做白日梦了,花容瞬间拉下来,不满的撅着嘴瞪顾长欢,可须臾后,她却笑了,“这可由不得你,朝中多人联合参你,只要你答应做本公主的驸马,就可免去牢狱之灾,否则,呵呵。”

“所以,这是皇上的意思吗?只要本王答应娶你,就免去罪名?”

花容公主道:“不错,就是这个意思,本宫宽宏大量不让你休了那个丫鬟王妃,就委屈点做你的平妻好了。”

顾长欢勾唇冷笑,皇上的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好,哼,如果真要这样,他宁愿坐牢也不娶花容!认识这么多年,和皇上也算是情同手足,可竟得到如此待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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