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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女商王妃,狠嚣张-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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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欢勾唇冷笑,皇上的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好,哼,如果真要这样,他宁愿坐牢也不娶花容!认识这么多年,和皇上也算是情同手足,可竟得到如此待他,真是让他寒心。

“本王这里庙小,容不下公主这尊大佛。”顾长欢似笑非笑嘲讽着,扬声道:“来人,送客。”

花容公主对顾长欢的态度非常恼火,却也无可奈何,气的直跺脚,道:“顾长欢,咱们走着瞧,本宫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迎娶的。”

顾长欢懒的搭理她,转身进门,并‘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把公主和她制造的噪音一并关到门外。

他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放在前面,手指无意识拈着扳指,在房间来来回回的踱步,曹州的事和公主的婚事,两者看似没关系,可仔细一想,他却忍不住怀疑,朝中大臣联合参他皇上就是主谋,目的就是逼他娶花容公主。

他自认为和参他的那些人之间没有恩怨纠缠,找不到他们莫名发难的理由,所以如此猜测,倒是非常合乎情理。

皇宫的御书房后置的暖阁里,夏玲玲端坐在皇上手侧的圆凳上,太监奉上茶,她接过来礼貌性的抿了两口。皇上坐在软榻上,正在和自己下棋,印象中,明镜堂好像也喜欢自己和自己下棋,他的棋下的很慢,手执着棋子要思考很久才会放下,给她一种步步为营,心有谋略的感觉。

手中的白棋落下,他执起一枚黑棋,漫步惊险的说话:“你会下棋吗?”

“不会。”不想和皇上有太多接触,她就是会也说不会,只想着他早点问完话她好早点出宫,“敢问皇上,宣小女子入宫有何事?”

181 男人撒娇

“什么事?”夏玲玲披上衣服要下床,他拉着胳膊不让,她不悦的i撇嘴,“有事你快说。”

顾长欢摁着她的肩头让她坐下,严肃的质问道:“你帮萧紫阳获得机会春试的事,为何不给我说?”

原来是为这件事,还以为出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呢,夏玲玲本就没把事情放在心上,轻描淡写道:“这不是没来得及,再说也不是大事,没必要向你交代吧。”

她说话漫不经心,态度不认真,顾长欢微怒道:“你应该告诉我的,我不喜欢你有事瞒着我。”

“好好好,我知道了。”真是讨厌,芝麻绿豆的的事情他都生气,嫉妒心太强了,真不知该怎么说他好。

她这敷衍的口气令顾长欢不悦的凝眉,掰过她的头强迫她夏玲玲面对他,“玲玲,我在说正经事,请你认真点。”

“我很认真,倒是不明白你在较什么真,你别啰嗦了,快去洗澡。”夏玲玲不耐烦的摆手,催促他快点。

得不到满意的答案,顾长欢咄咄逼问:“那你为什么帮他?哪一点值得你帮?”

“举手之劳而已,有什么好深究的。”大清早的,本来心情挺好的,被他这逼问很烦,她也有些动怒了,赌气道:“顾长欢,你要是觉得我和他之间有什么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

看她脾气上来,不想刚和她和好又吵架,顾长欢把不快压在心底,默不作声的捡衣服穿上。

这消极的态度令夏玲玲不满,劈头盖脸的吼道:“顾长欢,你要是不相信我,天天怀疑这个那个的,我们干脆分了算了。”

顾长欢一愣,立即变了脸色,紧紧的咬咬牙,却是勉强挤出一抹笑,道:“玲玲,别说气话,我没怀疑你,就是想你有事跟我说,不要瞒着我。”

“我是没来得及说,那有瞒你,你不要睁眼说瞎话。”夏玲玲是真很烦,总觉得他没事在找茬,不悦的斜睨他,道:“我看我们还是先分开吧,等你什么时候冷静了,不无理取闹了再说。”

无理取闹?!她竟然说他无理取闹,顾长欢气的心肝疼,抬眼瞧她面无表情的脸,他觉得脊背发凉,看得出来她说分开是认真的,一点都不含糊。他不会分手的,绝对不会,她别想和他分开,就是暂时也不行。

“你又乱说话。”他笑着扯起外衣穿上,趿拉着鞋下床,“我就是随口问问,别生气了,不是说要出门,我去洗澡,你也快把自己收拾好吧。”

他嬉笑着可比哭都难看,夏玲玲看出他的勉强心微痛,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懊恼道:“对不起,我刚失言了。”

正朝木桶走去的顾长欢,闻声制住脚步,猛的回过身来把她抱住,“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指责你。”他回来后,都没机会敞开心扉和她说话,是他妒忌心太重,心中吃味,就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算了,既然知道错就不为难他了,“没事,去洗澡吧,待会儿我们出门!”

听得她没事了,顾长欢紧绷的心情瞬间放松,高兴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遵命,谨听王妃吩咐。”

两人吃过早饭,明镜堂才起来,他昨晚宿醉,今早精神看上去不大好,他随便吃了些东西,和顾长欢夫妻二人共乘一辆马车去刻坊。

明镜堂的动作很快,下面的人已刻好一本书的活字,排成版开始印刷,昨日传来消息第一批已装订好,他现在就是带两人去看。

去的路上,顾长欢一直询问什么事,夏玲玲笑而不答,可是吊足了他的胃口。

明镜堂拍他的肩头,道:“王爷,不要着急,马上就能见到。”

她和明镜堂都知道,就把他瞒在鼓里,他又有点不是滋味,可鉴于早上的事情,没骨气的不敢表现出来,所以只能闷的心头。

和他相处这么久,夏玲玲真是清楚他的每个细微举动,比如说此刻,他用食指不停的拈拇指上的扳指,嘴角有轻微的下垂,额头的青筋不大明显的跳动着。。。。。种种迹象表明,他此刻在生闷气。

他以前不这样的,现在动不动的就生气,一点都不控制,小孩子一样,这行径令她窃喜又无奈,窃喜的是他很在乎他,而无奈的是他对她的信任不够。

她一直在想,是他本性如此,还是她不能令人信服,或者是做出什么令人容易误会的举动?

片刻后马车到达刻坊,下面的管事取来装好的书,夏玲玲翻看过后,连连点头,“不错。”

顾长欢狐疑的拿过她手中的书,看过封面的书名,又粗略看了开头和结尾,不解道,“什么不错?”

夏玲玲笑着提醒他,“还记得前些时候参观刻坊的事吗?”顾长欢点头,可仍旧不解这和书不错有什么关系。

“王爷,你看看就知道了。”明镜堂吩咐管事带他去作坊参观,他要和夏玲玲谈正经事。

留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他怎么可能容忍这类事情发生,“玲玲,你陪我。”顾长欢拉着夏玲玲的手,半是请求半是命令。

明镜堂抿嘴一笑,糗他道:“王爷,您这么大人了,还要人陪啊!”此话招来顾长欢的白眼,他莞尔一笑了之。

夏玲玲道:“我和镜堂还有事,你让人带你去。”

“先陪我,有事待会儿说。”顾长欢耍赖,拉着她的手不放,非要她陪着。

夏玲玲眉峰一挑,不悦道:“我有正经事,好,不愿去,那你等着吧。”她人又不会跑,这么大男人却黏的这么紧,也不怕被人笑话。

懒的搭理他,夏玲玲拿出藏在身上的地图,摊开在桌上,伸出食指在上面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销售区域,运送成本高低,利润最大化等等,顾长欢不知她口中的词是代表什么,不过大概明白她的意思。

“所以,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些范围内,自己的书铺可以买,也可以做经销点,给其他书铺提供货源。其他的地方也可以,不过利润太低,不划算。”夏玲玲把全国范围内,依照明镜堂的书铺点分为几个区域。

“大批量印刷成本会降低,不过也不是没底线的,得把场地、人工、磨损等情况考虑进去,所以你这边得让人统计出来具体的数字,我要看一下。”

她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别说明镜堂,就是商场老手顾长欢也消化不了,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又同时转过头看她,“玲玲,你说的都是什么,我听不懂啊。”听上去头头是道的,可她说的越多他俩就越糊涂。

“啊?”夏玲玲挠头,她说的起劲,压根忘了这是古代,根本理解不了现代的词汇,她勾唇一笑:“也没啥,就是你们听我安排就是了。”

两人又是你看我我看你,在彼此眼底看到迷惑,“那你也得把事情说清楚,让我们心里有个底儿啊!”

夏玲玲道:“不用解释,先按照我说的做,等上了轨道你们自然会明白。”接着她呵呵一笑,自信满满道:“我们要成为本朝最大赚钱最多的刻坊,让大部分人都能买得起书。”

明镜堂笑了,“王妃兼济天下,明某人佩服佩服。”

“别这么说,我的目的是挣钱,其他的都是相辅的。”什么胸怀之类的,都是随之而来的副品。

看两人你来我往的,顾长欢的眉毛拧了又拧,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竟然用我们相称,是不是又有他不知道的事,似笑非笑,阴阳怪气的开口提醒,“玲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忘了给我说?”

夏玲玲瞥他一眼,“让你去作坊你不去,现在又来问我。”

“那你陪我。”身为妻子,没有自知,支走丈夫,和别的男人畅谈,她把他置于何地?

夏玲玲真是服了,心眼小得发丝都进不去,不过和别人说几句话就犯酸味儿,真是好奇他临走前把她托给明镜堂照顾时是什么心境。

“你们的事情谈完了,你就陪我去吧。”听他带着撒娇的口气,明镜堂噗嗤笑出声,顾长欢送他一白眼,他把笑声降低,然后端起茶杯喝茶。

“你,你说你。。。。。。”夏玲玲脸上发热,真不知该怎么说他了,堂堂七尺男儿当着外人的面撒娇,他不害臊她都羞的慌,真是的,也不讲究一下场合。

明镜堂努力忍着,可看两人的互动还是忍不住再次笑出声,不小心被口中的茶水呛住,连声咳嗽起来。

“明公子,什么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夏玲玲若无其事的从椅子上起身,拉着顾长欢往外走。

顾长欢回头白明镜堂一样,然后抬起下巴,揽住夏玲玲的肩头走出去。

身后的明镜堂放下手上的茶杯,因好友的幼稚再次发笑,可是笑着笑着,他却笑不出来了,如果换做是他,也该会这样对自己的女人。

可是,他有这样的机会吗?他是不是该找机会,进宫去求皇上的成全呢?

183 复杂的心思

皇上把手上的棋子放回盒子里,挪动身子来到边侧,立即有太监上前,他脚一放下来就有人伺候他穿鞋子。

见他下软榻走过来,夏玲玲连忙起身,以示恭敬,皇上却摆手,示意她坐下,“我又不是外人,不必多礼。”

我?他竟然用第一人称,这称呼的转变,是不是意味有什么事要发生,夏玲玲立即有了防备心理。

皇上道:“长欢的事情想出办法没?”他这个做皇帝的也很为难,大臣联名上书,他不管就有念私情有包庇之嫌,可要是管了又觉得这罪名来的有点滑稽。

夏玲玲答:“目前还没有。”心中暗道,想知道情况派人去了解或者宣顾长欢进宫均可,没必要找她,所以她琢磨着肯定还有什么事,收回心思,她静等皇上的下文。

看她不动神色的打量自己,皇上扬唇一笑,口气却略沉重道:“下面的人逼的紧,我挡不了多少时间,你们赶紧想把办法,堵住这些人的嘴。”

夏玲玲起身施礼,“多谢皇上提醒。”到底说什么呢,一直绕着打转,却不肯切入正题。

“坐下,不用多礼。”皇上踩着步子,在她前面走了两趟,犹犹豫豫的不知如何开口,“你、你。。。。。。朕和你说件事。”

听他转换称呼,夏玲玲端坐着洗耳恭听,皇上有些懊恼,平时颐指气使习惯了,一遇到什么难开口的事,习惯用命令的口气去说。

不想说可又不得不说,“如果想不出办法,又不想长欢遭受牢狱之灾的话,朕倒有个办法。”

“皇上请讲,小女子洗耳恭听。”看他面有难色,似是难以说出口,应该不是好办法,夏玲玲暗道。

皇上侧对她,余光留意她的神情,注意着她的举动,深吸一口气,在没后悔前脱口道:“朕的皇妹一直想嫁给长欢,只要他做了公主的驸马,就是皇家人,即可免去罪责。”

夏玲玲闻之一愕,她想过会是她不愿接受的办法,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办法,她怔忪片刻,重叹一声:“劳皇上费心了。”

她这话极尽嘲讽,皇上听着刺耳,落在心头也是重重一击,“朕不会让长欢休妻的,你和公主是平妻,不分大小。” 他解释着,可她却是神色不变,眼底一片清明,似是能把人看透,顿时让他无地自容。

“想要公主下嫁,一张圣旨而已,皇上何必费心思搞那么多呢。”和顾长欢一样,夏玲玲把曹州的事和公主的婚事联系起来,怀疑皇上就是幕后主使着,目的就是想顾长欢主动迎娶公主。

皇上顿时哑然,他出这样的对策是真心要帮忙,那些大臣上折的事完全和他无关,“你误会了,朕不是那样的人。”

夏玲玲不说话,静静的坐着,他的话没可信度,想要相信很难。

皇上转过身正对她,手握拳垂在身侧,脸上有被冤枉的激动,“不管你信不信,那些大臣的举动和朕无关,朕出这样的主意,完全是想帮你们。”想要辩解,却又无法证明,所以只能是一句无力的话撇清。

“多谢皇上,皇上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小女子告退。”也不待她应允,夏玲玲就朝外面走。

“等等。”他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肩头,夏玲玲头稍偏向下看,他立即把手缩回去,道:“真和我无关。”

夏玲玲欠身,“劳烦皇上了,这是我们夫妻的事,我们自己会想办法,小女子告退,不劳烦皇上远送。”

她说话又直又呛,皇上脸上阵阵f发热,直尴尬的说不出话来,看她离去,招手示意身边的太监送她出去。

他是皇上,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话,现在有人挑战他的权威,他应该生气的,可却是不由的笑出声。

很特别的女人,压根没把他的当皇上看,在她面前他就是一普通人,和她是平等的。

身边的太监交代外面的小太监送夏玲玲出宫后,折回来对浅笑的皇上道,“皇上,奴才已派人送逍遥王妃出宫。”

“恩,你下去吧,朕一人静静。”他坐回软榻,两眼盯着棋盘上的棋子看,可心思不知跑到何处。

这太监低着头,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皇上的心思他是看出来了,可事实是罗敷有夫,即使是喜欢也无可奈何。

夏玲玲回别院后,下人立即把公主来过的事情禀报,她不悦皱眉,皇上说没有,可花容公主上门来,这也太凑巧了,想要相信皇上是无辜的都难。

“王爷呢?”赶紧找他想办法,好快些离开是非之地。

“回王妃,王爷刚接到一封信出去了。”

他一向都交代清楚行踪的,她又问:“没说去哪里吗?”

“没有,王爷很匆忙,带着多福就走了。”

夏玲玲点头,然后带着疑惑回房。

顾长欢甫踏进门,就见她单脚站在地毯上,双掌紧贴手臂伸向前,和另一条腿、上半身处于一条线上,整个人呈‘T’型,“王妃,你这是在练习跳舞吗?”可又不想,练舞要跳来跳去的,她却只是保持一个姿势不动,有点奇怪,还有她身上的衣服,有点像贴身穿的单衣,可又不是。

夏玲玲正在吐纳气息,几个呼吸后,她身体复位,保持立正的姿势,才回答她的问题,“我在锻炼身体!”

“是吗?”顾长欢不解,他锻炼身体就是练武打拳,像她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没见过有人这么练的,好奇怪。”

见她额头有汗,他走到盆架前拿汗巾给她擦汗,“王妃,你刚一条腿站着不酸啊?”

“当然酸,喂,不要往下了。”擦汗都能擦衣襟里,他真是无时无刻的占她的便宜,没好气的夺过汗巾,自己擦起来。

顾长欢也不嫌她身上有汗味,绕到后面抱住她,满头乌发高高挽在头顶,露出细长的颈项,看起来很利落干净优美,没扎进去的发丝凌乱的贴在皮肤上,上面沾了汗水湿哒哒的,他想起两人水汝胶融时,她也是这般,心念一动,身体的某个部位迅速起了变化,他吞吞口水,压下那股热后,道:“怎么想起来锻炼身体了?”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奇怪的问题,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要不是为了应付你,我犯得着锻炼身体吗?”她这样不喜欢动在人,却要为了应付他过旺的精力做瑜伽,从他走后就开始练习,最初身体是酸痛的,现在渐入佳境,那不适感消失,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体力有所提升,躯体也渐渐变的灵活。

“为我?”顾长欢先迷惑,继而吃惊的睁大眼,“玲玲,你该不会是为了。。。。。。宝贝儿,真是爱死你了。”她身体不好,根本应付不了他强烈的需求,顾虑到她的身体,他又不能一味的掠夺,所以每次都不能尽兴。

他激动兴奋在她脖子吸吮啃咬,把她的汗水都吃下去了,夏玲玲扬起手中的汗巾打他,“别咬了,都是汗水,脏。”

“不脏,很香的。”说着又去舔她的小巧的耳珠,她身上有股幽香,深深的让他着迷。

夏玲玲浑身一颤,咬着牙不让申银声逸出口,真要命,她的火都被他撩起来了,懊恼自己经不起他的挑/逗,咬牙道:“不要发/情了,待会儿苦的可是你自己。”

“玲玲,你也想要我的。”他明确的感受到她也动情了,为何还要拒绝他,他忍的辛苦,她应该也不好受啊。

那晚顺从他已让夏玲玲后悔,所以这次必须坚持,坚决抵抗的住他的攻势:“不行,还不到十天,你这次要是敢用强的,我保证和你分房半个月。”

顾长欢咬牙暗咒,真不该答应她这样的条件,现在他浑身痛,只能说是自作自受,他哑着嗓子,拉着她的手往下:“我难受,你帮帮我,求你了!”

“不行。”她的立场很坚定,坚决不会妥协。

顾长欢忍的难受,不停的在她臀部磨蹭着,以纾解浴火:“玲玲,我疼的厉害,你帮帮我,求你了,宝贝儿。”

“说了不行的,我不会心软,你想办法自己解决吧。”

“玲玲,你也太狠了,怎忍心看我活受罪。”顾长欢见她不依,握住她的手放在下面,“帮我,快点。”

“没商量的余地,自己解决。”要从他怀里挣开,可他双臂箍的紧,她怎么都出不来,反而被他越发用力的搂在怀里,“你这女人,我宠你爱你,你却这样对我,太没良心了。”他是天底下最可怜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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