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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女商王妃,狠嚣张-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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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玲玲呵呵笑两声,开玩笑道:“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座山!”

“王妃,这这这不好吧。”反正她是没见过女人追男人,那样的事她也做不出来。

顾长欢从外面进来,一踏进房门就听到这话,不由的扬眉,进来用眼神示意丫鬟退出去,这才开口,略带哀怨道:“王妃,我怎么觉得翻了好几座大山啊?”虽说两人现在甜蜜,但每次想到之前她把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心还是会揪着痛。

不过好在这辈子只爱一次,否则要是有第二次第三次。。。。。。他肯定活不下来。

她瞟他一眼,幽然道:“怎么?有意见?”

“呵呵。。。。。。没,翻山虽辛苦,可也值得。”知道艰辛,才会更加珍惜,这是他的心得。

夏玲玲打掉他垂在胸前不老实的手,“别闹了,该去吃早饭了,不对,算是午饭吧。”早上醒来,陪他闹了一阵,又累的睡着,这都快中午了两人才起来,

“这不能怪我啊,都是你太好吃,我都上瘾了,戒都戒不掉!”就这么一碰她,他就热血沸腾的,有冲动把她拖到床上继续温存去。

夏玲玲很高兴自己对他有这样的吸引力,有的时候,嘴上说着爱,可身体上得不到满足,时间一长再浓烈的感情都会变淡,所以她一直都是那样的想法,爱不但要说出来,更要做出来。

“可是我饿了,没力气陪你!”

顾长欢重重的喘口气,十多天不见,这才相处一晚,可填不平他的欲望啊,“好吧,吃饭去!”不情愿的放开她,嘟囔道:“下次绝不和分开,太折磨人了。”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虽说很想很想他,不想和他分开,但时间长了不见,有种新鲜感,“小别盛新婚,像现在这样也不错。”

顾长欢却是大笑,自两人在一起后,他还从没厌烦过,和她在一起,每天都是新婚,不过提到新婚二字,他想起什么都没做的洞房花烛夜。

真是可惜,一辈子就一次体验的机会,就那么错过了!如果可以重来,说什么那晚都要强了她,他的洞房夜,也不枉虚度啊!

“你在想什么?”看他笑的坏坏的,带着狡诈,夏玲玲直觉不是好事,不会是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吧?

201 被丢弃的纸团

顾长欢咧嘴一笑,转移话题道:“没没事,玲玲,你这簪子不错,挺好看的。”

“这要多谢你有心了。”物质上不缺,精神上也不缺,他对她真是好到无话可说。

顾长欢轻抚她的长发,宠溺道:“你是我妻子,宠你天经地义啊!”

爱她,从不吝啬的去表达,这点,她做的很少,可以说是不及格,轻轻的抓住他的手臂,温顺的把头靠在上面,低声道:“长欢,我爱你比以前又多一点。”

顾长欢猛的一僵,随即灿烂的笑容荡漾开来,眼底满满的全是对她的爱,情绪激动的弯腰,打横把人抱起,“我现在要吃你!”

夏玲玲双腿踢腾着,娇小的身子在他怀里扭动,“讨厌,去外面吃饭,饭菜都凉了,快点!”

“。。。。。。”顾长欢咬咬牙,犹豫着是上床还是吃饭,他的火苗都出来了,得灭一下。

听得肚子又咕噜噜的叫,夏玲玲可怜兮兮的摸着空空的肚子,“肚子就空了,得吃点东西填饱。”

顾长欢也听到她的肚子叫,耷拉着嘴角,哀怨道:“你这小妖精,就会折磨我!”饿她不得,只得大步朝外面走,“吃饱后你得陪我!”

“啊,这个还是晚上吧,大半天的还是不要了。”都在屋里一上午了,下午要是还这样,要被大家笑话了。

他暧昧的眨眨眼,促狭一笑,“还说我,你这小脑袋瓜还不是一样。我说的是陪我去书房,可不是上床!”

夏玲玲被他骚的红了脸,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踩着小脚去外室吃饭去。

这气呼呼的娇俏模样,可真是可爱,顾长乐抿嘴直笑,不急不慢的紧跟在她后面。

吃过早午饭,顾长欢拖着她去书房,他不在的这些天账目都是她打理的,基于她之前不了解他的生意,顾长欢要去检查账目,看有没有遗漏或者不衔接的地方。

夏玲玲不愿意去,她在书房他肯定做不了事,“你还是自己忙吧,我出去走走。”

“不行,陪我去书房。”这么多天不见,不把她带在身边不踏实, 她不走顾长欢是硬拽着。

他这行为很幼稚,夏玲玲被他搞的好气又好笑,“顾长欢,你怎么像没断奶的孩子似的,太黏人了。”话音未落,看他火辣辣的瞧着自己的胸部瞅,就知道他又胡思乱想了,她拉下脸,没什么气势的吼他,“你怎么老是不正经!”

“对你正经不起来!走啦,陪我去!”她去了他没心情做正经事,可要是她不去,他做什么都没心情,“走吧,陪我,宝贝儿。。。。。。”

两人这拉拉扯扯的,瞧见的下人都是低头抿着嘴笑,大家对这情况见怪不怪了,上上下下都知道王爷宠爱王妃,还喜欢紧紧的黏着,这一走十多天,这一回来可是胜新婚啊!

察觉到大家都看过来,夏玲玲也好意思拉扯,只好跟着他进书房。

摁着不情愿的她在椅子坐下后,顾长欢开始忙自己的事情,夏玲玲找了书懒懒的靠在椅子上翻看,他在忙着,偶尔抬眼瞄她一眼,有的时候夏玲玲也会抬头看他,不经意间视线交汇,两人皆是相视一笑。

账本看了一半,顾长欢就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把她拉到书桌后,非要和她挤一张椅子,“陪我一起看!”他如此要求。

“你还要不要做事啊?”她又不会跑,老这么贴身黏着,会分散他的注意力,什么事情都做不好,气呼呼的瞪他,道:“我看你干脆别做事了。”

“我就是想抱着你嘛!”顾长欢耍赖,头枕在她肩头上蹭来蹭去,“这么久不见,你就不想我?”

“干脆什么都别做了,就这么抱着吧。”夏玲玲在他腿上做好,往他怀里一窝,然后不说话了。

顾长欢知道她在赌气,也不说话,左手拥着她,右手翻看账本,偶尔拨动算盘噼里啪啦的打一通,他走的着急,很多事情都没交代,但她却很了解,似乎完全掌握般,账目做的很好。

“顾长欢,你不是打算让我一直这样坐着吧?”夏玲玲闷了好大一会儿,终于沉不住的开口。、

他就是喜欢这样,就在怀里,心里很踏实,他不会心猿意马,反而能集中注意力做事情,“这样挺好,有何不可!”

他这理直气壮的口气,令夏玲玲吧不由的摇头,恩爱的她也见过,可没人像他这样,把人缠的死死的,“算了,都随你吧!”在他怀里乔了舒服的姿势,她开始张嘴打哈欠。

“困了?”

“有点。”明天午饭后都要睡,都已是习惯了。

这样躺在他身上谁可不舒服,顾长欢抱她去书房的耳房里,然后命人去取来毯子给她轻轻盖上,“休息吧,醒来我带你去别院。”

别院是属于他自己的地方,占地不大,不过里面布置的很精致,他要带她去看看,并在那过上一夜。

“好。”她含糊不清的回他,她侧躺着,身子往后缩了缩,直到后背有了依靠,才安心的阖上眼。

她总是这样,总是后背要靠着什么才安心,身子也老是缩在一起,真是令人费解,顾长欢想问她原因,可看她爱困的慵懒模样,不忍打扰她休息,只好作罢。

有帮她轻轻拉好毯子,顾长欢这才起身回书桌,在往书桌后走时,注意书桌后面的墙角有纸团,往日这书房都是由多福或多寿收拾的,里面也不脏,就每隔几天擦擦桌子,或者刀纸篓里的废纸而已。

看着纸团丢在地上,就知没人来收拾过,顾长欢走过去,弯腰把纸团捡起来准备丢到纸篓里。

纸篓里还有一个纸团,除此之外再无他物,这是她扔的废纸,准头可真不好,纸篓那么大,竟然没投进去,他摇头轻笑着,漫不经心的把纸团打开,好奇她写了什么东西。

纸团只打开一半,看到露出来的两个字,他的神情瞬间呆滞,大脑有片刻的空白,心扑通扑通的乱跳着,浑身都在颤抖,手也在抖着,半开的纸团差点从手里掉出来。

盯着那两个字,他眼神的焦距渐渐涣散,那黑色的字体不停的变大扩散着,他看到无数层的重影。

此刻,他只听得到自己的粗噶的呼吸声和如鼓擂的心跳声,一下一下,仿佛喘不过气来,又似瞬间要震断心头紧绷的弦。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长长的吁出来,手不停到底颤抖着把纸团在桌上铺开,佑天佑天。。。。。。。满满的一大页,写满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她说她比以前喜欢他多了一点?这是真的吗?他应该去相信吗?或许,是有一点点,但也只有那么一点点,和那个男人比起来,也仅仅只有那么一点点!

他不在,是不是正如了她的意,给了她更多的空闲时间去想别人啊?

顾长欢把拿张写满‘佑天’二字的纸紧紧的捏在手里,心中怒火飙升,恨不得把这张纸烧为灰烬!

他猛的拍桌子,拿着手上的纸就要去找她质问。夏玲玲刚睡着,就被‘啪’的拍桌声震醒,被吓的心快跳了好几下,“长欢,你在干嘛?”

就要走到耳房的顾长欢突然顿步,他抬头看着隔开两间房的门,心头的怒火突然冷却。

如果他问出口,她会怎样回答?会承认吗?如果承认了,他该怎么做?大度的容忍这件事的存在,还是要质问她为何要把别的男人放在心上?还是装作不知道,全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顾长欢心头乱糟糟的,不知该以何种心情去面对她?

“长欢,你怎么了?”得不到回应的夏玲玲掀起身上的毯子,收脚下床穿鞋子。

听到她的脚步声,顾长欢的心更慌乱了,“没没事,不小心碰到桌子,那个我突然想到还有事,得出去一趟,你休息吧,不要管我!”

说着,也不等她应一声,狼狈的跑出书房,待夏玲玲推开房门,书房已是空荡荡的,他的人早没了踪影。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吗?”他刚说话的声音很压抑,还带着颤抖,听起来有些奇怪,还这么匆忙的跑出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夏玲玲是一头雾水,带着疑问重新回房躺下,先休息着,等他回来再问问是怎么回事。

*****

萧家招贼的事在蒲城县引起不小的关注,姜耀祖有招他做女婿的心思,所以对这件事格外上心。

接到孙闻玉的报案后,立即带了官差亲自跑一趟,并细心的问各种细节,萧紫阳不想把事情闹大,配合的一点都不积极,尽量往小了说,无非就是丢了两本书,不值得劳师动众之类的话。

可姜耀祖确却是往大出说,大大小小的全都问,比方说什么书名,装订是i什么样子的,除了书有没有丢其他东西,有没有漏掉的,就连床上的被人用刀扎过的床褥,都掀走要狠狠的研究,特别是当事人萧大娘,更是问的仔仔细细,萧大娘把事情重复了好几遍,可他还是能挑出所谓的疑点,萧大娘人实在,也没见过世面,姜耀祖问什么就老实回答什么,可萧紫阳却听不下去了,娘的的身体还没好,可由不得他如此折腾。

202 泼他冷水

萧紫阳非常不耐烦,可还是温文有礼道:“姜大人,实情就是这样,请明察!”

姜耀祖挺直腰杆,扛着肚子,胸有成竹道:“请萧公子放心,本官一定抓住贼人,还你公道的!”

这话说得萧紫阳受了多大的冤屈似的,平时正儿八经的事情没见他做,现在芝麻大点的事情当西瓜办,这明显的差异,令萧紫阳鄙视姜耀祖,挤出一抹笑,客气道:“小生在此谢过姜大人!”

姜耀祖眯着眼笑呵呵直笑,谦逊道:“这是本官的指责所在,再说以后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

最后这句话,萧紫阳装作没听见,直接转移话题道:“姜大人,家母身体不适,小生要扶家母去休息,失陪了!”

“呵呵,萧公子真是孝子,那下官就不打扰了,告辞!”萧大娘一介村妇,看在萧紫阳的面子上他勉强应付了一句,心里想着以后要是女儿进门,一定不能和这土的掉渣的妇人住在同一屋檐下。

萧紫阳拱手作揖,“姜大人慢走,恕小生不远送。”

送走姜耀祖和官差,围在外面看热闹的人也散去,这院子里只剩萧家母子和孙闻玉,萧紫阳把床铺好,扶萧大娘躺下后走出堂屋,孙闻玉就真的院子里,来回轻轻的踱步,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听到脚步声,孙闻玉转过头看萧紫阳,带着试探的口气问道:“佑天,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没有。”萧紫阳直接否认,这件事埋在心里和人说不得,同时又非常担心被发现,因此深思老是恍惚。

孙闻玉没问道底,向他走进,拍拍他的肩头道:“我们是朋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接开口,不要自己扛着。”

萧紫阳心有欣慰,点了点头,“恩,多谢你了,不过我真的没事。”

两人在院子聊了片刻,孙闻玉离开,萧紫阳就去厨房煎药,喂萧大娘服下后匆匆离家。

蒲城就那么几家书铺和卖字画的店,他一家一家的上门求画。嘴上是说着求画,实际上是找自己被偷走的那副,店面都转了过来,无果!萧紫阳就留话,说要是有新的女子画像时,给他留下。

大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想着状元郎是不是瞧上了画上的那个姑娘,这消息一传开,中意他做女婿的人家,纷纷把家中女子的画像送过去,想着万一能被状元郎瞧上。

夏玲玲从柔儿口中得知此消息时,已经是晚饭后,她已洗漱完毕,正躺在软榻上一边看书一边等他回来。

听得柔儿这么说,瞧她那跃跃欲试的神情,夏玲玲就知道她也有那样的念头,夏玲玲可不赞同用此盲目的笨方法,想了想道:“听说萧母病卧病在床,或许你可以从这里下手。”

柔儿一听,也觉得是个主意,可她心里也嘀咕,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没有合适的理由怎么进去萧家啊?

瞧她发呆,夏玲玲勾唇浅笑,不过在视线在落到窗外时笑容凝注,夜都深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他说他有事,可多福却留在了府里,多福说王爷没让跟,也没坐轿或者坐马车,就独自一人匆匆离开了,走的时候脸色很难看,似乎有什么伤心事。

夏玲玲想不明白,他会有什么伤心事,抱她去耳房睡觉前还是好好的,怎么片刻功夫人就变了呢?

应该不是在路上发生什么事了,他昨晚到今天中午时状态一直很好,所以这么一琢磨,就是在她睡时有事情发生。

“柔儿,叫多福过来,我有事问他。”夏玲玲无心看书,把书合上,拉起外衫穿上走向外室,坐在椅子上等多福。

片刻后,多福跟着柔儿进屋,行过礼后道:“王妃,找小的有何事?”

“多福,今天王爷可曾出去过?都见过什么人 ?'…'或者收到过什么信没有?”

多福摇头,“没人送信来。就是府里的人,就出去一次,这不还没回来。”

夏玲玲若有所思的点头,又问:“出去前,在书房时见过什么人 ?'…'”

多福道:“没,今儿书房只有王爷和王妃进去过。”

那就是在书房里发生了什么事了,是想起了什么还是怎么回事?夏玲玲绞尽脑汁就是想不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多福,差人去街上找王爷。”

多福离开后,夏玲玲回内室坐回软榻,把丫鬟都打发下去,一人就这烛光看书,可顾长欢不在,她都没心思看,只是拿着书做做样子而已。

“梆梆梆。。。。。。”远处街上传来的打更声突然在耳边响起,夏玲玲打了个激灵猛的醒过来,蜡烛快要燃完,蜡油顺着烛台滚落,弄的桌子上到处都是,黑色的灯芯很长,‘砰’的突然爆出火花,让乍醒过来的夏玲玲又是一惊。

她竟然躺着睡着了,手上拿着的书掉在地上,她弯腰捡起来放好,然后又找了新的蜡烛点上。

三更天了,他怎么还不回来?到底去了哪里?这多福出去找人,怎么连个信都没回啊?

在一起的几个月里,这可是他第一次深夜不归!久等不到他的人,夏玲玲很恼火,却也不由的担心他会不会出事?

可恶的家伙,去哪里也不说一声,都半夜三更了还不回家,摆明了让她发火。

夏玲玲坐不住,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满目焦急,是不是的朝外面看,听到什么动静,也会忍不住的伸着脖子往外瞅。

这样大概过了两刻钟,她听到说话声在深夜中响起,是多福的声音,“王爷。。。。。。小心。。。。。慢点。。。。。。。”

还有顾长欢的,含糊不清的,她听了好一会儿才捉住几个字眼:“唔。。。。。。走开。。。。。。别拉我。。。。。。来喝喝和。。。。。。干了。。。。。。。”

听他带着醉意的嗓音,就知他喝高了,夏玲玲秀美紧蹙,抿着红唇走出房间,上前和多福搀他进屋。

“多福,让人准备洗澡水!”一身的酒气,呛的夏玲玲嫌弃的皱起眉头,“怎么喝这么多酒,多福,你在哪儿找到的王爷?”

正要走出门的多福,眼神有些闪烁,结结巴巴的吐出两个字,“酒肆。”

夏玲玲挥手打发多福出去,然后帮他脱去身上的衣服,衣阙飘动,酒味和脂粉味一起入鼻,夏玲玲不大相信的,拿着衣服放在笔端认真的闻了一遍,没错,的确有脂粉味!

他去了花楼?想到这个可能性,夏玲玲气的把他的衣服扔到地上,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眼睁的大大的,愤怒的瞪着顾长欢。

没多久,多福进来禀告热水备好,夏玲玲叫住他,问道:“多福,王爷在哪里喝酒?”

闻言,多福低头垂眸,仍旧是那两个字,“酒、酒肆。”

夏玲玲冷着脸,质问:“确定是酒肆,不是花楼?”

王妃怎么知道了?!多福把头埋的更低,小声道:“王妃,小的伺候王爷洗澡!”

“不用,你出去吧,我来就好。”夏玲玲话中带着三分笑意,多福听着却似阴风刮过,凉飕飕的,汗毛都竖起来,此地不敢多留,他赶紧退着出去。

顾长欢醉的厉害,一躺下就睡着了,夏玲玲咬着牙,使足了劲儿要拽他起来,可额头冒出了汗,胳膊和手都拉扯疼了,他也不过在床上动了动,讨厌被人打扰般,他手一挥,就把夏玲玲甩来,她往后退了几步才站稳身子。

夏玲玲心头火气旺,瞧着睡的死猪一样的顾长欢,心口原来越涨,大步走到脸盆架旁,里面有半盆凉水,她端起来就朝顾长欢的脑袋浇下去。

被浇的顾长欢一下清醒过来,倏的坐起身,喊叫着,“啊,下雨了下雨了。。。。。。”

夏玲玲气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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