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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女商王妃,狠嚣张-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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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到他下床端药,夏玲玲没心思睡觉,这丫鬟也真是的,为什么不直接喂他喝下,非要安排这么一出呢?

真是烦,她懊恼的低咒一声,猛的翻身下软榻,端起桌上的汤药走向床榻,胳膊一伸,碗就到了他跟前,唉,她就心软,真不该管他的,不喝拉到,反正病的又不是她!

顾长欢的视线落在黑色药汁上,然后顺着碗沿着手臂,视线移到她脸上,不情不愿的样子,似在施舍街头的乞丐般,他手一抬打向她的胳膊。夏玲玲胳膊被甩开,手一抖,碗飞了出去,汤药在空中飞溅,听得‘啪’一声,满地都是碎瓷片和药汁。

他的力气很大,她的手臂被打的木掉,僵在空中楞了片刻,她才木然的收回来,错的是他,没解释清楚还闹脾气,她都妥协把药碗端给他了,还有什么不满的?

狠狠的剜他两眼,夏玲玲转身就走,此刻不想见到他,不要和他待在同一空间,她现在需要出去透透气。

“别走!”她那拒绝的神情,让他的心揪着疼,慌忙张开双臂抱着她的腰,阻止她的离去,“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生气你不理我,对不起!”他咽下堵在嗓子眼的话,胡乱找了理由做解释。

他又没骨气的低头了,自从遇上她,不知说了多少次对对不起,他也不想这样的,可他就是爱她,就是爱,该怎么呢?

“对不起,请你别生气,咳咳。。。。。。”他真是犯贱,为什么就不能接过碗来说声谢谢,非要发脾气把事情闹的更大,更不好收场才罢休呢?

听他的咳嗽声病似乎更严重了,胸腔剧烈的震动透过两人的意料传到她身上,她的心忍不住打颤,深吸一口气,道:“我去让人再煎碗来!”

她终于开口理了,顾长欢的脸贴在她手背上,不自禁的勾唇浅笑,原来她没生气,是在关心他,心头的沉闷瞬间消失不见,转而被喜悦取代,他呆愣片刻,只吐出一个字:“好。”

吩咐丫鬟第三次煎好药,夏玲玲亲手端给他,顾长欢不接,就着她的手一口一口的喝。

真是矫情!要不是他生病,就这女人似的抿小口,夏玲玲会撂下碗,才不管他喝不喝。

碗终于见底,药很苦,特别是小口似品尝的情况下,顾长欢皱着脸,嘴巴直咧着,夏玲玲把空碗放回桌上,然后端起放蜜饯的托盘搁在床头的矮几上。

这贴心的举动,令顾长欢心情更好,在她转身要回软榻休息时,再次扑身拉住她的胳膊,“玲玲,回床上睡吧!”

依旧是冷漠的神情,冷冰冰的语调:“你不怕把病气过给我?”

“那我睡。。。。。。”顾长欢突然顿住,猛然明白她的用意,她还在生气,所以才要分床,不让他睡软榻,还是在担心他的身体,“好,那你多盖点,不要着凉了。”

喂他吃过药,她总算安心了,一趟下来全身放松,不多时就沉沉进入梦乡。不过,临睡前,她不忘对顾长欢说:“事情还没完,什么时候说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同床。”他还是很紧张她,看样子也没在说谎,可是相信他是一回事,需要交代清楚的是另一回事。

顾长欢盯着软榻直发呆,她还是关心他的,虽然不像他爱她那样爱她,算了,只要她能安心留在他身边,总有一天他会让她爱上他的。

只是,去花楼的事该怎么解释,她这么在意,且人又精明,要是理由不充足,反而惹的她发更大的火,那该怎么办?

某个瞬间,他在心里感慨,女人还是笨一点的好!

******

大哥生病,大嫂在家照顾着,没时间去书铺,少了人监督,顾长乐胆子就大起来,一天到晚的跟着孙闻玉,把书铺的事情都撂给田卓阳。

田卓阳今年十一岁,人比之前长高不少,瞧着像个大孩子了,不过就是太俊俏,很是惹人注目。

在书铺待了半年多,在夏玲玲有心的调教和他自身的努力下,他学着认了好多字,学会算账看正本,也会和不同的人交际等等,反正提溜出去,就是独掌一面的小掌柜。

顾长乐和孙闻玉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也听夏玲玲的话留意她的行动,并每天都和王妃禀报,王妃有特别交代注意孙公子,他也都有在执行,只是郡主老嫌他碍眼,都不让跟。起先她还带着丫鬟出去,可后来丫鬟也不带了,就留下和他一起看书铺。

田卓阳也瞧不怪她天天和人出去的行径,可她是郡主,他只是下人,虽说主仆之间感情好,可这样低的身份不能指责她!

也不知老王爷和老王妃怎么想的,为何不多管管郡主呢?也不知他是有偏见还是应了王妃的命令特别留意的原因,他老是觉得孙闻玉不是什么好人,笑的很假,总带着面具似的。

当田卓阳把顾长乐这两天的情况汇报后,夏玲玲神色略凝重,这个孙闻玉,铁定不是什么善茬,他到底是不是她猜测的那个人呢?她该如何去证明呢?

不行,不能再让长乐往外跑,且不说名声什么的,就怕她被诱哄的失了身,事情就严重了。这样的事情,放在以前,依照夏玲玲的性格是坚决不会管的,特别是在好心为姜淑贞却坏了她的姻缘,惹的自己被人记恨后,她更不愿意管这类事情。可是,她现在已把王府当家,顾家的人都是她的亲人,她不能让亲人被伤害。

夏玲玲站在院里的小花园中,若有所思的想着解决的办法。

纤云端着汤药进屋,片刻后又出来,道:“王妃,王爷请您回屋!”

这两天吃药,顾长欢非要她端着喂,否则就不吃,他孩子般的耍赖,就是想她多在身边待会儿,和她说几句话,即使这两天加起来不到十句,但总比不搭理他强多了。

夏玲玲挑眉,“让他自己吃。”说他现在是无赖都不为过,一天下来病好了大半,可就是不下床,每次还要她喂药,真是任性让她火大,该交代的不交代,净给她拖延时间,哼,今晚再不主动,看她怎么收拾他。

田卓阳等不到她的下文,又听王爷要见人,便识相道:“王妃,若没别的事,小的先下去了。”

*

205 找原因

“等等!”夏玲玲喊住他,凝眉站在原地思忖片刻后道:“卓阳,你过来。”可待田卓阳走到跟前,她却犹豫了,现在就这么做,成本似乎大了点,还是缓缓再说。

打发走田卓阳,夏玲玲慢步走进卧房,纤云正站在床前,手上端着药,顾长欢不吃药,赌气侧身面朝里躺着,看她进来,纤云忙行礼,暗道还好王妃来了,否则又要重新煎药了,把手上药放在桌上,纤云忙退出去。

待听到纤云离去的脚步声和带门声, 顾长欢翻过身来,用被子捂着大半张脸,俊眸眨也不眨的直盯着她。

夏玲玲瞧他一眼,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然后抬眼和他直视,已经三天了,他再不交代清楚,她就真的再也不搭理他了。

两人就这么对视良久,桌上的汤药都凉了,顾长欢还没想好搪塞的理由,所以就一直拖着,可看她这不罢休的神情,今晚似乎必须有个了断了。

“玲玲,我。。。。。。对不起,别生气了,好不好?”唉,该怎么解释呢,她这么聪明,骗不到她怎么办?

“道歉没用的,我要理由!”她冷眼斜睨他,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

顾长欢有些烦恼,别的女人根本就不用道歉,用东西哄一哄就好,她这么难搞,让他压力很大,她怎么就不能笨一点,别这么较真呢?

“要是我说不出理由呢?”他不提萧紫阳的事,现在只想和她和好,反正只要人在身边,早晚有一天,相信心也会输他的。

“你说呢?”不会严重到拿休书的地步,但她绝对是不会轻易原谅他。

听她这口气,该不会要休书吧?顾长欢的心被吊到嗓子处,砰砰砰的乱跳着,“不过是去喝酒,你非要小题大作吗?”话一出口,他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火气已够大了,他说这样的话,摆明是火上浇油。果然,她面无表情的脸,冷了三分。

夏玲玲紧抿着樱桃小口,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自己做错不解释清楚,还怪她无理取闹吗?

“我只是喝酒,什么都没做,就像你以前私下见别的男人,我不也没说什么。”见萧紫阳、见明镜堂,他都没说过什么,为何一到他身上,就非要如此严格呢。

“私下?”这个字眼好严重,夏玲玲如被针扎,心上刺痛刺痛的,“你这是什么意思?”她都是光明正大的,从没做过见不得人的事,他凭什么指责她?“你的意思是,我以前见过别的男人,和你去花楼喝酒的事性质一样,所以我不该揪着不放,要和你扯平,是这个意思吗?”

顾长欢敛下眼睑,沉默着不发一言。

夏玲玲笑着点点头,恼怒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好,都是我的错,是我无理取闹,我给你道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过要合理的解释,他为何不给,还要把事情都推到她头上,“是我的错,我不该在乎你的,从今以后我不会在乎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不会有意见的,都随你全都随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狠绝,他看的心惊胆颤,他不过是提出自己意见,她为何要说如此绝情的话,“玲玲,你别开玩笑,好了,刚是我错,不该那么说,你就大人大量,就别和我计较了。”他就是犯贱自作,怎么就控制不住脾气,非要逼自己往弄清萧紫阳的事情上走呢,装作不知道不是很好吗,为何非要挑破呢?

夏玲玲听不进他无诚意的道歉,一咬牙狠心道:“我的意思很明确,以后各走各的路,谁也不管谁。”爱的这么难受,还不如一刀切断,反正痛一痛就过去了。

“夏玲玲!”顾长欢被她这句话气的差点背过气去,眼前发黑,缓了片刻后才过来,然后怒声喝出她的名字,但很快控制住脾气,不能发火,他需要冷静,不能把事情闹的一发不可收拾,冷静冷静。。。。。。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呼吸,他放低音量,柔声道:“别说气话,都不是什么大事情,我们心平气和的谈谈,好吗?”

夏玲玲却不松口,“我没说气话,我是认真的。”

“玲玲!”他音量拔高,差点又要吼出来的,可她现在是这样的态度,他不敢再火上浇油惹她更生气,就是因为他爱的多,就注定要永远低头吗?顾长欢为自己感到悲哀,“你说过你不会再说这样的话,说过即使说了也不要我当真的,所以我不会当真,今晚我们都不冷静,不适合谈话,改天吧,我们认真谈一谈,时候不早了,睡吧!”

他把拿着被子和枕头下床,来到软榻前为她铺好,“睡吧,有事改天说。”

瞧着他忙碌的身影,夏玲玲的心莫名的下沉,他是关心她的,也在让着她,给她台阶下,可她弄不明白,就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你也说过不会去花楼的,可你还是去了,事实就在眼前,你解释不清楚我冷静不下来,我此刻非常认真的告诉你,今晚说不明白,那以后就各走各路。”

顾长欢僵住了,怔忪片刻后慢慢的把被子展开在软榻上,该怎么说,非要提到萧紫阳吗?如果真开了口,两人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她的心好狠!丝毫容不得他犯错,可是她呢,为何不用要求他的标准去要求自己呢?

在被子铺好后,顾长欢突然伸手把被子掀起来,扬手一扔,被子掉在地上,扑过来的风吹动她的裙摆。

他倏的转过身,带着怒气大步走到她跟前,抓住她的肩膀,不顾她徒劳无功的挣扎,三两下的走到床前,手一甩,她的人就飞到床上,在上面打了两个滚,还没待眩晕的脑袋清醒过来,顾长欢就欺身压上去,“各走各路?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还偷我的东西,怎么能说走就走。”

夏玲玲面朝下被他压在身下,只有四肢和脖子能动弹,像乌龟一样爬在床上,“是你自愿的,我又没要求过,还有,我没偷过你东西,你不要诬赖我。”真是岂有此理,竟然往她身上乱扣罪名!

“你偷了就是偷了,你把我的心都偷走了,你知不知道?每说一次分开我都心痛的要命,你知不还知道?我不是木头,是人,你这些话似刀子一刀刀的割在心上,有多痛,你知不知道?”

“你痛我就不痛吗?我讨厌背叛,讨厌男人风流,可你非要踩我的底线,你做的时候为何不考虑我的感受?我为什么要在乎你,为什么,要是不在乎就不会难受了,我不要在乎,我讨厌你,讨厌你。。。。。。”她发泄的挥着拳头往床上捶,顾长欢却怕她伤了自己,从她身上起来,然后把她翻过身,小脸皱巴巴的,嫣红的小嘴撇着,杏眸里全是泪水,因为在乎,所以才有这么的怨气和怒气吗?她的一席话,让顾长欢心头的怒火全部消失不见,心中如那春风拂面,一下子就暖起来。

看她哭的可怜样,他的心瞬间被软化,满满的都是怜惜,双手捧住她的脸,用大拇指拭去眼角的泪水,“别伤了自己,你打我吧,皮糙肉厚的,经打!”

夏玲玲不搭理他,吸吸鼻子,眼神瞟向别处,就是不看他,在乎也好不在乎也罢,他今天非得说清楚,否则她绝对和他一刀两断。

泛滥的泪水,红红的鼻头,瘦弱的双肩委屈的不停抖动,顾长欢忍不住自责,一心要把她捧在手心疼爱的,可为何又把她弄哭,又让她伤心难过了?

顾长欢跪坐在床上,抓住她的双肩把人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摇晃,“宝贝儿,是我不好,对不起!”或许她还没完全忘记萧紫阳,但只要她在乎他,这就够了,“别哭了,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吧!”真不该借去花楼酗酒试探她,万一事情严重了,造成无法挽回的地步,他才是最伤心的那个。

夏玲玲连哭带吼的朝他胸口打一拳,“就是你错,你不说清楚,我和你没完!”

“好好,我说,我说。”说什么呢,她都说了在乎他,要是提那张纸的事,两人准又要闹僵,他想了想,从后往前说,“我去花楼是故意的,也有凑巧的因素,反正就是想喝酒,加上想试探你是否在乎我,所以走到哪里就进去了。”

“试探?”用这种笨方法试探吗?他就不怕喝醉了发生什么事,她永远不会原谅他吗?

“我知道错了,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这么做了。”顾长欢信誓旦旦的保证着,就这一次就被她闹的怕了,他可是没胆再踏进花楼半步,“相信我,再也不去烟花之地。”

“好,我记下了,还有呢?为何心情不好?”拉着他的袖子抹掉眼角的泪水,两眼亮灿灿的直锁在他身上,“能解释一下吗?”

“这个。。。。。。”顾长欢吞吐着,不知该如何解释。

206 你要永远对我好

她记得他离开书房时情况就不对,到底是何事,竟能让他这个有节制的人酗酒,还不肯说原因,直拖到现在,“不方便说吗?”

不解释她心里有疙瘩,解释他又不知该如何提起,沉默了好久,他突然想起好多年以前的一件事,灵光乍现,他顿时有了理由,“那天看书的时候,想起多年前的事,心中懊悔自责,所以才酗酒解闷的。”

都前尘往事了,对他的影响还这么大,可见事情不一般,对他的事,夏玲玲想挖掘,可随即又犹豫了,万一是因为女人,她心里肯定不是滋味,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问出口时,顾长欢继续道,“我那时刚过十八,就住在最偏的上林院,离爹娘住的远,他们管不到我,院子又临着街,特别方便翻墙出去。”

“大户人家男子成年后,家里会安排丫鬟侍寝,爹为了让我晓得男女之事,也做了这样的安排,不过找来的是花楼的花娘。”其实他十四岁就开荤,只是瞒着爹娘,加上又不碰府里的丫鬟,因此他们都不知晓,“岂知那花娘看上的是我爹,见行/房的人变了,就冲出房间,我跟着追出去,她见后面有人追,跑的比较急,竟平地给绊倒了,院里的银杏树下有口井,她绊倒后头撞在井沿上,伤到了要害处,就一命呜呼了。”

怪不得那个地方没人去,还听丫鬟提过里面闹鬼,原来是这么回事,只是这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再说已过去那么多年,情绪为何会有这么大的波动?

顾长欢继续道:“那天,我随手翻书看到有女子跳井寻死的情节,就想起了那件事,早知道她会丧命,我绝对不会在后面紧追。”

她却是眉毛轻挑,不置信道:“你确定你不是强迫那女子?”他的需求这么大,又年轻气盛的,就不信他能把持的住,把到手的女人放走。

顾长欢立即拉下脸,严肃道:“我才不是那样的人。”他虽然曾有很多女人,却从没强迫过谁,那女子不愿意,他不过是想追上去说清楚啊,顾家没纳妾的规矩,让她不要妄想老爹了。

“是吗?我表示怀疑!”她的初YE都是被他连哄带骗拿走的,还有几次,她不要他都是用强的,事实就发生在跟前,还如此铁齿的说没有?

顾长欢呵呵干笑着,“就只有你而已,我和她们是买卖的身体关系,但你不同,你和我是夫妻,丈夫有需要,作为妻子的你有责任配合,是吧?”

夏玲玲撇嘴,还真是要感谢他的区别对待了,“她的死与你无关,再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为何要愧疚?”都过去多年了,他也经历过很多事情,那个女人的死早该看开了。

“也不全是为她,就是想到以前曾被自己无情对待过的女人,多少有些愧疚。”

这话是顾长欢随口编的,不过是要解释清楚,消除她心中的疑惑,可还是说多了,夏玲玲立即想到了绿袖,甚至认定他指的就是绿袖,掀唇讥诮道:“王爷,您还挺多情的。”

顾长欢顿感不妙,真是言多必失,眼前还有个绿袖没解决掉,她会怎么想,要是怀疑他对绿袖有情,那他真是挖坑埋自己。

不过,提到绿袖,有近一月没去看她,不知情况如何,改天有空去瞧瞧,要是身体恢复的话,就赶紧把人送走。

“王妃,此言差矣,本王只对你一个人有情。”顾长欢拉着她的手捂在自己心口,让她感受心跳,“要是没你,本王的心就死了。”

高兴也好,难过也罢,全都是为她,不管是何种心情,只要在不停的跳动,证明她在他心里,证明他还活着就好。

油嘴滑舌,就会说些甜言蜜语哄她,听完他的解释,除了因绿袖的存在有那么点不开心,心情好还是开朗的,“好,我暂且相信你,不过以后不许这样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非要埋在心里,还去酗酒,还要试探我。。。。。。”

她每说一句,就用手指头戳顾长欢的胸膛,力道不大,戳的他身上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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