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君主的宠妃-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胭脂的文文里头,不太希望有一方舞尽所有妖娆,另一个人却决然离开。
我喜欢,在我为你不顾一切的时候,你也拿深情与我回应。
所以在胭脂的文里,会更加注重感情上的温馨,而不会有太多虐的情节。
第三章 善意的谎言
暮色下,顾沫白跟随在樵夫后头,行过几亩山田,转过几处稀疏竹林,大约在走了半个时辰之后才隐约在竹林深处看见明明灭灭的灯火。山间道路纵横交错,又泥泞难走,要不是有这位樵夫带路,顾沫白相信自己一定会迷路!
“大爷,前头便是您房舍所在的错落了吧?”顾沫白提了提肩上总是动不动就下滑的衾袱,食指着前方影影绰绰的灯光问道。
秋末的天色暗得快,还没有到掌灯十分,家家户户已然点灯生火造饭。
村落就在前头,樵夫不自觉地加快脚下的步伐,回过头对跟在后头的顾沫白应道:“是的呢,小哥,老朽的房舍就在前头了。您跟得上不?”樵夫看顾沫白细皮嫩肉的样子,就像是平时娇身惯样了惯的,怕他不习惯这蜿蜒的山路。
“跟得上,跟的上,大爷,您只管走您的,我在后头跟着,不会跟丢的。”
“嗯,好勒。”
樵夫又加快了些脚程,顾沫白在后头跟得不可谓不辛苦。这才知道,原来一路上老大爷都在特地放慢脚步配合她的脚程,不觉有些许感动。
邀陌路的行人到家里头暂住,还特地放慢脚步,配合走不贯山路的她,这样质朴无华的特质,在现代很是稀缺的一种品德吧!
顾沫白一面胡思乱想着,一面也加快行路的速度。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只见樵夫拐进了一间由籓篱围就,里头有鸡鸭数十只的村舍。
放下肩上的柴火,樵夫先是招呼顾沫白进来,之后立即朝里屋喊道:“老婆子,你快出来生火做饭,有客人来哩。”
话音刚落,顾沫白便看见一位两鬓斑白,满脸风霜,长得慈眉善目的老奶奶颤颤巍巍地从屋子里头走出,顾沫白赶紧上前道:“老奶奶好!”
樵夫的老伴眯着昏花的老眼,细细地打量着顾沫白,声音沙哑地问樵夫道:“老头子 ̄ ̄ ̄这是谁家的孩子,咋长得这么水灵,我们咱们家大宝还要白净许多哩。”
“人家是大夫哩。从城里头来的,咱大宝土生土养的,怎能跟人家比哇。这位大夫明日一早就要去邶城。我说夜路不好走,也不安全,就留这位小哥在咱们这咱宿一朽。我去生火,你来,给我搭把手。这位大夫识字的嘞,等吃过饭,我们啊,让他给我们念念大宝寄回来的书信。”
老婆子听说顾沫白会识字,还要给她念宝贝孙子的书信,欢喜地满脸是菊花绽放,直说道:“好,好,好,老头子,我们赶紧去做饭。这位小哥,有劳您在屋子里头歇歇,您随身带着的这包袱呢,就放在炕上好了,等上一会儿,我和老头子等会做完饭再叫你出来。马上就好,马上就好的。”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也帮帮手吧。不然白吃白喝还白住你们的,我心里多故意不去啊!”
“不必,不必,我们乡下人做惯了这些,娃娃你啊,一看就是没看过什么粗活的人。听老婆子的,就在屋子里头坐坐。莫不是你嫌咱们乡下人的炕太硬,屋子太小,不愿屈就?”
明知道老奶奶这是拿话再激她,顾沫白也莫可奈何。想到这古代的炊火生饭之事她的确没接触过,到时候只能帮倒忙也不一定,只好抱拳说道:“那就有劳老爷爷和老奶奶了!”
古代的村落,大都是独门独院的。等待的时间总是无聊而漫长的。闲着无事,顾沫白在炕上坐了会儿之后便起身环顾了下四周的环境。樵夫的房舍不算大,分别是里屋一间,也就是生活、睡觉、招待客人,兼具卧室和客厅三项功能合一的这么一处场所。再是灶房一间,这个是在屋子的后头,因为她看着老爷爷、老奶奶往后头的房子走去了。再然后就是籓篱进来那座小稻草堆就的小矮房,大概是天晴时用来晒柴火之类的东西的地方吧。
没过多久,老奶奶就先端着菜碟挑帘进来里屋,老爷爷则端着饭碗跟着进来。已经闲逛完毕回到里屋有一会儿的顾沫白赶紧上前接过饭菜,用古代的言语道谢道:“有劳二位,有劳二位了。”
老太太乐转头呵呵地对老伴道:“老头,你这是去哪找的这么水灵又乖巧懂事的娃啊。我看着特欢喜。来来来,小哥,你也别忙活了,坐吧。就当这是你家。呵呵。”
摆罢饭菜,食不言,寝不语,是古人的生活习惯。顾沫白见老爷爷老奶奶都没有开口说话,自己又因为受了一天的惊吓和赶了一个多时辰的路也饥肠辘辘的,因此席间,三人各自夹菜,沉然无话。
晚膳用罢,樵夫的老伴撤去碗著,樵夫待老伴折回来后,从床底一箱装满小碎银的书箧子中掏出一封还未拆封的信件,递给顾沫白道:“这就是大宝前些日子寄来的书信。还烦请小哥给我和老婆子念念。”
顾沫白接过信封,走到炕上的煤油灯下,撕开封印,取出信纸,才看了几行字,心里便酸楚难忍,不由地泪流满面。
樵夫和老伴见状,焦急莫名,老太太心性急,扯着顾沫白的衣袖问道:“怎的?是咱家大宝出了什么事不?是不是他…。他回不来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
顾沫白都不知道自己哭了,慌忙用衣袖拭去眼泪,为了不让老爷爷和老奶奶担心,她扯了个善意的谎言道:“不是,大宝在信中说,他很好,就是前些日子受了伤。这才回来,要伤养好了才能回来。我是想到我也有个哥哥,去年投军离家去了,至今音信全无,这才…。是我没有控制好情绪,还您老误会担心了,对不住。”
樵夫和老伴这才松了口气,对顾沫白的话全然相信,樵夫还安慰她道:“莫要着急。这些年战火不断的,你哥哥或许跟着军队南征北伐的,来不及给家里寄信呢。对了,我家大宝有说啥时候回来不?他受的伤重不重啊?要不要紧?”
顾沫白强忍住嚎啕大哭的冲动,哽咽地道:“大宝…。大…。他…。他在信中说,只受了点轻伤。但军医说要好生养着,不然要留下病根。这才没有赶回来看你们二老。他写这封信的目的就是为了使你们放心,说再过不久就会回来了。”
“好好好,既然小哥明日要去邶城,可否帮咱们带些话给大宝。”
“好的,没有问题。”
顾沫白强颜欢笑道。对不起,老爷爷,老奶奶,我骗了你们。这封信其实根本不是大宝寄来的,他前段时间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已经连续好多天都昏迷不醒。意识不清的他,还心心念念地记挂着爷爷奶奶。他的战友这才写了这封信,并且叫两位老人家做好思想准备,因为大宝的情况不容乐观。
但她一定会找到大宝,一定会亲自医好他,然后转告他老爷爷老奶奶要她叮嘱大宝的话的!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份还是西祈国君新纳的王妃,那么,在自己的军队里找个人,应该不是件难事吧?应该……
------题外话------
PS:亲们,耐心等候哈,帅哥下章,下下章马上就陆陆续续地出现啦。敖呜~
第四章 有理说不清
翌日,晨曦微露,樵夫家的鸡鸣叫了数声之后,顾沫白背着包袱,天不亮就辞别樵夫的老伴,只身一人北上邶城,寻找西祈军队驻扎的地方。只要见到了名义上的夫君,找到大宝的可能性肯定会大大加大。
樵夫一路送顾沫白至村口,指着前方的大路道:“小哥只要沿着这条大路,走上两天一夜,约莫就能到达邶城了。但是,邶城现下正遭和北胡交战,乱得很,小哥可要千万小心。”
“嗯,我知道了,老爷爷,您回去吧。您和老奶奶说的话,我一定会转告给大宝知道的!你们也要多多保重身体。这样大宝回来的时候,看见你们二老健健康康的,他该多高兴啊。您说,是不?”
“对,对,对,小哥说得在理。那老朽就送你到这。你一人上路,千万小心。”
扶了扶再度下滑的包袱,顾沫白躬身作揖道:“晚生就此别过。”
有些人,你和他们相处一辈子,分别时,未必有多舍不得。可是有一些人,你才和他们相处几个月,几日,甚至短短的几个小时,离别时,莫名的会有千千万万个舍不得,不舍得。
她没有回头,但她就是感觉到了,后方有一道注视着她的慈爱目光,在目送她远行。她不敢回头,怕一回头,就会忍不住告诉老爷爷真相,告诉他大宝现在生死未卜,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但她还是忍住了,她相信天佑好人,大宝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路上,顾沫白不担心风餐露宿,不担心风吹雨打,最怕的就是自己迷了路,往错误的方向行进。谢天谢地,她才在大路上行不到半天,就看见一队士兵,井然有序地指挥着一群百姓迁徙。
顾沫白混进迁徙的队伍,询问一位怀抱着婴儿的妇人道:“这位大姐,你们这是要从哪里来,去往哪里啊?”
妇人刚想回话,她怀里的娃娃忽然哭闹个不停,妇人忙着哄怀里的宝宝,没有空回答顾沫白的问话,还是与她同行的一位长者代为回话道:“我们这是从邶城来,那里战事激烈啊!而且前天城里突发瘟疫,这瘟疫来势汹汹,好多士兵和百姓都感染了,死伤无数。因而要去佯城暂时避下难。这位小兄弟,瞧你拎着个包袱,这条路又是通向邶城的,莫不是要去那?”
“嗯。我有兄长在军营里当兵。村里一位老奶奶也托我给他的孙儿带个口信。这才冒着风险连夜赶路,就是为了去投奔我家兄长。”
“你兄长叫什么名字?哪个营哪个帐当兵?可有什么职务?”
顾沫白一身不伦不类,不同寻常的打扮,以及不似本国口音的话语,早就引起了奉命护送百姓的士兵营长江谰的注意,命部下继续护送百姓回佯城,他则走出队伍,走到顾沫白跟前,出声质询道。
顾沫白没有想到有人会问自己这个问题,方才的对百姓说的话语不过是个托辞,哪里想到后续的问题,再加上一时心慌,也忘了自己就是西祈王妃,可以直接命令士兵带她去找西祈君主呼延迄这么一招。
突然顾沫白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名字,不由地脱口而出道:“娄大宝,我的兄长叫娄大宝。他在哪个营我也不太清楚。但我此番北上,是去寻他的。”
大宝的姓氏,是昨晚老爷爷和老奶奶顾及到军队了可能会有人和他们家大宝重名,顾沫白不好找到他。因此特地告知了姓氏,也是在昨晚的交谈之中她才得知,大宝的双亲都是在前线年的战乱中去世的,家里就留了大宝这么一根独苗。这使得顾沫白觉得自己身上肩负的使命更加沉重了许多。
顾沫白没想到的是,听到娄大宝这三个字,她面前的这位军官兀地面色一沉,之后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她的双肩就已经被两个士兵给用力制钳住!
她这才注意到,不仅仅是面前军官的脸色不对,就连那些士兵和百姓看着她的目光都变成了愤怒和仇视,这是怎么回事?大宝不是西祈国保家卫国的战士吗?!
“哼!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好个娄大宝!自己当了北胡的走狗,偷渡北胡患了瘟疫的病患来我西祈,事发之后逃匿。既然你是娄大宝的弟弟,那就别怪本营长不客气了!”
不给顾沫白解释的机会,江谰便命手下的人绑了她。随身携带的包袱在顾沫白挣扎的过程中掉了出来,当初随手抓来放进包袱里头的金银首饰全散落了一地。引得士兵一阵哄抢。
“抢什么,抢什么!谁再抢,老子就一刀捅死谁!”
江谰拔出腰间的刀,刀刃搁在一个蹲在地上捡顾沫白从驿站处带出的细软,吓得其他士兵都掷下手里的东西,退了回去,不敢再造次。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顾沫白心里的恐惧可想而知,她拼命地挣扎道:“我对大宝的事情一无所知。这些东西我也不要了,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真的有要紧的事情要去找邶城。”
“你说你对大宝的事情一无所知,那你的这些东西怎么来的?普通百姓有这些财资?什么要紧的事,我看你是想要去邶城,穿过交界去和你的兄长会和吧?哼!”
什么是秀才遇到兵,有礼说不清?顾沫白总算对句谚语有了深刻的了悟。他们根本就是先入为主的认定了她是大宝的同党。
放弃和江谰讲理的念头,顾沫白强迫自己镇定,和他打个商量道:“这些财物我都不要了,悉数都給你们,你们能不放了我?”她现在衷心地希望这事情能够用钱来解决。
“哼!果然是和娄大宝一路额货色。以为我们会和你们一样,都只认得银子,一点气结操守都没有么?”
说着江谰箭步走到自己爱驹面前,打个手势,命人将顾沫白押解过来,大手一拎,先提起顾沫白放置马背上,然后自己纵身一跃,引得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一阵惊呼!
江谰扫了眼众士兵和百姓,吩咐道:“天佑我西祈。逃了娄大宝,抓到了他的弟弟。事关重大,本营长亲自押解他回去向大王禀告,看大王作何处理。你们好生看护百姓,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可别怪本营长没有提醒你们,小心你们的脑袋不保!”
“是!属下们知道了!”众士兵齐声有力地回答道。
这西祈上下,谁不知道西祈君主手段凌厉,这护送百姓的事乃君主亲自交代下来,若是有丝毫差池,别说他们的脑袋,他们亲人的脑袋都未必保得住。
不甚放心地又叮嘱了一些事情,士兵们都应承下来之后,江谰才利落地牵扯缰绳,掉转马头,挥动马鞭,驾马只奔北上而去。
------题外话------
PS:下一章就有大帅哥陆续出场啦~亲们,望穿秋水了木有~
第五章 夫君是共犯
托这江谰的福,顾沫白没少受罪地在“被掳”的第三天下午的黄昏之前,顺利地抵达了呼延迄大军所在的营帐。
在护送百姓途中发造成现此次瘟疫的罪魁祸首--逃匿不见的娄大宝的弟弟这件事,早在江谰回到军营之前就已传遍军营上下。
娄大宝在事发后迅速地消失在了西祈军营,这令大伙不得不怀疑,军营内还有他的同党与之接应,奈何他没有留下些丝毫蛛丝马迹。这回抓到了他的弟弟,届时用他的弟弟引他出来,将他们都一网打尽,怎不振奋人心!
呼延迄下达命令,要亲自审讯此次江谰无意中带回来的娄大宝的弟弟。好套出娄大宝的去向,既然瘟疫是他带进来的,那么或许他能够知道去除瘟疫的药方不一定。
就这样,被五花大绑的顾沫白一路由江谰押解着进了军帐。
军帐内除了西祈国君呼延迄,还俨然站着总是挂着和煦笑容的军师单吢,虎背熊腰的军统裴宔,以及老诚文中的邶城将领申伯慴等几个重要将领。
呼延迄双手握虎皮披就的太师椅的扶把上,眯着他那双如琥珀般魅惑的绿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被迫跪在地上的顾沫白,沉声命令道:“抬起头来!”
终于就要见到了这些日子以来算是“朝思暮想”的夫君靠山,顾沫白的心里有些忐忑。他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那天晚上残留的印象告诉她,他有一双好看到过分的眼。
带着一点点的好奇和探究,顾沫白慢慢的仰起脸来。还是模糊记忆里盛满湖泊澄净的清冽绿眸,但眼前的男人好看的可不止那一双眼。事实上他整个人都长得十分好看。深邃到如同深海波纹的绿眸是不必说的了,就连他现在俊眉微聚,一双漂亮的湖泊色绿眸此刻正犀利地盯着她看,冷硬又面无表情的英俊脸庞,都不能掩饰他仍然是个英俊到不行的男人。就是不知道他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呼延迄的眼里闪过一抹讶异,“他”看上去小小的样子,胆子倒是不小,竟敢与他正视而不退缩?
顾沫白恐怕不知道,就在她抬头大量呼延迄的那一刻,营帐内的人也都在观察着她,而且对她的相貌吃惊不已。
粲若星河的美眸,垂覆如羽扇的睫毛,玲珑直挺的俏鼻,小巧嫣红的樱唇以及就连尘土都无法遮掩的脱俗容颜……这世间怎会有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的男子!
这是包括单吢在内的在场所有人心里的一致惊叹。但心地也同样冒出一个困惑,这相貌出众的男子,真是那个相貌平平的娄大宝的弟弟?
最叫大家震撼的不是顾沫白的美貌,而是呼延迄接下来的举动。
只见高高在上的冷魅君主亲自走下太师椅,单手抬起顾沫白的下巴,说了句叫在场所有人大跌眼镜的话(如果那个年代有眼镜的话)“为何本王总觉得在哪里看过你?”
这张脸,总觉得似成相识。
很好!看来他没有老年痴呆嘛!
捉弄心大起。
顾沫白故意用令人酥麻的语调,惹人遐想的措辞,朝呼延迄媚然笑道:“大王,难道您不记得那晚佯城驿站,醉倒在您怀里的顾沫白了吗?”
哼!若是她这个王妃是细作,那么他这个大王就是共犯!
随着顾沫白的话音落下,一双双震惊的、暧的昧、探寻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在西祈君主呼延迄的身上。
四周抽气声彼伏。天!大王是个断袖之癖?!
而且还和叛徒娄大宝的弟弟有一腿?也不对啊,这位犯人自称姓顾,那娄大宝姓娄,他怎么会是娄大宝的弟弟呢?难道是结拜兄弟?还是,根本就是江谰抓错了人,也绑错了人 ?'…87book'
众人的脑海里浮现出许许多多个问好,有致一同地盯着此刻略显狼狈的顾沫白,希望他能够解释清楚。
军师单吢甚至不怕死地凑近呼延迄,调侃起他:“大王眼光不错。”啧啧,就连时间地点这人都记得一清二楚,看来大王和他关系着实匪浅。
呼延迄转头,瞪了既是他的得意部下,又是好友的单吢一眼,回转过身继续认真地审视着半天顾沫白的容颜。
他确定,他不曾碰过任何一个名为顾沫白的男子,事实上他也没有那方面的癖好。但这眉眼……的确是在哪里看见过。
顾沫白郁闷!自己只见过这个男子一面,就记得了他那双好看得过分的绿眸以及坚挺俊逸的脸,难道这个男人对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她的长相没有普通到“船过水无痕”的地步吧?
“大王,您要这样盯着人家看到什么时候嘛 ̄ ̄ ̄快点命人解开奴家身上的绳索啊!”眼角瞄到众将领尴尬不已的神色以及呼延迄忽白忽青的脸,顾沫白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