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贪财妃-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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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瞬,他就倾倒了一个女子的一生。多年以后,小公主每每想起如今这一幕,都还耿耿于怀,自己遇见小哥哥,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到底是劫还是缘!
【020】本王真的吃醋了
见夙郁惜雨一脸痴呆状,临晚镜暗笑不语。后来得知了自家小狼崽儿为其擦干净血迹的真正原因,她再回想起今日的场景。然后在心里暗叹:可怜的小公主哟,她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她心心念念的小哥哥,为她擦干血迹的真正原因,仅仅是为了不让他的小姑姑看着吃不下东西,影响了食欲。
仅此,而已!
“小公主,那便是今日我为你准备的画具,你就凭着自己的印象,作出我们方才所吃的早膳即可。”临晚镜指了指另一方石桌上,早就铺好的白纸和沙子,对小公主道。
“啊?”小公主有些不明就里。
师父不应该先教她怎么用沙子作画吗?为何还没教她,就让她自己来了?
“你先学会把自己看到的东西,记忆中的东西,用沙子在白纸上呈现出来,才能学好沙画。不然,我也不知道如何教你。”看着一脸茫然的小公主,临晚镜解释道。
她只想说,其实沙画说简单也简单,就像小孩子堆积木一样,只要动手能力强,就能作出来。所以,现在她也算是在培养小公主的动手能力吧。
“是,雨儿明白了。”夙郁惜雨点头,似懂非懂的模样煞是可爱。
然后,她又看向闻人初静,期待地问道:“小哥哥要和雨儿一起学沙画吗?”
如果可以和小哥哥一起,那该多好。她在心里如是想。
闻人初静只瞥了她一眼,没有答话。就在小公主快要失望地眨巴眼睛的时候,站在一旁的画儿丫头开口了。
“初静少爷会在那边练武,小公主若是想他了,抬头便可看到。”
“雨儿才不是……”画儿姐姐,您可以不要说得这么直白吗?小公主羞红了脸,想要为自己辩解两句却对上了自家师父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顿时,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如此,你们今天便在揽月楼待着吧,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我这丫头擅画,小公主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也可以问她。”临晚镜说着,也不管几人的想法,起身,准备朝外面走。
在场的三人倒是没什么意见,倒是蹲在石桌上认真吃点心喝牛奶的黑妞不爽了。一个虎扑,跳到临晚镜怀里,死死地搂住她的脖子不放。肥肥的脑袋一个劲儿地在她颈窝处蹭着,仿若撒娇。
“喵…”主人,带伦家一起走嘛,伦家不想看到这个小婊砸抢伦家的小初初!
“你真要跟着本小姐?”临晚镜伸出手抱住黑妞,替它顺了顺毛。
只怕,等会儿你会更不想看到另一个人。要知道,每次黑妞遇到夙郁流景,都是靠边儿站的。阿景不喜黑妞身上的猫粘到他身上,又有洁癖,基本上是一看到黑妞就横眉冷对。而黑妞呢?它遇上阿景,就跟遇到天敌似的,根本不敢在他面前放肆。每次都是雄赳赳气昂昂地过去,然后又灰溜溜地跑到一边儿角落里画圈圈诅咒景王,最后还只能待在一边儿调戏调戏乘风破浪。
想想就心塞好不好!
“喵。”黑妞笃定地点了点头,与其心痛地看着这个小婊砸勾引它的小初初,它还不如跟着镜儿出去耍耍威风。某猫在心中如是想,完全没想到,临晚镜不是出去玩,而是去隔壁找夙郁流景的。
“那就走吧。”临晚镜点了点头,只要它到时候别后悔就行。
抱着黑妞,临晚镜悠闲地逛出侯府,然后走向隔壁的景王府。
顿时,黑妞的猫脸就黑了一半。哦,不,是全黑了。反正都是黑的,也看不怎么出来。
“喵!”说好的不跟隔壁那个面具鬼来往了呢?骗纸!你是大骗纸!
黑妞一瞧见景王府的牌匾,就开始叫唤,一边叫,还一边用爪子在临晚镜身上挠。当然,此时它是把锋利的爪钩收了起来的。挠自家主人,它还是没那么大的狗胆。毕竟,只是猫嘛!
眼见着临家大小姐带着她的肥猫到景王府了,景王府的下人们都出来围观了。王府的下人,摆在明面儿上的本来就不多,但是这会子一涌而出,还是给人一种看猴子的效果。
“喵!”老娘不是猴子,老娘是猫!
黑妞朝众人吼道,可惜,王府的下人比普通人的胆子要大一点,根本没被它吓到,反而更加好奇。
“呀,这只猫难道是在生气?我好像在它眼里看到了不满。”一个平日打扫院落的大婶儿指着黑妞对旁边的人道。
“临小姐,听说您这只猫听得懂人话,是真的吗?”这年头,不仅是大妈爱八卦,连大叔也爱。问话的人,就是王府平日里整理花圃的花匠。
他一直打理王府的花圃,从未犯过错,夙郁流景对其也很满意。别看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花匠,那一手剪刀使的,可修花,也可杀人。
王府的每一个下人,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不会武功的少之又少。平常他们都在府中坐着最不起眼的工作,到了关键时刻都是以一敌十的好身手。既是王府的下人,又是王府的侍卫,他们已经把王府当成了自己的家。平素没有景王在,都各自不拘束的。就算有景王在,更多的时候这些下人对他,除了对主子的敬畏,还有对待亲人一般的关爱。
所以,对于临晚镜这个未来的准王妃,他们也是一面儿恭敬,一面儿像是对小辈儿一样疼爱关心的。
这个时候好奇起来,问问题也是很自然随意的。
“是啊,听说您还能和它交流,难道您能听懂它说的话吗?”有了一个人开头,基本上大家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
这下好了,众目睽睽之下,临晚镜就算是想回避这个问题也回避不了。看看那一双双像看猴子一样的眼神,她也是醉了。
今儿个她大摇大摆地抱着黑妞出现,果断地被视奸了。
“它,确实能听懂人话。”临晚镜点头,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继续道,“而且,本小姐也确实能与它交流。”
“真的可以?”花匠大叔颇为神奇地瞪大了眼睛,更加仔细地观察着黑妞,然后竟然妄图与之对话,“喵……”
噗……临晚镜是真的笑喷了,完全忍不住好不好。这大叔,也太逗了。
你若是真的想和人家说话,也不用这么配合它,直接来一声猫叫吧?众人都看着花匠大叔笑,他还一脸不明所以。
花匠大叔自己在心里想:难道,是我刚才说得不够清楚。
于是,傻傻地再来了一句:“喵。”
这一声,模仿得倒是很像。但是,还是没有表达任何意思好吗?不但没有让黑妞有找到同类的感觉,反而得到了它的一个白眼。
“它这是在鄙视老奴吗?”花匠大叔别的没注意到,倒是把黑妞时刻关注着。这不,黑妞一翻白眼,大叔马上就问了起来。
“咳咳,没有,它只是有些茫然,没听懂你在说什么。你还是直接说话与它交流吧,它能听懂的。”
黑妞的意思是:尼玛,能不能说人话?老娘想听的是人话,不是模仿版猫叫!
“哦,老奴差点忘了!”花匠大叔拍了拍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于是,开始用人话与黑妞交流起来。
不过,不管他说什么,在黑妞彻底把他认定为智障之后就不管用了。大叔说什么,黑妞都是一脸傲娇不屑的模样,不管他怎么讨好也没用,最后大叔只得问临晚镜:“临小姐,这猫怎么长得这么肥咧?”
“喵!”你他妈才肥,你们全家都肥,老娘这叫标准身材!
“它说了什么?”听不懂猫语,大叔只好眼巴巴地望着临晚镜,让其翻译。
于是,临晚镜颇为无奈地做起了翻译:“黑妞说它不肥,只是标准身材。”
“什么,这还叫标准?”
不仅是花匠大叔,其他人也都很无语。
黑姑娘,您确定您真的是标准身材吗?为什么他们看不出来?
“咳咳,我家黑妞与别的猫不是一个种类的,所以,它这个体型很正常。”临晚镜都不好意思说,明明是黑妞自己贪吃,吃成如今这副模样的。
曾经也瘦过,想想就心酸。怎么感觉,有一种淡淡的忧桑咧?
“原来是这样!”众人又是一脸的恍然大悟。
人家不是肥,是天生就这个体型。
于是,老娘天生是个球体吗?黑妞在看见众人那副贱兮兮的表情之后,在心里默默地问了一句?
“镜儿。”在众人还想与临家大小姐,咳咳,确切地说是和她家黑妞多交流几句的时候,景王不知道何时出现了。
破浪童鞋推着轮椅,景王端坐于上,柔情满怀地叫着临晚镜的名字。
那一声,叫得人仿佛要把冰山都融化了一般。
“王爷。”众人一见夙郁流景出现,方才知道自己是耽误了自家王爷与临家大小姐幽会的时间。一瞬间,众人都有些抱歉地看着景王,然后,又颇为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临晚镜怀中的黑妞。
“都下去。”夙郁流景不管他们现在是什么表情,只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是。”听自家王爷这么一句,大家都懂他的意思了。
于是,都默默地散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再看黑妞一眼,仿佛它就是个异类。
而等人走完之后,临晚镜才抱着黑妞上前,走到夙郁流景身边。
“阿景。”临晚镜笑着喊了一声,与平时没什么两样的语气里却多了一分女儿家的柔情,如果你不仔细听,或许根本听不出来。
倒是夙郁流景皱起了眉,看着她怀里的黑妞:“怎么把它带来了?”
他都烦死这只死猫了好不好?特别是它现在还躲在镜儿怀里对他露出“小人得志”的表情,真是怎么看怎么想把它提起来摔死在地上。
“喵!”敢嫌弃老娘,老娘还没说怎么又到王府来了呢?怎么又见到你介个混蛋了!
“它在鬼叫什么?”夙郁流景是没有这种特殊技能听得懂黑妞的叫声的,只得看向临晚镜。
“你们就互相看不顺眼,你嫌弃它,它也嫌弃你。”临晚镜没有直接告诉夙郁流景黑妞的原话,而是换了一个比较委婉的方式和他说。
反正,就是相看两生厌。
“把它弄走。”夙郁流景瞥了一眼破浪,示意他带走黑妞。
他有洁癖,一看到黑妞身上的毛就烦躁。再一个,更烦它吃镜儿的豆腐。这只猫一直对他也抱有敌意,确实是相看两生厌。
“喵!”老娘不走,老娘就要赖在镜儿怀里。
镜儿是伦家的,有本事来抢!
叫完,某只还故意搂紧了临晚镜的脖子,那副挑衅的表情,也真是要把人看醉了。破浪站在轮椅背后都快要破功了。又不敢笑出声,怕被自家王爷责罚,只得憋着笑。
每次遇到黑妞,他心情都会变得好好。虽然,总是被它欺负。但是破浪依旧很高兴,因为,自家王爷也照样拿那只肥猫没办法。
“你这里不是还有醉红尘吗?给它倒一杯醉红尘,它爱喝那个。”临晚镜知道黑妞今日是受刺激了,有些小忧桑。
何以解忧,唯有美酒也!自从临晚镜从王府拿了一次醉红尘回揽月楼,恰好被黑妞瞧见偷喝了之后,它就爱上了那种味道。
像醉红尘这样的酒,本来出自江湖,难得见到,景王府收藏得有,已经很难得了。要让景王忍痛割爱,给一只猫喝,还真是为难他了。
不过,一想到能换得片刻清静,他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
等喝到自己垂涎已久的醉红尘,黑妞也就不和夙郁流景一般见识了。它一个人在一边,一碗醉红尘,一条红烧鱼,吃得不亦乐乎。
完全忘了,什么叫做减肥,什么叫做节操。而临晚镜这个当主人的,也早就被它抛之脑后了。
临晚镜与夙郁流景进了书房,夙郁流景坐着,临晚镜站在他身后,低着头,搂着他的脖子,把他脸上的面具取下来。
她的脸,贴着他的,唇,凑近他的耳边,在他耳边呵着气,故意刺激着某王爷在某女面前不堪一击的自制力。
在外人看来,明明是很温馨的一幕,殊不知,某王爷三番两次被挑衅,已经快要忍无可忍了。
最终,还是他败下阵来,向她求饶:“镜儿,别闹。”
心里却在想着,等到成亲,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这一点,夙郁流景想得很清楚。只要一天没有成亲,他一天不会真的与临晚镜发生什么。他觉得,这是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最起码的尊重。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比什么都重要。
当然,他更希望,这个成亲,是在自己医治好双腿之后。那样,他就可以站起来,站在她的身边。那是夙郁流景从来不会说出口的期盼。
“没闹。”临晚镜笑着含住他的耳垂,轻咬了两下再放开,然后扭过夙郁流景的脑袋,看着他,一本正经道,“阿景,你知道我昨天在天下第一楼见到了谁吗?”
“知道。”夙郁流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表情稍显冷漠。
其实,心里已经醋意泛滥有木有?昨天乘风回来都和他说了,镜儿在天下第一楼与一个陌生男子纠缠不清。而且,还在回来的路上夸赞那男子长得好看。
面如冷玉,目若琉璃。确实是临晚镜的原话!
虽然,知道乘风可能会有添油加醋的成分在里面,他依旧觉得很心塞有木有?
镜儿身边长得好看的男人太多了,不管是云破月还是纪醒空,亦或是右相苏幕遮,都非常不错,现在又出现了个陌生男子。(景王:作者,你到底是几个意思?还要不要本王当男主了?陌:咳咳,阿景啊,在本质上,娘亲还是支持你的。毕竟,伦家是亲妈嘛。不过,实际上,伦家觉得其他几个美男是真的也很不错啦。)
知道?
就这样?临晚镜一愣,拿不准夙郁流景这声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吃醋了?还是,他真的知道了那人是谁?
真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镜儿。”等了半天,不见临晚镜一句解释,夙郁流景有些沉不住气地喊了一声。
“嗯?”
“本王吃醋了。”
“哦。”她呆呆地回答,明显的没回过神来。
“本王真的吃醋了!”
他陡然提高了嗓门儿,这次,绝壁是真的。
【021】宁负苍生不负你
吃醋了?
这下,临晚镜算是彻底反应过来了。反应过来之后,第一个动作是朝四周扫了一眼,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怎么?”他眉心微微蹙起,目光平淡中稍显不悦,甚至,有些许委屈在不悦之下缓缓流淌。
他在和她说吃醋了,她竟然还不屑于顾地看向别处,是真的没把他放在心上么?所以,可以毫无顾虑地在外面夸赞别的男子。
“乘风那小子呢?让他出来,本小姐保证不打死他!”临晚镜语气森然地吐出这么一句话。
那该死的小子,竟然回来告状,肯定还添油加醋了!不过,看着夙郁流景为她吃醋不满的样子,心底生出了小小的暗爽有木有?
远在外面办事的乘风打了一个喷嚏,当即揉了揉鼻子。是谁在骂他?
“乘风出门办事去了。”夙郁流景依旧目光郁郁,到底什么才是重点?
你不赶紧安抚本王,找乘风做什么?
“阿景,你听他的,还是相信我?”临晚镜蹲下身子,在夙郁流景跟前,伸手抱住他的腰,仰头直视他墨玉般的眼。
“镜儿,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哪怕,只是随意编造的谎话来骗我。只要你肯说,本王便信!
一向清贵无双的景王,可能从来不曾想到,自己会为一个女子卑微至此。而眼前的小女子,虽然不排斥自己,却从未对自己说过喜欢。好像一直是他在给予,她在被迫接受。这样下去,会不会有一天,她不想要了,就直接把他所给的抛之脑后,连回头看一眼都觉得多余?
夙郁流景忽然觉得有些不确定,自己真的可以拥有眼前的少女吗?她明明,还在最好的年纪,有良好的出生,有不俗的容貌,更有独一无二的气质。在他心里,这世间没有任何女子可以和她相比。
可她呢?或许在她的身边,随便拉一个男子出来,都比他要好。起码,才貌俱佳,身体康健。
临晚镜虽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却也从他晦暗不明的目光和全身散发出来的落寞气息中察觉到了端倪。
她抱着他腰的动作逐渐收紧,望着他的眼,一字一顿地说道:“只要认定了你,此生,便不会有别人。除非,你先负我。”
“不会。”他伸出手,轻抚她的脸颊,笃定地道。
“什么不会?”她反问,似不解其意。
阿景,就算你要对本小姐承诺,能不能,不要这般惜字如金?某女在心里默默地添了一句。她虽然理解能力很强,也知道夙郁流景话里的意思。但是,哪个女子不喜甜言蜜语?
“宁负尽天下苍生,也定不负你。”他低下头,微微凑近她耳边,认认真真地说出这一句。
明明是平淡的语气,却让临晚镜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用苍生发誓,她突然有些担心,如果真的有一天,他负尽了天下苍生只为她,那该是怎样的光景?
而且,她还不确定,释苦老和尚说她既来之则安之,有没有后半句,该回去的时候,就自然会回去。
如果真的回去了,那阿景如何在这没有她的异世独活?
纵然,江山如画,美人如玉,没有了她,他真的还活得下去吗?
有那么一瞬,临晚镜想说:阿景,不要太喜欢我,至少,要留三分爱自己。
可惜,她望着他柔情满满的眸,心里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就算她说出来了,可能也只能得到夙郁流景如斯答案——已经晚了。
“咳咳,说什么呢?本小姐又没有要与全天下为敌,又怎么会让你负尽苍生?”为了摆脱心里的沉重感,临晚镜清了清嗓子,故意调笑般地说道。
“所以,天下第一楼的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