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贪财妃-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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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学上,对剑法,尤其情有独钟。
最终,黑妞没能抵得住烤鱼的诱惑。可是,它走在前面带头的那一瞬间的回头对景王一瞥,是怎么回事儿呢?
还能怎么回事儿?
刚刚临晚镜可是承诺了,允许它去景王府偷鱼。偷什么鱼?不就是偷景王在池子里养的鱼吗?全部都是稀有品种,因为平常喂得好,鱼的味道鲜美肥嫩,好吃极了。
所以,它肯定是在心里小嘚瑟了一把。
“子虚道长,请吧。”见黑妞摇晃着它的肥臀,在前面带路了,临晚镜才转过头,笑眯眯地对子虚道长说道。
只见,子虚道长和常公公下巴都快要惊掉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非常默契地在心里互相问了一句:你确定,方才出现的,是只猫?
如果不是他们亲眼所见,真的不会相信,一只猫也能如此通人性。即便,不久前已经见识过它了。
可是,明显黑妞方才的表现,让他们再次涨姿势了。
谁说这个世上只有人才懂得傲娇?方才那只猫的表情,就很傲娇好不好!关键是,它竟然赶在景王面前傲娇,这个才是重点!
瞧瞧那只趾高气扬的肥猫,再看看他们两个伏低做小的,顿时深深地感受到了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累觉不爱!
黑妞大摇大摆地来到李姨娘的院子,临晚镜等人紧随其后。
刚好,碰到出来打探情况的翠屏。
“奴婢见过景王,见过大小姐,常公公还有这位道长。”翠屏退到一旁,恭恭敬敬地行礼。
看起来,跟个普通的侯府婢女,没有任何区别。甚至,看起来还是那种特别乖巧懂事的款。
“是早就知道我们会来,所以翠屏丫头跑出来迎客了吗?”临晚镜没有立马叫她起来,而是笑着问道。
“方才听到喜鹊在院子里叫个不停,想来是贵客盈门,所以翠屏才出来看看。”她脑子也算是转得快,这话回答得滴水不漏还顺便拍了几人的马屁,简直是一举多得。
“既如此,那就让我们先进去吧。”临晚镜点了点头,目光落在翠屏身上,扫了几眼。
只见翠屏淡定坦然地对上她的目光,没有丝毫躲避。这伪装得,会不会太好了一点?
“是。”人让到一边,恭敬地请几人进了院子。
然后,又听临晚镜问道:“你家小姐呢?怎的没见她在?”
若是换做真正的临梦琪,听到这么多人跑到李香香的院子里来了,她早就跑出来看是怎么回事了。而假的这位,淡定得过分了一点。所以,即便把外表伪装得再像,也容易被人看穿。
“二少爷前几日回来训斥了小姐的无理取闹,还命她在房间里反省,所以,小姐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出来过。”翠屏笑着解释道。
临慕凡回来斥责了临梦琪?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临慕凡被培养的温润如玉,根本不像是会骂自家妹妹的人啊。而且,听说他们兄妹俩之前感情很好的。
“叫你家小姐出来见客吧。这位道长是太后娘娘派来的,说是咱们侯府有人用引魂香诅咒皇家公主,他手中还有只闻香蝶能找出证据。和你家小姐说一声,让她也出来长长见识。”临晚镜看着翠屏,意味不明地说道。
出来长长见识,还是出来等着被陷害?翠屏在心里默默地补充问道。
临家大小姐果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即便她们做了两手准备,在之前都觉得已经万无一失了,却还是出了纰漏。
到底是,临家大小姐的本事了得呢?还是真的受上天庇佑?三年前,从青楼上摔下来也没能摔死她。就算摔不死,可当时那补上的一掌,足够让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命丧黄泉了吧?
可到头来呢?是消失了三年,就在她以为,任务都完成了一半的时候,她却好端端地出现在了侯府的大门口。
真他妈的活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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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七点半开始码字,期间拉了三次肚子…每次肚子像打雷似的,真是醉了
【034】找到第二只木盒
“是。”翠屏躬身应道。
叫你家小姐出来见客……怎么有种“叫你家小姐出来接客的感觉呢?接客啊,接客!若是让银铃知道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想法。
里面,”临梦琪“自然把外面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翠屏进去,二人对视了一眼,就一前一后出来了。”梦琪见过景王爷,大姐姐,常公公,子虚道长。“”临梦琪“施施然走出来,礼貌地对几人见礼。看起来就跟真正的大家闺秀没有任何区别,也与以前的临梦琪相差不大。”起来吧。“临晚镜直接越过夙郁流景开口道。
她说了话,就等同于景王发话了,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就连常公公都没法反驳,所以,临梦琪也听话地站了起来。”不知大姐姐过来所为何事?“没有问常公公和子虚道长,也没有问夙郁流景,直接问了临晚镜。
看着她,眼睛都不眨一下。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副不知情的无辜模样。”二妹妹,这位子虚道长是奉太后娘娘之命来侯府找本小姐的。说是,前几日,八公主得了梦魇之症,而你大姐姐我,是罪魁祸首。“”这,怎么可能?“”临梦琪“一脸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好像根本不相信自家大姐姐会是暗害公主的人一般,”大姐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您怎么可能会做出暗害公主殿下那样的傻事来呢?“”你也这么认为吗?“临晚镜意味不明地看着她,”本小姐也觉得,暗害公主这种事情做起来很蠢。而且,在自己家里用邪术什么的,更蠢。“”临梦琪“不接话了。那个小稻草人儿,是她亲自跑去揽月楼埋下的。这会儿,那东西被挖出来,临晚镜还能相安无事,说明她早就知道诅咒小人儿的存在了。这会子,常公公,子虚道长,还有景王,都跑到这个院子里来。足以说明,临晚镜不但知道那诅咒小人儿,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所以,这会儿她不管接不接话,话题都已经离不开她了。只是,她没想到,在她和翠屏都在的情况下,还有人能在这个院子里来去自如。更没想到,临晚镜能这么快就想出对策。也难怪,翠屏在临家这么多年都没能想出对付她的办法。
以前人家藏拙还好,现在干脆不藏了,分明更加厉害了。这一次的事情,原本以为是万无一失的。现在看来,又搞砸了。不仅搞砸了,估计更糟糕的还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不,只听见临晚镜又道:”二妹妹,你说大姐姐是不是好人?“”自然是。“”临梦琪“想也没想,就点头回答。”本小姐也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但是,你不知道,大姐姐我好伤心。“临晚镜说着,又走到破浪跟前,接过他手中的木盒,”看看这个。“
这个?好像有些眼熟欸。不就是她埋在揽月楼大树下那个木盒吗?
接过木盒,打开一看,”临梦琪“愣住了。这里面不该是写的八公主夙郁惜芸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吗?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临晚镜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了。”大姐姐,这是何意?“临晚镜把这个东西拿给她看,分明是在暗示,这件事是她所为。”临梦琪“如此一问,临晚镜也不介意,笑着道:”二妹妹,这可是在大姐姐我的院子里找到的。揽月楼的那颗大树底下,挖出了这么个东西。还真是让姐姐心塞呢。你说姐姐这么好的人,怎么还会有人想置姐姐于死地呢?“
说着,某女还假装伤心地捂着心口。艾玛,这动作,典型的一玻璃心好不好!
她这动作,把破浪童鞋都要看醉了。说实在的,临家大小姐还真不适合这般柔柔弱弱的样子,还是那个霸气大胆的女子,看起来比较顺眼。”不是吧,什么人这般大胆,竟然敢在侯府里公然诅咒大姐姐。“虽然,接着临晚镜的话在说,”临梦琪“心里还是有了不好的预感。”本小姐也这么觉得。“临晚镜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话锋一转,”不过,这个人不仅对本小姐丧心病狂,还应该对二妹妹也如此。你看,那只据说可以寻到引魂香的闻香蝶,就停在那颗牡丹花下。这一株牡丹花,看起来甚是娇艳,却不知道花下面藏了怎样恶毒的诅咒。“”这……大姐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那只蝴蝶,妹妹看着很普通啊。只是长得好看一点罢了,怎么可能是什么闻香蝶?依照妹妹看啊,它只是瞧着牡丹花好看,凑过去想亲近亲近罢了。“”临梦琪“面不改色地辩解,完全没有要倒霉了的害怕和恐慌。”是吗?可是,姐姐怎么瞧着它是在嗅那花下的泥土?“临晚镜指了指闻香蝶,又看向子虚道长,”道长以为如何?“”这,贫道以为,闻香蝶会飞到临二小姐的院子里来,应该纯熟巧合。毕竟,侯府的引魂香已经找到了。看来,那诅咒八公主的人不仅要暗害八公主,还要暗害临大小姐。大小姐,此事很是蹊跷。待贫道回宫禀明太后娘娘,一定让她老人家为大小姐做主。“
子虚道长只能在心里苦笑,他能怎么说?此事完全弄巧成拙了。不仅把人家临大小姐变成了受害者,这会儿闻香蝶停留这处下面,还不知道藏着什么猫腻呢。如果是那写着公主生辰八字的小稻草人儿还好。不能抓住临晚镜的犯罪证据,把罪名推倒临家二小姐身上也是一样。
可若是再挖出个诅咒临二小姐的,那又如何是好?
难道,还要让他真的上报太后娘娘,为两位临家小姐做主?有人诅咒她们和八公主?”纯属巧合吗?“临晚镜拖长了尾音,话里明显有些意有所指了,”本小姐怎么觉得,这是一项针对我定国侯府的阴谋?又或者,是一场针对本小姐的阴谋?“”定国侯一向为官清廉,深得人心,大小姐更是聪明伶俐,才貌双全,怎么可能有人专门针对您们呢?“子虚道长摸了一把汗,话都有些接不下去了。
这会儿,与刚刚到侯府来时那趾高气扬的模样截然相反。恨不得给临晚镜磕头,求她放过自己。被太后娘娘叮嘱临家大小姐难对付的时候,他也只以为是个会耍些小心机的骄纵小姐,现在看来,完全是个玩儿阴谋诡计的行家啊。就连皇帝后宫里的那些女人,只怕也玩儿不过她吧。
看她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却是在把人往死里整。子虚道长都有些后悔,自己接下这门差事了。如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在太后娘娘那里他讨不到好不说,以后从皇宫出来,只怕这位临家大小姐也不会放过他吧。
哎!早知道就当自己的江湖术士好了,为什么要贪图一时的荣华富贵?子虚道长这一次可谓是肠子都悔青了。可惜,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后悔药卖。
这个时候他就算想要全身而退,也不可能了。临晚镜不会放过他,为了保守住某些秘密,他回到宫里,太后娘娘也不会放过他。完全是自讨苦吃!
这一战,临晚镜用行动告诉了世人,什么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非要闯进来“!”如此,劳烦子虚道长与常公公再次合作,把那个花刨开,看看里面藏了什么东西吧。本小姐也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诅咒本小姐!说不定,是与诅咒公主殿下得梦魇之症的是同一个人哦。到时候,这罪魁祸首也容易找到了。“临晚镜一副轻描淡写的语气,却又是那么的不容拒绝。
子虚道长刚想说什么,却被身后的常公公拉住了。常公公瞥了一眼景王,示意他看。
然后,一扭头,子虚道长就看见了夙郁流景那边,破浪的手已经放在了剑柄上面,虎视眈眈地正盯着他。好像在说:快去刨土!如果不刨,小爷就把你的脑袋削下来当球踢!
顿时,他就蔫儿了。这个破浪侍卫,他可打不过。就算是论气势,也被人家甩开几十条街了。
于是,两个从来都是座上宾的人,第二次担任了刨土的工作。在刨了半天,心里都以为里面没有任何东西了的时候,子虚道长的手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木盒!
与方才在揽月楼树下找出来的那一只,一模一样的木盒!
这?
见鬼了!
怎么会有两只一模一样的?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底的震惊。”子虚道长,常公公,这两个木盒,如果本小姐没猜错的话,应当是出自同一处吧。也不知道这里面放的是什么。“临晚镜悠然自得地走到二人身后,凉凉地来了这么一句。
她这么一说,常公公连抱着木盒的手都在颤抖。
这里面,不会有更令人震惊的东西存在吧?”临大小姐,这个木盒,就由您来打开吧。“常公公把木盒递给临晚镜,准确地说,是硬塞到她手中的。
完全是一副丢掉烫手山芋的表情有木有?”怎么?不怕本小姐趁机把东西掉包了?这里面,有可能是本小姐暗害八公主的证据呢。“临晚镜调笑地说道。”不会的。咱家相信大小姐。“就算这里面也是诅咒小人儿,他们也证明不了这件事是临家大小姐干的了。毕竟,先前已经找到了一个写着临晚镜生辰八字的木盒。
这自己诅咒自己,怎么也说不过去吧?”既然常公公都如此说了,那本小姐便却之不恭了。“
某女用手摩挲着手里的木盒,眉目疏淡。”
【035】一起吃个便饭吧
摩挲了几下手里的木盒,临晚镜果断打开了它。
众人瞪大了眼睛,如同见证奇迹一般。可当真正打开,看到里面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又恨不得捂住自己的双眼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又是一个小稻草人儿!与方才在临大小姐的揽月楼院子里挖出来的一模一样。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当看到这个稻草人儿的时候,“临梦琪”还是有些惊异错愕。真的被掉包了么?
为什么她毫无察觉?
与翠屏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诧。
然后,才看向临晚镜,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她。这个临家大小姐,藏得未免太深了些!
“常公公,你们要找的,不会是这个吧?”拿起手中小稻草人儿,撕下贴在它胸前的那张纸条。
上面赫然写着的是八公主夙郁惜芸的名字,还有她的生辰八字。
“这……”子虚道长愣住,这话让他怎么回答?
没错,贫道要找的就是你们侯府暗害公主殿下的证据?还是说,这只是一个巧合,是他掐指一算,推算出来的结果?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并不代表常公公的脑子也转不快。
只见,常公公满脸愤怒道:“临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原本太后娘娘和纪贵妃都只是怀疑八公主的梦魇之症与您有关,现在却是证据确凿!侯府竟然用这等卑鄙无耻的手段诅咒我朝公主!”
“常公公,你可别忘了,本小姐的那院子里,也挖出一个相同的东西。上面可是写了本小姐的闺名和生辰八字。你见过诅咒别人连同自己一起诅咒的人吗?”常公公这种说法分明是狗急跳墙,临晚镜完全的面不改色心不跳,还笑着和他讲道理。眼底,是似笑非笑的嘲弄。
不愧是太后娘娘身边的一条忠狗,连颠倒黑白的能力都与那老妖婆差不多。
“不管怎么说,这玩意儿是在侯府里面发现的。大小姐既然是侯府的半个当家人,这件事与您就脱不了干系。还望临大小姐与咱家一同进宫面见太后,给太后娘娘与纪贵妃一个合理的解释!”常公公确实是狗急跳墙了。反正,不论怎么样,只要能把临晚镜请到宫里去,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至于这些证据,有也可以变成没有。自然,没有也能变成有!皇宫里,有的是方法把人屈打成招。
这是,死皮赖脸上了?临晚镜又好笑又好气地瞪着常公公。这死太监,死皮赖脸的本事看来也是一流哇!
“常公公,你这是在无理取闹吗?别说本小姐也是受害者了。就算不是,也不能就此确定,这玩意儿就与本小姐有关吧?还有,这个诅咒娃娃虽然是在侯府里发现的,可这里并不是本小姐所住之地,就算要进宫解释,也不该是本小姐吧?”说着,临晚镜瞪着常公公,明显已经被他的话给气乐了。
“那就让临二小姐与大小姐一同进宫吧。这可是临二小姐的院子,此事肯定与她脱不了干系。”常公公指着在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临梦琪”。
反正,总是要拉一个人垫背的。如果不能把临家大小姐定罪,那给临二小姐定罪也不错。反正,如果能够带回去一个,那也是能把整个侯府都陷害进去的。俗话说,带一个,够本儿!带两个,还赚了一个!
“常公公。”临晚镜看着他,忽然郑重其事地喊了一声。
常公公被她这么一喊,顿时愣住。这是做什么?
“你知道吗,现在的你,突然让本小姐想到了某种动物。”临晚镜走到他面前,凑近他,幽幽地开口。
“什么动物?”临家大小姐那神秘兮兮的表情让常公公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他想也没想,就开口问道。
“见人就咬,你说是什么?”某女吐出这么一句,然后还下意识地退开两步,仿佛是要远离疯狗一般。
见人就咬的是什么?疯狗呗!
“你!你竟然说咱家像疯狗!”指着临晚镜,常公公非常愤怒地说道。
其实,还真是想扑上去咬临晚镜一口了。
“有吗?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本小姐可是什么都没说。”某女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然后还可怜巴巴地看向夙郁流景,“阿景,你可要为本小姐做主哇。常公公污蔑人家。”
“好。”不问青红皂白,景王直接回应了一个字。无比宠溺地看着临晚镜,眼神柔和得都能滴得出水来了。毫无顾忌,肆无忌惮的宠啊!
这,真的还是景王吗?常公公恨不得仰天长啸,大问一声。
王爷,您能不能公平一点!您这般明目张胆地偏心,也太让人心塞了,咱家要上诉!可是,他要怎么上诉?
难道,他要去找太后说:太后娘娘,您一定要为奴才做主啊,您儿子欺负奴才!
这绝壁是要被一脚踹出来的!
太后娘娘不回他一句“贱人就是矫情”,那就该感恩戴德了。
“王爷,此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