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贪财妃-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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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坐在池子里,双目紧闭,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面色通红。
闻了催情香,还泡温泉,这不就是又一个催化剂?
“镜儿,你怎么来了?”他不想她知道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算计,可她到底还是得了消息。也对,像她这般的女子,怎么可能瞒得住?只是现在自己的样子,他都不忍心她看见。
特别是,看见她的一瞬间,身子的反应就更大了。
临晚镜自然是不知道他在别扭什么,她只觉得阿景这模样甚是可爱。特别是,那红彤彤的俊脸,再配上他羞赧的表情。
“阿景,你难道不觉得,今儿个温汤池里的水特别热吗?”临晚镜走到他跟前,蹲下身子,凑近他身边。
“镜儿,你不要离我这么近。”
听到镜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软乎,清灵,竟然让他有些情不自禁。
【160】情之所至几多年
要说这辈子,在临晚镜之前,景王是没碰过一个女人的身子。这会子,闻了催情香,又有温汤池这么暧昧的场地,身体自然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可临晚镜呢?眉微微上扬,眼里夹杂着几分戏谑,几分幸灾乐祸,笑看着景王。他这小半辈子,是第一次遭这份儿罪吧?
“阿景,你说什么?”方才那句,景王的声音含糊不清,可她却是听得一清二楚,这番刻意凑到他耳根子边,就是戏弄他玩。
“镜儿,别使坏。”她这个时候靠近,不是要了他的命么?这小丫头,被宠得愈发无法无天了。不过,既然是被他宠出来的,也就不计较了。他苦笑一声,只盼着这丫头良心发现,放过自己。
“哪有?”又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临晚镜的大胆,绝对是当世之奇女子也!老虎的脖子都敢骑,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做的?以前在绝谷的时候,她可没少抱着那只肥猫,再骑着一只大白虎,在整个山谷里招摇过市。
“那你现在先离开这里。”她再不离开,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来。他的双腿,现在可是已经大好了,行动便利了,做某些事情肯定也是毫无阻碍的。
“咳,现在离开?你确定你一个人能行?”闻了催情香,又泡了这温泉水,本来是泡泡冷水,或者在冰库里关一会儿就没事的,现在嘛,想把那骨子劲儿压下来倒是没那么容易了。
要不要让她离开?他恨不得把她一把揽入怀里,剥光她身上那一身儿碍眼的衣衫,然后么么哒,啪啪啪。
可是,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他们还没成亲,对她的名声不好。何况,他也不想委屈了她。委屈了她,心疼的可不还是自己?
“镜儿,这种时候,姑娘家不是应该矜持一点吗?”他没有直接表达自己不愿意在这个地方欺负了她,可实在又说不出那等违心的话。
越是看她,就越想把她揉进骨髓里,怎么办?
“矜持是什么东西,本小姐从来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阿景,想要就说,别磨磨唧唧的。”还好不是她身边的绝二,否则那丫的该说阿景娘们儿唧唧的了。
“咳,镜儿,你……”他已经说不出让她矜持一点这样的话了。这丫头的胆子,怎么大成这样,那种话是应该她说的吗?
临晚镜盯着他,直到把他看得全身红了个遍,才“噗嗤”一声笑了。他不会以为,自己会这时候和他滚床单吧?
她只是,只是,有那么一丝丝好心,用手给他解决一下而已。
“过来。”朝景王勾了勾手指,某女笑得一肚子坏水儿。
“镜儿!”他看着她,一步一步诱惑自己,她对自己勾手指,那手指,都是晶白如玉,好看极了。
还有那唇,一张一合的,好不诱人。
终于,心里的情绪控制了身体,他伸出手,把她拉向自己,唇覆了上去。
这一沾上,还怎么离得开?誓要吸取她唇齿间每一缕香气,不放过任何角落。临晚镜眼眸一眯,温柔地回应。
他的吻,小心翼翼,就算再情难自抑,也控制着不伤了她;她的吻温柔洒脱,像个孩子游戏人间。然后,他开始变得霸道,她热烈回应。临晚镜“噗通”一声被扯进水里,她哪里顾得上这个,夙郁流景一手托着她的腰,谨防她掉下去,另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
鸳鸯戏水,也不外乎如此。
情到最浓之时,夙郁流景还是忍住只吻她,不做任何不该做的事情。
某女凑到他耳边,低哑地说了一句:“我帮你。”
他定定地看了她几秒,终于快速地点头。她愿意帮他,已经是最大的恩赐。在这一刻,他是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爱!原本以为只是他给予,她一直被动接受。现在,她却化被动为主动,怎能不让他为之动容?
虽然没有实质性地发生什么,景王依旧一脸满足。那股子邪火褪去了之后,他餍足地把临晚镜抱在怀里,盯着她的眼神,如获至宝。
她就是这样一个至情至性的女子,不喜欢他的时候,多看他一眼都嫌弃,喜欢了之后,做什么都愿意。眼底溢出满满的柔情,他的手收得更紧,方才有那么一刻,他只觉得自己飞上了云霄,恨不得把她也一起带到天上去。宫里的教习嬷嬷说,那种事情是夫妻双方的快乐,可她刚才只顾他了,自己必定没有体会到。
不过没关系,很快,很快他便会娶她过门。
第二天,临晚镜在夙郁流景的怀里醒来,看见旁边熟悉的颜,她微微一笑,昨晚虽然什么都没有做,可她还是被他闹得全身酸疼。
“醒了?”昨晚后来她被自己缠得累了,直接在王府歇下,他们睡一张床,他搂着她,一夜好眠。
“你怎么还在?现在什么时辰了?”她知道,一般自己睡到自然醒,这时辰都不会太早。看阿景的内室,那窗户,应该是被他命人按照她的窗户那样遮起来了吧?
内室的光很柔和,正适合她睡觉。
“已经到晌午了,你如果不想再睡了,就起来梳洗吧。”他今天没早起,也陪着她在床上赖到现在。
“都这个时辰了,你都还没起身,破浪那小子没来叫门吗?”这样睡,乘风破浪那兄弟俩不会以为她祸害了他们家王爷吧?
“他们以为本王昨晚累了一晚上,今日要好好休息。”乘风和破浪看着他把临晚镜从温汤池抱出去的,以为他们俩已经顺理成章。虽然,他们不怎么赞同这两位主子在婚前就这般放肆,可自家爷毕竟着了道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如果他们知道,他们家爷这事儿只要忍一夜就能过去,不知道还会不会那么替二人着想。再一个,如果得知他们家王爷浪费了良辰美景一整晚,不知道会不会恨铁不成钢。
虽然不知道里面那俩怎么想的,可定国侯这时候在揽月楼里气得倒是不轻。
镜儿竟然留在景王府上过夜,直到他下了朝都不曾回来。这件事,简直不可饶恕!
那丫头,还真是被自己给惯坏了。想起今天听到的风声,花家那事儿,怎么想怎么诡异。他不过是想让陛下把花弄莲早日嫁出去,却不想,陛下紧锣密鼓地就给自己收了房。比起赐婚来说,直接把她弄进后宫确实更方便快捷。只是,他没想到觞帝会对花家那丫头下得去手。明明是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却偏偏故作姿态。还是他家镜儿好,言行一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是个直率的性子。
说曹操曹操到,一想到自家那个宝贝女儿,临晚镜就从隔壁王府过来了。
画儿那丫头被打发去了小厨房,琴儿又不在,没人给临晚镜报信儿,她这会子回来,正好撞见临老爹坐在自己的院子里。
“咳,爹爹,您怎么这一大早就过来了?”她手里还抱着一把黄色的月季,她也没想到景王府有这玩意儿。方才出来的时候看见了,就顺手摘了几朵。
她是不知道,她前脚一走,后面花圃的园丁老伯就到了。看见自己精心打理的花儿被糟践了个遍,心痛得呼天抢地,直说王府糟了贼。
可谁不知道,除了那位大小姐,谁敢在王府动那些个花花草草。于是,园丁大伯只能收了声儿,并且以后好长一段儿,都尽量不把花儿摆在临晚镜经常路过的那几条道边。花园里,更是希望临家大小姐能不去就不去。
“你还知道回来?”临老爹愤愤地盯着这个女儿,真的是因为没有母亲管教,所以她越来越无法无天,连男女大防都不顾了吗?
如果换做是与其他男子待了一整晚,临老爹兴许就没有什么男女大防的意见了吧?只能怪景王倒霉咯,媳妇儿还没娶进门,就遭到了岳父大人的无限嫌弃。
“那个,爹爹啊,你看这花儿好看吗?漂亮吧?您先等一等,我先去找个花瓶把它插起来。”某女随便寻了个借口就想溜之大吉。
“站住!”人还没跨出两步,就被临老爹吼住了。还真是胆儿肥了,竟是连他的话都不听。(您这女儿何时听过话,您老现在才想起来?)
“爹爹,您今儿怎么这么早就下朝了,饿了没?女儿这就吩咐人送膳食过来。”知道自己这是避不开了,临晚镜笑嘻嘻地凑过去,挨着自家老爹坐下。把花放到一边,双手抱住她老爹的胳膊,试图通过撒娇来卸掉自家老爹的一部分火力。
“你这丫头,越大就越不让人省心了。你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所以爹爹和你哥哥一直就纵着你,反正你是不会闯下什么大祸。你八岁那年,进了皇宫,听了陛下许给你的亲事,吓得很久都不敢往皇宫里去。从那以后,更是讨厌皇家子,甚至为了避免皇上盯着你这个准儿媳不放,自己放任府里下人败坏你的名声。老子想管,你都说不让。还说让老子给你添一把火,把那些个恶名都坐实了。可是,现在呢?你不是也想清楚了,定要嫁皇家人?你看看你,你那脖子上,那是什么玩意儿?”临老爹指了指临晚镜的脖子,他老脸都要红了。
女儿出去一晚上,第二天带着吻痕回来,这要是让别人撞见,传出侯府去,不是让宫里那老妖婆更抓住话柄了吗?那死老太婆本来就不同意女儿和景王的婚事……不过,自家女儿若是想嫁,岂是她不同意就成的?
临晚镜却听得怔住,原来,不是临老爹纵容府里人和李氏败坏女儿名声,其实,压根儿就不想与皇家联姻的。是这位原主临小姐?她是什么意思?那么小,就算再聪明可爱,也不至于想得那么深远。难道,临家人还真是天赋异禀,都是神童了不成?可是,临晚镜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败坏自己的名声,对她有什么好处呢?
“罢了,若是你四年前没出那趟祸事,现在只怕已经嫁到穿云城了。虽然爹爹愿意多留你几年,可穿云城到底比燕都要自由自在。你没失忆之前,心心念念的都是你的破月哥哥,就那么一摔,竟是把他忘得干干净净,一点情份儿都没有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你如今是执意要嫁给景王,可若是以后再想起来,又如何自处?”
他叹气,这一双儿女,原本具是聪明灵慧的。儿子性子最像弥儿,长相随他;女儿性子最像他,长相与她母亲有三分肖似。即便只有三分,也足以让他把女儿宠上天。
可惜,说起来都怪觞帝。若不是他那一句“皇家儿郎随你挑”,镜儿怎么会被吓到?
临老爹不提就罢了,他一提,临晚镜才恍然大悟。
原来,原主对云破月竟是情根深种,才八岁,就知道为自己谋算,为了顺利嫁给云破月,她不惜毁掉自己女儿家的名声。她之所以这么做,是不是知道,不管她在燕都名声多坏,穿云城里都没人会看不起她?有云家哥哥在,也没有人能欺了她去?
难怪!难怪!
这临家人,一家子都是妖怪!几岁的孩子就知道扮猪吃老虎,与人家比起来,她这个半路出家的又算得上什么?临家小姐那么聪明,所求的不过是一个“嫁”字。这个嫁,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情之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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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你嫡亲嫡亲的爹
情之所至!临晚镜忽然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沉重。如果她再度离去,原本住在身体里的残魂回来,那时候她如果知道自己嫁的不是她的破月哥哥,又待如何?那么小就知道为自己打算的姑娘,她只觉得惋惜。
若论聪慧,她可能不及这位原主十之一二,只不过生的时空不同才有了许多先见。而人家,从八岁就知道藏锋敛芒,真是个极好的。
“爹爹,我现在待云破月也就如同亲哥哥一般了。”临晚镜兀自沉思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她看向临鼎天,一脸慎重地道,“若是,若是日后真有恢复记忆的那一天,爹爹觉得应当如何?”
如何?他也不知道。到底要这个女儿,还是那个女儿?其实,这个女儿更像他吧,性子更外放一些。
“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随你吧。”他叹了口气,这丫头是个有主意的,她看上了景王,一切都随她。
只是,瞥见临晚镜脖子上的红痕,临老爹目光微沉:“镜儿,你与景王毕竟没成亲,千万不能做出逾距的事来,否则,容易让人看轻了去。他现在喜欢你,待你好,可往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景王心思深如海,他还真看不透。
“咳咳,爹爹,您到底在说什么,女儿怎么听不明白?”临晚镜干笑了两声,没想到临老爹眼睛这么锐利。
“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罢。”临老爹凉凉地看她一眼,都带着证据回来了,还搁他这儿装疯卖傻呢。这女儿,还真像他年轻的时候。
“爹爹,阿景的腿已经好了。”临晚镜想了想,还是把这件秘事告诉了临鼎天。
等风无定那儿的药弄好,阿景的脸应该也快好了吧。
临鼎天听得一怔,回过神来,似有些不满:“这么快?”
“风无定的本事,您又不是不知道。”临晚镜见他这小心眼儿的模样,倒是开心地笑了。自家老爹做出来膈应阿景的事儿可不少,这两位还真是冤家。
“那倒是老子当初留他留错了。”如果不是他想岔了,把风无定留在侯府,他也必不会答应为景王医治。
“爹爹,您可是我的嫡亲嫡亲的爹啊,为了女儿做了件好事,生哪门子气呀。”临晚镜抱着临老爹的胳膊,撒娇神马的,以前想都不敢想,现在也是手到擒来。
“是是是,老子是你嫡亲嫡亲的爹。昨日宫宴上,你也都听到了。凤离国那什么公主,明显是冲着景王来的,你想如何?”这位倾城公主和花家二小姐可不一样。
倾城公主嫁给哪个皇子都是一大助力,搞不好,就要搅乱如今朝廷上下制衡的局势。所以,几个皇子,她都不能嫁!除非,是嫁给太子。可惜,太子已经有了太子妃苏氏,倾城公主想嫁,就得为侧妃。那必定是与她的身份极不相配的。若是能像花家那丫头一样,收入陛下的后宫,倒是个好主意。只怕,那六皇子不会轻易罢休。
“老爹,人家是冲着阿景来的,又不是冲着您女儿来的,我能有什么想法?”她想什么,那倾城公主瞧着还不错,她看着也顺眼,她貌似对景王没多大兴趣。临晚镜摇了摇头,就算有兴趣,阿景也不会让她如愿,这件事根本不用自己操心。
“傻丫头,虽然你不想与人计较,可也不能让人欺到头上来了。景王的婚事是能自己做主,可只怕太后那老妖婆想横插一脚。就像昨天宫里那事儿,与太后也脱不了干系吧?”这事儿他没去查,这样的事情经不起查,通常过不了几天就传到他耳朵里了。
觞帝怎么就看上了花家二小姐,必定是有缘由的。
“爹,您以为女儿会怕太后吗?”临晚镜一声冷笑,陛下倒是敬重这个母后,但是阿景,她总觉得阿景与太后不亲厚,太后待阿景,明里纵着,暗里却是想处处拿捏控制着。
这样的母子,连挑拨都不用,阿景就会站在她这边。昨晚宫里那件事,确实是太后促成的,却不想弄巧成拙了。她倒是要感谢这位倾城公主,如果不是她的到来,花姑娘必定不会急于一时。而她一急,就做了件蠢事,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看着吧,往后觞帝这后宫必定热闹。花姑娘是个有胆色有手段也有骨气的,可在宫里,位份在她之上不知道几多人,上面还有个太后压着。太后那老妖婆日后必定也看她不顺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反目成仇神马的,不要来得太快哟!
临晚镜预料得不错,花才人被太后传唤,一去安宁宫,就在外殿吹了一个时辰的冷风,后来又被太后折腾去佛堂诵经两个时辰。好在她是花家女儿,功夫了得,否则,只怕那两个时辰还没熬到一半就晕倒在佛堂了。
花弄莲恨得咬牙切齿,偏生拿太后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功夫好,皇宫里大内的高手多的是,何况太后娘娘身边还有个顺公公,是个宗师级别的高手。她在这里吃了亏,都怪夙郁流景!景王,真是好样的!昨天从清醒过来到现在,她想起这个人都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她“倾慕”他,他竟然把自己送到觞帝的床上。
他让觞帝就那样没名没分地玷污了自己,和那些宫里的小宫女有什么区别?暗地里不知道多少人说花家二小姐不知廉耻,趁着醉酒爬上龙床。就连姑母,姑母那里的宫女都在嘲笑她。姑母倒是豁达地安慰了几句,可谁看不明白,她眼底那浓浓的讽刺?
一步错,步步错,花弄影说得对。自己是真的不该招惹上景王,景王的本事,怎么可能轻易让她算计了去?
可是,她若是不那么做,又能如何?
花弄莲实在想不明白,如今自己又该怎么办?那人若是知道自己这事情搞砸了,又如何饶得了她?
“花才人这才刚进宫,怎的就心不在焉的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花弄莲猛地抬起头来,诧异地看着眼前宫装华丽的女子。纪茯苓,漂亮的脸上似乎没有留下一丝岁月的痕迹,老天真是宽待她。
“嫔妾见过纪贵嫔。”花弄莲朝纪茯苓福了福身,纪茯苓是当过贵妃的人,即便被贬为贵嫔,在宫里的威望还在,谁看着她都要礼让三分。
“花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