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贪财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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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绝谷三大奇毒——七日断魂散,骨髓枯,见血封喉。
七日断魂散,与茶水混合而食,以断魂香为引。中毒之人,七日断魂,命丧黄泉。
骨髓枯,是一种非常残忍的毒,也是一种媚毒。中毒者,会跟中了媚药一个症状,但是,绝对不能用与人合欢的方法来解毒。一旦中毒后与人合欢,习武之人便会武功全废,经脉俱断,毒慢慢浸入骨髓,一寸一寸腐蚀人的骨头,多数人会忍受不了其剧痛而亡。但是,如果不与人合欢,坚持熬上七七四十九天,忍受媚毒剧痛之苦,虽然武功也会全废,经脉具损,却也只是变成普通人,不会死。
这个毒名起自这样一句话——明里不见人头落,暗中教人骨髓枯。
临晚镜最是佩服绝谷的这一毒药,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有木有?此时,她还不知道,临家的大少爷,她的亲哥哥临晚照就是中了此毒而亡的。
绝无悔为何会欠下临鼎天人情,就是因为绝谷的毒害死了他儿子临晚照。那毒虽然不是绝无悔下的,却是出自他绝谷,他答应欠下临鼎天一个人情,平息其怒火。
没办法,绝谷那个时候出了叛徒,他手中三种奇毒全部被偷。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有人中招了,想挽回都没办法。
比起前面两种,见血封喉也就没那么可怕了。一般是抹在兵器上取人性命用的,一旦毒从人伤口处进入血液,片刻之内就能致人死亡。见血封喉这个名字,也是这么来的。
这三种毒,可谓让居心叵测的人眼馋得紧,所以想方设法进入绝谷的人实在不少。
临晚镜出了考验题目,却正和了世人的意。
只是,对于临鼎天这个亲爹来说,还真的是坑啊!
他抽到的题目是光着身子围绕绝谷跑十圈。
十圈不是问题,可光着身子…
当从画儿口中得知,考验的题目皆为小姐所出时,他恨不得把这个女儿塞回她娘亲的肚子里!
好你个临晚镜,竟然敢出这样的无耻的难题来对付你爹!临鼎天拿着手中的纸条,几欲抓狂。
“画儿丫头,镜儿出的考验题都这般…”可恶么?临老爹欲言又止。
“回侯爷,小姐说她出的题有简单的也有困难的,这全凭个人的运气。”画儿半掩着嘴,真的好想偷笑哦。
“怎么能凭运气呢?运气这个东西,谁都说不准!”临老爹那是相当的不满啊。
“小姐说,运气这种东西,取决于人品。”
“老子难道人品不好吗?这根本就不科学!”
“小姐说,一切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都归结于——”后面的话,画儿不想说了。其实她也没怎么弄明白,这三年来,小姐的思想行为都太古怪了。
“都归结于什么?”画儿越是闭嘴,临鼎天就越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
“长相问题!”
说完,画儿丫头下意识地捂住了脸,跳开几步远,生怕侯爷一个没忍住,就拿她出气了。
“什么?你敢说老子长相有问题?你也不出去问问,你家侯爷我年轻的时候简直是天下第一无敌帅到爆!甩出明华岩那老匹夫都好几条街!”(明华岩,曾经的天下第一公子,与临鼎天同辈)
“可您也说了,那是年轻的时候。”画儿委委屈屈地接道。
其实,她很想说,按照小姐的话来开,您现在就充其量是个不修边幅的猥琐大叔。
“嗯?你的意思是说本侯现在老了?”临鼎天立马瞪住画儿,大有“你只要敢说,老子就把你扒光了衣服让你丫的和老子一起跑”之势。
“咳咳…我什么都没说。侯爷,您还是认命吧,您若是不跑,小姐今天是不会见您的。”
“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临鼎天俯身,悄悄问画儿。
看得一旁的琴儿直摇头,她实在没想到,自家英明神武的主子怎么会有如此不靠谱的爹。
“临侯爷,您还是赶快跑吧,不然,错过了午膳,主子是不会让厨房为您留饭的。”琴儿忍不住在一旁开口提醒。
“等等…本侯想知道,还有比这更无耻的考验吗?”临鼎天尤不死心。不是想换个题目,他只是不死心,他长相有问题。如果有更多更无耻的考验,那岂不是就证明他运气还是比较好的嘛。
这样一来,人品长相什么的,不都回来了吗?
“有。”琴儿斩钉截铁地回答。
“是什么?”
“去年有个江湖人也闯进来了,结果,抽到的题目是穿着女子的肚兜去灵州城里与一男子逛街一个时辰。”琴儿说起的时候,连嘴角都在抽搐,她从来没见过比自家主子更会整人玩儿的。
在琴儿这些人眼里,自家主子就是一个古灵精怪的少女,可在外人眼里,她早就成了变态的恶魔。
“这有何难?”只不过是穿一件女人的肚兜而已,又不是光着身子,还可以穿外袍嘛。
“逛街的时候,只能穿一件肚兜。”琴儿幽幽地说道。
“啊?”
“逛街的时候必须与男子手拉着手…”继续补充。
“卧槽!”还能不能更变态一点?
“那个男子必须从灵州城的乞丐中选。”
“……”这小恶魔,真的是他女儿吗?
“而且,必须是乞丐中最丑最臭的。”
“噗…”
弥儿,为夫对不起你啊。是为夫没教好咱们的女儿,让她变成了小恶魔!临鼎天捶胸顿足,恨不得一命呜呼。
【004】画侯爷拿去卖钱
临晚镜起来的时候,画儿正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眺望远处,琴儿在一旁为她家主子剥瓜子壳。
“琴儿,他抽到的是什么考题?”临晚镜也跟着坐下来,顺便抓了一把瓜子儿丢进嘴里。
“回主子,侯爷抽到的考题是光着身子绕绝谷跑十圈。”琴儿乐呵呵地对自家主子讲。
在绝谷长大的琴儿可不比在侯府长大的画儿对临鼎天来得恭敬,在她看来,临鼎天只是她主子的父亲,主子的态度才能决定一切。而且,绝谷长大的小丫头比较放得开,尊卑观念并没有那么强。绝谷的人更多的是被教育要忠于主子。
所以,让她来监督,绝对是正确的,她绝对不会放水。
“哦,跑十圈啊。”临晚镜一听还没当回事儿,随即却又反应过来,“什么,你说他要光着身子在绝谷跑十圈?”
绝对的难以置信有木有?
“主子,您的意思是…”琴儿有些拿不准,主子这是不同意让她父亲光着身子跑吗?要不,她叫人去把侯爷拦下?
“怎么能让他光着身子跑呢?”临晚镜“噌”地一声站起来。
就在琴儿也要跟着起身吩咐阿三去拦人的时候,又听到自家主子紧接着来了一句:“那不得吓到谷里多少纯洁少男啊,就连糟老头儿的那些宝贝花花草草,也都被吓死了吧?”
噗…主子,您就是如此嫌弃自己亲爹的吗?
“那,主子可要派人去叫侯爷停下来?”
“不要!怎么可以让他停下来呢?这脱都脱了,人也吓了,怎么也得赚个回本儿啊!”只见临晚镜眼里散发着幽光,白花花的银子一闪而过。
完了…主子又掉钱眼子里去了。琴儿一声低叹,无奈地继续坐下剥瓜子儿。她知道,剩下的,已经没她什么事儿了。
果不其然,下一个被临晚镜点到名的是另一个同样双眼放光的丫头。
“画儿!”临晚镜的声音含着前所未有的振奋。
“在!”画儿被临晚镜这一声吓得,立马条件反射从小板凳儿上扑腾了下来,美美地摔了个狗啃泥。
“我老爹的身材还不错吧?”蹲下身子,凑近画儿,临晚镜笑眯眯地问。
瞧瞧画儿丫头那眼睛,都恨不得落到她老爹身上去了。
“那是自然,小姐您是不知道,侯爷年轻的时候可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然后眼睛更是闪着桃花,“您快看,侯爷跑过来了。看侯爷那精壮的手臂,结实的小腹,完美的窄臀…”
小丫头的赞美之词滔滔不绝,口水直流三千尺。
远处隐隐可见一光着身子的人在快速地绕绝谷跑圈圈。
“敢情,你还在心里YY我老爹啊?”临晚镜算是明白了,画儿丫头已经彻底沦为了色女。
“小姐,您可别胡说,人家只是仰慕侯爷,可没对侯爷有半点非分之想。”侯府的丫头谁不仰慕她们家侯爷?当然,她们也都自知根本配不上侯爷,所以也不敢有非分之想。
“我不管你有没有,现在你的任务是,把你们家侯爷的精臂,蛮腰,窄臀,统统画下来。定制成册,咱们拿出去卖钱钱。”
“啊?”画儿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临晚镜——小姐,您到底要不要这么丧心病狂?那可是您嫡亲嫡亲的爹呀!您这么做,您娘知道吗?
“话说,你家侯爷年轻的时候,他的画像在市面上是什么价钱?”临晚镜装作没看见画儿那难以置信的小眼神儿,她现在眼里只想得到钱了。
“一百两。”
没错,年轻的时候,临鼎天的一张画像,可以在燕都那些闺阁小姐手中炒到一百两之多。足够普通百姓生活几年了。
“虽然他现在老了些,脸上皱纹儿多了些,但是画像是可以作假的。男人嘛,就像红酒,年份越久品着越有味道。画儿,赶紧的,把那些奔跑起来展现他身体健美的瞬间都捕捉下来,画进你的画册里。”
一幅裸画卖一百两,十幅就是一千两,一百幅就是一万两…哎呀妈呀,发财了!
“小姐,什么是红酒?”她怎么没听说过这种酒呢?
“话那么多干嘛,赶紧把你的画册拿出来画,若是画少了,就从你月钱里扣!”临晚镜瞪画儿,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磨蹭了。
“小姐,这样不好吧…”那可是你亲爹也,有你这样坑爹的娃吗?
“金子面前,木有亲爹!”临晚镜衣袖一挥,自个儿又趟摇床上去了。
于是,绝谷中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
一个中年美大叔,光着身子绕着跑,一个小丫头,抱着画册跟着画。旁边还有另一个丫头,随时动手把她作画的丫头拎着飞来飞去,誓要做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捕捉最“美”的画面。
这厢,临晚镜身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儿。
“属下参见主子。”少年大概二八年纪,脸蛋儿嫩的都能掐得出水来,可偏偏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破坏了他的美感。
“三儿啊,外面有什么消息?”摆摆手,最讨厌懂规矩的三儿了。明明是三胞胎里最小的一个,却偏偏少年老成。
“解连环在景王府。”
解连环,南疆人。神秘的南疆,擅长神秘变态的巫蛊之术。
“景王是谁?”
“景王是夙郁王朝先帝的小儿子,当今皇帝一母同胞的弟弟。只是,他自小双腿残疾,不良于行,更有恶鬼一样的面容,所以一直深居简出,世人称其为——鬼面残王。”对于这个传说中的景王,三儿并没有得到太多的资料。
“无影楼查到的就这么多吗?”临晚镜拖着下巴思考。身为皇室子孙,从小不良于行,还长得面如恶鬼?真的有这样奇葩的存在吗?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活下来吧?皇室子孙,在皇权斗争下,能够安然活下来的,可都是奇迹!
于是,还没见面,景王就被临晚镜归于了奇葩一类,必须得敬而远之。
“主子,景王府就在定国侯府隔壁,景王与定国侯比邻而居。”半晌,三儿在瞥见远处的人影时,又补上了一句。
“三儿啊,这个消息跟你家主子有关系吗?”临晚镜颇为不解地看着他,那什么劳什子的定国侯府,很漂亮,还是很有钱?
“主子,您的父亲是定国侯,而您是定国侯府的嫡长女。”
哦…临晚镜点点头,似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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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99楼到底要多久才能盖齐呀…奖励神马的,都没人想要了咩…
【005】互相嫌弃的父女
等等…她是不是漏掉了什么重要线索?
您父亲是定国侯,而您是定国侯府的嫡长女…
您是定国侯府的嫡长女…
定国侯府的嫡长女…
嫡长女啊!而景王,和定国侯府比邻而居,比邻而居啊!
“画儿,画儿,别画了,赶紧收拾东西,咱们回府!”
老娘要近水楼台先得月!临晚镜在心里咆哮。哦,不对,是得解连环。
刚好,临鼎天也跑完了,听见临晚镜这样一说,以为她是愿意跟自己回去了,连被如此恶整都不介意了。
他心里也有他的算盘咧,女儿马上就要及笄了,是该找男人了,再不回去,呆在这深山恶谷中能找到好男人吗?
“小姐,我才画了几张呢。”画儿丫头抱着画册,有些不敢看临晚镜。
小姐可是说了,画少了,没赚到钱就从她月钱里面扣。虽然她月钱比起一般的婢女要多得多,可小姐这样一扣,她这辈子也别想存钱了。更别说,像小姐说的那样,一个女人也应该要独立自强,有车有房。
所以,画儿你被你家小姐传染了,掉钱眼子里去了吗?
“没关系,我相信你家侯爷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已经深深地印刻在你的脑海里了,回去咱们再慢慢画。”临晚镜不介意地摆摆手,她现在心心念念可都是那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事儿。
“什么意思?镜儿,什么叫做你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已经深深地印刻在了画儿的脑海里?这丫头刚刚是在偷窥老子吗?”临老爹虎目圆瞪,一副清白被毁了的表情。
“咳咳,没什么,您老一定是听错了。”她才不会傻到告诉他,自己准备让画儿画下他的裸身画像去卖银子呢。
“真的?”略带狐疑的语气里明显表达了自己的不信,眼尖的他更是注意到了画儿手中抱着的画册,“这又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临晚镜一把抢过画儿手中的画册藏在背后,对临鼎天讪笑。
“镜儿,那不会是画儿那丫头画的本侯爷吧?”临晚镜越是遮遮掩掩的,临鼎天就愈发感兴趣。
但是一想到那画是刚刚自己在裸奔的时候画的,他就不淡定了。他的清白,怎么能给除了他娘子以外的人看呢?
简直是胡闹!临鼎天瞪向画儿,好像下一秒就要揍她似的。
“侯爷,画儿是被小姐逼的…”小丫头立马就不打自招了。
好你个画儿,有你这么卖主求荣的吗?临晚镜不满地拿眼瞪她,然后再牵起一抹恶意的笑容。老娘不让你站军姿,你简直就不知道你主子的心是铁打的!
“镜儿,快把画册给爹爹,别这么顽皮。你要是想找男人,爹爹回去就多给你物色几个。”临鼎天一本正经地说。
是了,在他看来,女儿这个年纪,正是那什么什么的时候,所以对男人有好奇心也是很正常的。可是,不能对着自家老爹的画像那什么呀。于是,奇葩老爹生出了给女儿找男人的想法。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不是这个。不论怎么样,给女儿找男人都迫在眉睫!
临老爹的内心,到底是有多强大才能生出如此奇葩的想法啊?
“算了,您还是给自己找吧。您这画册,我可是要拿去换银子的。”临晚镜把画册递到绝三身上,他功夫好,临老爹要是过来抢,他也好直接带着东西逃跑。
“换银子?有拿自己父亲的画像换银子的吗?老子可是你嫡亲嫡亲的爹啊!”
有这么坑爹的女儿吗?临鼎天觉得自己要暴走了!只是三年不在身边啊,那个绝无悔把他家女儿教成什么模样了这都?他的心已经拔凉拔凉的了,弥儿啊——为夫是真的对不起你…
“我还是你嫡亲嫡亲的女儿呢,但是你还记得你当年是怎样把亲女儿扔在绝谷任由她自生自灭的吗?”临晚镜眸光一闪,立马换了一副委屈的说话语气。
“什么自生自灭,为父那是为了让绝无悔那死老头救你的命!”
“绝无悔分明只会制毒,哪里会治病?”临晚镜撇撇嘴,鄙夷的语气毫不掩饰。
心下却道:若是你知道他一针就扎死了你真正的女儿,不知道会不会把他从坟墓里爬出来鞭尸。
于是,亲爱的,你又忘了人家绝无悔没死翘翘的事实了吧?
某人眨眨眼:额…人家不是故意滴。
你是有意的嘛,大家都知道。
“他是不会,但是他的师妹,可是神医谷的谷主。他不能救你的命,他师妹可以嘛。你看你老爹多聪明,你现在不又活蹦乱跳的了吗?”临鼎天得意地自夸,还不忘打量着自己女儿,“嗯,就是太瘦了一点,咱们回去补补。”
噗…补你妹啊补,又想把老娘养成个球体状的胖妹纸么?
还有,你哪只眼睛看到自己做出的决定很英明了?敢情,你以为全世界都会理解你那逗比的思维啊?还曲线救国!你等同于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你知道吗?
当然,临晚镜是永远不会告诉他真相的。就让他以为自己的决定非常英明好了。
“……”她已经一句话都不想和这个逗比爹说了。
“还有这脸蛋儿,怎么长成这样了…不应该啊,为父和你娘当年那可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想了下,又觉得自己表达得不太对劲,“嗯,为父的意思是你娘是一等一的美人儿,你爹是天下第一无敌帅到爆。就连你哥哥当年,也是名动一时的天下第一公子。可是,到了你这儿怎么就变了呢?若不是你眉心的那朵莲花是你出生的时候你娘亲自纹出来的,老子还真以为我家女儿被掉包了呢。”
于是呢?
你是在嫌弃自己女儿长得太丑了吗?老娘还嫌这个身体没有以前漂亮呢!
还有,你确定我眉心那是朵莲花?那分明就一花骨朵儿好吗?
“所以,你刚刚见到我,当我说我父亲是临鼎天的时候,你是想说——你才没有我这么丑的女儿咯?”
“咳咳…哪有…我怎么会嫌弃自己的女儿长得丑呢?我也就是觉得长得不太如意而已…”
噗…临晚镜恨不得一口血喷他脸上,这还不如直接说嫌弃自己女儿长得丑呢!
努力地平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