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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残王的贪财妃-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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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凳子,这蜂蜜可是你加进去的?”熊大厨看向自己的徒弟,私自在南瓜酥里加蜂蜜,要说是冤枉了他,自己这个当师傅的都不好替他说话了。

    “小的是想蜂蜜加在南瓜酥里味道更甜,小姐也会更喜欢,所以就……”小凳子的表述已经很明白了,他擅自做主,不过是为了讨好临晚镜。

    临晚镜笑眯眯地看着他,声线却冷冻结冰:“你在说谎。”

    “还不说实话!”破浪一巴掌拍在小凳子头上,把他打得头一歪。

    “临小姐,小的没有说谎,小的真的没有说谎!”他试图辩解,却见临晚镜已经近身,用手勾起他的下巴。

    那黑乎乎的面皮下面,与脖子交接的地方,有一条细缝:“这是人皮,还是猪皮?”

    “哈哈,果然不愧是定国侯的女儿,连这么精细的易容术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小凳子”突然摆脱了破浪的牵制,他张狂地笑着,从袖口里拿出匕首,朝临晚镜扑了过去。

    中毒,只是让在座的反应迟钝一点,他可并没有指望能把临家大小姐毒死。因为,他发现临家小姐竟然是懂毒的。

    所以,他才想着用这样的办法来掩人耳目。

    “破浪!”夙郁流景是绝不会允许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刺杀临晚镜的,他一出口,破浪就拔剑对上了“小凳子”。

    只是,破浪没想到,他才打没多久,身体就开始乏力。

    “中了我的软骨散还能支撑到现在,不愧是景王身边的护卫。”

    “小凳子”对破浪的攻击应对得游刃有余,临晚镜被夙郁流景护在身后。实际上,她才是最不要人保护的那一个。

    吃货小郡王和九皇子争茅厕回来,就看见了大厅里两人在打斗,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凤家姐弟对视一眼,都选择了远离战圈。他们看得出来,这杀手就是冲着临家大小姐来的。

    “六儿,把你的寒铁卫叫出来吧。”见破浪渐渐不敌,天下第一楼的护卫们轮番上阵也不是那人的对手。

    “不用了,难道皇姐没发现,方才那人与临小姐隔得那么近,都没能伤到临小姐分毫吗?”凤舞歌毕竟是个公主,又没学过武功,自然看不懂。刚才看似惊险的一幕,实际上临晚镜却是非常妥当地避开了。

    临家小姐文不成武不就,到底是谁传出来的?这分明就是故意让人误会好吗?

    如果那么灵巧的身份也算是武不就,那人家常年习武却比她笨拙许多的人还怎么活?

    “阿景,破浪中了软骨散,根本不是那人的对手。”临晚镜一边观察战况,一边还悠闲地吃了一块甜点。

    夙郁流景看她一眼,打了个响指,大厅里忽然有出现了两个黑衣卫,与破浪的装束有点区别,看上去却是功夫好上许多。

    “这是景王的暗卫?”凤舞歌也明白了自己的提议完全多余,有景王在,他身边的暗卫怎么会少?而自家六儿的寒铁卫,确实不宜暴露。

    “哼,红鬼,橙魅,还不出来!”那人自知不敌,又叫了一声,大厅里再次出现两个天下第一楼的护卫加入战局。

    原来是一男一女,男的帮助“小凳子”对付骁卫,女的却是捂着鞭子朝临晚镜而来。

    “小皇叔小心!”夙郁惜扬以折扇为武器,挡住了那一鞭子,与橙魅缠斗在一起。

    只可惜,他还没发挥出自己的实力,就被肚子咕噜噜的声音给搞萎了。

    “不行,我要去如厕。小皇叔您小心!”

    于是,九皇子还没开打,就跑了。

    “折损我们三个杀手都没能解决的临家小姐,本姑娘一定要拿你的命去祭奠兄弟!”橙魅一个跳跃,鞭子随之而来,眼见着就要缠上临晚镜的腰身,却被突然多出来的白绫缠住。

    “有本王在,任何人休想伤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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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有事,今天早更,以后也尽量早



【207】与传说不符的人

    白绫缠住软鞭,一时之间,那个叫橙魅的女人愣住。完全没想到,景王还有如此战斗力。

    待到她手腕儿翻转,想要用内力挣脱景王的白绫之时,却被后者先下手为强。

    白绫完好无损,软鞭碎成粉末。橙魅目瞪口呆地看着跟随了自己十年的软鞭在一个“废物”手中如此不堪一击,有些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反应过来的橙魅,看着自己软鞭的“尸体”怒不可遏。拔出腰间的软剑,脚尖轻点,身体轻轻一跃。她一定要杀了临家大小姐,要那王爷尝尝什么叫痛失所爱的滋味儿!

    见她如此,夙郁流景的白绫如同长了眼睛似的如影随形,缠绕上橙魅的身子,白绫柔软,却因为内力的灌注而变得刚硬如铁,束缚着橙魅,让她动弹不得。

    红鬼和“小凳子”见橙魅被擒,具是一脸难以置信,橙魅善毒,内力虽然稍有不济,却使得一手好鞭法。却不想,竟然没过到几招就被景王制住了。不是说景王是个废物吗?怎的如此厉害?

    两人对视一眼,摆脱两个骁卫和破浪的缠斗,转而齐齐攻向景王。

    可惜,景王的人怎么可能让这二人得逞?

    破浪纵身一跃,护在景王跟前,伸手点了橙魅的穴。两名骁卫对上红鬼和“小凳子”,一时之间却也分不出胜负来。

    两人知道不能耽误太长时间,只得先撤。也不恋战,红鬼放了个烟雾弹,与“小凳子”一起飞身出了天下第一楼。

    骁卫跟着追了出去,两个杀手却不知所踪。

    没过片刻,禁卫军闻讯赶来,把整个天下第一楼团团围住。

    “禁卫军都统萧齐见过王爷。下官救驾来迟,请王爷责罚。”谁都知道,在景王面前就不能奢求被“恕罪”,若是出了岔子,就只能求被责罚。或许,景王还能给你一个公平。若是求恕罪,那就是推卸责任,找死。

    即便萧齐是萧家人,也难免责罚。没错,萧齐是当朝左相萧韫的弟弟,也是贤妃萧珍儿一母同胞的弟弟。如今不过三十五岁,就稳坐禁卫军都统的位置了。裙带关系虽然有,但有今日之成就,也跟本人的能力密不可分。

    “封锁皇城,一天之内把逃走的两个杀手抓住。抓不到人,再来领罚。”夙郁流景向来赏罚分明。禁卫军总揽皇城安危,都统更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带着自己的人出来巡逻。所以,萧齐能在这么快赶过来,已经算是不错了。

    可惜,杀手混入皇城,还要刺杀未来的景王妃,他能不愤怒吗?所以,安全责任也要给禁卫军记上一笔。若是没抓到那两个人,全部都要受罚!

    “是!”萧齐也不含糊,对于景王的命令没有丝毫不满。即便,他心里明白就算封锁皇城,想抓两个普通人容易,抓两个杀手嘛,显然不太可能。

    对于这种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执行。何况,这里还有别国的皇子公主,当着人家的面丢了夙郁王朝的脸,他可以想象明日在朝堂上有多少人会参他一本。

    “把这个女人关进刑部大牢,任何人不得探视。”

    “是。”

    等禁卫军收拾完天下第一楼的烂摊子,临晚镜才让熊大厨打了些鸡蛋,弄了些鸡蛋清来。

    “你们一人喝一碗吧,这个可以解毒。”

    “临小姐是在开玩笑吗?鸡蛋清能解毒?”闻人嫣是唯一一个没有吃南瓜酥的人,所以她根本没有中毒,现在看见临晚镜让大家喝鸡蛋清,忍不住说起了风凉话。

    临晚镜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也没说话。

    有的人别的不会,蹬鼻子上脸这一套倒是学的挺溜。

    “怎么?临小姐也说不出话来了吧?六皇子,这鸡蛋清可不能随便喝。还是生的呢,这玩意儿怎么能入得了您的口呢。”闻人嫣以为临晚镜被自己拿捏住了,一发就不可收拾。

    “爱喝不喝。”临晚镜瞥凤寒烟一眼,她对凤寒烟也没有好感。如果不是凤舞歌在,这两个人根本不可能同桌吃饭。何况,还有个让人倒尽了胃口的闻人嫣。

    “临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让人喝鸡蛋清的人是你,让人家不要喝的也是你。你又不是大夫,不会是故意想害六皇子和倾城公主的吧?人家六皇子和倾城公主来到咱们夙郁可都是客,你堂堂一侯府千金,有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住嘴!”临晚镜还没开口反驳,凤舞歌倒是恨不得给闻人嫣两个大嘴巴子,她最讨厌这女人,原本以为她只是放荡了一点。现在看来,不仅放荡,还刻薄,让人恶心。

    就算鸡蛋清不能解毒,临晚镜也算是一番好意了,哪里容她如此恶语相向?

    “闻人嫣你这人有毛病是吧?人家临大小姐一番好意,轮得着你来置喙吗?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相较于临晚镜的背后阴损,凤舞歌更擅长明着来。要说心机计谋这些,她不是不会,只是不屑于用。

    和她有仇的,基本上当场就报了。谁都知道,凤离大公主虽然长得倾国倾城,可那一张嘴去从来不饶人。何况,她和六皇子关系最好,凤离皇也看重她几分。虽然,这些都只是表面现象,好歹也能唬住人。

    “我……”闻人嫣愣住了,她这到底是在帮谁说话呀?凤舞歌对她的敌意也太莫名其妙了吧?她分明就是为了六皇子和凤舞歌好,这女人,真是蠢货!

    “滚。”见闻人嫣还想再说什么,夙郁流景却已经冷冷地开口。

    他的话就如同发号施令一般,闻人嫣就算不想滚,也已经有破浪虎视眈眈地看着她了。

    “王爷……”她还想再说什么,却见破浪的剑柄已经横在了她面前,仿佛在说,“再不滚,就让你好看”。

    其实,按照景王的意思,闻人嫣若是再敢多说一个字,他就会让破浪直接把人扔大街上去。闻人家族的脸,估计也就被这位闻人小姐丢尽了。

    “六皇子。”闻人嫣楚楚可怜地看着凤寒烟,希望他这个时候能帮自己说一句话。

    可惜,后者只是对她摆了摆手:“嫣儿你就先回去吧。今天出了这么一场乱子,本皇子和皇姐也该回行馆了。”

    他也没喝临晚镜让人准备的鸡蛋清,只凤舞歌一个人喝了。他急着回去找大夫解毒,根本不想搭理闻人嫣。所以,后者的楚楚可怜他只当视而不见。

    “那嫣儿就先回去了,六皇子一路小心。”说完,也不看景王和临晚镜,反正这两人对她就没有好感,她也用不着去低声下气地求人。

    哼!闻人家族的铁骑迟早有一天会踏破皇城。而她闻人嫣,也迟早会把景王和临晚镜这对狗男女踩在脚下!

    再一次争完茅厕回来的吃货小郡王和九皇子顾不得那鸡蛋清是生是熟,只听临晚镜说有效,就一口气全干了。喝完之后,夙郁流海甚至还恋恋不舍地问了一句:“还有吗?”

    刚才那蹲茅厕的感觉可是受够了,如果能解毒,就算让他再喝十碗,他也愿意。

    还是夙郁惜扬矜持一点,只是喝了一碗就乖乖坐下。虽然,他也不相信临晚镜给的东西真的可以解毒,但是聊胜于无。反正,他已经让人去请御医了。

    三个杀手扫了众人的兴致,凤寒烟不相信夙郁的人,早早带着凤舞歌回了行馆找自己的大夫。而夙郁惜扬和夙郁流海二人因为螃蟹吃得多,反应特别大,又跑了那么多次茅厕,身子都有些虚脱,就借了天下第一楼的后院歇息,等着御医来给二人把脉。

    临晚镜和夙郁流景想着今天平白出现的那三个杀手,具是眉头一皱,两人决定先回去,让破浪去协助萧齐抓人。

    终于定国侯也听说了自家女儿在天下第一楼遇袭的事情。他带着月弥夫人,就等在侯府的大门口,只要临晚镜一回来,不管是回王府还是侯府,都要第一时间看见自家老爹。而临鼎天,自然是想第一时间确保自家的宝贝女儿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没少。

    果然,二人一下马车,就看见临鼎天和月弥夫人疾步走来。

    临鼎天还没开口说话,就见月弥夫人一把拽过临晚镜,上下打量着她,一副关切的语气:“镜儿,你没事吧?听你爹爹说你在外面吃饭的时候遇刺了。你怎么就去外面吃饭呢,咱们侯府的饭菜可比外面的好吃多了。外面那么危险,你哥哥就是……如果你再有个三长两短,丢下我和你爹两个人可怎么活啊!”

    “我没事。”临晚镜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哭得伤伤心心的女人。

    她脸上的泪,分不清真假,某女只觉得如果被人传的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的月弥夫人真的是这个样子,那就太令人失望了。

    那如同皎皎明月,飘然若仙的气质呢?那淡然如清风的性子呢?都是骗人的吧?

    临鼎天也没想到妻子会比自己还着急,但转念一想儿子没了,只剩下唯一的女儿,弥儿如此担心也实属正常。

    父女俩各有心事,谁都没发现月弥夫人掩面时眼底划过的那一抹幽光。



【208】哪里来的冒牌货

    “到底怎么回事?”临鼎天见妻子对女儿嘘寒问暖,他自觉问起了景王。

    虽然,景王的身份摆在那里,可临鼎天对他依旧没有什么好脸色。对他来说,这臭小子就是来和自己抢女儿的。

    “杀手是冲着镜儿来的。”那三个杀手的来意很明显,所以景王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特别是,他想起今天去宫里还激怒了太后。太后素来不允许人挑衅她的威严,这一次他明着去为镜儿撑腰,更是把太后气得脸都青了。如果她不想办法为难镜儿,他这个做儿子的都不会相信。

    但是,如果真的是母后,她怎么可能是请杀手?她手下的死士还能少吗?

    “冲着镜儿来的?”临鼎天狠狠地皱起眉头,眉心可以夹死一只苍蝇。镜儿身边有他安排的暗卫,他自然相信镜儿不可能轻易遇到危险。实际上,那三个杀手竟然这么蠢在景王与镜儿在一起的时候来行刺,典型的没长脑子,没什么好担心的。

    景王是什么人,他身后站着的可是觞帝,有他在,就有无数的暗卫在。但是,他在意的是买凶杀镜儿的人。

    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李氏。弥儿回来了,李氏肯定得到了消息。只是她被禁足,不能出来兴风作浪,所以只好买凶杀人。

    没脑子的女人,买凶也只能找到没脑子的杀手,这一点是完全符合推断的。

    想到这里,临老爹也不看女儿,也顾不得责怪景王了。他怒气冲冲地转身就进了侯府。

    月弥夫人嘴上关心着女儿,眼睛却瞟到临鼎天。见他怒不可遏的样子,有些莫名其妙。

    “镜儿,你爹他怎么了?”她这几天一直摸不透临鼎天的脾气,她回来,照例说,两人应该很快重温旧梦的。可这些日子他似乎很忙,忙到夜里都不回房间睡觉。而且,她现在被安排住在如梦阁,而不是临鼎天的正院,也不是以前月弥夫人居住的揽月楼。这让月弥夫人心里非常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我也不知道,爹爹很少这样的。”说着,临晚镜看向夙郁流景,“阿景,你不会刺激到我家老爹了吧?”

    “我只是说杀手是冲着你来的。”景王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和岳父大人可能八字不合,人家不待见他也就罢了。以后莫非岳父大人有什么事,都还要怪在他身上?

    “那我爹?”临晚镜蹙眉,她爹这样子好像是去找人兴师问罪的。

    于是,某女只和景王说了一声回府去看看,就匆匆追着她老爹走了。而月弥夫人,自然是跟着临晚镜进了侯府。从始至终,她与景王一句话都没说,一点也不像个关心女儿婚事的母亲。

    当临晚镜和月弥夫人赶到李香香的院子时,已经看到李香香狼狈地站在一边,而临慕凡挡在她跟前。临老爹虎目圆瞪,看着人家母子二人。

    “天哥,发生什么事了?”月弥夫人赶紧上前,挽住临鼎天的手。

    这个女人她知道,是府里的姨娘。只可惜,不过是个名不副实的姨娘罢了。夫君不疼,儿子不亲,这样的姨娘,对她没有任何威胁。所以,她也从来没让李氏去和自己请安,也没有那个必要。

    “什么事?”临鼎天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指着李香香道,“你问问这个毒妇!”

    李香香这下也回过神来了。原本她在院子里散步,见到多日不见的侯爷,心情非常好。以为侯爷终于想起她的存在了,可转念一想,听到下人嘀咕死了十几年的月弥夫人回来了,她心里还未起伏的那点儿兴奋又黯然了下去。

    他来找自己,可能并不是想起了她。这个男人,虽然在外界一直是一副痴情汉的模样。可那只是对月弥夫人一个人,对其他女人来说,他就是那没有心的草木。被关在院子里这么久,她也想明白了。

    临鼎天今天哪里是来看她的?看他这个阵势,还带着月弥那个贱女人和临晚镜那个小贱人,分明就是过来兴师问罪的。不过,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临鼎天怒不可遏的事,他要这般大动干戈?不是说一辈子都不让她出这个院子,也不会再见她吗?

    “问妾身?”李香香仿佛才回过神来,开始大笑,眼底露出前所未有的疯狂,“侯爷要问妾什么?”

    “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还要本侯告诉你?”见她如此,临鼎天眼里更是毫不掩饰的厌恶。这一生,如果要来个他最讨厌的女人排行榜,那李氏如果论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就算是宫里那个老妖婆,都没李香香这么让人讨厌。

    他永远不会忘记,就是这个女人,害得自己和爱妻分别十几年,也是这个女人,在害了他的弥儿之后又想害他的宝贝女儿。

    “侯爷倒是说说,妾一个柔弱妇人,到底能做什么?”自从彻底认清了现实之后,李香香对临鼎天的爱都转化成了恨。

    “你以为本侯不知道你买凶杀镜儿的事情吗?”临鼎天冷冷地看着眼前人,想着镜儿回燕都那次,如果不是她身边有人,又恰好遇到了纪家小子,还指不定出什么事。都是眼前女人搞的,自从她进了侯府,就弄得他侯府家宅不宁。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妾被侯爷禁足几个月了,平日里连外面的丫鬟都接触不了,还说什么买凶杀人?”李香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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