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放我出去-第6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紫寒摇头,温柔的看着她,“没事了,雪清一定会找到解药的,在这之前,你只要乖乖的敷药就好了。”
听到夏紫寒的话,花婼的脸色变了变,想到了敷上药之后那一阵痛苦的瘙痒,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
可是,她的脸色难看,夏紫寒的脸色更难看,似乎只要她敢摇头,他立刻就会给她颜色看似的。于是,花婼只好干笑,赶紧转移了话题。
“哎呀,都这么晚了,晚宴该开始了吧?我们再不出去就来不及了。”花婼笑着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夏紫寒一把抱了起来,放在了梳妆台前。
“我来给你束发。”夏紫寒手脚麻利的为花婼整理好头发,选了一件白色的衣服给她穿上,这才拉着她来到了御花园。
其实今天的晚宴他们不来也没关系,以夏紫寒的性格和威慑力,根本没有人敢说半句不是。但是,还有一个月就是恋妃的忌日了,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弄清楚,所以今天的晚宴,他必须来。
------题外话------
今天是花花生日哦,嘿嘿,求礼物,求安慰!
~(≧▽≦)/~啦啦啦
第三卷 第一一五章
傍晚的御花园笼罩在一层金黄的光芒之中,正是百花争艳的季节,满园的鲜花伴着浓浓的酒香,弥漫着整个花园。
花婼挽着夏紫寒的手出现在御花园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夕阳下,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灿烂的笑容,有的在赏花,有的在饮酒,有的在吟诗作对,气氛十分的热烈。
门口的太监眼尖,一看到花婼和夏紫寒进来,立刻就扯着嗓子大声的唱道,“恋花公主和驸马爷驾到——”
花婼面不改色的走进了御花园,对那些人笑了笑,却见里面大多数的人都屈膝行礼,“参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各位不必多礼。”花婼淡淡的笑道。
看着那些人起身,每个人似乎都忍不住要看花婼两眼,然后才一脸惊艳的坐回位子上。
也难怪他们会这般在意花婼,现在整个朱雀国谁不知道,恋花公主是恋妃的女儿,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当然,最主要的是,她的驸马是夏紫寒,天下第一庄的庄主。这样的一个存在,他们想不尊敬、不在乎都难。
当然,花婼并未拘束,跟夏紫寒在主位下方的第五个位子上坐下。韩隋除了韩墨璃和韩墨逸之外,还有好几个儿子,但年纪都还小,成年的就只有五皇子。女儿就更多了,但是小的才七岁,大的早就出嫁儿女成群。只有韩若夕这么一个接近成人的公主,所以参加这次晚宴的也就是三四个公主。
花婼刚坐下,就看见韩若夕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那太监根本来不及唱她的名字,她就已经来到了花婼的跟前,脸色有些难看的在她耳边道,“花姐姐,母后说,她,她也没有解药。药是南域一个巫师给的,根本没有解药。”
虽然早就听洛雪清说过皇后也可能没有解药这回事,可是亲耳听到韩若夕的汇报,她仍是被吓到了。就算洛雪清告诉她解药存在的几率几乎为零,她仍是期待着,渴望着。毕竟,这关系到她的这张脸,她怎么能不在乎。
可是,现在终于证实了,这药,几乎无解,她顿时觉得浑身的血液倒流,浑身都一阵冰冷。
这个时候,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的握住了花婼的,将惊愕万分的花婼从噩梦中唤醒。花婼抬头,双眼闪动着,对上夏紫寒坚定的紫眸。他的眼神像是在说,有我在,不用担心。
花婼立刻觉得心头一暖,对夏紫寒笑了笑,而后转向韩若夕,道,“我知道了。你还知道什么?”
“那巫师今晚会来参加晚宴,如果可以的话,姐姐可以找他看看是否有解药。”韩若夕神色淡然的回答,“他今天会穿一身白色的长袍,年纪应该在三十岁左右。”
这么年轻的巫师?花婼不由的蹙眉,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先坐下吧。”
“是。”韩若夕点头,然后就在花婼的左侧坐下。
夏紫寒摸了摸花婼的头,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嗯。”花婼点头,轻轻的靠在夏紫寒的怀里,眼底却是从未有过的哀伤。
“公主跟驸马爷真是恩爱的叫人看不下去了,哈哈……”一个爽朗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花婼惊讶的抬起头,竟意外的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轩辕公子,轩辕小姐……”花婼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男人和面色微红的小女子。
这不是就是半个月前他们在凤城里天下第一庄的店铺遇上的兄妹么?那个时候,这个轩辕公子一直在逼问掌柜的关于牛角梳的问题,花婼立刻就上去解释,之后才发现他跟夏紫寒是熟人。对了,那个时候似乎就听说他们要来给韩墨璃祝贺来着,想不到真在这个地方遇到了。
只是,此刻这个男人一身鎏金的玄色长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竟是有一种叫人无法直视的威严和压迫感。那轩辕如嫣也是,一身粉色的宫装,梳着漂亮的发髻,娇羞中带着一丝贵气。
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花婼总觉得他们不平凡。
“呵呵,夏夫人,别来无恙?”男子笑着,目光定定的看着花婼。
“别来无恙,只是轩辕公子看起来更加意气风发了,花婼都险些认不出来了呢。”花婼笑着,淡然的回答。
“公主,现在该叫轩辕国皇帝陛下了,再叫轩辕公子就失礼了。我说的对么,皇帝陛下?”夏紫寒紫眸精光闪过,含笑看着轩辕哲。
“啊?”花婼虽然想到这两人不简单,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居然是轩辕国的皇帝跟公主,这……
花婼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轩辕哲和轩辕如嫣,再看看夏紫寒,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夏紫寒无奈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他的花婼实在还是太单纯了,居然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不过也难怪,毕竟她才来这个世界一年多的时间,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呵呵,大家都是朋友,夏庄主又何必这么客气?”轩辕哲笑着,微微点头,似乎准备回到他们的位置上。
轩辕如嫣对着花婼略微行礼,而后挽着轩辕哲的手在主位下的第一个贵宾席上坐下。
花婼还没从这个打击中回过神来,却听门口传来了“太子,太子妃殿下驾到。”的声音,立刻就收回了思绪,把视线投向了门口。
门口,韩墨璃一身明黄色的长袍,身边的夏雨挽着他的手,两人脸上略带笑容的走了进来。
“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群臣跪下,纷纷对着门口行礼,花婼和夏紫寒也站了起来,对着门口屈膝低头,以示行礼。
“平身……”韩墨璃的声音淡淡的想起,人已经越过了那些人,慢慢的来到了主位下的第一个位子上坐下。
不知道是不是花婼的错觉,她觉得韩墨璃进来之后,眼神就一直盯着她,那样犀利的眼神,让她觉得浑身都有刺似的,坐立不安。
更可怕的是,这个时候韩墨逸接着走了进来……
他是个瞎子,他看不到花婼,但是自从他进来之后,花婼就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他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像是一直都能知道她的位置似的,似乎一直都在盯着她。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被害妄想症?
花婼低头不停的吃着桌子上的东西,来掩饰心里的不适。
夏紫寒自然看出了她的不适,于是无视满院子犀利的目光,低头开始跟她咬耳朵。
“阿花,我要吃点心,喂我。”夏紫寒像个孩子一样低着头蹭了蹭花婼的脸颊,笑靥如花,紫眸中闪着精光。
“嗯。”花婼本来就有些魂不守舍的,伸手拿起了一个点心就塞到了夏紫寒的嘴里。
夏紫寒吃完之后继续道,“我想喝酒。”
“啊?嗯……”花婼点头,端起自己的酒杯就往夏紫寒的嘴里送。夏紫寒张嘴浅抿了一口,突然就咬住了杯子,从花婼的手上扯了下来。
“咦?”花婼终于回魂,扭头惊讶的看着夏紫寒,“怎么了?”
夏紫寒将酒杯放下,深吸了一口气,满脸委屈的看着她,道,“阿花,你还要忽视我到什么时候?”
“我。”花婼这才想起,自己刚刚因为不自在,竟是一直都在走神。歉意的看着夏紫寒,花婼小声道,“对不起,寒,我……”
“有我在,傻丫头,别担心。”夏紫寒打断她,低头吻了吻她的长发。
“嗯。”手被他紧紧的握住,这一刻,心中的不安被慢慢的驱散,花婼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就好像心中有了一个太阳,一个紫色的太阳,照亮了她的心,她的一切。
吵闹的御花园里,花婼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什么人都看不到,她的世界似乎只剩下了夏紫寒,只有他一个人。
只是,为何突然间世界都安静了?不是她的世界,是真的,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花婼回过神的时候,正好看到韩隋带着皇后,十分严肃的走了进来。而周围的人们,除了她跟夏紫寒以及轩辕哲等外国使者,全都跪在了地上,正齐声高呼万岁。
花婼嘴角抽搐了一下,赶紧拉着夏紫寒悄悄的弯下了身子,但她还是看到了皇后投来的犀利的目光,似乎要将她撕裂。
悲剧中的悲剧啊,她居然只顾着看夏紫寒那漂亮的眼睛,连太监那尖锐无比的声音都给忽略了,这下可好,这皇后只怕又要拿她开刷了。
果然,在韩隋的一阵寒暄之后,皇后第一个就拿花婼解气了,“今日是太子册封大典,本宫没记错的话,是太子把恋花公主找回来的,不知花儿可是有什么要送给太子,以示祝贺的?”
花婼嘴角抽搐了一下,跟夏紫寒对视了一眼,见夏紫寒对她点点头,给予鼓励,便站了起来,对着台上的皇后笑了笑,“娘娘您没记错,花婼不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要送给殿下,不如就献上一段舞蹈吧。”
她别的不会,唱歌跳舞什么的可是从小就开始学了,虽然长大之后整天围着那些建筑转,并没有好好的利用,但却不代表她忘记了。
“哦?恋花公主的美貌名动天下,今日若是能见上公主的舞蹈,朕也就不枉此行了。”轩辕哲摇了摇折扇,凤眸含笑的看着花婼。
花婼回之一笑,在众人的议论声和惊讶的视线下,慢慢的走上了那铺着红地毯的临时搭建的小舞台。
就在刚才,这个舞台上还有一群最厉害的舞姬跳了一段叫人意犹未尽的舞蹈,而花婼竟提出要跳舞,若是无法超过方才的舞姬,只怕是很难下台了。
皇后点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第三卷 第一一六章
春风阵阵,带来了阵阵浓郁的花香,整个御花园都香气四溢,置身此处,犹如沐浴在芳香之中。
花本就足够叫人沉醉,而舞台上那一身白衣的女子却更叫人痴迷。
花婼含笑,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
她在寻找,寻找为她伴奏的人。其实她倒是不介意夏紫寒上来,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了。但偏偏这个时候,轩辕哲出声了。
“公主要跳舞,不如就让朕来伴奏吧?”轩辕哲含笑起身,黑色的长袍在风中浮起,长发飞扬,更显他的优雅和气质。
花婼犹豫了一会,正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夏紫寒却飞身而上,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站在了舞台上,立在了花婼的身侧。
漂亮的紫眸毫无忌讳的跟轩辕哲对视着,笑容比这万千春花更要耀眼,“多谢轩辕国皇帝陛下的美意,只是,陛下是客人,怎么好让贵宾上台呢?皇上若是不介意,就让小婿来为公主伴奏吧。”
夏紫寒很少对人毕恭毕敬,说话也总是痞痞的,似乎永远都没有正经的样子。可是这一次他的态度却十分的恭敬,就跟那些普通的臣子没有什么区别。
夏紫寒的态度给足了轩辕哲面子,也让韩隋脸上有光,韩隋自然不会不同意。而皇后,此刻就算有意见,也根本没有她说话的份了。
“好,哈哈,今儿就让大家看看花儿同驸马的完美配合。”韩隋拍手,大笑着应下了。
花婼激动的跟夏紫寒对视着,两人眼底都露出了同意幸福的表情。
夏紫寒低头,风吹起了他的长发,此刻跟花婼的绞在了一起,相互缠绕着,就如他们的心一般,紧紧相连。
“阿花,给你一个惊喜,要跟上哦。”夏紫寒笑着说完,抬起头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支笛子。
花婼回过神的时候,耳边已经响起了熟悉而又轻柔的音乐声。花婼浑身一震,呆呆的听着那熟悉的音乐,久久反应不过来。
这,这,怎么可能。夏紫寒吹的居然是她曾给他唱过一次的《牵手》,她只在他面前唱过一次,他居然就将这旋律完整的用笛子吹了出来。
不同于钢琴和古筝的声音,笛声吹出来的节奏紧凑而又轻柔细腻,悠扬飘逸,以至于花婼呆呆的站在原地,甚至连自己还要跳舞都给忘记了。
直到……
夏紫寒来到了她的面前,紫眸深情的跟她对视着,花婼才反应过来,而这时,前奏刚好完毕。
花婼激动的看着夏紫寒,终于明白他说的惊喜是什么了。真是太惊喜了,她简直要不知所措了。
花婼就着悠扬悦耳的低声,脚步开始摇动,一身洁白的宫装,在舞台上缓慢的旋转起来。
低声轻柔中带着坚韧,坚韧之中又含着深情,只是听笛声就已经足够叫人沉迷了。而花婼的舞步配合这低声,柔若无骨的身体时而缓慢的扭动时而迅速的旋转跳跃。就如一朵随着音乐而盛开的洁白的鲜花,在这舞台之上绽放开来。几乎把人的灵魂都吸引了过去。
轻柔的音乐,轻柔的舞蹈,在这轻柔的春风中,轻轻的跳起,就如一只无形的手突然拂过了那焦躁不安的心灵,看着这舞蹈,心变得无比的宁静,似乎能感受到这低声和舞步中那绵绵的情意,叫人心头一暖。
音乐的最后一个节拍落下的那一刻,花婼也如一朵鲜花般伏在了舞台的中间,头却扬起的,正跟收回了笛子的夏紫寒对视着。相对无言,然而这一刻,这一个对视却胜过了千言万语。
夏紫寒笑着上前拉起了花婼,低头在她的唇边碰了碰,霸道的搂住了她的腰,“仅此一次,以后再也不准跳给别人看了。”
“这一次,也是跳给你看的。”花婼笑了,额头上渗出了薄汗,气息微喘的依偎在夏紫寒的怀里。
台下的人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定住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现场爆发出了一阵排山倒海的掌声,夹带着热情的欢呼声,若是这地方有屋顶,只怕屋顶都要被掀掉了。
只是,花婼和夏紫寒却只是点头,对着台下的和台上的人们笑了笑,携手就欲离开。却听轩辕哲拍着手,大声道,“好,恋花公主和驸马爷可真是完美的一对,朕佩服,佩服。”
花婼将视线投向了轩辕哲,微微低头,笑道,“多谢皇帝陛下夸奖。”
“哈哈,好,好,来人,有赏。”韩隋自然是对花婼万分满意的,如今又听到轩辕哲这样说,顿时心情大好,立刻大笑着就要给花婼打赏。
花婼跟夏紫寒对视一眼,而后低头在舞台上跪下,垂眉道,“谢父皇,只是,父皇若是真的要给花儿打赏,就赏女儿下月母妃的忌日时到皇陵去祭拜吧。”
她知道这个时候不适合说这些,但是为了保证计划万无一失,花婼却不得不提出来。
果然,台上的韩隋神色一愣,而后脸色变得很难看,捂着胸口猛地咳嗽了一阵。皇后紧张的送上了茶水,韩隋就着皇后的手喝了一口,这才缓过气来,冰冷的双眼闪过了一丝愧疚。
“朕知道你一直都想去祭拜你母妃,但今日是太子的册封仪式,不适合说这些,朕会考虑的,你先下去吧。”韩隋严肃的说着,立刻就下了逐客令。
而夏紫寒一直站在花婼的身侧,目光却一直都在打量着这御花园里的人们的表情,一个一个的,每一个表情都不错过。
这里必然有他们的对手,必然有人跟他们的目标一样,他参加这次宴会的目的就是想要了解一下众人对恋妃皇陵的态度。
打量完毕,夏紫寒心里已经有数,俯身拉起了花婼,两人对着主席台微微欠身,慢慢的离开了舞台。
虽然出了花婼这么一个插曲,但是晚宴却依然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彷佛天塌下来了也不能阻拦今日的狂欢一般。
下台后花婼就静静的跟夏紫寒坐在下面,看着台上那一出出精彩的表演,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彷佛刚刚被韩隋严厉的呵斥完全不会影响他们的心情一般。
其实,花婼早就猜到了事情的结果,她要在这个时候光明正大的提出,目的其实只是方便夏紫寒留意对这件事有兴趣的人,那些人可能会干扰他们的计划。这件事对他们来说很关键,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所以必须很小心。
花婼早就知道韩隋不会轻易答应,因为恋妃已经去世整整十七年,这十七年来,除了韩隋之外,再没有任何人进过恋妃的皇陵。许是因为恋妃的身份特殊,加上那一枚神秘的玉佩,为了确保皇陵万无一失,他甚至没有让任何人知道皇陵的地址所在。如此神秘的一个所在,他怎么可能会轻易答应让花婼去祭拜呢?
再说了,就算他不怕花婼会怎么样,也担心夏紫寒会打那玉佩的主意。毕竟,夏紫寒可是恋妃的弟弟……
只是,韩隋也知道夏紫寒是恋妃的弟弟这件事么?应该不知道吧,虽然同样有一双紫眸,可是,他已经改名为夏紫寒了,他若是能知道夏紫寒的身份,那就不可能不知道木子煜的存在了吧?
想到这里,花婼心头一沉,突然想起了那个骄傲而又别扭的男人。木子煜才是恋妃的儿子,她生的不是女儿,是儿子,花婼早就知道了,心底也一直都在愧疚着。她现在享受着的一切,都该是木子煜的,可是,现在在这里享受的人却是她,那个男人,现在又在哪里流浪着呢?
其实,木子煜也挺可怜的,心中记恨夏紫寒,所以不顾一切的离开了他,好不容易被老婆婆收为徒弟,结果得到老婆婆所有真传的却不是他。若是没有花婼,这一切都该是木子煜的,她抢了他太多太多东西了。每每想起这个,她就满心的愧疚,竟是再也无法对那个男人又任何的怨恨。
宴会持续到深夜才结束,夏紫寒被韩墨璃和轩辕哲灌了许多久,脸色已经有些泛红。但前来敬酒的人却一直没有停过,有的是敬花婼的,有的是敬夏紫寒的,但是喝酒的人却只有夏紫寒。
花婼心疼,却也帮不了什么忙,因为她真的不能喝酒,只是闻着这浓浓的酒味,就觉得胃里一阵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