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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暴君,我誓不为妃-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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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羲雨脱口而出。

“你说没有就没有呀!你们往北方而去对吧!”洛水姬冷笑地说到。

羲雨却是冷哼,还真真不比洛水姬笨到哪里去,问到:“你们走这边,往西方而去?”

“怎么,不同你们争狄胡,你还不高兴了?”蝶依问到,冷扫了洛水姬一眼。

“废话少说,放不放了我?”羲雨不想多谈下去了,一张嘴对付不了这么七嘴八舌的。

“伤了我师父,你还想着走?”一旁的涟俏开了口,问得认真。

“不放人就都滚开,本小姐要睡觉了!”羲雨挑眉,趾高气扬。

“散了散了,都散了!”涟俏走了过来,在羲雨身旁坐下,道:“都休息去,我来看着她。”

众人这下才放心,正担忧着让洛水姬看人,半夜里还不知道会整出什么事来呢。

各自寻了舒适的位置休息去了,大殿里渐渐安静了下来。

太虚靠在墙上,半睁着眼,看着涟俏,这丫头今晚这么勤快,准是有什么目的的。

果然,好学的涟俏正学着他刚才困在羲雨的手法,开始无声无息反复练习着,而羲雨那樱桃小嘴早已被堵住得严严实实的。

这大殿的后面又一间小屋,凌司夜正独自一人静静躺在铺满稻草的炕上,双眼睁开,看似凝望着上方,实则什么都看不到,眼前除了黑,还是黑。

一手按在心口上,手指轻轻敲扣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然而,另一手,却将心中所有的怒,所有的痛,所有的恨统统显露了出来。

那一纸被泪打湿了的契约紧紧攥在手中,手背上,手臂上,青筋浮现,仿佛瞬间就会爆裂一样。

该有多少怒意,才会这般愤怒,该有多压抑,才能这般不动声色强忍了下来,每每夜深人静之时,所有的情绪才一点一滴渐渐浮现。

不敢哀伤,只剩愤怒。

白素,你最好还或者,最好还在是世界的某个角落里,否者我无法在说服自己不恨你!

白素她在。

她就在附近,此时正同血影沿着西陲边境一直往北上走,她也不挣扎了,她必须尽快到龙脉,那日在龙脉同凌司夜开的一个玩笑,那个魔术,或许,可以帮到他!

大殿里,涟俏和太虚同时警觉了,面面相觑,心照不宣。

那股嗜血的气息就在附近,很浓很浓。

整个大殿里安安静静,只有坍塌的佛像前,一小堆火静静地燃烧着,各个角落里,大伙都睡着,太过于疲惫了,门外有楚隐守着,尽可放心,而羲雨早就昏了过去。

太虚道长蹑手蹑脚地爬了过来,低声对涟俏,道:“走,师父同你一起收拾去。”

“那还回来吗?”涟俏问到。

“当然!”太虚立马重重一点头。

“你确定走得出去?”涟俏又问到。

“丫头,我告诉你,什么都告诉你,咱逃吧,真真别跟这帮人混一起了,那主子可不是一般的黑,你们迟早被他挑拨地恩断义绝。”太虚一脸的夸张。

“师父,夸张了。”涟俏悄声。

“姑娘家,干脆点,你走不走?”太虚稍稍提高了音调。

“好!说吧,奴宫里到底藏什么秘密了?”涟俏打定了主意。

“如果我没猜错,当初能暂时封住血影魔性的,定是魔塔。”太虚低声,原本并不十分肯定,但宁洛的做法,让他确定了奴宫便是魔塔。

“魔塔?”涟俏不解。

“魔塔,十九层之下,唤作驱魔塔,十九层之上,入魔,唤做修魔塔,第十九层正是暂封魔性的地方。魔道史上,魔者但凡被判了极刑,驱出魔道沦为人族,便是在这驱魔塔中执行的,从第十九层而下,一层一层灭了魔性。后来也不知道为何,这魔塔便不再被提起,渐渐被遗忘,好几代魔族都不知道此塔存在,更别说是知道它位于何处了。”太虚低声,说得详细。

涟俏紧锁着眉头,十分的惊诧,亦依旧满腹的不解,“师父,那第十九层之上呢?”

“这第十九层之上为修魔塔,魔者,身为魔,心未成魔,魔者入魔,便是魔性的晋升,于这修魔内历尽层层考验,魔性便可提升,而有魔者则靠自己的修为和资质,无需入此修魔塔亦有可能提升。十九层之上有三大层,为师亦只知晓第一层里的心魔阶、灵阶、幻阶,而唐影所谓的魔性彻底觉醒,怕就是入了心魔阶了,心亦成魔!”太虚解释到。

“心亦成魔?”涟俏有些没缓过神来,这样的秘密,太过突然了。

“那孩子果然是血族之首,资质难得啊!魔道自古的规矩,左右二使皆是同过层层选拔而上,要的正是好的资质和天赋,而魔尊成婚之后便入修魔塔,然而,心魔这一阶,最难,若是过不了,心魔不灭,便可引来灭世之灾难,魔道自古立左右二使者,又立魔刹一帝,便是要三方势力相互牵制,以避免入心魔者,无人能敌。”太虚说着在墙上靠了下来,眸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为何这魔塔竟会就那么被渐渐遗忘了好几代!”涟俏直视太虚,认真问到。

太虚似乎这才缓过神来,瞥了涟俏一眼,道:“为师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哪里知道那么多,若想知道,问宁洛去,那小子定是通晓了魔道一切史事了!”

“道听途说?师父,你到底活多久了啊?你不会入过那修魔塔吧!”涟俏一脸藏不住的狐疑。

“你走不走,为师再被你这么折腾下去,这命都不知道要短多少!”太虚瞪了她一眼,说着便小心翼翼地起身来。

涟俏连忙跟上,道:“师父,凌司夜现在相当于是位于十九层之下了,而血影于第十八层,宁洛是要白素入修魔塔,上心魔这一阶?”

“这是最快能制止血影的办法!亦是不得已之举了,或许这二人同归于尽,或许,白素能带血影出心魔阶,毕竟白素为魔尊,她的资质能多多少少让她少吃点苦头吧。”太虚感慨到。

“凌司夜呢?”涟俏急急问到。

“三魂俱散,他已经失去魔身了,若寻不回三魂,他只能同你一样,属人族。”太虚低声说到。

“真不可思议……”涟俏感慨到。

“走吧。”太虚催促到。

“真不可思议,师父,你真不可思议……”涟俏继续感慨,道:“你铁定比血族那几个长老活着还长,不会是魔道的开国元老了吧?”

“走不走?”太虚可没打算继续纠缠下去了。

“我让你走,我蛮喜欢他们几个的,留下来玩玩。”涟俏终于是回到正题上来了。

“那你自己小心点,匕首看好了。”太虚竟也不多劝说,转身就走。

涟俏连忙追上,道:“师父,俏俏也不勉强你了,只问一句,若是哪日大刀架在俏俏脖子上了,俏俏可以出卖你吗?”

“为师最失败的地方就是没教你做人要厚道!你自己看着办吧!”太虚无奈说罢,竟是身影一幻,就这么凭空消失地无影无踪。

涟俏惊地目瞪口呆,这老人家比她估计中的还可怕,他到底入了修魔宫的第几层了!?

依旧一室的寂静,涟俏感觉地到附近那股血腥气息的远离,师父定是逃走了,不可能去招惹了的,而她独自一人亦不敢轻易动手,若非不得已,对于血影,只能避,只能躲……

破庙之外,血影带着白素不过路过而已。

两人骑在马上,亦是疲惫不堪,白素闭着双眸,不言不语。

“素儿,说说话,这不像你。”血影的声音就萦绕在她耳畔,很是温柔。

“我?影,你真正了解过我吗?”白素淡淡问到。

“你没给过我机会罢了。”血影亦是淡淡说到。

“走吧,我很久没上龙脉顶了。”白素说着狠狠挥鞭,马儿便疾驰了起来,背离那破庙的方向,越离越远。

血影冷冷一笑,亦是挥鞭追了上去。

424奴宫魔塔作者:猫小猫天高气爽的季节,北方落叶早已萧萧而下。

万重大山亦满满都是秋的气息。

高高的龙脉顶,宁洛负手而立,往南方放眼望去,原本依稀望得见的大一片大一片渺小的城池,如今却看得清楚了,只是,城池不再城池,而是成了黑压压的汪洋一片。

这毒水由西界而外,越往外围,毒亦不会那么深,侵蚀性便也不会那么强了。

这水估计五六日之内便可抵达狄胡同天朝挨近的那片大草原了。

而另一边,孤城的水早已蔓延了大半个白狄,帝都亦是成了泽国,

从这里望去,原本是孤城里那座高台最是显眼,而今,所有高大的建筑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岿然不动的奴宫毫无疑问,一眼便可看到。

而这汪洋上,星星点点可以看得到是玉邪的船只,这几日应该能抵达了。

那五彩千丝纸鸢从身后缓缓飞了过来,在宁洛身旁亲昵地转来转去,那五彩光尾异常的美丽。

这是宁洛仅剩的最后一直千丝纸鸢了。

那纸鸢在宁洛面前停了下来,缓缓扇起了双翅,似乎在催促他什么似的。

宁洛缓缓抬起手来,那五彩千丝纸鸢便安安静静地落在他手上了。

“没事的,放心。”他淡淡说到,唇畔泛起一丝苍白的浅笑。

那五彩千丝纸鸢却是飞了起来,仿佛急了,再次绕着宁洛团团转。

宁洛无奈笑了笑,迎着风,任由白袍墨发凌乱飞扬,知道越多,肩膀上的重量便月越重。

那五彩千丝纸鸢却是不依不饶仍旧缠着,似乎要将宁洛带下龙脉顶。

“千丝,不碍事的,我想做待一会儿。”

话音一落,那五彩千丝纸鸢却是突然高高飞起,一个回转竟是化作一个女子,一身五彩轻纱长裙,十分瘦弱,脸色比宁洛还要苍白,仿佛风一吹便会倒一般。

“主子,你该休息了。”千丝一脸的焦急,她便是这千丝精灵了。

“不碍事的,总想多看看这片天地。”宁洛笑着答到。

“这儿风大,咱到下面去吧。”千丝劝说到。

宁洛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依旧是眺望着远方那一片汪洋……

而另一边,玉邪已经望得见奴宫了。

满腹的狐疑,日夜赶路,心里估算着就这几日能到,盼着凌司夜他们能尽快同宁亲王汇合,尽快赶回奴宫来。

林若雪的身子骨不知道怎么样了,这一回见了,定是再不分开的。

两艘大船,一只精兵,就这么日夜兼程往奴宫而去。

而奴宫,淑太后正迟疑着要不要上奴宫。

“太后娘娘,要不等世子他们回来吧?”惜若一脸担忧地劝说,而欧阳晴明和百里醉却是不言不语,他们亦是想看看真正的奴宫,也就是魔塔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他们通过的一层层考验,虽是残酷,却相对与魔塔的考验来说,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虽是同一座塔楼,却有两条路,两个空间,一条便是由正面入,一层层沿着阶梯而上,每一层皆有考验,而另一条先前根本就无人知晓,由后门入,入口处是一个结界,唯有破了这结界方可步入魔塔。

而入十九层之上的修魔塔还有另一条路,便是第十八层的石梯口,那儿亦是有一个结界。

“先寻到那结界再说不迟,先前把林夕送上去的人呢?”淑太后问到。

“并未下塔。”一旁守护在正大门的奴者如实答到。

“可是从这正门入的?”淑太后又问到。

“正是,当时那孩子依旧昏迷不醒了。”奴者如实禀告。

“太后娘娘,要不……”

惜若这话还未说完呢,淑太后却早朝后面走了过去,欧阳晴明和百里醉皆是耸了耸肩快步跟了过去,惜若无奈,她亦是从这奴宫里走出来的,每个奴者,背上沿着脊柱皆会有一条伤疤,这奴宫里的考验并非一般人能受得了的,而内里简直就是一层比一层更残酷的刑场,且四处危机重重,根本就无引路人,入了奴宫,唯有的目的便是活着走到一层一层走上去。

奴宫尚且如此,魔塔如何可以想象?

心理盼着主子们赶紧回来,却又不希望他们回来,也不知道宁洛打算让何人入这魔塔!

侍卫恭敬地打开了后面,除了宁洛,还是第一次有人来开这后门。

欧阳晴明和百里醉举着火把快步踏了进去,为淑太后引路,惜若就侯着身后,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这里的空间并不大,一片漆黑,两根火把轻易便可照亮了整个大殿,前方一堵墙,墙上绘制着一个古老的图腾,像是一头野兽。

“这墙的另一边应该就是奴宫第一层的刑场了。”欧阳晴明说着,轻轻抚着那石墙,冰凉凉的触觉,仿佛有水流过一般。

“这里什么都没有呀!”百里醉纳闷着,四处寻找,宁洛只说这里有结界入口,却没有解释得多清楚。

“结界这东西不是一般肉眼可看到的。”淑太后冷冷说到,凤眸微眯,亦是四处寻找着。

“就只有这幅图腾比较奇怪,其他的根本和一般大殿没有什么区别。”惜若开了口,就在欧阳晴明身旁,手亦是轻轻抚摸着那冰凉凉的墙壁。

这话似乎提醒了大伙,所用人的注意力皆一下子集中在这墙壁上了。

“难不成真就是这幅图?”淑太后蹙眉。

“太后娘娘,咱还是别乱闯了,这万一出了什么事,属下不好同世子交待,就算咱寻到了结界,也破不了呀!”惜若还是壮着胆子劝说了,偷偷拉扯着欧阳晴明的衣袖,要他帮忙。

“就是就是,就算寻到了咱也破不了,反正就在这殿里了,娘娘,你好几夜没睡好了,多休息休息吧?”欧阳晴明随即开了口。

“宁洛那臭小子事情总不交待清楚,他好多告诉到底要谁上这魔塔,我现在都不知道司夜那孩子怎么样了,还有白素到底是生是死!”淑太后怒声,一直在这里等着,就是闲不下来,一闲下来就想到儿子和媳妇,还有那没几个月的孙儿!

“娘娘,谁都没想到这魔道的真相是这样,世子什么都不明说,还不是怕消息走漏了出去,奴宫一事可万万不可以前血族的注意!就连他自己亦是不得已才露面了,我看凌妃娘娘定还活着的。”百里醉连忙劝说到,他从来就相信宁洛这主子做事情一定有缘由的!

425停留&涟俏的好奇作者:猫小猫“啊……我师父呢……”

当涟俏这一声尖叫打破了沉静,众人才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清醒过来。

连日不休不眠的奔波,似乎真的太过疲惫了,这一睡觉就睡到了傍晚,此外头的天阴沉沉的,一场大雨将至。

楚隐急急跑了进来,尽心尽力地守在门外,其实亦是忍不住打盹了,否则早就进来换守夜之人了。

“我师父呢?我师父不见了!”涟俏一脸惊慌失措地大喊着。

众人皆是一脸惺忪面面相觑,这也才发现了太虚道长凭空消失了。

“不可能!这整个破庙都被我的食人藤蔓围绕了起来,若是有什么动静,我一定会知道的!”楚隐紧锁着眉头,解释到。

“我看那太虚道长可不是好……”

蝶依的话未说完,俏俏便抢话了,急急道:“你这藤蔓也不一定拦得住我师父,他那贪生怕死之徒,我看他真的是逃走了!”

“他能逃到哪里去?这天下怕是有奴宫和万重大山躲得过那毒洪水了!”魅離冷冷说到。

“若是我,我也躲万重大山去隐居起来,才不管这世界如何变迁。”林若雪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太虚走了,涟俏在便好。

“哈哈,太虚就是个聪明人!”瘫坐在地上的羲雨突然大笑了起来,道:“你们根本逃不过血族的追杀,趁早放了我,投靠我哥哥,我还勉强替你们说几句好话,让我哥哥不计前嫌!”

“你知不知道你不说话,我们还可以暂时当作你不存在?”洛水姬挨近,狠狠攫取羲雨的下颌来,厉声又道:“知晓了奴宫,你以为你逃得了了吗?”

“就是,要么灭了她的口,要么就带她一起走!”涟俏连忙接话,心下乐着,多么希望就这么转移了话题。

只是,她却忽略了早已站在一旁门口的凌司夜。

“主子……”司徒忍第一个发现了凌司夜走出来了,连忙上搀扶引路。

凌司夜挥了挥手,即便双目失明,都并不需要任何人搀扶。

“太虚呢?”凌司夜一开口就这么又把话题拉回来了。

“怕是夜里逃走的,大伙一醒来就不见他人了。”蝶依如实回答到。

“我没问你。”凌司夜冷冷说到。

这话音一落,众人立马齐齐看向了涟俏。

“看我做什么呢!我也是一觉醒来就找不着他了!”涟俏立马辩解。

“这么解释就是掩饰!说不定就是她帮着太虚走的,这丫头来路不明的,你们还真敢相信她!”羲雨冷笑着说到,终于是寻到了挑拨的机会。

话音一落,骤然一枚毒针就这么掠过她的侧脸,险些有多填上一道疤。

惯于使毒针的唯有林若雪了,看向羲雨,厉声,“白素紫阁里的人不叫来路不明,再多说一句,本姑娘就那那毒针缝了你的嘴!”

总是这么不经意地,不可避免的,自然而然地就又提起了这个名字来。

即便凌司夜从未表现出任何异样来,大伙却依旧觉得尴尬。

蝶依瞪了她一眼,连忙转移了话题,道:“该启程了吧,若是被这大雨困住,怕是躲不过那洪水了。”

“前面不远处便是太乙山脉了,正是白狄同天朝的一大分界线,山脉也不会太低,上了山估计能多待几日,打探打探宁亲王他们到哪里了。”苦哭连忙说到,早就探好了路。

“正是,趁早上了山寻个避雨的地儿。”肖笑说着开始收拾起行礼了。

大伙皆是明白,亦不再多谈,各自收拾各自的行礼,每每都是这样,“白素”这两个字出现后,大伙便假装忙碌了起来。

“殿下,都收拾好了,属下替你引路吧。”蝶依低声问到,小心翼翼。

“让涟俏过来。”凌司夜淡淡说到,看不出任何情绪来。

“是。”蝶依退到了一旁,任由涟俏如何朝她使眼色,都不理睬。

涟俏无奈,知道走到凌司夜身旁,替他引路了。

出了门,一哭一笑和烈焰依旧是分工而去,众人翻身上马,皆是精神饱满,昨夜一觉睡得太深太沉了。

涟俏同凌司夜并肩,疾驰在众人前面,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其实凌司夜根本就不需要她来引路的,她敢保证即便没有最前面的一哭一笑开路,这个男人依旧可以顺利达到目的地。

直觉而已,没有什么依据,却总觉得他就可以做得到。

那一双深邃的眼睛,已经很久很久没见睁开了,但是他的心一定是清明的。

沉默了良久,明明知道他定是有事要问她的,自己却终于还是忍不住先开了口,不是什么要事,而是有意要试探他,揭他的伤疤。

“殿下,你是不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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