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我誓不为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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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插播番外之紫狐裘表白
咳咳咳,其实姓凌的送紫狐裘就是表白了,那件紫狐裘的来历先前萧老提过的,是凌司夜小时候准备给太子妃的,原谅某夜目前就只懂得这种方式的表白吧,很多亲都没看出来,猫很伤心,哈哈,唐梦也没看出来,凌司夜更伤心啊!(以上这段话不收谷粒的,哈哈。)
……
某个清晨,东宫,云烟阁里一片宁静。
“你求我,我就告诉你唐影的事!”唐梦一脸得意地笑着。
“好,我求你。”凌司夜一脸认真,非常真诚。
“哈哈哈……其实,唐影的事我也不知道!”唐梦的哈哈大笑,手一直乱摸这,她的录音笔哪里去了,刚才应该有录下来不,凌司夜开口求她了!
“哈哈哈……”一脸开心,笑个不停。
一旁,凌司夜就做在床沿上,摩挲些光洁的下颔,一脸神色诡异地看着她,明明还睡着呢,能笑成这样,梦到什么了?连手都不安分,胡乱找这什么呢?
“哈哈,我听见了,你刚才说了,就是说了!要解释了!”唐梦的笑声更大了。
说什么了?谁说的?
凌司夜那深邃的犀眸里玩味掠过,修长的手缓缓地伸了过去。
“找到了,这是证据!呵呵……”唐梦竟是一下子抓住了,宝贝似地紧紧抓住他的手指,方才那大笑渐止了,却是一脸的满足,唇畔噙着笑意。
凌司夜就这么看着,似乎被她感染了,眯眼一笑,俯身挨近,轻轻锊起她那凌乱在脸上的发丝,低声唤道,“唐梦,该起了。”
唐梦没有反应,仍旧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
“唐梦,日上三竿了。”凌司夜又唤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依偎在自己怀中,向来没有多少耐性,急着想知道这女人梦见什么了。
这么大的动静,唐梦不得不醒,不肖睁眼,便知道是他,这家伙似乎很习惯早起,每每都要来唤她好几回。
“醒了,醒了醒了!”见唐梦依旧闭着双目不理睬,凌司夜却是轻轻掐起她的脸来了。
“啪!”
手一下子便被重重拍开,唐梦那金贵的惺忪睡眼终于肯睁开来了,挑眉看他,想起方才那美梦来,却是乐了。
“刚才梦见什么了?笑得那么高兴?”凌司夜淡淡问到,很是不经意,然而心中早就好奇不已了。
“没什么。”唐梦笑着答到,心情不错。
“没什么也有什么吧,说来听听。”凌司夜仍是说得很不经意。
“什么没什么也有什么的,你绕不绕啊?”唐梦却是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他,起身下了床。
“梦见谁了?”凌司夜依旧是好声好气,亦是起身。
“忘记了,梦又不一定都能记得住。”唐梦利索地着衣,并没怎么把这梦放心上,再美,毕竟也是个梦而已。
“呵呵,你刚才还说梦话呢!”凌司夜却是缠着不放,明明急着想知道,却是那一脸故作的不在乎,随手取过一旁那紫狐裘替她披上。
“哦。”唐梦应了一声,却是取下了那紫狐裘,随意地朝一旁矮塌扔了过去,她不怎么喜欢着袍子,太过招摇了。
扔了过去,可惜,力道不怎么足,紫狐裘只触到塌沿,一下子沿着矮塌滑落在地了。
唐梦却一点儿也不在意,径自朝另一旁那堵大衣柜而去,一打开来全是名贵的外袍,蹙着眉头认真的挑选着,没注意到凌司夜突然的安静。
凌司夜看着那掉落在地上的紫狐裘,眸中却是复杂了起来,一下子将方才的美梦抛脑后了。
他送的东西,这个女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随意丢了!
“唐梦!”懒懒在一旁暖塌上倚做了下来,冷声唤到。
“干嘛?”唐梦回过身,手中提着两件外袍。
“把那东西捡起来。”凌司夜冷冷说到,指向那件紫狐裘。
“一会下人会来收拾的。”唐梦扫了那紫狐裘一眼,又转过身去了,这家伙一大早真是闲着没事做,怎么管起这事来了?
良久,唐梦依旧纠结着要穿哪件外袍。
“唐梦!”这时,凌司夜又唤了一声。
唐梦方转过身,却是“啪”的一声,被那件紫狐裘当头砸中了,就罩在头上。
“本太子交代过,要你好好保管的,你何时收拾过了?”凌司夜怒视。
“莫名其妙!这东西送给我了就是我的,你管我怎么收拾!”唐梦蹙眉,扯下那紫狐裘亦是狠狠朝凌司夜脸上扔了去,这家伙又要找茬吵架是不是?再名贵也不过一件紫狐裘罢了,挥金如土的他何时在意过这些身外之物?
凌司夜一把抓住,紧紧拽在手中,怒声道:“你知道这件紫狐裘怎么来的吗?”
“我看也是强取豪夺而来!”唐梦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本太子送的东西,你就要好好保管!”凌司夜厉声,亦将那紫狐裘狠狠朝唐梦砸了过去。
唐梦条件放射般侧身一闪,轻易躲过,那紫狐裘却是飞出了窗外去,而窗外随即传来一阵清脆的瓷器破碎声。
两人一愣,随即都快步出了门。
只见,一地破碎的瓷碗,黑色的汤药撒得到处都是。
“殿下,这……”云容捧着那粘上了药汁的紫狐裘,一脸恐惧。
“脏了就扔了吧,不碍事的。”唐梦难得好心,笑着拍了拍云容的肩。
“凌妃娘娘……”云容这下子更是恐惧了,手一抖,险些又掉了那紫狐裘。
“不过这东西还真是罕见,扔了也怪可惜的,要不你就留着吧。”唐梦一脸若有所思。
“奴婢不敢!”云容急了。
“不就是件裘袍嘛,你客气什么?”唐梦笑了起来。
“奴婢不敢,殿下送的东西,凌妃娘娘还是好好保管吧!奴婢再去段碗药来!”云容瞄了凌司夜一眼,只见他那一脸阴沉得不能再沉了,连忙将那紫狐裘塞到了唐梦怀里里去,急急转身就走。
唐梦耸了耸肩,打量了那紫狐裘一眼,这才转过身来,只是,却一下子给撞到了某人怀里去了。
“爱妃,不喜欢这件裘袍吗?”凌司夜眯眼,语气很温柔很温柔。
“还真是不怎么喜欢。”唐梦如实说到,随手将那裘袍塞给他,便径自朝屋内而去了。
“本太子的一番心意,爱妃可别糟蹋了。”凌司夜跟了进去,依旧好声好气。
“心意到了就够了,臣妾心领了。”唐梦亦是笑到,心下这才纳闷了起来,不就是件裘袍,他怎么老拿着当事儿?
“心领了?心领了就不会这么随意丢了!”凌司夜却是骤然怒声。
“你那么凶干什么?一大早的有完没完?不无聊吗?不久是件衣服,你想干嘛啊?”唐梦吓一跳,亦是不忘怒声骂回去。
“本太子就是想你……”凌司夜心里的话险些脱口而出,有些气急败坏,狠狠裘袍朝唐梦砸了过去,怒声,“你给我好好保管,否则休息出这云烟谷!”说罢便是拂袖而去。
“想我做什么?”唐梦一脸不解,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嫌恶地看了那脏了的裘袍一眼,随意一扔,便又挑选外衣去了。
正文 195造访
时间过得很快,年味渐渐淡了,然后帝都依旧繁华热闹,天气越来越暖了。
今日依旧晴空万里,阳光很好。
一称轿子在唐府侧门停了下来,下轿的是个妇人,四十多岁的年纪,面容精致,气质不俗,只是鬓边有些花白了,一身质朴的青色衣裳,挽着一个包袱,似乎是投奔唐府而来的远方亲戚。
轻轻扣了门,里头的小厮连忙开门而出,见了她,却是纳闷了,唐府向来客人不多,即便有也是少爷们的朋友,这妇人为何而来?
“请问夫人是……”
“我找唐夫人,劳烦小哥通报一声。”妇人淡淡说到,很是和善。
“夫人稍等。”
小厮正要走,妇人却又唤住了。
“把这东西带上,唐夫人自然明白。”妇人说着,取下了十指上的戒指递了过去。
“还的,妇人稍等,小的马上回来。”小厮接下便合上了门,急急快步而去了。
妇人轻轻锊起掉落而下的发丝,双眸恢复了一贯的凌厉,打量起了唐府来,那么多年来,还是没有变,师妹另可守着这座没有男主人的宅邸,辜负师父重托,也不愿意为空山掌门。
一会儿,门便又开了,出来的却是惜爱,有些些慌张,“惜爱见过殷长老,长老快里头请。”
“你是……”殷娘打量了惜爱一眼,并不记得这丫头。
“奴婢是惜爱,同夫人去过几回空山的,长老请吧。”惜爱笑着说到。
殷娘并没有再多注意她,进了门,便跟着惜爱快步朝唐夫人屋内而去了,一路上许多下人都见了,皆是纳闷,这妇人不曾见过,惜爱亲自迎接着,难不成是夫人的远房亲戚,都只知道夫人是出身边境小城,却都不知道娘家是何人家。
“唐夫人的架子越端越大了。”殷娘冷冷说到,即便她是掌门,却也是她师妹,竟不出门亲自迎接。
“长老,夫人刚刚毒发,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无法出门迎接,望长老见谅。”惜爱连忙解释。
“毒发,呵呵,还不是她自作孽。”殷娘冷冷一笑,推开了门,却没让惜爱跟进去,亲自把门合上了。
屋内,唐夫人懒懒倚在榻上,一脸疲惫难掩,额上隐隐冒着些微冷汗,见了殷娘,正要起身,却被拦下了。
“病得都快没命了,就坐着吧。”殷娘的声音依旧很冷,带着些刻薄。
“师姐你这是……”唐夫人淡淡问到,心中不安了起来,她怎么来了?不是夫婿过世了吗?
“到你府上来借住几日,怎么,不欢迎吗?”殷娘挨着暖塌坐了下来。
“夫婿的后事都料理完了吧?”唐夫人倚了下来,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都料理妥当了,师妹挂心了。”殷娘却是在另一头倚了下来,慵懒而闲适。
“难不成师姐夫家也在帝都?”唐夫人试探到,空山只有掌门不允许婚嫁,其他弟子并无限制,师姐的婚事向来神秘。
“穷乡僻壤罢了,没到帝都来过,顺路来见见世面。”殷娘笑着说到。
“不知师姐要待多久呢?”唐夫人不紧不慢问到。
“指不定,多待几日也说不定。”殷娘亦是气定神闲。
“门中事务繁多,皆倚重师姐呢,依我看,师姐还是别久留了。”唐夫人毫不客气。
“是吗?”殷娘冷哼,又道:“掌门若真关心门中事务繁重,就不该再此享清闲。”
“师姐你这是急什么,如今我不过是代掌门罢了。”唐夫人冷哼。
“代掌门?”殷娘却是厉声,“别怪我没提醒你,再过半年,若是还寻不回血狐,别怪师姐我手下不留情,这可是空山的门规,你该清楚的!”
“还有半年,师姐你又急了?”唐夫人那精致的脸上尽是闲适,只是凌厉的双眸中难掩那一丝担忧和怨恨。
殷娘撇了撇嘴,转移了话题,道:“怎么不见唐梦呢?有五六年没见那丫头了吧。”
“梦儿一切安好,多谢师姐挂心。”唐夫人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
“呵呵,安好?忘情却是有这本事让她岁月静好!”殷娘脸上尽是讽刺。
“我的家务事,不劳师姐操心!”唐夫人隐隐动怒了。
“当年那孩子看那样子是打心底喜欢梦儿吧,你为了一己之私,棒打鸳鸯,这慈母还当得够称职啊!”殷娘仍是冷眼讽刺,慵懒地斜倚着,越发突显出高贵来。
“那你呢?”唐夫人却是再也没了好修养,骤然直起身子,厉声问到,“当年,你还不是棒打鸳鸯,否则今日我也不至于要把梦儿推出去!”
“你自小便是掌门最佳人选,师父在你身上费了多少心血,为了一个迂腐的将军,你竟然敢弃掌门之位,丢血狐,你对得起师父吗?”殷娘亦是直起了身子,怒目相视。
唐夫人没有回答,只是冷哼,这样的话她已经听过不下百回了。
殷娘却又是懒懒地倚了下去,冷冷道,“唐梦能接替你那是最好,我不管什么儿女情长,血狐尽快寻回,唐梦继位,否则,空山定饶不了你唐家!”
“师姐还有何事交待吗?”唐夫人亦是无力的倚了下来,眸中尽是冷意,若是再说下去,便又是一场恶斗,先前都斗不过她,何况现在这幅越来越弱的身子呢?
“也没别的事,就是想见见梦儿罢了,她那么多年没去空山了,还怪想念的。”殷娘说到。
“梦儿这阵子都忙,不在城里。”唐夫人淡淡说到。
“那我等她回来吧,也没到过这帝都,多住几日,趁着这机会到处见识见识。”殷娘笑到。
“呵呵,那一会让惜爱给师姐寻家客店,师姐趁早过去熟悉熟悉环境。”唐夫人亦是笑,可没有留她的意思。
“难不成师妹这府上容不下我一人吗?还是师妹你怕我影响了你这慈母的形象呢?”殷娘问到。
“怎么会,在梦儿的记忆永远改变不了的,我怕什么?”唐夫人冷笑,空山顶那一夜的记忆已经全部被抹去了,对于空山,梦儿的记忆里只有责罚她的殷娘,只有逼她试毒的殷娘,而她,一直都是守着唐府的母亲罢了,当年唐梦识遍了空山之毒,续写了毒经,便不再回空山了,她这慈母还给了最后的自由,等待继位的日子的到来。
“你就这么笃定她想不起来了?情深未必破不了忘情之毒!你别忘了,空山曾有过这样例子的。”殷娘反问。
“不过都是孩子,情能有多深?”唐夫人不屑地说到,只是手却隐隐颤抖,犀眸中的一丝慌张却难掩。
“呵呵,当年那孩子如今也大了吧,你还敢留在身边?”殷娘也不多过问,只要血狐能如时寻回,唐梦继位,家务事她也不想管。
“如何不敢留?纵使日日见面,她都想不起来的,你说这情是深是浅?”唐夫人脱口而出,似乎要掩饰心中慌张一般。
然而殷娘却不是这个意思,眸中掠过一丝迟疑,淡淡道:“那孩子怕是入魔了吧?”
那夜血洗空山顶,不过须臾的时间,都来不及阻拦,不过十几岁的孩子,如今想想都觉得阴森可怕。
“我手下的人,不劳师姐挂心,师姐有这功夫还是寻寻你那儿子吧!”唐夫人显然不愿再多谈了,只知道唐影一身武功来自白狄,他不说,她也不多问,入了魔道又如何,终究逃不出情道。
“我的事,亦不用你操心!”殷娘随即怒声,双眸中尽是阴冷,说罢便起身朝门外而去,只是,方才带来的包袱却没有带走。
唐夫人心中冷笑,提起那包袱追了出去。
“师姐,慢走,东西别忘了。”唤住了殷娘将手中包袱丢了过去。
只是,殷娘却没有接,掌风扫过,那包袱却又回到了唐夫人手中,一分一毫都没有误差,冷眼打量了四周一眼,道:“唐府我是住定了,身为长老,前来探望下一任下一任掌门,师妹你说这有不妥?”
“没有,师姐要等就慢慢等,自便吧。”唐夫人向来不多费唇舌,转身便进了屋。
太子殿下应该不会轻易带唐梦出门吧,这几日的探子都是有去无回,她可是比殷娘还急看见唐梦呢!这肚子里的孩子越大越不好办……
城内感觉不到多少春天的气息,然而郊外却处处都开始冒出绿意了。
不知道这儿离帝都有多远了,一路往北,并没有耽搁,没有休息。
只是,见了山下这片草地却,哒哒哒的马蹄却渐渐息了。
这北方,竟能那么早就见春意,想必帝都此时定是阳光晴好了吧。
马上白衣男子方落了马,后头便有人追到了,一身利索的夜行衣,很是恭敬地侯在身后。
“少主,天帧帝那边有动静了,怕是会追着线索而来了。”低声如实禀告,他也不知道少主要引如何引出天帧帝和太子殿下来,只知道他一路上故意留了好些线索,宗主将一切交给他,他定是能办到的。
唐影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仍是背身而立,挥手示意他退下。
那人却没有走,低声又禀到:“少主,宗主来函,说黑勾玉是假的,怕是被早太子殿下换了去,要你留意。”
“知道了。”唐影淡淡说到,牵着马迈开了步子,步入了那草地。
待身后之人离去,他才止步,缓缓转过身来,将手中那黑色月牙形玉石高举,迎着阳光,整块玉石晶莹透亮,美轮美奂。
给读者的话:
真正的唐梦是怎么被穿越的呢?
正文 196困于谷内
十五那晚从红楼连夜回来后,唐梦的自由便完全被限制了,再也没有出东宫了,甚是都没有出过云烟谷。
夜深深,天气回暖,云烟谷缭绕着的云烟放到是散去了很多。
四周一片宁静,镶嵌入山壁的长木走廊上却传来了脚步声,一个女子只着一身轻纱罗裳睡裙,三千墨发披在身后,像是刚睡醒,快步穿过长廊,脚步声便远去了。
只是,不一会儿,脚步声又传来,女子依旧快步走了回来,惺忪的小脸上凝着沉思,很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慌张。
一觉醒来枕边人便不见了,只见到锦被上的血迹,那日回宫后才知道原来他伤得那么重,一直都没好,这大半夜的,又躲哪里疗伤了?
突然察觉到身后有人,猛地转身,却见凌司夜只着一件雪白的单衣,一脸苍白如纸,蹙眉看着她,手中挽着那件紫狐裘大袍。
“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作甚?不知道夜里天凉吗?”语气很不善,说着将那紫狐裘披在她身上再将她拥入怀中。
“睡不着来散散步。”唐梦淡淡说到,却不由得隐隐吐了口气,心中这才安了下来。
凌司夜没再多说什么,光洁的下颌搁在她肩上,双眸微眯,苍白的脸上尽是疲惫,双臂不由得将她拥紧,很真鲜少能这么安静过。
“喂……”唐梦还是开了口。
“名字!”凌司夜仍是闭着双眸,不悦地提醒。
“殿下。”唐梦撇了撇嘴。
“我的名字!”凌司夜睁开了双眸。
“凌司夜!”唐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名字!”凌司夜眸中得意之色掠过,继续为难。
唐梦眯起双眸,柔声好气,笑道,“司夜,你的伤不碍事吧?不会真是我那两掌给害的吧?”
“正是!”凌司夜毫不迟疑,其实是在地宫里那一掌,这个女人对他下手似乎从来没迟疑,也没留情过的。
唐梦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他的手,转过身,蹙眉,甚是认真问到,“现在好些了吗?不碍事吧?”
凌司夜一愣,随即又是将她拥入怀中,明亮地笑了起来:“怎么,内疚了?”
“到底怎么样了?多久才会痊愈?”唐梦一脸甚是担忧和焦急。
“先道歉我就告诉你。”凌司夜眸中喜悦之色更浓了,这内疚和道歉该换他来要了吧。
唐梦扬起头看他,依旧纠结地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