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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王府丫鬟追夫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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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 娇柔女子

    更新时间:2013…02…04

    走廊里的人才渐渐散去,何莫溪走到春丫头跟前,摸摸她的脑袋,手里空空的,不由一问:“碧玉钗呢,我不是给你插上的么。”

    春丫头好半天才压下刚才的惊恐,回过神来低下头,才弱弱的吐出两个字:“当了。”

    何莫溪想要责怪的话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轻叹着气,拿出锦帕给她擦擦脸,一边寻问:“她怎么又要抓你,孤水曜那天本就对你心怀耿耿,你还屡次出现在她面前,这次她喝多了脑袋不清楚。说吧,是因为什么事?”

    “莫溪姐姐,丫头根本就没有招惹她。刚才在三楼丫头退了几步,哪知道后面有人呐。还就踩到了她。她还得意的说这次终于逮住我了,回去要把丫头放到乱蛇窟里。”

    紫衣圆圆的脸上露出了然:“莫溪,估计是这孤城主故意要这么做的,你说也说孤城主对她心怀耿耿,再加上这次,估计恨死丫头了。孤城主可是小肚鸡肠的女人,有仇必报。”

    春丫头一听吓的抱住莫溪的身子,“那丫头怎么办啊,丫头什么都没做。”

    何莫溪心里寻思了一遍,想好了才板起脸,看向三人,语气清冷:“那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清幽阁哪是你们能来的地方。我千叮咛万嘱咐说你们就在街上玩,玩够了就赶紧回去。紫衣,你说是谁先要过来的。”春丫头抬头正要说话,何莫溪一记冷眼射过去,“你对孤冷城不熟,怎么会知道清幽阁。”春丫头才敛下眼帘。

    “你们先带春丫头回去,不准再在外面贪玩。要是我回去后还没见你们,惩罚可没上次那么轻,就按公子说的。”又看了一眼春丫头脑袋上空空的,才转身慢步而去,上了三楼。

    “紫衣姐姐,为什么每次都那么倒霉,都被发现。”春丫头垂头丧气的上前拉上紫衣的手,三人开始下楼去,“是不是丫头太笨了,丫头不应该贪玩出了房间,要不然也不会遇上那个城主。”余悸还在,她半委屈半害怕的来回瞧瞧。

    “无事,那城主定然已经回去了,估计正在房间里摔东西呢。以后小心便是了。”白衣幸灾乐祸的说着。

    何莫溪上了三楼直直向对面楼层的雅间而去,走至雅间门正好打开,她跨进后大方寻位坐下,喝了几杯茶才抬眸,见旁边的孤冷公子面色漠然,紧抿薄唇,那双不敢直视的黑眸半敛着,半响她才盈盈问道:“孤冷公子考虑的如何了?”

    “这是你们公子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自然是公子的意思,莫溪哪敢擅自做决定。”柳眉宛如淡月,带出眼角轻柔的笑意,何莫溪努力是自己更加镇定,“孤冷公子向来都是说话算数,既然我们公子花了两年时间才拿出这东西,那就可见其对孤城主的重要性。失了它,孤城主就失了主心骨。这笔交易谁都不亏。”

    孤冷公子的滚金祥云黑色袖摆轻轻拂过红木雕椅,剑眉微微蹙起,“就为了换得那丫头的不死,看来他也不是漠然之人,你不痛么。”

    最后四个字宛如利剑狠狠/插进她的心口,何莫溪目光一紧,纤细的手指紧紧捏着茶盖,“这不关孤冷公子的事,你也不要作挑拨离间想法。且莫溪向来都是心甘情愿。”虽然如今的事情有变化,但她从来不后悔做当初的决定。

    寒亦迅速抓住她眼底的那抹沉色,嘴角缓缓勾起:“好,我答应他。”

    何莫溪才转头示意门口站着的冷迟,冷迟掏出一个黑色锦盒递给孤冷公子旁边的男子,男子打开后仔细看了看,向寒亦点点头,寒卿满意后起身准备离去。

    “我很好奇孤冷公子对一个丫头势在必得的目的,甚至宁愿与静妃作对。”何莫溪起身盯着他的后背淡然说道。

    “这不关何姑娘的事。”以同样的方式回应后,他大步而去。

    等何莫溪回到寒君府时,春丫头果然已在屋子里取暖。何莫溪送了几样糕点后去了公子房间,寒城躺在软榻上小憩,听见她进来睁开眼:“过会去把南面那间房收拾干净,寒卿过几日要住进来,还有,春丫头禁足。”

    “孤冷公子为何要住到这里,而且前几日不是说要回都城么,今日怎么又出现了。”本来她今日只需将东西交给清幽阁阁主就行,没想到寒亦突然出现,事情越发变得复杂起来。

    “前两日源城突遭匈奴进攻,他是要留下的。你可记得那日我落水之事,使我落水之人是老四的侍卫,他早就怀疑到了我身上,所以我落水后他好确认。老四知道后其他人就不会不知道,既然这样,寒亦就决定住在这里,到时,护送我回去。”

    何莫溪握着茶壶的手指一滞,“是明玉王爷的侍卫?!公子怎么不早说。”当日公子应倾城公子的约到清幽阁,不想半路马车的马突然受惊,公子掉入湖中,她一直以为是倾城公子做的,没想到是明玉王爷,“那明玉王爷和倾城公子岂不是……”这样更使她担心起来。

    “老四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让我们这样认为。倾城公子从来不会和皇家的人合作。”

    何莫溪才闻言才松了一口气,给他倒上热茶,如果连倾城公子都混进来,那眼前的局势会更加混乱,“公子刚才说禁丫头足。”见公子起身,忙拿过厚衫来给他披上。

    寒城走至窗口,触手到阳光处,发觉暖和些,“在清幽阁的事情我已知晓,这丫头也不能太宠着,总要管管。且寒亦要住进来,她不能如此胡闹。”何莫溪又站了一会见无事才退出,寒城嘴角一沉,收回手踱步到书桌取出一封信,看了起来。

    天色已黑,寒君府逐渐亮起了烛火,不过还是显得异常寒冷,大概戌时三刻,外面突然刮起大风来,吹得枯枝沙沙作响,西屋里的烛火也微微跳跃着,春丫头坐在火炉前一边看着书,一边吃着从街上买来的水晶包。那白净的小脸上尽是不快之色,眼珠转了转,把书一扔,烦躁的直起身子,用脚踢踢火炉。

    公子今晚没叫她一起去吃饭就是一个不好的预兆,果然莫溪姐姐送饭过来时,说公子让她禁足,不让她出府就已经憋坏了,禁足……禁足还不如杀了她。

    这一晚的大风刮了一夜,活生生把院子里枯梅枝给吹断了,梅花也一夜枯败落了地。自春丫头禁足后就一直呆在屋子里没有出去,每天练字,作画,看书,作画也不称不上是作画,就是胡乱画画,难登大雅之堂。她也乐得自在,不想出去。

    过了大概七八日,腊月十五日这天,春丫头托着脑袋趴在窗前发呆,院子里零零散散又飘满了雪花,窗开的一条缝勉强看得见,她正摸着自己刚刚吃饱的肚子,视线中出现两三个陌生的身影,眼睛顿亮,稍稍把窗户开的大些。

    中间的那名女子带着斗篷白纱遮着脸,身材纤细,那身藕色散花如意云烟裙可见其身份不一般,脚步缓慢,一只胳膊还被右边的女子搀扶着,走了几步停下来,春丫头吓得以为是被人瞧见了赶紧把窗户遮紧一点,缝隙看到那女子只是左手伸到斗篷轻纱里,发出几声轻微的咳声,右边的那婢女问了一句,女子轻缓的摇摇头,其每个动作都极尽娇弱,从石门到走进公子的房间就花了许久的时间,见房门紧闭后,春丫头才关好窗户,把自己辫子上的雪花擦去,坐回了火炉旁,努力压下心里的好奇。

    大概一刻钟后,外面依旧没有什么响动,她也坐着无聊就起身出了房间向西苑去了,地上的雪已经很厚了,踩着有脚印。她调皮的滑了滑,玩性大气,越发胆大起来。提起裙摆,跑了几步一滑,身子直直的向前而去,她咧着小嘴笑着,滑了没多远准备收回脚,不想脚步没站稳,身子一倾摔在了地上。“痛死了。”坐在地上缓了缓才起来,瞧见通往后院的石门处有规律的脚印,记得刚才那几名女子,她豁然开朗,捂着嘴惊讶道,“原来后院藏着美人。”

    “丫头,你站在这发什么呆呢。”白衣正好从东苑里出来。

    “啊,嗯,不小心摔了一跤。”瞧见白衣提着的食盒,她便问道,“这给公子送饭呢?”

    白衣闻言剜了她一眼,“你不是刚吃了了么,你都吃了公子哪能没吃。”拉着她的手往西苑走去,“这是给公子送的药。”

    “公子病了?我怎么不知道。”

    “也不是,公子每个月十五都会喝药,我们也不晓得是因为什么,你肯定是在屋子里呆着无聊,想要来找姐姐们耍吧。我先去送了饭盒,你先去紫衣姐姐屋里暖暖。”白衣没有大眼底的笑意丫头没有看见,顺便拍拍丫头的肩膀。

    春丫头脚步一跃,跳进了紫衣的房间,抱怨道:“紫衣姐姐,丫头都发霉了。”

    紫衣正在绣东西,听见她进来忙放下手中的活拉她过来,“丫头,这几天晚上还好,没有什么坏人吧?”

正文 21 新郎还以为自己娶得是只狼呢

    更新时间:2013…02…04

    “没有,公子让冷越来保护丫头。丫头觉得没必要再睡公子的房间,就回了自己屋子。没有什么坏人,看来冷越保护的不错。紫衣姐姐可知道了那人是谁?”见紫衣沉思的摇摇头,她又凑近些,“今日我瞧见后院的那人了,是个柔柔弱弱的女子,而且公子每月十五让送要去,姐姐说这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紫衣先思索了片刻,而后灿然一笑,夸赞道:“丫头变聪明了。我们进府五年只知每个月十五的时候不准随便乱出屋子,除非是有何姐姐的吩咐,按你说的看,后院那女子定然是病着,不过一直不露面,确实很让人费解她的身份。”略微一顿,目光落到自己的绣布上,“不过,我们做奴婢的好奇一下就行了,不用了解那么明白。看看姐姐绣的怎么样?”

    红色锦步上一只狼已经成型了,另一只狼只绣了一半,春丫头歪着脑袋,“姐姐,怎么竟绣些狼,虎,这么凶狠的动物。听阿婆说,中原女子嫁人之前要绣自己嫁衣,姐姐该不会也是吧。可是绣狼不会吓到新郎么?”新郎还以为自己娶得是只狼呢。

    紫衣被说的嫁人时脸颊不由泛出红晕,轻锤了她一下,“说什么呢,姐姐还没有中意的人呢。姐姐这是没事干绣绣,攒着以后大富大贵了再用。哎,也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富贵了。”

    春丫头抱住她的脖子,甜甜笑道:“放心吧,有丫头在,紫衣姐姐肯定吃香的喝辣的。”

    “那好啊,我就托你的福了。快下来,姐姐的脖子都被你勒断了。”紫衣让她坐到对面,认真的拿起绣针,“跟姐姐学学刺绣吧,以后你就可以给公子绣香囊,手帕,讨公子的欢心。”

    春丫头嘟着嘴,“我为什么要讨公子欢心,丫头觉得这些学不来,练练字就好了。紫衣姐姐识字么?”

    紫衣低着头一针一线的绣着,边说道:“只会写自己的名字,其余的都不认识。姐姐家里穷,从小就一直跟着娘在田地里种菜,后来娘因病去世后,爹就整天又是喝酒又是赌钱,家里穷的什么都没有了。最后一次爹又输光了钱就把我给卖了出去,姐姐哪有机会学字啊,就是娘以前教写了名字,姐姐的原来名字叫,红泥。”

    “丫头记住了。那姐姐的刺绣是和娘学的么?”

    “不是,是后来自己学的。”

    随后便是久久的沉默,两人都不发一言,春丫头仔细的看着那一针一线描绘出来的栩栩如生的狼群,就想起在遥中镇的那些日子,心里满满溢出的都是酸涩。到了午时左右,何莫溪寻到了这里,叫丫头回去吃饭。春丫头与紫衣道了别就出门跟上了何莫溪。

    “莫溪姐姐,丫头一个人吃不用叫了,到了吃饭的时候丫头就自己回去厨房寻吃的。”

    何莫溪好笑的看着她,“是公子叫你有事,要不然我才不会叫你呢。”轻柔的话里一点都不显得责怪,反而带着玩笑,摸摸她的脑袋,“你进去吧,说完了回到屋里桌上就摆好了你要爱吃的菜。”

    春丫头闻言才兴高采烈的蹦进了公子房间,刚踏进去就有一个力道抓住她的胳膊进了书房。寒卿身上的那种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她眉开眼笑的叫着:“寒城哥哥。”

    寒卿依旧是雪白的直禁长袍,没有系束带,多了几分慵懒的感觉,摸摸她的脑袋,掏出碧玉钗给她插上,“以后没了银子和我说,不准再把钗子给我当了。知道你当了后我让冷越去寻了好几天才寻到。”

    春丫头有些愧疚的眨眨眼,低声嘟囔着:“寒城哥哥又不缺这一个钗子。”

    寒城哪能听不见,无奈的笑笑,“你呀,我是不缺一个钗子,可是这个不同。这只钗子是用上好的玉雕刻而成,并且常年用兰花泡着,丫头以后不小心丢了,我就能仅凭钗子寻到你。”他今日心情似乎特别的好,嘴角总是挂着淡淡的浅笑,“以后我给你的东西你都不能随便给我弄丢了,记住了么?”

    她才闷声闷气的应了:“知道了,丫头这几天呆在屋子里都发霉了。要出去玩。”身子一别,使着小性子。

    寒城抱过她的身子,清眸撞进她明亮的眼眸中,轻声道:“再过几天我带你去都城玩,那里有很多好玩的。这里你不觉得玩的很腻么。”触手都是柔软,她的五官不算出众,但却白净的好看,眉宇总是间泛着暖暖的笑意,给人一种临近春天的舒服感。

    春丫头有些局促的两只手抓着他的衣袖,“都城?那里有很多好玩的么。可是我记得阿婆说都城是个吃人的地方,丫头可不可以不去啊。”

    “你阿婆为什么这样说?”握着她的腰的手一顿。

    “因为她说她在那呆过一段时间,结果在她身边的人都死了。寒城哥哥为什么要去那里?”

    他坐下长臂一揽,把她搂起来放到自己腿上,精致的五官渡在阳光下,缓缓安慰着:“丫头不要怕,有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伤害你。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不准在这么玩闹。都城不比这里。”

    “寒城哥哥,我可以这样抱着你么。”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抱住他的脖子,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她嬉笑着小嘴说个不停,“我以前最喜欢这样抱着阿婆,阿婆也喜欢这样抱着我,说这样让她感觉到丫头永远都是值得宠溺的。阿婆说丫头才生下来时,算命的经过我家就说这女孩长大了一定是富贵的命,阿婆一直念叨着要跟着丫头享福呢,爷爷总是笑话她相信这些有的没的,他只希望丫头能够平平安安的活着,享受这世间的美好。哦,寒城哥哥没有说为什么要去都城?是因为要带丫头去玩么?”

    寒城本来听的神情严肃,被她最后一句给弄笑了,“你怎么总是想着玩。我是要回家看看,要过年了。我要回去看看兄弟姐妹。”

    “寒城哥哥要多笑笑,笑着才好看。”

    “咚咚咚。”“公子,孤冷公子已经进了府门。”门外何莫溪突然说道。

正文 22 让你再吓我,石头男

    更新时间:2013…02…05

    寒城目光一凛,摸摸春丫头的脑袋,“你再不回去吃饭,饭就冷了。”春丫头才慌乱的离开了寒城的怀抱,急急跑回了屋子。寒卿起身'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好衣袍,看了一眼对面的内室,把何莫溪叫进来,“莫溪,你进去。”把腰带系好,款款而出。

    何莫溪进了内室放下层层的轻纱,看到软榻上睡着的女子,她轻声走过去帮她盖好毯子。那女子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双眼紧闭,有着无尽的宁静。何莫溪听见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拿过茶杯坐过来。

    院子外,寒城领着孤冷公子和身后的男子,准备进房间。

    孤冷公子摆手挡住寒城说道:“就不用了,我们只是晚上住在这里,今日无事过来早。”目光锐利的扫过寒城的不自然的右胳膊,“原来是胳膊受伤了,你真是越来越让人猜不透心思了。”那语气中含着浓浓的讽刺意味。

    白茫茫的大雪中,一黑一白伫立着,那浑身散发的气息亦是完全不同,寒城左手放到背后,微仰着头,淡然一笑:“不过是在尽心照顾一个爱玩闹的妹妹,有何猜不透的,当初我也一样这样拼了命保护你的周全。”那清冷的白色仿佛就要融于大雪之中,无法触摸。

    孤冷公子一身深黑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依旧是黑色墨玉腰带,上挂着翡翠玲珑腰佩,气质冷然,双手背在腰后。似乎过了许久他才轻启薄唇:“你做的一切我会感激,但是你也不可能不是故意而为之。我也要提醒你,我不需要一个连感情都控制不了的人当对手。”他说这些话时目光落在那窗台上放在花瓶里的梅花。

    寒城琢磨着他前一句话,寒亦是始终对他有些误会,“放心,我只是觉得丫头像我那个唯一的妹妹,她或许就是暖蓉生命的延续,所以我想尽自己所能保护她,不然看到同样的场景,看到同样的生命离去,我会连自己的心都冰冻起来。”暖暖短暂的生命却给他一生忘不掉的快乐,他作为哥哥不会放弃为暖暖报仇,眼底闪过一丝坚决的狠绝。

    孤冷公子迅速抓住那清眸里的依旧存在的感情,冷笑自嘲:“我早就丢了那颗没有意义的心。”摆手,自己进了南面的房间,跟着的男子站在门口仿若一个石雕,一动不动。

    屋子里的何莫溪见院子里只剩下公子一人,就拿出披风急步而出上前给公子披上,寒城自顾自的笑笑:“每个人的心都不一样,注定了我们活着的痛苦。”回到屋子后收起漠然,眉宇间泛出淡淡的轻柔,进了内室,“她怎么样?”

    何莫溪摇摇头,“自喝了药就没有醒过来。”

    “比上一次多了多长时间?”拿出女子的瘦弱的手腕,手指探了上去,浓眉紧拧着。

    “一个时辰。以往这个时辰她就回到后院了。”

    “再让鲁婆熬一碗要来,这次你来送。记住尽量不要让寒卿看见,他一下子就能闻见其中的不同来。”摸摸女子光洁的额头,触手冰冷,寒城有些担心的凝望着窗台外花瓶里插着的梅花,想起刚才寒卿说过的话,当初他失踪后的事情需要弄清楚。于是出了内室,唤来冷迟吩咐了下去。

    长长的午睡过后,春丫头摸摸自己的肚子一溜烟钻出房去,向茅房匆匆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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