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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王府丫鬟追夫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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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城轻笑起来,精致的五官在灯光下煞是好看,“哪有自己说自己不是人的,你这丫头想偷懒了就怨到别人身上,好字是要慢慢练的,哪有这么快就练好的。倒是你这字是在哪学的?”

    “爷爷教的,丫头闲着没事学了些。”

    “你没见过自己爹娘?听你说起自己的事,总是爷爷和阿婆。”他不知是带着试探还是真心想要了解,直起身子,盯着她的侧脸。

    春丫头则随意坐到一边,“丫头生下来娘就去世了,不到一岁的时候爹得了重病也去世了,就从小和爷爷,阿婆一起相依为命,生活苦但是很是自在。直到那可恶的匈奴人要占领我们的地方,要不然爷爷和阿婆也不会离去,丫头……恨他们。”

    “你连自己家姓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啊,遥中镇基本上都姓遥,估计我也姓遥吧,姓什么都无所谓了不是。”一勾起她的伤心事就忍不住难受,又转眸看见自己练的字,再看看寒城些的字,春丫头小脸一扬,黑眼珠子一转,“我要写和寒城哥哥一样的字,以后来骗小姑娘们的芳心。”

    寒城只当她说的是玩笑话,见时辰不早了,就把刚才写的都收拾起来,递给春丫头,“明日就给我好好呆在屋子里练字,每天写二十张给我看,要是偷懒直接罚两天不准吃饭。知道了么?”后面语气加重,他也是故意给她找些事让她安生呆在家里,不然依她这性子一闲了了就给你惹出事来。

    她才耷拉着脑袋不情不愿的答应了,谁让她刚才壮志凌云的说出那句话,可苦了自己了,“那寒城哥哥早点休息。明日见。”拿好纸张幽幽的出去了。

    寒城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深,直到连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时候才抿了嘴角,踱步回了内室安然睡下。

正文 9 绿衣惨死

    更新时间:2013…01…27

    进了腊月天越发的冷了,而且寒城呼啸后又下起了大雪,刚刚才融化干净的院落又覆上了一层大雪,春丫头的房子里又添了几个暖炉才暖和了些,何莫溪下午给她送过来一件纯白狐裘,丫头摸了摸很温暖也很柔软,想到紫衣姐姐说公子掌握着大兴王朝三成的财富,下人有件这样的狐裘估计也很正常吧。

    临近傍晚的时候,她走到窗边轻轻支开一条缝,不想迎面吹来一股寒风,她急忙松了手又关上窗户,窗边桌子上的几张写好的宣纸上有了雪花,并且迅速化成水迹融了字。经过五六日的练习,她的字俨然进步了不少,不再是斜斜歪歪的了,还得到了公子的夸奖。

    就在她专注的看着自己字越来越像公子的字时,外面传来了哭闹声,春丫头最好奇这些事忙打开门瞅瞅,敢在公子院落吵闹的人可不多。外面天色沉着,雪花下一个婆子拉拽着一身青绿色衣服的姑娘站在公子房门前停下,后面还跟着两个姑娘一脸急急的神色,春丫头知道这婆子是灶房里做饭的,而那三个姑娘是住在正前院里打杂的,偶尔在灶房里帮帮忙。

    只见那婆子一身已经补了好几处的布衫,有些臃肿的身材都快要把布衫撑破,手上拉着姑娘的力道不轻,嘴角叫嚷着:“公子,这贱婢竟然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勾引我儿,要不是被我撞见,我儿就被她毁了。公子说过这府上不准随便出现这样的事情,我就把这贱婢带了过来。请公子责罚。”言语间倒不似一个卑微的奴婢的语气,反而有几分气势。

    朝那姑娘望去,果然小巧瓜子脸楚楚可怜,惹人疼爱,这时院子门口急急走过来的何莫溪上前,有些不满,“鲁婆,这绿衣是作了甚惹您这样闯闹公子的院子。”她作为公子的贴身奴婢显然对鲁婆这样的作为有些不快。

    鲁婆满是皱纹的脸上带着几分复杂,另一支手拉过何莫溪来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何莫溪马上脸色一变,锐利的目光扫向绿衣,绿衣见此兢兢战战的跪了下去,“何姐姐,鲁婆子,绿衣是真心对冷越有几分倾心的,并没有什么其他想法,绿衣……绿衣求两位成全。”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着实在大雪中又添几分可怜。

    春丫头不免心生怜惜披上狐裘出了门,准备下台阶时被一声开门声定住了脚步,直至站在门前看着,寒城依旧是穿着件单薄的锦衫,面色如霜站在石阶上,冷声问道:“何事?”

    何莫溪提着裙子缓缓上了去与寒城交谈了几句,寒城亦是用锐利的目光向绿衣看去,绿衣忙磕头求饶:“公子……公子,绿衣只是个奴婢,绿衣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倾心冷越大哥……求公子成全。”磕了几下,那额头上隐约着就有了青紫。

    春丫头急急的跑了过去,“寒城哥哥,不敢再让绿衣磕了,不然……”

    “莫溪,带丫头回房间。”寒城立即打断丫头的话,何莫溪走过来拉着她往屋子走去,丫头却还是担心的看着那绿衣,寒城见到又是冷喝一声,“回去。”丫头才不由加快了脚步。

    磕着头的绿衣这时一咬唇寻到那彩蝶裙扑了过去:“春丫头,你快求求公子吧,不然绿衣会死的。丫头你最好了,绿衣什么都没有做……丫头,快求求公子。”

    春丫头低头看着她的泪眼瞬间就想到了在那寒冬中爷爷去世时阿婆悲戚的哭声,停下脚步准备转身求情,寒城脸色立即阴沉下来,再次重复,语气不知又冷了多少,“带丫头回去。”而突然出现的几名黑衣人迅速拉开绿衣,何莫溪才牵着丫头的手进了屋子。寒城浑身散发着戾气,“把她压到屋子去,鲁婆你下去吧。”

    “是,公子。”黑衣人驾着绿衣的胳膊进了东屋。

    西屋里,春丫头靠着门不解的看着莫溪,胖嘟嘟的双手纠结的凡在小腹前,“莫溪姐姐,为……为什么公子那么生气?”

    何莫溪帮着她解下狐裘,叹叹气,“这些不是你能够管的,你安生的呆在屋子多好,绿衣她不是一般的奴婢,你千万不要被她的表象而迷惑,一个丫头怎么会突然找你求救,定然是有几分心计的。”也是那心计才更加肯定了绿衣的身份,如今在这院子知道公子对丫头不一般的也只有几个罢了。

    春丫头拧着眉头,“不一般的奴婢?是什么奴婢。是啊,她为什么要让我求公子?”

    何莫溪笑笑:“绿衣求你是因为你在公子心中不一般。在这里好好坐着,我去给你端糕点来,哪也不许去。”见春丫头听见吃的脸上的好奇就消失了,才安心推开门让红衣去了西苑,自己则进了对面的房间。

    东屋里只是放着简单的摆设,寒城正坐在桌旁悠闲的喝着茶,跪着的绿衣只是低泣着,听到门打开立即扭头看去,看到是何莫溪时顿亮的眼睛又暗了下去。何莫溪看得一清二楚走过来,“说吧,说出来少受点苦。”这绿衣能够隐藏在府中五年也不可小觑。

    “我……我真的只是个奴婢,要我说什么,我不知道啊。”绿衣两只手放在小腹前,低着头身子还算镇定。

    “你不是应该自称奴婢的么?!”寒城茶杯“嘭”的一声放下,震得绿衣的身子抖了起来,“说,你是二爷的人还是四爷的人?!”

    “奴婢不知道公子再说什么。”

    “给她脱了上衣。”寒城这次倒有些急躁,走到窗边背对着这边。

    绿衣立即尖叫了起来:“不要!不要……公子,奴婢还没有出嫁,不能被人看了身子,求公子不要!”黑衣人也不管她的胡乱踢蹬,很快就撕扯下她的上衣,露出白皙的身子。

    何莫溪拿起烛台走近一看,“是二爷的人。”那右背上有条栩栩如生的青龙。

    “立即杖毙。”寒城得到答案立即甩袖而出,在出门之前又吩咐了一句,“看着,不能让她自尽。”

    紫衣给春丫头送来糕点坐了一会便准备离去,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听到外面一阵哭喊声,再然后是阵阵的惨叫声,她勉强笑笑拉开门,衣袖被丫头拉住,春丫头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她,问:“紫衣姐姐,绿衣怎么了,她怎么叫的这么吓人。”

    紫衣摸摸她的脑袋,“丫头,我们公子的身份不一般,自然有那些进来想要害公子的,被公子抓到就会被杖毙,已惩戒其他人在作出这样的事。”

    春丫头又不解了,挠挠脑袋:“可……明明很简单的事,为什么变得这么复杂,绿衣不过是勾引了侍卫,最后去要说她要害公子,这有关系么?”丫头直直的肠子哪会想到这些弯弯道道。

    紫衣觉得要是给她解释下去定然要讲一晚上了,还是算了吧。捏捏丫头的小脸,“你只要知道绿衣是不怀好意想要害公子就行了,那些就不用问了。我也该去准备饭菜了,你乖乖的去公子房间。”

    她才撇撇嘴一起喝紫衣出了门,紫衣已经快步离去,旁边院子里的惨叫声越来越刺耳,她收回脚步小跑着出了东苑就看到走廊中间的雪地里一片血迹,那躺在木凳上的绿衣脸色透明,发髻凌乱,下身不停的留着鲜血,两个侍卫还在不停的打。春丫头全身一颤收回视线,才把喉咙间快要涌上的恶心压下去。

    公子房间内,寒城正在继续刚才的画,何莫溪摆好了饭桌进来,“公子难道不怀疑三爷。”

    “他,如今还没有这么不顾忌,必定不会在我府中插他的人,而且我们也彼此了解,他不会做出这等不光明磊落的事情。”他言语间很是肯定。

    何莫溪还是忍不住说道,“六爷的心计很深,莫溪见他好几次都猜不出来他的心思。”莫溪自从跟了寒城就练得一副细腻的心思,察言观色是她最擅长的,可唯独每次见了三爷都没有用。

    寒城看了这幅画才满意后才放下毛笔,'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好衣袖,精致的面孔难得的露出几分钦佩,嘴角一勾,“遇到这样的对手才有乐趣。”眸光一转,“丫头,怎么还没来。”

    “来了,丫头来了。”春丫头正好推门而入。

    何莫溪见她脸色有些苍白,“怎的脸色这么不好。”

    春丫头乖乖的坐下来笑笑,“没事,是丫头这几天吃的太好了,是不是小脸养的很白呢。”还晃了晃自己的小辫子,满是得意。

    “那就端饭吧。”寒城也坐下来细细看了看丫头的脸色,清澈的眸子出现一丝波澜,饭菜很快就上好了,丫头经过上次在外的那次,回来后吃饭就慢了很多,不过饭桌上还是她的话比较多,何莫溪和寒城只是偶尔应一句,或者是笑笑,寒城见她今天吃的特别的小心,就伸手给她夹了块她最爱吃的糖醋鲤鱼。

    丫头先是欢快的吃了进去,没想到吃了一半,看着那鲜红的糖醋鲤鱼,恶心立即涌上来,“呃……”

正文 10 寒城发怒

    更新时间:2013…01…28

    “怎么了?”何莫溪连忙拿着茶杯递过去,“丫头,来喝点水。”帮她拍拍背。

    春丫头苦着脸扑进了何莫溪怀里,“莫溪姐姐,丫头……丫头是看到了绿衣……所以胃里有些难受。估计缓缓就好了。”

    寒城闻言脸色一冷,“说让你去看得。”一摔筷子回了内室。

    饭桌边的两人怔怔的看着那突然不知道因为什么生气的白色身影,春丫头钻出脑袋,“莫溪姐姐,我说错话了么。”

    “公子估计是为今天的事有些心情不好。”这次连她竟然没有看出来公子为什么生气,不过看着丫头那双纯真的眼睛,她精致的瓜子脸粲然一笑,“好了,吃饱了没有,吃饱了就回去睡去。我还要收拾。”只要丫头对公子没什么伤害,就和公子一起宠着这丫头好了。

    春丫头耷拉着脑袋心情郁闷的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日,昨日那件事已经默默掩去没有人再提,却在春丫头心上留下了深刻影响,她经过那片雪地的时候总是感觉一股冷风袭身,走着走着脚步一顿就看到熟悉的身影,“骆明哥哥,丫头在这里!”一边摆着手一边奔跑着过去。骆明看见后忙转身抱住娇小的身子,“骆明哥哥,你每日都在忙什么呢,怎么都不见你。”

    “重了不少啊,我在跟着他们学一些武功,等着以后专门保护丫头,好不好?”

    “那骆明哥哥可不可以不要学他们那么冷冰冰的,丫头不喜欢冷冰冰的样子。”嘟着嘴对那些黑衣人充满了讨厌。

    骆明哥哥点点头,“不会的。丫头乖,我这段时间要出去一趟,你呆在这里好好的。回来给你带好玩的。”他一直在努力学习武功,就是为了不让丫头在经历那样的事情。

    “嗯,骆明哥哥路上小心。”

    春丫头回到自己屋子练好每日的二十张后高高兴兴拿着去了公子的房间,推开门见那身影站在窗边,丫头突然觉得那身影好孤独,迈着轻盈的脚步走过,甜甜道:“寒城哥哥,这二十张丫头写好了,快看看是不是比原先的好看了很多。”

    不料寒城侧身转头看她,那精致的五官带着冰冷漠然,眼神也极为森冷,“谁让你进来的!进我的房间不知道要敲门么?”紧抿着唇角俨然是生气的模样。

    春丫头闻言手里的宣纸飘然散落,她局促不安的哆嗦着:“寒城哥哥……我,我不是可以这样进来么。”她感觉刚才还暖暖的空气陡然变得冷气腾腾,不由退后一步,离他远些。

    “滚出去!”一声厉喝。

    春丫头鼻子一酸,委屈的瞪大眼眸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文雅如玉的公子突然的变化,她白净的脸上露出笑意有些稀疏,不一会泪水就滑落了下来,凄楚的转身跑了出去。那绣花鞋经过厚雪时一滑,身子一歪摔倒了去,小手碰在了旁边的石栏上骤然一痛,丫头更是委屈的大哭了起来。

    “哇……呜呜……”

    许久,她触手的冰冷的疼痛已经感觉不到,缓缓起来向西苑跑去,进了以前自己住的房子随手关上了房门,靠着滑落身体,抱膝而哭。

    寒风突至,天便黑了个透。一阵阵的呼啸声带着木板的碰撞声,大雪也开始哗哗的往下落,瞬间铺上一层半寸高的雪地。踩在上面都感觉到冰冷冷,何莫溪见到了吃饭的时辰,便先到公子房间,经过院落的时候看见石栏上有几滴血迹已经不大明显,以为是夜猫不小心受伤后留下的,没有多想进了房间,却见公子一个人坐在书桌后。

    “丫头没在,我看丫头的房间里没有掌灯,以为是在这里。”

    寒城闻言双眼倏地的睁开,“她不在房间里。”急急起身进了内室,那满地的白纸还沉静的铺散在地上,他突然想起今日午时过后丫头来房间找他,他当时心情不好就训斥了几句。

    何莫溪拾起地上的纸看了起来,“丫头的字进步了不少呢。”寒城夺过一张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整整齐齐的字体,何莫溪把他的表情一一收入眼底,“公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她继续观察着公子脸上快速变幻的神情。

    寒城迅速扔下宣纸夺门而出,果然那西房里黑暗一片,不由心生悔意:“莫溪,快去找人,丫头定是生气了,我不小心训斥了几句,快去!”连外衫也顾不得穿就奔进了西房,里面只是亮着微弱的火光,点上烛火,屋里一片清冷,床上的被褥整整齐齐的放着。

    再望向那书桌,似乎还能看到那抹白影拿着宣纸傻笑着,丫头定是来向自己炫耀的,不想却遭了骂,她一定伤心极了,连屋子都没有回来。踱步而出一眼就看见花池石栏上那几滴触目惊心的血迹,他心里顿时被揪的生疼,连步子都沉重了些。

    “公子,丫头找见了,在她原来的房间里躺在地上,受了风寒。”何莫溪身后的侍卫抱着丫头,小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

    “给我。”寒城抱过来直接进了自己屋子,“快去叫王钦。”他小心翼翼的把丫头放到床上,把她的手掌翻过来就看到那掌心处那血迹,心疼的帮她处理干净伤口包扎好,看着她了无生气的小脸,不知道有多自责。

    府里的大夫王钦很快就看了病情,开了方子,并嘱咐了几句。何莫溪见公子身上单薄,拿过外衫来给他披上,拿着方子下去熬药了,那脚步带着几分怅然。

    两人硬是折腾了一夜,又是喂药又是擦身子的。到了寅时的时候见烧退了才纷纷去睡了。何莫溪累的趴在外间的桌子上睡着了,寒城也靠着床栏睡了去。

    直到了快天亮床上的人就被外面的鸡鸣声扰醒了,脑袋一晃,迷迷糊的睁开了眼睛向周围看了看,这不是自己的房间啊,当视线中出现一张熟悉而清俊的面孔时,她双眼一震,昨日那阴冷的样子她记得很清楚,掀开被子趿拉着鞋子就要跑出去。

    寒城睡得再沉都有那么一点警惕性,还没有睁开眼睛,快速的抓住了一只手腕,“你去哪里。”清眸睁开渐渐散去冰冷,丫头还是吓得身子一缩,寒城忙放轻语气,“快回去躺着,你的身子还弱。”

    春丫头则甩开他的手只穿着亵衣就急急朝着门口跑去,这个时候何莫溪也醒了,丫头见到躲到何莫溪身后,软软的声音参杂着怯意,“莫溪姐姐,公子好可怕,丫头怕。求莫溪姐姐带我走,丫头不要见他。”后面还带着哭意。

    何莫溪面带复杂,昨日是何种情况竟然吓得丫头这么害怕,而寒城站在那处一脸自责,紧蹙着眉头紧盯着丫头那张小脸,何莫溪拉出丫头温柔一笑:“姐姐带你回房间,好不好?”用身子挡住两人之间的视线,春丫头弱弱的点点头,莫溪便于公子打了声招呼送了她回房间。

    春丫头躺回自己的床才不那么害怕,“莫溪姐姐,再陪丫头一会好么。”

    “嗯,丫头的病还没有好,再睡会。”帮她掖好被子,听她的呼吸声一深一浅均匀后才轻声提步离去,关上房门,又回到公子的房间里,见公子呆愣的看着那凌乱的被褥,“公子,她睡下了,你也休息会吧。”

    而寒城只是沉吟不决,站了许久才坐到软榻上,眼睛盯着某处似在自言自语:“前晚饭桌上见丫头吃了我给她夹得的鱼块,我以为她定会高兴的,没想到她还没有下咽就出现了恶心的现象,我知道她偷偷去看了那杖毙的过程,明明很是害怕还装作镇定,当时我不知道是在气她还是在气自己的残忍,昨日醒来心里就越发堵得慌,见有人没有敲门闯进来就特别的生气,没经思考责骂了几句。你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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