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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王府丫鬟追夫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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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我责骂时有多吓人,一般人也只是无声的退下去庆幸没有被责罚,而丫头她心性单纯……莫溪,我是不是连一个哥哥都做不好,竟然能够让丫头害怕我,我很失败对不对?”

    何莫溪低着头,宛若白莲精致面孔不由的泛着白,这是她跟了公子以后第一次听公子说这么长的话,还是心里话,公子从来都是运筹帷幄,果断冷静,不被儿女之事缠心的,没想到今日为一个小丫头诉苦心事,她该说自己是幸呢,还是不幸。收起苦笑展开笑颜走过去倒上热茶,“公子觉得自己做错了,就等丫头病好了去劝劝,丫头那人心思也简单不记仇,睡上两夜,吃点好吃的便忘了,公子何苦这样,熬了一夜了喝点热茶暖暖身子,需要传饭么。”

    寒城无声的接过茶,摇摇头,嘴角一扬,“是啊,那丫头遇到吃的便什么都忘了,让冷迟去豪云酒楼带几道好菜送回来。”才觉得心里不是那般沉闷。

    “那公子先休息,有什么事再叫我。”轻声退下去,刚出院门就见冷越走来,“什么事,公子刚歇下。”

正文 11 孤城主

    更新时间:2013…01…29

    冷越拿住请帖递过去,“何姑娘,这是刚刚城主派人送来的请帖,已经是第三次了,何姑娘去问问公子的意思,我好回了去。”

    何莫溪拿着请帖想片刻,抬眸间已作了决定:“回了城主,公子明日会去。”

    “这……何姑娘,这事是您做的决定还是公子做的决定。”他面露难色。

    何莫溪抿着嘴笑笑:“无妨,到时公子那边我担着,你去吧。”冷越才放心下来,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何莫溪精致的瓜子脸透着几分柔和,把请帖收回,回了西苑。

    这天下午,东苑的西屋热闹了不少,不仅那桌子上摆着各种诱人的吃食,而且不时就有人送来药,还有时进来送梅花的。整个小屋不大一会就插满了红梅。

    春丫头起色好了很多,与紫衣,白衣围坐在火炉前说话,紫衣闻着那淡淡的梅花香就一阵羡慕,拍拍丫头的肩膀,“丫头,你看你这一病整个寒君府的人都要为你奔波了,听他们说公子特意吩咐要那些侍卫到十里外的梅花林折些梅花送过来,你还说你不是公子的通房丫头,谁信啊,老实交代你在公子房间里睡了几夜?”

    春丫头吃着红豆糕,塞了满嘴都是,不清不楚说着:“一夜。”怕她们听不清楚还伸出一根手指。

    “什么时候睡的。”见丫头爆出数来,紫衣更来了兴趣。

    春丫头灌了一口水,“昨晚啊。”那语气毫不在意,她饿了一夜这个时候正是填饱肚子的时候。

    紫衣一拍手,“怪不得呢,今日又送好吃的又送梅花的,看来公子是准备宠着你了,你可是这寒君府第一人啊,丫头,以后可是不要忘了姐姐们对你的好啊,不求你在公子面前美言几句,只求遇上什么事帮着点啊。”捏捏丫头圆润的脸蛋,低声赞叹了一句,“看这小脸滋润的。”

    春丫头只顾着吃自然没听到紫衣最后面的那句,小手一挥,“姐姐是丫头的亲人,丫头不帮你们帮谁啊,快来帮着丫头吃点,丫头吃不下了。”端着那红豆糕啊,绿豆糕啊一人塞了一盘,自己吃够了起来到桌边来扯下一根鸡腿,笑眯眯着啃着。

    呆在屋里的寒城感觉差不多了,就穿戴好进了丫头房间,一掀锦帘就看到屋里的三个吃货津津有味的吃着一点也没有发现有人来了,于是他重重咳了几下,围着火炉的紫衣和白衣立即丢了糕点站了起来,施施作礼:“公子。”

    那背对着的丫头连忙放下鸡腿扭过身来,油油的小嘴慢慢吐出几个字:“寒城哥哥。”

    寒城两步上前掏出帕子给她擦擦嘴,那温柔的样子让其余三人都是一怔,寒城冷眸扫去,“你们下去。”不冷不热的语气,紫衣和白衣悄然离去,看到那丫头呆呆的样子不由勾起嘴角,“还没吃饱,你怎么吃起来就没个完。”把帕子重新收回去,踱步到书桌前,“今日写的字呢。”看到两三本书下压着东西,他伸手翻出来。

    “不要看!”春丫头三步并作两步过来压住他的手,“这……这幅不能看,丫头随便画的,今日还要写字么,丫头不是病了,可以请个假吧。”立即转化成讨好的样子,唯独那只小手不松。

    “我明日要出去。如果你想跟着就放开手。”他总有办法让她妥协,笑意盈盈的等着她的答案,觉的看她纠结的样子很有趣。春丫头跺跺脚剜了他一眼,眼睛一闭松了手,他笑着优雅的拿起来掀开,看了画斜睨了丫头一眼,又看着画,再看丫头时,丫头捂住了嘴在偷笑。

    “你这丫头,跟谁学的作画,嗯!越发胆大了,是不是生我气了就画只狗咬我啊,你这狗画的不像啊,没尾巴,尖牙利齿的,哪只狗的牙长这么长。”

    春丫头脸一撇,嘀咕着:“牙不长怎么咬得住你啊。”

    寒城自然听得清楚,揪住她耳朵,咬着牙,“你这小丫头就该好好收拾收拾。”看着她疼的样子又忙放下手来,一点都不忍心她受伤,伸手把她抱紧怀抱,“丫头,我只能尽量宠着你。你要学会长大知道么。”那言语之间尽是无奈。

    春丫头第一次被这么香的人抱,爷爷的怀抱是撒娇的,阿婆的怀抱是睡觉的,骆明哥哥的怀抱是温暖的,寒城哥哥的怀抱和别人的都不一样,感觉特别舒服也很安心,淡淡的清香……

    “明日城主邀我去,你就当个小厮一起去吧。”宠溺的摸摸她的脑袋嘴角带着笑,呆了一会。

    春丫头托着脑袋坐在窗边,开心不已,寒城哥哥终于要带自己去外面耍了,城主邀寒城哥哥去,那就是寒城哥哥的官要比城主的官大吧。阿婆说官小的要经常请官大的去吃酒,估计就是这样了。

    很快便到了应邀的傍晚,连日的大雪已经稀稀拉拉快要结束了,漆黑的夜空里终于出现了一弯月亮,在梅花的枯枝上显得特别的孤寂冷清。

    丫头当然是小厮打扮,穿着长青衫,面色清秀做一个小厮最合适不过了。寒城既然是应邀就穿的比较慎重了,衣服是乳白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的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头上那羊脂玉交相辉映,腰围白璧玲珑带,若美玉雕刻而成精致的五官上是淡淡的温和。

    那身后的何莫溪今日着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轻柔的淡粉色正好衬托出女子宛若莲花的清雅气质,那精致的瓜子脸,盈盈秋剪更是一个绝代的美人儿。除了丫头,这两人个个都吸引人的眼球。

    三人上了马车向东城而去,经过热闹的烟花之地,热闹的酒楼,拐入另一处街道便到了城主的宅院。孤冷城,自然这城主就姓孤。丫头还以为城主是一个冷冰冰的男人,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妖娆的女人,听莫溪姐姐说叫孤水曜。

    孤水曜一袭大红色的刻丝泥金银如意云纹缎裳,裙摆随着脚步柔柔摆动,那张姣好的面容一颦一笑之间都尽带媚意,见到寒城下了车立即迎上了,“寒卿公子真是让本城主为难了,请了三次都没有来,这次再不肯赏面子,本城主在这孤冷城就没有说话的份了。”掩嘴一笑,伸手要拉着寒城。

    寒城灵动的一个侧身就被躲过,“我不喜欢别人靠近。”言语毫不留情,皆带着冷漠。

    孤水曜也不生气,带着三人直直进了宅院向后院走去,边走边与寒城聊着,还不时斜看着后面的何莫溪,那双妖娆的媚眼中既有挑衅也有嫉妒。

    春丫头似懂非懂的把那媚眼看的一清二楚,捂着小嘴就要笑出声来,孤水曜媚眼一挑,狞笑道:“你这个小厮,倒是胆大,敢笑本城主。一会让安仁送你去乱蛇窟。”春丫头闻言脸色煞白,再没说听说过乱蛇窟,就是听到也是害怕。

    寒城摆摆手,清眸清澈无波无澜,却似乎暗藏着冷意,“你要跟一个小厮计较么。”

    孤水曜一听这个话,立即眉开眼笑,一甩自己的大红袍:“说着玩呢,就在前面了。”指着灯火通明的阁楼,“不知怎的,今日孤冷公子突然到访。看来本城主这里今夜热闹了。”扭头吩咐下人几句。寒城与何莫溪不动声色的交流了眼神,何莫溪就带着春丫头拐入另一处了。

    虽然夜色朦胧,但是清楚的可看的这是一处花园,无数个亭台楼阁上挂着大红的灯笼一一倒影在清澈的水中,给夜色增添了几分色彩。春丫头踮着脚自乐的转了圈圈就到了水池边,想要看下面的鱼,可惜水里除了灯笼还是灯笼什么都看不到了。想起刚才城主的眼神,她不由嘀咕着,“那城主好是狠毒,乱蛇窟就应该是很多蛇了。”想想都觉得全身发麻。

    何莫溪才走过来,幽幽说道:“孤水曜小时有五个姐姐,她是最小的老六,家中的规矩便是在孩童十三岁的时候只能留一个,能够在五个姐姐中脱颖而出的女人必定是狠毒的,听说她的姐姐们都是被活活折磨死的,老城主亦是在看到自己的第五个女儿惨死的模样时,生生吓死的。”

    “吓死的!那该是多么恐怖的死法啊。早知道丫头就不跟着来了,一点都不好玩。”咬着唇怅然若失。

    何莫溪听着那边响起丝竹声才带着丫头悄声回到宴会上,两人均坐在公子的身后,这样才不像跟着公子进来那般显得很突兀。

    此时宴会上基本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中间的红毯上,八个女人皆穿着单薄的红纱衣在跳舞,那身姿轻柔自如,玲珑妖娆,几丈红纱缠在纤细的胳膊上舞动出最缠绵的动作,那里面若隐若现的柔美曲线更是随着动作一摆一动间极尽销魂,两边坐榻上已有那男子目不转睛的痴迷欣赏着。

    一条红纱宛若蛟龙惊天升起,飞出三丈之高,春丫头才不由被吸引而去,红纱缓缓落下,她的目光就对上了那双凌厉的黑眸,她手一抖热茶撒出,手忙脚乱的拿出帕子,勉强说了句:“好冷。”不知道是在说那眸子还是在说那跳舞的女子冷。

正文 12 半夜巧盗

    更新时间:2013…01…30

    激烈的乐曲过后,几名女子露出香肩施施作礼后退出,坐在上位的孤水曜敛眸一笑,那声音悦耳动听,“不知寒卿公子可否喜欢。”

    “喜欢,曲美人更美。”那醇醇的嗓音分明沉浸在刚才的乐舞中,寒城半眯着眸子,一杯杯酒水相继而饮,精致的五官在浅红色的烛光下越发柔和,“我倒是有几分先醉了。”说着长臂一伸抓住了何莫溪的手。

    独坐在上面的孤水曜把他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媚眼一瞪,端起烈酒一饮而尽,而后目光落到另一边的孤冷公子身上,“听说孤冷公子这几年一直在寻找清连师兄,我虽与师兄多年没见,但是他的行踪还略知一二,不过我想知道孤冷公子寻师兄作甚。”

    孤冷公子没有马上回答,品了一小杯酒才勾唇,直直看向对面,那冷然的神情渐渐散去变成怅然,“自然是为了兄长,大家都知道六弟五岁时病痛缠身,六岁时意外坠马身残,多少年来一直卧病在床,我回到中原后一直忧心忡忡,于是想寻得清连给兄长看看。”

    “那公子的兄长就是明城王爷了,既然公子如此有心,那我就便多派几个人打探打探,得到消息立即告知孤冷公子。”孤水曜目光扫过那道白影,大红袖袍一摆,“今日请各位来,只是想请各位尝尝我珍藏了十五年的桃花酿。”一挥手,已准备好的女婢鱼贯而出。

    在孤冷城有桃花酿亦是不易,还是十五年的更是珍贵的很,大家自是都不由细细品尝起来,纷纷点头叫好。就连坐在后面的春丫头也忍不住多饮了几杯,还赞赏了起来,“莫溪姐姐,这是丫头尝过的最好的喝的酒了。”何莫溪端过来准备喝下,看到公子杯中的酒水的颜色,目光一凛要夺下丫头的酒杯,寒城却突然那腿撞了她一下,她才知掉自己动作太明显了。

    “丫头,少喝点。”何莫溪才笑着扯扯丫头的袖子劝了几句。

    春丫头哪还听得进去,抱起酒壶大口喝了起来,坐在后排烛光较暗也没有看到,何莫溪想拦已经拦不住。不过看到丫头喝完后倒在了桌子上才放心了些,帮她拢了拢衣襟,以免寒气侵入受了凉。春丫头脸颊酡红,粉唇嘟着,还不时嘀咕了几句。

    此时红毯上又舞起了动人的舞姿,与刚才的妖娆媚气不同,这几名女子多了几分清雅如仙,娇羞妙曼,无数娇艳的红花瓣轻轻翻滚与天地之间,宽阔的广袖卷起卷落,无形中带起红梅缠身。

    众人都沉醉时,有人起身离开,无声无息。一名女婢盈盈走来,“何姑娘,我家主人有请。”何莫溪看到公子的空座,才知孤水曜此时的目的。又见丫头娇憨之态,才放心离席与女婢一前一后出了房间,几个回廊后便是孤水曜的院子,修建的是极尽奢华。

    宴会上,春丫头感觉寒风突至,倏地睁开眼,朦胧间看到身旁的两个人都不知去向,摸了摸小腹,有些胀痛,便提步寻恭房去了。那脚步不稳,身形亦是微晃着的样子直叫人担心。

    “寒亦。我知道一直在为当年我没有救你的事恨我,所以我对你是愧疚的。所以任由你做任何事我都不会插手,但是这件事我决不允许,静妃与孤水曜关系匪浅。”

    “我相信你今晚就可以下手。如果你不想,那就把图给我,我自会有分寸。”黑夜里齐寒亦深邃的黑眸带着寒气,俊脸上依旧是泛着冷硬。

    寒城见他坚持,沉思片刻就软了心,“还是我来吧。你什么时候回都城,回到那里帮我看看母亲,好么,告诉她……我很想她。”

    正在这时穿过石门的春丫头脚一蹬,“痛死了。”正要抬起脚揉揉,不想迎面射来一块石头,接着一个黑影一闪而来,春丫头呆愣的看着自己面前那两根手指夹着石头,就离自己不到一根手指的距离。还没反应过来时后颈一痛,身子歪倒在了寒城怀里。

    冷迟丢下石块消失在夜色中。寒城盯着寒亦,“如果冷迟在慢那么一点,她就没命了。”

    寒亦冷冷看着那昏过去的丫头,为什么每次两人双目对视都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很是陌生,压下心里不知名的情绪,他负手挺拔的站着,“我今晚就回都城。”说完踱步而去。

    寒城抱着丫头返回去,正好碰见孤水曜和何莫溪。孤水曜目光锐利的扫过春丫头,“原来是个丫头,看来寒城公子喜欢娇嫩的丫头。某些人不过是用来遮眼的罢了。”媚眼向后一瞟,大笑而去。

    何莫溪走上来声音放低,“公子,她住的院落果然看守极严,只寝室周围就有暗影二十个,小小院落里最起码有五十个暗影,如果要在半夜闯进去很难,几乎是每一步都能够被发觉。我自认为我的身手不行。”

    “暗的不行那就来明的。光明正大的进去。”

    三人回到寒君府,寒城把丫头送回房后呆了一会就出来了,回了自己房间拿出匆匆画下的孤宅的草图,思索了片刻交代了何莫溪几句便洗漱睡去了。

    孤宅,亥时一刻,这个时间是孤水曜每日都要沐浴的时间,宅子中的温泉从郊外的凌山引过来,在孤水曜寝室的旁边的房间。房间内用全部用白玉铺地,白玉下通着地龙,室内才温暖如春。

    周围皆用滚金边的淡紫色幔帐,靠门那边放着一盏牡丹正艳图的屏风,屏风上挂着层层衣衫。孤水曜感觉差不多了起来踏在池边,伸手拿过亵衣时,手指一紧,“这怎么还是刚换下来的,新的怎么没送过来!”用力一甩那锦白亵衣扔了向了低着头求饶的女婢,随之还有扔过去的钥匙,“快去给我拿来。”

    那女婢才兢兢战战的拿起钥匙向隔壁而去,打开房门不一会就拿出一件新的亵衣送了过来,还有那房门钥匙。

    孤水曜才压着怒气穿上层层的衣衫,披上锦绣凤凰的披风进了隔壁的寝室,突觉得不对,忙深深吸了一口气,急步向自己的壁画出走去,掀开壁画推出暗格,里面空空如也。目光一冷,迅速叫来那几个女婢,定是刚才来拿衣服的女婢拿走的。

    下面跪着女婢却不似刚才那个,孤水曜长袖一甩,立即叫人搜府。

    “说!刚才是哪个丫头给本城主拿的衣服?!”她不相信一个活生生的人没有人看见。跪着的女婢抖着身子,皆是摇着头,她怒气更甚一脚踹去,“你说,本城主的今晚的衣服怎么会没有提前准备好。”

    那年纪稍大的是这里的掌事女婢,她还算镇定,“城主,每日的衣服都是提前准备好,奴婢都是一一检查过才离开,今日这事分明是有人故意这样做,才骗得城主的钥匙。”

    “这些我都知道,我要的是那个女婢去哪里了?!”

    “城主,我们当时要进去伺候的时候,有个女婢说前院人手不够,辛姐姐叫我们去帮个忙。这里有她就够了,可是那女婢很是陌生,当时奴婢们也没多想就纷纷去了。”一个女婢说道。

    那掌事的便是辛姐姐,她立即否认道:“奴婢根本没在前院,也没叫你们去帮忙啊。奴婢检查了衣服就去东苑了。”

    外面匆匆跑进来一个黑衣人,“主子,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

    孤水曜自知再寻找已经迟了,既然对方早就摸清了这里的情况,定然就是作了准备。也是自己太大意了,当时太急没想那么多,以前拿钥匙进自己房间的都是辛谷,从来不经手任何人,就是因为房间里放着一件重要的东西。把恶气先吞到肚子里,挥挥手,“你们都下去。”

    辛谷则上去给孤水曜捶着肩膀,“主子,这来人未免也太大胆了。看来定是有几分胆识的,不然要是被你识破了岂不是连命都活不成。”

    孤水曜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我太自傲了。一定是今晚邀请的人,先是熟悉了路线才好布置一切。我从一开始就被人算了进去。”

    今晚来的女子并不多,辛谷立即想到了是她,“是何莫溪。她来过这里自然对这边很熟悉,且那女人身手也不简单,也有胆识,肯定就是她了。”

    孤水曜却摇摇头,回味着刚刚进来的味道,“不是,何莫溪身上没有这种味道,而且每个寒君府的人都没有这种味道,寒卿公子最喜梅花香,可最讨厌胭脂味。而这是刚刚从十里以外的梅花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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