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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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转告大哥,道是我明日到你们那儿去坐坐。”
冬暖故依旧继续往前,完全视他于无物,只听他忽而笑出了声,冲三名家丁吩咐道:“跟着世子夫人,好生伺候着了,以免走丢了届时世子心疼。”
“是!小王爷!”三名家丁立刻绷直腰杆恭敬应声,而后紧紧跟在了冬暖故身后。
“小王爷”看着冬暖故渐行渐远的脚步,转头冷冷地看着站在他身后的李一,阴阳怪气地问道:“你确定她就是左相府那个哑巴八小姐?”
“回小王爷,小的确定,小的不会看错。”李一垂首恭敬答道。
“出门一趟没想到能遇到个让小王感兴趣的人。”男子低低阴阴地冷笑着,“敢伤小王的人,这样的人,小王似乎还从没有留下他的命过。”
李一心一抖,将头垂得更低了。
只见男子广袖一甩,转了身,“去潘府。”
在男子转过身后李一忽然小心翼翼道:“小王爷,小王妃她……”
“小王妃”这个字眼让男子突然抬手扶上李一肩头,继而慢慢施力,侧过头看着李一轻轻笑了起来,“李一,你刚刚说了什么?”
男子扶在李一肩头上的手将他的肩膀抓得愈来愈紧,用力得能隐约听到李一的肩膀发出咔咔的轻响,似是要把他的肩胛骨捏碎般,只见李一脸色渐渐变白,然他却只敢低着头,甚至连眉心都不敢皱上一皱,连忙道:“小的什么也没有说。”
“是吗?”男子眼神隐佞地反问一声,盯着李一的脸看了片刻,见他始终低着头,这才慢慢松了力道,继而轻轻拍拍他的肩道,“李一,你知道小王最赏识你什么吗?”
“小的不知。”李一忙答。
“小王最赏识你说话少会办事。”
李一立刻将头垂得更低,男子又在他肩膀轻轻拍了两下,吩咐道:“小王这儿不消你跟着了,回府去好好问问,看看究竟是谁让她出府来的。”
“是,小王爷。”李一不敢有二话,恭恭敬敬地在旁等着男子上了软轿,这才敢抬手摸向自己那被男子捏过的肩膀,疼痛在他眼里不言而喻,额角细汗涔涔。
034、走偏门
因着有三个令人嫌恶之人在后边跟着,冬暖故没有在街市上继续走下去,亦不可能再从寂药小后院的高墙攀进院子里,是以她只能选择从羿王府大门回去。
王府守卫自然不认得冬暖故这个世子夫人,是以她才走上王府大门前的五级石阶便被守卫拦了下来,那跟了她一路的家丁并未上前解释她的身份而是在后边笑,一副等着看她笑话的模样。
“呵呵呵,难道世子夫人不知世子进出王府只能走王府偏门吗?夫人既然嫁给了世子,自然也要和世子一样走偏门才是。”只听有一名家丁讥笑道。
偏门?冬暖故眼里忽然闪过一抹寒芒,司季夏进出羿王府走的只能是王府偏门?连正门都不被允许进出的人,在这个王府里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这一世的冬暖故只想做个寻寻常常的女人,是以所有事情她能忍则忍了,此刻家丁们的讥笑声于她来说本该毫无影响,然她却在某一个瞬间忽然想起司季夏为她提水时那煞白的脸色与踉跄的脚步,顷刻间她只觉她的忍耐达到了极限。
只见她忽然转身,竟是三两步便到了那名还在嗤笑出声的的家丁跟前,前一刻还发出的嗤笑声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周围所有人皆震惊地看着她。
只因此刻她的右手正紧紧掐在那名家丁的咽喉上,她头上的风帽在她方才移动脚步时掀了开来,她那如月华般倾城的容貌映入了众人眼帘,墨黑的发辫斜倚肩头,她的嘴角微微往上扬着,她在笑,美得不可方物。
然此刻她的美却不是如天上仙子,反是让人觉得冷,森森的冷。
冬暖故的确是在笑,然这笑意冷得如同深冬最冰寒的雪凝成的冰刃,仿佛稍一不小心被这冰刃削碎,她明明长得远远不及那名家丁高,此刻却是见她捏着那名家丁的脖子将他提起得只有脚尖点着地!
她忍,她不出手,不代表她没有这个本事更不代表她任人欺,就算这具身子未练过武又如何,只要她冬暖故想做的事情,还从未有做不到的。
一时间,所有人都震惊得忘了去救她手中的家丁,只见那家丁的面色因无法呼吸而由泛白渐渐变为绛紫色,那紧紧抓着冬暖故的手腕也渐渐变得无力,眼见他就快只剩最后一口气,冬暖故忽地松开手,家丁立刻捂着自己的心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冬暖故垂下手,从腰间扯出帕子用力擦拭着自己的右手及手腕,重新转身看向王府大门两侧的守卫,那明明笑着却让人感觉冰冷如寒潭的双眼令人不寒而栗,也使得守卫握着腰间短剑的手微微发颤。
眼见他们还要再一次拦住冲慢慢走上石阶的冬暖故,那捡回一口气的家丁摸着自己的脖子冲两名守卫大声叫道:“让她进去!她是世子夫人,真的是世子夫人!”
守卫深深蹙起了眉心,李一正巧在这时回到王府门外,家丁见着他连忙拽住他的胳膊面色煞白地急急道:“李哥你快告诉他们,这个女人真的是世子夫人!”
他们今晨可是亲眼见着莫山生生将他的两条胳膊给抓得血水直流,他们当时还不大相信莫山所说,不相信他是在世子那个破烂院子里遭了这种罪,现下看来莫山说的不是假话,那个哑巴女人……竟然想将他活生生掐死!而她看起来明明就是个娇滴滴的弱女子!若是再不让她进去的话,前一刻她敢在王府大门前掐他脖子,后一刻难保不敢要他的命!
守卫见着李一出现,立刻将目光投到了李一身上,李一是小王爷的人,他说的话当不会有假。
李一那才被小王爷用力捏过的肩膀被人这么一拽疼得更厉害了,只见他紧紧拧着眉心,大致能知道是守卫拦了冬暖故不给她进府,想着小王爷并未说过不给她进府,于是便点了点头。
此时的冬暖故已经走到了高高的门槛前,脚一抬,跨了进去,未曾回过头看她身后面色各异的几人。
冬暖故并不识羿王府的路,然她却能清楚地区别得出这儿并不是她昨日进府走过的地方,尽管昨日她头上顶着红盖头,想来她昨日进的应是偏门了。
前边有两三婢子正往她这儿走来,见着她均愣在了那儿,堵着了她的路,使得冬暖故不得不停下脚步看着她们。
小半晌才听得其中年纪最小的一名婢子紧紧张张地带着疑问道:“世子……夫人?”
这是一个年纪只有十四五左右的小姑娘,梳着双辫,脸微胖,看起来显得很是稚嫩。
冬暖故把目光停到小婢子身上,这府里几乎无人认识她,小丫头又是如何认得出她的?
冬暖故微微点了点头,只见小丫头忙向她行礼:“奴婢见过世子夫人!”
还不待冬暖故示意什么,小丫头偷偷抬头看她一眼,谁料正撞上她的目光,赶紧又低下了头,与此同时连忙将路让开。
可谁知冬暖故才朝前走了几步,那小丫头竟跑了过来,紧张兼小心翼翼道:“夫人是要找世子吗?奴婢一个时辰多前瞧见世子从偏门出府去了。”
冬暖故不由多看了小丫头一眼,小丫头不敢与她对视忙低了头依旧紧张道:“夫人是不是不知道偏门怎么去?夫人……要不要奴婢给夫人指指路?”
小丫头说完后微微抬起头模样小心地看着冬暖故的反应,冬暖故默了默,而后微微点了点头,只见小丫头立刻笑了起来,伸出手给冬暖故指了路,最后还把偏门到寂药的路也给她指了,她说完这些后又恭恭敬敬地垂下了双手。
小丫头将路指得很清楚,冬暖故眼里的寒凉褪去了些,随之朝小丫头微微一笑轻轻点头,拾路而去了。
冬暖故这轻轻一笑如仙子一颦,竟是让婢子们再一次皆为之失神,顷刻后是激动的窃窃私语。
“小屏小屏,你如何知道她就是世子夫人的!?”
“昨日世子大婚,青山去搀世子时看到的,只跟我说世子夫人美得像仙子一样,我,我猜的……”
“这真的就是世子夫人?长得真美啊,这么美的人怎么会嫁给世子啊?”
“的确是个大美人啊,我以为小王妃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了,没想到世子夫人比小王妃还要美。”
“你见过小王妃了?你在哪儿见的小王妃!?”
“就在方才,小王妃到芳华院去给侧王妃敬茶,我路过就偷偷地瞧了一眼,美得就像花儿像仙子一样,不过和世子夫人比起来似乎还差上那么一点点,虽然世子夫人穿得素素净净的。”
“不过这世子夫人长得再美又有何用?嫁给世子不就等于自己往火坑里跳?世子那身子骨不知道还能撑多少个年头。”
“哎哎哎,我还听说世子夫人是个哑巴,这是不是真的啊?”
“应该是真的吧,不然她刚才怎么不说话,而且如果不是哑巴,又怎么会嫁给世子?”
“小屏你以后见着世子和世子夫人可别再像刚才那样上前说话了,只呆在边不说话就行了,别自己给自己找事。”
“可,可我觉得世子挺好啊,咱们这样……”
“嘘!这样的话日后可千万不要乱说,你来府里的时日不长,很多事情你还不知道,当心被别人听到你日后的日子不好过,走了走了,干活去了。”
离得远了,婢子们的窃窃声冬暖故便不再听得清了,她微微垂眸,如有所思。
小王妃?像仙子一般?“仙子”这个形容让冬暖故率先想到了柳承集的掌上明珠,柳漪。
冬暖故微垂的眼睑下眸光流转,“小王妃去给侧王妃敬茶”,这便说明这小王妃也是昨日嫁到这羿王府来的,而冬暖故并不排除柳漪就是那小王妃的可能,连她魂穿异世这种事情都已经发生,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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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不可忍
据着那小丫鬟的指点,冬暖故去了偏门,还未走近便瞧见了她找了散工送到府里来的两口箱子,果然是在这儿。
偏门不像正大门一般有带剑守卫守着,但也有两名家丁在守着,她还瞧见其中一个家丁在其中一口箱子上踢了几脚,嘲笑道:“世子夫人的东西?那世子夫人是个什么东西?世子那个模样娶到的只怕是一个傻子或者也是个残废!”
“我听说是个哑巴。”另一家丁附和,声音却是小声了许多,不像他旁边的家丁那般大胆。
“看你那样,说一句话还用得着那么小心,难不成还怕被谁听见了?啐,就算是世子本人听到也不能拿我怎么样。”那名家丁边说边又在那箱子上踢了踢,神情极其不屑与嫌恶道,“什么破烂箱子,这还是我在这府里干活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说把东西送到寂药去的,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咱打开看看。”
只见他说完话后就要伸手去打开箱子,然却又在他才堪堪伸出手时,一块尖利的石子忽地打到他的手背上,吓得他立刻收回手,连忙转头看向石子飞来的方向,一转头便瞧到正缓缓朝他们走来的冬暖故,眼里满是震惊,不只是因为她的出现,更是因为她的容貌。
冬暖故并未多看他们一眼,只是缓步走到他们跟前,嘴角含着浅浅笑意,生生令两名家丁看得痴了,久久回不过神来,直到方才那还满脸嘲讽不屑的人感觉自己脖子上传来尖利的寒意,他这才回过神,低头看向自己的脖子——
冬暖故头上的银簪子不知何时被她取了下来正握在手里,那簪尖不是对着何处而是正抵着那家丁的咽喉,他若是往前一分,那尖利的簪尖就会即刻刺破他的咽喉,他盯着抵在他脖子上的簪尖,惊骇得瞪大了双眼,狠狠咽了一口唾沫,能清楚地看着滚动的喉结碰到了簪尖,迸出了一小点血色。
“你你你,你是什么人!?你想做什么!?”前一刻还在满嘴嘲笑的家丁此一刻吓得连话都说得磕磕巴巴,站在旁的另一名家丁见状也吓住了,想跑又不敢跑,只也吓得磕磕巴巴道:“这,这儿可是羿王府!你胆敢在羿王府里闹事!?”
呵!闹事?冬暖故不怒反笑,她今儿听到类似的话可还真是一句接一句,倘她真的要闹事,只怕他们现在已经是跪在她面前求饶而不是如现在这般还敢冲她大呼小叫,司季夏能容忍的事情,并不代表她也能容忍也要容忍。
羿王府又如何,她若真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谁又能耐她何?
冬暖故只是轻轻笑着,将手中的簪子在那脖子上轻轻划了一下,划得那家丁双腿直抖,竟是带着哭腔颤声道:“你你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冬暖故自然不可能言语,只是轻蔑地看着两名惊恐的家丁,抬脚轻轻踢了踢脚边的箱子,而后看向寂药的方向,抬手指了指。
被簪子尖抵着喉咙的家丁没看懂她表达什么意思,倒是另一名家丁看看箱子又看看冬暖故手指的方向,揣测她的意思颤巍巍道:“把这箱子……搬去给世子夫人?”
送箱子来的人说这是世子夫人要的东西,所以这两箱东西自然是要搬到世子那院子去的,只不过不是他们来搬,而是等世子回来或者那世子夫人自己来搬。
家丁揣测出的意思让冬暖故略显满意地点了点头,那生命受威胁的家丁想也不想便连连道:“搬!现在就搬现在就搬!”
冬暖故嫌恶地看了他一眼后,慢慢收了那抵在他脖子上的簪子,再看着他二人立刻扑上去搬起箱子抬脚就往寂药的方向冲,然不管他们走得多快,冬暖故都能不远不近地跟在后边,让他根本没有任何打跑的机会,只心里想着这个事情待会儿一定要禀告给小王爷,竟敢有人在王府里撒野!而且还是个女人!
两名家丁将两口箱子搬到寂药月门处撂下就想往回跑,奈何才一转身便见着冬暖故不疾不徐地走来,是以只能站在月门外不敢跑,紧张地问:“还用不用搬进去?”
冬暖故看一眼寂药院子里那满院的茵茵绿意,看也不看家丁一眼,只径自走进了月门,两名家丁逮着空子立刻拔腿就跑。
并非冬暖故不想让他们把箱子搬到小楼廊下去,而是当她看到满院的绿色时想到了今晨司季夏蹲在那儿扶起那些被踩折了的植物时的心疼模样便觉还是罢了,且这些植物长得太好太好,好得令她也不忍毁坏任何一点。
冬暖故在月门处打开了箱子,将里面的被褥一件件搬回了屋子里,在行走的过程中小心地沿着院子里的那窄小得只容一人行走的青石小道走,并未伤了一草一木。
明日就是立冬,她可不想来到这个时空的第一个冬季便睡都睡不舒坦,她也从不会委屈自己。
冬暖故给她的床铺好褥子和被子后,抬脚踢了踢小银睡得惬意的那只箱子,才抱着另外两床被褥往那间满是植物盆栽的旁屋去。
屋子里的盆栽静静生长着,每一株植物的叶子都干干净净的不染一丝灰尘,看得出主人家照料它们的细心,冬暖故将目光最后落在那张才三尺宽的竹榻,看着那叠得整齐却单薄的被子,将怀里抱着的被褥放到了竹榻上。
冬暖故放下被褥后本是打算离开,然她走到门边时却又折回了头,重新走回竹榻边,将那被褥打开了,平平展展地铺在了竹榻上,末了将枕头也摆好,这才出了屋,不忘将屋门掩上。
出了屋的冬暖故拐到小楼后的后院去了,攀上树将今日捆在树上的麻绳解了下来。
深秋的天说黑便黑,待冬暖故将抓着那小捆麻绳绕到小楼前时,天色已几近完全沉黑。
冬暖故正要将麻绳拿回屋里收好,院里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转身去看,是司季夏回来了。
时辰,俨然已经过了酉时过半。
036、很温暖
天色暗沉得已然朦胧,冬暖故站在廊下只瞧见司季夏斗篷下右手的地方鼓胀鼓胀的,想来是他提着那只藤编箱子的缘故,冬暖故暂时没有回屋而是将麻绳暂且放在窗台上,便站在廊下等他。
司季夏微垂着眼睑,似在想着什么,当他快走到小楼跟前时才缓缓抬眸,一抬眸便看到正站在夜色里的冬暖故,也在看到她时眼里有一抹惊愕闪过,好似不知自己院子里何时多了一个人出来般,却也只是一瞬他的眼神又变作了凉凉淡淡。
因着夜色,冬暖故并未瞧得见他凉淡眼神深处正漾起的波澜。
他想起来了,他已经成婚了,他的寂药不再是只有他一个人,他有了一个妻子,一个会在他出门前在他手心写下“早去早回”的妻子,一个不嫌他无能不嫌他残废自愿嫁给他的妻子。
就算她根本一点都不了解他。
“抱歉,回来晚了。”若非见到她,他已然忘了他说过酉时过半之前会回来的,现在却是已过戌时了。
冬暖故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怎的不点灯,找不着灯么?”司季夏瞧着还是黑漆漆的院子与屋子,淡声问道,冬暖故懒得解释便点了点头,只听司季夏又道,“夜里凉,回屋吧。”
司季夏进了主卧旁的厅子,找出了油灯与火折子来点上,倏地亮起的火光映亮了他的脸膛,冬暖故明显看清了他眼里的疲态。
“阿暖姑娘。”司季夏抬眸看向冬暖故,眼神有些微的森冷,似是有话要说,却在冬暖故抬眸看他时转了身淡声道,“阿暖姑娘稍待,我去给阿暖姑娘烧饭。”
司季夏说完,不待冬暖故反应便出了屋。
冬暖故没有再到后院去,因为她看得出司季夏并不喜欢她到那儿去,今晨她在厨房里时,她看得出他每一个动作都是僵硬的,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去给别人找不愉快。
司季夏并未让冬暖故等太久,小半个时辰后,他提着食盒重新走进了冬暖故的视线里。
菜很简单,一菜一汤,汤是素菜汤,菜是一盘肉沫炒干笋子,司季夏将这两样菜从食盒里拿出来放到桌面上时有些不自在道:“时辰不早,所以做得简单些,阿暖姑娘将就吃些,晚些若是饿了再唤我,届时我再给阿暖姑娘煮些夜宵。”
到厨房里忙活了一圈回来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