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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139章

小说: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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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边说话边观察着冰刃的神色,见着冰刃没理会她,只是盯着她的脚看,她连忙又解释道:“小女子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双鞋,在遇到大侠前丢了一只,方才在追大侠的时候连另一只也掉了,小女子正准备用衣裳将自己的脚裹一裹,这样好走路一些。”

    “大侠放心,待会要是有经过小镇,小女子会买上鞋子来穿的,不会给大侠丢人的,小女子带有银两的,也不会让大侠为小女子破费的。”

    姑娘解释了一连串,好像怕冰刃会不相信她而把她丢下似的,可明明他方才就已经“丢”过她了。

    她的语气及面色,除了有些急切之外,丝毫没有表现出疼痛,可明明她的双脚满是伤,这样满脚的伤,便是连男人都难忍,更何况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姑娘?

    既然觉得疼,又为何还是一副“我没事,我不在乎”的模样?

    冰刃觉得他不能理解这个脑子好像不大正常的姑娘的想法,他也不想去理解,只是觉得奇怪而已。

    冰刃盯着姑娘的脚,听着她的解释,想着这姑娘的脑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该不会是装了屎吧?

    他没有应那姑娘的话,然他这样的沉默看在那姑娘眼里却成了另一个意思,紧着就听到那姑娘用一副很是豁达的语气道:“书上说,江湖上的人没那么多讲究,所以大侠放心,大侠虽然看了小女子的双脚,但是小女子不会让大侠给小女子负责的!”

    “……”冰刃眼皮猛地跳了跳,终于抬了眼眸,不再是盯着那弱鸡姑娘血斑斑的双脚,而是瞪眼看她的眼睛,习惯性地抬起握着剑的手。

    那弱鸡姑娘一见冰刃抬起握剑的手,忙又道:“大侠大侠,别激动!小女子真的不会让大侠为小女子负责的!小女子这就把脚包上,大侠别杀人灭口!”

    “……”

    就在那弱鸡姑娘忙着解释时,突然有东西砸到了她脑门上,砸得她脑门生疼,抬手捂着自己脑门的同时下意识地低头看向已经掉落在地的那砸到她脑门的东西,是一只小小的细颈白瓷瓶,正在她脚尖前的地上转着圈儿。

    这是……?

    “你到底那只眼睛看见老子想杀你了?你怎么就能那么烦!?赶紧擦擦擦你那双屎脚!”啊啊啊啊,这只弱鸡好玩蛋啊,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弱鸡啊!简直比猪雪那头猪还要让他无法忍受!

    “大侠这个是给小女子的药吗?”弱鸡姑娘拿起了地上的那只细颈小瓷瓶,眨了眨眼,笑了,十分开心,“谢谢大侠!”

    姑娘似乎觉得还不够,又感动地补充了一句,“大侠的大恩大德!小女子定当铭记于心!来日定当以命相报!”

    “……你脑子里没装屎吧?一瓶药就让你以命相报了!?”这姑娘,脑子真的没问题吧!?

    “老子说老子给你的是毒药呢?把你的双脚给整残废了,让你跟也跟不上老子。”

    “书上好像都是这么写的啊。”姑娘在笑,满眼真诚的感动,一点都不相信冰刃说的话,“大侠是好人,给小女子的一定不会是毒药的,小女子相信大侠的。”

    “真是烦死个人了!老子不是好人,老子说了老子是杀手!”要是能一剑捅死她,他倒还真想一剑把她捅死算了,可她偏偏是个女人,还是个弱鸡女人,他冰刃虽没什么良心和名声可言,但对付女人,他不干。

    “不,大侠是好人,大侠若不是好人的话,是不会答应带小女子一起上路的,也不会给小女子这瓶药的。”弱鸡姑娘说什么都不相信冰刃说的话。

    “……”冰刃觉得他面对这样的完蛋玩意儿简直没法沟通,烦躁地挠了挠头发,骂那姑娘道,“你到底哪里蹦出来的啊!?平时你爹娘没好好教你离男人远点儿!?什么都书上说书上说,你有没有脑子!?”

    弱鸡姑娘有些怔怔地看着跳脚的冰刃,少顷才低下头,回冰刃的话道:“小女子从江北县来的,小女子生下来时娘就死了,爹从来不教小女子。”

    “……”冰刃瞬间就蔫了气,有种一拳头打到了棉花上的感觉,“你傻子啊,你就不能不这么老实的回答老子的问题?”

    这种傻子姑娘居然敢独自出门,就不怕路上被人牙子给拐了?

    “可是大侠问小女子了啊,书上说,做人要诚实,小女子不能欺骗大侠的不是?”弱鸡姑娘回答得很认真。

    “……”冰刃将自己的脑袋挠得更厉害了,他只觉自己的心里犹如万马奔腾,那感觉,简直没办法形容。

    啊……他为这种傻子想这种问题做什么,傻子的世界是他这种聪明人不能理解的,硬是要去理解的话,他大概也会变成傻子了。

    “大侠为何总挠头发?大侠是不是头皮痒?是不是睡在地上遭了虱子?”弱鸡姑娘很关心冰刃。

    “……赶紧擦你的药,别管老子!半盏茶时间马上就到,赶紧给老子把灯还来!”

    “好的好的,小女子马上擦药,然后给大侠把灯还上。”

    冰刃还是想挠头,但是一想到自己挠头等于在说自己满头虱子,他只能硬生生地将手放了下来,心里默默地念叨着一句话,难道老子长了一张招惹傻子的脸!?

    冰刃烦躁着,却还是再看了那弱鸡姑娘一眼。

    她安安静静地坐在地上,皱着眉咬着牙给她受伤了脚底上药。

    她还是未哼一声,更莫说会因疼痛而流上一滴眼泪,似乎她习惯了忍受疼痛了似的。

    冰刃觉得他真的看不懂这个傻子一样的弱鸡。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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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薛妙手

    热,疼,整张脸火辣辣的疼,大火就在脸上身上,烧毁了他的皮肉,烧得他体无完肤,他甚至能清楚地闻到他的身上传来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疼,疼!不,不要!他不要上药!他不要被针扎!

    不要!

    楼远蓦地睁开眼,瞳孔大睁,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似乎受了什么巨大的惊吓般,看着陌生却又熟悉的帐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身上没有火,没有皮肉被烧焦的味道,原来……是梦。

    楼远觉得他额上有细汗沁出,他想抬手抚一把自己的额,却发现,他的手根本动弹不得。

    不止他的手,他全身都无法动弹!便是连脖子都没有办法扭动!

    鼻尖隐隐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令楼远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

    “醒了?”就在楼远努力着想要转头的时候,有女子冰冷如霜的声音传到他耳里来,让他怔住。

    这个声音——

    楼远无法动弹,只能微微睁大了眼看着那走近了床榻的女人,二十岁模样,丹凤眼,柳腰身,面赛芙蓉,明艳妖娆,既脱了少女的羞涩,又多了一分妇人的妩媚,可谓是倾城国色,只一眼,便能夺人眼球。

    只是,明明是妖娆妩媚的一个倾城美人,却是冷冰冰得犹如冰霜,再加一身湖蓝色的衣裙,就更显得她像是一朵开在雪域之巅的冰莲,只让人看得,却碰不得,便是近,都近不得。

    楼远看着已然站到床榻旁的冷美人,忙收了眸中的阴沉,即便无法动弹,却还是态度礼貌地对着这蓝衣冷美人道了声:“远见过薛夫人。”

    薛妙手,与南蜀国的神医诡公子齐名,诡公子因有着一手华佗在世扁鹊重生的医术而被百姓称为“神医”,这薛妙手则是因有着一手绝高的易容术而被世人称为“妙手”,世人只知她姓薛,无人知其名,甚至没有多少人知晓薛妙手其实——是个女人。

    一个让人根本看不出她真实年纪的女人。

    楼远十七年前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是这副模样,如今十七年过去了,她依旧是十七年前的模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便是衣着,都还是十七年前她所喜爱的冰冷湖蓝色,就好像岁月根本不会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一般。

    “还记得我。”薛妙手站在床榻边,俯视着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楼远,手执手指长的银针,神色冰冷,连声音都是冷冷的。

    楼远看着她手中的银针,看着针尖上泛着的寒光,只觉背脊一阵寒凉。

    因为,薛妙手手中的银针是他永远都没有办法忘记的噩梦,他永远都记得那银针布满他脸上整整三天三夜的剧烈疼痛,就像有人拿着一把小斧子,时时刻刻都在他脸上砍的感觉,入骨蚀心,让他痛不欲生。

    甚至此刻再见到薛妙手,他不能动弹的身子都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

    还不待楼远答话,便听着薛妙手兀自冷冷道:“看你的眼神和反应,看来是还记得我。”

    “薛夫人赐了远一张脸,远自是永远都记得薛夫人。”楼远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异样。

    “是么?”薛妙手冷冷反问,将执着银针的手移到楼远面前,不给楼远一点心理准备便将那手指长的银针刺进了他的鼻骨,瞬间让他额上的细汗凝聚成珠。

    薛妙手手中的银针与所有大夫手中的银针不一样,大夫的银针是刺穴脉,薛妙手的银针刺的,却是骨。

    别看她手上的银针细,却是精钢所制,淬以秘药,能刺穿皮肉生生入骨,只见她手中这手指长的银针刺入楼远的鼻骨,竟是只余半指长度在面上,另半指长的银针,已完全刺入了楼远的鼻骨里。

    而她动作看起来不过轻轻一扎而已,她面不改色,就像她手中银针刺入的不是人的脸而是一块没有生命的木头而已一般。

    她这第一针下去,紧接着便是第二针第三针第无数针,不过片刻,便见得楼远两鬓的头发已全被冷汗浸湿,还有冷汗不断从他额上淌下。

    那锥心蚀骨的疼痛让楼远的身子抽搐了起来,薛妙手却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似的,只是面色冷冷地将她手上的银针一一扎进了楼远脸部的皮肉里。

    待薛妙手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时,楼远面上已经扎满了密密的银针,只见他面色惨白,便是连双唇都完全失了血色,不止是鬓发被完全汗湿,就连身上的襦衫都已完全湿透,浑身战栗着,可见他在忍受着多大的痛苦,偏生他还无法动弹。

    忽然,薛妙手的眼神更冷了,只因楼远面上近一半的银针下,正有血在往上溢。

    薛妙手定定看了楼远的脸两眼,开始收针,已经面无表情,只冷冷道:“算来我已有整整十年没有见过你,这十年里,你没有按照我的叮嘱点我给你的泌香。”

    楼远没有回答,不置可否,薛妙手如说一件家常便饭般的小事似的接着道:“你这张脸,毁了。”

    楼远怔住,毁了?

    薛妙手说完这句话后,将银针用帕子擦净,在烛火上将其烤过一次再用帕子擦净一次,将其一一收回了银针包里,不疾不徐道:“你没有按照我的叮嘱点我给你的泌香,就当知道你这张脸迟早会毁,或早或晚而已,你这张脸能撑到现在没有溃烂,看来是托了你拿两个丫头的福。”

    “行吧,既然你们将我请来了,那我就再费心一次。”薛妙手将卷好的银针包扔回到她手边的小药箱里,不看楼远那连眼眶都在颤抖的脸,站起身朝紧闭的稍稍扬声道,“进来吧。”

    门被推开,楼远无法动弹无法转头,他瞧不见谁人出现在门外,但是听脚步声,他知道走进屋里来的是谁。

    是白拂,还有……

    楼远的身子再次猛地一抖。

    还不待进屋来的人说什么,便听得薛妙手冷冷吩咐道:“换脸,你们自己做好该做的准备,十日后我再来。”

    白拂微微一怔,似是不能相信薛妙手的话。

    换脸?

    白拂拧眉看向躺在床上浑身汗湿的楼远,目光沉沉,将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春荞和秋桐站在门槛外没有进屋来,但她们也将薛妙手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皆满面的震惊,甚至还有些恐惧。

    只因,薛妙手虽有一双能让人改头换面的妙手,但在她手中活着挺过换脸来的人却是少数,因为换脸的这一过程,就像是在炼狱里走过一遭,挺得过来的,便能重获新生,挺不过来的,就只能死在炼狱里。

    所以,但凡要请薛妙手的人,都要抱着一颗敢死的心,因为还没有经历过那样的痛苦折磨,没有人知晓自己能不能忍受得住那样的折磨。

    春荞秋桐至今仍清楚地记得薛妙手为楼远医脸及身上烧伤的那三个月里楼远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有时候他疼得喊到双唇干裂流血,疼得他一直在床上翻滚,可想而知他在承受着多大的折磨。

    那时候,她们很怕爷活不过来,毕竟那个时候的爷才七岁,而他承受的却是成人都没有办法承受的苦痛。

    而在十年前,楼远在离开云城前却亲自去找了他避之不及的薛妙手,换了他如今的这张脸,春荞秋桐知道,他那是决心要复仇了。

    若说爷活在这世上最害怕的是什么,想来应该是薛妙手了,因为每一次见到薛妙手,爷都无法掩藏他心中的恐惧,从前如此,现今依旧如此。

    可如今……爷却还要再一次承受那非人的折磨,从前的爷为了复仇,再深再痛的折磨他都能忍受,但如今……

    春荞和秋桐心中很不安,十分不安。

    “有劳薛夫人了,白拂送夫人出府。”白拂收回看向楼远的目光,朝薛妙手微微垂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有劳夫人。”白拂话音落下时,紧着响起了另外一名男子温和客气的声音。

    这个声音有些沉,磁性较重,不是年轻男子所有的声音。

    而在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楼远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又是脚步声响起,离开的是薛妙手、白拂以及春荞秋桐,方才说话的男人没有离开,而是朝楼远所在的床榻靠近。

    男人愈靠近一分,楼远的双手就愈颤抖一分,面色也愈白一分。

    待那脚步声终在床榻前停下的时候,楼远的头发及身上的襦衫被冷汗湿得更透了。

    “远……”楼远的声音如他的双手一般,颤抖得厉害,“见过大人!”

    *

    “嘀嗒……嘀嗒……”

    下雨了,雨水打在屋顶上地面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雨点愈来愈密,打在房顶上的嘀嗒声亦愈来愈繁密,衬得夜更静谧,雨水带来凉意,从打开的窗户灌进屋子里来,让人很是好眠。

    可冬暖故却是在这样该是好眠的时候醒了过来,听到了雨声,滴滴答答像是小孩的欢歌,很是好听。

    只是,空气似乎太凉了。

    冬暖故想着睡下时未关窗户,欲起身去把窗户关上。

    可就在冬暖故正要坐起身时,她眼神暗了下来。

    因为,她发现她身边没有人。

    司季夏不在她身边。

    他的位置,是一片凉意。

    ------题外话------

    啊啊啊啊,十分抱歉!叔今天更晚了而且只有9点,十分惭愧!因为叔在忙,硬死抽了空来更新~姑娘们见谅!

    叔明天尽量多更一点,明天的章节姑娘们会喜欢的,哦呵呵呵~ 

011、傻木头,松手

    “平安?”冬暖故以掌心抚过司季夏的位置,触手是满掌凉意,证明他不是刚刚离开,而是离开许久了。

    哪儿去了?

    没有应声,冬暖故微微拧眉,下床穿了鞋伸手去扯过挂在床头衣架上的外衫来披上时,发现衣架上挂着的只有她的衣裳,司季夏的任何一件衣裳都未挂在上边,只余一领斗篷。

    冬暖故的眼神更暗了一分,抓着披在背上的外衫衣襟便急急往屋门方向走,她连鞋后跟都未提上,便是连灯都未点,就这么急急忙忙地摸黑走了,看得出她在紧张,她很急切。

    因为急切,她撞到了桌椅,撞得发出“咚”的声响,想来应该是疼痛的,然她似乎根本就顾不得这些,只急着要出门。

    夜已深,又是雨夜,整个客栈安安静静的,冬暖故开了房门出了屋子,却忘了把门关上,只快速地穿过走廊,往楼下方向走。

    厅堂里也没有人,这种时辰,便是店家与小二哥也都去睡了,只有一盏油灯摆在厅堂正中央的桌子上,灯火已经微弱,只能勉强照亮那张桌子周围的一小片地方。

    此时的冬暖故根本就顾不得她这般匆匆的脚步声是否会吵醒其他客房里的客人,只咚咚咚地跑下了楼梯,先去客栈后院看了一圈。

    客栈后院黑漆漆的,没有灯光,只有雨声,显然没有人,冬暖故才又往客栈大门的方向跑去。

    当冬暖故从后院离开时,她肩上的外衫滑落了下来,正正好掉在后院和厅堂之间的那道门槛上,瞬间一半被门槛外的雨水浸湿。

    可她却没有发现,没有发现她肩上的外衫不知何时掉落了,就算她发现,只怕此刻的她也无心去找衣衫。

    此刻她的心里,只想着她的平安,她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尽管她知道没有人能伤得了他,可她就是没来由的担心。

    冬暖故从桌上拿了那盏快要熄灭的油灯快步走到了客栈紧闭的大门前,将油灯放下后抬手就要拿下扣在门背的门闩,却发现——

    这客栈的大门竟没有上闩。

    不可能,没有谁个客栈的店家会这般粗心,这便只能证明,有人在这门上闩之后出去了。

    冬暖故飞快地将门打开,不顾外边下着雨,打开门后立刻便跨出了门槛。

    然当她的左脚才跨出门槛时她却忽地顿下了脚步,只因为,突然一道人影在这一刻撞到了她跟前来,即便夜色太浓根本看不清这忽然之间就出现在客栈门外的人影是何模样,但是那忽然掠到鼻尖的熟悉淡淡桂花香却能让她知晓这是谁。

    正因为知晓,是以冬暖故没有避让也没有任何防备。

    冬暖故不惊不诧,对方却是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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