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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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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绿水提着风灯,像是在夜色里悠闲散步一般,慢慢悠悠地走到了莫子健面前来,将风灯打照在他的头顶,似乎要以此来看清他此刻的模样。

    此时的莫子健在胯间的剧痛中清醒着,无比的清醒,全身已被冷汗浸湿,头上的发亦是被冷汗湿了大半,面色惨白得可怕。

    “母……母妃……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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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暗夜死寂【三更!】

    “母……母妃……救我……”莫子健在剧痛中清醒无比,看着在自己眼前的那盏风灯亦清晰无比。

    只是,他浑身颤抖抽搐着,不过简单的一句话,他却说得尤为吃力,仿佛要耗光他所有的气力似的。

    也在他的话音落下时,他眼前风灯里的蜡烛滴下一滴烛泪,正正好从风灯底部的空洞处滴下,又正正好——

    滴到莫子健的左眼里。

    “啊啊啊啊——我的眼睛——”本是气若游丝的莫子健,此一刻却是有着无比的力气来嚎叫。

    只见他捂着自己的眼睛,蜷缩着身子在地上不断地翻滚着,痛苦不堪,亦狼狈不堪。

    刚由蜡烛上掉落下的烛泪滴到皮肤上尚且烧灼得让人觉得疼,更何况是滴到眼睛里,这种疼痛,堪比锥心。

    没有风,火光却在司季夏的眼眸中跳跃。

    他的眼神很冷,这股冷意,不止是对着莫子健,更是因着云绿水。

    白拂将眉心拧得紧紧的,目光紧锁在云绿水身上。

    司季夏与白拂,没有一人能猜得透此时此刻云绿水的心中想的是究竟是什么。

    她心中想的究竟是什么,才使得她还能目光柔和地看着在地上痛苦不堪的莫子健。

    九皇子莫子健,可是纯贵妃云绿水的骨肉。

    可,这母亲不像是母亲,因为她的眼里根本就见不到对自己骨肉的疼爱。

    儿子,也不像是儿子,从他在这芳兰宫里肆意杀害宫人的行为看,他的眼里,并不大有这个母亲。

    这……是一对奇怪的母子。

    可偏偏,云绿水看着莫子健的眼神,还是温和柔怜的,就像在看她养在盆中的绿竹一样。

    但她养在盆中的绿竹,从来没有一株活得长久,因为每一株,都被她亲手掐死。

    而莫子健,的确就像她养在盆中的竹子一样,就那么忽然间,不需要任何理由的,就将其给掐死了。

    只见云绿水将手中的风灯放到地上,在莫子健身旁蹲下了身,抬手轻抚着莫子健已被冷汗沁透无数遍的额头,也不嫌弃那黏在他额上的发丝,温温柔柔道:“皇儿一向喜欢胡闹,看,现在知道痛苦了没有?”

    “母妃已经与你说过,莫要学你父王成日就想着在女人身上滚爬,总要一天会把自己的命根都滚爬走了,皇儿不信,看看你现在的命根怕是坏得不成样子再不能用了。”

    云绿水的声音及语气还是如常般温软好听,可此刻她的话一字一句缓缓说出来,却让人心中莫名生寒。

    “皇儿让母妃救你,是想让母妃怎么救才好?这位公子可是林姑姑特意请来的,大约就是特意请来与皇儿见上一面的,若是母妃杀了他替皇儿报仇,只怕林姑姑要生母妃的气,再也不理母妃了,这样不好,母妃可不能惹林姑姑生气。”

    莫子健一手捂着自己的左眼,一手捂着自己的胯间,本就被这两重强烈的疼痛折磨得要再次昏过去,可偏偏云绿水的话让他的脑子异常的清醒,使得他惊恐不已地看着云绿水。

    此时莫子健看云绿水的眼神不再是求救,而是惊恐,是想要逃离,就好像云绿水不是他的母亲,而是一条可怕的剧毒之蛇,只要他再听她多说几句话,他很有可能就会被她吞吃入腹似的。

    是以莫子健以着自己仅有的力气,尽可能地往后挪。

    可不论他再如何努力,他都移动不了半分,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可言。

    云绿水像是看不见莫子健眼中的惊恐似的,还是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似乎就是要看着莫子健着惊恐万状的模样她才觉得满意。

    “你,你,你……你不是,不是本殿的……母妃……”莫子健身上的颤抖,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惊恐,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今夜所发生的一切,都不对,完全不对!

    这是梦,这一定是梦!

    那种像蝼蚁一样的肮脏百姓怎么可能出现在宫中!更不可能出现在芳兰宫!

    他的母妃,也不是这般模样!他虽瞧他自己的母妃不当回事,但母妃绝对不会对他这样!

    他今夜来芳兰宫,是来将那个该死的女人狠狠压在身下蹂躏的!他是凤子龙孙,绝对不可能被这种肮脏百姓伤着的!

    这一切一定都是他的梦!

    可,云绿水偏偏不给他做梦,硬是要将他摇醒。

    只听云绿水忽然轻轻地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用食指轻轻点了点莫子健汗淋淋的额头,用一种责怪的口吻道:“你呀,都长到十六岁了,为何到了今日才想着问母妃这个问题?往日里你不将母妃当回事的时候如何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莫子健瞪大了眼。

    便是连一直无动于衷面不改色的司季夏都微微蹙起了眉,就好像他知道云绿水接下来要说什么要做什么似的,将还拿在手中的匕首扔到了莫子健身旁,转了身,不再看这一幕,而是看向中庭乱石堆中的那杆墨竹。

    白拂则是一直看着,他倒是饶有兴致,看看这一直目中无人的九皇子的最终下场。

    他有直觉,今夜之后,九皇子或许会从这个世上消失。

    他之所以不是将九皇子请出宫去而是将司季夏带进宫来,不是因为他没有想过将他引出宫去,而是薛妙手,邀请他进宫来,道是她会为他们安排好这个事情,保证他们能顺利进宫,也能顺利出宫去。

    他与薛妙手不是熟识,但他却相信薛妙手的话。

    从她说出让阿远小子提早走出桃林别院的那一刻开始,他便觉得,薛妙手这个人,能信。

    至少在这个事情上能信。

    因为她与他想要做的事情,想来是同一件。

    与其说是帮他,不如说是帮她自己。

    云绿水还是在笑,却是掏出了一块帕子为莫子健轻拭着额上的冷汗,那神情举动,倒真真像是一个好母亲。

    但在这儿的所有人都知道,她不是。

    至少现下都知道她不是。

    “我的确不是你的母妃,你其实没有母妃,因为你的生身母亲是你一向看不起的平民,我为了要一个皇儿助着我在这后宫中的地位一步步攀升,所以才有了这么一个你。”云绿水语气温柔说出的话让莫子健浑身颤抖更甚,瞳眸也圆睁更甚,震惊得似乎要将眼珠子都瞪出来一般。

    虽说云绿水说得轻松就好像一件小事似的,但是只消想想,也知这其中必是危险与困难并存,因为要在天子的眼皮子底下撒这样的弥天大谎,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活得下来且还爬到了贵妃的地位,这其中要付出要抛却要顾虑的事情有几多,旁人只怕想也想不到。

    白拂是如此,司季夏亦然。

    一个女人,不惜一切爬到了如今的地位,此刻却又要亲手毁了能给她依托的皇儿,又是为了什么?

    白拂与司季夏不明白的,便是云绿水为何会在他们这两个不相干的人面前说这些,难道她不怕他们对她不利?

    又或者说,她没有打算让他们再活着走出这座芳兰宫,是以她敢在他们面前说这些?

    “如今呢,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地位,所以,你也就没用了。”云绿水还是在帮莫子健擦汗,可不管她怎么擦,都擦不净莫子健额上的冷汗,索性不擦了,将帕子扔到了莫子健身上,“就像你觉得别人对你没有了用处那样,你对我来说,也没有用处了。”

    “一个对自己没有用处的人,皇儿通常会怎么处理?”云绿水那能让万千男人颠倒的温婉笑容让莫子健浑身僵了,脑子嗡嗡作响,一盘混沌。

    而云绿水这么多话说下来,对莫子健打击最大的,莫过于那一句“你的母亲其实是一个平民”,因为他自认凤子龙孙高人一等一向视百姓肮脏如粪土,他如何能接受得了他其实也是他一直以来所认为的肮脏粪土?

    “九殿下处理无用之人的办法,娘娘还用得着问么?”就在这时,一直没在这长廊上出现的薛妙手冷冷一声嘲讽,踩着黑暗慢慢朝这中庭里唯一火光的方向走来。

    薛妙手走得很慢,可她每走一步,莫子健的身子就猛地抖上一抖,好像朝他走来是一头巨大的食人凶兽,令他胆战心惊。

    薛妙手走到云绿水身旁停了下来,却是不看地上狼狈不堪恐惧不已的莫子健,而是看向一旁的司季夏,竟是客气地问道:“公子还想要怎样来处理咱们高贵的九皇子殿下?若是公子觉得这么就够了的话,剩下的就交给我了如何?”

    “这里是芳兰宫,姑姑想要做的事情,应当不需要问在下才是。”司季夏缓缓转回身,重新看向游廊里侧,看向薛妙手。

    薛妙手伸手去捡司季夏扔下的那柄匕首,笑了笑,看向莫子健,用染血的匕首轻拍着他的脸颊,似叹息般道:“说你十恶不赦,你还算不上,说你没有罪,这也更算不上,你这样无用的人,该是怎么处理才好?”

    “你一直将我视为一条狗,如今被狗俯视的感觉怎么样?好玩儿么?”

    “你……”莫子健嚅着唇,可他才吐出一个字,便见他双目陡然睁放至最大,惊恐万状,再没了下一个字。

    因为薛妙手手中的那把匕首,已然正正扎进了他的咽喉,匕刃完全没入他的脖子中,就像将他活生生地钉在了地面上。

    薛妙手似在自言自语地说着话,“好歹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就不慢慢折磨你了,你也没有让我折磨的价值,就这么让你去吧。”

    匕首入喉,如钉子一般,将莫子健钉在了地上。

    只见他双目睁凸,如他方才杀死的那三名宫人一般,死不瞑目。

    他或许永远也没有想过他的命其实也如蝼蚁一样,某些人让他生他就生,让他死他就必须得死,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与他有任何一句解释。

    因为他的命,从来就不属于他自己。

    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他如今知道了,却也没用了。

    一个死了的人,连自己得没有用了,知道再多的事情,又有何用?

    云绿水一直在笑着,温温柔柔地浅浅笑着,仿佛她什么都没有看到,也仿佛她的眼前什么都没有在发生一样。

    白拂不是第一次见到云绿水,但他此时是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可怕。

    就算不是亲生骨肉,然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却能像掐断一株没有血肉的竹子一般无动于衷地看着这个孩子在自己面前断气,非但如此,还依旧能笑得温柔,这样的女人,根本就让人猜摸不透。

    正因为猜摸不透,所以才可怕,也更可怕。

    莫子健的双眼就这么睁凸着,没有人伸手为他将眼睑阖上,薛妙手没有这么做,云绿水也没有这么做。

    因为莫子健,的确该死。

    中庭里忽然变得沉静,恍如死一般的沉寂。

    没有人说话,似乎连呼吸声得听闻不到。

    “姑姑——姑姑——”忽然有宫人急切的声音响起,伴着急切的脚步声响起。

    有宫人朝游廊这儿跑来。

    “姑姑——陛下来看娘娘了!”

    白拂抱着瑶琴的手蓦地一颤。

    司季夏转身往后殿的方向走去,速度迅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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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局与局,局中人

    “姑姑——陛下来看娘娘了!”宫人手里举着一架灯台,正脚步匆匆地往游廊这儿来,语气也匆匆。

    白拂在听到宫人这一紧张急切的声音时,抱着瑶琴的手蓦地一抖。

    司季夏则是迅速转身,掠往后殿方向。

    他的剑,他的琴,还在后殿门边。

    宫人急匆匆地朝薛妙手跑来,却又在看到地上莫子健的尸体及还蹲在莫子健身旁的薛妙手和云绿水时猛然停住脚步,吓煞了神,面色倏地刷白,拿着灯台的手颤抖不已,一瞬间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娘娘……姑,姑姑……?”

    宫人被眼前所见吓住了。

    这样的场景,任是任何人看到了,都会被吓到。

    而这样的场景,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的。

    且看到这样场景的人,一般……都不会有好下场。

    宫人被自己所见吓得两脚钉在了原地,动也动不了,只能定在那儿惊骇不已地看着云绿水和薛妙手。

    只见薛妙手正慢慢站起身,走到了宫人面前,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神色冷淡地问宫人道:“哦?王上过来了?”

    “是,是的!”宫人想要点头,却是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你瞧见了什么?”薛妙手又问,好像丝毫都不担心王上已经来了这一件事。

    “奴婢,奴婢……”宫人用力咽了一口唾沫,连忙垂下了头,“奴婢什么都没有瞧见!”

    在这宫里,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才能活得久。

    这个道理,只要稍微聪明一点点的人都知道。

    眼前这个宫人,同样也知道这个道理。

    所以她什么都瞧见了,却又什么都没有瞧见。

    “这样啊,什么都没有瞧见啊……”薛妙手喃喃道了一声。

    “是的姑姑!”宫人立刻在薛妙手面前跪下了身,颤声道,“奴婢什么都没有瞧见!”

    “既然什么都没有瞧见,那就到前殿去先好好伺候着王上,道是娘娘马上就来。”薛妙手轻轻拍拍宫人的肩,很是平和道,好像真的相信宫人什么都没有瞧见一样。

    而王上,寻常日子到了芳兰宫来都只是在前殿坐着喝茶等着云绿水,因为他知道云绿水不喜谁人到她的后殿去,便是他这个王上,也一样。

    他知道疼女人,他正好宠爱着云绿水,所以他愿意依着她。

    然这只是寻常日子寻常情况下不随意踏足这芳兰宫的后殿,却不代表他不会踏足。

    而今夜,不是寻常日子,也不再是寻常情况。

    王上,或许随时都有可能穿过那扇拱门走上这条游廊,而他此时此刻,或许已经到了前殿内。

    薛妙手轻轻拍拍那名宫人的肩膀后,那名宫人连忙站起了身,连连点头后转身就要离开这条长廊到前殿去,瞧她面上神色,是觉得薛妙手真的相信了她的话。

    可当她转了身才跨出一步,她的脚步瞬间就定格在了那儿,保持着跨开步子的姿势,如石头般浑身僵硬定立着。

    她手中的灯台砰然落地,蜡烛脱离了灯台,正正好掉落在宫人的脚尖前。

    烛光在她的眸中跳动得厉害。

    有一条腥红的血水从她的嘴角蜿蜒而出。

    宫人眸中,惊骇至极。

    只见她微微动了动脖子,想要回头。

    可她还未来得及回头,她整个身子便轰然砸到地上,腿部正好压到那支还在燃烧着的蜡烛上,压灭了火光。

    宫人断了气。

    云绿水身旁放在地上的那盏风灯还在亮着,就要熄灭。

    在这将熄未熄的微弱火光之中,只见那断了气的宫人背上心房的位置有一道细细的银光在微闪着光。

    这道银光,从宫人背上心房位置一直往游廊外延伸,银光的末端,绕在白拂的手上。

    只见白拂绕动着右手食指,便见着这道细细的银光慢慢绕回到他的食指上。

    这不是银光,是一条银色的丝线,绕在白拂的食指上,正成一枚银指环。

    这是能夺杀人命的丝线。

    只听白拂声音冷冷道:“原来白某错信了夫人?”

    薛妙手,当真是要他们有来无回!?

    王上前来意味着什么,白拂很清楚。

    意味这他们不仅出不了这王城的宫门,怕是连这芳兰宫的宫门都出不去。

    司季夏这时已回到了中庭来,他的左肩上挎着那只包裹着古琴云琦的黑色大包袱。

    他的左手上握着他的剑,敛收于斗篷之下,让人瞧不出他的斗篷下其实藏着一柄利剑。

    司季夏的眼神亦是同白拂一般冷冷沉沉的,却又泛着寒白的光,像是一把已经出鞘了的利剑,随时都能削斩一切。

    不管这座王城有多少道宫门,他来了,就一定要出去。

    “天尚且有不测风云,更何况是这人世间的事情?”薛妙手不慌不乱,既不在意司季夏与白拂身上冽冽的寒杀之气,也不在意拱门那儿随时都有可能走来一抹明黄的身影,只是微微笑着,“这王上要来看娘娘是王上的事情,我不过一个小小的宫人,如何还能管得了王上的事情了,大琴师你说是也不是?”

    就在这时,云绿水身旁的风灯熄灭了。

    整个中庭真正地归于黑暗。

    却不是死寂般的黑暗,因为有可听闻得到的呼吸声以及……脚步声。

    是薛妙手与云绿水的脚步声。

    一个正往前殿的拱门而去,一个正往后殿方向而去。

    往前殿拱门去的是薛妙手,往后殿去的,则就是云绿水。

    没有人理会地上的两具尸首,就像她们谁也不担心这地上的尸首会被即将到来的王上发现一样。

    黑暗里,白拂将五指紧紧按在琴弦上,司季夏将剑柄抓握得紧紧的。

    他们还是立在原地没有动,动的只有云绿水和薛妙手。

    云绿水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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