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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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腰杆挺得直直的,惊怔到了极点。
冬暖故的声音带着隐隐的颤抖,她的双臂亦是微微颤抖着,就像害怕再也见不到司季夏了一般,竟是一改往日里的相敬如宾,将司季夏搂得紧紧的。
她的确是在害怕,害怕再也瞧不见她的平安,怕等不到她的平安回来。
在云城绿芜山断情崖上时,她不过是离开了片刻,她不过是代平安去摘了些野花以全他祭拜他爹娘的心意而已,只是片刻而已,她万万想不到,她的那一离开,竟会使得她再也见不到她的平安。
所以他每一次离开这篱笆小院,她都会等他回来,不管等多久,她都愿意等。
只有她自己知晓,每一次的等待,她既期待却又极为不安,她怕他一去再不复返,她怕她等不到他。
也只有她自己知晓,每一次见到他踩着碎石小路回家来时,她的心又是如何的雀跃安然。
而他的每一次晚归,都能让她整颗心都变得慌乱,他越是晚归,她就愈是坐立不安。
今夜,她是不安到了极点。
因为他从未有哪一次离家如今次这般晚归,便是两个多月前他下山到水月县晚归那次,都没有这般晚,且那一日没有风亦没有雪。
而今夜,是风雪交加。
等不到司季夏回来,冬暖故觉得冷,很冷。
她慌了。
所以在听到她所熟悉的司季夏的声音时,她失控了,她再无法掩藏她心中的不安,她只想要抱抱他,真真切切地感受他存在的感觉。
“平安,平安……”冬暖故扔了手上的油纸伞和风灯,紧紧搂着司季夏不舍放手,声音轻颤着喃喃唤着他的名字。
风灯掉落在地,里边的灯油洒在灯罩上,灯火遇着油,瞬间将风灯灯罩点着,烧毁了灯罩,风雪即刻刮灭了灯火。
周遭归入黑暗,唯有院中的屋子里有昏黄的火光从窗户透出,染黄了院中窗下的一小片地方,借着那一小片火光,可以瞧得见雪下得极密极厚。
司季夏惊愣在那儿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第一反应是想要抬手抱抱冬暖故,但他不敢,只还是僵直着身子任冬暖故抱着,紧张到了极点,慌忙道:“对不起阿暖,我回来晚了,风雪太大,路不好走,是以回来得晚了,我没事的,我好好的,阿暖别慌,别慌。”
可冬暖故非但不松手,也不说别的,只是将他拥得更紧,甚至将脸颊贴到了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怦怦的心跳声,却依旧只喃喃唤着他的名字,“平安,平安,平安……”
“我在我在,阿暖,我在的,我回来了。”司季夏在紧张,他的心拧得紧紧的,紧得生疼,他觉得脑子里那种熟悉却又始终想不起的感觉又在冲撞他的头脑,让他觉得心疼的同时头也疼得紧。
可也因为这心疼,令他有了抬手拥抱冬暖故的勇气。
只见他抬手拥抱冬暖故的同时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用下巴一下又一下地轻蹭着她的头顶,心疼道:“让阿暖担心了,我以后再不会这般晚回来了,阿暖别慌,我在的,我回来了。”
在司季夏的下巴轻蹭着冬暖故头顶的那一刹那,冬暖故怔住了,随即只觉眼眶滚烫得厉害。
因为这个举动太熟悉太熟悉,这是从前的司季夏拥抱她时最喜欢做的举动,他喜欢用下巴轻蹭她的头顶或额头,她亦是喜欢他这样亲昵的举动。
冬暖故用力闭起了眼,再睁眼时,她松开了司季夏,在司季夏还心疼头疼得不知所措时,只见她抓着司季夏的衣袖,轻轻踮起脚,在他薄薄凉凉的唇上轻轻亲了一口。
这一轻得不能再轻的吻,吻得司季夏三魂七魄飞了大半,令他仿佛石化在了风雪中一般,久久回不过神。
当他回过神时,他的人已身处在堂屋里了。
是冬暖故牵着他的手将他拉进屋里来的,此刻正拍了他肩上的雪按了他的双眼让他在凳子上坐下。
但司季夏才坐到凳子上又忽地站了起来,慌慌张张道:“阿暖一定饿了!我先去给阿暖烧晚饭!”
而他才一站起,又被冬暖故用力按着他的双肩,硬是将他按坐回凳子上,一边沉声道:“平安坐着,今夜我来为平安烧饭。”
司季夏还讷讷地未完全从冬暖故方才的主动亲吻中回过神,现下听到冬暖故说话,也没有即刻反应并接话,只见冬暖故边将他背在背上的竹篓拿下,边道:“平安今夜什么都不用做,到屋里陪着两个小家伙就好,今夜我来照顾平安。”
“我在厨房里熬了姜糖水等平安回,热水也烧着了。”冬暖故将从司季夏肩上拿下的竹背篓放到一旁后,接着替他将他肩上的斗篷和脖子上的围巾也取下了挂到墙上,“我先给平安盛一碗姜糖水来,平安先喝了去去寒,喝完后泡个热水澡,泡好后我也烧好晚饭了,平安坐着,我去盛姜糖水了。”
司季夏还是讷讷地没有反应,因为冬暖故今夜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让他太惊诧,惊诧得反应都变得迟钝了。
冬暖故离开堂屋去往厨房时,屋外的寒风透过撩开的棉帘涌进屋里拂到司季夏面上身上时,他才猛然回过神,正好看到冬暖故纤细的手将棉帘放下。
堂屋里只余司季夏一人。
他突然就面红耳赤起来,整张脸、两只耳朵乃至整个脖子都红得好像他被扔进热水里煮过似的。
堂屋里有炭火在燃烧,屋里很暖,冬暖故特意为他煮的姜糖水很甜很烫很好喝。
司季夏觉得他整个人暖得都快要融化了。
司季夏泡在温度适宜的姜水里时,他的脸和耳根更红了,并且不由自主地总是用拇指指腹来回摩挲着自己的唇。
摩挲着摩挲着,他又总是不由自主地傻笑。
他今夜不过是回来了晚些而已,阿暖……便对他这般好,是不是……是不是日后他想阿暖主动抱抱他的时候,都可以回来晚些?
司季夏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掬起一捧水泼到自己脸上。
不不不,他想的这是什么,他怎能有这样可耻的想法,他怎能让阿暖为他太担心。
方才……他是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阿暖的不安与害怕。
阿暖……是在害怕他不会回来?
还有每次与阿暖太过亲近时那种头疼得好像有人用刀子在剖着自己脑颅的感觉,熟悉又痛苦,那样的感觉,就好像在刺激他想起什么来一样。
他……可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还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人?
想到这儿,司季夏忽然抬起手死死捏住了自己的颞颥,眉心紧蹙,一副痛苦的模样。
脑中那种痛苦的感觉,又来了。
但根本由不得他多想,因为屋外冬暖故已在唤他。
“平安可洗好了?”
司季夏一听到冬暖故的声音,他方才心里有过的想法倏地就窜到了心尖,令他立刻又是面红耳赤,一时间忘了应声,使得冬暖故又唤了他一声,“平安?”
“阿暖,我在。”司季夏连忙急急忙忙地应声。
“可洗好了?我烧好饭菜了,趁着热,快些来吃。”
“好,好,我马上来。”即便冬暖故不在面前,但司季夏依旧紧张得将腰杆绷得直直的,待听得冬暖故的脚步声走开了,他才敢舒一口气,用手捧着水使劲地搓着自己的脸。
不能胡想,不能胡想,万万不能再胡想。
不过心下说是这般说,可当司季夏看到冬暖故时,他还是耳根通红通红的,就像是他心里的想法被冬暖故发现了似的让他根本不敢多瞧冬暖故一眼。
冬暖故早已习惯了他的习惯性紧张,并未问什么,只是静静地旁陪他吃饭。
冬暖故的厨艺虽然较之前有些进步,却还是属于糟糕级别,可她的厨艺就算再糟糕,做出来的东西却还是让司季夏觉得美味。
不过让司季夏觉得诧异的,是冬暖故给他做的晚饭是一碗长寿面。
“今日是平安的生辰,不过平安怕是不记得了。”这是冬暖故将长寿面递到司季夏面前时说的话。
司季夏先是一怔,而后赧然笑道:“原来小寒是我的生辰啊,谢谢阿暖告诉我,也谢谢阿暖给我做的长寿面。”
“趁热吃。”冬暖故将筷子递给他。
司季夏接过筷子,先是捧起碗呷了一口汤汁,然后笑道:“阿暖这回记得放盐了,味道很好。”
冬暖故怔了怔,柔柔笑了,鼻尖却有些涩,“嗯,这回记得放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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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无姑娘记得阿季的生辰是小寒?
阿远和融雪明天或者后天的章节会出现。
035、岁除
岁除,寒,雪。
小希山的大雪中仍有绿意,被白雪覆着,只悄悄地透着些许绿意。
小希山上的篱笆小院里的雪积得并不厚,看得出不久之前堪堪有人扫过。
没有风,雪下得很安静。
篱笆小院里的那三两间老旧的木屋便静静地坐在雪里,任白雪给它披上一件雪色的衣裳。
外边冰雪寒天,老旧的木屋里却是很温暖,炭盆里的木炭烧得通红,偶尔会发出噼啪一声,溅出一大把火星子,只不过此刻正有一只手在用一个小铲子将盆里的炭灰舀覆到烧得通红的木炭上,将其掩灭。
这只手是冬暖故的。
此时的她身上披着一领缀着毛领边的厚斗篷,长发梳得整整齐齐的,依旧是简单的妇人发髻,发髻上却是一支发簪都未见,盘得整整齐齐的发髻好似随时都能散下来似的。
她身侧的案子上放着一只胀鼓鼓的藏青布色的包袱,包袱旁还放着一只牛皮水囊。
很显然,她这是准备出门去。
只见她将火炭掩灭后站起身,朝司季夏那屋走去了,边跨进门槛边问道:“平安可准备好了?”
“马上便好。”屋里传来司季夏温和的声音。
只见他站在床榻前,微躬着身,小燕昕此刻正被他放伏在他背上,他自己则是在用一条深紫色的又长又宽的棉布将小燕昕绑到他背上,动作很是笨拙,很明显他这是第一次用这样的东西。
冬暖故没问什么,只是怕司季夏一只手不方便,便上前替他扶住正睁着一双乌溜溜大眼睛乖巧不吭声的小燕昕,只听司季夏连忙解释道:“上次下山的时候遇着一位正在带孩子的老大娘,倒是宽些的棉布背着孩子比较好,没法一次抱两个孩儿,只能把大孩儿背起来了,小孩儿抱着就行。”
“好,听平安的。”冬暖故柔柔一笑,点了点头。
司季夏笑得很开心,有些赧。
司季夏将小燕昕在背上背好后,随之连忙转身去把在床榻上正在睡着的小燕晞用包被细心地包好,冬暖故便站在旁静静地看着他神情认真的侧脸,抬手替他将滑到脸颊边的发丝别到耳后,碰到他通红的耳朵,有些烫手。
冬暖故不由笑了。
“好了。”照顾两只小猴子已有三个月,在帮小猴子们穿衣洗澡喂食等事情上,司季夏已经做得很是顺手,就譬如他现下帮小燕晞裹包被,只不过少顷便将小燕晞裹得好好的,手一抬,便将小燕晞稳稳地抱进了怀里来。
冬暖故看着他前抱一个后背一个小家伙的模样,浅笑道:“路上平安要是抱得累了,就换我来。”
“阿暖,没事的,小孩儿不重。”司季夏连忙道。
冬暖故微微点了点头,没在说什么,因为她知道在有些事情上,她完全就拗不过这块傻木头。
“那……我们可以出门了?不然去的迟了,怕是郁锋兄台该跳脚了。”司季夏将屋子看了一遭,确定自己没有忘记什么事情后,问了冬暖故一声。
“平安稍等一等,还有一件事。”
“阿暖可是忘了什么事?”司季夏问。
只见冬暖故抬手指指自己未簪发簪的发髻,看着司季夏道:“我的那支茶梅发簪找不着了,也没有其他备用的发簪,帮平安收拾屋子时曾在平安枕边瞧见一支月季模样的发簪,不知平安可否先借我一用?待到回来时我在还与平安。”
听到冬暖故提及那一支雕刻成月季模的发簪,司季夏愣住了,双耳骤红,一时间讷讷地忘了说话。
那支月季模样的发簪……他,他不是已经收得好好的了?阿暖,阿暖又是怎会瞧见的?
瞧着司季夏不说话,冬暖故忙抱歉道:“平安若是为难的话那便当我什么都未说过,那或许是平安要送给谁个姑娘的发簪,我……”
“不,不是的阿暖。”冬暖故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得司季夏急急忙忙打断她道,“那不是要送给别个姑娘的,那本就是要送给阿暖的!”
怕冬暖故误会,司季夏心下一着急,一不小心就将实话给抖了出来,可实话一出口,司季夏不仅耳朵红,连双颊都一并染上了浓浓的绯色。
冬暖故想笑,却是故作诧异道:“平安……说那是要送给我的?”
“是,是的。”司季夏不敢看冬暖故,飞快地低下了头。
不知阿暖是何时在他屋里瞧见的那支簪子,要是早就瞧见了的话,那她会否发现他早就对她生了情意?
若是发现的话,阿暖会否觉得他太无耻?
这个答案,司季夏不敢想。
司季夏低头,冬暖故便没忍住,偷偷扬了扬嘴角,却又迅速继续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继续问道:“平安既然说是送给我的,却又为何不见平安送与我?可是平安不舍得?”
“不,不,不是的。”冬暖故的话让司季夏愈来愈紧张,怕她误会,只见他慌忙抬头看了冬暖故一眼,又飞快地低下了头,根本就不敢多看冬暖故一眼,语气里尽是焦急,“我,我怎会不舍得将其送与阿暖,只是,只是……”
若是不舍得送与她,他当时就不会拿起那支月季模样的簪子了,只是……
“只是什么?”冬暖故打算刨根问底了。
司季夏默了默,似乎是在自我鼓勇气,少顷后才听得他低声道:“只是阿暖已经有簪子了,觉得阿暖……是不会瞧得上我的那一支月季模样的簪子的。”
她说过,她的那支茶梅发簪是她的丈夫送给她的,是以她一直只用那一支发簪,既是这般,他拿的那支月季发簪便是可笑的多余的。
既是多余的,又何必再送与她。
却不晓竟是被阿暖瞧见了且还被误会了。
他不想被阿暖误会,他的心里,没有其他姑娘。
这一回,轮到冬暖故怔住了。
难怪那日与他一齐从水月县回来的路上他会问她为何只用那么一支发簪,原来,只是因为他想给她送一支新的发簪而已……
“可是我现在已经找不到我那支茶梅簪子了,平安的那支月季发簪,现在可还能送给我?”冬暖故有些心疼,为司季夏心疼。
当时她说的那番话,一定让平安难过极了吧。
她并非有意与他提及她的“丈夫”,而是她是一个“有夫之妇”,而他始终是会娶妻成家的,她当时只想着不能让他察觉到她对他的情意,是以有意表明自己的情意是系在“丈夫”身上,不曾想,却是伤了平安的心。
倒不曾想,忘了一切之后的平安,依然还是将她放在了心里,她依旧还是他的唯一。
这个世上的事情,总是太奇妙。
司季夏因冬暖故的话而诧异,有些不敢相信地又抬起头来看冬暖故,“阿暖……真的要吗?”
“平安是要告诉我平安把那支簪子扔了?”这下换冬暖故有些紧张了,她可是故意将那支茶梅簪子收起来打算再也不用了,这傻木头莫不是把月季花簪扔了?
“不不不,我,我没扔。”司季夏连忙摇头,“我只是怕阿暖不会喜欢而已……”
“平安送给我的,我都喜欢。”没扔就好,否则她就是吃力不讨好了。
司季夏又愣住了,愣愣地看着冬暖故,因为他没有想过冬暖故会说这样的话。
“平安?”
“我,我这就给阿暖拿簪子!”司季夏心怦怦直跳,一张脸从发际线红到了下巴,嘴角却是挂着有些憨傻的笑,高兴又紧张道,“阿暖先抱着小孩儿。”
司季夏将小燕晞交给冬暖故后,正要转身,却又定在那儿,有些迟疑着对冬暖故道:“阿暖……可否先出屋等我?”
司季夏的心跳得快极了。
发簪放在那样的地方,他怎有颜面当着阿暖的面拿出来。
“好。”冬暖故看得出司季夏很紧张,不由又想笑,不过怕司季夏被她吓得更紧张而不把簪子拿给她,若真是这般的话,可就是到手的簪子就这么飞了。
只是这傻木头究竟是把簪子放在了什么地方居然不让她瞧见,偏把她支到堂屋去才舍得去拿。
冬暖故本是想偷偷瞧司季夏究竟从哪儿取的簪子,奈何司季夏偏偏要瞧着她出屋去了才去拿簪子,冬暖故只好作罢。
司季夏是从枕头下将那支月季花簪取出来的,他将簪子拿在手里时,他连脖子根都红透了。
他怎敢让阿暖知道他躺在床上时时常拿这支簪子来看,时常想着他究竟还有没有机会将这支簪子送给阿暖。
他没想到,这个机会来得这般快。
司季夏拿着花簪,高兴得笑得尤为憨傻,定在床榻前傻笑了好一会儿才拿着簪子出屋去。
小燕晞醒了,睁了眼,冬暖故正在逗他玩儿,正往他红扑扑粉嫩嫩的小脸颊上亲一口。
司季夏喜欢看冬暖故逗小猴子们玩儿的模样,是以他没有出声唤她,只是杵在他那屋的门槛前看着她而已。
小燕晞忽然“啊”的叫了一声,冬暖故笑得很是开心,如最绚烂的阳光,总让司季夏觉得她的笑能照亮他的整个生命。
“平安可找着簪子了?”冬暖故转过头看司季夏时,他正看着她发呆,听得她问话,才连忙点头,“找,找着了。”
司季夏说着话,一边将簪子递给冬暖故,那模样,就像是一个献宝的孩子,惹得冬暖故笑得更开心了。
看着冬暖故笑得弯成了倒月牙的眉眼,司季夏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还未待冬暖故说话,便听他已经接着道:“我,我帮阿暖簪上可好?”
话说出口,司季夏才发现他又是一个不小心将心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