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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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冬暖故笑得弯成了倒月牙的眉眼,司季夏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还未待冬暖故说话,便听他已经接着道:“我,我帮阿暖簪上可好?”
话说出口,司季夏才发现他又是一个不小心将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慌忙之际竟是将嘴紧紧抿了起来。
要是阿暖拒绝的话,拒绝的话……
而冬暖故又怎会拒绝。
她非但不拒绝,更是不惊不诧,只是笑得眉眼弯弯的,抬手用食指轻轻刮刮小燕晞的小鼻子,笑道:“小阿晞,你爹爹要帮娘亲簪发簪呢,这可是第一回呢,娘亲高兴极了。”
司季夏面上的绯色一直褪不下去,现下那绯色变得更浓了,他虽紧张,心中却是如冬暖故一般,高兴极了,听了冬暖故与小燕晞说的话,他便笑着慢慢挪近冬暖故,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月季花簪簪到了她的发髻上。
“阿暖,好,好了。”司季夏看着已经簪到冬暖故发间的月季发簪,心想着他这回从水月县回来后他可以给阿暖削刻几支簪子或是给阿暖多买些簪子,总不能让阿暖总是簪着一支不值钱的木簪。
回答司季夏的,是冬暖故在他左脸颊上飞快地轻吻了一口,随即抱着小燕晞笑着跑出了堂屋。
司季夏愣在堂屋里,久久没有回过神。
待他回过神时,连忙抓了放在案子上的蓝布包袱和牛皮水囊,边急忙忙地跑出堂屋边唤冬暖故道:“阿暖慢着些,莫摔了。”
只见冬暖故站在院子里笑吟吟地看着他,道:“再慢的话,时辰可就不早了,平安快些才对。”
“好。”司季夏笑得两只梨涡深深。
只见他将脖子上的围巾别好,掩了门,朝冬暖故走去了。
出了小院,司季夏从冬暖故手里接过小燕晞,让她拿着包袱和水囊而已。
他们在雪地里留下了一长串的脚印,往山下方向而去。
今日是岁除。
他们要去水月县。
去冰刃和乔小余的家,与他们一齐过这旧年的最后一日。
------题外话------
过年了过年了~阿暖说过以后的每一年都要和阿季一起过的~
很多姑娘都希望阿季早些想起从前,阿暖自己也是矛盾的,她不愿阿季想起的同时却又希望阿季能想起她,只是人活在世,总要学会舍得,有舍才会有得。
阿暖说:谢谢各位美姑娘的关心!
036、喜气
这一路下山,司季夏和冬暖故走得很慢,倒不是下雪的山路太过难行,而是司季夏怕冬暖故累着,还是像上一次与她一同下山时一样,走走又停停。
尽管冬暖故说不妨事,可司季夏却是固执己见的走两刻钟就停下休息一刻钟或者半刻钟。
有时候的司季夏执拗得让冬暖故觉得像头牛,那想法根本就不能改,拗不过,就只能顺着他了。
而这一路上,司季夏既是要照顾冬暖故又是照顾两个小猴子,总是一副关心忙碌的模样,只恨不得将冬暖故也背到他背上去,奈何他背上背了小燕昕,他便没法背冬暖故了。
包袱里装的是干粮和小家伙们的尿布等东西,路上要给小家伙们喂食或是换尿布时,司季夏总要找着柴禾来生火才放心给小家伙们换尿布,生怕把小猴子们冻着了。
其实带着两个三个月的小娃娃在雪里走山路,司季夏很不放心也很不舍得,但是是冬暖故执意要去冰刃家过岁除,司季夏没法儿,只能答应。
想到这个事情,司季夏就十分想与冰刃打一架,十分想把他的腰打断,因为若不是上回他让他捎回来给冬暖故的那封信,冬暖故也不会生了在这大雪天还要下山去的心。
定是那愈疯兄不舍得他媳妇儿怀着身子走山路,是以便把他的阿暖拐下山去,谁的媳妇儿谁人疼,这句话说得的确十分有道理。
司季夏心中虽是想揍冰刃,但他却也是开心的,毕竟他活了二十年来年,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己,即便是岁除这样的合家欢乐的日子,他也都是自己而已,他还从不知晓有人一齐过岁除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这一路下山,司季夏总是想到酒,他很想喝酒,想先和冰刃打上一架然后坐在屋顶喝酒。
这般想着,司季夏总是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冬暖故看着司季夏那副乐呵呵的模样,她也开心得总是想笑。
两只小猴子像是知道他们的爹娘带他们出门玩耍似的,整个白日都睁着眼睛不肯睡觉,并且还总是咿咿呀呀地叫着,那模样,简直……就是和他们的爹一样兴奋。
冬暖故忽然觉得她要下山到冰刃家与他们一齐过年的决定很对,瞧这父子三人兴奋的劲头……
因为路上走得慢,冬暖故与司季夏到水月县时天色已黑,雪仍在下。
不过天色虽黑,但是今夜的水月县却很明亮,因为家家户户的门前都挂着喜气洋洋的大红灯笼,有钱人家则是挂上七八个,就算是贫苦人家,为了给图个喜气,至少也会有一盏红灯笼。
每户人家大门两侧的墙上都贴着大红的门对,与红灯笼一齐映衬得雪地似乎都沾染上了喜色。
只不过这夜幕堪堪拢上未几时的时辰,家家户户都在家里吃着团圆饭,街市上不见行人,却是听得欢声笑语从旁侧的人家窗户透出,喜气更浓。
司季夏走在虽然空无一人却处处都透着喜气的街道上,时而看看别人家门前的大红灯笼,时而有看着别人家门边的大红门对,墨黑的眸子亮盈盈的。
原来岁除是这样过的,他还从未见过。
司季夏瞧了别人家的大红灯笼和对联后,将臂弯里睁着一双乌溜溜大眼睛的小燕晞轻轻晃了晃,像分享喜悦似的对小燕晞道:“孩儿乖,水月县的岁除处处都喜气洋洋的,待回家了,爹爹也给你们做大红灯笼挂在院子里好不好?”
自入了水月县后,冬暖故一直都盯着两眼亮晶晶一脸喜悦的司季夏看,高兴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心疼,她的平安,应是从未见过热闹喜气的岁除吧。
现下听着司季夏开心对着小燕晞说的话,冬暖故笑了起来,道:“那平安可也要给家里贴上红门对?”
“要贴要贴,我会写字,不过家里好似没有红纸,待到了郁锋兄台家,朝他拿几张。”司季夏乐呵呵的,“虽说待回家时已是来年,已过了贴门对的好时辰,不过图个喜气也好,来年我定会记得在岁除这日贴上红门对的。”
“好,平安说什么便是什么。”冬暖故笑着点点头。
司季夏又是笑得两颊梨涡深深。
有说有笑,冰刃家所处的巷子便到了眼前。
才至巷口,远远地便瞧见巷子深处的某户人家前杵着一个人,是个男人,身材颀长,双臂环抱在胸前,一直盯着巷口的方向瞧,很显然是在等着什么人。
冬暖故和司季夏一眼便瞧出巷子深处的人是冰刃,一脸凶神恶煞的冰刃,还未待他们走到宅院门前,便听得冰刃凶煞煞的骂道:“山野药农!你腿短啊!?居然走到天黑才到!?”
冰刃嫌弃的吼骂声几乎能响彻整条巷子,司季夏非但不嫌弃,反是笑得两颊梨涡更深了,只听他连忙道:“我暂且还不能和兄台过招,待我把孩子们方才再与兄台热热手。”
“那赶紧的赶紧的!”冰刃更嫌弃了。
冬暖故未说什么,只是笑问冰刃道:“小余妹妹呢?”
“在厨房里忙着,说什么今夜要多准备好菜等夫人和公子,哼,你们这两个完蛋玩意儿就自会享老子媳妇儿的福!”冰刃边侧身将冬暖故往院子里请边嫌弃地哼哼声,“赶紧地进屋,这么久才对,都以为你们冻死在路上了。”
司季夏则是扫了一眼冰刃家大门两侧的门对,问道:“这门对可是兄台自己写的?”
冰刃得意地昂起下巴,“怎么?佩服得想要给老子下跪?”
“不是。”司季夏一本正经地摇摇头,“只是想说太难看了而已。”
“……”冰刃咬牙切齿,恨不得现下就和司季夏打上一架,“等你把丑猴子们放下了,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那我就一直抱着不放了。”
“……阴险小人!”
“过奖过奖。”
“……”
冬暖故笑出了声,未理会那两个还在院门外吵吵的男人,含笑走进了院子里。
而她才走进院子几步,便瞧见一抹鹅黄色的身影从厨房里窜出来,速度飞快地直往她跟前窜,还不待冬暖故反应过来,那鹅黄色的身影便在她面前刹住了脚,一边热情地抓着冬暖故的手臂一边兴奋地蹦脚道:“夫人夫人!你终于到了,我还以为夫人被雪冻死在山路上了!”
“……”冬暖故的眼角有些抽抽,这熟悉的声音和样貌,还有这和冰刃一样让人想打其一顿的话,不是那个跳脱的融雪还能是谁?
只是……融雪不是北霜云城?怎会在这儿?
冬暖故还未来得及问什么,便听得融雪依旧兴奋道:“夫人夫人,你家的小猴子们呢!?师兄说夫人家的小猴子们可丑了,夫人快让我瞧瞧!”
“……”
“不对不对,我不能这么说,不然公子会把我打死的。”融雪话音才落,连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副“我错了我嘴贱”的模样。
只因此时此刻,司季夏已经走了进来。
融雪怕死,看看冰刃又看看冬暖故,最后觉得还是冬暖故身边比较安全,是以连忙窝到了冬暖故身边,一脸求笼罩的可怜样。
“……猪雪你这头猪,你有点骨气行不行!?他家那俩小猴子本来就丑,还不让人说了!?”冰刃极为嫌弃地瞪了冰刃一眼。
融雪连忙反驳道:“师兄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能和公子对打你当然不怕死!再说了,是师兄你自己告诉我骨气这种东西没用,命才有用的!要学会适时候抱别人的大腿!”
“……”这回轮到司季夏的眼角跳了跳,这姑娘的想法……可真是拐弯得奇特……
是郁锋兄台的师妹?与阿暖是熟识?
“哼!有话滚进屋里说,别说老子待客不周,老子可不像山野药农那么不懂道理。”冰刃边说边烦躁地摆摆手,瞪着司季夏道,“老子先去帮老子媳妇儿的忙,待会儿再和你打。”
“夫人走走走!先去屋里坐,屋里有炭盆,暖!”融雪眨巴着眼睛看冬暖故,一边又小小声地问冬暖故道,“夫人,公子不会真揍我吧?”
“放心,有我在,他不敢。”见到融雪,冬暖故很是惊喜,再看着融雪似乎胖了许多的小脸,不由抬手揪了揪,而后转身看向有些局促的司季夏,笑道,“屋里坐了我再与平安介绍这个小姑娘。”
融雪连忙揉揉自己那被冬暖故揪过的脸颊,不服气道:“夫人,我比你还大一岁哪。”
“对了,楼远呢?没和你一块儿来?”惊喜过罢,冬暖故才发现未见着楼远。
“爷在屋里换衣裳,道是一定要换一身风流倜傥的衣裳才出来见人。”融雪如实道。
“……”司季夏这会儿不只是眼角跳,便是颞颥都突突地跳。
阿暖认识的……究竟都是些什么人?
可当冬暖故与司季夏正要往堂屋走去时,只听得厨房的方向传来冰刃的吼声:“猪雪你给老子滚过来!乔小余那只弱鸡和秋桐就要忙不过来了,你居然还好意思让乔小余那只弱鸡帮你带孩子!?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冬暖故微微怔住。
孩子?
只听得乔小余紧张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不是的大侠,是我自己要抱抱的,不是融雪让我带的。”
冬暖故旋即一笑,她险些忘了,她与平安离开云城的时候,融雪那丫头正好被大夫诊出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这个事情,楼远又没少挨冰刃揍,道是一想到他和融雪睡了这件事情他就气得奶疼。
而融雪的身孕,算日子,便就是那一次怀上的,这如何不让冰刃气得咬牙切齿。
再算算的话,融雪应是刚出月子未多久。
只见融雪连忙跑过去将冰刃抱在怀里的一个裹着深紫色绸布包被的小小婴孩抢过来,一边哼声道:“师兄你有了师嫂嫂就偏心!哼!坚决不给师兄你抱我的娃了!”
“哟,你嫁了人生了娃翅膀硬上天了是不是!?”就在融雪的手就要抢过那个婴孩时,冰刃忽然将那婴孩举得高高的,昂着下巴用鼻孔看融雪,“老子就要抱,你能怎么样?你要是敢说不,老子以后就不认你这个闺女!”
“……”融雪咬牙切齿,“师兄你真不要脸!”
“就算老子不要脸,你也要叫老子一声师兄,那你就是不要脸师妹。”冰刃将眉毛挑得高高的,一脸得意地朝司季夏走去,抓着司季夏的斗篷就将他往堂屋方向扯,“走,山野药农,堂屋里对比看看,是你的丑猴子丑还是那个白脸小男人家的丑猴子丑。”
“……”
融雪盯着乔小余还未显怀的肚子,不服气道:“师嫂嫂,师兄绝对是对爷羡慕嫉妒,嫉妒师嫂嫂肚子里的孩子要叫我和爷的娃叫哥!”
乔小余未生气也未显尴尬之色,反是有些赧然地笑了笑,道:“幸好融雪你生的不是女儿,否则大侠就更是羡慕嫉妒了。”
冬暖故在这时候笑问道:“怎么?冰刃兄想养闺女?就不怕再养出的闺女像融雪这么会让他头疼?”
“……”这会儿轮到融雪的眼皮跳了。
正好秋桐这时候从厨房里探出脑袋,一脸认同地点头道:“夫人说得极其有理,真想拍脚赞同。”
“……同为女人,你们不是应该站在我这边的吗……?”
“好好好,站你这边,好了,先到厨房看看小余妹妹和秋桐可需要帮忙。”冬暖故笑意浓浓,抓着融雪的手往厨房走,“让那几个男人处一屋吧,我们说些话。”
“嗯嗯!”融雪连忙点点头,沉默片刻后迟疑道,“夫人,公子他……真的不记得从前的事情了吗?”
冬暖故的手微微抖了抖。
温暖的堂屋里,正有八只眼睛盯着三只小猴子看。
------题外话------
呃……叔只说过阿季总有会想起的一天,没说过他会一直想不起…。
叔又要蹦出来唠叨了,叔不要三星的评价票子啊!投评价票子的姑娘投五星五星五星【经典必读】啊啊啊啊!收到三星票子太……蛋疼了…
周末了,姑娘们周末愉快。
037、朋友
堂屋温暖,厨房也很温暖,温暖的饭香味与柴烟味。
厨房的桌子上已经摆了满当当的一桌菜,灶台上的锅里还在蒸煮着什么,秋桐在用热水烫洗用过的锅碗瓢盆等,乔小余则是站在灶台前揭开灶膛上燉着的大锅里的一只大蒸笼盖,即刻有一阵令人垂涎的香味窜入鼻底,使得融雪眼睛亮得差点流哈喇子。
只见她立刻蹦到乔小余身旁,咽了口唾沫,道:“哇,师嫂嫂,这是蒸的糯米鸡!我最爱吃的!那这边是什么!?”
融雪说着,连忙去揭了另一口锅的锅盖,又是惊喜道:“闷蒸芋头鸭!嗯……我记得这好像是公子爱吃的菜。”
融雪又蹦到摆满了菜的桌子钱,眼睛更亮了,“还有剁椒鲤鱼!爷最爱吃的!师嫂嫂!你太好了!”
乔小余笑道:“都是大侠嚷嚷着要做的,好了融雪,你在边上和夫人坐着就行。”
“嗯嗯!”融雪猛地点了点头,拉着冬暖故坐到了满是菜的桌子旁,眼疾手快地拈了一块香酥排骨扔进嘴里,一边口齿不清地招呼冬暖故道,“夫人坐夫人坐!”
冬暖故有些无奈地笑笑,在融雪身旁坐了下来,看着她又拈了一块鸡肉扔进嘴里吃得一张嘴胀鼓鼓的模样,伸手在她胀鼓鼓的脸颊上戳了一戳,笑道:“都当娘的人了,还这么贪吃。”
“不吃没奶水!”融雪想也不想就道。
乔小余口渴,正捧了一碗温水来喝,听得融雪口齿不清地一嚎,乔小余一口水还未来得及咽下去便喷了出来。
秋桐拍拍她的背,一本正经道:“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冬暖故倒不觉有何,而是笑着问道:“刚出的月子?”
“嗯,出了快一个旬日了。”融雪又点点头,又拈了一块蒸肉放嘴里。
“这天寒地冻的天气,你又堪堪出月子,且孩子才丁点大,怎么突然到了水月县来,马车颠簸,你和孩子不该在这时候出远门的。”冬暖故语气温和,她是真的打心底关心融雪。
“当然是来陪夫人你们过岁除啊!我是这么想的,爷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们就来啦,我身子好得很,月子里都快补成肥猪了,不就是在马车上呆个七*日而已,没事儿!”融雪边说边用她油腻腻的手拍拍胸膛,豪气道,“孩子随我,也没事儿!”
“我和爷是申时左右到的,等了老久都不见夫人和公子来,爷正换衣裳打算和师兄上山去接你们哪,你们就来了。”
“本听师兄说公子不记得原来的事情了,还担心夫人过得不好,但是现下看到夫人和公子,我也就不担心了,看得出公子还是对夫人好好的。”
“嘿嘿嘿,这个岁除一定很热闹!”
融雪一旦说起话来,就像冰刃一样唠叨。
但现下没人觉得她唠叨。
冬暖故非但不觉得她唠叨,反是想听她多说些话。
冬暖故的心尖在轻颤,她也觉得,这个岁除,一定会很热闹。
有朋友的感觉,真的很好。
*
温暖的堂屋里放着一张红木雕花小床,是楼远硬生生命阿满塞上马车,从北霜国云城带过来了。
这是他儿子用的小床,上边铺着柔软的鹅黄色褥子,褥子铺得很厚,一眼看去就让人觉得暖和。
此刻这张从北霜云城不远千里“来到”这小小水月县的红木雕花小床上,正躺着三个大小差不了多少的小娃娃,将小小的雕花小床挤得满满的。
小床呈长方状,四个大男人正好围站在小床的四周,都低着头看着小床上的三个小娃娃看看。
这四个男人分别是司季夏,冰刃,楼远,以及他现在的小随从阿满,而阿满此刻之所以会站在这堂屋里,主要是因为他方才在屋里帮楼远换衣裳,才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