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

第8章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8章

小说: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姐姐,暖故能在明日出发前拾掇好自己的,没事的,姐姐不要和他们起矛盾了。”冬暖故写完,有些赧气地抬头看向春荞和秋桐。

    少顷,春荞才轻叹一声,“委屈八小姐了。”

    冬暖故笑着忙摇了摇头。

    然她面上在笑,眼底却有寒光泛起。

    羿王府这可还真是不给王上脸面,也似乎并不欢迎她这个儿媳妇。

    依羿王爷的胆量,若是不满王上的做法,大可对王上赐婚这一道圣旨抗旨不遵,然他却接了圣旨迎了她回羿王府给世子做妃,这其中——

    有阴谋还是诡谲? 

022、我带你

    拜堂的吉时是午时过半,迎亲车队是午时一刻到的羿王府大门前。

    车队从天还未亮时就开始从青山县出发,用了整整三个时辰才到达羿王府,而昨夜一夜冬暖故只睡了短短一个多些时辰,夜半丑时,春荞和秋桐便把她叫醒开始为她梳妆打扮,以免路上颠簸马车里准备得不周全,冬暖故对这些也不上心,便由着她二人摆弄了,不过是少睡几个时辰而已,她也不会吃多大的亏。

    只是这样一来,坐在马车上的冬暖故必须端端正正地坐好,若是歪了斜了身子便会将衣裳压皱,是以每当她坐姿不正时,春荞总会出声提醒她坐好。

    冬暖故深觉得成个亲果真是麻烦的,连坐都不能让人好好坐,于是她心里盼着快些到达那什么劳什子羿王府,快些与那羿王世子拜了堂,这样她就能舒舒服服地坐在床上了,也能稍微让她现下这满身累赘的身子轻松轻松。

    因此当马车终于停下来时,冬暖故比任何人都高兴,面上难掩喜色,伸手就要去撩开车帘跳下马车。

    马车外很安静,安静得丝毫不像今日有大喜之事一般。

    “八小姐!”春荞忙唤住了她,一边拉回她的手,笑道,“八小姐莫急莫急,新嫁娘没遮红盖头怎能着急着出去呢。”

    冬暖故忙垂下手抿起嘴低下头羞赧地浅笑起来,心下则是有些焦烦,古人,真是规矩多。

    春荞将六娘亲手绣的大红牡丹盖头盖到了冬暖故头上,冬暖故的视线随即换做一片喜庆的大红色,只能从盖头的下边看得到她同样绣着大红牡丹的红色绣鞋。

    春荞将红盖头替冬暖故盖好后,不忘交代道:“八小姐在到达喜堂前双脚千万不能沾地,沾了地便将福气丢掉了,待会儿马车外会有喜婆来背新娘子过去的,来了会唤八小姐的,八小姐先别急着下马车。”

    冬暖故将双手交叠着放在膝上,双手握得有些紧,是她故意彰显的紧张。

    可过了好一会儿,马车外却没有任何动静,春荞不由蹙了蹙眉,撩开车帘下了马车。

    然春荞一跳下马车便愣在了那儿,因为马车前不知何时开始就站着一个身披大红斗篷竖着高冠的英气男子,男子左手里拿着一朵红绫编成的大花儿,他大半个身子倚靠在他身旁紧紧搀扶着他的家丁身上,只见他脸色颇为苍白,眼神淡淡的似波澜不惊一般,但却能从能他那紧紧抓着红绫编花的手看得出他在紧张。

    春荞往四周望了望,试图寻找喜婆的身影,然她岂止见不到喜婆的身影,她的视线里更是除了眼前的病弱男子和他身旁那搀扶着他的家丁便再无第三人,莫说来看热闹的百姓,便是连多一个家丁都见不着,还有眼前这……

    这哪里是王府大门,再怎么瞧也只是一个偏门而已!若非是那接亲的人见着司季夏皆道一声“世子”,春荞只怕不能相信眼前这偏门后边就是羿王府。

    春荞惊诧地盯着眼前的男子,双颊有些不自控地染上薄薄的绯红,那这就是……羿王世子?但……喜婆呢?喜婆在哪儿?

    就这羿王世子一人独自在这儿迎接新嫁娘!?

    南岭郡羿王府,就是这么对待王上亲点御赐的婚事的!?

    “世子爷……您亲自来背新娘子?”尽管春荞足够冷静,此刻却震惊得无以复加。

    马车内的冬暖故听到了外边春荞的声音,红盖头下的她不由微微眯了眯眼,她即将要拜堂的相公亲自来背她?新郎官亲自出门来背新娘子进喜堂,这在南蜀国可还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马车外忽然没有了声音,少顷,冬暖故从红盖头边沿的下边看到马车内的光线明亮了起来,继而一只白净修长的手伸到了她窄窄的视线里,伴随着淡淡却带着些微温柔的男子声音响起,“拿着这一端,我带你进去。”

    只见那伸到冬暖故视线里的手心上躺着一根火红的绸带,红绸顺着那对方的腕臂向马车外的方向延伸,在男子的手腕处编成一朵大大的红花儿,冬暖故知道,这编成花儿的红绸带的另一端也在对方的手里。

    没有喜婆便没有喜婆,有相公亲自来迎似乎更好,至于脚沾了地便丢了福气这种说法她自来不相信。

    只见冬暖故轻轻点了点头,抬手抓住了司季夏手中的红绸带,然当她的手才轻轻捏住那红绸带时,司季夏立刻收回了手,只听他又道:“小心下马车。”

    冬暖故小心翼翼地下了马车,在司季夏由着红绸带的牵引下慢慢往府邸里走去,然不论是在府门外还是在府里,或是更往府邸里走,冬暖故的耳畔都是静悄悄的,静得只闻他们几人的脚步声,静得好像根本不是在办喜事一般。

    如此安静必是有事情发生,而究竟是何事情,她目前看不到暂且猜不到,且春荞和秋桐只是安静地跟在她身后,想来不是什么值得担忧的事情。

    司季夏的步子很缓慢,且走一小段距离后需要稍微顿下脚步稍作休息,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很沉,走在他身后的冬暖故能清楚地感受得到他绕过这些弯弯绕绕道路的吃力。

    身子果真很病弱么?

    虽是如此,每走到转弯或是梯坎的地方,冬暖故都能听到前边那淡淡声音的提醒,使得她心下微暖,嘴角也不由得挂上浅笑,心想她这相公还挺温柔贴心,忽然间,她无法将他与残废丑八怪联系在一起。

    冬暖故在司季夏的牵引下绕了将近两刻钟的路,冬暖故跟在司季夏后边上了三级矮台阶后她清楚地听到了些微吵杂人声,应是喜堂到了。

    不过也仅仅是些微人声而已,仍旧没有办喜事时的热闹。

    当冬暖故跨过高高的门槛时,只听到厅堂里传来中年男人冷淡的声音:“快过来吧,吉时马上到了。”

    男人的声音很是冷淡,完全没有一丝喜庆的味道,反倒像是在被迫执行什么任务一般。

    冬暖故的脚步终于随着司季夏脚步的停下在微暖的屋子里站定。

    就在冬暖故等着那中年男人唱报吉时时,她头上的红盖头竟忽然被人扯下!

    冬暖故的视线倏尔变亮。

    “这样,你依然愿嫁?”那淡淡中似乎总带着几缕温柔的声音忽然变得冷冷的。

    ------题外话------

    ~叔要说神马呢~ 

023、拜天地

    本是窃窃有声的厅堂霎时静如死寂,刹那涌起交头接耳的指指点点与窃窃私语。

    没了红盖头遮挡视线的冬暖故看清了周围环境,一间并不十分宽敞的堂屋,鼻尖还隐隐能闻到霉灰的味道,好似这间屋子许久没有人用过了一般,屈指可数的宾客,以及他们面上那带抑郁的表情,不像是来参加喜事,反倒是像来参加丧事一般,此刻他们见着冬暖故的容貌,先是吃惊得倒吸一口凉气,随即和身旁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冬暖故看清了周围的环境,也看清了站在她面前的人,挺拔的身姿,大红的喜袍,白皙的脖颈,如墨的长发,尖削的下巴,薄削的唇瓣,剑眉星目,极为英俊。

    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冬暖故觉得,这句词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

    然,他的面色是苍白的,火红的喜袍与墨黑的长发与他苍白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那双如江南烟雨一般好似蒙着一层蒙蒙薄雾的眸子冷冷淡淡的,与他温温淡淡的声音判若两人,此刻他整个人由他身旁的家丁搀扶着,呼吸有些急促,想来是一路由外边走到这儿来耗费了过多的体力。

    以及——

    司季夏肩上的大红斗篷不知何时已被他解下,于是冬暖故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了他的右肩处——那本该垂着右臂的袖管竟是空荡荡的,空荡荡地在他身侧轻轻晃着。

    他的右肩下,没有右臂。

    冬暖故的注视让司季夏的眼神更冷了一分,广袖下,他慢慢拢起了左手,只见他嘴角轻轻动了动,似乎要说什么,正当此时,冬暖故抬起了眼眸,直视着司季夏的瞳眸。

    她的眼里,没有不安,没有害怕,甚或没有一丝惊诧。

    冬暖故看着司季夏,忽而轻扬起嘴角,浅浅笑了,司季夏怔住,随之她做了一个令所有人都震惊的举动——她向司季夏伸出手,握住了他那微握成拳的左手!

    司季夏的眼眸霎时被震惊填满,他下意识地想将手收到身后,好似不想让冬暖故触碰一般,谁知冬暖故却快他一步,在他就要收起手的前一刻将他的左手紧紧握住。

    司季夏的身子猛地一震,完全怔住了,满堂宾客皆亦然,皆震惊地看着这个还未拜堂便当众与男子有肌肤之亲的左相府八小姐,就算对方是即将拜堂的夫君,也不可如此败坏风徳!

    一时间,众人心中的震惊与鄙夷一起浮现在脸面上。

    冬暖故却是丝毫不在意,只是将司季夏的左手拉到自己面前,拿过他抓在手里的红盖头,再将他的掌心朝上摊开,而后抬起右手用食指在他掌心写下几个字。

    冬暖故的左手掌心贴着司季夏的手背,她的掌心有暖暖的温度,司季夏却觉她掌心的温度滚烫得灼人,灼得他身体紧绷,连手都是僵着的,却垂眸顺着她在他掌心轻划的指尖辨认她写的是什么。

    站在司季夏身旁的中年男子此时凑得有些近,两眼紧紧盯着冬暖故的手,正努力地辨清她在司季夏手心写的是什么字。

    “写……字?”宾客中有人低声道,“这左相府八小姐不会说话?”

    “是个哑巴?”

    “嘘!”

    “有,何,不,愿?”中年男子盯着冬暖故写在司季夏掌心的字,将它们念了出来,语气里有明显的吃惊,“有何不愿!?”

    厅中众人瞬间都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盯向嘴角含着浅笑,面上不惊不诧的冬暖故,听说这个左相府八小姐是自愿嫁给世子的,难道她不知道世子身子又病又残,甚至——

    有何不愿?

    司季夏的心较任何人都震惊得无以复加,致使他冷冷淡淡的眸子里都浮上了一层不可置信的光。

    他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直到冬暖故将他的手放下。

    司季夏这才敛了心神,眸光重新变得冷冷淡淡的,只见他伸手取过方才被冬暖故拿去的红盖头,抖开,重新盖回她的头上,语气淡淡道:“好,那继续。”

    冬暖故顶着重新落到她头上的红盖头点了点头,司季夏将红绸布的一端重新交回她的手中。

    而后,中年男人冷淡的声音再次响起,“一拜天地——三叩首——”

    冬暖故忽然想到,她方才见到了一个冷清清的喜堂和两双手都数的过来的宾客,她没有见到喜婆,甚至……没有见到高堂二老。

    呵……可还真是奇怪的王府,奇怪的世子,一桩奇怪的婚事。

    她似乎离她想要的安静日子还有些远。

    ------题外话------

    这章的字数有点少,原谅叔! 

024、入洞房

    没有喜婆,没有高堂二老,没有任何人的祝福,宾客在司礼的中年男人唱完最后一句“夫妻对拜”时纷纷转身离开了喜堂,冬暖故虽然隔着盖头视线狭隘得只能看到她的脚尖,然她却听得出厅中那本就极少的宾客正不约而同地离去。

    如此也罢,便是连“送入洞房”这个环节都是新郎官亲自代劳,冬暖故想,今天这个事日后难保不被坊间传成各种版本,如此前所未见闻所未闻的趣事,该很是容易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不过冬暖故依旧不在意,没有这些古人的繁文俗礼正是她所愿的,虽说入乡要随俗,但能省则省她是乐意之极的。

    冬暖故不在意不介意,却不代表春荞和秋桐也如此,此刻春荞和秋桐看着还未清扫干净还布着些许蛛网的顶上横梁与正离去的宾客,已深深蹙起了眉,纵是她们被训练得再好,此刻她们心中的疑惑与不满也全写在了脸上,只见春荞向秋桐使了一记眼神,秋桐会意,转身随着宾客一齐出了喜堂。

    春荞看着对离去的宾客看也不看一眼的司季夏,让扭成死结的眉心舒展开,走上前几步,恭敬道:“世子,奴婢为您搀着夫人。”

    方才还站在司季夏身旁搀扶着他的家丁此刻也随着宾客离开了,只留下面色愈发苍白的司季夏站在那儿,他的脸色苍白得连唇色都泛出灰白之色,身姿明明颀长挺拔,却让春荞觉得只要一阵风来便能把他吹倒一般。

    可谁知这样怎么看怎么无力虚弱的司季夏听了春荞的话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冷淡拒绝道:“不必。”

    司季夏的话让春荞已经伸出到半的手僵在了半空。

    司季夏说这话时将被他解开斜搭在左肩上的斗篷拉过,重新系好,将他空荡荡的右手袖管挡在斗篷下,随后重新拿起被他暂且垂放在地的编花红绸,轻轻拉了拉,冬暖故知道他这是在对她说“走了”,于是也配合地抓紧红绸布的另一头,点了点头跟着他开始移动的脚步走了。

    春荞的眉心重新拧到了一起,跟在冬暖故身侧一齐走了,目光却一直锁在前边司季夏挺拔却单薄的背影上,眼里无数猜疑闪过。

    司季夏将冬暖故亲自送回房,加上已经离去的宾客,这便说明司季夏是不用应酬的了,而情况也不需要他应酬,他只消把他的新娘子带回房就好。

    冬暖故觉得她顶着红盖头跟在司季夏身后走了许久许久,然她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她只是安安静静地沉默着跟着他走。

    司季夏的脚步与之前领冬暖故进府时的脚步一般缓慢,似是怕他走得快了急了他身后的人儿跟不上一般,只是这一路回房他却没有再像之前那般细心每过一道坎都会提前提醒冬暖故,只是偶尔出声提醒她一下,声音有些沉也有些哑,好像他心里一直在想着什么以致他根本无太多暇心顾及他身后的人儿似的。

    好在冬暖故是个神思与动作皆敏捷之人,才不至于她在这弯弯绕绕的府邸里踉跄摔倒。

    冬暖故也估不清她被司季夏带着走了多久,当她窄窄的视线里满是青翠之色时,司季夏稍稍停下了脚步,继而只听门扉被轻推开的声音低低响起,冬暖故知,这是她日后与她这个相公朝夕相处的院房到了。

    那本是跟在冬暖故身侧的春荞此时不知去了何处,冬暖故在来这寂药的路上听到了秋桐那轻如虫鸣般唤春荞的声音,冬暖故根本无需多想便已想得到春荞是与秋桐打探羿王府的情况去了。

    她们之所以坚持要将她从南碧城送到这羿王府来,不是看得起她或是可怜她一个人远嫁他乡,她们的目的不过是羿王府,她只是一个桥梁罢了,过了桥,谁又会多管她?

    不过这正是冬暖故所希望的,并且她希望春荞与秋桐最好明天便能离开羿王府回南碧城去给楼远复命。

    司季夏以手中的红绸布拉了冬暖故进屋,拉到了床榻前,顿了顿后道:“坐吧,你看得到床沿的。”

    冬暖故稍稍移步,在床沿上坐了下来,将手里的红绸布放在了大腿上,静静坐着,似在等待司季夏的下一句话。

    屋子里很安静,甚至整个院子都是安安静静的,像是这儿除了他与她便再无第三人一般。

    是的,这间屋子乃至这整个院子再无除他们之外的第三人,她的耳力一向能查常人所不查,她此刻虽看不见,却能清楚地感觉得到周遭无人,甚至这一路从喜堂走来,路上所遇之人也都寥寥无几,就像他们走的不是王府里的路,而是什么偏远僻静的山间小道一般。

    红盖头下,冬暖故眸光流转,这羿王世子是生性孤僻?还是他在这羿王府里的待遇就是这样?若是前者,她无话可说,若是后者,她觉得她的希望很快就可以达成——春荞和秋桐明日便启程回京畿。

    冬暖故坐在床沿上心有所思,半晌不见司季夏有任何举动,也不见他说话,正想着这世子不会是那迂腐之人放她一个人坐这儿坐到夜深时才来掀她的盖头时,只听一直在沉默的司季夏终于开口了,“姑娘若是累了,可躺下歇着,睡上一觉也可,姑娘若是饿了,我便给姑娘拿些点心来垫垫。”

    姑娘?冬暖故眸光晃了晃,天地已拜,这称呼倒有意思了,这男人也挺有意思,还未新娘子的盖头便先允许她又吃又睡,这倒是合冬暖故的意,不过是不合这古时礼数罢了。

    红盖头下冬暖故淡淡一笑,向司季夏伸出了左手,司季夏不解,她便抬起右手在左手掌心比划了一个写字的动作,司季夏默了默,半晌才缓缓抬起自己的左手,掌心朝上递到冬暖故面前。

    冬暖故依旧如方才在喜堂时那般左手拉着司季夏的手,右手食指在他掌心写字,她写:“那我又饿又累呢?”

    “那姑娘可以先吃了点心再歇下。”司季夏清楚地辨认出冬暖故写的字,回答了她的问题,他的身子依然有些紧绷,他依然觉得那贴着他手背的掌心很是灼热,那在他掌心移划的指尖像一尾鱼,从他的手心游到他的心口,让他莫名其妙地紧张。

    “那我可以边吃边睡么?”冬暖故又写,嘴角在红盖头下浅浅勾了勾。

    司季夏一愣,似乎想了想,然后道:“姑娘玩笑了,吃着怎能睡?”

    “那我头上的盖头呢?”继续写。

    “盖着睡。”司季夏这回想也未想便答道。

    “……”盖着睡?冬暖故轻扬起的嘴角轻轻颤了颤,只听司季夏又道,“这是要睡前才能掀开的。”

    “……”冬暖故当下扔开了司季夏的手,这男人在喜堂已经当众扯下她的盖头了,这会儿还一定要等到夜晚了?迂腐?

    也罢,便听了他的意思,谁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