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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宠妃天成-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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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不是佳宜宫出了事,而是惠妃娘娘的娘家出了事!内阁学士曲桓的独子,惠妃娘娘的亲弟弟曲云风,强娶了良家女子为妾,结果那女子抵死不从,竟自裁了!

    听到这个消息,苏婕妤不免也有些惊讶。虽然这大户人家,多少都有些**之事,但这般大张旗鼓的闹出来的,这还是第一次呢!曲家没能将此事掩下去,这是求到宫里来了!

    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苏婕妤立刻便判定了。但此事也需好生筹划,最重要的是,要将自己摘出去。

    苏家虽然是皇上的母家,但是如今早不比从前了,皇太后也多次嘱咐,要小心行事。所以务必不能留下话柄。

    窗外乐音袅袅,苏婕妤立刻想到了住在隔壁甘露殿的颖充容。

    …  ,

正文 320 残云归太华

    永宁七年除夕,宫中夜宴,满殿欢声。【‘

    然而在这满宫皆是欢庆的时刻,却有一个人,和这一切的欢乐,格格不入。

    珍昭仪林氏,谪居冷宫,并没有出席这一年的除夕夜。

    晚宴上李怀玉的视线几次扫过那张空置着的位置,淡淡的询问坐在一旁的皇后,“珍昭仪怎么回事?”

    “臣妾早就派人去通知了珍昭仪,她也答应会出席今夜的宫宴。只是方才她的贴身丫鬟又来说,珍昭仪身子忽然不适,怕扰了皇上的安宁,不便前来。”皇后垂眸道。

    “身子不适?”李怀玉唇边逸出一声尖锐的讽刺,却又倏然收住,脸上神色未明,让人捉摸不清。

    “皇上,那臣妾这便让人去宣了珍昭仪过来?”皇后试探一般的问道。

    李怀玉冷哼一声,“不必。既然她不愿意出来,就一直在冷宫待着就是,不必去管!”

    皇后微微垂头,恭敬柔顺的应道,“是,臣妾知道了。”脸上波澜不惊,心头却盘算不停。

    看样子,珍昭仪是真的被皇上厌弃了。不过也是,即便皇上之前只是赌气,上回万寿节,她送出那样的贺礼,只怕也将皇上最后几分怜惜消磨了。

    真不明白珍昭仪到底在想什么。不过对她来说,却未必是坏事。

    那个女人,她不会允许她继续留在宫里嚣张了。必定要找个机会将她除去才行,不然心头难安。

    就在这时,颖充容举着酒杯来到了李怀玉跟前,“皇上,臣妾敬皇上一杯。”

    李怀玉点了点头,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算是给了颖充容这份脸面了。

    颖充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面泛桃花,双眸如水,却是有些醉了。便笑着道,“皇上恕罪,臣妾无状了。还望皇上容臣妾出去醒醒酒再回来。”

    李怀玉摆了摆手,“无妨,不是什么大事。叫你的宫女小心些,别走远了。”

    颖充容便转身,由着黄芩扶着她走了出去,离了那喧闹的大殿,她才站直身子,眼中清明一片,“查清楚了?她们是说定了今夜见面的?地方在哪儿?”

    “查清楚了,就是今夜。待会儿怕是就有人要进来找惠妃娘娘了,主子,咱们怎么做?”黄芩问道。

    “咱们什么都不做。私相传递,就这一个罪名,就够她受的了,只要借此将曲家打下去,她在这宫里,也就没法子嚣张了。”颖充容抚着自己耳下的坠子,声音轻轻的。

    她很清楚,宫里的位分是一定的,高位嫔妃总会保持在一个十分平衡的度上,若是少了,只怕不好看。

    她想往上爬,但如今空着的位分,只有一个昭容。她却是看不上的。

    主位之中,珍昭仪已经在冷宫里了,便只有惠妃和云妃。如是惠妃也出事,皇上和太后为了平衡后宫,也不得不往上提拔几个人。

    在她上面的,慧修仪也好,郑充仪也好,都是因为生育而晋封,再加上一个梅修容,三个人的出身都不高。想要提到妃位,是基本上不可能的。

    所以最有可能的那个人,却是她颖充容。不管是论出身还是宠爱,她都是最有优势的。

    所以她此次才会不遗余力的想要将惠妃拉下马。好为自己铺路。

    “奴婢明白了。主子在此稍待,奴婢去安排一下。”黄芩说着便退下,不一时,又走回来,扶着颖充容慢慢往里走。走到武陵春门口的时候,却正好和一个慌慌张张的宫女撞到了一处。

    “哎哟!”颖充容一个站立不稳,眼看着就要往地上栽去。那个宫女却是视而不见,继续低着头往前走。颖充容连忙叫道,“撞到了本宫,竟不请罪?快,抓住她!此人可疑!”

    今晚武陵春宫宴,周围都是御前侍卫把守,闻言便立刻出手将那个小宫女制服,推到了颖充容面前。

    颖充容靠在黄芩身上,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此时本宫做不得主,还是进去请皇上做主吧!”

    黄芩忙扶着颖充容往里走,侍卫们带着那宫女跟在后面。

    里头早就听见了外面的喧哗,待听说是个宫女冲撞了颖充容,这才放下心来。

    颖充容一见到李怀玉,便是楚楚可怜的行了个礼,“请皇上为臣妾做主!这宫里着实太大胆了!”

    众人免不了都去看那个大胆的宫女,惠妃见了,眉头便是一皱,斟酌片刻,才开口道,“虽然是这宫女冲撞了颖充容,不过大约也不是故意,颖充容妹妹合该大方些才是,今日这样的好日子……”

    这便是暗中说颖充容不懂事了。众人听了,便都朝着颖充容看去。

    颖充容不由在心头冷笑,初进宫时,她还以为这惠妃当真是个无欲无求,温和善良的人呢!时日久了,慢慢的也就看出来了,分明是装着贤良,博了众人的喜欢,暗地里还不知如何呢!

    她冷笑一声,“惠妃娘娘怎知她就不是故意的了?您可也没亲眼见着当时的情形!”

    惠妃哑然,不过立刻就反应过来了,“本宫不过是猜测罢了。妹妹你位居充容,莫非一个小宫女还敢冲撞你?”

    “姐姐有所不知,就是这宫女古怪呢!她撞了妹妹,若是当时请罪,妹妹莫非会事那得理不饶人的不成?谁知她竟是当做没看见,转身就跑,妹妹这才叫人拿住的。门口的人都瞧见了。”颖充容说着,嘲讽的看了惠妃一眼,这就着急了?待会儿怕是要急坏了!

    惠妃一时无措,便朝着李怀玉看了一眼,见他面上波澜不惊,这才缓缓开口,描补道,“那就是本宫的不是了,颖充容莫怪。既是如此,那也该罚一罚这个胆大妄为的宫女。”

    皇后左右看了看,正要开口,却见小满上前两步,凑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皇后的眼睛便眯了起来。

    惠妃看着她,心头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咬了咬唇,终是按捺住了。

    皇后想了一会儿,才朝李怀玉道,“皇上,这宫女出现在武陵春,十分蹊跷,说不定其中另有内情,不若还是审问一番吧?免得疏忽了什么。”

    话音才落,便见惠妃脸色发白。皇后唇角隐秘一笑,却不去看惠妃,朝着那宫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宫女抬头看了坐在上首的几个主子一眼,眼神一定,便朝着旁边的柱子撞去。

    可惜的是这招早就叫人用过了,如今侍卫们都警醒得很,竟是及时将人拉住了,只是碰破了头,晕了过去。

    皇后有些为难,“皇上,这……”

    李怀玉眸色幽深的看着那个小宫女,“郝佳德找个太医来看看,再将人带下去问话。”

    说着挥了挥手,郝佳德便叫人将那宫女带了下去。皇后虽然略微遗憾,但还是含笑点头应了。

    就在这时候,却听得一声惊呼,众人才见了那宫女撞柱子的一幕,听得这声音,难免一惊。

    抬头看去,却是阮婕妤一手扶着额头,软软的靠在自己的宫女影茗身上。影茗正在一脸着急的问道,“小主,小主你怎么了?”

    李怀玉眉头便是一皱,起身走了下去,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阮婕妤怎么了?”

    “回皇上,臣妾没事,不过是方才瞧见那宫女的血,因此受了些惊吓,头有些晕罢了。”阮婕妤柔声道。

    饶是如此,李怀玉还是叫了太医过来给她诊脉,让周围的嫔妃又羡又妒。她们也受了惊吓,怎的就不见皇上给一个关切的眼神?这个阮婕妤,着实是可恨!

    太医不一会儿就来了,给阮婕妤诊过脉之后,眉头皱的死死的。

    皇后站在一旁,见李怀玉只顾着阮婕妤,不安十分忧心的问道,“太医,到底是怎么回事?怎的突然就晕了?”

    “这……”太医斟酌了一番,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臣也不是十分肯定……”

    他这么一说,阮婕妤的脸色更白了,抓住李怀玉的手都有些发颤,“皇上,臣妾、臣妾是不是不好了?”

    “没有的事。”李怀玉安抚了一句,回头便将那太医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才问道,“到底是怎么了?”

    “回皇上的话,阮婕妤的脉象,倒像是喜脉。只是臣却是不能十分肯定,大约是日子太浅了的缘故……”太医抹了把汗,也不敢卖关子,直接道。

    “有孕?”在场的嫔妃听了这话,心头都复杂的不得了。

    那有孩子的还罢了,那没孩子的,当真是五味杂陈,只有自己知道了。

    她们入宫那么多年,怎么求都求不来的一个孩子,偏偏这阮婕妤,瞧着竟是第一次侍寝就有了!

    皇后更是死死的捏着拳,才没有失态,强笑着朝李怀玉道,“恭喜皇上了。”

    李怀玉面上也露出一抹喜色。宫里已经许久没有孩子出生,四皇子出事之后,他虽然嘴里不说,心里到底还是有些疙瘩的。又见宫中没人有孕,难免犯嘀咕。

    如今有了这个孩子,之前的种种揣测,变成了没影儿的事。叫他怎么不高兴?

    “好,好好好!阮婕妤有功,赏!”李怀玉十分开怀的看着阮婕妤,觉得她果然是福星,救了自己一命不说,还能第一次承宠就怀上龙种,果然不凡,略微沉吟,便道,“朕便晋你为淑容,若是诞下皇子,再行封赏!”

    …  ,

正文 321 疏雨过中条

    李怀玉此言一出,满殿俱静。【

    宫中恩宠,便如过眼云烟。这些人早便看淡了,从前莲妃如何,珍昭仪又如何?

    多少荣宠无限,皆是昨日黄花。所以即便是阮婕妤受宠些,众人也不以为意。

    但当皇上说出这句颇有寓意的“诞下皇子,再行封赏”之后,众人却再也难以维持那表面的满不在乎了。

    皇上此语,字字都指着阮婕妤腹中皇子,可见其看重。这种看重,便是大皇子,都忍不住心生忌惮。

    倘若阮婕妤当真生出个儿子,一个如此被帝王宠爱的皇子,非长非嫡,还不知要闹出多少事儿来呢!

    “皇上……”阮婕妤微红着脸,缩在李怀玉怀中,“太医都说还不确定呢!嫔妾……”

    “不妨,必然是有了的。你若是担心,便叫他们过半个月再来诊脉就是了。”李怀玉笑着安抚道,“你如今最要紧的,是将养身子,不得胡思乱想,嗯?”

    阮婕妤这才微微点头,依依不舍的从李怀玉怀中退出来,柔顺的站在一旁。

    在无人注意的角度,惠妃嫉恨得几乎双眼通红,恨不能伸手将阮婕妤杀死!

    皇上从未在人前表露出对任何一个嫔妃如此的喜爱,哪怕是卫木兰!

    当然,并不是说卫木兰的恩宠比不得阮婕妤。只是两人性子不同,卫木兰那般仙姿玉质,只怕就是皇上,等闲也不敢亵渎的。如此自然也就说不上什么人前亲密了。

    再之后的林清,性子清淡,况且最重规矩尊卑的,自然也不会做这种惹眼的事。所以饶是皇上都为她专门建了同心楼,饶是宫里人都知道她得宠,但是她看起来,却实在没什么宠妃气度。

    这个阮婕妤却不同,虽然是一副娇娇怯怯惹人怜爱的模样,看起来没什么,却让男人心动。

    竟勾得皇上在人前便对她亲密如此,那私底下……惠妃咬着唇,告诉自己,这些不是她该想的,却怎么也组织不了自己的思绪,忍不住的便想到了这些。

    她好容易熬死了卫木兰,又亲手将林清送进了冷宫,难道还要忍受第三个女人吗?

    惠妃眼中的怨毒一点一点的累积起来,形成一片挥之不去的阴霾,然后一点点的沉下去,再也看不出来。

    “太医说有,虽然不肯定,但十之**就是有了,阮婕妤不必担忧。”她微笑着道。

    阮婕妤听了她的话,微微一僵,然后才道,“多谢惠妃娘娘。”饶是她如今已经学会了表里不一,乍然看到自己要陷害的对象和自己说话,心里也有些不安。

    惠妃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她的不安,以为自己的心思被发现,不由眸色一冷。

    念及这是在除夕宫宴之上,她这才缓缓露出一个笑容,没有再说话,退了下去。

    就在这时,方才带人下去审问的郝佳德却走了回来,将一封信递给了李怀玉。

    李怀玉打开一看,面色便沉了下来,抬头看向惠妃,眼神渐渐变得冰冷。

    惠妃心头一跳,不祥的预感又加重了一些,猛然意识到什么,不由得面色大变,盯着李怀玉手中的信。

    “惠妃,你要如何与朕解释此事?!”李怀玉冷哼一声,将那封信朝她一扔。

    惠妃接过那封信,眼一扫,脸色变开始发白。她一言不发的跪倒在地,“臣妾不敢自辩,请皇上责罚。”

    这样干脆的态度,有可能博得李怀玉的同情,当然更有可能激怒李怀玉。

    惠妃纵然很了解李怀玉,这一瞬间,也拿不定主意。但她知道,自己只能如此。

    “皇上……”皇后看着李怀玉和惠妃打哑谜,忍不住开口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你让惠妃自己说!看看朕的嫔妃,都做了什么事!”李怀玉气冲冲的道。

    惠妃却是垂着头跪着,“臣妾有罪,还望皇上责罚。”

    “你有罪?你有什么罪?朕倒是不知,这宫里什么时候由你做主了?是不是有一日,朕的江山,也由得你们曲家人做主?!”李怀玉冷冷的看着她,说完又转向皇后,“还有你,朕将后宫交给你,你就着这样管理的,任是什么人都能进的来?!”

    “皇上……”皇后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却不会认这种罪名,“如今宫里是惠妃云妃管着。”

    李怀玉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好看。惠妃和云妃,是他让皇后思过之后,钦点出来代理后宫的。

    如今惠妃犯了错,他本想责怪皇后,谁知最后反而成了自己的不是。

    脸上下不来,心头对惠妃的不喜又多了一层,“惠妃,你可知罪?”

    “臣妾知罪,请求皇上看臣妾的面上,能够对云风网开一面……”这件事,在惠妃自己的思想里,其实一直没有多严重。虽然不满父亲纵容弟弟,闯下大祸,但那到底是曲家的独子,不能出事。她根本没想到皇上竟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网开一面?这样的事情,你让朕怎么网开一面?朕原以为,曲桓是个会教导儿女的,如今看来,也不尽然!”李怀玉冷冷的看着惠妃,“郝佳德,将人带进来,交给皇后审问!”

    “是。”郝佳德一挥手,侍卫们便带进来两个宫女。除了刚才那个之外,还多了一个眼生的。

    “你们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宫的?”皇后见李怀玉将事情交给自己,便问道。

    “奴婢是佳宜宫的。”刚才冲撞了颖充容的那个宫女道。

    颖充容看着她的目光立刻锐利起来,才要张口揭露方才惠妃帮忙说话的内幕,黄芩却在后面伸手拉了她一把。她连忙闭上嘴,皇上此时正在生气,可不能惹火上身。

    另一个眼生的,犹豫了一会儿,才道,“奴婢是……是曲府的。”

    便有嫔妃低低的惊呼起来,难怪方才皇上发怒呢!原来这惠妃,竟是将自己娘家的侍女都弄进来了。

    “你进宫来做什么?”皇后似乎抓到了某些很重要的东西,问道。

    那婢女似乎方才受了惊吓,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奴婢奉主母之命进宫,给惠妃娘娘送信。告诉娘娘,公子已经无事了,如今正在家中。京兆尹那边,也已经打点好。请娘娘放心。”

    “你胡说!”惠妃听到这里,便知道一切都已经被人知道了,自己再不能装傻,厉声喝道。

    那婢女却是充耳不闻,说的又快又清晰,“主母还给惠妃娘娘带了银票,又问惠妃娘娘,公子能否继续参加明年的春闱?还问娘娘能否探知明年春闱的考题,若是大公子得官……”

    “闭嘴!”惠妃抬起头,狠狠地瞪着那个侍女,身子却是摇摇欲坠。她没想到自己筹谋的事情这般轻易被揭穿,家里人竟还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添麻烦。这简直是雪上加霜,她已经不敢去看皇上的脸色了。

    事实上李怀玉这会儿脸色难看得很,“惠妃,朕本以为你不过是纵容家人强娶良妾,逼死人命,还联合重臣,想将此事掩盖下。再有私相传递,视宫闱为无物,监守自盗……谁知……谁知你连春闱试题这样重要的东西,也都敢偷偷弄出宫去!”

    这时候他可不会去管惠妃到底做没做过这件事,既然说了这话,十有**便是要做的。既然如此,自然都算作是她犯下的错!

    其实换一个人来做这些事,李怀玉未必就会这般生气。他之所以生气,乃是因为他信任惠妃,他以为惠妃会是自己手中最听话的那一枚棋子。甚至惠妃还能在无人知晓的情形下,参与一部分朝事的决策。

    谁知道这一切的信任和纵容,不过是给了惠妃以权谋私的机会!叫他怎么不生气?

    他不免又想起天赐被人下毒的那件事,当时他信誓旦旦的说,相信惠妃不会做出这种事来。当时林清看他的眼神那么失望,他今日也总算是体会到了。

    那种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的凄凉失望,他终于体会到了。

    以前觉得惠妃是个好人的时候,自然千好万好,如今知道惠妃竟背叛自己,李怀玉看惠妃,却处处是错了。

    她嫌恶的眼神刺痛了惠妃,她心下一慌,连忙叫道,“皇上,臣妾没有,臣妾没有做过那些事。臣妾不过是一时糊涂,皇上……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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