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守娘攻略-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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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得本来就是事实，这个肺痨鬼李思齐，本就是不得好死的人，这个月都第三个了。全部都是娇滴滴的小女子，若非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怎么一个个的都想不开自寻死路。第一个直接一头撞死，第二个更是折了鼓柄戳了心口，这第三个直接就从二楼窗口跳下来摔死了。这还没半个月呢，都死三个了，真是作孽了。”

“行了，少说点，天色也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两个汉子短暂的对话，只是让客栈一层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

凤天羽虽然有那么一点意外那个病态的青年竟会是刚刚逼死那个艺女的李思齐，可这事情与她与不相干，也只是当作听听的事情，不会去理会，却也暗自警告自己往后若是可能，定要避开那人。

在普北客栈住了一晚，隔天凤天羽就被带到了需要售卖房子的地方，见到了这家的主人，一个姓杨的人家的宅院。

一个两进的四合院，外面是商铺，后院是住人的院落，共有六间房，正房所在两边都是耳房，左耳房是沐浴的房间，右耳房是一个小间，放些杂物或是住人都没问题。

左边一排有三间客房，右边是两间客房外加隔着一个两米宽两米长的小花池，将厨房跟客房隔开，不至于因着厨房油烟污了客房。

只是，这边的两间客房却是比较小，只有对面客房单房的三分之二大小，与厨房一同的还有一间小仓库，里头有架子器皿坛子之类的物件。

主人家是准备离开碧浪城的，除去昂贵的东西外，这些易碎又不贵的碗筷自是给凤天羽留下了。

整体来说，这个院子倒是不错，最主要是价格还算合理，还有个临街的铺面，虽然这铺面正对着不算太繁华的四平路，和好歹也算是个小小的集市所在，多少有点客流量。

而凤天羽看重的一点，便是铺子跟住处完全由一堵高墙隔开，只留了一扇实木朱门通行两处地方。

只要将门一锁，这铺子跟后院便完全隔开了，后院那边另外有一个通往巷口的门扉，不妨碍进出。

这户人家原本做的是小饭馆的生意，也做了十几年了，因着要搬迁归故里，方才变卖了这处房产。

若非因着林管事的帮忙，这么一处好地方，绝对不可能会让凤天羽买下来。且不说路不熟，就算给她误打误撞遇上了，可剩下的东西呢？

户籍、房契地契的转让，官府方面的事情，根本不是她这么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的妇人家能够立刻办妥，更别提就算这些她能够办妥，这银子绝对不会比现在花得少，没有个千两绝对买不下这么大的一个院子。

而如今她只需要五百两就买下了这处院子，可以说是挣到了。

有熟门熟路的郭东帮忙处理，一切手续跟银两交涉非常顺利的搞定，就连官府那边也只是打了声招呼，省掉查阅凤天羽户籍的麻烦，直接给她将房契办好了。

这般折腾一下，就快到午时了，也该用饭了。

“夫人，房子都是早已收拾妥当的，虽是可以入住。不过，这院子对夫人而言却是不小，再加之夫人你带着两个孩子，还是买点丫鬟仆人照顾您与两个孩子的起居，一来不至于手忙脚乱，二来也能安全一点。当然，这丫鬟跟仆人自是要买死契的那种，虽然贵点却不怕会叛变，哪怕打骂棒杀了也不会有任何的麻烦。”在外面随意吃过东西回到这处位于四平路的院落后，看着凤天羽将两个孩子哄睡之后，郭东将自己的建议道出。

“你是墨家的人，想来这方面的门路应该不少吧。”

“既然是当着夫人的面说了这些，自是有的。在这附近就有几个人伢子，专门做这方面的生意。”郭东恭敬的应道。

“那你觉得我该买多少？”凤天羽问道，想听听郭东的意见。

“小人观夫人买下院子前，对前面的铺面甚是在意，想来也是想做点生意的吧。”

“的确。”

“那小人的建议是，买两个男仆，四个丫鬟，男仆可以跑腿护院，丫鬟除了照顾起居，清扫院落之外，若是铺子开了张需要人手时，不需要再另外聘请，也算是一举两得。”

“这点倒是没错，不过数量还是看过具体状况后在决定，毕竟，没见过人，此刻说什么都是空的，毕竟你我都不知到底会遇上怎样的人。若都是人才，凭白因着自己定下的数目而流失，那可就有点得不偿失，反之若都是奸猾之类的，那还不如一个都不要，你说对吗？郭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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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蛮人奴隶

“夫人说得在理，是小人疏忽了。”郭东那一成不变的酷脸上，因着凤天羽这番说辞总算有了一丝龟裂的痕迹，虽然不明显，可至少有了那么一丝改变。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若是这两日没有你的帮忙，仅凭我们三个孤儿寡母的在这碧浪城中定然不会如现在这般顺利找到地方，买下这么便宜又好的房子。”

“夫人谬赞了，这并非小人的功劳，只是事先主人率先打了声招呼，方才让事情办的顺利，小人不敢居功。”郭东应道，这话说得倒是实诚，凤天羽又怎会看不出其中的门道。

凤天羽笑了笑，没再多说其它，因为说得太多就变得矫情变得做作了。

郭东不愧是碧浪城中混迹许久的人，而墨家也确实在这碧浪城中有着不小的地位，在听闻郭东的身份后，哪怕知道要买人的是凤天羽而非墨家本家之时，那些人伢子却也显得恭敬有礼，不敢拿了一些太差的货色过来，即便不是最顶级的，可至少都是上乘的货色。

苏牙婆在普凡四坊中做这类买卖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主要是她这个人嘴巴够严实，外加知道调教货物质量上乘，足够听话也足够忠诚，并且品种繁多，无论男女，甚至于偶然间还有一些来自蛮荒之地身强力壮的奴隶，虽然木纳不知变通了点，可至少不虞忠心的问题。

当然，这些蛮荒中到来的努力都是托儿带口的一家子，若要买，就要买下这一大家子，而一般而言这样的蛮荒之地的家庭通常最少也有四口，最多的时候达到十几人。

不过，并非每个人伢子都会收这些人，毕竟，不是每次都能够卖得出去，另外在一些大户人家来说，这类人跟野蛮人没有区别，根本入不了对方的眼。

如今这苏牙婆的手里头却是有一家六口，来自蛮荒之地的蛮人，若非这一家六口，除了一个十岁的小男娃与一个老妇人之外，另外四个都是年轻力壮的汉子，这苏牙婆买下他们一家就是冲着四个大壮汉子还有那低廉的价格买下的，只是这一家子来这都有快小半年了，却一直无人问津，让苏牙婆有点急了。

毕竟，蛮人的买卖都是一家人的买卖，单个买或是留下一两个的买，人家也不乐意。

若非如此，也不会拖到这个时候，加之这一家六口吃得不多，四个年轻人又孔武有力，也能帮她震震场子，恐怕苏牙婆都不会留六个吃白饭的满人一直到现在。

郭东在看到这一户人家后，看到他们一家六口不离不弃的感情，还有蛮人本身的性子比较直，一旦认定主人，绝对不会背叛，再加之凤天羽一家的状况，还有林管事之前的交代，他是不会让苏牙婆将这一户蛮人一同带到凤天羽所在的住所，让她自己挑选，至于会不会选中，郭东不会擅自说些什么，却只是从旁给各自一个选择的机会。

呼啦啦的一下子，连带蛮人的六口之家统共三十个签了死契的人入了院子。

而苏牙婆俨然也是精心挑选过的，三十个人中没有一个长得歪瓜裂枣的模样，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觉得舒服得多。

当那么多人进来让凤天羽挑选时，她第一眼就对那蛮人的六口之家吸引了目光。

并非说他们长得特别才格外引人注目，而是他们一家人相处的气氛，让凤天羽很是舒服。

四个大汉身材魁梧，一看就是孔武有力，尽管如此，他们四个从进到院子开始，都是无意识的将那十岁的孩子以及那个至少有五十岁的蛮人老妇人护在中间，不让人伤到他们。

正是这份对老者与幼童的护持吸引了凤天羽的目光，仅是初次见面，便上了心。

苏牙婆不愧是做人口买卖的，那张嘴能说会道，直接将自己的每一个货物的优点一一数给凤天羽听，虽然不知是否真如她说得那般好，可至少有点可以肯定，苏牙婆做生意哪怕夸张了一点，却也并非到天花乱坠的程度，那个度掌控的不错，不会让凤天羽心生厌烦。

稍稍看了带来的人之后，凤天羽选中了那户蛮人家庭，另外挑选了一个看起来心思较灵活，一看就是个聪明人，从外地一户落魄世家府中出来的丫鬟，还有四个比较憨实的小丫头，统共十一个人。

小丫头每个花了五两银子买下，就是那个看起来精明的名唤怡翠的丫鬟，在一番讨价还价中花了凤天羽十五两银子方才敲定了她的价格，至于蛮人一家六口价格却是所有人中最便宜的，统共就二十两银子。

原本苏牙婆还想在这一家六口的价格上再提提，却奈何凤天羽滴水不进，无奈之下只能按着每个大汉五两银子买给她，至于那一老一小，等同于赠品，面给附送的。

一手交钱一手交了卖身契，凤天羽让郭东将苏牙婆那一行人送走。

“你们一家来自蛮荒之地，可有自己的名字？”凤天羽不急着训话，只是问了由始至终都被其他人稍稍隔开一段距离的一家人。

毕竟，这蛮荒之地出来的人，与这碧海城附近的百姓比较，更显魁梧，连带着发色也较之其它人的有所不同，是纯粹的酒红色，在阳光下较为显眼，不过在暗沉的地方倒是不明显，其它地方除了身高，还有那一身的肌肉之外，跟其他人没差。

兴许正是因为身高与肌肉给人带来的压迫感，才让他们这一家子受到一定的排挤，被不由自主的孤立着。

“主人，我们没有名字，只是按着排行叫着。这是我们的阿姆，也就是你们口中的祖母，我们是五兄弟，我是老大，叫阿大，这是阿二、阿三、阿四，还有最小的阿五，他今年七岁，不过帮忙干活是没问题的，我们别的不太会，就力气还算可以。”蛮人中自称老大，外貌年纪约莫在三十的阿大开始介绍自己的一家人，然后一个个的给凤天羽弯腰行礼，其中最小的阿五在行礼之余却是有些好奇的望了凤天羽一眼，眼中又那么一丝怯意，却又忍不住好奇的多看了她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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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谢夫人赐名

若是阿大不说，她定会以为这孩子至少十岁，却哪想到不过是七岁的小屁孩，怪只怪这蛮人的身高果然是高人一等，连带着小小年纪就长得那般高，令人误会。

至于那位阿姆身体倒是硬朗，就是有些跛脚，倒是没有太大的毛病。

“你们为什么会卖身到此？按理说，以你们四个的体魄，就算在蛮荒之地自力更生养家糊口应该不算难，没必要卖身为奴的。”

阿大微微一愣，一脸错愕的望着凤天羽，明显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问这些问题。

只是，凤天羽却不认为仅仅只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一家子就把自己卖了。

阿大不由回望了自己的阿姆，见她没什么反应，却是闭了口，低垂着头什么都没说。

看至此，凤天羽哪会不知道因为什么，一切只是因为生疏，只是还不熟悉，所以，有所忌讳！

“我也不管你们因了什么缘故卖身为奴，既然如今你们都是我买下的人，就算是这个家的人。只要你们好好护着这个家，做好我交代的事情，只要我有一口饭吃，就不会忘了你们几个。但是，有一点我希望你们记住。既然是我的人，有点小心思没关系，可是当这些小心思会危害到我以及我的家人之时，我是绝对没有任何情面可讲的。你们可记住了？”

“诺。”阿大等人齐声应了句，对这点他们有自信。

凤天羽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将目光落向五个小丫鬟身上，最后定格在怡翠的身上。

“夫人，奴婢既然已经是夫人的人，便不会有二心，若有任何不该有的心思，奴婢愿受任何处罚，哪怕被夫人打死，那也是奴婢罪有应得。”怡翠不愧是做过大户人家的丫鬟，反应倒是迅速，当凤天羽的视线定格在她身上时，就立刻跪地声明自己的立场，虽然她这申明到底能够保证到什么时候凤天羽无法肯定，至少这态度却是不错。

相较于怡翠的知趣，另外四个丫鬟毕竟只是新人，年纪太小，还是有点怕，虽是跟在怡翠后头同样跪了地，可却也不敢胡乱开口说些什么，只是一味的低头，怯生生的跪着不敢发出任何声响惹凤天羽不高兴。

“怡翠，你可知为何我独独留了你这么一个老手在身边，甚至于不去过问你曾经的东家为何要将你卖了？”

“夫人选了四个不知事的小丫鬟，是因为她们就好似白纸，容易按着夫人的意思规划，至于留着奴婢，那是因为夫人应该有事要忙，不想将时间耽搁在后院，希望有个人能够处理这些杂事。当然，若是奴婢做得不好，夫人是定然不会心软，就算不会要了奴婢的性命，至少也会被再度被卖入伢行。而奴婢不想再入伢行，尤其是被主人变卖进去，那样一来却是会毁了自己的名声，往后很难再入人家当丫鬟，甚至于无人要的时候，只能被卖入青楼，这样的结果，奴婢是绝对不会想要的。”

凤天羽眉梢一挑，“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不过，你却只猜中了一点。我留你初时确实是为了让你帮着管理新来的人，可也只是暂时。我知道对丫环而言，稍微有些家底的人家都会划分丫鬟的等级。负责浆洗的是最低等的丫鬟，次之为洒扫丫鬟，再之方才是三二一等丫鬟。你在我这里暂时是二等丫鬟的职位，她们四个归你管都是三等的丫鬟，却要兼职浆洗洒扫以及厨房的事宜。对了，你们几个针线活应该都会吧。”

“诺。”五人第一次那么合拍的应道。

“库房里还有几匹棉布料，你们替两位小少爷裁剪一套衣服出来，不需要太繁复的样式，只要穿的舒服即可，先让我看看你们的女红如何。”

“诺。”五人再度齐声应道，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有喜有忧。

喜的应该是对自己女红水平很自信的人，至于忧的人，应该是女红技术平平或是专长并不在上头，怕惹了凤天羽不高兴浪费了布料，而惴惴不安着。

不过看怡翠那唇角的笑意，看来她对自己的女红功力绝对是自信满满的。

“你们四个可有正式的名字？”

四人皆数摇了摇头，低下了头。

“你们四个容貌相近，身高也差不多，未免认错人，往后你们在自己的领口处绣上梅兰菊竹。你们四个从左至右，分别叫红梅、白兰、墨菊、青竹，可听清楚了。”

“谢夫人赐名。”四女再度行礼道谢，脸上却是因着有了属于自己的名字而掩不住的高兴。还真是群简单的小姑娘，只希望这样的单纯能够持久下去。

取了名字，交代了几句后，凤天羽为十一人安排住处。

怡翠属于贴身侍女，住在正房小隔间里头，独自一人住着，方便传唤。

四个小丫鬟一同住在正房右边厢房，阿大一家人中年长的阿姆单独住在丫鬟隔壁之外，四个大男人跟阿五五个男生，阿大跟阿三两人被凤天羽安排到铺子里约莫十平方的小房间住下，至于阿二、阿四、以及七岁的阿五三个却是被安排到正屋左边最边角，靠近铺子的厢房中住下。

毕竟那个房间够大，三个人住下绰绰有余，至于郭东，现在临时性住在阿二他们房间的隔壁，左边那三间房里，独独留出一间最大的屋子没有人住。

之所以如此，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若是突然哪日有客人来此，也不至于没地方落脚。

当然，这些不过是后话。

凤天羽在那安排着，郭东却早已将人送走后回来，自然将凤天羽如何处理安排这十一个人的一切看在眼里。

虽觉得凤天羽对这些下人太好了点，却也不好说些什么，只等再留几日，确定了一切事宜后，他也该回去了。

毕竟，他是属于墨家的人，墨家才是他的归宿。

买了人，安排了事情之后，三儿跟璞儿也醒了。凤天羽也正是将二人介绍给大家，让大家互相熟悉一下，毕竟往后是要一起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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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绸缪

阿五因着年纪与三儿相差不大，被指给他当侍童，陪着三儿玩耍之外，等送他去私塾上学时，阿五也要陪着一同去，至少以他的个头和力气，倒是可以护着没什么安全感可言的三儿些许。

原本计划是准备买六个人，最终却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足足买多了一倍的人数。

不过，以司徒烨然离开时留下的一千两银子来说，买下院子跟仆人都还未将那一千两花完，算是未曾动过她的老本，倒是不觉得心疼。

将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便吩咐了怡翠带着两个丫鬟先去弄好今晚的晚餐，看了看天色还有点时间，便让阿大领着他的兄弟去收拾铺面，将损毁的桌椅无法修补的桌椅都拿到柴房添作柴伙，留下的两个丫鬟跟那个来自蛮族的阿姆帮着看着两个孩子，凤天羽随同郭东出门逛了逛附近，了解了一番附近人家的消费水平。

有着郭东这个本地人介绍，四平路附近大体的布局跟消费水平也稍稍了解了一番。

逛过了四平路这条小小的街道，吃食方面的不算多，多数都是卖一些米面粮食普通布匹的商户，还有个不大不小的菜市场，因着天色已然不算早的缘故，大部分的人都收了摊，虽然也有零散的几个，却都是卖一些鱼虾之类的摊档。

别以为邻水的地方水产类的产品就便宜，其实不然。

这里的鱼类个头都很大，价格却是跟其它地方相差不多，七文钱的市价，唯一的好处是市价一般波动不大。

当然，这里还有一种鱼很便宜，四文钱一斤，类似草鱼的一种鱼，肉质还行，就是土味很浓，影响了口感，一般而言买的人虽然不少，可也只有家境不太好的人才会买。

听到这种鱼的缺点时，凤天羽便看到了商机。

没有不好的食材，只有会否处理的厨师。

这种名为土黄鱼，形似草鱼却更加硕大，一条最小六斤的大块头鱼，凤天羽直接买了一条个头十斤的份量带回去，今晚亲自下厨试试这土黄鱼的味道。

郭东手拎着那条硕大的土黄鱼，眉头却是微微皱着，只觉得凤天羽这是在浪费钱。

这鱼他以前也吃过，一下锅之后，别说汤，就是肉里头都有股黄土的味道，虽然能够下咽，可味道确实不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