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情劫-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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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凌破身后走出几名侍卫,冰冷的架起醒妃带走,又过来几名侍卫刚要架起东弧破,东弧破一个甩手,凌厉的眸子将侍卫吓得退了几步。
东弧破阴寒的看着东凌破,“皇兄,我再说一遍,我跟醒儿是清白的,即使皇兄不查清,本王也会查清,哼”。
宽大水袖狠狠甩过,东弧破从东凌破身边走过,带着凌厉的气息。
“唉”,只留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东凌破领着众人从御花园离去。
真是无情啊,最是无情帝王家,说的一点都没错。
看着已远走的众人,沉夕从蔷薇花簇中站起身,遥遥望着那个被簇拥在中间的男人,心中泛起苦涩。
若是她有一天惹怒了他,他会不会眼也不眨的便杀了她?
国家,东明国,他的心里只有天下
为了他的天下,他连“神女”都可以放弃,何况是她?
轻轻的转身,沉夕朝着背对的方向走去,直到引入夜色之中,夜风袭来,蔷薇迎风摇曳,一块白色的衣角,孤零零的挂在蔷薇花上,惹来了一段祸事。
东明情殇 第七十三章 没来由的怒气
一大早,沉夕就回了王府,从昨天晚上一直到回到王府,都没有见到东弧破的人影,想必还在为醒妃受罚的事奔波着吧,不过沉夕倒也乐得清净。
“姐姐你回来啦,宫中好不好玩?”小丫忙迎了出来。
“不好玩,若是可以我宁愿再也不要进宫”,沉夕幽幽的说着,宫中有那个人。
“呃…姐姐也累了吧,快去休息会儿,小丫去帮姐姐准备早饭”,似是看出了沉夕的疲惫,小丫很快便退去。
解开披风,仍在一旁的榻上,沉夕疲惫的倒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床顶的纱幔,眼角隐隐泛起泪光。
好累
一晚没睡,身子好累
识破了骗局,面对着东凌破,心好累
在宫中强颜欢笑,带着一张不属于自己的面具,全身好累。
沉夕唇角泛起一抹苦笑,如海藻般的长发晕染在床榻上,映的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的毫无血色,身上没有受伤,可是心里的伤远远大于身体上的。
沉夕倏的起身,缓缓的摇头,甩去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的身影,强迫自己去忘记他,那个让她爱,又让她伤的男人,泊凌,不,东凌破。
“姐姐,我拿了些清粥过来,姐姐先喝点再休息吧”,小丫推门而入,手上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粥。
胃里没什么胃口,可是看着小丫关切的样子,沉夕不忍再拒绝,站起身走到桌前,望着那碗清粥,突然想起了以前在伊阁时,她也是怎么照顾出云姐姐的,那时候,出云对她很好,而且是到了这个世界之后第一个对她伸出援手的人。
可是现在,她却是他的枕边人。
说不嫉妒,那是谎话,说不怨不怒,那也是谎话,可,出云不是她该怨该怒的人。
“怎么了姐姐,粥不合胃口吗,我再去弄点别的去”,见沉夕久久没动,小丫以为沉夕不想喝粥,急忙想要转身再去趟厨房。
“不是小丫,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拿起汤勺,一口一口的喝着。
“恩,还是小丫做的清粥好喝”
“姐姐怎么知道这粥是我做的?”小丫不可思议的问,这粥确实是她做的,因为这么早,厨房还没开始做早饭,可是她从来没做过粥给姐姐喝啊。
“因为我在这粥里尝到了小丫的味道”,叫做“关心”的味道。
“姐姐乱说,八成是猜的,呵呵”
“哐…”
沉重的踹门声,将这好不容易变得轻松的气氛再次打破,沉夕看着门边一脸怒气的东弧破,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丫下意识的躲到沉夕身后,畏惧的看着东弧破,可是似乎又怕东弧破伤害沉夕,若有似乎的想要保护沉夕。
“滚”
东弧破的怒吼如惊雷般吓得小丫一哆嗦,小丫却仍缩在沉夕背后没有动。
“不知臣妾又怎么惹了王爷?”沉夕冷冷的问道,一只手轻拍小丫吓得瑟瑟发抖的小手,凌厉的眸子回敬东弧破。
“滚,不要让本王说第三遍”,东弧破阴翳的眸子狠狠瞪着小丫,此时他就如一头暴怒的狮子般危险。
“小丫,你先出去一下,给我准备些点心吧,清粥喝不饱”
“不要,小丫要跟姐姐在一起”,以前王爷来时,姐姐总把她支开,可是姐姐每次都受到伤害,这次说什么她都不会走,她要保护姐姐。
“找死”
一声暴怒,东弧破已如闪电般来到沉夕面前,一只手朝着身后的小丫抓去,小丫不懂武功,若是被他钳住,只有死路一条。
想也没想,沉夕出手挡开了东弧破的攻击,身子一个划步,将东弧破逼退了几步。
“贱人,你竟然会武功?”
东弧破危险的看着沉夕,那阴狠的眸子充满鲜血,似是见到了自己的杀父仇人一般,一身黑衣,略显凌乱的发丝,更让他看起来像是地狱的魔鬼。
“我从来没说我不会”,沉夕好不示弱的瞪视回去,那一身凛然高傲的气势,竟然丝毫不输东弧破。
东弧破蓦的发现,面前这个女人竟然早已不是当初唯唯诺诺的女人,她还会武功,原来,一切都是她假装的,该死的,这个贱人果然是有目的的。
“小丫你先出去,不然我会分心”
小丫不情愿的点点头,瑟缩着离开了屋子。
她很想和姐姐一起面对,可是她明白了一点,她在那里,姐姐还要顾着她,她只会是姐姐的累赘。
“王爷如此气势冲冲到底所谓何事?”
号外,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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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明情殇 第七十四章 遭嫉之伤
“王爷如此气势冲冲到底所谓何事?”
“何事?你心里清楚”
看着沉夕冷然的眸子,东弧破心中竟然悸动了一下,可是想到醒儿,随即又恢复了那狠戾的表情。
“臣妾不知,还望王爷提醒”,冷漠疏离的语气,东弧破听了竟有些气愤。
“不知?本王问你,昨晚你可是在御花园中?”
沉夕抬头看他,御花园?
“我在”,没必要隐瞒,只不过是偷听了些肮脏的话语而已。
“果然是你,贱人,醒儿跟你无冤无愁,你却来陷害醒儿,难道这就是皇兄派你来的目的?”
“东凌破,哼,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而且御花园的事跟我无关”
“无关?这是什么?”东弧破从袖口中拿出一块撕破的衣角,上面依稀有些泥土和揉碎的花瓣。
沉夕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她昨晚穿的衣服的衣角,原来衣服被蔷薇的花刺刮破了,可是似乎哪里不对。
“昨晚是你跟皇兄告状是不是,然后污蔑本王和醒儿,说,是不是你?”东弧破怒吼着,似乎恨不得吃了沉夕。
可是不知为何,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希望不是她。
“若是你跟醒妃是清白的,何须怕被东凌破看到?”沉夕冷冷说着,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你是什么身份,不许污蔑醒儿?”东弧破危险的眯起眸子。
“是不是污蔑,你心里不是更清楚?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即使没有做出什么事情,即使是简单的幽会也会让人想歪吧,何况那人还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沉夕毫不留情的说着,而东弧破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似乎隐隐能听到东弧破咬牙切齿的声音。
“不是我做的事,为何要承认?”沉夕抬头挺胸。
“还敢嘴硬,本王就不信你不承认,来人,将这贱人打入黑牢,让她尝尝黑牢的滋味”。
东清远推门而入,后面还跟着几名侍卫,却有些犹豫。
黑牢,可是王府最为阴暗血腥的地方,那里,有各种各样的刑具,甚至有些连府衙都没有,而进了黑牢,从来没有一个完好无损的人走出来,只要进了那里的人,都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生不如死。
东清远犹豫着,王爷是不是只说气话,黑牢可是审问重要犯人的地方,侧王妃去了…
“等什么,还不动手?”
在王府呆的久了,沉夕自然也知道这点,在东清远动手之前,足下一点,便施展轻功逃开,那样的地方,她永远都不想去,因为她不想死,不想魂飞魄散。
可是比她更快的,东弧破一个闪身,已经逼近了沉夕,只恢复了三成的功力,沉夕哪里敌得过东弧破。
没几个起落,东弧破已追上了沉夕,大手一抓,竟将沉夕的步子阻了下来,沉夕反手攻了过去,只是此时的东弧破怒气正盛,使出的招数自然也狠戾至极,没几个回合,沉夕已被东弧破制住。
“想逃?你想逃到哪里去?”东弧破狠狠的说着,不知为何,方才沉夕突然的离去,竟然他心中一空,好似她的离开带走了他的心一般,这种感觉让他害怕,他突然间像是掉入了黑暗的冰窟,不但让他胆寒,更让他恐惧。一时之间,
他心底竟生出一股奇怪的念头,即使折断了她的羽翼,他也绝不允许她离开半步。
“既然你会武功,本王便废了它,看你如何违逆本王”,森冷的眸子连着嗜血的气息笼罩了下来。
“不要,混蛋,你不能这么做,东弧破,我会恨你的”,沉夕大喊着,她丝毫不怀疑他说出的话,因为,他是恶魔。
恨吧,宁愿你恨,也不能让你离开。
“不要,不要,啊…”,铁掌毫不留情的捏住那纤细的肩胛骨,缓缓用力上去,沉夕痛苦的呻吟出声,同时,身上的内力也如突然找到了泄口一般迅速的流走。
他做了,他真的做了,她好不容易破了第三道封印,恢复了三成的武功,可是如今,被他毁了。
恨意,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东弧破,我恨你,我恨你”
那是她修炼了几百年的内力啊,那是师傅亲自教导的内力,是她引以自豪的内力啊,如今,却被他轻而易举的,废了。
东弧破,新仇旧恨咱们一起算。
可是她的痛楚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废了沉夕的内力,东弧破并未立刻收手。
铁掌带着灼热的气息抚在沉夕肩头,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东弧破倏的从身边侍卫腰间拔出佩剑,稍微一顿,竟朝着沉夕的手腕和脚腕刺去。
“啊…”
冰冷的利剑划开血肉,沉闷的声音好不犹豫的响了四声。
顿时,悽惨的叫声,充斥了整个王府,鸟儿惊的窜出了树枝,早起的丫鬟侍卫甚至主子,都被这痛彻心扉的惨叫震动心神。
“…东弧破…你会后悔的,我沉夕发誓,定让你生不如死,即使将来你跪下求我,我都不会原谅你…”
恨吗?恨吧,若是能留住你,即使是恨也无所谓。
求你?除非本王落得跟你一样的阶下囚下场。
遭嫉之伤,封印破
锋芒天下 第一章 一日之间
朝阳落了,夕阳落了,只剩一抹残月孤寂的挂在枝头,没有灯光,也没有星光,无边的无尽黑夜就如一只毒虫一口一口的蚕食着脆弱的灵魂。夜空中飘散着依稀的血腥味,若不是那迎风而落的绿叶,这个小院倒像是一片被遗忘的角落。
沉夕静静的躺在床榻上,屋子里没有点灯,依着窗外照进来的微弱月光,本就苍白的小脸更显的惨白,若不是那微弱的呼吸声,她看起来就像是死不瞑目的人。
一双眸子无神的瞪视着床顶,四肢毫无生气的瘫软在床上,此时的她,就如断了线的玩偶,没有生机,没有生命力。
不知躺了有多久,她依稀记得东弧破那个恶魔断了她的筋脉之后,却温柔的将她抱到床上,那时的她,全身被鲜血浸染着,早已不能抗拒。他坐在床榻边,对她说了些什么,她不记得了,也不想去记得,只是似乎曾感觉,他的眼神透着绝望和坚定。
然后,御医来了,为她包扎伤口,只是断了筋脉而已,她还不至于死掉,只不过没了武功,只不过可能一生都要躺在床榻上。再然后,小丫来了,看到她的样子,小丫哭成了泪人,她还做了她最喜欢喝的莲子羹,小丫轻轻的喂进她的嘴里,却顺着苍白的脸颊又流了出来。
她不想,不听,不看,绝望中封闭了自己。
小丫被东弧破的侍卫带走了,东凌破却又来了,是东凌破,不是泊凌。
也对,御医来过了,怎么可能瞒的过东凌破,他带着一队宫中侍卫来了王府,明黄的衣袍带着高高在上的威严,却更加拉远了他与沉夕的距离。
然后,东凌破和东弧破起了争执,因为东凌破想要带走沉夕,只因他看到了沉夕破碎的样子,也同时,间接的告诉了东弧破他与沉夕的关系,那时,东弧破才知道,他费劲心思想要查的带面具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皇兄。
东凌破一定要带走沉夕,东弧破丝毫不愿放人,强烈的敌对,甚至让两人在王府大打出手,最终,引来了朝中大臣,比如国师胡翌,比如余香醒姐妹的父亲吏部尚书余天。
最终,一场因她而起的争斗落幕。
东凌破为了皇室脸面,回了皇宫,而沉夕,仍旧无声无息的躺在王府之中。
原来,她终是敌不过他的责任,敌不过他的皇家颜面。
胡翌也来看过她,当看到那双倔强的眸子只剩下一片空洞,当看到那清丽的脸庞只有满面惨白,当看到那清冷的身子变得瘫软无力,他只留下了一句话。
……
“我说过,你若不能好好对她,便由我来,以前是我不坚定,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犹豫”
……
如此狼狈的时候,自然少不了前来看好戏的女人们,梅镯来了,一番冷嘲热讽之后被东清远带走,听说已被东弧破拔了舌根赶出王府,王妃胡婉莹和侧王妃余香若也来过,虽然没有冷嘲热讽,可是那虚伪的脸面也被东弧破呵斥了回去,从此王府中,再也没有女人来过。
一日之间,帝王将相因她反目成仇,一日之间,“沉夕”二子成了家喻户晓的名字,一日之间,她的风头盖过了“神女”和“百花节”,一日之间,她成了媚主的妖姬。
更有些神棍术士开始猜测,她,沉夕,便是“孽星”降世,一日之间,“孽星”沉夕,在东明国都城引起不小的恐慌。
一棵大树后,一抹挺拔的生硬孤寂的站在月光下,狭长的影子拖在身后,此时看起来有些凄凉,风吹落叶,飘落在那漆黑长发上,划过刀刻般刚毅的脸庞,他却如不知一般。
东弧破静静的望着那个一片昏暗的屋子,冰寒冷漠的眸子少有的透着一股哀伤。
他不怕她的恨,他原是这么想的,即使是恨他,他也要折断她的翅膀让她留在他身边,可当他斩断她的筋脉,在她眼里如愿看到那如烈火般燃烧的恨意时,他竟有些后悔了。
她的恨,就如一只只的毒虫啃噬着他的心,他忘不掉她眼中浓烈的厌恶,闭上眼,就是她绝望的呼喊。
“东弧破,我恨你,我恨你”
……
也曾讶异于他对沉夕的占有欲,他不容许胡翌对她的关怀,恨不得把西若轻看她的眼睛挖出来,当他知道,那个让她温柔入怀的男人,竟然就是自己的皇兄,他恨不得能立刻杀了他,甚至千刀万剐。
想起那一天,醒儿告诉他,她选择了皇兄,一道圣旨,将他们两人分开,当时他只有漫天的恨意,恨皇兄的横刀夺爱,恨醒儿的背叛誓言,可是如今,他却更想立刻杀死皇兄。
那一刹那,他不管什么天下不管什么苍生,更不管醒儿皇兄,他只想把沉夕带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好好私藏。
原来,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深入他的心底,深深扎根。
怪不得,他愿意放弃相恋多年的醒儿,怪不得他对沉夕的占有欲,从未有过的强烈,只是这种强烈,却用了一种伤害的表达方式。
一日之间,东弧破仿佛明白了许多,面前的黑暗又空洞的屋子,就如一面镜子一般,照的他的心底清澈透明,只是,如今,是不是太晚了?
她说
“东弧破,我恨你,我恨你”
她说
“…东弧破…你会后悔的,我沉夕发誓,定让你生不如死,即使将来你跪下求我,我都不会原谅你…”
第二卷开始了,女主开始强大,哇哈哈哈
锋芒天下 第二章 你爱他吗?
“唉”
一声长叹,纠结的浓眉似乎更加的紧皱。
东弧破转身,依依不舍的离开那间仿佛被遗忘的昏暗小院。
不管如何,只要她还在,只要她不会离开,他愿意承受她的恨意,更愿意让她不再恨他。
另一棵大树下,东清远看着离开的东弧破,若有所思的望着那孤寂的小院,也是叹息一声。
那样的女子,纵然是无情的王爷也动了心,更何况是多情的皇上。
一朝红颜,到底是福是祸?
只是可惜了那个倔强坚强的女子。
转身,东清远顺着东弧破的方向离去。
清冷的月光下,一道温凉的影子走出阴影,望着离去的人影,冷漠的绝美脸庞上现出不屑,冰冷的眸子在望向那座黑夜种的小院时,浮上些许温柔。
修长的身影,隐在黑暗中,慢慢的渡向小院。
“夕儿”
温柔的手指扶上沉夕苍白的面庞,那一瞬间,温热的气息就如一道亮光,让找不到路的她看到了希望。如冰般寒冷的声音,如玉般温润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孤傲,弥漫在昏暗的屋子内,却让屋子仿佛所了一丝生机。
茫然的双眸慢慢的有了焦距,空洞的眼睛也有了神采。
“师…兄…”干裂的唇瓣,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沉夕挣扎着起身,才发现四肢瘫软无力。
呵呵,她忘了,筋脉断了啊,从此不能动弹,只能躺在床上,她,成了名副其实的废人了。
“把这个吃下去”,温暖的声音就如一流清泉,虽有些清寒,听着却舒心。沉夕听话的张嘴吃下琅玄递过来的药丸。
药丸下肚,顿时腹中便火热许多,冰凉无知觉的四肢也慢慢温暖了起来。
“它只能暂时续接你的筋脉,让你行动无阻,也可以迅速补充你流失的内力和体力”,琅玄宽厚的大掌一下一下的抚着那杂乱的发丝,将它们缕顺,满眼疼惜的看着沉夕,“只是你仍不可妄动,等这‘百花节’过后,我为你续接筋脉”。
双眸闪过希望,苍白的脸色顿时好看起来,“真的吗?师兄,你是奉师傅之命下山的对不对,所以你还有灵力,是吗?”若没有灵力,如何为她续接断了的筋脉,若没有灵力,如何为她赶制这暂时续接筋脉的“筋骨丸”?
琅玄但笑不语,只是温柔的看着沉夕。
即使不是以前的样子,她永远都让他放不下。
“夕儿,我带你离开王府可好?”东弧破如此伤害她,他如何还能让她呆在王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