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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凤凰情劫-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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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侍卫搀扶起地上早己没了动静的小丫,另外一个侍卫转身要去请大夫时,忽然听到其

中一个侍卫的声音。

“王爷,这丫鬓已断气”。

沉夕倏的停住哭声,手下的动作僵住,半晌,如机械般的转过头,黯然的眸子看着地上一

动不动的小丫,仿若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许久,沉夕疯了一般的从床上跑下,抱起地上满身是血的小丫,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小丫,地上凉,你醒醒,我们去床上睡好不好,对不起小丫,是姐姐不好,姐姐说过要

保护你,还让你受了伤,不过大夫一会儿就来了,你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

手上,满是小丫的血,沉夕不管不顾的抚着小丫的脸,小丫脸上越来越冰冷的温度,让沉

夕慌了,她使劲揉搓着,似乎这样,就能让小丫醒过来。

东弧破也怔住了,他看着地上满身是血的两个人,突然意识到,他又做了伤害夕儿的事。

他没想到,只是几十板而已,就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打死,他忘了,他的侍卫都是有武功的人,是按照他的命令“狠狠的打”,认真执行的人,而小丫却是一个刚刚十几岁,没有内力的弱小女子。

“夕儿,对不起,我没想到…

此时,他还能说什么,似乎连对不起他都没有资格说了。

孩子,是夕儿一直珍惜的人,小丫,是夕儿一直保护的人,一时之间,他用他的双手毁了夕儿的一切,他还能说什么。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一”

小丫的身子彻底冰冷,抱着小丫的沉夕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声绝望而无情。

凄凉而悲伤的笑声,和着眼泪,滴滴落入口中,沉夕眼角,甚至渗出了血水,那样的凄惨,

那样的绝望。

“夕儿…”东弧破顿时恐慌不已,如此的夕儿,竟让他感觉他会失去一般。

哈哈,哈哈,东弧破,东弧破,你好,你好啊,哈哈哈…”

无限凄凉的笑声,在这夜半人好眠的夜晚,从王府梅苑的上空传出,将王府的人惊醒,那透着绝望的笑声,更将王府中所有人催的几近泪下。

“哈哈,哈哈哈哈…”

“夕儿,不要这样,我…”这笑声,似一根根的倒刺,刺入他的心中,生生的将他刺穿。

“咚”的一声,沉夕的身子毫无预兆的倒在小’‘的血水中,素白衣衫上染红了一片。

“夕儿”

东弧破大惊失色将沉夕抱起,一旁的侍卫早已跑去请御医。王府中,顿时又乱做一团。夜风突然狂做,夏末的树梢竟纷纷样样洒落了许多绿叶,暗云遮月,满天繁星隐了光辉。东明国百花齐放的季节竟齐齐残落,一夜之间,夏叶飘,百花残。

一座院子,一盏烛火,隔绝了世间恩怨。

失子之疡,封印破

亲仇之恨,封印破(我靠,这剧情也太伤了!!——囧囧C)

凤凰情劫 – 第四十四章 出云失踪

王府,竹苑,清水轩

小霜慌张的跑趁屋子里,脸上却带着掩饰不住的喜色,“好消息好消息,夫人,那个沉夕侧王妃的孩子被王爷打掉了,侧王妃此时昏迷不醒,方才宫里的御医来过,说是侧妃生存意识薄弱,一心求死,可能,可能活不过……”

“小霜,住嘴”,郎清放下针线,抬起头,一双病态眉眸严厉的看着小霜。

小霜撇撇嘴,“我说的是实话嘛,夫人,如果侧王妃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这王府中就只有您一位夫人了,即使以后不是正妃,您怎么也能当个侧妃的”。

朗清仿若没有听见一般,抬头看向窗外,窗外院中的苍翠绿树竟一夜落尽,地上的落叶还带着惋惜的翠绿,树下的几簇花丛竞也残败不堪,看过去,一片萧条苍凉,可是,如今萧条苍凉的,又何止她这个院子。

“小霜,你错了,我已经输了”。

她输了那颗心,更输了那个人。

她早就该承认的,看到王爷对沉夕如此的上心,如此的在意,甚至超过了醒妃,她那时就隐约感觉到,她永远都没有机会了。王府中没有了别的女人,王爷心中更是没有了别的女人,那个躺着一心求死的女子,早已满满的占据了那个男人的心思,她,终究是输了,或者说,她连输的机会都没有。

梅苑,约晚阁

简约却精致的大床上,单色帷慢从三面垂下,只留正面一点空隙,隐约能看到床上那个人影。沉夕紧闭着双眼,苍白的脸色宛如一个已经逝去的人,床前几个年过半百的老御医,一个个上前探脉,一个个摇头再次退下,另有几个老御医凑在一起,严肃的商讨着什么。

东弧破坐在床边,紧握着沉夕的手,眸中一片痛色,却也一片悔色。

“夕儿,你醒过来好不好,你醒过来,你要如何罚我随你,只求你不要闭上眼睛隔绝一切。她已昏迷了十个时辰,御医说,她一心求去,若十二个时辰之内无法让她醒来,便再也无力回天。他怕,怕她真的狠心就此离开,他忘不了她昏迷前那绝望的眼神,忘不了看着他时那痛极恨极的眼神。

他终究,又伤害了她。

老御医们揪心的商量来商量去,终究开不出方子,也仍旧紧锁着眉头。房内突然吹进一阵晚风,床馒微微飘动间,房内顿时多了两个人,老御医们的惊叫还没说出口,已被人点了穴道昏了过去。

“主子”,吟冬和盼春跑到沉夕床前,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那个无一丝生气的女子,怎么都不能相信这就是那个傲视天下的主子。东弧破看看来人,并未理会,径自抓着沉夕的手仍不放开,仿佛旁边的两个人只是透明的。

“怎么会这样,封印明明解了的,主子怎么会变成这样?”盼春难得的失了稳重,看着沉夕竟有些口不择言。吟冬突然狠狠的看向东弧破,“是你,又是你对不对,主子的孩子呢,她的孩子呢,你这个混蛋,你竟然,竟然…”

东弧破不看两人,只愧疚的盯着沉夕苍白的脸。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为主子报仇”,说着,吟冬已出手,狠戾的招式带着飒飒杀意便已杀来,东弧破没有动作丝毫,似乎就等着吟冬杀过来,那双握着沉夕的手,依旧紧紧的。

“住手”,一道清音适时响起,白影闪过,己将吟冬的杀招接了过来,吟冬并未停手,又是一个杀招朝东弧破攻了过去,白影又立刻将她挡开。

“滚开,我要杀了这个混蛋,什么破王爷,什么破东明国,主子要是有事,我吟冬定覆了你们”。

“吟冬姑娘住手”,胡翌挡在吟冬身前,不让她再近东弧破一分。

从始至终,东弧破都未眨过眼,怔怔的看着昏迷的沉夕,下巴生出的胡髭(zi,是不是很厉害的程)早已没了往日的霸气和凛冽。

“滚开,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若不是你,主子会受这么多苦,若不是你,主子怎么可能成了……”

“吟冬住口”

盼春大喝,将吟冬的话止住,短暂的失去理智,盼春早已清明过来,只是吟冬一向冲动,若不是她及时阻拦,她已将主子的身份泄露。

胡翌回头看看床上宛若玻璃娃娃一般的沉夕,眸中也染上深深的疼惜,“敢问盼春姑娘和吟冬姑娘同夕儿是何关系”。

不似东弧破的失了魂魄般,胡翌即使痛极惜极,也会保留着一丝的理智。夕儿就像一个谜,越想知道,却陷的越深,却又忍不住让自己陷的再深些,他胡翌,己经认了。

“主仆关系”,盼春淡淡的回答。

“主仆?”胡翌眸中一亮,随即变得惊讶,“那夕儿可是,可是…”

“是,主子就是姑娘‘音仙”',盼春大方的承认,事到如今,那个身份主子早已没用,将主子的那个身份说明,或许还能让倾慕“音仙”的人助主子醒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胡翌喃喃自语,眼中突然现出一丝落寞.他,终究不了解她的全部,或者该说,她,终究不让他知道她的全部。

“夕儿,到底是谁?〃

“主子的身份岂是你们这凡夫俗子可知的?”吟冬不屑的看着胡翌,更嗤笑的看看东弧破。胡翌落寞的回头看看沉夕,身形有些凄凉。

“逸公子”,盼春缓缓开口,“主子身份我们暂时不便相告,但是主子既然认逸公子为知己,逸公子必然有被主子珍视的地方,如今主子昏迷甚至求死,盼春希望逸公子能将主子唤醒,否则,主子不是只有死去如此简单”,主子死了,就会灰飞烟灭。

胡翌苦笑,他真有如此大的能耐吗?知己,她或许是把他曾经当作知己,可是,只因他曾经帮过她而已,当她看在他的面子上放过他的姐姐,他同她,就如陌人一般了,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她看着他的眼神,带了说不尽的疏离和,失望。胡翌苦笑间,房门被急促的推开,知夏和赏秋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主子怎么样了?〃

盼春摇摇头,“主子仍旧昏迷,无法将她唤醒”。

“这可如何是好?”知夏和赏秋担忧的神情中还隐着一丝忧愁。

“怎么了,可是有事?”盼春问道。

“恩”知夏看看东弧破和胡翌,身子前倾,在盼春耳边轻轻说了几句,盼春脸色瞬间大变,却又突然染上喜色。

“或许有唤醒主子的办法了”,盼春(这个原文也是错的哦,还好我天才)急忙走到沉夕的床前,对着沉夕高声说道:“主子,

你快醒醒,麒…玄主子有消息了,可是玄主子很不好,主子你快醒来,你若不醒来玄主子可就没得救了,只有您能救玄主子啊”。

盼春说完,握在东弧破手里的一只手竟然微微动了一下,东弧破大喜,连忙朝盼春说道:“动了,夕儿动了,你再说,快,快点再说”。

盼春不屑的看看东弧破,径自对着沉夕又说了起来,“主子,不只玄主子有难,方才知夏告诉我,宫里的云美人失踪了,据说是被南晴国的六皇子绑架,他想要用云美人和肚里的孩子威胁东明皇上,主子,您不是很在乎云美人吗?云美人被人绑架了,您快醒醒啊”。一遍又一遍,盼春不停的在沉夕耳边说着,直到沉夕狭长的睫毛眨了几下,直到她吃力的睁开双眼。

“主子醒了,主子您终于醒了”,盼春四人竟激动的哭了起来,东弧破和胡翌的脸上也终于舒展开来。

“夕儿,你终于醒了,对不起,是我不对,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东弧破紧握着沉夕的手低沉的说着,胡翌站在一边只能怔怔的看着她,一语不发。

沉夕睁开眼,缓缓扫视屋内一圈,看到胡翌时微微一顿,看到东弧破时,却仿若面前没有人般。

“盼春,你方才说什么?”虽醒了,却有些有气无力,沉夕缓缓吸气,将周身气流运行起来,力气才慢慢的一点点聚集。

“师兄怎么了,不是说好好的吗?出云姐姐又怎么了,告诉我”,沉夕又问了一句,她只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几句,并不完全。

盼春略一犹豫,终于开口,“其实玄主子一直都在四季轩,上次为主子疗伤后,玄主子似乎伤得不轻,他到四季轩后便嘱咐我们不得将他受伤的消息告诉主子,几日来玄主子一直闭关,直到方才知夏过来说,她经过玄主子房门时闻到一股血腥味,冲进去一看,玄主子吐了一大摊血,不过人暂时没事”。

沉夕突然心中一窒,想起她昏睡前看到的那一滴泪水,她竟堵着胸口有些说不出话来

“为何不早告诉我?〃

盼春四人身子一顿,似乎没料到主子突然生气。

“玄主子为主子接筋脉时就发现主子有了身孕,怕主子担心所以玄主子吩咐我们不得告诉主子”,知夏幽幽的说着,头痛抬头打量床上的沉夕。

沉夕敛下眉眼,突然觉得,她似乎,从来就没有认真关心过师兄,当日只是一句他没事,她就不再问下去,怪不得她们的。

沉夕紧绷着的脸色稍微缓和一些,不过心底仍旧有些不安,“云美人呢,她怎么了?〃

盼春看看知夏,知夏了解的点点头接过话来,“云美人今早突然消失,我派人出去查探,才知道,云美人被南晴国六皇子南天佑劫走,己出了京城,东明皇上也己派出人寻找”。

“你说什么?南天佑为何劫持云美人 ?'炫书…87book'”亲人再次有难,沉夕双肩竟有些发抖,眸中明显的恐惧刺痛了东弧破的心。

“不知,不过云美人此时有孕,这毕竟是东明国主第一个孩子,南晴国一向野心极大,而且南天佑心思深沉也不是一个君子,所以我猜,他很可能劫持云美人和皇子,想要要挟东明国,知夏娓娓道出自己的想法。

“知夏,立刻让人跟着暗中保护云美人,吟冬和赏秋盯住那个人,盼春留在四季轩照顾师兄,让他好好养伤”,沉夕果断的安排着,边说边不着痕迹的挣脱东弧破下床。

“夕儿,你要去哪?”东弧破看着沉夕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急忙扯住沉夕的衣袖

,仿若一个无措的孩子般。

沉夕狠狠甩开衣袖,冷漠的气息迅速扩散,她连看都不看东弧破一眼,完全无视他的动作他的声音,他的一切。

胡翌抬步,挡在沉夕面前,一张俊逸的脸庞看不出什么表情,沉夕淡淡抬头看他,一样的漠寒,“你要拦我?〃

凤眸中,一丝伤痛一闪而过,“不,你的身子还未恢复”。

“我很好”,沉夕冷冷的回道。

她身子确实没有恢复,可是已经够了,解了六道封印的她,如今完全可以来去自如,即使如今她的体力不是全盛状态。

“可是,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好”,胡翌定定的看着沉夕,那苍白的脸色因焦急蹙起了眉,即使他抗拒不了她身上好不掩饰的冷烈和傲然之气,他仍旧不放心她就这么离开。

“你让是不让?”沉夕傲然的看着胡翌,眸中凛冽而决然,让胡翌身子忍不住动了一下。

“不让”

“盼春知夏,拦住逸公子,赏秋吟冬,挡住东弧破”,出云如何了,她心急如焚,如今没时间同他们纠缠。

话落,人动。沉夕白色衣袖翻飞间,已绕开胡翌。胡翌转身欲拦,盼春和知夏已欺身,胡翌无奈只得被迫停住步子同两人缠斗起来。

东弧破一见沉夕欲离开的身影,心中一急,立刻飞身上前,挡在沉夕身前,沉夕脚步丝毫未停,诡异的身法一闪,又将东弧破落在了身后,东弧破看着那个飘上半空的白色身影,来不及暗叹她武功精进之快,便要飞身上前,只是,赏秋和吟冬己追了过来将他缠住。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吟冬赏秋她们早就对东弧破不满,正好趁机为主子报仇,使出的招式也尽是杀招,饶是东弧破武功高强,竞也一时无法脱身,只能眼睁睁的看这那片白色越来越远,而心底,也越来越空,宛如死灰。沉夕丝毫不理会身后的打斗,白衣翻飞间己离开了几人的视线,只留一句如魅清音飘散在王府夜空。

“东弧破不便死,留他一命”

凤凰情劫 – 第四十五章 仰天山乱战

沉夕出了王府超直朝城门飞身而去,夜未尽,来来往往的街道上仍旧三三两两的留着几个行人,沉夕提份飞过,暗色之中只留一阵轻风和淡淡的蔷薇香气。

沉夕一路飞身匆城门,城门却早已关闭,白色身影立在城门下,仰头看着那巍峨高大的城门,嘴角泛起一抹嘲讽。

夜空下,一抹白衣粉首而望,巍峨城门高耸站立,夜风拂过,周身扬起一阵尘土,这,竟然像是一副霸气凛然的画面。

城门上巡逻的士兵偶然间发现了城门下的一抹白影,朝着城下喊了起来,“城门已关,闲杂人等不得出城。”

沉夕淡笑不语,淡笑间,已出手。

白色水袖下素手翻飞,身旁的桦树一阵簌簌而响,那洁白如玉的手上已经多了几片树叶。不理会城门上面的叫嚣,白袖轻扬,在夜色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手间三片绿叶泛着月

光,带着凛冽的气势便朝着城门上空射去,每一片,都如一锋利剑,带着尖啸和锐利。

城门上的守卫以为是暗器,慌忙的喊了一声“有暗器”,便慌张的躲了起来。绿叶破空而上,没有任何阻碍的到达一定的高度。

白影趁势一跃,如一只翻飞的蝴蝶般,轻灵的身子已越上夜空之中,足尖如一片莲花绽开在那最低处的一片绿叶,借着自己打出绿叶的力道,足尖在绿叶上施力,再次越上了另外一片高度的叶片。如此而已,几个起起落落,第二片和第三片绿叶也成了那翻飞蝴蝶的踏脚之地。

“有刺客,射箭”

有的侍卫终于反应过来,急急喊出口之后才发现,那片妖烧的白影已漫过他们的头顶,朝着城楼的另一个方向飞下,白影在他们眼前一晃,甚至连样子都没看清楚,便已重新没入黑暗之中。

“头,我们是不是见鬼了?〃

城墙上,所有士兵手握着兵器,却一致的抬首仰望天际那消息的白色身影,个个脸上露出惊恐。

“胡说,世上哪有鬼神,那是轻功”

“世上竟有如此轻功?〃

“我宁愿相信见鬼”

暗叹的声音,只能望着那个消失在夜色中的白色身影呆滞不已。

沉夕一路南行,绝妙的轻功让她人过不留痕,月上中天之时已到了京城外的仰天山处,仰天山地处三岔路口,一条路通山上无尽崖,此路最终也是绝路,人称地狱道,另一条路直通城外,是京城与外城相连的唯一通道,另外一条,便是沉夕站立的道路,因此这仰天山也成了东明国京城的天然屏障。

沉夕停下脚步,望着三岔路口略有些犹豫,一条通向外界一条通向仰天山,沉夕跃起身子朝仰天山的方向飞去,只因,她听到了那个方向传来的打斗声。

同一时间,京城城门大开,东弧破胡翌两人带着一队人马出了京城,马蹄的慌乱声和马儿的嘶鸣声,让宁静成了这个夜晚的奢望。

夜色无尽的弥漫,山上独有的风吼时而飘过,带起一片毛骨悚然的惊悚(这是一个病句),偶尔几声夜鸟啼鸣,偶尔几声野兽嘶吼,让夜间的仰天山多了几丝神秘,多了几分肃杀。

打斗声越来越清晰,浓浓的血腥气息在夜间的山林中飘散开来。夜间,声音会听得格外清晰,本以为打斗就在不远处,可直到仰天山顶,月色下那光洁的巨大山石上的打斗,才看得有些真切几分。

即使如此,沉夕便一眼看见了那个虽是一身华服,却此时多了些剑痕,发丝凌乱,整个人显得有些狼狈的东凌破。原以为是南天佑带着出云出逃时被东凌破的人拦在了这里,却原来是东凌破追击的路上遭到了暗杀。一向高高在上俯视天下的他,此时竟狼狈不堪,没来由的,沉夕心里就如被人撕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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