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情劫-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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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还带着她以为看花眼的温柔。
还有,那双眼,很陌生,可是那眼神,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凉凉的,就同冰天雪地里的冰凌一样,可是又暖暖的,像三月的春风。
沉夕一时,竟看呆了。
这样的眼神,很像。
吴乐清仿佛没有看见沉夕眼神的痴缠,仍旧远远望着那个帐篷,不赞同的微微摇头,“这
次你错了,若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帐篷里住着你要找的人’。
“怎幺可能,沉夕不可思议的瞬司望向那个帐篷,“那明显就是主帐 ,东清远的主帐
不也是同样的情况吗?
“那是主帐没错,可是你何事见过一个上战场打仗的将军的帐篷是如此的华丽,而且,那
边是风口处,你没有司到女人身上的脂粉昧吗?
他们正躲在一顶空了的帐篷后,因为空间狭小,沉夕的背稍微的贴上了吴乐清的胸膛,后
背淡淡的温暖传来,耳畔温热的气息,竟让沉夕浑身有些不目在。
沉夕专注的看同那确实华丽异常的主帐,强迫目己不注意身后的男人,“南天佑和出云同
住一个帐篷?怎么可能。
“有没有可能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吴乐清走出阴影,顺势将沉夕牵了出来,那动作,
竟是如此的自然,仿佛已经做过很多遍一样。
沉夕心中疑惑连连,为何,一个才相识几天的人,让她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熟悉和信任。
他的手很粗糙,可能是常年握兵器的原因,可是却很暖和,和师兄的一样暖和。
沉夕呆了一样任由吴乐清拉着地走近主帐,主帐周围布兵很严密,他们只能躲在主帐的一
角阴影下,等待时机。
吴乐清看看四周,将沉夕安排好之后对沉夕说道:“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你在这等会儿
,我去弄两套侍卫的衣服来 。
说完便转身离去,沉夕静静的望着那个隐入黑暗的背影,脑海中一丝光亮一闪而逝,快的
没有抓住。
“姑娘,你就吃点东西吧,将军不会有事的’,一道轻微的说话声传入沉夕耳中,而这声
音,竟然是个女人的,沉夕将内力聚集到声音的发源处,那声音,自然清楚了起来。
“我不饿,你放着吧,又是一道女声,沉夕听了心中一阵激动,这声音,是出云的。
“姑娘你好歹吃点吧,如今军营没了粮草,这些可是将军好不容易弄来的,要是让将军知
道您没吃,将军肯定又要生气了 ,这声音貌似是个婢女,只是,她的话,让沉夕困惑了起来
南天佑不但为出云带了个婢女,而且听那婢女的意思,南天佑并没有虐待出云,反而对她
照顾有佳。
“我吃不下,出云的声音幽幽的,似乎有些担忧。
“姑娘别乱想,将军是南晴国的战神,从来没打过败仗,这次也不会例外,姑娘如今有了
身子才应该多注意一些,将军如今可是把您看得比目己的性命还要。
那婢女的话有些打趣,出云却长长叹一口气,“清儿,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我的任性,
造成两国开战,虽然天佑没有说什么,可是我知道,他下面的将士一直部认为我是红颜祸水,
是我造成了如今的生灵涂炭 。
“姑娘,你怎么能这么说,您与将军两情相悦,那些人根本不知道前因后果,两个相爱的
人在一起有什么错,姑娘,您别乱想了 。
账内出云又是一声幽幽的叹息,帐外的沉夕却是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原来,不是南天佑别有用心的掳走了出云,而是出云目愿跟他走,怎么是这样,怎么变成
了这样。
也顾不得等吴乐清了,沉夕心中一急,出手如司电般的将主帐一侧的守卫放倒藏了起来,
手中利刃朝帐篷划去,那华丽的主帐己经多了一人大小的缺口。
沉夕的出现,让账内的两个人瞬司呆住,一旁的婢女反应过来想要大喊,己被出云捂住了
嘴。
“清儿别喊,是我认识的人
出云怔怔的看着一身男装气质大变的沉夕,眼中有些不确定,“你是沉夕妹妹?
沉夕激动的点点头,快步上前仔细的打量着出云,生怕地少了一根毫毛。
出云胖了,小腹也明显的凸了起来,脸色不错,只是眼底似乎有些不快乐,是为了这场战
争吗?
“我是,我是沉夕,出云姐姐,你怎么样,好不好,孩子怎么样了?
“沉夕,真的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里,你不是,不是已经 出云也高兴的望着沉夕,眼
中的泪水已经潸然落下。
她听说了,南天佑的探子回来报告说,沉夕为了追她,竟然掉八无尽崖中,不见尸首,为
此,她哭整整一日,心中充满了自责,若不是为了天佑和肚里的孩子,她恨不得能去陪她。
沉夕摇摇头,眼中同样蓄满了激动的泪水,“我没事,我没有死,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
事?我在外面听见你们谈话,难道不是南天佑掳了你吗?
出云拉着沉夕走到一张虎皮躺椅前坐下,一旁的婢女识趣的退到一边。
“妹妹,你可还记的为两位皇子践行那晚的宴会,那日我同你说,若是有情,就不要轻易
的放弃,若是我有了托付终身的男人,我会抛弃一切随那个男人走,而天佑,就是那个人。
“南天佑?那东凌破呢,你是他的妃子啊,沉夕忍不住问出声,她不否认,一想到跟东
凌破有关的事,地仍旧会微微的心痛,忘记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也知道,是他把我从青楼赎了出来,给了我地位,给了我荣华富贵,可是沉夕,他不
爱我,而我也不爱他,赎了我,只是因为我的美貌而己,虽然那段时间他很宠我,可那也只是他故意疏远醒妃的幌子罢了,后来,他仍旧经常来看我,口中问的心中想的却都是你,那时我就知道,原来皇上他,爱上了你,我看着他脸上时而洋溢快乐,时而深思哀怨,我才发现,那个懦雅深沉的皇上变了,只为了一个字,情。
“我突然也很想体验一下情字的喜怒哀乐,直到我遇见了天佑,沉夕,或许你还不知道,
我曾被醒妃陷害过,她派人将我迷晕后想要带出皇宫杀死,可刚刚出宫,便被其实早就到东明
国的天佑遇到,天佑救了我,而我也爱上了天佑,我们相爱了,爱的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我决
定放弃一切跟他离开东明国,只是我没想到,我只是一个对皇上而言可有可无的女人,他竟然
为了我出兵,而你,也差点
沉夕了然了一切,心中突然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你怀着他的孩子,当然要把你和孩
子要回去了,再说这是面子问题,没有哪个帝王愿意被说成连目己的女人部保护不了。
出云光然大悟,只是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这个孩子,不是皇上的’。
“什么?孩子是南天佑的?“
出云淡淡的点头。
这下可就不好办了,东凌破带了绿帽子,更加不会放过出云,这次如果出云回到东明国,
只有死路一条。
“姐姐,你可是真的愿意同南天佑在一起? 出云突然郑重的问道。
“恩
“可会后悔?
“不悔
“那好,我帮你,说不定出云留在南天佑身边是对她最好的选抨。
“妹妹,你要做什么’
“谁?出来沉夕突然大喝,同时手中一枚匕首泛着幽幽寒光朝帐外射去,帐外现出一个
人影来,险险的躲过匕首,走入了账内。
“是你? 沉夕看着一身兵士打扮的吴乐清,眼中顿现杀机,“你听到了多少?
吴乐清似是没看到沉夕的杀气,带着一抹笑走到跟前来, “若不是我解决了外面的守卫,
恐怕你早就被人发现了,所以,该听到的我也都听到了 。
“你的目的是什么? 如此反常的吴乐清,倒是让沉夕冷静了下来,一双眸子探究的望同
吴乐清,身子却充满了戒备。
“停止这场战争,这就是我的目的,吴乐清认真的说着,沉夕竟无法从他眼中看出什么
“对我来说,她是准的女人都无所谓,我在乎的只是边关的百姓,你难道没看到吗,一场
战争,牵连的是两国无辜的百姓,百姓为躲避战乱远走他乡,甚至战争让他们流离失所,没有
人希望看到仅仅因为一个女人就引发这样的灾难 。
“你怎么确定我能结束这场战争? 沉夕反问,直觉的认为吴乐清似乎不简早。
“你同王爷和皇上的传闻,我也多少听了些,无风不起浪,我不相信这只是谣言,而且刚
才你们的对话中我也听明白了,传闻是真的,皇上和王爷同时钟情于你。
“你以为一个女人能撼动江山在他们心中的地位? 沉夕讽刺的说道,脸上更是带上了苦
笑,他们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天下,她早就领教过的,不是吗?
“可是我相信皇上可以为了你放弃另外一个女人。
“你要我代替出云姐姐做东凌破的女人? 沉夕看同吴乐清的眼中明是的有些愤怒。
男人都是一样的目私。
吴乐清眼中司过一丝慌乱,“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让你劝说皇上放弃云美人
“你确定他会听我的?
“会,即使皇上不会,王爷也会
“你到底是准? 沉夕倏的靠近吴乐清,身上的内力齐聚于手中,只要地想,吴乐清就马
上成了一个死人。
“我?我是吴乐清,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何如此笃定,因为胡翌是我的好友,他烦闷的时候
都是我在他身边,所以从他口中我知道皇上和王爷对你的深情,甚至爱你爱的卑做。
“哼,我不稀罕。
“那你的意思呢’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沉夕斜眼看着吴乐清,她总感觉,吴乐清没有他说的那么简早
“妹妹不行,你不能这么做‘,出云突然开口,她一直部知道沉夕在王府过的不好,更知
道她讨厌宫中的尔虞我诈,让她为了目己回到那个牢笼,这让她情何以堪。
沉夕自然猜到了出云所想,轻轻扶着轻云的饿手,感受着属于亲人的最后一点温暖,“姐
姐,不是为了你,我早晚都要回去那里的,我还有未完成的事,真的 。
出云哪里会信,可是沉夕也不会给她再劝她的机会,“姐姐,我得去阻住这场战争了,这
场仗是我布局,其中有多险要我也知道,只怕再晚你就见不到南天佑了 。
“你说什么?天佑会怎么样,你就是那个让天佑这几日烦扰的人? 出云心中吃惊不己,
何时,她的沉夕妹妹有了武功不说,还懂得战场策略,甚至能让战无不胜的南晴国战神吃瘪。
“就是我,我交给梁明一条阵法名唤‘困龙,本是打算拖延南天佑而己,可梁明第一次
领兵,恐怕急功近利想要生擒南天佑,若真是如此,那可大事不好了 ,是她一手设计了这一
切,此时沉夕心中不禁有些愧疚。
“怕是没这么简早,一个时辰的期限快到,这军营马上就会被大火吞噬‘,吴乐清也开口
说道,沉夕着急的看了看天色,果然己到了时辰。
“姐姐你放心,我不会让南天佑有事,东明国的事也交给我吧,你就放心的跟南天佑回南
晴去,告诉南天佑,若是他不能让你幸福,我就会带你走,沉夕慌忙的对着出云一阵交代,
“还有,这场战争困你和你的孩子而起,这罪孽己记在他的身上,他五岁之前必定有一生死大
劫,这是我的指甲,若是孩子有事,就把这指甲点燃 。
指甲连心,即使这具身体不是真正的凤凰灵主,可连着心的指甲一样能感觉到,如果她过
不了情劫,便把这印记给朱雀师叔,她相信师叔能为地办到。
“妹妹 此时出云满脸的南恐,不知是为南天佑,还是为孩子,还是为地。
“姐姐,没有时间了,保重,沉夕急匆匆的说完,便如一阵惊鸿般飞射出去,而吴乐清
自然也跟着离开——
一望无边的广袤平原上,初秋的凄凉己感染了平原,苍黄的一片,本来属于收获的季节,
也多了些悲色。
此时,那平原之上,几乎被穿着盔甲的兵士占满,震天的嘶吼和拼杀声,成了这平原上唯
一的声音。
干枯的凄草之上,已是沾染了、满身的血水,到处散乱的残肢断骸,狰狞的表情,喷涌的鲜
血,剌鼻的血腥,成就了这样一幅毫无人性的画面,宛若修罗战场。
沉夕从未见过战场,直到她站在平原仅有的一座山林之上,俯视着那血腥的一面。
人性,到底是残酷的还是无情的。
是为了所谓的声明,所谓的面子,所谓的功名利禄,便生灵涂炭,这就是师傅和师伯师叔
他们制定的规则吗?
真是无情。
“你要如何阻止?似乎有些来不及了 ,吴乐清看着那战场之上,幽深的眸子没有半分的
变化,对这样的画面,他是早己熟悉了吧。
沉夕没有看他,双眼仍旧盯着那惨绝人寰的厮杀
南天佑九万大军,如今却被东明国的六万大军完全压制住,南天佑和几百人甚至被粱明的
人围困了起来,外面的人想救援也找不到突破点,而里面的人想要突围却也没有破绽。
这,就是困龙阵。
梁明果然如沉夕所料 急功近利司想要将南天佑生擒,只是,沉夕没有告诉他,困龙阵不
是擒龙阵,有利也有弊,即使南天佑只有几百人,也不是那么好擒拿的,而正是这点,让沉夕
争取到了时司。
只要南天佑没死,就不会晚。
沉夕当机立断席地而坐,一把古典却精致不凡的古琴不知何时己横放腿上,纤纤素指带着
凛然的霸气拂上琴弦,七根琴弦铿锵划过,一道气势磅礴的乐音便倾泻而出。
琴声激昂如司电划过,奔腾如江河八海,带着无穷尽的内力宛若一阵狂风朝着平原上的十
多万人马而去。
当琴声到达,凄然的草原上掀起一阵狂烈的强风,让十几万人马迷了眼睛,平原上震天的
厮杀声顿时被这铿锵琴声所盖过,琴声如一阵阵的惊雷炸入每个人的心司,就连战场上的战马
,都被琴声气势震撼。
只是,厮杀依日,并没有困充满霸气的琴声所停止,头照样断,血一样的流,只是,琴声
依日,一个一个弦音进射出更加激昂的音符。
战场上的战争己接近白热化,所有人都杀红了眼,所有的战马嘶吼不己,踏过染满鲜血的
干草,踏过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沉夕双眼微眯,手上急速的动作毫无预兆的慢了下来,琴声也跟着急速变化,由原来的铿
锵澎湃变得婉转轻扬。
琴声忽如流离童声的呜咽,忽如老无所依的老妪悲鸣,忽如夜中妻女低喃的思念,又如残
破身体将士的痛呼,每一个弦音,每一个音符,部如一个烙铁一般深深烙上了每一个人的心上
那琴声,听起来,竟是远方亲人的思念,竟是妻儿不舍的离别,竟是老迈父母的含泪眼神
,竟是生死兄弟垂死的画面,那琴声,让他们看到了心中最惦念的一刻,跟勾起了他们心中最
柔软的一面。
没有一个人是没有挂念的,这琴声,便激起了他们的挂念。
两军厮杀时,不知是准先停下了向前的步伐,不知是谁先放下了手中的刀剑长矛,不知是
准先落下了思念的泪水,更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娘亲 ,这一场杀红了眼的战争,仅仅因为一
首琴音,便停了下来。(坑爹了,什么琴声啊。什么乐谱啊!………无语的C)
梁明看着南天佑,突然觉得不想再拿他邀功,东清远放下手中的剑散去满身的系气,南天
佑待人平静的走出困龙阵,就如在散步一般,身边就是敌人,手上就是能杀死敌人的刀剑,却
怎么也提不起来。
东清远策马走到南天佑身前,双方平静的对视,眼中没有一丝杀气。
“今天算你幸运,走吧
“看来天不绝我,两人同时转过,看同那琴声飘来的小山顶,那里,到底是准?
一场战争因此结束,两方人马各目收抬自己的损伤返回营地。
这场战争因一首琴声而止,成为四国历史上最为诡异也最为出名的一场战争,后人纷纷猜
测那执琴之人,始终无果,后世之中甚至有些史学家为这琴曲命名。
止战之殇。(这个软件太坑爹了,一大堆的错别字——纠结的C
凤凰情劫 - 第五十二章 归来
一场因红颜而起的战争,因那所谓红颜畏罪自缢而终,真正感受到那日诡异琴声的士兵,全部被吓了闭口令,真正知道真相而又可以说的人,却不会告诉天下人真相。
东明南晴两国军队仍旧相对而立,只是五天下来再没有战争。
此时,东明国军营主帐中,沉夕慵懒的靠在虎皮躺椅上,东清远一脸不解和焦急的在一旁劝说,吴乐清事不走己的喝着茶水,双眼却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
“你真的不打算回王府?那王爷怎么办,当我告诉王爷你还活着的消息,王爷几乎都要立刻赶来这里”。
沉夕挑挑眉,“我说的很清楚,我不会回去,他要如何于我无关”。
伤她如此,还要让她回去,东弧破想的也太简单了吧。相信不久撤兵的圣旨就会到达”
明天一早我便离开,不要妄想让人跟踪我,我已经给东凌破写了信,
“你真的要走?”东清远为自家王爷惋惜,可是自家王爷确实错了,沉夕不原谅他也是应该的,只是,若沉夕真的走了,王爷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沉夕不再看东清远,决绝的意味坚定不已。
吴乐清抬头看看沉夕,一脸的高深莫测。同一时间,京城皇宫,御书房。
东凌破坐在龙案前,堆满小山似的奏折此时没有一点处理的心思,那张儒雅俊逸的面庞多了些沧桑,幽深如海的眸子此时带着说不清的喜悦。
他一只手紧紧操着一封信,到如今,他都不相信这是真的,可那信中的笔记,那语气,明明就是他的夕儿,而且,除了她不会再有人让他放过出云。
他一直都知道她们情同姐妹。
那日,他慢了一步,亲眼看着夕儿掉下无尽崖,那日,夕儿是为了就他,原来夕儿虽然闹他,却并不是对他无情,可是他明白的太晚,看着那一抹白在无尽崖底一点一点的消失,他才终于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心痛。
那一刻,他只感觉自己的心停滞了一般,不再跳动,只因它失去了让它跳动的理由,那一刻,他才知道,他对夕儿,己经放不下,那样的爱,已经深入骨髓,他甚至想要追随着夕儿而去,可是,翌更快一步的打晕了他。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他们都说夕儿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