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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凤凰情劫-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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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感受着王弟醒来的喜悦时,眸子一转间看到了夕儿眼中闪电闪过的一丝放心,他心中突然一紧,夕儿,不是一直恨死了王弟的吗?

是了,王弟为她挡了致命的一剑,她该是抱着一丝感激的心情的,可是,他明明看见她抱着王弟时眼中的挣扎和不解,她在挣扎什么,在不解什么。

东凌破突然感觉胸口闷闷的,好似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觊觎一般的不舒服。

夕儿,该不会因为王弟救了她就爱上王弟了吧。

这怎么可以,她爱的一直是他不是吗?

“来人”,东凌破大喊。

“奴才在”,小耕是东凌破的贴身太监,一直照顾着东凌破的起居和传唤。

“王爷情况如何了?〃

东凌破心疼自己弟弟的身子,便将他接进了皇宫,毕竟皇宫中御医可以随传随到,能较好的照顾他的身子,可是夕儿,他那日要将她留在身边,可是她拒绝了,如今,她仍旧是公主身边的小婢女。

他不明白,为何她宁愿做一个婢女,也不愿意要他给的一切,她难道不知道,只要她要,连皇后的位子他也愿意给的。

小耕恭敬的低头回话,“回皇上,方才奴才问过,说是王爷醒了,只是,只是有些神智不清,口中一直喊着‘夕儿”,。

“夕儿?”东凌破倏的站起身,极速朝御书房门外而去,小耕不解的紧紧跟在身后。

破军宫

东弧破还是皇子时所住的宫殿,东凌破登基,东弧破封王之后,东凌破一直为他留着,而如今,东弧破便被安置在这里。

几个御医守在外殿,时刻准备王爷是否有突发状况,有几个年轻的学徒亲自抓药熬药试药;丫鬟奴才忙忙碌碌,换下带着血水的衣衫,准备了干净的被褥,他们急匆匆的,可是脚步动作却轻的仿佛听不见。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生怕皇上最疼的王爷有一点闪失。

几个御医早上检查完东弧破的伤势,除了惊讶还是惊讶,他们从来不知道,被毫不留情的刺穿心脉而且流血过多的人,竟能活了下来,外伤没有任何处理的痕迹,只有内里似乎服用了什么灵药一般,被割断的心脉竟然重新愈合,就连王爷身上的伤口,都在已一种惊人的速度愈合。

他们狂热的想要见见让王爷服下灵药的人,即使膜拜也可以,可是多方打听下来,所有参加狩猎的人竟缄口不提,显然,此事极为蹊跷,就连他们的战神王爷为何受伤,都成了一个谜。

而且,王爷好不容易醒来,竟然口中只喊着一个名字,幸好王爷身边的侍卫明白过来,极速冲了出去,再回来时,身边带着一个宫中的小婢女,难道,这就是王爷口中的人 ?'炫书…87book'他们只是人臣,为了活命,还是少知道点为好。

沉夕坐在东弧破床边,看着连眼都不眨的东弧破,房内一片静默。

自从她走近这房间,东弧破便怔怔的看着她,看着她一步步走进来,看着她坐在他身边,看着她看着他。

“你叫我来,只是要这么看着?”沉夕冷冷的问出声,面对着他,她仍旧无法平静下来,一看到他,她就想起那个未来得及出世的孩子,就会想起那个挡在她身前,却满身血肉模糊死在她怀里的小丫。

“夕儿…”东弧破艰难的开口,他说话有些有气无力,可“夕儿”两个字,却吐的清楚。

“若没事我先走了”

“不要”,东弧破更快一步抓住沉夕的衣袖,不让她离开,疲累的眼中满是恐慌,抓着沉夕衣袖的手,都苍白的吓人,他很虚弱,可是却用全部的力气抓住了沉夕。

“不…要走…”'

沉夕低头,正看到东弧破勉强说完三个字后,虚弱的大口喘着气,但是抓着她衣袖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

沉夕暗暗叹了一口气,有些心软的重新坐了下来。

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何会救了这个十恶不赦的人,为何看着她最厌恶的人如此虚弱却如此执着,心里竟隐隐的不忍。

“你要说什么?〃

东弧破眼中闪过喜悦,看着沉夕的目光多了更多的眷恋,“对不起…”,他缓缓开口,捋顺自己的气息,让自己能将话讲完。

“哪一方面?”沉夕看着他冷笑一声,“侮辱我的身子,践踏我的尊严,还是害了我的孩子,杀了我的丫髯?〃

东弧破敛下眸子,其中又满是伤痛。

他能说什么?他误会了皇兄和她,所以她的初夜,他带着存心的侮辱破了她的身子,那个他不记得的夜晚,他更是强行占有了她,可是他却是把她当成了替身,更是不相信她,将他们那晚孕育的孩子活活逼死,还有那个他没多少印象的小丫鬟,明明知道她在乎那个丫鬟,他却拿来要挟她,是啊,他简直就是罪无可恕,他凭什么让她原谅她.

对不起,对不起,他想对她说一千一万句对不起,可是,他还有什么资格说对不起。

“夕儿…你若恨我,我受着,可是,你能不能不要再离开?〃

他不再奢望她会原谅他,更不奢望她能接受他,他只想时刻看到她就行,哪怕,哪怕,她留在皇兄身边,哪怕她给他一个皇嫂的身份,只要他知道她在哪里,只要能不时的看着她,就行。

沉夕挑眉,他的隐忍和愧疚,她全部看在眼里,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什么都说明不了,什么都挽回不了。

“你还想囚禁我?可惜如今的我不会再让你废了武功割断筋脉,东弧破,我早己不是以前的我”,封印解开,她更加像沉夕的本体了,“你或许也变了,何必还要执着?〃

东弧破倏的看向沉夕,心中疼痛不已。

他知道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以前的她如一株兔丝草,小巧却倔强,掩住了自己的面貌其实也不过是清秀而己,可是如今的她果断狠决,更有他看不透想不明白的本事,她的气质容貌都变了,可是她难道不知道,她每变化一分,他就对她更加着迷一分。

这样的她,让他不爱都难。

“东弧破,没有人不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你不是无知孩童,更不是智商不全的残人,你是东明国的战神,是数千万百姓仰慕的王爷,从你出生在皇家开始你就该明白,你关系着整个东明国,甚至关系着天下苍生,或许做为一个王爷你做的很好,可是你懂得国,为何不懂得家

沉夕微微侧目,看向窗外那个隐藏不出的人影,这些话,也是说给他听的。

“一个普通的家庭中,男人便是支撑,更是一个女人的天,皇家之中,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从来没有从始而终对不对,那些誓言那些情起时的承诺,在权势在欲望甚至在美色面前都不堪一击,我没有那样的度量看着我的男人抱着一个又一个的女人,那样会让我觉得很脏,我以前就说过,我宁愿男耕女织,所以一开始我就知道,不管是你还是东凌破,都不会是我的选择也不会是我的归宿”。

那时的东凌破是泊凌公子,所以她爱了,可是当她得知东凌破是皇家人,她已经晚了。

“夕儿,不是的,我可以…”

“别说你可以放弃你的地位和身份,东弧破,你从来都对你的国家负责,可是对我说出的话同样要负责,你扪心自问,你真的能放下现在的一切吗?先不说你从小就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你能放得下东凌破,放得下东明国的百姓吗?〃

东弧破怔住了,有些心虚的不敢看沉夕。

“民间甚至朝堂上都在传说我是‘孽星’降世,若你真的放弃一切了,反而这种说法更加确凿,不过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们相信我不是‘孽星’,还有这次,你替我挡了致命的一剑,可是东弧破,我说过,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或许你掌握生杀大权,或许你性子暴戾,可是,这些都不是理由,我的孩子无法活过来,小丫也不会站在我面前,而你带给我的伤害,我也永远都不会忘记,所以东弧破,你我之间,除了仇恨,我想,也就只有怨愤了吧”。

“不夕儿,不要,我…”,我不要你我之间只有仇恨和怨愤,哪怕只是定点的情谊也行啊。

东弧破心里极度的恐慌,沉夕的话简洁明了,而他也明显的听出了疏离,她清楚的划清了他们的界限,他突然发现,他和她,竟然真的没有了丝毫的牵绊。

侧王妃的名号吗?

她如今名字叫小溪,相貌是小溪的,世人都知他的侧王妃掉入了无尽崖中,他和她,真的是再无牵连了。

恍然间发现,造成如今局面的人,不正是他自几吗?是他,竟然是他啊,生生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推离,很远,很远。

沉夕侧眸,窗下的那个人影也正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却是一身的清冷悲凉,融入这凉秋中,带着满身的萧条。

这些话,希望这两个人能听得明白,也希望他们将该放下的放下,既然她已经做出了选择

,就不该在藕断丝连,虽然心底对那个人还存着一丝残留的念望,但是她相信自己,会忘记。他们,一个是明君,一个是护国之将,对于东明国来说缺一不可。

沉夕默然,心底却突然清明了许多,说完这些话,没想到自己都有了顿悟。

凤凰情劫 – 第六十二章 沉息,沉夕?

东弧破乖乖的养在深宫之中,沉夕仍旧做着她的小宫女,东香情每天都围着她转,快乐的就像一只小鸟,东凌破也再也没有找过她想必是那番话让东凌破看清了自己的责任。倒是有一次她遇见了胡翌,两人默默相对许久,竟没有半句话。

她从胡翌的眼中看到了猜忌和怀疑,是因为救东弧破的方法和驭兽吗?呵呵,他是想问的她的吧,只是不知为何终究没有问出口。

最后,有人擦肩而过,他帮她的那一幕幕,突然在她眼前晃过,突然发现,她唯一承认的知己,竟成了陌路之人。

相忘于江湖,相忘于江湖啊。

她是历劫之人,他是造劫之人,两人本就不该相遇相知的,如今也好,也好。

沉夕微微蹙眉,昨日盼春传来消息说“异象”再现,东明国京城中一处宅子中满园秋菊一夜落尽,就连菊根都枯死了,城外寒山寺的寺中有一座大的佛像,那佛像昨日竟突然留下血泪,当时参拜的香客吓傻了,高僧们皱着眉头只能默念“阿弥陀佛”。

这两则消息,短短一天之内便传遍了东明国,如今,东明国内人心惶惶,有的富商人家已经准备举家迁往他国,一些平民百姓人家只能心中带着恐慌和愤恨暗自谩骂。

其实所有人心里都明白,“孽星”现世,战争四起民不聊生,天下四国都不会免殃,要躲,能躲到哪里去。

更雪上加霜的是,一向守卫森严的胡府,疯了的胡婉莹竟逃脱监禁跑了出来,疯癫的在街上乱跑乱撞,口中却始终只有一句话,“沉夕,你害死我的孩子,你是妖怪,你是妖怪”。

民间,对于沉夕是“孽星”的传言,越来越多,甚至于,南方自发形成了几个组织,打着讨伐“孽星”的口号,相继起义。

沉夕坐在允情殿外的一棵树下,脑海中思索着最近发生的一切,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发生了,而且这件事情,对自己极度的不利.

余香醒果然好手段,竟然能把自己逼到这种程度,可是,她却仍旧没有回击的筹码,虽然化蝶那里已经有了些眉目,可是,仍旧不够。

清光殿

东明国每日听取朝臣奏议,讨论国事,也就是上朝的地方。

东凌破坐在一张金黄色雕龙大椅上,一派高贵带着俯视众生的凛然,他听着台阶下朝臣的一个个禀奏,双眉蹙的越来越紧凑。

两只手扶着身侧的龙头扶手,左手食指有节奏的敲击着龙头,身后是一张双龙戏珠的金黄雕刻屏风,两名宫女各撑一把巨大的宫扇,如此气派,如此高傲,可是,此刻的殿内却透着剑拔弩张。

“启禀皇上,南方已有三支百姓自发的军队,打着‘灭沉夕,除孽星’的口号起义,而且集结人数越来越多,臣恳请皇上尽快定夺”,余天率先迈出步子,他一开口,余天一党立刻附和。

“余大人说的是,请皇上早做打算”。

东凌破没了往日的温和,“余大人和方大人有何高见?〃

余天看了一眼方大人,方大人了然的说道:“王爷原侧妃沉夕,坠入无尽崖竟无一损伤,她一出现,我东明国便接二连三出现怪异事件,皇上,臣以为,臣以为沉夕便是‘孽星’降世,请皇上以天下祭祀除之”。

“胡说”,东凌破暴喝出口,“上次联已经说过,夕,沉夕不可能是‘孽星’,国师也说过不是,你们难道不信国师的话?〃

“臣不敢”,方大人垂眸,却仍旧坚持,“只是臣有一事想同国师请教,请皇上许可”

“准奏”

方大人转身恭敬的看向胡翌,胡翌淡然的看一眼方大人,并未放在心上,“国师大人,臣想问一下,一月前,沉夕坠崖,国师可曾观过星象?〃

“观过”,胡翌淡淡的开口。

“臣再冒昧,近日内,国师可再次观过?〃

“…观过”,胡翌突然意识到方大人要说什么,俊逸的面庞微现黯然。

“臣能否问下国师,两次观星象可有何不同?”方大人得意的淡淡一笑,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东凌破细心的看到了胡翌的迟疑,心中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可是,当着百官的面,他…

胡翌确实犹豫了,他在想,沉夕到底是不是“孽星”,他是该相信她还是相信天象,许久之后,他才终于缓缓开口,上百人齐齐注视着他,他必须给全天下人一个交代。

“一月前,‘孽星’光芒微弱,几近隐去,这几日,‘孽星’大盛,隐隐有盖过帝王星和将星之势”。

东凌破身子怔住,满脸的惊愕和不信。

“这又能说明什么?方大人是想告诉联,这就是认定沉夕乃‘孽星’的凭证吗?未免有些荒谬”,东凌破强迫自己不去怀疑沉夕,更强迫自己要相信沉夕。

她昨晚说的话还犹如在耳,能讲出那些话的人,怎么可能是毁灭天下的“孽星”。

“皇上,臣有事启奏”,严郡王出列,朝着东凌破施礼说道。

“准奏”

“几日前猎场狩猎,臣女的两个丫鬟不慎顶撞了公主,当时身为公主婢女的沉夕,为了惩罚那两个丫鬟,竟然唤出十几头野兽对那两名丫鬟不停追杀,臣正好在山林中撞见被野兽撕扯的其中一名丫餐,将她救回,而另一名,早己葬身野兽之腹,臣不解,若是一名寻常女子,竟能操纵山林野兽,甚至能控制它们的欲念,而且在场的大臣们,甚至皇上都曾见过,沉夕一人只是奏曲,竟能将千万的山林野兽击退,皇上,臣斗胆,那日猎场皇上和王爷被野兽攻击,恐怕也是沉夕操纵”。

东凌破已经完全变了脸色,就连一直淡然的胡翌,脸色都难看到了极致。

不是没有想过,一个寻常女子怎么能击退千万野兽,一个寻常女子能让失了心智的杀手恢复清明,一个寻常女子用自己的指甲就能起死回生,哪一个寻常女子,还能做到她这样.

可是,她是他爱的女子啊,既然爱了,就要信她,他极力控制自己不去怀疑不去猜测,可是,事情似乎已经超出了所有人预测。

“驭兽之术,古书之中虽记载不多,可仍旧提及过,沉夕或许是懂得驭兽之术而已,这便说明她是‘孽星’吗?”胡翌说道,语气中带着些不自信。

驭兽,勉强能说的过去,可是其他的呢,沉夕身上有太多的谜。

严郡王冷哼一声,“国师若是存心偏袒,臣也无话可说,可是国师乃神灵的代言之人,相信国师一切会以天下为重”,这些话明显不是说给胡翌一个人听的,“皇上若是不信,臣可将那丫鬟带进来,那丫鬟就侯在殿外”。

东凌破眼神明显闪烁一下,方才严郡王的话就像一根刺一般扎入了他的心里,“传”。

“传…”太监高昂的声音传出,几个宫中侍卫抬着一个担架走进清光殿。

所有人包括东凌破和胡翌都朝着担架上的人看去,说担架上那是个人,已经有些勉强了,

她早已看不出人的形状,四肢几乎全都被撕裂,胸部少了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就连面部的五官都残缺不全,耳朵上撕咬的痕迹很明显,一只眼睛被狠狠挖掉了眼珠。

所有人看了都忍不住别过头,甚至有的官员竟然捂着口鼻防止呕吐出来。只是,她仍能开口说话。

“皇上,皇上救救我,救我…”,一进清光殿,那丫鬓便扯着嘶哑的喉咙大喊起来,“妖怪,那个女人是妖怪,她能控制野兽,那些野兽都听她的话,她不是人,不是人,呜呜呜,妖怪,妖怪…”

“抬下去”,严郡王眼看已经达到想要的结果,匆匆令人将那嘶吼的丫鬟抬了下去,那丫鬟不见之后,百官才松了一口气,只是,眼神全都充满了恐惧,也更加坚信,沉夕就是“孽星

“皇上,为了东明国几百年的基业,为了天下苍生,求皇上以四国祭祀处决沉夕”

“请皇上处决沉夕”

余天开口,百官齐齐下跪。

只余胡翌蹙着眉,站在那里沉思。

许久,东凌破毫无底气的开口,“这些都不是直接证据,若是爱卿们能拿出直接证据,联自会以四国祭祀之法,处决沉夕”。

“皇上,‘孽星’关系重大,臣以为,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臣请求皇上立刻关押沉夕”。

“方大人说的对,求皇上立刻关押沉夕”。

“够了”,东凌破烦躁的出声阻止,“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方大人,你身为东明朝臣,竟然说出如此的话,若是有人毫无证据的指认你的女儿是‘孽星’,是否联也要杀?

杀错了一个,联要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余大人,‘神女’关系天下安定,不是说‘神女’便是‘孽星’的克星吗?为何醒妃没有半点的动作,反而要你这个做父亲的来主持一切,难道‘神女’是神灵下凡,‘神女’的父亲也是神灵,那还要联这个天龙之子有何用?〃

“臣惶恐”

“臣惶恐”

方大人和余天齐齐跪下,眼中有些不满。

“啊…”正这时,东凌破身后的丫鬓突然惊恐的叫出声来,众臣随着惊叫看向龙椅后的丫鬟,几百名大臣眼中也纷纷露出了惊恐之色。

“皇…皇上…”'

东凌破诧异的转头,正对上丫髯手中撑着的两把巨大宫扇。

那宫扇本是双龙戏珠图,可此时,那黄色的宫扇上面,竟在双龙的身上隐隐浮现出两行血红大字,而那些字由无渐有,由浅渐浓,当真是凭空出现.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神迹”

几百名大臣纷纷下跪,胡翌盯着那隐隐浮现的两行字,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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