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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凤凰情劫-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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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谁喊了一句,“神迹”

几百名大臣纷纷下跪,胡翌盯着那隐隐浮现的两行字,眼中露出哀戚。

“沉千年基业,息万世繁华”

沉息,沉息,沉夕,沉夕。

竟然是真的,竟然是真的,沉夕,真的是“孽星”啊,纠结了这么久,犹豫了怎么久,竟然都是真的。

东凌破脸色煞白,双眼紧紧盯着那清晰的不能再清晰的两行血红大字,眼中一片悲色,更是带着撕裂般的痛彻。

为何是她?为何是她啊,天下那么多人,为何偏偏是她?

“臣等请皇上捉拿沉夕”

“臣等请皇上捉拿孽星”

震天的呼喊,响彻了整个清光殿。

同一时间,西雪国,南晴国,北雨国,几乎在同一时间的朝堂上,出现了这样的血红“神迹”,三国国主当下立刻修书,强烈要求东明国将沉夕以四国祭祀之法处置。

由此,“孽星”告之天下。

凤凰情劫 –第六十三章 “孽星”沉夕

外面已经变了天,可是允情殿,仍旧快乐的一天胜似一天,有了沉夕,东香情几乎时时刻刻都粘着她,一口一个“姐姐,姐姐”的叫的欢快,沉夕也懒得叮嘱她,任由着她去,而她也仔细的照顾着东香情的起居。

外面的一切,她都知道,所以她更加贪恋这难得宁静的一切,盼春四人那里,除了化蝶的任务之外,沉夕没有安排任何的任务,对于外界的一切,她一点都不想反抗,因为她记得白虎师叔对她说过的一句话,顺其自然。

三个月之期,已过了一半,她想,是她的第七道封印之难,快来了吧。

一大早,沉夕为东香情准备早餐去了,本来这不用她亲自去的,可是这几天东香情似乎没有胃口,沉夕只得亲自去准备。

东香情早上一起来,没有看到原本应该站在床边含笑看着她的沉夕,顿时小脸垮了下来,

“沉…小溪呢?〃

若儿拿着东香情的衣服走过来,一边为她穿衣服一边说道:“小溪去为公主准备早膳去了,奴婢伺候公主穿衣”。

“不要,不要”,东香情任性的推开若儿,“本公主就要小溪,除了小溪谁也不要,去叫小溪回来,本公主不用早膳了,叫小溪回来”。

她从心底依赖着沉夕,沉夕突然不见,她小小的心灵说不出的恐慌,就如母妃当年离开一样。

若儿倏的变了脸色,温柔的眼眸中闪现一丝嫉妒和愤恨。

轻轻的放下公主的衣服,若儿听话的退到一边,“是,奴婢这就去叫小溪回来”。

若儿走出允情殿,正遇上端着一份膳食走回来的沉夕,沉夕看到面前站了一个人,顿下了脚步,“有事?〃

“公主让你去为她穿衣”,若儿冷冷的说道。

“哦”,沉夕答应一声,便要饶过若儿继续走,只是,面前再次被若儿挡住。

“还有事?”沉夕抬眸。

“你到底用什么办法将公主拴住?〃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如今公主一刻都离不开你,你到底有什么能耐?一夕之间,你从一个小小的低级宫女一跃成为公主的贴身大宫女,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对公主使了什么手段”。

两人在允情殿门口的僵持,引来允情殿其她宫女太监的驻足,沉夕独占了东香情,让这些宫女太监更加没有了表现的机会,自然心里早就对沉夕有了不满,如今有人找沉夕的茬,他们当然也乐得附和一下。

“就是,若儿姐姐进宫十多年,伺候公主也有好几年了,从公主还是孩子的时候若儿姐姐就伺候着,你凭什么一来就抢了若儿姐姐的位子”

“一个靠关系进来的小宫女罢了,仗着自己跟吴将军有点关系就在我们允情殿作威作福了。”

“也不瞧瞧那骚蹄子样,弄不好是想借着公主攀上王爷或者皇上呢”

“是啊,身在宫中就怕没有自知之明,到时候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沉夕唇角淡淡含笑,似乎没有听到周围的谩骂和不满一般“各位可以让开了吗?奴婢要去给公主送早膳”。

如今的她,仍旧是小溪的容貌,只为了不给东香情添麻烦,毕竟沉夕的名字在宫中也传了开来,掩了全身的气息,只留下一股平凡,虽然不再似小溪之前的懦弱,那些宫女和太监也只当她得了公主的宠,挺直了腰杆而已。

“啪”

若儿手一扬,沉夕手中的早点顿时掉落地上,沾了尘土。

“你还真当自己是允情殿的大宫女了,连我们都不放在眼里”。

沉夕看着地上沽了尘土的早点,有些可惜,唇角的笑意却更大了。

她缓缓弯下身,将打落的碗片一一捡回托盘中,只是里面精致的早点无法再捡了。

“夕儿?这是怎么了?”东弧破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接着东弧破便小心翼翼的抓着沉

夕的手将她拉起,从怀中拿出一方丝帕仔细的为她擦拭干净。

“见过王爷”,若儿和那些宫女太监纷纷跪身行礼,偷偷抬头间,竟看到了如此震撼的一幕.

他们心中的战神,那个从不言笑,脸上永远冷如冰霜,无情冷血,只是靠近便感到寒气冲天的王爷,竟然,竟然满眼温柔的为一个小宫女擦拭着手上的污渍,而且,是如此的小心,如此的细致。

“多谢王爷”,沉夕冷冷的收回自己的手,东弧破顿时觉得心中一空,眼中还带着眷恋。

“夕儿…”

东弧破喊着“夕儿”,他们却以为是“溪儿”,什么时候,王爷同小溪如此熟捻,难道她真的勾搭上了王爷?

“王爷不是受伤了?不好好休息,来这里做什么?〃

“夕儿,我许久没见你,只是想过来看看你”

跪着的几人狠狠的倒吸一口气,‘惨了,他们真的猜对了,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王爷不是喜欢他的侧王妃吗?

“王爷若是没事,奴婢还要为公主送早膳过去,奴婢告辞”,浅浅的一个宫礼,沉夕缓缓退开。

“夕儿,别…”,东弧破眼中是满满的失落和伤痛,看着缓缓退开的身影,双手已经先于自己的思维抓住了沉夕。

沉夕回头,“王爷还有…”

“皇上驾到…”

一声高昂的喊声传了过来,众人看过去,东凌破正一身明黄的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几个太监。

“参见皇上”,本就未起的宫女太监直接拜了下去。

“原来王弟也在,这些是怎么回事?〃

早朝后,他心思烦乱,不由自主的便走到了这里,大老远的,就看到王弟和沉夕拉拉扯扯,王弟眼中的爱恋,他自然也看得真切,心中本就烦闷,加上王弟的刺激,他毫不犹豫的走了过来。

他允诺百官,明日会给天下一个交代,今日,就让他再放纵一回吧。

“皇兄”,东弧破因有伤在身,并未施礼。

“王弟伤势可好?〃

“多谢皇兄关心,臣弟伤势好了许多”

“这是怎么了,这些奴婢太监怎么跪了一地?”东凌破注视着地上跪着头都不敢抬的宫女和太监,自然也看到了摔落在一旁的早膳。

“臣弟方才过来时正巧听见这些奴才在对夕儿出言不逊,有人甚至说夕儿接近公主魅惑本王和皇兄,臣弟不得不出来阻止”。

沉夕微惊,他竟然都听到了。

东凌破变了脸色,“哪个该死的奴才胡言乱语,夕儿也是你们能诽谤侮辱的吗?〃跪着的宫女太监顿时全身瑟瑟发抖,惶恐不安,“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溪儿?皇上同小溪又是什么关系?

“饶命?皇宫之中,你们不尽心伺候公主,却闲来勾心斗角,有这样的奴才,联怕教坏了联唯一的皇妹,来人,将这些奴才拔舌赶出皇宫”。

“慢着”,清脆的声音,绝望的若儿和宫女太监似乎看到了救星,“小溪,不,小溪姐姐,求您饶了奴裨吧,奴婢有眼不识泰山,奴婢该死,求小溪姐姐饶了我们…”

沉夕淡淡的看一眼几人,随即转向东弧破,“皇上是想将我勾引皇上王爷的罪名做实吗?拔了他们的舌,引来更多的置喙和闲言碎语,我不认为这是个好办法,况且,我行的正坐得直,怕他们说什么。”

“夕儿,他们明明就是欺负你”,东弧破急急出声。

“王爷以为奴婢会是任人欺负的主吗?〃

“可是…”

东弧破仍旧有些不放心,东凌破却一直没有开口,沉夕的那句“行的正坐的直”,深深震撼了他,能说出这句话的人,真的是“孽星”吗?可是,证据确凿不是吗?

放了她们吧,她们毕竟伺候了公主许久,我不可能永远伺候公主,等我离开了,我也放心。”

“你要去哪?”两人竟不由自主的问出声,同样的满脸惊恐。

“这里不属于我,不是吗?〃,沉夕别有深意的一笑。

东凌破一怔,似是想到什么,她真的是“孽星”,真的是,她不会拘泥于一地,她要的是全天下。

顿时,说不上是痛楚,还是悲凉,是苦闷还是失望,东凌破只觉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你不能再次离开,不要,夕儿,不要…”

东弧破竟不顾身边的宫女和太监,也不管皇上在场,听到沉夕要离开,一时忘了场合失了分寸,卑微的语气惊呆了所有的人。

何时,他们高高在上,挥剑斩杀千军万马的战神王爷,竟是如此的卑微,如此的低声下气。是东弧破丝毫不介意自己的低声下气,他只有一个想法,只要能留住夕儿,再卑微些又如何。

她曾说,他就算求她,她都不会原谅自己。

那时的他还以为,他怎么可能放弃尊严去求一个女人,他生来,就连“求”字怎么写都不知道,可是今天,他真的放下一切,只求她能留下。

所有的宫女和太监更是不可思议,像见了鬼一样,他们的王爷竟然在乞求一个女人,还带着满脸的恐慌和心伤,就连皇上也一样,听到小溪那句离开,一向沉稳的脸上竟露出的纠结,他们似乎猜错了,不是小溪勾引了王爷和皇上,而是王爷和皇上对小溪追着不放。

这个小溪,到底是什么人。

而他们,还不知死活的得罪了小溪,更是辱骂了她,能活下来,真是祖上烧了高香啊。

沉夕敛眉,让人看不清表情,“王爷何必呢,那天我同王爷说的话,王爷难道忘了吗?

“我没忘,可是,我只是想让你留在我能看到的地方”

“不可能,这件事之后,你永远都不可能再见到我”,沉夕毫不留情的毁灭了东弧破唯一的希望,她说的是实话,过了劫,她会回灵山,那里不是凡人能到的地方,过不了情劫,她只能灰飞烟灭,谁都无法再见到她。

东弧破身子踉跄着倒退几步,脸上露出绝望。

“不可以吗,不可以吗,始终不可以吗?呵呵,呵呵…”那惨惨的笑声,任谁听了都有些不忍。

“还是送他回去吧,他的伤还没好”,沉夕转头对着东凌破说道,“还有,我知道你找我有事,今晚我去你御书房,我会做个了断”。

早朝的一切,盼春早已经告诉了她,而她,也知道了东凌破和胡翌的决定。

东弧破受伤一直呆在破军宫,没有参加早朝,最近的国事,他也不太清楚,沉夕有时在想,若是他知道了早朝的事,他会是什么样的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应该还有一章,明天就结文了,吼吼

凤凰情劫 – 第六十四章 凤于囚(又是另一个软件——技术流的C)

秋来,白日很快就过去,沉夕将东香情哄睡下之后,便一个闪身进了御书房。’东凌破知道沉夕要来,自然嘱咐了御书房的守卫,沉夕自然也很轻松便走了进来。

东凌破正批阅者桌上的奏章,感觉到有脚步声,他微微抬头,抬头间眸中闪过一丝喜悦,却被更多的挣扎掩盖。

“你来了”,放下诛笔,东凌破起身相迎。

沉夕站在原地,看着缓缓走近,带着一脸笑容的东凌破,突然感觉似乎回到了那一天,那个邪肆的男子带着邪邪的笑容一步步向她走来,那个她爱的泊凌公子。

他仍旧是泊凌,她也还是沉夕,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皇上可有空?〃

“有,夕儿找联有何事?”那句“我会做个了断”,让他心思不宁了一整天。

“下盘棋如何?〃

东凌破微愣,转头看到胡翌常坐的软塌上,一盘残棋。

“好,就陪夕儿下一盘”,东凌破说着要收起残棋,沉夕更快一步的打断。

“就这残棋好了,你黑子我白子”

“残棋如何能下?”东凌破不解,却依旧做到了棋桌的一侧。

“如何不能,若是棋艺高超,残棋也能回天”,沉夕执起一白子,缓缓放落在棋盘之上。

东凌破怔怔的看着沉夕,不明白她的意思,两指夹起一黑子,放在棋盘上。

“皇上是不是觉得你这黑子赢定了?〃

东凌破仔细看着棋盘,棋盘上白子几乎被黑子包围,没有丝毫的退路,依他的棋艺看来,黑子当然赢定了。

“若是我这样下呢?”沉夕缓缓放上一子,自觉的将自己败了的几颗白子收回,立时,棋盘的局面便发生的翻转。

白子仍旧被包围着,可是黑子却似乎也没讨到任何的好处,若想吃一颗白子,自己也必须损失一颗黑子,棋盘上,黑子和白子竟然相互牵制起来。

东凌破瞪大了眼,不相信的看着棋盘,没想到沉夕只一子便扭转了局面,这招以退为进确实高明。

“你在想,这会是和棋还是死棋对不对?”沉夕看眼东凌破,明显的看到他眼中的疑惑和挣扎,“这盘棋的结局,完全在黑子手中,只是,和,你心有不甘,战,两败俱伤,呵呵,幸好下棋只有两人,若是有第三个人的话,那恐怕就是蝗螂捕蝉了”。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东凌破放下棋盘,认真的盯着沉夕看了起来。

沉夕苦涩的一笑,“该是你想对我说什么才对吧”,看着东凌破惊愕的脸,沉夕继续说道

“是想说为何我的容貌在一点点改变,前后不过一年多的时间而已,是想说我明明出身没有丝毫疑点,却为何会弹琴会奏琵琶,而且技艺高超,是想说为何我的琴声能让杀手神志清明,是想说我掉下无尽崖却仍旧毫发无损,是想说为何我能驭兽,是想说我的指甲能起死回生,还是想说,我是不是,‘孽星’?〃

“你,你…”东凌破被人识破心思有些惊慌。

沉夕倏的一改凌厉,变得温婉哀怨了些,“东凌破,若说,我不是‘孽星’,你会不会相信?〃

“夕儿,我…”,东凌破眼神闪烁,沉夕苦涩的笑笑。

“东凌破,我若说我是你硬拖进这场游戏的人,你信不信?”若不是他买下他,送给他的弟弟,他们或许,永远都不会有交集。

“夕儿,不要再反抗了,联,联会尽力保住你”,他说的没有底气,“孽星”必须用四国祭祀之法处置,保下夕儿,难上加难啊。

“你已经肯定我就是‘孽星’?〃

“是”,东凌破不敢看沉夕,他怕看她一眼便会沉沦。

“你要处置我?〃

“是”,他的心,也在痛。

“不后悔?';

“不…悔…”,不后悔,他不后悔,他告诉沉夕,也在心底告诉自己,不会后悔。

“就为了你的国家你的百姓?所以你一次次的放弃我,这次,也一样?〃

“是,联是东明之主,自然该为东明国考虑,该以东明国为首重,东明国是我的一切”。

“一切?一切,哈哈哈,一切”,沉夕笑的眼泪流了出来,却仍旧止不住的笑,笑自己的痴,自己的傻。

“所以你就认定你的醒妃是‘神女’,我便是‘孽星’,人人除之而后快的‘孽星?〃;

“…是…”,东凌破背过身子,强迫自己不去看她,不去在乎她。

沉夕突然气极,对着东凌破的背影大声喊道:“东凌破,难道你就没想过‘龙吻’需天子精血可解,可是‘龙吻’要制成,也必须真龙的唾液,这才叫‘龙吻’,普天之下有谁能轻易得到你的唾液。一次次的刺杀,了解你的行踪比你的贴身侍卫都明确,你难道一点都没怀疑过你身边的人 ?'炫书…87book'我可以告诉你,诡异的杀手,暴怒的野兽,幕后人不是我,不是。

东凌破身子转过来,看到沉夕激动的样子,双手紧紧握着垂在身在,忍着上前抱住她的冲动.

“你不用再狡辩了,联只信你是‘孽星’,今日无论你如何反抗都走不出这御书房”。

“呵呵,呵呵,醉千年嘛,我一进门便知道了”,沉夕苦笑不已,到头来,她爱的男人亲手将她拘禁,怕了她的功夫,便用了醉千年吗?

“你知道?;;

“放心,我不会解毒”

东凌破不知该庆幸还是该难受。

“来人,将沉夕拿下,交由国师…封印”。

沉夕没有反抗,即使想要反抗,也要看她有没有力气了,醉千年药性发作,她只感觉昏昏沉沉,果然如醉了一般。

“东凌破,你会后悔的…”(这句台词都好多遍了——囧囧C),最后一眼,她只来得及说出这句话,眼前便被黑暗代替。

醒来时,沉夕一眼便看到了那个一身白衣,带着翩翩笑容,迎风而立于窗外的男子。

“你醒了?';

依旧是熟悉的嗓音,却带了说不清的隐忍。

沉夕环顾四周,这似乎不是牢房,是了,东凌破说的是让胡翌将她封印,而不是将她囚禁,不过,只是所带的地方不一样而己,一样的是囚禁。再次仔细环顾这间屋子,果然,屋子四周各放了一盏铃挡,这铃挡没有芯,不会响,铃挡上各杀了一条红色丝线,这铃铛,被称为锁魂钟。

屋子正中间的地板上,用朱砂画了一个巨大的阴阳无极图案,团正中间点了一盏灯,这,便是长眠灯。

最主要的是,沉夕身上换了衣服,不,应该说是衣服外面被套了一件银丝软衣,银丝闪着点点星光,晃了沉夕的眼。

好大的手笔,竟然连天下至宝困仙霓裳都拿了出来.

三重封印,锁魂,长眠,困仙

锁魂和长眠她自信能解,可是,身上这困仙霓裳…

所谓困仙,就是说连仙都能困住,何况她现在一点灵力也没有。

“你,可有不舒服?”胡翌看着沉夕,只站在窗外并不进来,看着沉夕的眸子中,仍旧满满的爱意,可是,更多的是隐忍和挣扎。

“国师被这东西束缚着会舒服?〃

胡翌低垂看看沉夕身上的银丝,眼露无奈,“我必须如此”。

“我明白,东凌破为了他的国家百姓,而你,为了师傅之命,为了天下而已,你们都有自己的责任,你们心系天下”。

“夕儿,…”,沉夕将他的话说完,他反而更加不安。

“你师傅呢?〃

“师傅?”胡翌摇摇头,“不知,师傅来信说四国祭祀那日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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