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结良缘(穿越之锦绣良缘)-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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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客气了。”齐老太君笑着,“别站着,坐下说话。”
蒋氏和蓉卿一起坐了下来,她笑着道:“八姑奶奶不回去是应当的,虽是古传的风俗,可毕竟家事为重,她虽不见得能帮上什么,可若能陪着您说说话服侍您,也是她这个做小辈的福气。”
“卿丫头很能干,又体贴懂事,不能回去住对月,原是我们亏了她,等过了这阵就让他们夫妻回去住些日子,也让亲家母好放心。”齐老太君也很客气,“你们得空也常来坐,亲家亲家,可不就是亲如一家人嘛。”
蒋氏点头不迭,连连应是。
说了一刻的话,眼见到了中午,齐老太君留了蒋氏午饭,吃过饭喝了茶,见齐老太君面上有些疲惫,蒋氏就起身告辞,齐老太君道:“去和卿丫头说说话,别急着回去。”
蒋氏应是,齐老太君又和蓉卿道:“……你这个嫂嫂是真真贤惠能干的。”
“是!”蓉卿笑着道,“原先在永平,祖母和母亲身体不好,家里的中馈都是五嫂主持的。”
齐老太君颔首,蓉卿就和蒋氏退了出来,两人去了蓉卿的院中对面坐下,明兰上了茶,蓉卿问道:“您来了,四嫂最近如何?”
“她啊……”蒋氏掩面笑了起来,目光微转带着一丝暧昧,蓉卿看着一愣惊喜道,“难道是有了?”
蒋氏就以指缝唇:“嘘……”她咯咯笑着,“才上身,说不得。”
蓉卿捂住嘴点着头:“知道了,知道了。”眼睛都亮了起来,苏珉有了子嗣了,她怎么能不高兴……往后回家,家里又多了一个喊她姑姑的人,她笑道,“我库房里还有好些补品,一会儿五嫂回去都带回去吧。”话落,就喊蕉娘,蕉娘笑着进来,不等蓉卿说话,她就道,“……不用您说,我都准备好了,正让婆子装车呢,不单有四夫人的,家里的人都有。”
“好,好!”蓉卿真的是很高兴,蒋氏就拉着她,“祖母染了风寒有三五日的功夫了,你既是要送礼,可别把她给忘了。”
蓉卿微愣,问道:“怎么染风寒了?”蒋氏就回道,“以前有旧疾,前几日下雪她像是出来走动了,回房就病下了。”
蓉卿就回头去看蕉娘,蕉娘应是道:“那我再去准备些药材一并带上。”
“嗯。”蓉卿颔首,又和蒋氏说起家中的事情来,“母亲可还好?”
蒋氏点头道:“都挺好的,只是父亲那边不太省心。”她说的有些犹豫,毕竟她是儿媳和蓉卿不同,蓉卿就皱眉道,“她又怎么了。”
“前两天出去喝花酒,夜里被四哥带回来的,听说是……”有些说不下去,无奈的道,“幸好四哥平息了事情,没有闹出去,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蓉卿无奈的叹了口气。
蒋氏坐了一刻就告辞回去了,蓉卿送她到门口,回来时就碰上司哥儿和荣哥儿,两兄弟站在路边不知道在说什么,争的面红耳赤,荣哥儿要走司哥儿却拉住他,蓉卿只听到荣哥儿吼了一句:“他都这样了,我宁可没有这样的父亲。”
司哥儿余光看见蓉卿来了,忙制止了荣哥儿说话,两人朝蓉卿行礼,荣哥儿别扭的叉了叉手喊了声:“五婶。”蓉卿朝两人点了点头,道,“外头冷,别受凉了。”就带着丫头走了。
司哥儿待蓉卿一走就把荣哥儿往灵堂里拖:“不管你认不认,血缘总是断不掉的。”
第二日,齐成夫妇的棺木自府中运出去,一路丧曲纸钱去了法华寺,要在法华寺停灵七七十九天再入齐家在镇江的祖坟!
家里清净下来,蓉卿才想起来没有多少时日就要过年了,二夫人将过年的列钱送来了,蓉卿和蕉娘在房里算着账,虽说吃住都是公中的,可依旧还是花出去不少银子,等晚上齐宵回来,两人吃过去去齐老太君那边请安,刚坐下,那边银春匆匆赶了过来,激动的回道:“老太君,五爷,五奶奶,国公爷醒了。”
“醒了?”齐老太君腾的一下站起来,银冬点着头,“方才还喝了半杯清水,问了小人话。”
齐老太君点着头,让齐宵和蓉卿陪着她过去。
蓉卿也高兴,她虽不喜欢齐瑞信,可也不希望她死,或许也存了一分内疚吧,她扶着齐老太君去了正院,齐瑞信果然醒了,半靠在床上,张姨娘正端着一碗清粥,一点一点喂着他,齐老太君高兴的道:“去请大夫了没有。”
齐瑞信和张姨娘都朝门口看过来,张姨娘躬身应道:“银冬拿着国公爷的名帖去请唐医正了。”
齐老太君微微颔首,问齐瑞信:“你觉着好些了没有。可有哪里不舒服。”
齐瑞信大病初愈的样子,花白的头发皱纹纵横的面容,惨老而憔悴,与保养得当的齐老太君坐在一处,竟有些分不出长幼了,她垂了眉头侧目去看齐宵,就见齐宵负手而立,虽不曾言语,但眉色紧拧目光晦暗。
“娘。”齐瑞信声音虚弱沙哑,“儿子不孝,让您操心了。”
齐老太君摇着头:“说什么傻话,你能好,娘不知道多高兴。”一顿摸了摸齐瑞信半边的华发,“这头发……”哽咽了。
蓉卿过去朝齐瑞信行了礼扶着齐老太君,安慰道:“父亲能康复已是大幸,这半年的华发在孙媳看来,更多了一份沧桑威严之势呢。”齐老太君点着头,笑道,“是,卿丫头说的对。”气氛轻松一些。
齐瑞信朝蓉卿点了点头,视线又落在齐宵身上,眼神一暗。
这边张姨娘接着话就朝蓉卿行礼:“得亏五奶奶教奴婢的法子,国公爷能喝些药进去,果然效果好多了,如今更是醒来了,奴婢向五奶奶磕头。”说着就要磕头。
蓉卿哪里能让她真的跪,忙扶了她笑道:“父亲病重,我们做儿女没能守着,得亏有你在,应该是我们感谢你才是。”
张姨娘看着蓉卿眼眶一红。
“齐成……”齐瑞信忽然开口,齐老太君就打断他的话,“你刚醒来仔细养着身体,别的事以后再说。”
齐瑞信皱眉,仿佛明白了什么,闭上眼睛无力的叹了口气,齐老太君怕他又受了刺激,忙道:“他自己想不开,走的也安详,你切不可多虑伤了身子啊。”
“我没事。”齐瑞信睁开眼,目光平静,“他这样我也有责任,不能全然怪他。”他视线转过,又落在齐宵身上,道,“你代我起草一封请封世子的奏折,明日早朝呈交上去,你们兄弟这些年,是为父亏欠你们。”让齐宵立奏折,却不提立谁也算是让齐宵自己选,是写自己还是让给齐皓,齐瑞信把主动权给了他。
齐宵侧过脸不看他,蓉卿见他这样就代他应了:“父亲身体刚好,此事您看要不要再等等?”
“不必了,我有多时日已是未知,若我去了有了承嗣家中亦有人主持大局。”他看着蓉卿道,“辛苦你们了。”
蓉卿躬身道不敢。
过了一刻齐瑞安等人得知了消息,呼喇喇一群人涌了进来,小辈们在外面,长辈们在里面嗡嗡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蓉卿站在廊下和桦大奶奶洵大奶奶说着话,洵大奶奶小声问道:“这两日四弟妹常出来走动,她的身子……”
蓉卿一时不知道怎么回,桦大奶奶就拉着洵大奶奶道:“说这些做什么,你真是闲着了。”
洵大奶奶眼睛骨碌碌一转就明白了,笑着换了话题。
蓉卿就松了一口气,那个馊主意是她出了,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回合适。
说着话,唐医正来了,闹哄哄间蓉卿只听到了唐医正的半句话:“……仔细调养,下官依旧每日午时过来。”
齐瑞安送唐医正出去,家里头众人见时辰不早了,也都纷纷告辞散了。
蓉卿和齐宵被齐老太君唤了进去,齐老太君道:“你们父亲要搬去茅庐住,你们帮我劝劝他。”
正生病呢,茅庐又是偏僻的,没个知冷知热的照顾总是不合适,蓉卿就道:“父亲,您刚醒,您看要不然把身体养好了再过去?”
“不了,我住在这里睡不着。”齐瑞信也并非执拗的样子,语气很真诚,“住在那边我心里头踏实。”又看着齐老太君,“娘,您放心,儿子定会好好吃药保重身体。”
齐老太君回头看了看齐宵,叹了口气,她也知道,其实对于齐宵来说,今晚他能站在这里,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翰哥儿。”齐老太君回头看着齐宵,“你送你父亲过去,天黑,你安排好了再回来。”
齐瑞信也带着一份期许的看向齐宵,没了以前的凌厉威严,此刻的他更像一个做错事回归的父亲,渴望子女的认同和尊敬。
齐宵垂着眼帘沉默了一刻,正在齐瑞信以为他不同意时,齐宵却是颔首道:“嗯。”
齐老太君笑了起来,忙让蓉卿去安排轿子,蓉卿应是出去吩咐人去外院抬轿子进来,过了一刻外面喊轿子来了,齐瑞信便翻身要下床,齐宵却是面无表情的走过去,打横似的将他抱起来。
大病后的齐瑞信骨瘦如柴,在身体强壮的儿子臂弯中,早就没了往日的赫赫微风,他很尴尬,齐宵何尝不是,两人没有说一句话沉默的出了门,齐宵将他放在轿子里,回头对蓉卿和齐老太君道:“稍后我来接你们。”
“不用。”齐老太君笑着道,“我和卿丫头去我房里坐坐说说话。”
齐宵抿唇跟着起来的轿子往后院而去。
茅庐自母亲徐氏过后就建了,可他却是第一次过来,轿子在门口银春早就候在了门口,敞开的竹门微黄的烛光,齐宵的视线落在简朴的茅庐里……
微微一怔,眼底掠过惊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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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不会刻意的去洗白任何人,别激动哈。
第二卷:锦绣良缘齐家人物表
齐家人物表:
齐老太君【五个儿子,一个女儿】
凉国公:齐瑞信,【妻已逝徐夫人,未续弦。房中有张姨娘】
齐成:【成大奶奶,两个儿子】
齐荣:【荣二奶奶,1个儿子】
齐忠:【忠三奶奶,一儿一女】
齐皓:【唐氏,无子嗣】
齐宵:【苏蓉卿,暂无】
齐瑞云:【寿山伯府祝夫人,齐家姑奶奶,育有一子一女】
二老爷齐瑞安:【二夫人,两子一女】
齐桦:【桦大奶奶,两个儿子】
齐玉:【玉二奶奶,一个儿子】
齐丹颜:【远嫁扬州,玉二奶奶娘家侄儿】
三老爷齐瑞春:【两任夫人相继去世,房中眉姨娘当家,育有一子】
齐榕:【捐了河南宜阳县令,夫妻二人均不在府中。】
四老爷齐瑞正:【四夫人,两子一女】
齐丹鹭:【夫家寿山伯,和姑姑齐瑞云嫁的一户人家。】
齐连:【连二奶奶,三个儿子】
齐沂(庶出):【沂三奶奶,一个儿子。】
五老爷齐瑞茂:【五夫人,两子一女。】
齐洵:【洵大奶奶,无子嗣,但房中有庶子】
齐彦:【彦二奶奶,育有两子】
齐丹逸:十岁,未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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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陆续添加中……
第二卷:锦绣良缘134 故人
“娘小的时候最想做的事啊……”徐夫人面含笑意,眼睛微转看着两个儿子,“就是能行走江湖,仗剑天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游四海山川,看落霞孤雁……若是累了,就在山野间搭一间茅庐,竹子编的门,藤条制的床,闻着花香喝着清泉,再在门前垄一地的菜,种上你们最爱吃的瓜果……”
齐宵听着,脑海里就勾勒出许多许多的幅的画面,有属于娘的,亦有属于他和四哥的,却从来没有眼前这一幅,有关齐瑞信的。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平南竹子编的门,墙上挂着擦的亮亮的锄头,半掩的竹窗,昏黄的灯光,像黑暗中山林里突然出现的光明,照亮了眼前,更令过往的一切更加清晰的,如封存已久的画卷一点一点铺张开,呈现在他眼前。
但,画卷中没有齐瑞信。
他冷哼一声,在齐瑞信期盼的目光中原地转身,拂袖而去。
留了等待他进门,却只有失望的齐瑞信。
齐宵一路回了自己的院子,青竹和红梅正抬着热水进去,蕉娘将叠好熨好的衣裳捧在手中正要进卧室,几个人见齐宵怒气满面的进门,俱是一愣,蕉娘道:“五爷回来了。”
“嗯。”齐宵步子微顿问道,“奶奶回来了吗?”
蕉娘摇摇头,心头狐疑,以为齐宵和蓉卿拌嘴吵架了,所以他才气冲冲的回来,不由道:“奶奶还在老太君的院子里,五爷先梳洗,奴婢这就去接她回来?”
“不用了。”蓉卿心里有分寸,她没有回来应该是祖母留了,齐宵看着空空的正厅,没有蓉卿的卧室,转身就去了书房,“奶奶回来喊我。”就反手关了门。
青竹和红梅骇的面面相斥,蕉娘就拧了眉头道:“去老太君那边瞧瞧,奶奶回来了没有。”五爷大约是遇到不痛快的事情了。
红梅忙放了手中的事转身提了灯笼就去了前头,在半道上遇到了蓉卿:“……五爷回来了,奴婢瞧着怒气冲冲的样子。”
“生气了?”蓉卿微愣,难道又和国公爷吵架了?她加快步子往回敢,进了院子蕉娘就叮嘱道,“五爷瞧着心里头不痛快,您顺着他一些。”
蓉卿点点头,回道:“我知道了。”
书房里头没有点灯,黑漆漆的她就站在外头喊了声,“五爷。”
里面应的很快,带着一丝急切和喜悦,蓉卿便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随手又关了门,随即就被齐宵抱住,蓉卿一愣搂着他的胳膊,问道:“你怎么了!”
“我今天看到那间茅庐了。”齐宵把脸埋在蓉卿的脖颈处,“他既然不爱娘,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果然是因为齐瑞信,蓉卿叹了口气,转身过来搂主他,轻声道:“国公爷心里也不是不爱徐夫人吧。”她微顿想了想,“他有怨恨,有歉疚,有思念,有很多很多情绪,而那些情绪中一定包括了日久生情的爱……”若不然他不懂花还学着种花,还是徐夫人最喜爱的,盖了茅庐也是照着徐夫人的意思,若没有爱又怎么会做这些。
齐宵语气很硬:“既是爱,他为什么又要冷落娘,将那个女人带回来。他该知道,娘生气的不是凭空冒出来的女子,而是失望他多年不曾悔改的欺骗。”
是啊,对于女人来说,男人可靠值得信赖才是她们爱对方的根本,感情是纯粹的,容不得背叛更不能存放欺骗。
“我们毕竟是旁观者。”蓉卿轻声道,“国公爷成亲之后,就不曾去找过夙香,就可见他心底里是希望能和徐夫人长久相伴的……”或许是她离婚的事见的太多,看过各式各样的感情破裂的夫妻,他们有的是因为背叛,有的是因为经济,有的却是因为价值观的不同,原因许多,但绝非是因为一个人的问题,徐夫人呢,按照齐老太君所形容的样子,她或许不适合内院后宅,她向往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在后宅围着一个男人转,整日里琐事缠身于她而言就是一种消磨,磨掉了她的耐心,更磨掉了她对生活的向往。
她想到了一个故事:“我和你说个故事吧。”蓉卿说完,不等齐宵回她,就缓缓的将《将红玫瑰白玫瑰》的故事说了一遍,“……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她昂头看着齐宵,朦胧的光线看的并不真切,但却感受到他的震撼,“也许,夙香就是那白玫瑰,而徐夫人则是国公爷心头的一颗朱砂痣。”
像是在思考,齐宵面色沉凝沉默了许久,终冷笑了一声,道:“既是自己的选择的,就要担负所有的一切。”一顿又道,“什么白玫瑰红玫瑰,不过是为自己善变找借口!”
“是啊。”蓉卿叹道,“可这是天性,有的人可以两个都娶了享齐人之福,有的人却是不能,只得游荡徘徊最终红的谢了,白的枯了,自己留下来的只有懊悔和无力。”
“人生在世总有圆缺,若因怕失去就不选择,便是懦弱。若选择了而又后悔,便是无信。”他话语含怒,嘲讽的道,“你说的对,他就是这样的人!”
懦弱,无信!这就是他给齐瑞信的总结,蓉卿不想辩解,总归她也只是旁观者:“那你还生气?”一顿拍了拍他哄着道,“你心里明白就好了,你生着闷气伤的是自己,我瞧着也跟着你失落了起来了。”
“嗯。”齐宵亲了亲她的面颊,轻声道,“你去祖母那边了?”换了个话题。
蓉卿嗯了一声,牵着他的手走到桌边,摸了火折子将灯点亮,回头看着齐宵,见他脸色已是转好,就笑着道:“祖母的心思我们都知道,终归是年纪大了,希望家里一切都是和和美美的。”
“嗯。”两人在书桌后的圈椅上坐了下来,齐宵搂着蓉卿坐在他腿上,他仿佛刚想起来似的,问道,“你从哪里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故事,什么朱砂痣,什么饭黏子?!”
蓉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回道:“记不清了,可能是以前哪一本民间话本吧。”
“往后不准再看这样的书。”齐宵皱眉,面色严肃,“既悲观消极,又以偏概全。”点了点蓉卿的额头,“把你的脑子里藏的这些东西都倒干净。”
蓉卿失笑,歪在他的肩头:“是,是,妾身知道了,妾身以后再不敢了。”一顿又道,“就知道我们齐督都最好,断不会有什么红玫瑰白玫瑰的……”挑眉戏谑的看他,“是吧。”
齐宵眼底掠过笑意,心里却觉得甜蜜,方才他心里烦躁,一刻都不想待在那里,路上回来迫切的想要见到她,可进了家门院子里进进出出的人却没有她的身影,他顿时觉得心头空落落的,仿佛被人割了一块一样,直到听到她的脚步声,感受她真实的被自己圈在怀中,他才踏实下来,心里堵的一口气没有缘由的就舒了出来。
“鬼灵精。”齐宵捏着她的鼻尖,有种捧着宠着都不够的感觉,“是,不管你是什么玫瑰,有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