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结良缘(穿越之锦绣良缘)-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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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正好廖大人也在那边,你们一起办事也便利。”蓉卿话落,想了想又道,“不过北平城虽城防坚固,城内亦是繁荣不亚于京城,可一旦将来迁都,许多朝臣百姓移居。那么房舍,商铺,街道甚至与城内规划布局都是要提前安排周到,是一项繁杂庞大的工程,这事儿要真交给您,不管办的好办不好将来都会有人诟病……而且您一去几年,圣上和太子爷那边,你不但要事先做预防,更不可断了交情。”即便是将来做的不好,也有人撑腰做靠山。
“你说的没错。”苏珉负手而立,“此事我正打算与齐宵商量,晚上你也一起听听。”
蓉卿点了点头。
齐宵来的很快,苏珉喊了苏峥,四个人在书房里坐下说话,齐宵出声道:“工部有位刘大人擅长水利建造,你先过去,我想办法将他送去北平帮你。”
“好。”苏珉颔首,“我也正有此意。”齐宵又道。“内务府营造司还有一位姓潘的工头,此人颇有才气,此次我们府中栈道便是他参与的,我与他有过几次交谈,深觉此人在建设规划上不俗。”
“好。”苏珉点头道,“户部那边董阁老已然知道,国库暂不充裕,但亦能支撑几年,圣上只怕要加收茶税,增加收益。”
加收茶税,蓉卿向齐宵看去,齐宵颔首道:“届时让徐永记领头,此事圣上早有主意,我们便是反对也无济于事。”
蓉卿没说话,圣上显然在上一次捐款中尝到了甜头,现在又要重建北平,要用的钱更多……她脑海里努力回想着所学不多的城市规划知识,排水,房屋布局,街道铺设似乎都是学问,转了一圈心思她有些迷糊,只得静静听着几个人说话。
下午,苏府里的人都戴了孝,蓉卿亦是换了孝服,过了三日苏珉带着苏峥以及大夫人回了永平府,蓉卿回侯府是送他们,她望着二夫人低声问道:“若不然,您也跟着四哥一起回去住些日子,也正好与外祖父还有外祖母一起聚一聚。”
“还是算了。”二夫人握着她的手道,“你怀像这么差,我着实不放心你,留在这里到时候你生了我也还能过去帮帮你。”
蓉卿眼睛一红,抱着二夫人道:“我也舍不得您走,那就等我生了再让人送您回去好不好?”
蓉卿拿帕子给她擦眼泪:“哭什么,伤了身子。”又贴在她耳边,含笑着轻声道,“其实,我也不想回去为他送葬,这辈子我一眼也不想看到他。”笑着,眼泪落了下来。
蓉卿满心里的心酸,苏茂源害了多少人的一辈子!
苏珉他们到永平府来信时,已经是九月,苏茂源九月二十二下葬,当日的凶手依旧下落不明……
蓉卿半躺在回廊下晒着太阳,暖融融的格外的舒服,蕉娘给她揉着腿,无奈的道:“这才五个多月,腿就肿了!”蓉卿已经习以为常了,每日吐的她连笑都没什么力气,只得躺着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随他折腾去吧,反正留着我们母子两条命就成。”
“又说胡话,要是叫五爷听见,可不定要生气。”蕉娘满脸的无奈。
蓉卿笑着点头:“不说了。”话落她阖上眼睛,咕哝道,“我睡一会儿。”刚迷迷糊糊要睡着,卫山蹬蹬跑了进来,“奶奶,北平来信了。”
蓉卿一愣醒来,蕉娘接过信交给蓉卿,蓉卿拿在手里,看着上头的笔迹有些陌生,她凝眉拆开,就看见上头的一行字:“八小姐亲启!”
八小姐?
这会儿已经没有人再喊她八小姐了,蓉卿满脸的疑惑,顺着信往下看,信并不长不过数句话,她看着面色微变,蕉娘见她如此不由问道:“是谁来的信?”
“是暮春。”蓉卿将信一层层叠好,凝眉沉默了一刻,才和蕉娘道,“拿个火折子来。”
蕉娘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点头应是,回房拿了火折子过来,蓉卿将信点了火,不过眨眼的功夫上头的字迹便消失在火焰中,蕉娘越发疑惑,问道:“暮春和您说什么了?”
“没事。”蓉卿摇摇头,有的事情就这样吧,就让他永远没有结果的好。
蕉娘见她不打算说,就没有再问。
蓉卿便长长叹了一口气起身道:“我回房歇会儿。”就一个人进了房里。
齐宵自院外回来,没见着蓉卿,蕉娘就指了指房里低声道:“进去休息了。”齐宵颔首进了卧室,就看见蓉卿坐在床头发呆,他微愣问道,“怎么了?”
“齐宵。”蓉卿拉了他的手,“暮春给我来信了。”
齐宵眉梢微挑在杌子上坐下,问道:“怎么了,他说了什么?”蓉卿情绪不对。
“他说,他当日在卢龙!”蓉卿一字一句的说话,长吁了一口气,望着齐宵,“我将信烧了。”
齐宵握了她的手,轻声道:“苏二老爷的案卷我也曾看过,现场的并未留下任何证据,只有人见到苏二老爷进去,可除他之外没有任何在里面走动过。”他说着微顿,又道,“廖大人,周老都给他作证,那么他就是在北平,你别胡思乱想。”
“好!”蓉卿松了一口气,“那我给他回一封信,让他好好的,只等他日金榜题名为朝廷效力。”
齐宵皱眉,捏了捏她的脸假意的愠怒道:“你是不是对他太过关心了点,嗯?”蓉卿一愣转头看他,哈哈笑了起来,扑着他道,“你吃醋了?”
齐宵不说话,蓉卿哄着他撒娇道:“他不过是个小孩子,你这醋吃的可没理由,再说,你竟是不相信我?”眉眼一瞪。
“没有。”齐宵捧着她的脸,“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轻笑了起来。
蓉卿瞪了他一眼,拉着齐宵给他执笔给暮春回信。
十月初二,十里红妆,满城锦绣锣鼓喧天中,赵玉敏下嫁给欧鸣,公主府邸就建在诚王府的对面,那一日热闹非凡,赵玉敏更是美艳至极,端坐在喜榻之上眉目含情悠悠看向欧鸣,欧鸣更是笑容满面朝她一拜。
送走宾客,赵玉敏梳洗换了衣裳,欧鸣喝的微醺进了门,赵玉敏笑道:“客人都送走了?”
“是!”欧鸣解了衣领在桌边坐下,自己给自己斟茶喝了一口,赵玉敏颔首道,“那你别坐着了,一身酒气快去洗洗。”
欧鸣点头应着却是没有动,赵玉敏催着他:“快去,一会儿房里又该重新点上熏香了。”
欧鸣皱了皱了眉头,笑着道:“好,公主等我!”便进了净室。
赵玉敏笑盈盈的坐在床边,华嬷嬷带着丫头进来铺床,又放了元帕在床上,赵玉敏指着桌上欧鸣方才喝过的茶盅和华嬷嬷道:“把这只带出去洗洗,他方才喝了酒的,一股酒味儿。”又道,“往炉子再丢些熏香。”
华嬷嬷应是,赵玉敏这才舒服的坐了下来。
欧鸣站在净室门口,脸上的笑容就一点一点淡了下来,见赵玉敏转脸过来他微微一笑走过去:“公主晚上可用了膳?若是饿了不如微臣给你亲自做?”
“我吃了。”赵玉敏颔首道,“我们早点休息,明儿一早还要进宫给父皇和母后请安。”
欧鸣应是翻身将赵玉敏压在身下,唇瓣方碰在一起两人便都蹙了眉头,欧鸣的唇移开落在她的脖颈上,赵玉敏也松了一口气……
春宵很短,欧鸣打水来帮着赵玉敏收拾干净,两人重新上了床,欧鸣道:“微臣许久未见到太后娘娘了,不知她老人家凤体可好?”
“还可以。”赵玉敏说的意兴阑珊,想了想又觉得语气不对,“明儿入宫你瞧瞧去。”
欧鸣颔首,叹气道:“娘娘她为了我们欧家殚精竭虑,我们却是一个个不懂事惹了她老人生气,我们真是该死。”他说完又感激的看着赵玉敏,“欧鸣真心里谢谢公主,你我相识与患难中,您却对微臣不离不弃,一心相护,微臣此生定百般报答守护您。”
“你知道就好。”赵玉敏淡淡的道,“我嫁给你,父皇和母后到现在还生我的气呢,往后你若对我不好,可有你的好果子。”
欧鸣立刻笑着应是,道不敢!
赵玉敏放了心阖上眼睛睡觉,欧鸣略等了一刻见她熟睡,便蹑手蹑脚起床,在赵玉敏带来的妆奁匣子里一阵翻腾,瞧见一块黄玉刻成的私章,上头挂着大红的福心络子,他飞快的拿出来藏在了袖子,又无声无息的回到床上。
赵玉敏已经睡熟,他静看了一会儿,唇角勾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这才翻身睡下!
蓉卿有孕自是不能去吃喜酒,她歪在床上看着齐宵递过来的信,见并未拆封,微愣问道:“给我的信?”齐宵点点头,蓉卿拆开匆匆一览笑了起来递给齐宵:“你看看,鳌大哥想请我做媒呢。”
齐宵也没想到,接过信仔细看了一遍,问道:“代扇是何人?”蓉卿就把代扇的过往说了一遍,“是个聪明伶俐的人。”也是个不简单的,鳌立在苏府住了七八天的功夫,她就能让一向话少不与女子接触的鳌立开口要她,可见是个聪明的人。
“为人如何?”齐宵收了信,蓉卿就道,“当年我在府里不得势,她也没有为难我,对哪边都是一视同仁,想必这一次是逼得急了吧,若不然也不会打鳌大哥的心思。”一顿又道,“鳌大哥的意思,身边缺个照顾的人,也没有说娶还是纳,若是代扇自己愿意,我到是没有意见。”
“你看着办吧。”齐宵颔首,“写信给你四哥,让他看看此女为人,若是不成此事再议。”
蓉卿点头,过了两日给苏珉去了信,又给鳌立回了一封信。
入了冬应天在腊月初下了第一场雪,苏珉给她回信,说送代扇去了宣同,不管鳌立是娶是纳随他的意愿!
蓉卿由明兰扶着在房里散步,明期捧着蓉卿的肚子就道:“我记得洵大奶奶怀秀小姐的时候,肚子可大了,怎么您都当生了,肚子也这么小。”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九个月的肚子。
“奶奶都这样了,肚子怎么会大。”明兰白了明期一眼,蓉卿怀了九个月,吐了九个月,恐怕这天下就没有像奶奶这样的了。
蓉卿走了一圈走不动坐在椅子上喘气:“我歇会儿走不动了。”
“撑着再走会儿吧。”蕉娘进门担忧看着她道,“七小姐说要多动动才好生,您这样就怕您生的时候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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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明天(23号)开始算,七天后发大结局!所以,你们等我七天哈,大结局!后面会有一些番外…。
咱们七天后见。群啵一个!
172 剧终
闹中取静之处,医馆内人来人往却不显得杂乱吵闹。
十二月初已经是极冷,圆月又在炉子里加了几块碳将火拨的大一些,又将炉子上烧开的水灌在水袋中,重新加了冷水放在炉子上,她拿着水袋送去给正坐在桌边看书的苏容君,低声道:“小姐,已是下午了,您是要在这里用晚膳,还是回府里用?”
苏容君接过水袋,将怀里的手炉给圆月,摇头道:“我不饿,再等一会儿走。”又放了书指了指外面,“外头病人还没走净吧。”
“没有,方才去看过,还有十几个人。”圆月将手炉放在一边,又在边角的衣架上拿了斗篷出来搭在苏容君身上,“门口就是穿堂,风格外的大,您披着别着凉了。”
苏容君嗯了一声,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你坐下,我们说说话。”
“是。”圆月在对面坐下,苏容君轻声道,“你和玄月今年都十九了,我托了母亲帮着你们相看人家,可你们是跟了我这许多年的,情分不同寻常,所以就想问问你们,心里可有看中的人,若是有事情办起来也容易。”
“小姐。”圆月脸一红垂了头道,“我们整日在府里哪里有什么看中的人。”一顿又道,“再说,我和玄月都说好了,往后就守在您身边,您别赶我们走。”
苏容君笑笑,摇头道:“我自己都没着落,总不能耽误你们,别说傻话,那你们既是没有,我便求了母亲给你们寻了。”
圆月红了脸没有说话。
苏容君点点头,又捧了书起来看,圆月看着她心头叹了一口气,回头朝门外看了看,今儿蔡国公爷怎么还没有来,寻常这个时候都到了,她心里想着便起身出了门朝外头看又失望的回来。
“你看什么呢。”玄月从外头进来,搓着手到炉子边上烘,圆月给她倒了热茶,道,“我在想蔡国公怎么这会儿还没到呢,寻常都到了。”
苏容君看书的动作一愣,才想起来杨宗文今天这个时候还没有到,她微微拧了拧眉头没有说话。
房间里静静的,苏容君许久没有翻书声传来,圆月歪头看着她,若有所思。
冬天的白日短,不过一刻外头就暗了下来,圆月点了灯,苏容君也放了书:“外面似乎没了人了,我们出去看看。”她提了裙子起来,圆月打起了帘子,外头的药堂里果然已经没了人,几个坐诊的大夫正在各自收拾东西,大家和苏容君打了招呼留了一人值夜,其余的人便都回了家去。
“我们也走吧。”苏容君交代了几句,让圆月去收拾东西她们回府,苏容君就随手翻了今儿铺子里的进账,刚翻了一页门口就有人夹风含雪的撂了帘子进来,苏容君回头去看,就看见杨宗文冻的通红的脸露在帘子后面。
他里头穿着一件紫藤色革丝夹棉直缀,外头罩了一件印红狐戎大氅,手搭着帘子视线一瞬间就寻到了苏容君,笑了起来。
“怎么这么晚过来了。”苏容君松了口气迎了过去,“快进来,外头冷。”
杨宗文脸冻的有点僵,笑容就显得很别扭,他走进来一瘸一拐的:“对不起。”他支支吾吾歉疚的道,“今儿有点事耽误了。你……是不是要回去了?”
“没事。”苏容君点点头,“去里面坐吧。”
杨宗文点头跟着苏若君往后堂走,走路的姿势依旧是拐着扭着的,苏容君停了步回头奇怪的看着他:“你的脚怎么了?”
“没事。”杨宗文摆着手,“刚刚下台阶不小心歪了一下,过会儿就好了。”
苏容君又看了眼他的脚,没有再问转身进了房里,杨宗文在外头脱了大氅跟着进去,圆月已经在桌上铺好了笔墨,苏容君指了指椅:“你腿疼,先坐下。”杨宗文点头在椅上坐了下来,苏容君又回头吩咐玄月,“支个人回府和母亲说一声,就说医馆里有点事,晚点回去。”
“是!”玄月应是出门而去。
杨宗文提笔看向苏容君,苏容君道:“今儿正好下雪,你一路过来也看到了雪景,就画一幅与冬日雪景相关的吧。”
“好。”杨宗文腰背挺直,略思索后便下了笔,笔锋柔和却又不乏棱角,苏容君静默而立看着他,见他墨汁干了又在砚台里添了水,轻轻柔柔的帮着他研墨,杨宗文微微一顿余光看了她一眼,唇角溢出笑容来。
一幅画作完已是半个多时辰,杨宗文放了笔,苏若君已经是颔首道:“您的画工已经很好,落笔泼墨或浓或淡非常的周到仔细,若叫我评论到已然在我之上。”她的话落,杨宗文的脸色就是一变,果然,苏容君又道,“往后您不用再来了,我也没什么东西可教您的了。”
“这……”杨宗文有些懊恼,今儿一高兴竟忘了藏拙,“这一幅有些运气,不如我再画一幅你瞧瞧?”
苏容君摇摇头:“不用,一幅画便就能见您功底,国公爷不用谦虚。”
杨宗文顿时泄了气一样站了起来,颔首道:“这段时间给你添麻烦了。”苏容君回道,“国公爷客气了。”
杨宗文看着她欲言又止,叹了口气:“那……我回去了。”苏容君颔首,“我送你。”做出请的手势。
“好。”杨宗文绕过桌走了出来,不过走了几步他已是脸色煞白的扶住了桌面,苏容君问道:“怎么了?脚还是疼?”
杨宗文有些尴尬的点点头。
苏容君皱了眉头指了椅道:“你坐下把鞋袜脱了,我帮你,可是伤着筋骨了。”
“这……”杨宗文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将鞋袜脱了下来,苏容君蹲在他面前,托了他的脚,杨宗文一惊要收回去,“使不得。”
苏容君皱眉道:“我是大夫。”制止了杨宗文的动作,杨宗文涨红了脸乖乖没动,苏容君让圆月端了灯台来,她仔细检查了杨宗文的脚,这会儿工夫脚踝已经肿了起来,她按了按就听到杨宗文嘶的一声吸了口气,苏容君问道,“很痛?”
杨宗文抿唇没有开口,点了点头。
“骨错位。”苏容君沉声下了结论,“你怎么走路的,好好的把脚也能伤成这样。”
杨宗文垂了眼帘,他刚刚一看时间太晚了,就急着赶过来,没看清脚下踏空了,从台阶上滚了下来,起来时脚着力就有点疼,他急着过来就没在意,没有想到竟然伤的这么重。
“先把骨头正了。”苏容君见他不说话也不再问,“你忍着点。”她当初学的就是外伤,这样正骨的事儿最是擅长。
杨宗文紧拧了眉头没有说话,苏容君动了动他的脚,突然发力,就听到杨宗文闷哼了一声,额头上沁出细细的冷汗来,苏容君低声道:“你别动,我去找药来。”转头亲自出去拿了药进来,就半蹲在地上给他揉着脚。
疼痛过去杨宗文细细打量着苏容君,清秀的眉眼,尖尖的下颌,眉眼间那一抹挥不开的郁色,他看着心里便隐隐疼了起来,过了年她就二十了吧……在京城还没有哪家的女过了这个年纪还没定亲的,她是不是也很着急,她属意怎样的男呢?
是太爷那样温润高贵的,还是齐督都那样沉稳挺拔的,抑或是诚王爷那样有趣亲和的?
想到这里他思绪就乱了起来,不管喜欢什么样的,她总归有成亲的那一日,到时候她也会穿着嫁衣满心里期望的出嫁……可是,他摇摇头屏弃了脑里的胡思乱想,当年他能在灭门中独存下来,和他的年纪不无关系,所以他有时也庆幸,若是他年长些断不能活下来的,所以他从未觉得自己年纪小有什么不对,至少他为杨家留住了血脉,他要重振杨家,要告诉列祖列宗他杨宗文不会白活一场叫他们失望。
可是现在他却恨起自己的年龄来,若是再早生几年,也不会有今天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