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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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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位置有着一根石柱,石柱之上雕刻着与石烛台一样的玉兰花图案,白玉兰花在夜明珠的光辉下,犹如枝头盛放一般,清雅幽静。
在石柱之上放着一个沉香木雕玉兰花的盒子,看着这盒子的瞬间,花清茉觉得有些奇怪,这里面的一切都和云王府极像,感觉好像是同一人建造了藏放地图之处。
伸手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块血色勾玉,与花清茉让白紫箫带着的那块一模一样,颜色鲜艳至极,仿佛刚从血池中拿出来的一般诡异,潋滟着无法诉说的光芒。
血色勾玉的旁边放着一张羊皮图,花清茉伸手拿了出来,打开一看,目光之中掠过一丝的不解。虽然这是另外的一份地图,但是花清茉总觉得这份地图和云王府的那份似乎没有什么相连之处。
不过,地图还未完整,她多想也无异。
将地图收好之后,花清茉看向白紫箫,随后不禁一笑,道:“如今只差楚王府的地图不知所在何处,看来茉儿得从外公身上下手了。”
说完之后,花清茉不禁想起老楚王爷和楚彦谦那顽固的样子,顿时她觉得想要知晓这最后一份地图的所在之处,难啊!
“只剩楚王府?”白紫箫听到这话,目光凝视着花清茉,冷声的问道:“小王爷将德亲王府地图藏处告诉你了?”
“嗯!”花清茉点头承认,没有隐瞒。她从脖颈处掏出那枚羊脂缠花玉玦,很是直接的将所有的事情说了出来。“据小王爷所说这枚玉玦便是德亲王府那份地图开启的钥匙,位置在德亲王府封地温城中的分家宅子中,那里好像有着一块太湖山石,只要将钥匙放在该放之处,大概就能寻到德亲王府的那份地图。”
花清茉的话刚落音,白紫箫便直接将她脖颈处带着的玉玦拿了下来,然后收了起来。
这动作让花清茉微微一愣,她正想去将那枚玉玦拿回来时,白紫箫直接握着她的手走向山洞外面。
“紫箫,那是小王爷送茉儿的成亲贺礼,虽然是德亲王府地图的开启钥匙,但是茉儿不想辜负小王爷的好意,你能不能还给茉儿?”花清茉看向白紫箫,出声询问。
话刚说完,白紫箫停了下来,目光凝视着她,漆黑的双眸深如幽潭,暗如黑暗。随后他掏出那枚羊脂缠花玉玦,放在花清茉的手中,在花清茉正准备再次带上之时,白紫箫声音冷漠的开口。
“成亲贺礼?”白紫箫声音冷漠依旧,随后他的目光落在那玉玦之上,道:“本督主看是定情信物吧!你怕是没有好好的了解四王府的事情,而本督主也一直忘了告诉你,这枚玉玦本是一对,是由德亲王府的王爷以及王妃佩戴,这枚玉玦便是德亲王最高贵女人的象征,换句话说,你如今也算是德亲王府的小王妃了。”

☆、112让她假孕


白紫箫的话一说完,花清茉便愣在了当场,脸上的表情也顿时变得有些不对。此时,玉玦微微的摇晃,温润的光芒传来,看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柔和。
“不会是真的吧?”花清茉诧异至极的看着白紫箫,目光之中有着一丝的不可置信。若这枚玉玦真的有如此意义,司徒恒当初帮她戴的时候为何没有说话?按道理说,就算自己不知此事,司徒恒也是应该知晓的才对。
“此事只有德亲王府一门知晓,而且无论是主家还是分家都一直遵守这条组训。不信,你可以带着这玉珏去德亲王府转转,到时候你可是身兼萧王府和德亲王府两府王妃之职,此番殊荣,就是放眼各国,怕是也难寻第二人。”白紫箫寒漠的声音一如往昔,唇角的笑意也未曾有一刻的改变。
白紫箫的话让花清茉觉得无奈,她凝视了白紫箫片刻,见他神情目光未有一丝的波动,更不像是信口胡说,心中顿然相信。目光转而看向那手中之物,花清茉微微一笑后,将那羊脂缠花玉玦放回他的手中,道:“好吧,茉儿不要了。”
之后,两个人便回到了对面的山洞之中,在那里呆到午时之后才准备回临安城。因为花清茉有孕,马车行驶较慢,从落魂崖回临安城花了大概半个时辰的时间。一进临安城中,便听到周围百姓的议论声。
“听说了没,昨夜皇宫中的庆功宴上,九千岁突发顽疾,似乎要诊治很长时间才能好起来,真是神灵有眼,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真的吗?那整个临安城日后就太平了,神灵保佑九千岁就这样一病不起。”
“嘘,小点声,若是被人听到了,小心你的命不保。”
……
听着马车外传来的声音,花清茉不禁一笑,她搂住白紫箫的脖颈,柔声的唤道:“九千岁,你这次患病倒成了神灵做的好事,这话听起来当真是有趣的很。”
“的确有趣。”白紫箫低头看了花清茉一眼,嫣红的唇角妖娆的扬起一抹笑,他抱住环住花清茉的身子,声音冷漠而又嘲讽:“鬼神之说,尽不可信。若真是神灵,世人受苦受难,怎么不见神灵施以援手来救助?乱世之中,更不见神灵平定战乱。或许,就算有神灵,也永远是高高在上,然后俯视着世人在苦难的一生中,拼命挣扎,神灵或许才是最无情的吧!”
白紫箫的话传入花清茉的耳中,让她心中微有沉寂。的确如此,她被人害,被人伤之时,从未有神灵来救助过自己,而白紫箫也是。
或许,神所做的便是高高在上吧!
轻叹了一口气,花清茉的唇角浮现出一丝柔和的笑容,她抬头望着白紫箫的侧脸,柔声道:“神不救人,人便自救,这世间多的是苦难,人不自救,便没有活路。与其将希望寄托于无望的神灵,不如看清前路而行,至少日后不会后悔。”
听着这话,白紫箫轻笑出声,冷漠的声音之中透着一丝的赞同:“此话倒是说的对,与其待人来救,不如自救来得方便了当。”
“不过,世人能够如此想的又能有多少?毕竟自救远比他救艰难太多,世人或许只想着如何自在轻松的活吧!”花清茉说完便闭上了眼睛,靠在白紫箫的肩膀,柔柔的说了一句:“紫箫,茉儿累了,想休息一会。”
“累便睡吧!”白紫箫的目光划过花清茉的脸,幽深沉寂的双眸之中掠过一丝仿佛青烟袅袅一般的温柔。他伸手拿起一边放着的斗篷,盖在花清茉的身上,动作很是温柔。
待花清茉睡着之后,白紫箫的手轻轻的附到她还未隆起的腹部,嫣红的唇角有着一丝从未流露过的柔和笑容。
“再有几个月,你便要出生了,日后可要好好照顾你娘。她很聪明,很冷静,做事也沉稳得当,但终究是个女子。”
说完之后,白紫箫不禁低头,凝视着花清茉熟睡的脸庞,目光幽沉的犹如月圆之夜海上潮生而起的浓浓烟雾,云深雾里之间,似乎遮盖了海上冉冉而起的明月,幽沉至极。
随后,他俯身而下,唇落在花清茉的额间。
“人一旦拥有了一些东西,便会心生欲【望】,想要永远拥有所有之物。而我,亦不例外。不过,神灵从不优待于我。”
——————
回到萧王府,白紫箫抱花清茉下马车的时候,便惊醒了她。不过因为睡的迷糊,她并未说话,只是搂住白紫箫的脖颈,然后继续睡。白紫箫将她抱回房间,然后脱下她的长裙,帮她盖好丝被。
做好这一切后,白紫箫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楚向白等人,随后出声道:“楚向白,吩咐下去,给皇上的奏折依旧先送来萧王府,待筛选之后,再呈于皇上。”
“是,属下明白。”楚向白立刻出声应道,心中不禁有些疑问。毕竟如今他们督主对外宣称突发顽疾,自然是不能看奏折。但若是依旧这般,朝中大臣也能猜想得到这所谓的顽疾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
“对了,皇上若是问起,便说是夫人在看。”白紫箫之后又加了一句,倒是更让楚向白不解。不过,对于白紫箫的命令,他们只需遵循便可。
吩咐完楚向白后,白紫箫看向墨淮以及墨博,道:“日后,夫人的命令便是本督主的命令,你们如何遵随本督主,便如何遵随夫人,不得有误。”
“是,属下明白!”墨淮和墨博听到这话,立刻出声应道。花清茉也管了西厂一个多月,他们也算是习惯了遵随她的命令。只是,白紫箫如此说话倒真是让他们有些不解,不知他为何这么开口?不过,他们督主这样说,他们照做便是。
吩咐完之后,白紫箫便挥手让他们离开,而此时楚向白想到一事,立刻出声禀告:“启禀督主,宁郡王府的六小姐花晗汐今日来府中寻过夫人,说是有事相商,属下以夫人不在为由让她离开了。不过六小姐说下午时分还会过来,属下看她那样子似乎是有什么急事。”
“本督主会告诉茉儿,你们都先下去吧!”白紫箫冷冷的开口,目光之中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凉意。等到房间中只剩下他们两人之时,白紫箫伸手抚住花清茉的脸,出声道:“茉儿,看来西王府又要办喜事了,这都要归功于你。”
“呃?”花清茉听到白紫箫的声音,不觉出声应道。下马车之后,她便睡的不熟,在刚才听到白紫箫唤她名字时,便习惯的出声。说完之后,花清茉微微睁开双眼,望着白紫箫,声音之中略带着一丝的懒意:“紫箫,你刚才说什么?”
“西王府要办喜事了。”白紫箫见花清茉已醒,便坐到卧榻的一头,然后抱起了花清茉,让她躺在自己的怀中。
“办喜事?”花清茉还是有些未醒,脑中更是有些犯迷糊。不过很快,她便想到一事,随后轻轻的笑了笑,道:“六姐有孕了?”
“大概有了吧!不然给她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主动来萧王府寻你。”白紫箫说着,手抚上了她的腹部,唇角释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华美笑容:“她若是真的有了,比本督主和茉儿的孩子大了几日,倒成了这孩子的表哥。”
“六姐这孩子倒是宁郡王府外嫁女的第一个孩子。”花清茉微微一笑开口,笑容之中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宁雅平静。随后她摇了摇头,纠正道:“六姐还未嫁人,茉儿这孩子才是外嫁女的第一个孩子,不对,应该是八妹那个被自己害死的孩子才是第一个。”
想到那个孩子,花清茉的目光便沉了下去。随后她的手附在白紫箫的手上,目光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柔和,而唇角却有着一丝寒如冷刃,凉如冰雪的笑容:“不过,既然八妹不要自己的孩子,更是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害人,那么茉儿便让她永远没有孩子,免得她又害自己的孩子造孽。”
花清茉此话一出,白紫箫只是微微的笑了笑,笑容仿佛刚刚盛开的罂粟,娇嫩华美,妖冶动人,带着说不出来的诱【惑】以及邪魅。随后,他握住花清茉的手,凉声问道:“已经做了?”
“嗯,茉儿已经让相思下过药,八妹此生都不可能再怀有子嗣。”花清茉点了点头,应道。
“其实,你可以让她有孕。”
白紫箫的话让花清茉微微一愣,有些不懂白紫箫的话中之意,她抬头看着白紫箫绝艳妖娆的侧脸,柔声的道:“此话何解?”
“假孕。”
白紫箫冷冷的回了花清茉两个字,声音冷漠到了极点。而花清茉听到这话后,目光猛然一亮,随后她搂住白紫箫的脖颈,出声道:“紫箫,多谢了,这方法用来对付花姒锦极好。”
先用假孕让她以为自己有了孩子,然后再让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有孕的事实,如此下来,所有的希望落空,花姒锦必然会痛苦万分。而且,她可以提醒花晗汐利用假孕两字做文章,最好是让所有人以为那个被害的孩子也是假的。这样一来,花晗汐先前受的冤屈也能回报给花姒锦了。
“明日,茉儿就回宁郡王府一趟,与六姐好好说说这事,虽然茉儿对于六姐也未有什么好的印象,不过她比花姒锦顺眼,至少,她不会用自己的孩子来害人。”

☆、113赌注女人


花清茉声音极为平静,目光之中也透着仿佛月下清波一般的宁和淡然。只是,想到那个被花姒锦害死的孩子,花清茉的脸上便浮现出一丝的冷意。
若是那孩子本就活不下来,而花姒锦利用他害人,自己自然不会说些什么。毕竟弱肉强食,这个世间本就如此的冷酷无情。可那孩子却是直接被花姒锦一碗汤药害死的,而花姒锦做此事虽说是因为不想让司徒恒娶花晗汐才会这般。但实际上,她知道花晗汐和司徒恒的事情是自己促成的,这孩子的死说到底也是针对自己。
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花清茉清丽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笑容,随后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刚好看到白紫箫的手附在上面轻轻的抚动,指尖凉薄,动作却是极其温柔的。
望着这场景,花清茉脸上的笑容温柔了下来,手不觉更加紧的搂住白紫箫,身子也更加的贴近他。
或许真如司徒宣所说,白紫箫恨天下人,所以才会十步杀一人般的狠辣无情,冷酷好杀。但是至少,他将所有的温柔及宠爱给了自己一人。如此这般,便已足够。
花清茉这动作让白紫箫不禁一笑,嫣红的唇角仿佛一朵朵夜中盛开的优昙一般,美丽芬芳。他伸手将锦被往花清茉的身上拉了一些,出声道:“你六姐会自己来萧王府寻你,你乖乖呆在王府待她前来便可。”
“那倒也行,不过茉儿明日还是想回宁郡王府看看彧卿,哥不在郡王府,他一个不经世事的孩子在那里,茉儿终究觉得担心。”想到花彧卿,花清茉的脸上便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忧虑。
上次被人抓走的经历,想必给他留下了不少的阴影,而自己这些天也抽不出时间去看他,着实有些担心。明日,大概也无事,她就回宁郡王府看看。而且,趁她肚子大起来之前,也得多去宁郡王府走动走动,不然等到行动不便时,就真的不能回去看望花彧卿了。
“回去可以,不过得多带些人,幽云十六骑不是你的面首吗?让他们陪在你身边,既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倒也名正言顺。”白紫箫冷漠的声音传了过来,随后他松开花清茉,将她今日穿着的淡紫色折枝玉兰长裙递给了她,冷声道:“穿好衣服,陪本督主下几局棋。”
“嗯!”花清茉温柔的一笑,然后穿上长裙。
走到罗汉床边,花清茉和白紫箫坐在两边,棋盘之上双方的棋子早已摆好。花清茉一向坐在黑色那方,而白紫箫则是红色。
“开始吧!”白紫箫冷冷的说了一句,随后直接出动自己的棋子,而花清茉紧随其后行子,视线以及注意力全部都在了这一局棋上。两人以往一局棋大概两刻钟才能完结,但是今日这一局,刚到一刻钟,白紫箫便已从各方围住花清茉的将,将她团团包围,再无取胜的可能。
望着棋盘之上一边倾倒的局势,花清茉的表情极为凝重,一向平和宁静的双眸之中也有着无法诉说的触动。她仔细的回想白紫箫这一局的走法,却发现从一开始,自己就仿佛被他牵着鼻子走,一直掌控在手中。
“重来。”花清茉将刚才那局棋从头到尾研究了一遍后,立刻重新摆好棋子,要和白紫箫再战一次。
对于此,白紫箫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绝艳的脸庞映衬着他的笑容仿佛在晚霞消失的最后一刻,天空之上全部亮起了星辰,蔚蓝而又透着一丝薄淡紫色的天空之中,星辰的光辉舒展开来,好像被囚困了许久的凤凰,终于破牢而出,绚烂的尾羽舒展开来,容纳了这世间最光辉的美丽。
“重来可以,本督主不喜欢一直无聊的下棋,不如茉儿和本督主赌一把吧!”白紫箫的手拿起自己的马,赤金打造的气质金光濯耀,映衬着他的手,更加的骨节分明,纤长如玉。
听到这话,花清茉顿时便警惕起来,她抬眸看着白紫箫,出声问道:“赌什么?”
“本督主想想。”白紫箫拿着那枚棋子贴在唇边,如雪的面容一如往昔的白,但是似乎是在那赤金棋子的映衬之下,焕发着极为绚烂璀璨的光彩,如初春花艳,如夏日飞泉,如秋高清歌,如冷冬梅寒,经历了四季的雕琢以及时间的沉淀,越发的鲜丽明亮起来。 
白紫箫默了片刻,目光望向花清茉,漆黑深邃的双眸犹如明镜碧潭一般凝视着她,冷冷的说了三个字:“赌女人。”
“什么意思?”花清茉有些不解的询问,但是她知道白紫箫所说所做,绝对不是字面上那般平常。
“很简单,茉儿若是输了本督主五局,本督主便娶一个女人进门,输了十局,便娶两人,以此类推。”白紫箫的声音冷寒至极,语调更是平缓的犹如静静流淌的月光一般。
花清茉愣了一下,完全未曾料到白紫箫拿这个作为赌局。惊讶之后,她正准备说话之时,白紫箫突然将手中的那枚棋子落在棋盘之上,冷声的提醒道:“茉儿,你可要努力些,不然本督主可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了。”
一听这话,花清茉立刻伸手去拿白紫箫刚才落下的马,但是还未碰到之时,手腕便他握住。
“此局已开始,本督主和茉儿的赌局也就开始了。”
白紫箫冷漠的声音传了过来,落在花清茉的耳中,让她不觉有些恼火。她望向他,漆黑的双眸透着一丝无法诉说的莹亮,眼底深处却又沉如深渊,好似吞噬一切的黑洞一般。随后,花清茉微微张唇,一字一句的道:“我绝对不会以我们之间的感情来做赌注。”
花清茉说的坚定,说的认真,表情更是犹如高山一般稳沉不变。望着如此的花清茉,白紫箫幽沉的双眸微微一动,随后他唇角笑意加深,风华若妖,声音冷淡依旧:“赌局已经开始,本督主不会改变意思,茉儿不想本督主娶别人,赢了一局不就好了。”
如此的话语让花清茉目光一沉,她凝视着白紫箫,两人的目光犹如月光流水一般平静至极的交汇在一起,但是却又浓如黑夜,阔如海浪。过了片刻,花清茉放开白紫箫的手,随后拿起自己的棋子开始行走。
此局,花清茉走的极为的小心,每一步行棋都经过深思熟虑。但是依旧被白紫箫将自己的将团团围住,惨烈败北。接下来两局,花清茉依旧输的极惨。但是即使如此,花清茉依旧没有失去冷静,而是不停的思考着先前的失败,思索可以取胜的方法。而她如今才知道,白紫箫之前与自己下棋时,大概只用了三分心思。
“最后一局了,看来茉儿挺想要个姐妹陪伴。”白紫箫摆着自己面前的棋子,唇角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笑容。
花清茉听到这话,心中猛然一紧,清丽的脸庞上,表情有着一丝的微变,目光也比刚才更加的幽沉深邃。她摆着自己这方的棋子,没有说话,在她摆好最后一枚棋子,准备收回手时,白紫箫突然握住她的手。
“下棋如同打仗,行军者,最忌让人看到破绽,攻其之处。你如今强装冷静,实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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