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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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好,本督主这就瞧瞧。”白紫箫接过花清茉手中的奏折,随后看了看她放在奏折中夹着的纸张,微微的过目了一眼,花清茉所写的内容。白紫箫望向她,冷声道:“过来,本督主给你详细说说,什么才是最恰当的解决之法?还有你所想方法的不足之处。”
“愿闻其详。”花清茉坐到白紫箫的旁侧,身子依偎着他。
对于花清茉这动作,白紫箫并未说些什么。只是针对于花清茉所写,开始细说给她听。白紫箫的声音冷的如同冬日之中簌簌而来的北风,无情凉薄,但所说内容却是让花清茉惊讶至极。那十几份急奏,她花了不少时间思虑,所用的方法却是那般的粗浅。而白紫箫所说,不仅一针见血,而且处理得当,连后顾之忧都一并消除。
说到最后一份奏折之时,花清茉大概是因为怀有身孕有些嗜睡,所以直接靠着白紫箫闭上了眼睛。
“怎么好像变懒了很多?”白紫箫见花清茉睡着便没有再说话,目光凝视着花清茉的脸,唇角浮现出一丝绝艳妖娆的笑容。他伸手抱起花清茉,走向里阁,动作略显温柔的将她放在卧榻之上。
随后,白紫箫拿起卧榻上的丝被准备给花清茉盖上,却突然发现她睁开了眼睛,目光极为专注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白紫箫见花清茉与平时有些不同,冷声的问道。
此时,花清茉慢慢的抬起右手,手有些诡异的颤抖着,而她的表情也在瞬间改变,清丽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惊悚。随后,她看向白紫箫,略显焦急的道:“紫箫,快走,我的手不听使唤,它想要对你动手。”
☆、118你会动情
花清茉的话刚落音,右手便直接运功向白紫箫一掌打了过去。而白紫箫则是立于原处未动,一双幽沉如海的眸子仿佛凝聚了整个夜空一般,深深的望着她。在花清茉的掌风要击到他时,白紫箫握住她的手腕,掌风击到他处,顿时一阵极为响亮的爆炸声传了过来。
瞬间,守在外面的楚向白等人以为进了刺客,推门而入。进到房间里阁,一眼便看到花清茉躺在卧榻之上,白紫箫抓住她的右手手腕,而她的右手仿佛每一条血脉都在不断膨胀一般,无论是手心手背,还是手指,都诡异的膨胀着,好像手里面有着什么东西不停的蠕动着一般。
“本督主让你们进来了吗?出去。”白紫箫冷漠至极的开口,目光寒如利刃一般的扫过进来的几人。
“是,督主,属下这就出去。”楚向白等人立刻行礼退下,但是还未走两步,花清茉的声音传了过来。
“青狐,去将幽云十六骑叫过来。”
“是,少主。”青狐听到这声音立刻转身离开,楚向白等人也随之从房间处出去。很快,又只剩下白紫箫与花清茉两人。
房间之中的烛火明亮璀璨,照在花清茉的右手上,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诡异以及恐怖。白紫箫的目光落在她的右手指上,静静的凝视了片刻后,冷声道:“这只手如此不听话,砍了如何?”
“你砍吧!”花清茉听到这话,极为认真的回答。随后她的右手被白紫箫钳制住不能动弹,但是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这只手此时仿佛变成了别人的一般,完全不在自己的控制之内,而且它很想对白紫箫动手,似乎想要杀了他。
望着花清茉认真至极的双眸,白紫箫的唇微微的勾了起来,他将花清茉的右手压在卧榻之上,身子俯身向她,在花清茉完全预料不到的瞬间吻住了她的唇。
如此的动作让花清茉愣住,完全弄不懂白紫箫心中在想什么。这样的情景之下,他竟然还做这样的事情,当真是太过从容不迫。
“别……别这样……”花清茉躲避白紫箫的唇,第一次反抗躲避他。但是白紫箫的唇仿佛暴风雨一般,瞬间便将她卷入了无边的深暗之中,她渐渐的安静下来,任他吻着自己。而她的左手之中一道银光闪耀,慢慢的靠近白紫箫。
在她的银针要刺入白紫箫身体时,他突然停了下来,唇微微离开,双眸近于咫尺的望着花清茉的眸子,仿佛铺天盖地袭来的浪潮一般,瞬间便将人的灵魂席卷而起,挣脱不开。
“放心,你不会被人利用伤到本督主的,本督主带你去找文景。”白紫箫说完,便从花清茉的身上起来,然后拉着她离开。花清茉微微一愣,收起银针,看着白紫箫的背影,眼眸幽沉至极。
他和文景因为自己也算是决裂了,但是如今却又因为自己要去找他。难道,她就真的只会给白紫箫添麻烦吗?
刚到外面,幽云十六骑便应花清茉的命令而来。他们正欲上前之时,白紫箫直接横抱起花清茉离开,轻功之高,仿佛只在眨眼之间就消失于夜幕之中,再无踪迹可寻。
见此,猫儿看向一边站着的云邪,声音冷寒的问道:“大哥,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少主被九千岁带走了,我们需要去追吗?”
“我想我们不听少主的话,少主也不会怪我们什么,但我们若是违了九千岁的意思,少主一定爱屋及乌怪罪我们。所以,我们还是回去睡吧!”云邪很是直接的开口。
“我想也是。”猫儿对于云邪的话很是赞同。
另一方,白紫箫以绝顶轻功而行,不出一刻便站了天之垣的大门前。这附近一直很荒僻,即使是在宫中,也荒凉的有些诡异。此时,大门的两边点着两盏暗蓝色的灯笼,光芒幽静凉薄,带着一丝说不出来伤寂。
朱红色的大门被那暗蓝色的灯笼映照成一种极为奇怪的颜色,夜中看起来更加的诡异。白紫箫在门前停了片刻,随后一脚踹开了天之垣的大门。
院子之中,青石路的两边各点了八盏灯笼,依旧是这种暗蓝色的诡异灯笼。白紫箫带着花清茉快速的走过院子,进到宫殿。
一进里面,便能闻到一股紫竹的味道,舒心淡雅,清静自然。此时,文景坐在桌边,面前摆着一个赤金凤纹的捣药罐。他一如既往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袍上以银线密织绣出的流云纹,在烛火的照耀下粼粼波动,犹如水光一般。腰间佩戴着一块四方雕凤纹白玉,光泽温润,映衬着他绝美淡雅的脸庞,风华无双。
“比预想要早。”文景抬头看了白紫箫一眼,温如墨玉的眸子之中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柔润光泽。随后他的目光望向花清茉,淡淡一笑道:“清茉,好久不见了。”
“的确很久了。”花清茉淡淡的笑了笑,随后右手的力量猛然的增加,一瞬间挣脱出白紫箫的钳制,然后向他出掌而去。
见此,白紫箫只是再次抓住花清茉的手,然后按在桌子上,冷声道:“这应该是从鬼谷外流而出的秘术,你必然有办法解。”
听到这话,文景淡淡的一笑,目光划过花清茉有些诡异的右手,笑容从容不迫。他慢慢的将捣药罐打开,取出里面的药涂在花清茉的右手上,顿时里面暴动的东西安静了下来。
“这到底是什么?”花清茉看着自己的右手,目光微微沉下,随后她抬眸注视着文景问道。
而文景只是微微的笑了笑,然后从桌子上放银针的地方抽出了四枚银针。他伸手握住了花清茉的手腕,将这四枚银针封在她的手腕之上。
“鬼谷乃是世间最诡谲莫变之处,除了它千年难寻之外,还有的便是其中诡异未知的秘术,清茉你中的乃是蛊控之术,蛊虫进入你的身体,以血增长,然后控制你的手达到杀人之效。这施术之人应该是自身养蛊,身带异香。而且这人当真是大胆,竟然敢以身养蛊,也不怕蛊虫反噬。”文景略带笑意的说道,随后他看向白紫箫,道:“紫箫,借你点血,将蛊虫引出来。”
白紫箫并未说话,只是微微的勾起唇角,笑容妖娆之中略显冷杀。他抬起右手,放在左手手心之上,尖锐的护甲轻轻的划破手心,顿时血的味道传了过来。
与此同时,花清茉感觉到右手的指尖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慢慢的从她的指尖出来一半。很快,她便看到大约有自己小指一半长短的白色蛊虫爬了出来。
那些蛊虫慢慢的蠕动,然后爬到白紫箫鲜血低落的地方,开始喝起了他的血。待那几条蛊虫喝完之后,文景拿出了一个银制雕牡丹花纹的黑子,将蛊虫放到了里面。随后他将盒子盖好,递给了花清茉,微微一笑道:“谁对你动的手,你将这些返还给他,他便会被蛊虫反噬,一命休矣。”
“多谢。”花清茉接过那盒子,对着文景笑了笑。虽然他曾经对自己动手,不过这番也算是救了自己,她不是蛮横无理之人,该谢的时候,自然会好好的谢。
见花清茉接过盒子,文景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笑意。随后他伸手将花清茉手腕上的四枚银针取了下来,然后放回了原本的位置。
此时,花清茉见自己已经没事,便快速的将右手上的药擦掉。擦好之后,她走到白紫箫的面前,柔声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你先睡一会吧!”白紫箫的声音冷漠的犹如冬日里冷冽的寒冰,凉薄无情,寒漠至极。花清茉一听这话,有些疑惑,正欲说话之时,眼前猛然一黑,一股无法诉说的疲倦袭了过来,紧接着她整个人直接倒了下去。
白紫箫快速的接住她,然后将她抱倒了旁侧的贵妃榻上,让她躺在上面休息。与此同时,文景到了宫殿里阁,拿了一床淡紫色的锦被递给了白紫箫,他看了文景一眼,暗红色的唇角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笑容。
“故意施针将她弄晕,你想要和本督主说什么?”白紫箫的声音凉寒幽静,但是帮花清茉盖被子的动作却是极其的温柔。
文景望着他这般,温润的双眸之中落下一片幽深的笑意,随后他走到桌边坐了下来,目光看向白紫箫之处,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故意施针弄晕她的?”
听到文景这话,白紫箫抬眸望向他,幽沉的双眸仿佛此时星辰浩瀚的银河一般,带着璀璨至极的光辉,但是却又像是深不可见的黑洞,一瞬间仿佛吞噬了所有的一切。微扬的唇角上带着一丝的笑意,笑容一如既往,妖娆华丽,但是却多了无法诉说的冷汗无情,杀戮嗜血。
“文景,你以为你和本督主认识多长时间?”白紫箫冷声的开口。
“是啊,很多年了。”文景轻轻的一笑,视线从白紫箫的脸上,落到他身侧的花清茉身上。默了片刻之后,他依旧温润的开口:“不过,认识再久,我也未曾想过,你会动情。而且,还是这样一个小姑娘。”
☆、119只是游戏
说完之后,文景突然低低的笑出了声,淡雅清俊的脸庞犹如月光周围晕染的一层光辉,朦胧之中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素淡典雅。他用手指撑着的下巴,目光极为认真的凝视着花清茉,道:“其实,仔细想想,清茉也是一个好姑娘,你对她动情也属常事。只是,你曾说过,你此生绝不动情,不然那药我是万万不会让你服下,如今这般状况,饶是我也无力回天。紫箫,早就和你说过,情之一字,莫要去碰,否则万劫不复的只有你一人。”
文景的声音之中有着他从未有过的凉寂漠寒,随后他再次看向白紫箫,似乎是在等他的回答。
此时,白紫箫的双眸仿佛落下了一层又一层化不开的墨水,一点一滴的将曾经璀璨浩瀚的星辰淹没,光辉不在,璀璨散去,留下的只有一片极致的深邃沉静。随后他的目光望向花清茉,凝视着她安然平静的睡颜,唇角的笑容落下了深重如海的温柔。
“紫箫这一生,被人打过,被人骂过,被人伤过,被人害过,被人杀过,被人惧怕过,被人利用过,被人背叛过,更被人敬畏过,可是却从未被人爱过,自那一日她宁愿死也不愿别的男人碰她之时,我便知晓,此生唯一不能负的便是她。”白紫箫的声音依旧冷如大雪之日簌簌而来的北风,冷如刀刃,寒如冰棱,透着极致的无情。
但,道是无情,却又有情。
听着白紫箫的话,文景的表情有着一瞬间的凝滞,那双温如墨玉的眸子之中浮现出一丝的不可置信。但是很快,所有的一切便又被隐藏起来,他微微的笑了笑,道:“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这丫头先前不也是依靠你活命,所以她也是在利用你。”
“那是因为本督主让她依靠,至于利用二字,谈不上。”白紫箫冷漠的开口,手握紧了花清茉的手。掌心微微传来的柔软以及温度,让他的目光柔和了一些。随后他望向文景,冷声道:“你故意弄晕她,难道就是要问本督主因何对她动情吗?”
“倒也不是,只是想要告诉你,如今时间不多了,你可得抓紧时间,免得完成不了那人的交代。”文景温和的笑了笑,双眸之中仿佛浮上了一层薄雾一般,深测未知。
文景的话一出,白紫箫的唇角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冷嘲笑容,冷寒彻骨,无情嗜血,仿佛从人间炼狱归来的魔王一般,通身透着一股杀戮戾气,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随后,白紫箫笑出了声音,笑声更是让人后脊发凉,浑身不自在,就像是被一双看透一起的眸子盯着一般,仿佛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被看尽了。
“放心,本督主会做到的,这场红尘戏剧,总有落幕的时刻。”白紫箫唇角的笑容越发的幽深,越发的让人看着发寒。随后他突然想起一事,唇角的笑意稍稍柔和了一些:“对了文景,忘了告诉你,茉儿怀孕了。”
文景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容之中略带一丝的温意。他走到贵妃榻边,伸手附在她的手腕之上,目光之中掠过一丝的诧异:“这丫头倒也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将流云针法练至如此地步,实属难得。从脉搏上来看,孩子很好。紫箫,恭喜你了。”
“嗯!”白紫箫冷冷的应道,随后他掀开丝被,横抱起花清茉准备离开,刚走两步,文景的声音传了过来,语调柔如春风。
“紫箫,你告诉清茉你为何屠杀北疆百姓了吗?”文景望着白紫箫的背影,出声询问,笑意略显深远。
白紫箫并未回头,只是冷冷的答道:“此事已经过去,说不说缘由都无所谓。”
听到这话,文景不禁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你当真是我行我素,肆意恣睢,就算你不在意天下人的看法,你也要想想清茉,她是你的妻子,更是你喜欢的女人,你事事都瞒着她,如此下去,她必然会胡思乱想,怎么说她都是女人,搞不好还会认为你一点都不在乎她,她如今更是怀了孕,若是心情不好,很有可能伤到孩子。”
文景此话一出,白紫箫转过身,一向微微勾起的妖娆笑容落了下来,微抿的唇角上透着无边的冷寒杀戾:“文景,我们这些人呆着的肮脏人世,不要将茉儿扯进来。不管缘由为何,那上百万的人就是死在我的手上,你们创造而出的人间地狱,我已经收拾干净了。这样,不就足够了吗?”
“虽是足够了,不过这世间也只有一个你敢这般,杀了那么多人,背了那么多条人命,却没有一丝的犹豫害怕。玄潇虽然也不错,但是终究敌不上你。”文景别有深意的说道。
“从六岁起,我便开始杀人,再多的杀戮在我手上不过是弹指一挥而已。虽说那人的交代我必须完成,不过如今我好不容易寻到了一份宁静,只想好好的守着。其他的事情,皆是其次。”白紫箫的话语别有深意,随后他抱着花清茉走出了正殿,幽蓝色的灯笼照耀着两人的背影,孤凉寂静之中似乎带着一丝的暖意。
文景望着他们的背影,唇角的笑意渐渐扩大,随后他从放银针的地方抽出银针,一根根的刺入正殿大门之上。当看到银针组成的那个字时,文景停下了手,目光看向手中的那枚银针,然后他将银针慢慢的刺入自己的手中,任鲜血一点一滴的流出来。
“紫箫,其实我今日是想告诉你,你的身世。不过,临月国马上就会有人来找你了,六王爷凤紫箫。”
此时,烛火的光芒落在那些银针之上,银光流泻间显露出了一个六字。文景的手中,鲜血一点一滴染红了他白如雪一般的肌肤,妖艶之中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随后,他站了起来,走到那些银针面前,一根一根的拔出银针,然后一根一根的刺入自己的手中,鲜血更加多的流了出来,而文景的表情却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波动。
等到拔完最后一根银针时,文景脸上的表情便的冷寒酷杀起来,他伸手附在那些银针之上,顿时所有的银针化为了粉末。
“紫箫,你还真像锦瑟,江山美人都想要。不过锦瑟为青弦放弃了一切,而你为清茉又会做出什么?作为你的朋友,我还真是期待。”
说完之后文景望了望自己的满是鲜血的手,笑容之中浮现出了一丝的凉寂:“不过还真是羡慕你们,至少你们还能好好的爱护一人,而我却连靠近别人的勇气都没有。”
“我的一生,只是游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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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紫箫从文景的天之垣离开,之后便直接出了皇宫。刚到宫外,花清茉便醒了过来,她望着白紫箫,目光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沉寂。
刚才文景虽然施针让自己晕倒了,但他是故意的。流云针法之中有一招可以让人晕倒之后,还保留着意识,而文景刚才便对她用了这一招。所以,白紫箫和文景所说的话,她全都听见了。
她原先以为白紫箫下令杀北疆百姓是因为他嗜杀,但却不想是在为文景他们收拾残局。到底是怎么样的原因,要让白紫箫一下子杀了近百万的人。而且,文景说那药会让白紫箫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他们一直说的那人到底是谁?他到底交代了白紫箫何事?
无数的疑问向花清茉汹涌过来,与此同时,她更有一种背脊发凉的感觉。能让白紫箫、文景以及楚玄潇听命的那人,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那人到底是谁?她觉得放眼各国,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人存在。
默了片刻之后,花清茉轻叹了一口气,柔声道:“紫箫。”
“醒了?”白紫箫听到她的声音,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有些不对,便直接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不是。”花清茉摇了摇头,手搂紧白紫箫的脖颈,随后柔声道:“刚才我睡觉之后听到了一些事,你能告诉我,文景他们到底做了何事?需要你杀了北疆所有的百姓来收拾残局。”
花清茉此话一出,白紫箫停了下来,低头望着她,目光幽沉至极:“刚才本督主与文景所说,你全部听到了?”
“嗯!”花清茉微微犹豫了片刻之后,点了点头。
此时,白紫箫的唇角浮现出一丝冰冷至极的笑容,他抱着花清茉的手不停的加重,似乎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中,让人无法分开。花清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