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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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过了这么长时间,五局棋的赌约,她大多数都是只能赢一局,偶尔可以赢两局,但是这样的时候并不多。
下完五局棋后,花清茉微叹了一口气,道:“又只赢了一局。”
“你进步了。”白紫箫看了花清茉一眼,冷声说道。
“茉儿知道比之当初自己进步了不少,不过与你相比,终究差了太多。这样下去,茉儿都快要没有自信了。”花清茉极为随意的说道,说完之后,她不禁想到一事,出声问道:“紫箫,你不在华朝的这一年,是用什么样的理由来瞒过皇上?”
☆、66长长记性
对于此事,花清茉一直甚为好奇。自己也就罢了,在意自己的人并不算多,即使失踪一年,也不会有多少人过问。但是白紫箫与自己大不相同,因为帮司徒宣铲除异己,他本就在朝中树敌过多,一言一行都被人监视计算。突然消失这么长时间,那些仇恨他的人,怎么可能不在意此事?一旦他们深究探查下去,必然会知道白紫箫在临月的身份。若那些人利用白紫箫的身份做文章,那么必然又是一不小的麻烦。
在临月之时,花清茉很想问白紫箫,不过当时身在临月,问这事也算是无趣。如今回来,也该知道事情的原委。
“本督主在临月也就呆了五个多月,并未像你那般,离开一年之久。这段时间,本督主是以帮皇上逮捕简玉珩为由离开。”白紫箫语有深意的说话,唇角之中的笑意仿佛蒙上了一层朦胧至极的薄雾一般,妖丽却又虚无。他伸手捻起面前的棋子,镶嵌在赤金棋子上的红宝石映衬着他白的透明手指,玉质光华,柔润白清。
“四王府的地图,本督主全部都送给了简玉珩,他估计也是想要孤注一掷,便带着自己的死士,去寻找鬼谷,想要以死亡军团翻身,可惜啊……”白紫箫的声音凉薄之中夹杂着仿佛绚丽的异彩,好似在一片白雪之中看到斑斓光彩的虹光一般。他的目光转向花清茉,浓黑幽暗的双眸犹如黑夜一般包裹着她,幽暗之中含着一抹深深隐晦的轻柔。“四份地图上的微末之差,便将鬼谷的位置从逍遥国指向了临月国,简玉珩花了将近一年时间,不过是在徒劳使劲而已。”
“紫箫,你一直都在拿简玉珩当棋子耍弄,而他却身入局中不自知,也是太过笨拙了。”花清茉听到白紫箫的话,只是温声的开口,语调之中略显凉淡。
鬼谷地图,这东西当真是像被人诅咒了一般。千百年来,玩弄了无数的人。让他们耗尽心力去寻找,而最后却始终无法得到。那么多人被鬼谷地图玩弄,终其一生,但是后人却依旧前仆后继。
在逍遥国的时候,听百里辰远等人说过,逍遥国不与外人往来,的确是因为鬼谷。但是主要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怕别人得到鬼谷秘药,制造出死亡军团,其主要原因乃是鬼谷之中的秘术。
具体是什么样的秘术,百里辰远也不知晓,所以并没有和花清茉仔细说过。只是他听先人说过,鬼谷之中的秘术可以逆天改命,将一切不可能之事化为可能,据说当年逍遥国的开国皇帝便是身兼鬼谷数十种秘术,一人可敌十万大军,而且不受丝毫伤害。若是传言属实,那么谁若是得到这秘术,必然可以一统各国。
的确,逍遥国的四大皇室是为了自己的权利和地位,宁愿牺牲那么多孩子,也不愿被外人得到鬼谷秘术。只是从一定的意义上来说,他们的自私,倒也是换来了一段时间的天下平静。不过时间会将一切的矛盾爆发出来,四大皇室闭关锁国的做法,终究也算是到了尽头。
就算此番没有自己,逍遥国一如往昔那般不与外界联系。但是这之后,终究有人会打破这个状况。不是自己,就是另外一人。
在藏书阁的时候,花清茉也看到了不少鬼谷秘术。然而,花清茉并未想过去用那些秘术对付自己的敌人。她宁愿用阴谋去算计那些人,或者直接杀了那些人,也绝对不会去用。因为那些秘术就和鬼谷秘药一样,都是害人的东西,都是拿普通人的命来随意的利用。
她自己是害了不少人,当初在落魂崖,她因为白紫箫坠崖之事,更是命令幽云十六骑杀了成百上千的士兵。即使自己身上的血债已经多的无法数清,杀更多的人对她来说,也并不会觉得丝毫愧疚。但她终究想过平静的生活,那般的血腥杀戮,经历一次已经足够。而且,普通人与她并无仇怨,她因为自己的私欲害了那些人的命。
不过,使用鬼谷秘术也算是自取灭亡,这样的结局在那些记载鬼谷秘术书本的最后一页写的清清楚楚。
不得善终。
当然第一次看到那四个字的时候,花清茉并不以为然,但当每一本书后都出现这四个字的时候,花清茉才真正的注意这四个字。她想,这或许就是代价吧!
“此言差矣,茉儿。”白紫箫唇角微扬,笑容仿佛倾力绽放的红莲一般,绝艳于碧波之上,盛极一时。他将手中的棋子放在棋盘之上,目光随意至极的落在那棋子之上,凉声道:“于本督主来说,有利用价值的才是棋子,没有利用价值的只是打发时间逗趣的玩物。不过这简玉珩,用他来打发时间,本督主都嫌弃。”
白紫箫这话让花清茉立刻抬头,目光专注的凝视着他。此时的白紫箫,微垂着脸庞,欣长的睫毛在他的双眸之上投下了一层浓黑如墨的剪影。黑色的冠貌与他几近纯白的肌肤交汇,触目惊心的鲜明与艳丽。
“他现在是在东厂大牢,还是府中的地牢?”花清茉注视了白紫箫片刻之后,出声问道。虽然对于简玉珩,她的成见很深,不过她还是想在那人临死之前去见一面。毕竟,东厂之中的血腥和死亡,还是这人告诉自己的,自己也因此长了不少见识。
“在府中的地牢。”白紫箫说完之后,目光望向花清茉,道:“怎么?想去送终?”
花清茉被白紫箫此话弄得有些想笑,目光之中甚至都拂过一丝浅薄的笑意。她伸手捻起刚才白紫箫放下的那枚棋子,拇指细细的抚着上面红宝石镶嵌而出的一个兵字。随后,她将兵字放在自己己方棋盘之中,柔声道:“兵卒一旦过了河界,便是极为不错的棋子,简玉珩在你的棋盘之上,怕是连兵卒都不如,是不是?”
“你说呢?”白紫箫意味不明的开口,声音之中略带着一抹笑意。
“那谁是你的车?”花清茉对于简玉珩之事并不好奇,但此事她很想知道。
“还在教导之中,未入棋局。”白紫箫说完之后不禁轻笑出声,笑容浅轻的犹如玉石碰撞一般,清寂冷凉。他站了起来,走到花清茉的面前,坐了下来,凑近她的耳侧说道:“茉儿,你是我棋盘之中的帅,要好好的呆在你的位置,乖乖的听我的话,知道吗?”
“茉儿难道不够听话吗?”花清茉听到这话,只是轻柔的勾起唇角,温声回他。
“那是谁将女儿独自丢给我,一人出去玩闹。”白紫箫侧目凝视着她,漆黑的眸子幽暗了一片璀璨繁华的星辰。
“我是去做正事,可不是玩闹。”花清茉连忙反驳,她望着白紫箫近在咫尺的瞳眸,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了一点幽寂沉深的光点在他的眼中晕染开来。光芒越消越暗,到最后便是一抹永寂的黑。在白紫箫身边这么久了,她自然也能知晓一些他的脾气,也知道他此时有些生气。
不过这件事也是她不对,不回去也就罢了,更是将茉茉一人丢给白紫箫,这事任谁怕是都会生气。花清茉对着白紫箫笑了笑,连忙转移话题,道:“赶了这么多天的路,茉儿想先去休息片刻。”
话一说完,她便准备起来,去卧榻之上休息。但是刚一动作,便被白紫箫伸手拦住。
“虽然此事我已经不怪你了,不过如今想来,还是得再好好罚你,让你长长记性才好。”白紫箫扬了扬眉,唇角掠过一抹艳丽的笑容。
“好,罚什么?”花清茉对于自己犯下的错,丝毫不逃避。
“本督主记得你当初怀云舒的时候,很是痛苦,本督主觉得那样的教训很好。而且,那样的你也不会乱跑。”
“什么……”花清茉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白紫箫的唇已经毫不客气的附了上来,舌尖轻舔着她的唇瓣。两人的呼吸在一瞬间仿佛冰雪融化一般,融合在了一起。淡淡的沉香以及花香满溢在两人的周围,温柔的阳光似乎透过一切的阻隔照射进来,落在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明媚而又喜悦的流转着闪耀的异彩。
春日里飘扬过芬芳斑斓的花朵,夏日流泻过萤光闪耀的夜空,秋日里浮掠过片地金黄的大地,冬日里安宁过柳絮翩然的纯白。一年的时光,仿佛掠影一般匆匆而过,快的让人甚至抓不住时间的尾梢。虽然两人分开了很多的日日夜夜,但是花清茉知晓,她和白紫箫还有很多个春夏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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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花清茉醒来之时,白紫箫已经不在卧榻之上。她伸手摸了摸白紫箫躺过的地方,那里微凉的温度让花清茉轻叹了一口气。她早就猜到,回来之后,白紫箫定然会很繁忙,但是花清茉未想到他连赶路的风尘都还未落下,就已经开始忙碌了。
从卧榻之上坐了起来,花清茉拿起一边放置的干净中衣穿上。随后,花清茉唤了一声,华絮和四月走了进来,伺候她穿衣梳妆。
“夫人,你终于回来了。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
☆、67要何尊严
华絮一边帮花清茉梳发,一边感慨的开口。望着面前的花清茉,华絮柔美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的喜悦。随后,她想起一事,脸色微沉了沉:“夫人,郡王妃已经疯了,如今被关在悠然阁中,她现在谁都认不出,夫人要不要去看看她?”
此话让花清茉陷入沉默之中,目光盯着梳妆台上放着的深紫色菱花锦盒,其中放着一串赤金珠子手钏。看着这手钏,花清茉便不禁想起她给楚悠然准备的手钏。
楚悠然不是一个好的娘亲,对她不管不顾也就罢了。甚至,还几次想要她的命。不过她终究是花清茉的生母,即使对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但是自己却依旧不会杀她。毕竟她如今就是花清茉,楚悠然就是她的生母。弑母之事,天理不容,她再狠也做不出来。
“华絮,我问你。彧卿可还好?哥……回来了没?”沉默之后,花清茉微微侧目,出生询问。宁郡王府之中,她唯一担心的便是花彧卿,他毕竟年纪还小,又是那般的了无心机,着实让人放心不下。而花旻止,花清茉也是有些担心。
“回禀夫人,九千岁在临行之前对五少爷做了安排,所以他这一年,过的极为安稳。至于王长子,至今还未回府。”
“嗯!”花清茉听到华絮的话,只是随意至极的应了一声。随后,花清茉向华絮和四月询问其他人的近况。
因为药的作用,老郡王妃一如往昔,一直躺在卧榻之上,看起来倒也没有什么好转。花晗汐虽然为司徒恒生下了长子,但由于花姒锦的反对,她并未作为侧妃,只是作为司徒恒的小妾呆在西王府。不过有孩子在,她在西王府过的倒是也不算太苦。而花姒锦,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在西王府完全被人捧在手心。据说,已经继承王位的司徒恒对她宠爱至极,民间甚至说,西王爷司徒恒宠妻无度,爱妻如命。
至于其他人,倒也与一年前很是不同。原先,宁郡王想要将花夕瑶许配给玉将军的大公子,不过后来玉将军随雍亲王造反,宁郡王也就打发了这想法,将花夕瑶嫁给了夜相国的大公子当续弦。听到这话的时候,花清茉当真是很好奇,当初宁郡王亦有随雍亲王造反之心。在这之后,他到底是怎么样撇清一切的?但是以宁郡王的圆滑以及老谋深算,想要和司徒映断绝关系,也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花染歌如愿以偿的嫁给了司徒元澈,就在一个月前,产下一女,取名蕴清,司徒元澈也继承了王位,花染歌产女之后被封为了德亲王妃。而花弄影则是以侧室的身份,嫁给了尚书令裴天佑。花凌薇在宋国公府过的有些凄凉,宋国公每隔一段时间便会买新的美人进府,她早就被宋国公抛到了一边。
这些人的事情,花清茉大概都能料想到,听着的时候,并未觉得有何惊讶。但是后来四月说的一事,便让花清茉有些在意了。她说花墨函在四个月之前娶亲,而且已经怀有身孕。
对于自己配的药,花清茉还是有些自信,那药方并不是一般人可以解的。所以,若花墨函妻子的孩子真的是他的,那么帮他解毒的人,极有可能是文景。除了他,花清茉完全想不到有何人可以解了那药方之毒。
但若真是文景,花清茉就得好好揣测一下他此举意在何处?
除了宁郡王府的那些人,华絮还提了一下其他人。不过那些人如何,花清茉并没有多在意。
夜中的风带着一点凉意,花清茉只穿着一件烟霞色对襟襦裙,上方绣着极为简单的花纹。从楼阁上下来之时,夜中的凉意渗了过来,见此四月立刻出声道:“夫人,四月这就去给您那件斗篷御寒。”
四月的话刚说完,守在一边的流轩上前一步,将手中的玄色金云纹斗篷递了过来。
“夫人,这是督主的斗篷,夫人可以用它御寒。”
流轩此话让花清茉不禁一笑,不愧是白紫箫,折磨人都是用出人意料的方法。伸手接过斗篷,花清茉披在身上,随后走向九千岁府的地牢。
她嫁给白紫箫之后,在九千岁府也就呆了三四个月时间,而这段时间中,来地牢的次数算是屈指可数。不过与以前来的时候完全不同,今夜走向地牢时完全没有人的惨叫声,看来是白紫箫的吩咐已经实行了。
走到地牢之中,血的味道依旧浓厚的有些诡异。墙壁之上照明的火把,光芒摇曳,落在人的脸上,显得有些暗晦。
到了里面,花清茉一眼便看到正在审问犯人的楚向白,他此时正吩咐人将绑在架子上的人指甲拔掉。大概地牢中的守卫都已经习惯折磨犯人,所以在楚向白吩咐之后,便直接从一边的刑具架上拿了一个像钳子的东西,而用那东西,拔人指甲和剥花生一样快。
不过那犯人的最终塞着东西,即使剧烈的疼痛传了过来,他也发不出一丝的声音,只能不停的忍耐挣扎。
站在一边的守卫见到花清茉到来,立刻跪地行礼:“属下见过夫人。”
听到这声音,楚向白立刻转身,随即向花清茉行礼:“属下见过夫人。”
“起来吧!”花清茉点了点头,目光看向幽远深暗的牢房。“我来见简公公,你忙你的,让人带我去他呆着的牢房便可。”
“夫人言重了,属下就是奉督主之命在这儿等待夫人,夫人请随属下前去。”楚向白说完,便站了起来,转身向地牢的里面而去。
简玉珩被关在最后一间牢房,周围有四个锦衣卫看守。锦衣卫见花清茉到来,立刻跪下行礼,声音仿佛预演了无数遍一般整齐至极。
“属下见过夫人。”
此声音一传出,简玉珩便从牢房中的石床上起来,转身看着花清茉。他身上穿着一件绛紫色团花暗纹长袍,墨发随意的披散。白的诡异的脸庞之上见不到一点的血色,双眉之上描着的暗红色描影,也因此越发的诡异。
他凝视着花清茉,目光由死寂慢慢变得愤怒,最后是一种极致的怨恨。
“花清茉,你为什么不死?你为什么还活着?你不是被人抓走了吗?那人为什么不杀了你?”简玉珩从石床之上快速的移到了牢房前方,手狠狠的抓住牢房的木柱,目光怨恨至极的盯着花清茉。他想不通,为什么花清茉这样的女人可以得到白紫箫的欢心?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到底有什么好?
越看着花清茉,简玉珩便越嫉妒她,心中的恨意也越积越多。他的手指不停的抓着牢房的木柱,诡异而又沉闷的声音随之响了起来。很快,那声音变得有些刺耳。
花清茉被那声音吸引,目光望向简玉珩不停抓住的木柱。因为他实在是太过恨自己,所以他的手指已经抓进了那木柱之中。而那木柱并不是一般的木柱,是包围着铁柱的空心木柱,简玉珩的指甲在铁柱之上不停的抓着,那声音自然听着有些刺耳。
但简玉珩此时只注意到眼前的花清茉,其他的事情完全在意不到。他的手指被铁柱磨破,鲜红的血液缓慢的流了下来。
“简公公,清茉来看看你,也算是给你送行。”花清茉此刻说话,倒是极为的温和,倾然而立的身姿显得格外优雅高贵。脸庞之上含着一抹秀雅如玉的笑容,发上插着的紫玉牡丹双蝶镂刻步摇上紫玉光芒温润,映衬着她的容颜雅致清润。
见花清茉这般平静,简玉珩心中的恨意更甚。随后,他注意到花清茉披着的玄色金云纹长袍,眼眸倏然睁大,道:“花清茉,把你身上的斗篷脱下来,你这样的人配不上九千岁的衣裳。”
“简公公说笑了,这是紫箫亲自给清茉披上的斗篷,清茉自然不能辜负了他的好意。”花清茉说完,轻轻拉了拉斗篷,脸上满是幸福满足的笑容。
而简玉珩的目光中,恨意愈加,若不是有这牢门挡着,他现在恨不得上前,将那披风扯下来,然后拿刀狠狠的在花清茉的脸上以及身上划着,让她痛苦至极的大叫。然后,他要在她的伤口上撒盐,让她痛不欲生。紧接着,让她全身涂满蜂蜜,让蚂蚁将她整个人啃食干净。最后,将她的骨头煮熟拿去喂狗。
已经无法忍受的简玉珩,突然大声吼叫起来,声音之中满是癫狂。声音落下之后,简玉珩靠着木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目光依旧满是怨恨:“花清茉我得不到的人,凭什么你能得到?凭什么?凭什么?”
简玉珩疯狂的质问之中,有着说不出来的不服以及怒气。花清茉望着他有些扭曲的面容,面容极为平静的道:“简公公,你好歹也算是个男人,能不能不要像个发疯的女人一样?你怎么说曾经也是司礼监秉笔太监,和紫箫同出一处,拾起你的尊严可好?”
“花清茉,你凭什么和我说尊严?一个不完整的男人要何尊严。对我来说,九千岁就是最重要的。即使是死,我也要死在他手。”简玉珩的话语愈发的胡乱,也愈发的癫狂:“九千岁不是很宠爱你吗?你去求九千岁过来杀我,东厂的那些刑罚我都能够承受,他想要怎么折磨我都可以。凌迟好不好,让九千岁一刀一刀的割我的肉。或者梳洗,用铁刷着刷掉我的肉,或者剥皮,你觉得怎么样?”
☆、68绝对相信
简玉珩看着花清茉,脸上的表情有着无法诉说的疯癫以及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