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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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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云飞听见此话,大约是明白花清茉的意思。她是想要自己去散播假的消息,让该听之人听到。
“下官明白!”
“对了,清茉还是一事想询问庄太医。”花清茉再次开口,目光之中有着一丝的担忧。
“萧王妃尽管开口,下官必然如实回答。”
“如今宁郡王爷是昏迷,还是清醒?”花清茉出声询问,语气听不出来有任何的情感,无恨亦无情。随后,她勾起唇角,手轻捋了捋自己额前的零落的发丝,道:“若是他没醒,你就想个方子让他醒来,将这事也告知于他。”
“是,下官明白。宁郡王爷的伤并不算重,只要稍微施上一针便可清醒过来。”庄云飞恭声答道。
说完之后,庄云飞行了一礼,接着道:“萧王妃,如今时辰也不早了,德亲王爷与北王爷应该快要离开,下官得快些回去,免得耽误萧王妃的事。”
此话让花清茉不禁一笑,她注视着庄云飞,道:“庄太医不愧是坐上太医院之首的人,除了医术高明之外,也是聪慧过人。”
“萧王妃过奖,下官愧不敢当。”庄云飞闻此话,立刻谦逊恭敬的回话。
“好了,你先回去吧!你若真是忠心被为我办事,日后你有难,我必定保你周全。但若是背叛于我,我绝对不会姑息放过,在九千岁身边两年,我自然学了不少东西,有的是方法让你痛不欲生。”花清茉声音骤然改变,阴冷之中透着无边的杀意。 她并不是在威胁庄云飞,只是在告诉他,他一旦做错事的结果而已。
很多时候,人为了明哲保身,往往在两边徘徊不定,这样的结果到了最后很有可能便是被两方抛弃。自己此时,也不过是为了避免庄云飞也出现这样的结果罢了。
“是,下关明白。”庄云飞语气凝重的应了一句,随即行礼从房间中离开。
待她离开之后,花清茉侧目看向相思,笑了笑道:“相思,劳烦你回九千岁府,让云邪带一半幽云十六骑的人到北院,让他吩咐剩下的人全部去保护茉茉,不得让茉茉有丝毫的闪失。”
“是,相思明白。”相思应了一声,看着花清茉的目光之中满是担心。
随后,花清茉想了想,补充道:“你告诉流轩,将关于红叶郡主花清然的事情全部调查出来,还有派人将花旻止的一切都告诉钰阳,若是钰阳有事要求,让他们鼎力相助。”
“是。”
“还有就是,让云邪告诉猫儿,她不用做什么,专心养胎就好。怀胎八月的人,不要乱逞强。”花清茉说着,不禁担心起猫儿来。虽说猫儿性子较冷,但是却固执的很,从她当初要将孩子打掉这点,便可以看出。
此番,她将幽云十六骑分开行事,以猫儿的性子必然是不顾自己的身孕,要一起行事。但都怀胎八月,着实不该多动,不然极有可能动了胎气。
“相思明白,嘱咐云邪公子告诉猫儿姑娘的。”相思应声答道,声音很是柔和。随后她想起茉茉,不禁出声道:“夫人,小主子还小,老是让她与你分开,这怕是有些不好吧!”
“我知道这的确有些不好,但是我不想将茉茉牵扯到我的事情中来,若是被别人知道,将她作为人质对付我和紫箫,到时我怕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在这儿,还是让她一直呆在九千岁府,那里至少会别处都要安全。”花清茉叹了一口气,唇角浮现出一丝的苦笑。其实,她又何尝不想时时刻刻照顾自己的女儿?
可是,事与愿违。她能够做的,便是不将危险带给她,尽力的保护她。
听花清茉这么说,相思没有再说其他,只是深深的看了花清茉一眼,眸光异常的幽深。随后,相思便离开了北院,而花清茉则是吩咐四月办其他的事。
因为身边的人手不够,花清茉将溪风,南华以及南绝都从暗处叫了出来,吩咐他们办事,以此来步她设下的局。
此时的她,就是在棋盘上摆放棋子,等到所有棋子都在自己的位置时,这局棋也就开始了。
吩咐好溪风三人之后,花清茉的身边已经没有一人,只剩她自己呆在房间之中。她的目光平静至极的看着外面,脸庞上有着静如秋水的温淡笑容。
此时,慢慢幽暗下的北院似乎笼罩上了一片深不见底的雾霭,深重可怕,寂静孤凉。在一片暗沉之中,夕阳遗留下来的最后一缕光芒,被一点一滴吞噬干净。
黑夜来临。

☆、87恐怖发现


花清茉在罗汉床边坐了大概半个时辰,云邪带着夙画、绵逸,祢雅,君墨四人入了她的房间。在此五人停下脚步之后,站在花清茉右侧不远处的青狐立刻站到他们旁边。
六人一同单膝跪下,声音恭敬的道:“幽云十六骑见过少主。”
“不必多礼,都起来吧!”花清茉点了点头,声音听着温如春风。
“谢少主。”六人快速站起,腰间佩戴着的令牌摇摇晃晃,光华闪烁。
待他们站好之后,花清茉看向众人,出声道:“如今,我对外宣称已经中毒,但这事情不会外扬,除了花旻止,大概只有德亲王夫妻,西王夫妻,夜祯夫妻以及尚书令裴天佑夫妻知晓。云邪和青狐留在我身边,夙画、绵逸四人分别去跟踪,找准时刻将我中毒之事从他们府中散播出去。”
“是,属下遵命。”夙画等人齐声说道,声音皆都有着一缕犹如秋风的萧瑟凉意。
随后,花清茉抿了抿唇,补充道:“若是这些人府中,有人对我中毒事很有兴趣,给我仔细着那人,看看是否有什么不对?”
“是,属下明白。”
听到眼前几人恭敬的声音,花清茉的目光不禁暗沉下来,仿佛缭绕了一片永寂的黑。
幽云十六骑志在恢复百年前名震天下的威名,想要在战场之上再战群雄,横扫天地。只是她一直是在阴谋诡计中打转,根本没有机会成就他们。
但是从今以后,她会努力成就他们,让幽云十六骑之名再传九州,名动列国。
或许,她这之后所做的事情是要将自己推上一条不归路,但是人一有退路,便会知难而退。如此这般,怕是一辈子都走不到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两天之后到这儿禀告,出去时都小心些。”花清茉微凉的声音之后中带着一缕关怀,虽说她有些时候无法完全信任他们,但终究还是在意这些人。
“少主放心,夙画和兄弟们的眼睛都是向前看的,绝对不会被路上的石头轻易绊倒。”夙画笑了笑,眉眼透着一种肆意张扬的狂傲。他红衣艳潋,墨发乌黑,俊秀的容颜仿佛临风而放的朱槿,艳而清华。
“这样自是最好。”夙画此言,让花清茉不禁安心下来。的确,这些人心中都有着坚如磐石,重若泰山的信念,他们绝对不会轻易倒下。
随后,花清茉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青狐熟悉的动作后,便没有在开口,只是注视着青狐。
此时,青狐正站在夙画和绵逸中间,两只手分别附在两人胸膛之上,而且还在不停的上下移动。
对于此,夙画只是瞄着她不说话,而绵逸脸色发青,双眸之中含着冷意。他冷视着青狐,大概是希望青狐能够自己知趣停手。但是青狐这人,越纵容便越放肆。她见夙画和绵逸都不对她动手,便将手伸进两人的衣袍中,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一如的,夙画平静如初,但是绵逸的脸已经黑到了极点,双眸更是被一片极致的冰寒包围。他看着青狐妩媚漂亮的面容,又看了看那只在他胸膛上不停骚【sao】扰的小手,终是忍不住。
刹那间,绵逸的身影仿佛虚幻出数十道相同的人影,错综杂乱。弹指之间便从青狐的旁边,移到了距她两米之处。
望着手还保持着原本动作的青狐,绵逸的脸色【se】欲沉,但终究在看到花清茉时恢复过来。
他不想在少主面前,和这个好【色】女人动手。
“绵逸,那么小气干嘛,你看看夙画,这多听话,我想怎么摸人家就让我怎么摸?”青狐漂亮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艳丽的笑容,声音更是如黄鹂一般,悦耳动听。她看着绵逸,将两只手都伸进夙画的衣袍中,很是尽心尽力的摸着。
而夙画,既不反抗,也不开口,只是站在原地任由着青狐的动作。
绵逸看着眼前的两人,脸色更沉,目光更冷,他快速的转头,不再去看两人,免得自己给自己找气。
见绵逸这般,青狐的兴趣顿时没了。她瘪了瘪嘴,慢慢的从夙画的衣袍中撤出自己的手,很是扫兴的道:“摸够了,不摸了。”
话刚说完,一双骨节分明,纤长好看的手猛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极大。与此同时,夙画的声音从她的上方传来。
“青狐,你摸了我这么多次,怎么也得还我一次吧?”夙画好看的眉微挑,唇角释着一抹说不出来意味的笑容。
“我借钱都只借不还,摸人自然也是如此。”青狐白了夙画一眼,声音之中满是理所当然。随后她猛然的出掌,毫不犹豫的向夙画的胸前袭击而去,掌风顿时撩起两人乌黑的长发。
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夙画对于青狐的袭击竟然没有一丝躲避之意,仿佛就站在那儿让她打似的。等到青狐发现有些不对时,她的掌力已经收回不及,重重的一掌狠狠的打在夙画的胸膛之上。
瞬间,夙画整个人向后退了两步,唇角之处有一抹艳红慢慢流出。如此情况让青狐一愣,她看着夙画,第一次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
她摸夙画这么多回了,从来都是打的不可开交,今日第一次发生此种状况,她真的有些手足无措,想要向夙画道歉,但是又拉不下这个脸。
“青狐,你在做什么?自相残杀吗?”花清茉微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她目光幽寒的看着青狐,秀雅的面容之上不见一点的笑容。
“启禀少主,青狐……青狐不是故意的,青狐没有想到夙画他……他竟然不还手让青狐动手。”青狐单膝跪地,声音之中有着慌乱,但更多的是一种诧异和不解。她当真是想不通,夙画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乖,竟然站着让自己打。
“打都打了,你如今说这个还用吗?”花清茉冷视着青狐,面容上似乎浮现了一丝的怒意。随后,她看了看中掌的夙画,微敛眼帘,似乎是在思虑什么。
过了片刻,花清茉再次看向青狐,冷声吩咐:“夙画受伤,暂时让溪风替代他去办事,在这三日内,青狐你好好照顾夙画,不得再动手,也不得违逆他的吩咐。”
“少主……”青狐一听这话,便想要抗议,但是见花清茉的脸色,便住了口。目光的余角看向夙画,青狐觉得这人现在去和老虎打架,也绝对能将老虎撂倒。
但少主说他受伤,他便是受伤,说让自己照顾,自己也只得遵命。
“好了,除了云邪,其他人都出去吧!”花清茉挥了挥手,声音似乎恢复了以往的温淡柔和。
“是,少主。”
青狐等人恭声开口,行礼后离开。
待他们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后,云邪对着花清茉行了一礼,道:“属下多谢少主的帮忙。”
云邪这话让花清茉不禁一笑,笑容宁和却又有一丝的高深莫测。她看着云邪,目光温润而又清明:“夙画既然想给青狐调【tiao】戏一辈子,那我们自然不能拦着。”
从刚才夙画的目光中,花清茉便看出了一丝的情意。所以在青狐对夙画动手后,她便顺水推舟,给两人制造在一起的机会。
以夙画的性子,这几日怕是要好好的欺负青狐。而青狐定会记着这仇,寻思报复。这一来一往间,两人的关系自然就近了。
只是想要拿下青狐,这夙画怕是还要吃不少苦。就说以后这吃醋,怕是比他吃饭还多。谁让他闲着没事,看上一个喜欢摸人的姑娘,完全就是自作自受,不必同情。
当然,能够终成眷属,也是一桩佳话。
“希望夙画能够治住青狐,那我们以后可就脱离苦海了。”云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想必一直以来是深受其害。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这小心思还是早早丢了,免得到时候失望透顶。”花清茉淡淡的说了一句,声音之中略带着笑意。
此时,一阵凉风幽幽袭来,明亮的烛火被吹动的忽明忽暗,房间各处摇晃的黑影更是透着一种惊悚诡谲,仿佛这周围隐藏着什么人一般。
花清茉见此,慢慢的站了起来,手中拿着一枚银针,对准点燃的烛火。遽然,一道银光从花清茉的指尖射出,光芒快速的流泻,穿过明亮的烛光,将一截灯芯截断,钉在了一边的柱子之上。
见此,花清茉不禁一笑,又拿出了一枚银针,想以流云针法继续如此。转身的瞬间,她的手不小心打到罗汉床上放着的画卷。
顿时画卷掉落到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画轴因为落地的冲力慢慢转动,将画再一次的打开。
云邪望着画卷中所画之人,脸庞上浮现出一丝的惊讶。他一眼便能认出这不是九千岁,但是此人的神态气质活灵活现,必然是依照真人所画。
只是这与九千岁像极了的人,到底是何人?
在云邪思考之时,花清茉走到画卷边,伸手准备捡起画卷。此刻,又一阵凉风袭来,烛火明暗交替,房间中黑影更加诡异。
而此时,花清茉看着地上的画卷,整个人猛然呆住。她的双眸慢慢睁大,脸庞之上浮现出一丝从未有过的惊悚与恐怖。
“这……怎么可能?”

☆、88接连来访


云邪从未见过花清茉这般惊慌失措,心中疑惑至极。他的目光再次转向画卷,更加不解他们少主因何如此?
难道是因为此人像极了九千岁?
但是少主既然有这画,必然是知道画中之景,绝对不可能因为画中人露出这般表情。所以,这其中必然有他猜想不到的缘由。
“少主,您……还好吧?”云邪温和的出声询问,目光一直注视着花清茉。
此时,花清茉的面容上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惊吓以及惊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极致的,犹如死亡的平静。她看着那画,面容上看不倒一丝的笑容,双眸更是仿佛傍晚浓浓雾霭弥漫的树林一般,冷沉幽寂,诡谲无边。
原来如此,原来老郡王妃要告诉她的就是这件事。
花清茉深呼了一口气,面容在一瞬间显得格外沉重,仿佛在她的身上压了一块千斤巨石。她轻阖双眸,眼前的黑暗让她感到一种迷茫。
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过了片刻,她睁开双眸,再次看向地上的画,将画捡了起来,慢慢的卷好,放回锦盒之中。
随后,花清茉看了云邪一眼,开口说道:“我没事,你先下去吧!”
“是,少主。”云邪见花清茉不愿开口,自然也就没有多问,他慢慢的退出房间,在到房间门口时不禁回头。
房间之中,花清茉一人坐在罗汉床上,显得格外孤寂凉漠,鬓角的长发垂落,云发乌黑,映衬着她的面容如明月般泛着月华一般高雅洁白的光芒。身上的云白色长裙在烛火的照耀下,恍若透明,凉风扶起的衣角缓缓飞舞,似仙,似妖。
女人似水。
这是云邪第一次觉得他们主子是个柔弱女子,需要有人呵护疼爱。但是他更清楚,有些女人只能做鸟笼里的金丝雀,用美丽的外表来讨好男人,享受男人的无尽呵护与疼爱。
但有些女人,生来就是在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雄鹰,俯瞰脚下,扶摇直上,这才是这些女人该做的事。
而他们的主子,便是这种女人。
云邪站在外面看了花清茉很久,久到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突然,他的肩膀一重,心跳陡然增加,让他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但很快,他恢复如初,面容之上一如既往的温和不惊。
“云邪,你怎么站在这儿?”楚向白看着云邪,极为随意的问道。
“没什么事,只是少主看着与平时不同,我有些担心。”云邪回答,声音波澜不惊,丝毫不见一点的异样。
“夫人现今有事要做,自然与平时会有不同,你不用担心夫人,好好护着夫人安全便是。”楚向白说完,便拿起自己的手,慢慢的走进了房间之中。
他走到花清茉面前两米处跪了下来,恭敬的禀告:“夫人,督主刚才准备过来时,突然发生了些意外,怕是要迟一个时辰才能到。”
“无碍,我会等他回来。”花清茉温和的笑了笑,脸上的表情与平时几乎一模一样。
“督主还让夫人仔细着,一会怕是有不少客人来访,夫人要做好一个中毒人该有的模样。”楚向白继续开口,声音不变的恭敬。
听到这话,花清茉的表情依旧未变,她只是抚了抚鬓角的长发,唇角的弧度越发的幽沉邪魅起来。
“我知道了,我会做好一个中毒人该有的模样。”花清茉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后便站了起来。她拿起罗汉床上放着的白色莲纹锦盒交给楚向白,声音温和的吩咐:“楚向白,劳烦你跑一趟,将这锦盒送回九千岁的房间。”
“是,向白遵命。”楚向白接过锦盒,对着花清茉行了一礼后离开。
此时,花清茉走到外面,吩咐了云邪几句话后,便走到了房间里阁,在卧榻上躺着休息。
紫箫说得对,她如今是中毒之人,自然是要做好中毒之人该有的模样。若是被人知晓自己并未中毒,她设下的局或许就是死局了。
在卧榻上躺了大概一刻钟,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极为喧嚣的声音。她微微起身,用异能望了过去,便看到司徒元澈带着人走向自己的房间。
立刻,她在卧榻上躺好,然后用银针刺入自己的穴道中,让自己看着就与中毒昏迷一眼,不过周围人的声音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从脚步声中,她可以听出大概有五六个人走向自己的卧榻。但是在快到自己榻边时,脚步声截然而止,只余下一人慢慢的走向自己。
那人的脚步声在榻边停下,随后便没有了声响,只留有一片无法诉说的寂静沉默。她知道站在自己旁边的是司徒元澈,也知道他此时正在看着自己。
时间在无声的寂静中,恍若流水一般缓缓流走。大概过了一刻,司徒元澈才开口,声音与平时听起来有着极大的不同。
“你们都是胜于太医的名医,快些帮萧王妃诊治。”
司徒元澈的声音落下之后,略显喧嚣的声音传了过来。随后,慌乱的脚步声再次传来,紧接着花清茉感觉到有五个人的手附在自己的右手腕上。
待五人全部为自己号脉之后,司徒元澈才缓缓的出声询问:“几位,萧王妃的身子到底如何了?”
这话一问出,瞬间房间中没了声响。那些名医相互看了看,心中略有矛盾,不知该不该如何禀明?但他们都是一介草民,虽然有名气在身,但终究不能与王府抗争,矛盾之后,便一一开口。
“回禀德亲王爷,萧王妃如今身中剧毒,才会导致昏迷。虽然暂时无性命之忧,但是并未完全脱离危险,性命着实堪舆。”
其他人的回答也都大概如此,听着这些名医所言,花清茉心中倒是有些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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