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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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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火了,父王怕自己妾室和自己兄弟偷【情】的事情被人知晓,便没有派人去救他们。那时的父王,看着似乎一点都不气,如今怎么这么生茉儿的气?难道你自己让自己的女人去陪别的男人可以?别的男人主动要你的女人,就不行吗?”
四月按照花清茉给自己说的话,一字一句的转告给宁郡王。说这话的时候,四月心中莫名的欢畅,她觉得对于宁郡王这种人,就该这么冷血无情才对。
“对了,当初奶奶还想茉儿与云王**,所以给云王下了药,不过茉儿懂得医术,将他的药效制止了,那夜他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茉儿。茉儿那时才知道,为何母妃从茉儿出生便不喜茉儿?原来茉儿只不过是她一夜纵【情】后留下的孩子。”
四月的话语让布幕后的一些人愣住,司徒恒看向花清茉,想起她所说,与云王行了周公之礼。那一切的话语,不过是用来掩饰,用来骗人的罢了。
与此同时,他的心中有着无法诉说的疼痛。当初,他因为自己的心意,几乎不在乎花清茉是否还是处子。要不是那场错嫁,他如何已经和自己最爱的女人执手相伴,两人之间必然没有任何的嫌隙。
然而如今,她在一个阉人的怀中,而自己也已经有过不少女人。
变了,一切都变了。
再也,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他,和他的茉儿,和当初虽然是欺骗,但愿意嫁于他的茉儿,回不去了,都回不去了。
“据说当时母妃和云王有了一夜后,郁结难舒,怀上茉儿后虽知茉儿不是父王的孩子,但因为身子差只能生下茉儿。其实当初生下我后,她就应该亲手掐死我,不然也不会至如今的下场,疯狂成颠,死于自己夫君之手。”四月的话语中满是讽刺,同时也有着一丝的悲哀。她此时说的话,虽然不是出自花清茉之口,但全是花清茉一字一句告诉她的。 
听着这些话,宁郡王的脸上,屈辱,愤怒,仇恨,悲哀,后悔,无法言语的情绪一瞬间在他的脸上凝聚,仿佛旋转的飓风一般,全都萦绕到了一切,让人分辨不出。只是最终,皆化为无尽的愤怒以及恨意。
“原来,你早就知道,怪不得百里予澈死后,你会那般伤心。”宁郡王冷冷一笑,言语之中尽是冷漠。
“那是自然,他虽然没有养育茉儿,却对茉儿极好,不像你明明以为我是你的女儿,还对我不管不顾,害的曾经的花清茉被那般的对待。你应该知道,在我及笄的前一日,花月泷冤枉我偷盗,鞭打我几乎致死,我好不容才活了下来,才重新得了一条命,心中只想着如何将我受过的苦全部还给你们?”

☆、101气到吐血


四月平缓宁和的语调,温淡清润的笑容,与花清茉的一贯语气神态几近相同。连花旻止看着都不尽怀疑,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他的茉儿?
然而,就算是。花旻止也觉得自己曾经完全没有看懂过花清茉,他万万没有想到,她心中对于宁郡王府,竟然有这般沉重的愤怒。
若她真的这么恨宁郡王府,那么……那么……
花旻止的目光猛然望向布幕后方,狭长的眼眸之中满是不可置信。花清茉透过布幕,清楚的看到花旻止的表情,自然明白,有些事情他想到了,只是不敢相信罢了。
看了布幕片刻,花旻止的目光看向四月,双眸之中浮出一丝说不出来的苦痛挣扎,他握紧自己的双手,微长的指甲毫不在意的狠狠嵌入肉中,鲜血慢慢的流了下来,滴答滴答的落到地上,声音在夜中的灵堂,显得格外幽凉寒冷,诡异惊悚。
“茉儿,你……你告诉我,月泷失踪这么久,是不是……是不是已经……已经死了?”花旻止看着四月,眼眸之中有着一丝的期待。他真的希望,从她的口中听出与他想象不同的回答。
他真的希望,他所想的都是假的。
“嗯,死了。”四月点了点头,心中却是叹了一口气,虽说她不知夫人为何要自己将这些事情说出来,但既然是夫人的吩咐,自己也就只能从命。
四月依旧将自己当做花清茉要倾情演绎,按照自己的了解以及想象,模仿此时花清茉的神情以及语气。“她被丢在蛇群中,被蛇吃的只剩下半副血肉,是我亲手杀了她,了结了她的痛苦。”
此话一出,宁郡王的脸庞上满是愤怒以及仇恨,他看着四月,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以泄自己心头之恨。只是当今,他身受重伤,连动都不能动,更别说杀人泄恨,他只能开口,以言语稍稍发泄此时心中的恨意。
“花清茉,你好狠的心,月泷才十二岁,她死的时候才十二岁,你竟然这么折磨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宁郡王想起花月泷那娇俏可人的面容,心中便是一股抽筋般的疼痛。他当初,竟然为了这么一个孽种,要杀自己的孩子。他怎么能?怎么能这么糊涂?
“父王您也知道花月泷才十二岁,她十二岁便三番四次要杀茉儿,若不是茉儿命大,一次一次逃过劫难,那现在长埋地下的就是茉儿。”四月笑的平静,笑的嘲讽,与花清茉完全相同的面容,几乎还原了她的神态容笑。“况且,她用曼陀罗害茉儿之时,父王可是亲口说过要送她上路,茉儿那般做不正是听从了父王的话吗?”
顿时,宁郡王只觉得心中郁结愤怒到了极致。一股气仿佛滞在了胸口,上下不得,让他几乎要窒息而去。他这一生,总是恨意不断,但是却没有哪刻像现在这般?
即使知道老郡王妃杀了清媚。
即使知道楚悠然与百里予澈有过纠缠。
太多太多的事情,让他恨,让他怨,但是却都没有像此刻这般深刻,这般强烈。他是第一次,恨不得将一个人千刀万剐,让她受尽所有的折磨,然后死无全尸,挫骨扬灰。
“是,这话是本郡王说的。”宁郡王紧咬住牙齿,拼命的忍耐。他的身体微有失控的颤抖,整个人仿佛濒临发疯发狂的边缘。
见宁郡王这般,花旻止的目光中有着一丝的不忍。看向四月的视线,依旧没有冷意,但是却有着无法诉说的绝望以及痛楚。
还有些事,他想问,但是他怕,真的怕。
他怕现实与理想终究有着无可逾越的鸿沟,他怕自己一直相信的不过是随意的欺骗。
怕,真的怕!
一时间,灵堂之中陷入了无法诉说的沉默。仿佛生命凋零的最后,留下的不过残喘的呼吸以及无力的挣扎。
布幕后方的人也是沉默至极,好像此刻都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事实总是太过无情,太过残忍,总是在最让人猝不及防的时刻,给人最沉痛的清醒。
“那妃语失贞之事,也是你一手策划的?”花旻止忍了很久,但还是开了口。他心中虽然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想要听眼前的人亲口承认。
这问题一出,司徒元澈的目光转向花清茉,眼底似乎有着暗潮不断涌动。曾经的记忆,此刻猛然的侵袭而来,一种无法言语的疼痛以及愧疚在他的心中蔓延开来。
若那件事是花清茉亲手策划,那自己就是帮凶。他就这么害了一个等他多年,真心爱他的女子。
他真是糊涂,糊涂到了极点。
“嗯,是茉儿做的。”四月点头承认,笑容一如花清茉以往,温和清淡。只是她心中为自己的夫人打抱不平,若不是花妃语先找人准备凌辱夫人,夫人怎么可能下此毒手?所以,一切都是花妃语咎由自取。
但夫人并没有让自己说这事,想必是不想为这件事再议论逝去的人。
“那惊尘还有如夫人的死,也是你做的?”花旻止问到这儿的时候,心中已经时死寂般的疼痛。他从未料想过,自己想要一生守护的人,竟然是这般毒辣无情之人。
“是,他们是死于茉儿手中。”四月依旧很平静的承认,语气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一点的变化。她的面容皎洁的犹如芝兰白玉,清雅之中透着如同孤峰冷月般的高贵悠然。
“啪……”四月的声音刚落,一阵响亮的耳光犹如打破寂静的丧钟一般,在灵堂之中传遍。烛火仿佛辉映一般,猛然的闪烁了一番,一瞬间的黑暗显得格外诡异沉重。
耳光声落后,四月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看着眼前的花旻止,随后勾起了唇角,笑容显得格外妖媚。虽然是带着面具,被打了之后也看不出什么印记,但是这一耳光仿佛打在四月心中,显得格外疼痛。
此番若不是自己扮作夫人,那么被打的就是夫人。自己此时感觉到不过是疼痛,若是夫人受这一耳光,应该会是心痛吧!
许是四月的目光太过冷淡,一时间花旻止失言,只是呆呆的看着她,保持着刚才的动作。
“茉……”花旻止刚准备说话,四月便直接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我不疼,只是一个耳光,我怎么有资格叫疼?王长子的一个耳光,跟茉儿所做之事相比,太轻了,简直轻如鸿毛。”四月从贵妃榻上站了起来,背对着花旻止,语气冷漠,话语更是嘲讽到了极点。
花旻止望着她纤瘦的背影,心中后悔的恨不得杀了自己。即使眼前这人不是茉儿,但她如今扮作茉儿,便就是茉儿。自己现在竟然毫不犹豫的对茉儿动手,他真是该死,该死!
宁郡王见花旻止这般,便知他心中还关怀着花清茉。但如今情景,他绝对不容于自己的长子,关心一个让自己背负莫大屈辱的孽种。他绝对绝对不会忘记,今日这个孽种给予他的屈辱以及疼痛。
“花清茉,既然你是百里予澈的女儿,那从今日起,便不再是宁郡王府的人,宁郡王府养你喂你十多年,就当是养了一只畜生,一只不懂得报恩、只懂得恩将仇报的畜生。”
宁郡王声音中满是厌恶以及嘲讽,他看着四月,目光之中的鄙夷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说完之后,他等待着眼前之人的回答,可是回应他的却是从布幕后传来的一阵清冽响亮的掌声。
顿时,宁郡王的目光转向布幕,然后又看向花旻止,厉声道:“旻儿,你不是说这后面无人吗?”
“父王,那……”花旻止望向布幕,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布幕后的人若是被父王知道,他可能会发疯的。 
“吞吞吐吐做什么,那后面到底是谁?”见花旻止这般犹豫,宁郡王的心中拂过一丝不好的念头。“说,快说,你若不说,父王爬也要爬过去看看,那后面是何方神圣?”
花旻止听宁郡王这话,心中的犹豫只能作罢,他动了动,正准备开口的时候。熟悉的女子声音传来,清冽温和,如冷月,如流水,如初雪。
“父王好歹是宁郡王,这若是爬过来见茉儿,那可真是不妥,还是茉儿自己出来见父王吧!”花清茉从布幕后走了出来,手紧紧的握住白紫箫凉薄修长的五指,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人,便是穿着相貌与花旻止一模一样的钰阳。
这一瞬间,所有的一切宁郡王都猜到了。所有的事情,前因后果,一切的一切,他都明白了。
一种仿佛被人踩在头上,狠狠践踏的屈辱向他袭来,腹部的疼痛仿佛洒了盐水一般,痛的他几乎不能呼吸。身子忍不住剧烈的颤抖,胸口之处气血猛然上涌,喉咙处一股令人恶心的瘙痒传来,一口血仿佛等待已久,此刻终于吐口而出。
见宁郡王气的吐血,花清茉只是很平淡的看着他,唇角的笑意冷薄如玉,凉寒如雪。“父王,这就气的不行了啊?你还真是喜欢吐血。”

☆、102本督不舍


这般嘲笑讽刺的话语让宁郡王心中淤塞至极,他紧紧的注视着花清茉,眼中的恨意以及怒意好像要将花清茉千刀万剐,剥皮抽筋。
狠力至极的压下心中的愤恨,宁郡王呼吸深重至极:“你够毒,够狠。”
“刚才王长子也说茉儿是妖女毒妇,既然是妖女,是毒妇,当然得够毒够狠。”花清茉声音温如一块上等的羊脂玉,那般的柔和淡雅,沁人心脾。她抬头望向白紫箫,如画的眉眼仿佛描了艳影一般,鲜丽妖媚起来:“紫箫,怎么样?不错,这戏看着稍稍能打发些无聊时光吧!”
“的确能打发时光,本督主也难得见到宁郡王气的这般厉害,当真是开眼了。”白紫箫冷漠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无法起身的宁郡王,微微扬起的唇角,笑容艳如大漠玫瑰,妖如引魂红花。帷帽的薄绢遮住隐隐遮住他的面容,能够看到的只有他艳红的唇以及高贵冷削的下巴。
“表哥,菀姐姐,德亲王,西王爷,夜公子,尚书令,姐姐妹妹们,你们看着这场戏,觉得怎么样?”花清茉的声音依旧不变的温柔清和,秀雅清逸的面容仿佛早春冷寒中的一些浅绿,仿佛夏日炎炎中的一点荧光,仿佛秋日萧条中的一片霜白,仿佛冬日凉寂中的一抹梅红,美若四季好景,丽若韶光永恒。
听到这话,宁郡王只觉得整个人仿佛都陷入了永无光芒的黑暗中,眼前的一切仿佛都黑了下去,再也看不到前路。
他怎么也料想不到,花清茉竟然让这些人来此,她竟然……竟然敢将这些事情全部说不出来?
在宁郡王感到无尽的绝望之际,布幕后一直看戏的众人目光不断的交汇,脸色不断的变更,心中却是一直的迟疑。
如果可能,他们宁愿今夜未曾来此,他们宁愿永远不知这些事情。
可是,这世上从未没有如果。
沉寂了些许时光,众人还是走了出去,但步伐却是他们此生从未有过的凝重艰难。这一步一步,仿佛走在刀山,走在火海,煎熬苦难。
见到宁郡王坐在地上,花染歌和花晗汐上前,想要去扶他,但是却在触到他胳膊之时,被宁郡王狠狠的喝止。
“滚,你们都给本郡王滚。”
司徒元澈等人被宁郡王这般一吼,脸色比刚才更加的不好,但是也未说一句怪罪的话。毕竟如今宁郡王的心情,他们也知晓一二,没有人能够在经历今夜发生的一切后还淡定自若,从容不迫。
而宁郡王此时根本顾不得什么权力地位,也根本想不到这些。他只知道,他这一生从未受过这么大的屈辱。仿佛每一次的呼吸都是被人施舍,每一寸目光都被人狠狠的嘲弄。
屈辱,绝望,以及无助。
他感觉自己比乞丐还要低下,比红楼女子还要低贱,这一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花清茉所赐,都是那个孽种给他的。
他一定要百倍,千倍,万倍的还给她,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让她痛苦不堪。
“你个小畜生,你今日最好杀了本郡王,不然来日本郡王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永不超生。”宁郡王恨极的盯着花清茉,毫不掩饰自己。但是说这话时,他已经在盘算。这话说是泄愤,也是在明哲保身。他必须要让花清茉此刻没有杀自己的想法,不然他的仇恨根本无以为报。
听到宁郡王这话,花清茉突然笑了起来,整个身子依偎到了白紫箫怀中,仿佛笑的站立不稳一般。
笑声中夹杂着一阵空灵的铃铛声音,显得格外干净清澈。在灵堂中听这声音,不知为何让人产生一种心境安宁的感觉。
过了会儿,花清茉大约是笑够了,停住了笑声,手轻轻的点着白紫箫带着的帷帽,语气很是随意平和:“宁郡王,你放心,今日我不会杀你,也会请求紫箫暂时饶了你的狗命。”
说完之后,花清茉再次发出了一阵笑声,其中夹杂着的嘲讽是那般的清楚明晰。
“你不用谢我宽容大方,是奶奶临死前求我的。她说你明珠蒙尘,说让你帮你找回原来的自己,我如今饶你的狗命,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的明珠重光,雄鹰再翔。”
声音落下之后,花清茉的目光再次转向帷幕,唇角的笑意不知道何时变得深不可测,悠远绵长起来,“文景,你可以出来了,有些事茉儿虽然猜到了,但终究缺了你的承认,不敢落实。”
“清茉,你如此谦虚作何?我还正想夸你这出戏布置的妥当有趣,惊喜连连呢!”月白色的身影从布幕后走出,文景锦袍上飘动的流云纹仿佛一道道银色的流光一般,光彩耀华,闪烁熠熠。
他走到宁郡王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底有着不容攀附的高贵。“宁郡王,今日你输的当真是太惨了,你这仅剩的脸面还是赶紧藏起来,免得日后没脸丢了。”
宁郡王听到文景的话,脸庞上染上一抹说不出来的沉色。随后,他有些发怒的看着文景,道:“景世子,若不是你的药出了问题,本郡王怎么会被这孽种所骗?”
若是那些太医没有一致说花清茉中毒昏迷,他今夜也不会轻易相信花清茉逝世的谎话,也不会将那些事说出来。
“是吗?”文景见宁郡王将错误推到自己的身上,倒也丝毫没有发怒,他只是看着宁郡王,清润如水的目光仿佛蓝天白云。他轻轻勾扬起好看的唇角,笑容如同仿佛困于囚笼的凤凰一般,有着一种残破、禁锢的美。
“宁郡王,我的药绝对不会有一丝问题,造成如今场景的缘由不过是因为你太蠢笨而已。”文景说着,目光看向花清茉,眉眼间有着如画一般精致描绘出的绝美。他走到花清茉面前,伸手附在她的手腕之上。
带有温意的指尖让花清茉心中猛然一寒,她看着与自己不过咫尺距离的文景,面色微沉。
“紫箫,你当真是调【tiao】教了一个极好的女人出来。”文景收回手,目光看向白紫箫,声音似是夸赞,似是高兴。
“茉儿还未长大,还称不上极好。”白紫箫冷漠如雪的声音幽幽传来,微扬的唇角有着文景的淡然绝美截然不同的妖艶绝丽,他伸手,轻轻的抚着花清茉柔顺的长发,白如雪的五指在她的发间滑动,显得格外旖旎。
“已经够了,再这样下去,萧王妃的身份怕是满足不了她。”文景又望向花清茉,声音温润,言语却是意有所指。
这般言语让花清茉有些想笑,什么样的身份,她都不屑,她在意的只有白紫箫之妻这唯一的位置。
“本督主的女人,本督主自然会帮她找到最适合的位置,最适合的身份。本督主既然可以成就她,就必然能够毁了她。”白紫箫的声音冷如刀刃,丝毫没有一点的情意,饶是灵堂中的其他人也感觉到一股无法掩饰的杀意从他的身上传出。不过,他抚着花清茉长发的手,动作却是从未改变的温柔。“只是茉儿那么听话,本督主舍不得毁。”
听白紫箫这般开口,文景温润如玉的面容上有着深如碧潭的笑意,他轻轻的点头,道:“你舍不得,他却舍得,他本就是狠心之人,可你却比他狠上十倍不止,到底是你狠心,还是他狠心。抑或是,你对整个尘世无情,独独对她有心,而他对整个世间有心,独独对她无情?”
文景的话让花清茉微愣,她虽然不太确定,但是终究猜出文景话中的他以及她是谁。
能够让文景提及,并与白紫箫相较的人,怕是只有楚玄潇。而让楚玄潇无情对待的,怕是只有一个云千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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